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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女人朕错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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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晨墨的心中自有定数,战场上硝烟弥漫,稍不注意就是命丧黄泉。大大小小的战役,他都去过几百次了。朝堂上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他又何足畏惧?
只是身陷囹圄,他到有了别样的感觉。在这几天里面,他竟有些思念那个喜欢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阿青。
养成一个习惯还真是可怕,他已经习惯了那个人的一举一动。仿佛她已经沦为了他生命之中的一部分。
习惯了每一天早晨,那个打着哈欠的迷糊阿青端着温热的水到他的房里。习惯了他每一次作画,都有一个人在旁边看着。若是所画之物是一个女子,阿青就会想办法做点小动作。但却有深怕他发现。他最擅长的便是琴技,但是他却鲜少弹。每一次他弹琴的时候,阿青都一副严谨的样子。
想到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卿晨墨的心就像是被挖了一块。空空的,想要找一个东西将之填满。但却找不到将那洞填满的东西。
突然一行人走了进来,宗人府的司徒大人一脸笑意地说道:“委屈二皇子了!事情已经查清楚了,这些日子怠慢了殿下。还请殿下见谅!”
接着一个黑衣狱卒点头哈腰地走过来开锁,只听到哐当一声,那玄铁制造的梅花大锁,就从牢门上落了下来。
卿晨墨心中有几分疑惑,按照他的计划,应该要明日才会有行动。君慕言一向都是按计划行事,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多谢司徒大人这些日子的照顾。”
卿晨墨淡淡一句,便弯腰从牢房里面走了出去。
“还不过来伺候殿下梳洗。”
司徒大人严厉地说道。那些个见风使舵的狱卒便捧着锦衣玉冠过来伺候。他的里面穿着紫色的贴身长衣,外面罩着白色的外袍。袍子上绣着淡淡的紫竹花式。衬得他更加地高贵耀眼。
出去之后,君慕言已经在外面等着卿晨墨了。君慕言的脸上一副愧对之色,他有些心虚地望着卿晨墨。只等着卿晨墨责罚了。
卿晨墨上了马车之后,他不急不缓地盯着君慕言。那阴冷的眼神直接看的君慕言发毛。君慕言心想着待会儿卿晨墨只要发火,他就一掌打碎马车顶盖,接着用他的独门轻功逃生。
“今日皇上祭祀回宫,路上遭到了百姓拦驾。”
君慕言才说了一句话,卿晨墨便已经知道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他手掌便开始收紧了。周遭的气息开始变得冷冽起来。
卿晨墨修炼的武功本就是至寒之功,现在他的真气流动剧烈,让外面驾车的马夫冷得打寒颤。
“她去向皇上认罪。说四皇子的事情是她的做的。现在她人已经被押入刑部大牢了。”
君慕言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从未想过那个傻妞竟然傻到了这个地步。平日里面吃点小亏倒也罢了,现在是连命都不要了。
“通知刑部的人没有?”
卿晨墨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平淡。却已经带着内力。君慕言的武功深厚,也觉得浑身真气一荡。
外面随行的侍从中,武功薄弱之人已经被震得嘴角流血。
“已经通知了。但是在换人的时候,她还是会吃一点苦头。”
君慕言有些担忧地说道。心想着阿青不该是个傻妞,哪里经得住刑部那些变态的刑具。只怕还没有到半天,就已经被折磨死了。
正文 第十七章 猪朋猫友2
卿晨墨原本还有责编君慕言看守不力的罪过,但是见到君慕言也是如此担忧阿青,倒也就算了。只是现在阿青罪犯欺君,过后即便是依照原计划进行,也难逃罪责。
“算了。刑部的狱卒不用换人了。就让她多吃点苦。”
卿晨墨随是这般说的,但是君慕言却还是想要用尽心力去救那个小傻妞。以往卿晨墨就算是再神机妙算,也算不到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傻妞。
短短一个多月的相处,卿晨墨竟看不透这个小人的心思。这世上真有那种人思绪不受三千红尘束缚之人吗?若是有,为何就连他都身处于斗争之中,深感身不由己。若是没有,为何又有这不计生死,不计得失之人?
久而久之,他竟将那人当成了他一生可望而不可即的梦。这次的计划,他让君慕言看着她,也不过是为了不让他的梦凋零罢了。
他在心中反复强调,他对她的感情仅此而已。女子于他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不值得他付出真心。
“二殿下,不去看一下她吗?想必,她现在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了。她所做之事,皆是为了换你得安然无恙。”
君慕言的收起了往常的嬉笑怒骂,一派正经的样子。他喜欢的人现在还在刑部大牢里面关着,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绕那些弯子。若是换了其它人,或许他还会借机讽刺卿晨墨几句。可是现在着急的人却是他。
卿晨墨沉默片刻之后,还是点了点头。现在去探望‘害死’四弟的凶手,若是被人知道了便会认为是袒护凶手。做事情向来滴水不漏的他,也用易容术前往的刑部牢狱。
那沉思的片刻,他担忧的不是如何掩藏自己身份,而是用着那股子柔情思念着她。四弟出事,她将罪责揽到身上,为的就是他能够无事。可是朝中之人何等的聪明,那些个疑心重重的老狐狸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她既然想到了用一命换一命,现在只怕是在找机会寻死。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这样就算有人疑心,也不会找到他的身上。他去见她,亦不过是为了打消她寻死的念头。
若是以前的他,一定会任由她自戕。他不止可以少了一个麻烦,还可以将她的死一并利用上。为他的计划又多了一个有利的条件。可是现在他怎么也办不到了。
幽暗的刑部大牢,四处散发着腐烂的味道。外面的火炭烧得劈啪作响。炙热的烙铁被烧得浑身通红,光是想到这烙铁落到肌肤上时滋滋做响的情形都让人胆战心惊。
粗大的铁链,泛着冷意的夹棍等等的刑具应有尽有。
阿青被绑在木架上狠狠地挨了几十鞭子。鞭子上面有倒刺,只要一落到人身上就是那深深的血痕。她的武功再好,也受不住这刑罚。
发紫的嘴角的血迹还没有干涸,又缓缓流下泛着热气的血液。她不过是一个蝼蚁之人,若是没有遇到卿晨墨,她现在不知道又在什么地方流浪。而卿晨墨身为皇子,前程似锦,他的一生该是上光富丽的。而不是冤死在牢狱之中。
狱头打了几十鞭后,打得乏了才让人把已经浑身无力的阿青拖下去。虽然她已经画押将四皇子的死揽到自己的身上。虽然阿青说得头头是道,但是那些人的目标是卿晨墨,怎么可能放过手中的大鱼?
所以阿青一进刑部大牢就已经受到了特殊的照顾。为的便是让她熬不住苦把实话给吐出来。但是一天下来,打也打了。但阿青就是守口如瓶,三缄其口。
躺在一堆稻草上,阿青不舒服地哼了哼。身前身后都是伤,她既不能趴着睡,也不能躺着睡。只能侧着睡。可是她没有力气,才侧起身子就‘啪’的一声到回去。她可怜的小鼻子被撞得通红,可她还是咬着唇没有哭出来。
才十六岁的她原本有着一颗脆弱柔软的心,但只要是为了他,她就像是凭空多了一副铠甲。任谁也无法撼动她。
她本就是一个无家之人,即便离去也不会有人空牵挂。阿青心里这样想着。只是脑袋里面挥之不去的是那天在垂丝海棠旁边看到的画面。水雾氤氲,那如同冷玉一般的人在水中游走着,水中的人与秀丽的景色融为了一体。
那一刻,她就明白了自己看的不是美不胜收的画卷,而是她的心。
她的身上潜藏着毒药,只想等到狱卒晚上出去了,她便吞下毒药。尽管疲惫,但是她却努力睁大了自己的双眼,不让自己晕过去。她只是担忧自己一觉睡过去,就会一觉睡到天亮。到时候那些逼供的坏人又来了,她还不如今天晚上就解脱了。这也好过被人活活地折磨。反正说到底,结果都是一样的,相比之下她到愿意走那条轻松的道路。
夜深渐深,那些巡逻的狱卒已经回家了。只留下了两三个人在外面守夜。阿青见时机俨然成熟了,便伸手掏出了一粒藏在发带里面的毒药。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她潜移默化中有藏毒药的习惯。
她心中一寒,难道以前的她是一个喜欢用毒药折磨人的坏人。但是现在她也无力再去多想以前的事情了。那药还未送入口中,便有疾风刮过。她手中的毒药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阿青的神色慌张,太眼望去,只见到了一个青绸狱卒,狱卒的腰间别着一把宝刀,看起来威风凛凛的样子。此人一进来就一股子寒气,但是真正散发着寒气的不是他腰间的宝刀而是他深不可测的眸子。
阿青仔细一看,她的毒药此刻正在这男子的指尖。男子的手指微微一使力,那药丸便化为飞灰。
男子的在捏碎了阿青的毒药之后,眼中的眸色黝黑得吓人。而且他的步伐很是轻盈,让阿青不由得怀疑这个男人就是这刑部大牢里面冤死的鬼魂。然而下一刻男子撕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俊美非凡的脸。他弯下腰一把地上的阿青纳入怀中。他的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让她有一种淡淡的安全感。
“殿下,没事了吧?”
阿青小心翼翼地问道。剧烈地喜悦在她的心中蔓延着,她从未想过他居然能够想到她这样一个小奴才。其实她并不奢望他能够来大牢里面见她,只要能够在多年以后某一天想起曾经有她这样一个人在他的身边待过便好了。
卿晨墨微微颔首,但是他的眼中涌动着一些陌生的情愫让阿青捉摸不透。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破天荒的,他这辈子第一次向一个人许下承诺。但这个人既不是他的亲人也不是他的仇敌。而是一个莫名其妙闯入他府中的人。
“苦了你了。”
他看着她的身上血迹斑斑,触目惊心的伤落在她的身上。如此重的伤,就算是男子也不见得挨得住,更何况是她。
“不用了。”阿青努力扯出一抹笑容,她伸手擦掉了嘴角的鲜血,“只要殿下赶来了就已经足够了。阿青是殿下的奴才,为主子做事情本就是情理之中的。没有什么苦不苦的。”
尽管见着卿晨墨来这里,她可以趁机表明心迹甚至估计弄裂伤口,让他以后记得她。但是她的心里不允许。她不能把自己的感情建立在心机上面。那种不纯洁的感情,她一点也不想要。真正的爱情是发自内心的,就像是天山上的雪莲一般。哪里容得阴谋诡计的玷污。
卿晨墨望着阿青在微弱的火光下绽放的笑容,不由得心神一荡。他自视见过的绝色女子不少,但是从未见过这般诱人的梨涡浅漩。但是随即他的心也黯淡了几分。原来她不过是因为主仆情分才对自己付出。
说到底现在这个脑袋时而灵光时而糊涂的阿青还只是一个孩子,就算不懂男女之情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他呢?他对阿青的感情又是怎样的?
还未来得及多想,阿青的一声抽气声便把他的心思拉了回来。他正想要仔细检查她的伤势,但是却想到了她是个女子。更何况是他不愿意让刑部狱卒换成他的人就是为了让这个坏他事的阿青尝一尝苦头。
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狠不下心来让这个还是个半大孩子的阿青受苦。他从腰间掏出一个白瓷小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褐色的药丸后,喂到了阿青的嘴里。按理说这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了。但他的手指碰到了她带着一丝火辣的唇时,他的手指仿佛也在被灼烧一般。接着他的整颗心都暖了起来。
一股莫名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面流窜着,他气息凌乱了。但是见着她傻傻地笑容,他的心里一愣,便很快将身上的气息调整过来了。
“以后不要想着做傻事!今天来便是为了告诉你,我不会让你死的。”
卿晨墨再次强调了一片。他都不懂自己竟然这般害怕阿青擅自做出决定自尽。
“殿下不要为了阿青冒险。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都视殿下如同眼中钉肉中刺,皆欲拔之。今日我承担自己便是害死四皇子的凶手时,皇上也没有质疑就定了阿青的罪。明知道事情有蹊跷就已经做出来决定。皇上这么做是想保住殿下对吗?”
阿青见着卿晨墨双眉紧皱的样子,她心想着他或许是因为被人陷害而心酸吧。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太子做的,就是三皇子做的。无论是谁,都是卿晨墨的兄弟。她有的时候竟替他感到伤痛。
现在觉得他经常笑,但其实很多的时候是苦笑吧。她知道他喜欢舞文弄墨,但却做了一个武将。这已经在无形之中将他隔离了朝堂。哪怕他再有抱负也无处施展了。
卿晨墨听到阿青的话,顿时哭笑不得。若事情真如她口中所说的那样,他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阿青,那些事情你不用管了。你只要、、、”卿晨墨的声音停住了。他见着阿青的杏眼里面已经是盈盈水光了。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楚楚可怜得恰似冬日的芙蓉。
阿青发现卿晨墨的眼神有变,就赶紧吸了一口气,着急地说道:“阿青不是因为疼。只是因为殿下对阿青太好了。才不像慕言大哥,阿青去他的府里,活活地受了好几天的罪。每一天没有休息好就算了。他还拿好吃的东西诱惑我。可就是不给我吃。”
阿青故意岔开话题,竟没有发现自己在卿晨墨的面前并未自称奴才。或许在她潜意识里面就不愿意做一个奴才。所以她每一次自称奴才的时候,都觉得很是别扭。就像是心里有小虫子在咬一般。
卿晨墨见到阿青可爱撒娇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愉悦。但那句‘只是因为殿下对阿青太好了。’让他的有些动容。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先休息,等过几天事情就结束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安全出去了。”
卿晨墨有些匆忙地放下阿青,连忙起身。他第一次想要用‘可怕’二字来形容人,她的一颦一笑都让狠狠地抨击着他的心。
早就已经习惯了无牵无挂的他,对这些事情竟却觉得有些恐惧。
“殿下不必为了阿青冒险。”
阿青的眼里满是浓浓的担忧。她好不容易才将卿晨墨救出去,她不要他再涉险。
“放心。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现在刑部大牢反而成为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卿晨墨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便消失在了天牢之中。阿青还闻得到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花香味,若不是有这股味道,她也不能确定卿晨墨曾经来过。
其实她的身上还藏着毒药,只是她却不想自尽了。她不贪生,但却贪图他的每一个笑容。她还没有看够,她想要日后的每一天都看着他的笑容,每一天都听他的声音。哪怕将来注定只能遥远望着他的背影。
正文 第十八章 真相大白1
天际一亮,卿晨墨便穿着往日上朝的朝服。尽管身为皇子,平日里所穿的朝服都绣着小龙。但是今日他的所穿的衣裳外面却多了一层缟素。头上也未着玉冠,披散的墨发仅由着一条白色的光洁缎带束缚着。
“殿下,这般上朝真的没有问题吗?”
管家白贵见着卿晨墨一身缟素上朝,固然可以悼念刚刚离世的四皇子,但是这般不吉利的打扮有空惊扰了黄上。毕竟皇上年纪过大,若是再一身缟素,唯恐一些小人借此造谣生事,污蔑卿晨墨咒诅皇上早逝。
“没事。我这样做也不过是图个安心罢了。”
卿晨墨收敛着脸上的笑容,好似一个看破红尘的道长。竟让人无缘想到了慈悲二字。
白贵见卿晨墨一副坚持的样子也只能够默默地转身。等到马蹄声响了之后,他再转身低眉望着远去的马车。
卿晨墨这一身确实是为了祭奠自己的逝去的皇弟,而更多的是祭奠那早就已经薄弱到极点的亲情。他早就已经知道太子一定会冲着父皇大寿的时候,用计于他。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人竟想一石三鸟。
他犹记得那个面目柔嫩,总是带着一丝羞怯的老四。其实宫中早有传闻,老四并非父皇的老来子,而是妃嫔与侍卫之子。但是当父皇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老四已经好几岁了。皇室的颜面最为重要,所以思量再三父皇并未公众揭发这件事情。
只是暗地里寻了一个理由,赐死了老四的母妃,同时再将那个犯事的侍卫给杀了。至于老四,这个对于父皇而言是耻辱的孩子,父皇却留了下来。
老四的命是皇后保住的。其实那个时候皇后还并非皇后,而是一名贵妃。父皇的发妻还未来得及留下一儿半女就已经香消玉殒。后妃之间的斗争越发严峻,为了那个母仪天下的位置后宫不少的女子付出了鲜血。
后来许贵妃赢过了其余的妃子,成功地当上了皇后。却和父皇的关系彻底破裂。因为当初父皇一心想要将那个孽子除掉。但是虎毒不食子,当着天下人的面父皇还是慈父。
许贵妃便是看上了这一点,在朝堂之上联合娘家人保全了四皇子。赢得了慈母的称号,再加上一干文人的渲染,这番事迹让京城众人感动得热泪盈眶。无数的孩子心中最佳的母亲形象便是许贵妃,无数男子心中最佳的妻子形象亦是许贵妃。
即便父皇心有不甘,但也抵不过众多大臣的联名保荐。许贵妃借着四皇子登上了后位。古人成不欺我,果真是有得必有失。许氏赢得了后位,却失去了父皇的宠爱。
然而他并未想到自己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四弟竟是以这种死法而告终。他在皇家这么多年经历了诸多风雨。尽管对亲情俨然麻木了,但却对四弟多了几分怜悯。不是因为老四可怜,从小就在虎狼之中生长,而是因为他自己的亲兄弟对他只有麻木不仁,唯独这个没有血缘的弟弟待他如同兄长。
想到过往之事,卿晨墨的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悲戚。他自以为隐忍多年,不去争夺安分地做一个皇子就不会卷入这些事情。但他不得不承认,生于皇室有太多的事情身不由己。既然享受了生于皇室的优渥,就必须同时承担寻常人家不会经历的劫难。
马车在宫门外停了下来。卿晨墨依旧是一副雷打不动的冷静。君慕言此时也已经到了宫门。君慕言那个骚包最喜欢的就是绚烂的色彩。每一次出门都要打扮得油光顺滑。
哪怕他上朝的时候还是一身绣着麒麟的朝服,收紧腰身的腰带上面都要点缀着诸多美玉。
香囊玉佩缺一不可。可做短剑的折扇也是绝对不会离身的。不过今日和卿晨墨站到一块,顿时让皇宫守卫傻了眼。平日里这两个不像武将的武将就已经够扎眼,今天一华一素的打扮简直扎眼地让人害怕。哪怕全京城所有的美男子并列在一起都抵不过这两个男子扎眼。妖媚的堪比灵狐,淡雅的堪比谪仙。
朝堂之上,所有的人见到了卿晨墨也无不震惊。心想着二皇子还真是犯二了,这样的穿着几乎可以算得上顶撞皇上之罪了。
老皇帝的身体不怎么好了。当文武百官来齐了很久之后,才在两三个太监的搀扶下,来到了大殿。
太监总管望了卿晨墨一眼,虽然心里面扎地慌,但本着皇上没有发话,做奴才不敢多嘴的原则上没有多说半句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太监总管扯着尖锐的嗓子对着下面的人吼道。这个总管长得白皙水嫩,唇红齿白,已经许多人怀疑这个公公是皇上年老时的慰藉。
“儿臣有本启奏!”
太子一身明黄色的龙纹锦袍,威风凛凛的样子颇有几分帝王威严。他走到最前面,恭敬地向老皇帝行了一个礼。
“前些日子,四弟在湖边遇到了心狠的贼人。四弟不堪受辱,便跳湖自尽。事情既然已经查明是二弟府中之人做下的。可见二弟平日里散漫惯了,连自家的奴才都管教不好。”太子的面色一暗,“听说二弟有些小癖好。莫不是让府里面的下人给学了?所以二弟府中之人才对年幼的四弟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
太子故意将年幼二字加重。引得朝堂之上许多大臣唏嘘不已。四皇子天真烂漫,虽然在皇宫之中不得宠。但是四皇子为人忠厚,所见之人无论贵贱皆以礼待之。
老皇帝咳嗽了几声,见着二皇子为了野种悼念,心中顿时不悦。但是太子所说之话让他更为不悦,便正了正脸色说道:“朕登基三十余年。对兄弟皆厚其禄,广其地。逢年过节亦传召其至皇宫共乐。”
老皇帝一说完,朝中众人皆俯首称道:“皇上宅心仁厚,尔等望尘莫及!”
老皇帝的眸色阴凄凄的让一些新入朝的官员,不由得吓傻了眼。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有的人都不由得双腿发抖了。深怕老皇帝一个不高兴就将他们生吞活剥了。
“但朕还有错啊!”
老皇帝说着便是老泪纵横,所有的人闻言立刻跪了下来。卿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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