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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女人朕错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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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朕还有错啊!”
老皇帝说着便是老泪纵横,所有的人闻言立刻跪了下来。卿晨墨和君慕言这两只狐狸自然懂了老皇帝的意思。卿晨墨早就已经想到在这朝堂之上,他最大的敌人不是皇后也不是太子而是他的父亲。
虽然老皇帝年老体虚,但是依旧可以操控朝堂。可见其智谋之深。哪怕皇后现在如日中天也须得让皇上三分。
“朕以为自己所做之事足以彰显恩德。让后世子孙铭记于心。可如今方知,朕所做之事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老皇帝的话再明显不过了。太子这个傻人没有想到若是用连坐之罪惩治了卿晨墨,判了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罪名。那么养不教父之过的罪名就落到了老皇帝的头上了。
现在他在暗示太子对自己的兄弟明枪暗箭是他的罪过,表面上把罪行揽到了他的身上实际上先于一步堵住了太子的嘴。因为他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是太子自己不学管他什么事情?
既惩罚了太子,又保全了他自己的面子,同时还警告了卿晨墨,可谓是一举三得。
太子倒也不至于傻到连好话坏话都分不清。他连忙磕了好几个响头,说道:“父皇教导的是!儿臣日后定当读仁义,施善德!”
卿晨墨的平淡如水地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冷漠,他缓缓道:“父皇可知,四弟之事并非是儿臣家中书童所做。而是另有其人!”
三皇子脸上一白,不由得冷汗俱出。他连忙说道:“父皇,在湖边发现了二哥的玉笛。若那事情不是二弟家中书童干的。难道是二弟本人干的不成?”
朝堂之人这一下子吓得不清了。刚刚老皇帝才给了太子一记闷棍,这个三皇子还不怕死的冲上去。现在所有的老臣都在想是不是要洗干净脖子等着被砍头了。
“那玉笛是我赠与四弟的。会留在湖边也并无不可。倒是三弟这样急忙将罪责推到我的身上,着实让人怀疑。”
卿晨墨的话一说,三皇子的心里更乱了。他平日里是仗着皇后的威严才敢作威作福。现在在朝堂之上,后宫不得干政。没有皇后在此,他就像是没有牙的老虎。
“二哥说的比唱的好听。若不是你家奴才干的,他又为何画押认罪?而且他一入狱,二哥就安然无恙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巧合!”
三皇子也赶紧用言语顶了回去。只是话里面没有底气,到有了几分心虚的感觉。
卿晨墨冷冷一笑,对着朝中大臣说道:“阿青认罪不过是因为不愿让我受到冤屈。而且四弟在被人残害之时。恰有一名太监路过。见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恰好那名太监奉命出宫办差,又碰巧遇到了山塌断路,所以要明日才能够赶回来。只要他一回来,真相自然大白!”
正文 第十九章 真相大白2
三皇子一听卿晨墨的话,脸上自然愁云惨淡。朝中众大臣唯有丞相往前说道:“二皇子言之有理。四皇子生性善良,此番遭到贼人迫害,实属天妒英才。若是不能还四皇子以及二皇子一个公道,只怕有愧于民心。”
陈丞相家的嫡女已经和卿晨墨有了婚约,为卿晨墨说话已在意料之中。即便其他人心中有微词,也不敢当着圣上的面提出。毕竟一个是皇子,一个是丞相。谁要是敢不知趣,怕是保不住头上那顶乌纱帽。
老皇帝坐观三个儿子的反映,心中早有定数。对他而言,只要江山托付于有才之子即可,若是连自家的兄弟都斗不过,还有什么资格继承大统。
“墨儿,朕便给你一个机会找到真凶。”
老皇帝看起来已是风烛残年之辈,但对于这些事情是了然于胸。但却丝毫没有将自己的心中的想法表明。听起来像是一句敷衍了事的话,但是又透露着些许威胁。让三皇子瞬间坐立难安。
至于那个跪在地上的太子,嘴角到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让卿晨墨和老三相斗,他坐收渔人之利。事情已经按照他的自己的计划开始进行了。但是对于老皇帝的偏心,在他的心中也留下了缝隙。
下朝之后,卿晨墨向陈丞相道了一声谢。陈丞相对卿晨墨颇为满意,不仅品行端正,而且行事稳健,步步为营。
君慕言则和卿晨墨极有默契地分头行事。君慕言带着一队护卫装模作样地到了京城郊区坍塌之地,护送那个极为重要的认证回来。
卿晨墨则让仵作前去验尸。因为皇宫之中的人对四皇子极为漠视,所以卿晨墨带了仵作前去时也能够轻易支开那极少的人。四皇子身前的好友少得可怜,宫里面的人大多见风使舵。四皇子生前身份卑微,所以除了四皇子的奶娘和一两个宫娥和太监就没有人了。
四皇子已经离世好些日子了,但是那个将他领养的皇后和他的名义上的父皇都未到灵堂来见过他的一面,再加上卿晨墨一直被关着。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没有多少人来这里为四皇子上过一炷香。灵堂的冷清可想而知。
因为夏日天气炎热,尸身极为容易腐坏。所以灵堂之中放着不少的冰堆。大家一进去,便已经感觉的浑身起鸡皮子疙瘩。卿晨墨本就是修炼至寒的武功,到觉得没有什么。
卿晨墨进去后,并未直接让仵作开棺验尸,而是走上前去点燃了一炷香。让众人拜了几拜之后才开始。他自己原本还有其他的事情,只是这段时间里面,他分不开身未能及时到这里拜祭一下。
棺材一打开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四皇子生前可是一个比花还要娇艳,比露珠还要纯洁的人儿。现在却是这番不忍直视的面目。所有的人不禁唏嘘不已。夏季天气炎热,尽管有这么多的冰保存,但还是已经长了尸斑,看起来好不吓人!
仵作拿出银针试探了几下都未能试探出端倪。眼神也越发地严峻了。两道浓眉纠结地凝结在了一起。从头到脚他都已经检查完了,但依旧未能才查到究竟。他手中还有其他工具,但却要将四皇子的尸身损坏。就是因为这一层限制,所有他也无计可施。
“二皇子恕在下无能。奴才这些年的经验真的没有办法看出四皇子身上有何不妥。奴才真的惭愧啊!”
仵作面色很是愧疚。手中握着的银针也开始发抖了。
“算了。既然如此那道也作罢。我再去想其他的办法。”
卿晨墨的神色也有些疑惑。眼前这个人乃是京城第一仵作,就连此人都没有办法。可见要从四弟尸体上找证据是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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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君慕言正带着一个蓝衣太监往宫里行驶。蓝衣太监正是刘史。他早便是卿晨墨在宫中的人。蓝衣太监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正和君慕言坐在马车上。
君慕言喝着茶,等待着一会儿的好戏。刘史却格外地谨慎。若是此次三皇子按住性子没有来劫人,回到宫中只要一审问,便会露馅。许皇后是何等精明的人,只要有许皇后拦着三皇子断然是不敢轻举妄动。但卿晨墨赌的便是三皇子不敢将自己做的龌龊事告诉皇后。
三皇子身边的人虽然大部分是皇后之人,但是皇后对三皇子过于宠溺,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些侍卫也怕了三皇子,所以只要三皇子一声令下,这些侍卫是断然不敢说出去。而且还是这种丑事,若是让皇后知道了这些人没有拦着三皇子,任由三皇子在皇宫之中做这种事情,这些侍卫也是难逃罪责。故这些侍卫是不敢将这些事情泄露出去。
“刘公公,干嘛这么严谨的样子?快点尝尝这雨前龙井。这可是味道最好的第二泡,茶香就像是余音绕梁的仙乐一般在嘴里蔓延开来。”
君慕言一脸的笑意,丝毫没有半点紧迫。虽然他天生的狐狸性格,但是要论奸诈他还比不过卿晨墨。他是明着来,卿晨墨那厮是暗中来的。每一次坏人黑脸的角色都让他担当了,好人的一面的都让卿晨墨拿去了。
正是如此,他才相信卿晨墨的计谋绝对万无一失。若是有半点差池,他就把脑袋砍下来给人当凳子坐。
“将军好性情!可以临危不惧。奴才可没有那么好的本事。现在奴才这小心肝就跟火烧的一般。热得紧啊!”
刘史说着还做出捂胸的动作。另一只手,兰花指翘得老高,乍一看还真像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弱女子。让君慕言看着在心中大笑不已。不过他明白这个刘史平日里最好面子,简直闷骚到了极点。就连他这个被卿晨墨暗地里叫了无数次的骚包都比不上。
“其实刘公公有所不知!自从上一次和夕国打完仗之后,本将军已经有整整一年多没有打过架了。现在着实手痒了。平日里面京城之中的骁骑营一个个大哥大哥地喊着,说到底都是些没有良心的主。太子一声令下,连个屁都不敢放!”
君慕言说着还做出一副哭诉的样子。刘公公被君慕言滑稽的样子一逗,身上的恐慌一下子没有了。反倒有些忍俊不禁。
君慕言被刘公公的举动弄得无语了。他自己还没有笑这个姓刘的闷骚,这个姓刘的反倒先笑起他来!
刘公公见着君慕言眸色暗了暗,立刻捂住嘴不让自己再笑下去。可他偏偏越是想忍住笑容,就越是忍不住。然而君慕言还没有来得及发火,外面就听到了嘈杂声。
“将军,有上百的黑衣人前来!”
王副将的声音传来,刘公公便翘着兰花指说道:“将军这不就有架打了。”
然而刘公公的语音未落,一直冷箭就从外面射了进来。君慕言一拔出来,玉指一转,看了个十之八九。狐狸眼一弯,吐出一句带着浓浓笑意的话:“公公好面子!落日箭队的人都来了。”
刘公公听到君慕言的话后,顿时双眼一翻差点晕过去。他的嘴角扯着一个夸张的弧度,心道: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落日箭队的人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都是由帝君亲自监督唯有天下间顶级厉害之人才能够入得落日箭队成为死士。想当初皇上还刚刚登基,朝中众人不服。许多人联合外戚企图篡位。落日箭队便在一夜之间屠杀了所有谋逆之人。而且手段狠毒那些个人的脑袋被挂在自家大厅的牌匾上,吓死了一竿子人。不过有一个共同点,那些死了的人家中都有被烧的痕迹。但是现在落日箭队已经落到了皇后的手中。
那个三皇子还真是先斩后奏,心想着只要解决掉了君慕言带回来的人。回去之后再对皇后来个死不认账,那样皇后就那他没有办法了。而且还除掉了后顾之忧。
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响亮,不过遇到了他君慕言,就变成了更加大的窟窿,他要让三皇子填都填不满。
“听好了,外面的可是天下间著名的落日箭队。你们可是我君慕言的下属,能够有机会和落日箭队的人交手,是你们八辈子都想不到的事情。可别放弃这个好机会!”
君慕言摇着折扇继续笑着。
远处树林之中,不断有箭雨袭来,但是君慕言的几十个亲卫头上戴的斗笠脱下便成为了最为厉害的盾牌。而君慕言的马车上有机关,在第一枝箭射进来时,机关就已经开启。外面立刻覆盖上了一层玄铁罩子。那些箭射过来便乒乓地往下落。树林之中黑衣见一弓三箭的强弩都拿那些人没有办法,便下令让人发出燃着火的箭矢。
“君将军,火来了!火来了!”
刘公公吓得不轻。但是又不敢出去,深怕一出去就被射成窟窿。
君慕言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他的扇子一发力,外面那些落到地上的箭支立刻从地上飞了起来,接着他运足了内力,即可间那些箭支便往回射去。与那些带着火的箭矢打了个正着。那些火便在君慕言和落日箭队的中间。熊熊的大火剧烈的燃烧。君慕言等人在空旷之处,自然是不惧火烧。但是此时正值夏季,温度比平日高,那些人潜藏在树木草丛之中,那大火一烧上去,啧啧,整个一烤鸡!
此情此景,若是不来一点大风又怎么对得起君慕言狐狸的称号?
果然那火一点燃,立刻有呼呼的大风往落日箭队潜藏的地方吹过去。接着便是一阵销魂的叫声。
反应极快的人,立刻把身上的火焰扑灭。反应稍慢的人即可被大火吞灭。
逃脱之人,阵脚已乱,君慕言的亲卫也不是吃素的。两者短兵相接,打了个昏天黑地。君慕言向来抠门,这些个亲卫都是他花费了诸多心思练就而成的。要死也得死在战场上,死在京城算个怎么回事。他老人家,说打架不过是为了哄刘公公罢了。自己实际上是一个比狐狸还要懒的人物。但是这会儿那些个亲卫在外面作战,他立刻二话不说冲出去和那些人对打了起来。
只见君慕言的折扇如行云流水般比画着,攻可做利刃,防可做厚盾。他老人家武功早在落日箭队那些人之上,原本是不想欺负他们。但是一见到自己的亲卫有人失手便立刻上前和人打了起来。一扇子便打落了别人的手中的利刃。接着一掌击穿落日箭队那些人软猬甲。
刘公公听到外面的打斗声,立刻掀开车帘仔细瞧瞧。见着君慕言的身姿非凡,招招使得快准狠,意气风发的样子如同天神一般伟岸。
刘公公不禁拍手叫道:“君将军好厉害!”
刘公公这又细又柔的声音再一发嗲,让君慕言直接头皮发麻。一个失神差一点被人刺中。
君慕言心想下一次这个刘史再敢用这么肉麻的语气跟他说话,他就让人缝了刘史的嘴巴。
再解决掉诸多人之后,君慕言制住一人留下活口。那人企图咬破嘴里的毒囊时,君慕言直接一扇子下去把那个给敲晕了,接着取出了他嘴里的毒囊。
“刘公公这下可大发了,皇后娘娘都给扯下去了。我只怕、、、只怕二殿下就算有心想赢也无力回天了。到时候公公你、、、”君慕言坏坏一笑,立刻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众亲卫见着君慕言扮可怜的样子,不禁纷纷别过头去。深怕自己笑出来就会被君慕言调去喂马。
君慕言所做不过是为了报复刚刚刘史笑他的事情,现在刘史被他这一吓,直接两眼发白,去了。
君慕言见刘史被吓到如此地步,他老人家心情大好,回到京城后还请了亲卫们喝酒,不过付账的永远都是王副将,可怜的王副将还要做出一副宽阔的样子。屁颠屁颠地跑去付账。
君慕言为了众人挡了不少的攻势,现在体内真气流窜得厉害,原本打算混到刑部大狱去看看小傻妞阿青的,也只能先回家好好地休息一觉。反正过两天又见得到的。他也不急在这一时。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若是他此时前去探望了阿青,日后便不会多出那些事情了。
正文 第二十章 诡异的味道
卿晨墨在房间之中,心中对阿青那只小傻妞颇有些挂念。就像是一条鱼离开了水一般艰难。身体里憋着一股子气就是出不来,现在那股气在他的身体里面乱窜。
他不禁叹道难道是因为自己年岁已大对俗世间的男女之事有了念想?这些年里面,他的心中一直寡淡如水。即便偶尔有念想,也会因为他修炼的内力压制住。只是这些年,他自己过得也是步步为营,一来不愿意找一个人和他一同面对这动荡的生活。二来是受母妃的影响,他一生最愿爱一个人,不会处处留情。而那个让他深入骨髓疼爱之人并未出现。
禁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些念想,他的身体就像是一朵云一样,不受着外力的影响。他自己的心里面还没有做出决定,双脚已经踏上了前往刑部大牢的路上。
此前,他曾经身着铠甲在沙场上和将士奋勇杀敌。那个时候他也是热血沸腾的,可还是没有今天来得激动。他的年岁俨然不小了,今日却足以用年少轻狂来形容。
在去的路上,他在心中无数次地想过阿青在牢中做什么事情。现在身上的伤口还疼不疼?会不会不习惯牢里面的膳食?
他记得阿青那个小丫头虽然看起来无比的随和,但是对于衣食住行也颇有些讲究。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一阵激动。心想着一定要赶快把这次的事情解决。那个时候,他就可以把她早一点带回来。
然而到了昏暗的牢狱之时,某只早就已经睡着了。他一进去就看到了她纯美的睡颜。尽管没有任何华丽绚烂的装饰,她依旧美得像盛开他心间的优昙花。
他的心里微微有些震撼,尽管现在二皇子府外潜伏了不少的人。但他还是冒着危险出来看她。就好似有什么东西缠绕着他似的。他非来不可,却又找不到非来不可的理由。
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他的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满足。凝视着她的双眉微微皱起,他心想着她大抵是因为伤口还疼。他便前去将她抱入怀中,缓缓输入一丝真气。他温柔的手抚慰着她的身体,让她紧皱的眉也舒展看来。
恍然间,他竟有了多余的念头。那便是此生不让她再皱起眉头。这样舒眉,浅笑的她美丽耀眼。那股子缠绕在他身上的东西仿佛又收紧了。
然而阿青在半梦半醒之间擦觉到了有人来。因为早些日子,她要防着那些奴隶贩子,所以早就已经练就了浅睡的本事。卿晨墨抱着她不久之后,她便已经醒了。只是卿晨墨今天身上沾染到了一股异香让她的心中有些疑惑。这股异香却又有些熟悉。
然而她不想却想那些有的没的,只是想趁着假寐吃一吃卿晨墨的豆腐。趁机揩油,这种事情她还是头一回做。虽然她的表面上还没有多大反应,其实心跳已经快得像是夏日蝉鸣一般。
卿晨墨抱了阿青一会儿,见着时辰不早了便起身把她的身子轻轻放好,再转身离去。虽然只有短暂的相聚,但是他身体里面的冲动已经平缓了不少。
**
第二日对阵公堂之上,卿晨墨已经换了一身光鲜的蟒袍。腰间坠着一个做工粗鄙的香囊。这个小玩意和他的身份很不相符,但是卿晨墨却戴得高兴。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这个东西是阿青花费了一夜在雨夜中采的花。开始的时候这个香囊只是放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然而偶然一次让他明白,原来这个东西是她送给他的。
当时他脑子一热,便问她要了过来。
君慕言给卿晨墨一个放心的眼色,接着便是刑部尚书亲自审案。老皇帝在后堂听着,不过老皇帝的行踪到也没有透露,在场的除了安排这一局势的卿晨墨,以及卿晨墨的心腹君慕言,并无他人知道老皇帝已经驾龄。
太子和三皇子面上和这起案子都没有半点关系。但是三皇子派出去的人一个个都失去了联系,他的心中也按捺不住,便也借着和卿晨墨学习的借口跟了过来。
审案开始后,衙役便将阿青和刘史都带了上来。
刑部尚书拍了板之后,便厉声说道:“宦官刘史,你老实交代你在皇上大寿当晚看到了什么事情?”
君慕言瞅了瞅阿青今天这小样子,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想只偷吃了香油的小仓鼠一样。他的心里就不明白了,这个小傻妞在大牢里面还有什么香油可以吃。
不过当刘史被问起话的时候,君慕言还是立刻站出来扇着折扇,说道:“刘公公回来的途中被人暗杀。所派出之人已经查出真相。不过此事牵连甚广,还请大人小心审度!”
君慕言说着,便上前在刑部尚书的面前低语一句。刑部尚书脸上立刻吓得惨白。但他是皇后的人,心想着此事万万不可将皇后牵连进来。
“大胆君慕言!你身为我大棂威武将军,却在此危言耸听!来人啦,将君慕言轰出去!”
刑部尚书这显而易见的偏袒让老皇帝在后面大为火光。他对许皇后的情意早已所剩无几。但是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次等有背公正之事,确也相当于将他架空了。
他在太监总管的搀扶下,拄着龙头拐杖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瞬间让不知情的人吓得个半死,尤其是三皇子,见着老皇帝的怒容时,已经面如菜色。
君慕言看到老皇帝出来后,眼中闪过如同狐狸一般的笑容。他见着卿晨墨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叹道卿晨墨这深藏不露的功底着实厉害了些。
不过卿晨墨故意在朝堂上让丞相大人举荐皇后的人来审理此案,就更绝了。能够先人一步预料到解决,果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好在他君慕言天生和卿晨墨就聊得到一块去,不然这些年卿晨墨一出手,他估计得死好几次了。
“皇上吉祥!”
众人皆跪下行礼。但阿青的还一愣一愣的。她的鼻子好使得很,卿晨墨昨天来的时候身上沾染到的那股子异香在这里又闻到了。而且比昨天晚上的异香还要浓烈一些。
而且这异香很是熟悉,想了好一会儿她才蓦然想起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在得知真相后,阿青的脸色一下子红了。
虽然已经失去了记忆,但是以前的那些本事可一点没有忘记。而且、、、而且她貌似对这方面还挺有研究的。
老皇帝坐到堂上冷冷地看了刑部尚书一眼,便不做任何表情。仅这份冷淡已足够让刑部尚书吓破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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