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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女人朕错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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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皇帝坐到堂上冷冷地看了刑部尚书一眼,便不做任何表情。仅这份冷淡已足够让刑部尚书吓破胆子了。

    老皇帝咳嗽了几声,斜视了一眼阿青,又望了望刘史,问道:“君慕言,你到给朕说说到底有何人胆敢拦你的路。不让这证人活着回京?”

    君慕言双膝跪地,一副惊恐而又慌张的样子。

    “臣、、、臣不敢说啊!臣惶恐!”

    阿青见着君慕言那股子风骚的样子,立刻在心里暗暗骂道:这老狐狸还有害怕的一天?估计老皇帝又要被人狠狠地忽悠一阵了。

    “你想来都是知无不言的。现如今到给朕卖起了关子,是嫌你这脑袋长在脖子上不好使吗?”

    老皇帝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却还是带着刀子一般。冷冽地让人觉得害怕。

    阿青的见着老皇帝变脸变得如此快,一颗心也不由得揪了起来。

    “皇上教训的是!”君慕言的眼里一阵狡诈,心道:这可是你说的!现在这大堂上大小官员有好几个。若是说出来让你难堪也不关我的事了!

    “臣带着刘公公回来的途中,遇到了一队训练有素的箭队。那些人出手狠毒,好在臣在回来之前已经布好了防备。虽然有些凶险,但是臣还是在九死一生中将这些贼人斩杀。但臣在最后关头抓了一个活口。那些人便是闻名天下的落日箭队!”

    君慕言的话一出口,果真让老皇帝的脸色一变。老皇帝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射到了三皇子的身上。

    三皇子吓得不轻,双腿颤抖,结巴地说道:“父皇饶命!儿臣只是一时糊涂!妄图用落日箭队掩饰儿臣的罪责。落日箭队的令牌在儿臣生辰之时已经交给了儿臣。所以此事与母后无关。”

    君慕言别有深意地瞧了瞧三皇子。没有想到这个小子还算有点脑子。知道先保住自己的靠山,再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四弟到底是为何而死?”

    老皇帝在无形之中已经上了卿晨墨的圈套。现在老皇帝就算再不喜欢老四,也必须去管这件事情了。

    “回、、、回父皇,是儿臣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所以四弟、、、四弟他、、、”

    三皇子一副痛彻心扉的样子看起来忒可怜。若是论演技,只怕这里还没有一个人比得过他。

    老皇帝心中更怒了。棂国最为忌讳的便是断袖之情。卿晨墨便是因为在外传断袖,所以一直得不到重用。

    现在所有的事情已经明了,老皇帝气得差点一口气背了过去。

    然而就在老皇帝要定罪的时候,阿青突然说道:“皇上,三皇子虽然做了那事情。但却是冤枉的!”

    果真是一石惊起千层浪。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离别在即

    阿青的话无疑是用木棍将一个湖面搅合得昏天黑地。在场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尤其是三皇子更是像遇到了救星一般看着阿青。

    阿青被这些人盯得头皮发麻,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她偷偷地瞧了瞧卿晨墨一眼,见着他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她才缓声道:“三皇子害得奴才的主子深陷囹圄确实不对。不过三皇子确也是被人陷害的。”

    老皇帝狐疑地望着阿青,问道:“把你知道的都统统说出来!不得有丝毫的隐瞒!”

    “奴才跟随二皇子进宫贺寿,实乃奴才大幸。然夜间,皇上传召二皇子之后,奴才便在宫中游览。奴才无意间发现三皇子在对四皇子做那种事情。奴才即便有救人之心,也为时晚矣。当时事发突然,阿青尚未来得及深究。今日再见三皇子,得知三皇子身上有异香。这是绮梦花的香味。这种花产自西域,此花无毒,但却是极强魅药的材料。这种花,花朵灿烂若天边云霞,枝叶却极为简陋,掩藏在花茎上面的刺极为骇人。只要被刺刺中就会中了这花的药性。若是心中对一人有欲念,便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找那人行云雨之事。”

    阿青振振有词的说道。不过她的片面之词,说得再天花乱坠,可信度也极低。

    但是此时三皇子已经知道是谁阴他了。他素来对老四有点念想,但是老四即便身份低微,却也是皇子。他就算想要老四,也会等到自己手握皇权之时。

    老皇帝的面色铁青,几个月前西域的楼兰国进贡了绮梦花,但那花被太子讨了过去,若是此事再审下去,就会连太子也牵连下去。

    “大胆奴才,公堂之上也由得你胡说八道?绮梦花是没有香味的!”

    太监总管猛然想到这一茬,立刻说了出来。

    “若是早几天,或许阿青也闻不到这花香。但是绮梦花又叫做晚香花。绮梦花的香味在过几天之后才会浓烈一些。当然换做常人也闻不到这香味。但是阿青似乎以前见过绮梦花,所以对这味道有些熟悉。而且嗅觉也比常人要厉害一些。所以才发现了这一端倪。”

    阿青的脑袋里面有些混乱的画面。好似年少的她在一处山谷之中采摘这有些诡异的花朵。

    阿青的话一说完,不少的人笑了起来。这谎撒得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大言不惭!你所说的东西只有一个人能够闻得到,朕又岂能相信你所言非虚?”

    老皇帝有些不悦,好似被阿青给戏弄了一番。一张如同枯树藤的脸上带着一丝怒意。

    “皇上,现在四皇子的尸身上面还有痕迹。若阿青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红色的小点。那个是绮梦花留下的东西。因为这花是由阴阳交合之处生长的。若是中了绮梦花的人找的是和自己同性别的人,那么绮梦花的药性会留在另外一个人的体内很久之后才会散掉。”

    阿青现在越发地相信自己以前肯定玩过这种邪门的花。而且还熟悉得不得了。

    卿晨墨的凤目微微眯着,他去见老四的时候,确实是见到过阿青口中说的东西。再一联想到之前阿青即便喝下毒药也未能有事的情景,他对于阿青的真实身份确实开始怀疑起来。

    “来人,去四皇子的灵堂开棺验尸!另外再把太子给朕带来!”

    老皇帝有些浑浊的眼里溢出点点寒光。阿青见着心里面就像是在敲鼓一样。她不过是有什么说什么而已,又没有干什么坏事,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卿晨墨见到阿青这小无辜的样子,心里面不由得一软,眼中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关怀的目光。公堂之上,本该是一片威严端庄,但是她看着他的眼神后,心中一喜便所有的恐惧都消弭不见了。哪怕高坐在堂前的圣上是何等的气恼,似乎下一刻就会要了她的命。她也犹如在二皇子府中只有才出入一般。

    这件事情的结果显而易见,当四皇子的尸体运送到了公堂之上,阿青见到那阴森森的面容时,她的牙齿也开始打架。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上面端坐着的老头二话未说就让仵作剖开尸体仔细验尸。

    她的心里泛起一阵恶寒,面前死的这个人怎么说也是老皇帝的亲儿子。这样做也未免太过冷血无情了些。

    但这些话,她也只能埋在心里面。因为刚刚那一闹,已经给卿晨墨添麻烦了。现在若是再惹出一点事端,只怕卿晨墨真的要被她给害死了。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看来还真是一点错都没有。一家人这样‘相亲相爱’也着实让人难以相信。

    留着两搓小胡子的仵作把四皇子的尸体从内到外彻底检查过后,确实和阿青所说的一致。再加上三皇子急于脱罪,也把皇帝大寿那天去东宫发生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被人传召过来的太子听到仵作的话后,心里面凉了半截。原本同时算计卿晨墨和三皇子的计谋就这样被人给破了。而且对方还只是一个半大点的书童。他的心中着实不甘,却也只能当着皇上的面装作是一副小白兔的样子。

    老皇帝见着太子认错的份上,也只能从宽处理。其实他的心中也早就不待见四皇子,此事发生却也了他一桩心事。

    “大皇子身为东宫,本该以身作则,但却不思进取。陷害自己的亲兄弟,但念在其多年来为我大棂立下了汗马功劳,再加上其母早逝。缺乏教诲。故叛其去皇陵思过半年。扣除其一年俸禄。若再不思悔改,朕定当召集众臣废除东宫!三皇子虽为太子所害,但其心亦为不存,其中更妄图栽赃给二皇子,故罚其去在天牢面壁半年后,上五台山念佛半年。半年期满方可回京!”

    老皇帝对太子的惩罚确实非常轻,不过谁让太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此刻若是闹出点不可收拾的丑闻,日后必定贻人口实。

    就在阿青以为事情完了的时候,老皇帝的面色一冷,对着阿青说道:“二皇子府中书童阿青当街拦驾,并罪犯欺君。应处以极刑!”

    “可是、、、”

    阿青听到自己居然受到如此重的责罚,心中顿时吓了一跳,正想着要辩白的时候。

    卿晨墨上前说道:“父皇,阿青为救儿臣才犯下如此大错。还请父皇网开一面。若有责罚,儿臣定当一力承当!”

    老皇帝大笑了几声,声音比先前洪亮好几倍。

    “你对外人尚且如此,何况亲者乎?”

    老皇帝说着眼中似有老泪涌动,枯藤一般的手指颤抖地指着太子和三皇子,骂道:“朕要你们今日回去好好想想,你们所犯错误到底在何处?朕也是过来人,朕岂会不知道你们心里面的那点小算盘?”

    “罢了罢了!那个什么青的,念在你护主用功。朕便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如今,我棂国和夕国正值紧张之时。边疆正是用人之际。朕便判你一个发配边疆之罪!”

    “谢皇上不杀之恩!”

    阿青的表情极为惨淡。她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呢,才不想到边关去送死。可若是不去边疆,就得在京城被砍。现在卿晨墨一举压制了太子和三皇子,她留在京城对卿晨墨而言始终是一个麻烦。

    虽然她不想去想,但是也知道上次她被人下毒的事情是卿晨墨干的。她宁可去边疆在战场上被别人砍了,也不想留在京城里面被卿晨墨给杀了。

    君慕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反正他留京的时间已经到了。等阿青去了边疆,他后脚就跟上去。到时候,在边疆日子清苦一点,这个小傻妞又是吃不得哭的,他再一关心,把这小傻妞抓入怀中,那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等待会儿一结束,他老人家就赶紧去找那个往年装冷淡的二皇子请命。到时候说不定,他还可以和小傻妞一起去边疆。

    想到一路上和阿青结伴而行的事情,君慕言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京城到边疆路途遥远,一路上又没有其他可以监视他的人,到时候阿青岂不是任由他宰割?

    越往后面想,君慕言脑袋里面的画面就越是龌龊。但还在他老人家是一个忒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人,表面上还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

    卿晨墨见到阿青丝毫没有反驳就谢恩了,心里面很是不自在。以前这个丫头是有什么说什么的,现在受到了这么大的委屈,竟然半个字都不提,着实不像她的作风。

    **

    阿青跟着卿晨墨回到府里面之后,她埋着头一言不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按理说她发配边疆,是没有资格离开刑部大牢的。但好在卿晨墨后来为她说了点情,她才得以回到二皇子府收拾点东西。

    她女子的身份自然是不能曝光的,否则她去边疆就不是当士兵了,而是沦为营ji。

    “你若是委屈,大可说出来。我不会责怪你的。”

    卿晨墨从未这样主动去找人说过话,更未在别人对他漠视的时候说话。一来他天生傲骨,不喜欢这样一副把自己脱光送到别人面前的举动。二来他若是先开口,只会让人抓住把柄。向来做事情滴水不漏的他,压根就没有这样做过。

    但是此时,他的心里涌出了半点想法:只要阿青说出半点不开心,他就立刻想办法让她不用去边疆。而这点事情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只是她不开口,他便也隐忍着。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君慕言中毒

    整个过程里面卿晨墨默默地看着阿青收拾完东西,接着她包袱款款地走了出去。

    手心里面拽地紧紧的,冷汗点滴从冷玉一般的肌肤里面沁出。只可惜那句话,卡在喉咙里面就是说不出。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面,阿青已经和二皇子府里面诸多下人混得相

    当的熟。知道阿青要去边疆了,几乎大半个府里面的人都前来送行。傻丫头和阿青的关系最好,但是她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便把自己平时节省下来的糖果都给了阿青。不过有些糖果在大夏天里面放置不了多久,送到阿青手上的时候,那糖果已经化开了。

    就连平日里面一板一眼的白总管也送了阿青一件冬袄。虽然现在还用不上,但以后的用处可大着。在边疆那凄苦之地,要想知道做工如此细致的棉袄却也相当的困难。

    还有一些丫鬟送了阿青一些日常用的东西,虽然不值几个钱,却也非常实用。家丁则送了阿青很多在路上吃的东西。唯独卿晨墨在房间里面不出来,对阿青的态度也有几分冷漠。

    阿青心里不由得有些苦闷,可是转念一想,他这样做倒也好。至少她以后想他的时候,还可以拿这件事情来抵挡对他的思念。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府里面的人因为有自己的活要干,最多把阿青送到城门外的时候,就得回去了。此时君慕言也得到了军令可以和阿青一同去边疆了。

    他老人家见着一脸苦逼的阿青,再看看送行的人里面没有卿晨墨的影子,他到也明白了。俗话说的好,养一条狗养久了也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人呢?

    呃,他老人家不是故意把卿晨墨当成狗的。不过对于现在这状况,貌似阿青养一条狗,也比养卿晨墨强。

    现在正值仲夏,天上的太阳还很毒辣。路边的树木绿叶颜色一片油亮,杂草则被晒得卷住了叶子。空气里面弥漫着阳光的味道,阿青这样一个惧怕炎热的人也着实难受。她的脸被晒得绯红,大量的汗水黏在她的身上,她一举一动都像是在遭受折磨。

    君慕言原本是让她一同和他坐马车的,可是这妞脾气倔强。打死不吃救济粮的。看着其余充军的人都是一步步走到边疆的,她这根硬骨头也不肯贪图享乐。

    不过有君慕言的命令,无论这批人走得多慢,那些军士也不敢鞭打罪犯。一路上走了一段时间,大队人马就会到阴凉的地方坐下来喝口水喘口气。

    君慕言见着阿青小傻妞像是要中暑的样子,也不管她是如何地抗拒,把她拉到马车里面休息。

    其余的人见着阿青和君慕言如此地亲热,心中不断揣测阿青和君慕言的关系。不管那些个经常出来混的军士早就看出君慕言对阿青的格外关照,一路上就算对别的罪犯态度恶劣也不会阿青说半句重话。其余的罪犯都戴着厚重的镣铐,唯独阿青是空手而去的。

    这一点倒是让其他的罪犯有些不甘心,不过见到军士严厉的面孔也不敢多嘴。

    然而就在所有的人刚离开京城的范围就遇到了一群土匪打扮的人。

    “这路是你爷爷我开的。你们要想从这里过,就乖乖地把钱给大爷留下!”

    土匪头子脸上留着月牙形的疤痕,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浓眉大眼颇有几分阳刚的味道。身上满是壮硕的肌肉,再加上皮肤黝黑,远远一看就像是一头棕熊。

    “官家也敢劫,看你是不想活了!”

    押解犯人的军士不屑地说道。双方生意谈不拢,自然很快就剑拔弩张。

    土匪的手下奇多,再加上有地形优势,很快就冲了下来和军士打起来。那些躲在暗处的土匪射出无数的箭雨,那些个戴着镣铐的犯人逃不了就被变成了活靶子。一箭一个,很快就被杀得没有几个了。

    双方缠斗之时,君慕言的马夫则趁乱带先行离去。君慕言见着场面混乱便立刻放出信号,让京城赶紧派人过来剿匪。

    还在睡梦中的阿青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也醒了过来。

    “慕言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青听到外面的惨叫声,她的心里就再也安静不下来了。偏偏君慕言一点搭理的意思都没有。

    她坐不住,便掀开帘子想要出去。此时君慕言睁开桃花眼,敏捷地抓住她的细小的手腕。

    “现在不要出去。那些人的箭术精妙,而且还是些敢和官员作对的人。一定不是常人,你若是现在出去只能是送死。”

    君慕言虽然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是言语间却多了几分凝重。他的亲卫已经先行去边疆了,现在外面能够对抗匪徒的人只有那些军士了。可是那些人开始对匪徒是不屑,以致于轻敌,弄得伤亡惨重。

    他还没有摸清楚那些人的底细,若是贸然出手,只怕到时候朝廷也是鞭长莫及。

    阿青从帘子的缝隙里面看着那些军士把犯人当成是肉盾,她望着这残忍的一面,不免有些心寒。

    “可我不能见着外面的人送死啊!况且他们又不是罪大恶极之人,我有武功自然要保护没有武功的人!”

    “我还真是服了你。你把自己当初跳陷阱的猪去救卿晨墨已经让我叹为观止了。你现在又要给我来点猛烈的,我还真是吃不消。”

    君慕言虽然是戏谑地说着,却也掌风一劈,和阿青一同下车救人。他堂堂七尺男儿竟不如这个傻妞有气魄,若说出去他老人家怕是不用混了。

    为首的匪徒见到阿青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冷寒。他一挥手,最为厉害的一批匪徒便如潮水一般朝阿青这边涌了过来。

    君慕言的玉扇再次发挥威力,匪徒们根本就靠近不了他半步。只是他向来有轻微洁癖,不想让自己的扇子上沾染到血腥。在搏斗了一会儿后,他夺过匪徒的大刀,收起了自己的宝贝。

    阿青的武功尽管很是厉害,但是不知道为何那些人似乎集中了力量对付她。她的心里呕得慌,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她的葵水来了。而且身下黏糊糊的,行动很是不方便。再加上现在天气太热,她一使力就觉得浑身发软,脑袋发晕。

    好几次,那些人攻过来的时候,她都差点被砍到。那些人见阿青开始吃力,便加倍对付她。

    尽管如此她还是一面顾着自己,一面夺过刀砍断了活着的罪犯的镣铐。罪犯一得到自由就开始跑了。却没有人留下来帮阿青。

    这个时候躲在暗处的射手,见着阿青行动已经变慢了许多,便将喂了毒的箭对准了她。

    被其他人缠住的君慕言见到箭朝阿青飞了过去,他想都没有想就立刻飞身上去推开了阿青。但是那枚箭却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当着阿青的面,他却还是逞强的样子,愣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小傻妞,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否则我以后就不会放开你了。”

    君慕言在晕过去的时候见到了阿青眼里的急迫,他的心里顿时圆满了。

    “是你们逼我的!”

    她见着君慕言中箭心中隐隐一痛。再也顾不得其他把身上含着剧毒的粉末投了出来。她再一使用掌风,那些毒药便随风散去。那些中毒的匪徒立刻倒下。

    跟她玩毒药,那些人实在太嫩了。她的脑袋里面对以前的记忆就剩下了毒药和媚药。这两样东西对她而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此时君慕言的马夫已经被杀了,只能是她驾着马车先把君慕言带走。那些押解犯人的军士也死得差不多了。她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只能带着君慕言先树林再说。

    望着阿青离去的背影,还未中毒的土匪头子恨恨地咬了咬牙。他没有想到那个小倌的武功竟然如此厉害。而且还会使毒。这次他算是吃了大亏。

    “老大现在怎么办?”

    一个小土匪战战兢兢地向土匪头子问道。

    土匪头子黝黑的眸色里面恨意更浓了,咬牙切齿地说道:“怕什么!外面城镇里面有的是咱们的人。老子就不信不能把那个人给杀了!而且那毒药只有老子才有解药,老子就不信那个小子不乖乖地送上门来。”

    小土匪从未见老大流露出如此狠色,一张脸也吓得惨白。看着倒在地上的同伴,他心中更是一片凉意。

    很快天边飞过一只老鹰落在了土匪头子的肩上,他从老鹰的身上取下纸条。

    他大笑三声说道:“哈哈,他们居然往黄龙镇的方向走了!那个地方是老子的人最多。看老子这回不像猫捉老鼠一样玩死那个小兔崽子!敢对老子的人下毒,老子要他求着老子给他痛快!”

    土匪头子也写了东西绑在老鹰的脚上,很快那老鹰就消失在天际。然而此时尚不知情的阿青正带着中毒的君慕言朝远处走着。她对棂国的地形不熟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走的放向是朝哪里的。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无泪的事情

    到了离这里最近的乡镇,她带着君慕言到了一家客栈里面。

    店小二见着君慕言身上的血时,表情有些别扭。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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