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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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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苏承欢的话,一字一句的,容尖锐的针,扎在景辰夜的胸口,疼他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王爷……”

“下去,让本王一个人静静,继续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一挥手,一滴血露在了对面女子的脸上,那女子眉心微微一紧,似在担心景辰夜。

“下去,本王让你下去,听到没?”

“是,王爷!”

女子见景辰夜真的发怒了,也不敢多加逗留,忙退了出来。

到门口,忽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女子眼神一个凌冽,飞步朝着方小说南方向去,果然,哪里有人。

她素手一伸,紧紧扣住一个正在慌张躲避的娇小身影:“什么人,胆敢偷听。”

那娇小身影猛打了个颤抖,随后气鼓鼓的转过了身,理直气壮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玲珑,谁给的你这个权利,居然敢对我大吼大叫的?仗着王爷的宠爱,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第一八七章

那娇小身影猛打了个颤抖,随后气鼓鼓的转过了身,理直气壮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玲珑,谁给的你这个权利,居然敢对我大吼大叫的?”

看清眼前之人,叫做玲珑的女子并没有松开手,眼神越发的凌冽起来:“王爷书房,不准任何人靠近,靠近者家法伺候,王妃莫不是忘了?”

景芳菲又打了个颤抖,却努力装着毫无畏惧的样子:“我,我不过是想来告诉王爷,今天我爹让我们去府上吃个饭,怎么了?我有罪了,这可是我爹让我来请的。”

玲珑知道,景芳菲是在拿老王爷做幌子呢,她也不想和景芳菲过度纠缠,冷扫了景芳菲一眼:“那请王妃告诉老王爷,王爷心情不好,这几天都不出门。还有,王妃岁以后最好别再进来,不然王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我……你……”景芳菲被气的七窍生烟,奈何她对玲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人家有王爷护着,自己动不得她半分呢。

景芳菲犹然记得,她因为妒忌玲珑的得宠,曾设计陷害过玲珑,在玲珑的茶水里加了巴豆粉,没想到被玲珑试穿,景辰夜当场罚她下跪,在二十多名侍妾面前,让她颜面尽失。

从那以后,景辰夜不止一次严厉警告过她,若是胆敢对玲珑如何就让她加倍偿还。

景辰夜的脾气,她确实是知道的,说一不二,所以自此以后,她如何嫉妒玲珑,都不敢再对玲珑下手过,甚至隐隐的,对玲珑还有些惧怕。

是以现在她只能气的七窍生烟的份儿,尽没敢反驳一词一句。

玲珑将她押送出了书房院子,然后径自离开,看着玲珑远去的背影,景芳菲恨恨的踱了下脚,不服气的道:“凭什么只有她能进书房,凭什么凭什么,夜你真是太偏心了,讨厌讨厌讨厌!”

自己和自己发了一通脾气后,她又冷静了下来,刚才其实她隐隐有听到一些什么,景辰夜好像在找孟夫人,景芳菲委屈的红了眼睛。

“都嫁做人妇了,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到底在你心里头,我能排的上第几位,夜,你可以不爱我,但是能不能也不要爱上别人,这个苏承欢,你能不能彻底忘记了她?”

她说着,尽蹲在地上,呜呜咽咽起来。

屋子里,景辰夜颓然的倒在椅子上,眼眶一片通红。

计划有变,他已经不用假死了,老四一去,天下是谁的,已经十分的明显。

老大老二在战场上送了命,接下来就是他三哥,本坐稳储君位置的老四烧成了灰烬,老五老七是平庸之辈,入不了父皇的眼。

老八早年就被父皇打压下来,剩下的几个兄弟,不是年纪尚有,就是平庸无为,皇位,急事不用争夺,也是三哥的。

可是景辰夜知道,这个位置是用容无敌的命换来的,景辰剑必定如坐针毡。

他也知道,只要一天不找到苏承欢,他一天也不会接受景辰剑任命的摄政王一位。

天,渐渐黑了,他尽在椅子上坐了整整一日。

太阳西落了,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他都浑然不觉,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灵魂一样,他以前就知道自己很爱苏承欢,却不知道爱尽然到了这种地步,这种如果一得到苏承欢的死讯,他也想随之而去的地步。

虽然他们之间到现在,什么都关系都不是,身子在她想要献身的时候,碍于三王爷在场,他都不能欣然接受。

该死的,到底她去了哪里?

景辰夜一遍遍的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苏承欢必定尚在人世,她可能是迷路走进森林里找不到出路了,也可能是扭伤了脚在一处荒野等待人来营救。

他能找到她的,必定能找到的。

彼时,比景辰夜更痛苦的,想必就是景辰剑了。

苏承欢三番五次说过,容无敌的性子,绝对会拼个你死我活,弄个鱼死网破,他却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容无敌,容无敌绝对不是这样的烈性子。

现在,他信了,可是却晚了。

捏着手里的一方绣帕,这是容无敌用过的,有一次被月季花枝挂住,他捡了过来,帕子上,似还带着容无敌的香气,他把手帕放到鼻翼间,一寸寸的闻嗅过去,那股淡淡的芳香,沁人心脾,正是容无敌的味道。

他的眼泪,不住的落在帕子上,一点一滴晕开,渗出一朵朵青灰色的花朵。

屋子里,忽跳跃了一抹亮色来,一个聘婷的女子,掌了一站油灯,走了进来。

“王爷,天都黑了,怎么不点灯。”

进来的人,是景辰剑的侧王妃,生的十分清纯可爱,是景辰剑在妓院里赎身出来的,最后挑选充实为自己“后宫”的。

“出去!”以前他最是喜欢看着女子甜美的笑容,可如今,他只觉得这女子推门而入,带进来的风把容无敌残留在手帕上的味道给冲散了,气的他失去了理智。

“王爷!”女子手里油灯差点被吓的落了地,听到景辰剑的怒吼,一脸委屈:“妾身是做错了什么了吗?”

“不要让本王重复第二句!”

景辰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女子委屈至极,掩着帕子,夺门而出。

景辰剑忙起身关上房门,后背紧紧的顶住房门,生怕有人进来再次带风进来。

他痴痴的抱着帕子,紧紧的搂在怀中,就像是抱着容无敌,就像是容无敌从未离开过。



整整十八天过去了,苏承欢杳无音讯,景辰夜自我催眠的希望,一个个化作了绝望的水泡,破碎在了他的面前,他却依旧让玲珑寻找着,原先找过的地方,也都要一寸不楼的再找一遍。

六月初十,皇上上早朝的时候,忽然晕厥了过去,所有王子王爷纷纷入宫,在崇德殿外焦急等候。

太医出来后,面色凝重。

“父皇怎么了?”景辰剑上前,一把抓住其中一个太医问道。

“自四王爷去了后,皇上食不下咽,寝不能眠,忧伤过度,伤及了心肝脾费,若是再如此下去,恐怕……皇上说了,让各位进去,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容大将军,李丞相,你们两人,也请进去。”

景辰剑和景辰夜对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众王爷皇子,大概也知道皇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宣布,只几个愚钝的,还在那一脸惑色不断的猜测。

统共进去了二十一个人,十九个皇子,其中封了王爷的就六个,还有大将军的和丞相

一进去,众人下跪,齐喊:“父皇(皇上)龙体安康,与天同寿。”

皇上许了大家起身,扫了大家一眼,疲累的咳嗽了一通,然后虚弱的开口:“朕叫大家进来,是为了--咳咳咳--立太子的事。”

一言出,大家俱是屏住了气息,僵直了身子。

皇上扫了一眼大家,虽一边的太监总管道:“取笔墨纸砚来,草拟朕的口谕。”

“是,皇上!”太监总管毕恭毕敬,取来笔墨纸砚,恭候在一边。

“朕少时登基,已数十载,可感上苍。惜年事渐高,于国事,有心无力,恐不多时。为防驾鹤之际,国之无主,亦念国中良嗣、俊才辈出,固特立储君,以固国本。

皇……”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想知道这皇字后,带的是什么数字。

所有人的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所有人,都希望听到自己的数字,也在猜测着到底是谁的数字。

“三子景辰剑……”

此言一出,很多人都愤愤捏紧了拳头,很多人嘴角却是勾了一抹笑,以为景辰剑是众望所归,也有人,看着景辰剑的背影,笑容谄媚起来,像是盘算着如何去巴结讨好景辰剑。

皇上接下来的话,什么“事**,甚恭;”“事父母,甚孝;”等等,都已经不再重要。

最后,皇上好似有些困倦,对容大将军和李丞相丰富了一句:“他日若太子执掌朝政。你等必视之如朕!五宫皇后辅之,诸亲王、长辈佐之,以固朝纲。可明白? ”

一听这话,大有交代后事的样子。

景辰剑忙跪了下来:“父皇千秋百岁,为儿臣等所仰慕。”

众人见状,也纷纷跪了下来。

“父皇(皇上)寿与天齐,必能千秋百岁,为儿臣(臣等)瞻仰瞩目。”

皇上疲倦笑笑,对太监总管道:“都记下了,让李丞相亲自誊抄,写完给朕看看,朕来盖印,你们都出去吧,朕和国师挑个良辰吉日,择日册封太子。”

“是,父皇(皇上)!”

一众人纷纷退出房内,一出来,以八王爷为首的一群皇子,冷眼斜睨了景辰剑一眼,就率先离开,其余人则是纷纷道贺,努力巴结,只有景辰夜,眼神忧伤的站在人群外围,看着景辰剑谦虚的笑着接受所有的道贺。

他知道,景辰剑此刻的心头,必定如同剜肉般的痛苦,因为能得到现在这个位置,全靠了容无敌的牺牲,一个深爱的女人,换一个至高无上的地,景辰夜很想问问景辰剑,值不值?



监狱之中,苏承欢身上的伤已经开始愈合,虽然每天还只能趴着,但是趴着趴着也就成习惯了,那个“好心”的牢头,还特地给她送来了一大堆稻草,垫在身下。

顾念心照例是一脸的灰黑,以前是怕别人觊觎她的美色,现在则是怕别人看出她和苏承欢长的一模一样。

她悉心的照料着苏承欢的,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给苏承欢讲北疆的风光,讲奚清风的故事,还有她和奚清风的点滴。

她也会缠着苏承欢讲苏承欢和奚清风发生的所有一切,有些桥段,比如逛妓院,就算停了不下十遍了,她还是不厌其烦。

苏承欢和顾念心,自然而然的成了好朋友,只可惜,苏承欢马上就要出去了,已经六月二十二了,再过不到三天,苏承欢就能出狱,她还当真有些舍不得起来。

“出去后,我就去找奚清风,他应该还在京城之中,就算不在,他老窝在太平寺呢,我去找他。”

“如果找到他,请告诉他,告诉他……”顾念心忽然有些羞赧起来,倒和她大方利落的性子有些不像。

“告诉他什么?”

顾念心娇羞一笑,总算肯说了:“告诉她我还是完璧之身,如果他不嫌弃,为奴未婢,我都愿意。”

苏承欢轻笑了起来,没有半分嘲笑之意:“知道了。”

“再告诉他。”

“小姐,有什么话,你可以亲口告诉他,我只能告诉他,有个叫顾念心的,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因为不肯从一个色鬼的羞辱,阉割了那个色鬼被关在这里,行了吧?”

顾念心好气的捶了苏承欢一拳:“你讨厌。”

“我是很讨,哈哈哈。”苏承欢大笑起来,笑声爽朗,没想到能让她放声爽笑的,居然会是这种地方。

拍了拍顾念心的肩膀,她神色放了认真和温柔:“定不负卿所托。”

“谢谢!”顾念心含着一汪泪水,真诚的向苏承欢道了个谢。

三日后,苏承欢出狱,一身啷当破衫,形容憔悴,步履蹒跚,披头散发,任谁都认不出,如今的她,就是猛大将军的新夫人,是意气奋发的苏府五小姐。

【今天没了,大家不要等了!】

第一八八章

苏承欢一出狱,本是要直奔将军府的,毕竟如今的她钱财全无的,腹中空空,在京城又无依无靠,若是不去夫家府上,怕是很有可能饿死街头。

只是当她刚靠近将军府,就看到一个英气逼人的俊朗男人,正在向家丁询问:“孟夫人当真不曾胡来过?”

“哎呦我的爷啊,您是六王爷的人,我哪里敢欺骗您啊,再说您上次不是领了太子的搜查令进屋搜查过一次吗?这孟府上啊,都快让爷你给搜了个底朝天了,你这也是亲眼所见,没有夫人的踪影。

爷啊你说你这三不五时的来一次,知道的人当然晓得您是在替六王爷寻找我们夫人,可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将军犯了什么天大的罪了,还用上搜家的了。

再者王爷找我们夫人,虽不知道到底又什么急事,但是我们夫人毕竟是有夫之妇,王……”

“闭嘴……”那俊朗的男子,似听的有些不耐烦,眉目深锁的看了一眼院子内,耳后,摇摇头失望都对身后的人群挥挥手,“走。”

一行六七个人,浩浩汤汤的离开的孟府,不多会儿,只听得那家丁颇为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这六王爷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找我们夫人找的满城皆知的,要不知道收敛些,外头人都开始议论夫人和王爷的关系,弄的将军现在凭白给戴了绿帽子,亏得将军为了这景家的江山,还在边关奋勇杀敌呢!”

嘀咕完,又愤愤了几句,就进了门去。

他前脚才进去,苏承欢后脚进紧随了过去,那家丁听到后头脚步声,回转了头,一看到一个“乞丐”,本就恼怒的心情,更是恶劣了几分:“臭要饭的,谁许的你进来,出去出去,赶紧给我出去。”

苏承欢轻笑一声,撩起了有些凌乱的唱法:“吴管家,不认识我了!”

那人一见到她,差点没尖叫起来,随后,第一反应是要冲出去找那些找苏承欢的人,不过冲了一半,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折了回来:“夫人,六王爷的人在找您,您如今回来了,要给六王爷去通报一声吗?”

苏承欢扬唇一笑,总算这个吴管家,还知道谁才是这个屋子里的主人。

她摇摇头:“暂不。”

心里头,似有一股子甜蜜化开,嘴上,装作无意的问道:“我不在的这一个月,六王爷来照过我?”

“是,夫人。不但是来照过您,看样子还是什么急事,隔三差五的来一次,京城里所有的人家,也都给他翻遍了一次,听说都找到官道上去了,沿着官道两遍的村落,挨个的问过去,夫人,您这是……”

吴管家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承欢,然后小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哦,没什么,遇到劫匪,被拐卖到很远的地方,斗智斗勇了三千个回合,我脱离虎口,跑回来了?”过程很惊险,苏承欢描述的却是轻描淡写,看着吴管家不相信的又有些震惊的眼神,她才做了认真。

“一路吃了很多苦,总算有命活着回来,吴管家,能再见到你真好。”

吴管家看着她一脸沧桑疲倦的样子,这才算信了。忙把她往屋子里请:“夫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快些进去,快写进去,小人派人备好浴堂和食物,夫人一路上受累了。”

苏承欢摇摇头:“用不着大动干戈的,派两个小丫头伺候我便可,还有--”她顿了下,又装着毫不在意的随口问道,“六王爷找我,可有事?”

“这,小人就不知道了。”

苏承欢发现,自己似乎很愿意听到有关景辰夜寻找自己的事情,那种感觉,让她有一种被关注被在乎被喜欢的成就感。

虽然她上辈子从来不缺乏这种感觉,这辈子也有男人曾经想要给她过这种感觉,但是其中她唯独在意的,想珍惜的,就是景辰夜的。

自从他舍命相救后,她对他一天天的起了微妙的变化。

明晓得他活不了多久了,可心底就是抑制不住想和他一起过完剩下日子的冲动,这种冲动是一个恶魔,这个恶魔可以让她甚至忽略掉,他已娶--娶的还是一堆。而她已嫁。

所以,当熟悉整理妥当,恢复了人模人样后,苏承欢几乎是来不及吃饭休息,就想直接去找景辰夜。

他只能再活六个月,仅仅六个月,关在监狱中去了一个月,剩下不到五个月,连今年的秋天可能都到不了,一想到这个,苏承欢心里头就疼的厉害起来。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去了哪里,特地去集市挑选了一盆茶花,她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一路问到六王爷府的时候,她没有从大门报上姓名进去,而是趁着人不注意,从六王爷府的小门溜了进去。

索性她抱着茶花,穿着也是富贵,勉强可以充当下府中的侍妾,所以一路上茶花半遮面,居然没有人认出她是谁。

甚至,当她大着胆子问其中一个侍女王爷在哪里的时候,那侍女也以为她是哪房妾侍,怯懦懦的给了指了明路:“王爷这会儿应该在书房呢!”

苏承欢优雅的点点头,嘴角一勾:“那个方向,去往书房?”

方才婢女回话的时候,她注意到了说到书房的时候,那婢女目光朝着方小说南方向看了一眼,苏承欢于是猜测,那必定及时所谓的书房了。

“是,夫人!”那丫头温声温气的回答。

苏承欢赞赏的点了下头:“下去吧!”

还真是一副主子的模样。

那丫鬟走了几步,狐疑的看着苏承欢脚步不停的朝着书房方向走去,想要开口告诉她书房是禁地,除了侧王妃和三王爷,其余任何人不得入内,只是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府上哪个人会不知道这个公开的事儿。

苏承欢偏生就不是这府上的人,于是到了书房的时候,还格外纳闷为什么门口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不过很快,她也觉得庆幸起来。

没有人伺候不是更好,免得到时候伺候的丫头看到个陌生人,叫起来,惊喜就给不成了。

苏承欢是预想着那种场景。

房间里,幽静沉郁,一个瘦削的男子,背对着门坐着,她推门而入,脚步声细腻的如同针尖落了地儿。

男人一脸的冷漠:“出去,谁让你进来了。”

然后,她轻轻的上前,把茶花推倒他面前,面孔躲在茶花后。

男人必定会以为是哪个侍妾想要讨自己欢心了,不耐烦的要推开花盆赶人,正此刻,她咧着嘴笑着凑了脑袋出来,用一种既调皮欢快又温柔似水的声音道:“夜,是我,我回来了。”

苏承欢想着这样的景象,这种在电视里女猪脚给男猪脚惊喜的桥段,就不禁沾沾自喜起来,虽然她觉得有些小幼稚,但是单单是想到景辰夜看到自己时候惊喜的目不转睛的表情,她就觉得再幼稚,都是温馨。

所以,靠近那扇门的时候,她的笑容越扩越大,甚至忍不住又了咯咯笑出声的小冲动。

深呼吸两个,调整了下心态,按着预想中的,她举手就要推门,门内忽然传来了一个杀千刀的声音。

“还在找?”

苏承欢抱着茶花花盆的手,不禁颤了一下,若不是悠然潜逃出国,没有葬身火海,她早就把这个该死的男人大卸八块了。

即便悠然没死,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她依旧恨的牙痒痒的。

以为接下来会听到的景辰夜的声音,不想在他的声音之前,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六王爷不肯放弃,说见不到尸,就绝对不相信她已经死了,太子……噗通--”

苏承欢被里头这一阵动静,怔的一动都动弹不了。

首先--太子,杀千刀的成了太子?用一个女人的性命换来的太子之位?哈哈哈,哈哈哈,苏承欢真是想替叶悠然哭,又想替叶悠然笑。

哭这个没心没肺的,居然用悠然的性命去换一个太子之位。

笑悠然现在已经逍遥在外,彻底的摆脱了这个混蛋。

其次让她震惊的,就是那一声噗通,显然是有人跪倒在地的声音。

继续往下听,苏承欢才知道是那个女的跪着,在求景辰剑:“太子,你劝劝王爷吧,刺杀那场戏,为了演得逼真,王爷是真的挨了铁松一剑,如今左臂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呢!现在又终日的不吃不喝的,一心记挂着……”

“玲珑,你先起来。”

依旧等不到景辰夜的声音,苏承欢心里头虽然有些着急,却也因为那女人的一句话,眉头深锁起来--什么叫刺杀那场戏?

那场刺杀的戏?左臂受伤,该不会是,铁松事件?

苏承欢来不及多想,屋子里的女人呜咽了起来:“太子,你真心劝劝王爷吧!王爷的身子再这么耗下去。”

“哎!”景辰剑沉沉的呼吸了一口,随后,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长久的沉默。

苏承欢也有时间慢慢的分析那所谓的“刺杀那场戏”。

如果这场戏,真的指代的是铁松事件,那……

她的身子一颤,真个僵在了原地,顺藤摸瓜的推断下去,演过不少宫斗戏,夺嫡戏的她,发挥极限的想象力,将那个女人的话做了一个又一个的联想,无论中间过程是什么,最后得到的结局只有一个: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抵命相救是假的,把生的机会让给她是假的,甚至可能,从一开始,什么都已经是假的了,包括景辰夜对她的喜欢,以及安排的这场和孟哲的婚礼。

苏承欢知道,可能是她多想了,也可能是她断章取义,因为这次的虚假而把以前的真情实意都给否认了。

但是无论如何,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如果刺杀那一幕是假的,她苏承欢不过是和悠然一样,是他们兄弟两人用来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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