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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鱼-159正文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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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t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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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於鱼三个月的不懈努力，陆水深终於开始有点接受於鱼呆在自己身边的伺候了。“小鱼，你怎麽这麽瘦啊？”陆水深边吃著於鱼端来的红枣莲子羹，边口齿不清的问道。“我，我和我娘是逃荒到天水镇的。”於鱼有点自卑。
“逃荒？那是什麽？”陆水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从小就没吃过什麽苦，当然不知道什麽是逃荒。“逃荒就是要饭。”於鱼轻轻的说道。“哦，我知道了，其实就是乞丐嘛，呵呵！”陆水深狡猾的笑道。於鱼听见陆是深叫自己乞丐的时候有点难过，但是也没有反驳他。
伺候完陆水深吃好後，於鱼就将碗碟拿到前院的厨房去。“给你。”於鱼刚从厨房出来就看到眼前一个白晃晃的包子在自己的眼前。於鱼不用抬头看就知道这个男孩就是那次在大少爷房间里帮自己的那个人。“谢谢你，二少爷。”於鱼道。“还是叫我水长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叫我一声水长哥。”六岁的陆水长有著超出年龄的成熟。
“水……水长哥。”於鱼低低的叫了一声。“哎……”陆水长高兴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鱼儿，你知道吗，本来我也是有一个妹妹的，但是她身子太弱了，出生才三天，就夭折了，为了这个事情，我娘的身体一直都不好。”陆水长道。“娘……真好，你还有娘疼你。”於鱼想到自己的娘，不禁眼泪就流了出来。陆是深於是安慰的将於鱼抱在自己的怀里。“放开她。”陆水深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然後在吃自己的姨母给自己从街上买了好吃的糖糕，突然自己就想到要给於鱼留下一块。陆水深想到於鱼那亮闪闪的眼睛就不禁将笑容挂在了嘴上。於是将一块最大的糖糕用油纸细心的包好，等著一会於鱼从厨房回来就给她吃。
但是陆水深在屋子里左等右等也不见於鱼回来，於是就去厨房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却看到自己的庶弟陆水长和於鱼在一起吃包子，他还大胆的将於鱼抱在怀里。看到这里，向来很霸道的陆水深上前狠狠地将陆水长推倒在地上，然後将於鱼手上的包子狠狠地扔在地上，用脚又狠狠地踩了几脚。
“哎呀，我的包子。”於鱼看见陆水深浪费粮食心里就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在陆水深的眼里看到的就不是这麽回事，好象於鱼很在乎陆水长一样。於是非常的生气，也不管於鱼在身後怎麽叫他，一个劲的往前跑，但是跑著跑著却撞到了人。“哎呀！谁啊这麽卤莽，真是的。”说话的是陆水深的姨母陈凤兰，本来陈凤兰被人撞了，就想骂人了，但是却一抬头看到的是她的外甥陆水深，於是就献媚讨好道：“我说水深啊，怎麽这样急急忙忙的啊？”“没什麽，就是有人有点不识好歹。”陆水深狠狠地瞪了一眼正跑著跟过来的於鱼。
“呵呵，有谁敢得罪我们陆家的宝贝大少爷的啊，告诉姨妈，姨妈帮你教训她。”陈凤兰狠狠地瞥了一眼向陆水深跑过来的於鱼。“少爷，你的病刚好点，不要跑的那麽急。”於鱼终於赶上陆水深道。“哈，你不过是水深的丫头，怎麽主子做什麽事情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还没等陆水深开口，陈凤兰就主动教训起於鱼来。
“我，我没有要阻拦少爷做事情，只，只是他的身体刚好点，是经不起折腾的。”於鱼小心的说道。“哦，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外甥和我在这里聊天是我在折腾他喽？”陈凤兰恨恨道。“没，没有的事，姨奶奶。”於鱼吓的当场就跪了下来道。“算了，算了，一大早的就在这里穷折腾，姨妈，陪我去看看茹儿表妹。”陆水深看著於鱼跪在地上有点不忍心道。“唉，还亏你还惦记你的表妹，我家茹儿可是天天都在念叨你的，但是就是不见你去看她。这不，前段时间一直趴在窗台上看著小路，指望你去看她，受了风寒，都咳了好几天了。正好你现在去看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陈凤兰提到自己的女儿终於在她刁钻的眉眼间看到了一丝的温柔与慈爱。
“咿，表哥你来了，咳，咳”只见房间里的床上躺著一个大约七左右的小女孩，一个精致的象瓷娃娃般的女孩子，白皙的皮肤因为生病透露出异常的青紫，漂亮的柳叶眉紧紧的纠著，苍白的小嘴在轻轻的颤抖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喜悦。“你身子不好，就躺著别动，干吗要坐起来。”陆水深将茹儿扶著躺好，又将她的被子帮她盖好道。“表哥，你有多少时候没来看我了？”茹儿突然问道。“三个多月了吧。”陆水深随口回答道。“我……我听说奶奶给你讨了……讨了一个媳妇。”茹儿不安的眼睛在说话的时候，还瞄了眼自己的母亲。“是谁在瞎说八道，那是奶奶给我找的丫头而已，以後陆家的当家主母怎麽会是她？”陆水深在说话的同时，眼前浮现出於鱼那干瘦，黄黄的小脸，於是很快的将她否决掉。“可是，你以後长大了还是要娶，娶媳妇的啊，咳，咳。”茹儿有点激动的喘息道。“那我就和奶奶母亲还有父亲说要娶媳妇，我就要娶茹儿。”陆水深誓誓但但道。“表表哥你，你在说什麽呀。”尹樱茹羞红了双颊道。“我说的是真的啊，也只有象表妹这麽漂亮温柔的女孩子才可以做我的媳妇。”陆水深继续说道。“是，是真的吗？”尹樱茹却却弱弱的道。“当然是真的，等我长大了，就来娶你表妹，来我们拉勾勾。”陆水深豪气道。尹樱茹高兴的连眼睛都笑眯了起来，病态白皙的脸蛋此刻红润润的。
八年後
“以後你不要到我的房间来伺候我了。”已经十七岁的陆水深长的仪表堂堂，英俊而又儒雅，唯一让人感觉他身上怪异的地方那就是阴深。不错在陆水深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和父亲一起做生意了。时到今日已经有四个年头，再加上陆老爷的身体也不是太好，所以陆家的重担便早早的压到了陆水深的肩膀上。
但是真正让陆家长辈不安心的不是陆水深在生意场上的事情，而是他的婚姻大事。因为陆水深很喜欢自己的表妹尹樱茹，但是那孩子的身体又不是特别的好，时不时的就会生上一场病，这让陆家的长辈很是纠结，於是陆水深的婚姻大事也就这麽的被耽搁了下来。本来陆家的老夫人想到自己在八年前买的一个小丫头，准备先给自己的宝贝孙子收到房里，但是他却死活不愿意。
本来小的时候在陆水深的房间里伺候的於鱼因为当年尹樱茹的一句话，就被陆是深给赶到大厅里去帮忙了，然後在陆老夫人有意的安排下，於鱼又从大厅里回到了陆是深的房间里来帮忙了。陆水深看了一眼低头站在一边的於鱼，几年不见，她的样子变了很多，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刚进陆府的那个干干瘦瘦的小乞丐了。
第四章 沾衣欲湿杏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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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水深再一次打量了一下於鱼，是的她真的变了好多，在陆家这麽多年吃的饱，穿的暖，让於鱼原本干瘦的脸蛋变的水润润的白皙透亮。矮小的个子，这几年由於发育也象柳树一样抽长了起来，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是也是楚楚动人。一头原本就让陆是深很是喜欢的黑色长发此刻也是简单的用红绳绑著，白皙而透明的脸上连胭脂都没有搽上半点。原本就是是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也变的更加的灵动。
“少爷……”於鱼克守本分的叫了陆水深一声少爷。但是陆水深听到於鱼叫自己心里却有了一点不舒服，为什麽不舒服，陆水深自己也说不出来。“以後你就跟著陆芽後面帮著做点事吧。”陆水深触著好看的眉头道。“是，我知道了少爷。”於鱼淡淡道。
“水深啊，水深啊，你去看看你表妹吧，她又不肯吃药了。”陈凤兰，陆水深的姨母焦急道。陆水深叹息了一声，然後与陈凤兰一起去了尹樱茹所住的清栏院。“表小姐，你就把药喝了吧，如果给大少爷知道了，又会为难我们了。”尹樱茹的使女好心的在劝著她吃药。“我不要吃，不要吃，表哥都不来看我，吃了药又怎麽样，我的病还是不见好。咳，咳。”太过激动的尹樱茹说话间又是一串咳嗽。“可是……”使女还想说点什麽，却被陈凤兰搬来的救兵给拦了下来。“你下去吧，我来。”陆水深将使女手中的药碗拿了过来，用汤勺在碗里搅拌了几下，舀起一勺道：“乖，小茹，把药喝了身体才会好啊。”“我不要喝，表哥你不用劝我。咳，咳。”尹樱茹激动的又是一连串的咳嗽声。
“表小姐，如果你不好好吃药的话，身体就不会好，你的身体不好，不能陪少爷到处去走走了。”聪慧的於鱼适时的开口道。尹樱茹抬头看了看脸蛋红仆仆的於鱼，於是一咬牙将陆水深手里的汤药就喝了下去。顿时陈凤兰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而刚刚还纠结著眉头的陆水深，此刻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并感激的向於鱼点了点头。
是夜，陆水深从尹樱茹的院子里慢慢的走回自己的院子里，想是自己的表妹那执拗的样子，陆水深不禁摇了摇头，同时也感觉到了不曾有过的压力。陆水深一边揉著自己发酸的肩膀，一边缓缓的走进了自己的主屋，却在经过一间西厢房的时候听到了一串劈里啪啦的算盘的声音，陆水深很是好奇，这麽晚了是谁在算帐。
陆水深小心的将自己的眼睛看向了西厢房那没有关严实的窗户的缝隙看去，原来是她，是於鱼还在那里算著什麽东西，陆水深很是好奇，刻意的咳嗽了几声，故意惊动里面的於鱼，於鱼还以为谁呢这麽晚没有睡觉，打开房门一看却是自家的少爷。
“少爷这麽晚了，怎麽还不睡觉啊？”於鱼关心的问道。“我……我刚好经过这里。”陆水深看著於鱼那干净的面孔不禁有一些拘谨，那是在尹樱茹那里从来都没有过的。表妹总是哭的梨花带雨的。“是去看表小姐了吧。”於鱼微笑。“嗯，你在干什麽，这麽晚不睡？”陆水深听到於鱼猜到自己去了尹樱茹那里不禁有点脸红。“哦，陆管家说这个月的家用帐目不对，他算了好几遍还是没对上，偏偏他的偏头痛又犯了，所以我就说是不是我帮他先核核看看。”於鱼说的云淡风轻。
“你经常在帮他们做这些事情吗？”陆水深道。难怪自己觉得最近不管是店里的帐目还是家里的帐目都变的比较清楚起来，就连存了好几年的糊涂帐都被人整理的清楚出来。自己还以为陆六管家怎麽突然找了一个很厉害的帐房先生来家里，还准备忙过这段时间後，去见见他再给他长点工钱。却没想到是於鱼在帮著整理的。
“你什麽时候学会认字的？”陆水深觉得象於鱼这样的丫鬟是不应该会认识字的。“是二少爷教的。”於鱼道。“哦，那麽整理帐目也是他教的喽？”陆水深故意忽视於鱼在提到陆水长时候自己心里的不舒服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学著看的时候老夫人指点的。”於鱼老实道。“最近水长在做什麽？”陆水深故意问道。
“哦，二少爷可了不起了，最近把那些大食国才能种植的叫做番茄的东西，任是在我们的农庄里种活了，前几天我还去看了，已经挂果了，二少爷说再过半个月，就可以收获了，到时候，拿些去给老爷尝尝新鲜。听二少爷说，那个叫番茄的东西吃起来酸酸甜甜的，很好吃。”陆水深见於鱼在提到陆水长的时候，高兴的连眼睛都笑眯了，那心里就感觉更不是味道了。
“你好象很空闲嘛，还有水长，明明是陆家的少爷，干什麽去做那些个下人才去做的事情？”陆水深生气的摔袖，走到了位与於鱼所住的西厢房对面的主屋，在进入主屋前却停下身子道：“既然你认识字，那从明天开始就和我一起去铺子里面帮忙去。”说完也不等於鱼回答，就‘乓’的大力关上了房门。留下一脸错愕的於鱼在院子里喝著西北风。
第二天一早，陆水深一出房门，就看见站在房门口等自己的於鱼，於是上前去道：“回屋里去拿把伞。”於鱼很是听话的转身回屋子里去拿了一把伞，然後体贴的帮陆水深撑开，帮陆水深挡住了那七月天毒辣辣的太阳。而自己却是整个身体都暴露在外面，被太阳晒的整个脸都是红彤彤的，由於要跟上陆水深走路的步伐，半小跑的有点气喘吁吁。
但是一脸郁闷的陆水深却没有看到。“小鱼！”於鱼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於是本能的回过头去，看到的是刚从农庄准备回陆府的陆水长。“水长哥哥，是你啊，好巧。”於鱼看见是陆水长於是高兴的向他挥了挥手道。“小鱼你要去哪里啊？”陆水长看见满头大汗的於鱼有点心疼道。“哦，我和大少爷要去铺子里去巡视。是去成衣铺子和饭馆里。”於鱼怕陆水长不知道自己的行踪一样，耐心的交代著自己的去处。但是听到陆水深的耳朵里却分外的有点刺耳。“快点走，一大早出来，到现在还没到铺子呢，走不知道你以为是出来玩的还是来帮我做事情的。”陆水深刻薄道。陆水长听到陆水深这麽说心里却有点不痛快了，毕竟他这麽说是针对自己的，但是却连累了於鱼。但是陆水长却不想要去与自己的大哥在街上针锋相对，那是要被别人笑话，落人口舌的，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就怕到时候自己的娘会难过，於鱼也难做。於是只能叹息一声，将自己干净的汗巾帕子放到於鱼的手里，并把自己随身带著的小水葫也交到於鱼的手里。於鱼笑咪咪的谢了陆水长，将他给的汗巾帕子小心的叠好放到自己做的小布挎包里，并将水葫也斜挂在了身上。
第五章 青山本不老，为雪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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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许你随便拿别人东西的？给我扔掉。”陆水深生气的对著於鱼瞪著眼睛道。“可……可是这是二少爷给……给的啊！”於鱼的脑子有点跟不上陆水深的大脑逻辑。“喏，给你。”陆水深将自己身上带著的汗巾帕子硬塞到於鱼的手中，同时将於鱼小包里陆水长给的汗巾帕子给拿了出来，然後看到街边的乞丐，就丢到了他们的身上。
“少爷，你这是干什麽啊？”於鱼心疼的又从乞丐那里把陆水长给自己的汗巾帕子给抢了回来，并且宝贝的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小心的放到自己的小包里。看的陆是水深很是气结。但是陆水深就好象是清醒了一般那样，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是幼稚，为什麽要和一个伺候自己的小丫鬟赌气。
“走吧，再不走，今天都到不了铺子里。”陆水深叫於鱼道。陆水深第一次才觉得於鱼是那麽的受人喜爱，在各个成衣铺子里，大大小小的师傅见到於鱼都是很热情的叫上一声於姑娘，就连自己从别处挖墙角而来的，那个恃才傲物的许大师傅见到於鱼都是乐呵呵的，还将自己珍藏的云丝锦缎做的衣服要送给於鱼。
本来於鱼在成衣铺子里受欢迎陆水深觉得还说的过去，毕竟成衣铺子里的大掌柜是自己家里总管的弟弟，有些往来不希奇。但是就连去了好几家的饭馆待遇起於鱼来的那个热情，还是让陆水深觉得叹为观止的。尤其是为自己家打理饭馆的钱大掌柜的，那是出了名的别扭与难说话。
“小胡子，你娘的病好点了吗，记得要多带她晒晒太阳啊。”陆水深看著於鱼对著饭馆里的每个人都能报出名字。并且还能与他们熟络的话著家长，觉得很是惊奇。於是将於鱼拉到一边问道：“你是怎麽认识他们的？”“其实是老夫人慈悲，小胡子的母亲得了一种怪病，请了很多个郎中都没看好，後来正好孙太医来我们饭馆定下酒席，要给自己的大孙子过百日的宴席。然後顺便帮小胡子的母亲看了下病。”於鱼淡淡的说道。
“才不是那麽简单的事情呢，要不是於鱼姑娘恳求孙太医，人家才不会来理会我们这麽一个小小的小厮呢。”在一边的小胡子，听到自己的大恩人於鱼姑娘将自己的功劳都归在了老夫人的身上，就觉得看不下去了。“於姑娘是个好人啊，要不是他，我家小豆子早就没命了。”一旁在饭馆里打杂的刘寡妇说道。刘寡妇的相公去的早，一直是刘寡妇与自己的宝贝儿子一起生活的，但是前段时间她的宝贝儿子却生了一场大病，由於没钱抓那些个名贵的药材，小孩子差点就没了，还好细心的於鱼发现有点不对，就去刘寡妇家里去看看，然後知道了她们孤儿寡母的难处，就将自己的积蓄都给了她们。这才从鬼门关里救了刘寡妇孩子的一条小命。所以刘寡妇见到於鱼是感恩戴德的不得了，甚至於有点崇拜於鱼。
“是啊，就不知道将来谁有福气来娶到我们的於鱼姑娘。”钱大掌柜的摸著自己长长的胡须笑咪咪道。“我看啊，二少爷就不错，人温柔，对於姑娘又很体贴。”刘寡妇道。“嗯，嗯是的，但是二少爷毕竟是少爷啊，将来他肯定是要娶那些个官家千金的啊，我们於姑娘那不是很可怜？”小胡子道。“那有什麽，关键主要是看二少爷爱的是谁啊，你们想想，就算我们於姑娘将来不能做二少爷的正房夫人，只能做妾室，那还是好的，毕竟二少爷喜欢於姑娘疼於姑娘，大家都是看的到的啊。”
於是大家又都是一阵点头，认可刘寡妇所说的话。“干活去，干活去，是不是今天饭馆不用做生意啊？”陆水深听到大家说的於鱼做的好事觉得很是欣慰，但是听到那些人将陆水长与於鱼两个人硬是裹到一起，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嗯，有种酸的要冒出水来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自己也有点欣赏喜欢於鱼。开什麽玩笑，很快，陆水深就否决掉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一定是这个於鱼很懂得玩手段，看她在自己表妹面前威胁她喝药就知道了，是一个心计很重的女人。想到这里陆水深又觉得於鱼很是讨厌。烦躁的心理，让自己觉得很难受，於是道：“好了够了，钱掌柜，你将这个月的营业的帐目拿来给我，我要带回去看看。还有於鱼你也随我一起回去吧，你在这里只能添乱，也帮不了什麽忙。”陆水深捏了捏自己发疼的眉心道。“是的少爷。”於鱼看著就觉得现在的少爷似乎有什麽心事，於是收起笑脸道。
“你倒是和他们很是熟悉啊！”陆水深决定讽刺一下於鱼让自己的心理可以平衡一下。“还好，其实是老夫人有点事情叫我去成衣铺子还有饭馆办，然後才能熟悉钱掌柜他们，都是他们抬爱，过度夸赞了我而已。”於鱼不卑不亢道。“你倒挺会说话。”陆水深看了一眼於鱼道。
“少爷，少爷，表小姐刚刚吐血晕了过去。您快去看看吧，姨夫人哭的都快晕倒了。”一个小丫鬟站在陆府门口见到陆水深回来焦急的说道。“什麽？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麽会吐血了。”陆水深吓了一跳，扔下站在一边的於鱼就飞快了跑了进了陆府。却没有看到於鱼那突然变的暗淡的眼神。
“小茹啊，你怎麽会这样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你娘怎麽办啊！”陆水深刚走到尹樱茹的房门口就听到自己的姨母陈凤兰那哭天喊地的声音。“表妹怎麽样了？”一进门陆水深就紧张的问自己的姨母道。“大夫说她是抑郁过度，心气不顺才会吐血的，水深啊，你看怎麽办啊。你姨妈就小茹这麽一个孩子，你姨夫又是个败家的人，这麽多年来要不是你爹娘可怜我们母女，说不定，说不定我们早就死了，但是我还希望你能看在姨母的面子上救救你表妹吧。”陈凤兰哭诉道。
“姨母，你别急，我来看看小茹。”陆水深小心翼翼的将气喘吁吁的尹樱茹抱在怀里小声的安慰。“表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小茹了，嫌弃，小茹是个药罐子？”尹樱茹无力道。“怎麽会呢？全陆家都知道我最疼爱的就是你了。”陆水深安慰道。“表哥你就不要骗我了，我都听到了，奶奶说等过了中秋就让你和於鱼圆房。”尹樱茹颤抖著嘴唇说道，并且让人怜爱的两行清泪也流了出来。
“怎麽会，一会我就去和奶奶说，我只会娶你小茹一个人，其他人我一个都不要，更何况是於鱼那个小丫鬟呢？”陆水深听到别人硬是将自己与於鱼两个人纠缠到一起，就觉得心里很烦恼，在安慰了一段时间尹樱茹睡著後，陆水深快步的走到自己奶奶吃斋念佛的地方，都没让丫鬟通报就直直的闯了进去。
“奶奶，你为什麽要和小茹说，我会和於鱼那丫头圆房？”陆水深口气很冲道。“你奶奶我也不是老糊涂，知道你喜欢小茹那丫头，可是你看她那病泱泱的身子，总不见好，总不能让我的孙子就这麽为她守著吧。再说了当年你奶奶买了於鱼回来就是想让你收入房的，现在只是走个过程而已。至於你娶小茹的事情，我可以和你说，如果你不和於鱼圆房，那麽她尹樱茹就永远不要想进我陆家的门。”陆老夫人道。“还有你不要去玩什麽小把戏，你奶奶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说不定就这麽一折腾，人就该睡在吉祥板上面了。也告诉你那精明的姨母，想要她女儿嫁进陆府，就不要玩小手段。还有你水深，你父母那里我都说好了，别以为能说服他们。下个月十五就把事情办了吧。”陆老夫人对陆水深交代完後，就由丫鬟扶著走进後堂休息去了。
第六章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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