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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宝前]女配寸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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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呢?很陌生,也很……熟悉的声音。
眼前之人眉目淡然,一袭郑重的黑色交衽华服,内里露出血色的底衬,越发显得脸颊的白皙精致。
神秘的北海之主,敖战。
“我没事。”她嘴里这样说,眼前却还是一阵阵地发黑,几乎看不清楚眼前人的样子。此刻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冷汗已经将她的几缕刘海黏在了脸颊上。
“你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寸心,多年不见,你果然还是这样倔强的死硬脾气。瞧着可怜的样子,啧啧,让我猜猜该不会是被你的好夫君给打成内伤了吧?”尽管嘴上调侃着,敖战的手上却一刻不停地将法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寸心的体内,安抚她躁动的内息。
“你是谁?”寸心看着他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很想咬他几口。
敖战顺手拿掉落在她头发上的一瓣桃花,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你这是烧坏了还是被人打坏脑子了?告诉我这是谁干的,我替你报仇去。”
看着对方明显以为她在开玩笑的表情,寸心愈发肯定,对方绝对是一位与自己相熟的人,可这记忆力为什么没有他的丝毫印象?难道自己的记忆是被人为抹去了吗?
“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我不记得你了。”寸心坦率地告诉他。她觉得面前的人值得信任,这种感觉大概与她消失的记忆中的经历有关。无论如何,她决定无条件相信他。
“阿心,这个玩笑不好笑。”敖战挑挑眉,眯眼看着她的表情。
“你叫我阿心,我们以前很熟,是不是?我知道,我以前一定认识你,虽然我完全不记得你了。”
何止是熟。敖战终于肯定寸心确实是失去了记忆。但是——
“你只是不记得我了,还是所有人都不记得了?”
寸心默然了一下,“大概,只是不记得你了。我其余的记忆都很清楚。”目前看来,她关于杨戬关于西海关于其他一切的记忆都完好无损,只除了缺了他这一块。当然,记忆中一千年以后的事情她也十分模糊,但是她不打算说出来,毕竟比起失忆,回到一千年以前这种事情显然更加让人难以相信。
敖战蓦地笑起来。他笑起来十分好看,眼角眉梢都是说不出的光彩,俊美地好似西海夜空中的流光。、
他把寸心放下来,以指为梳,捋了捋她的头发。
“阿心,你还有事情瞒着我,是不是?你没把全部的事情都说给我听,这让我怎么帮你呢?”
他怎么会知道?的确,她还有部分事实没有说出来,她不能确定这些能不能讲出来,是以她十分犹豫——正在踌躇间,她怀中的一物忽然间掉了出来。
叮——
是那块不知道哪里来的玉佩,滚落在五色土上,发出轻微的脆响。
寸心刚想弯腰捡起来,一只手却比她更快地伸过去拿起玉佩。
敖战把玩着玉佩,脸上的笑意好像被水洗过一样消失地干干净净,剑眉微蹙,好像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一般。
“这玉佩,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寸心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忽然间有些发青的面色,嘴上已经不由自主地就实话实说。
“是突然出现在我身上的,不知道它从哪里来的。”
莫非,敖战识得这玉佩?看他的神情如此紧张,难道这玉佩还是北海的机要之物?
“这玉佩很贵重?”寸心问。
出乎她的意料,敖战摇摇头。“这玉佩只是普通的滴翠水种玉,虽名贵,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
这样一边说着,他从腰间又取下一块玉佩来,将两者一同托在手掌上给寸心看。
先前寸心并没有注意敖战的腰间配饰,此时放在一起,才发现这两块玉佩在材料和花纹上全都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玉佩是你的?原本是一对?”寸心晕乎乎的脑袋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
谁知道敖战又摇了摇头。“这玉佩,我原本就只有一块,而且,这是我母后亲手雕刻了送我的及冠礼,按理世上不该有第二块。”
寸心已经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敖战手上一道光芒亮起,分成两股,分别没入了两块玉佩中。原本普通的玉突然同时亮起了淡淡的光芒,两个银色的“战”字浅浅地出现在空气中。
战?敖战?寸心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明白状况了。敖战说这玉佩不是他所有之物,可是这玉佩中却分明刻着他的名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敖战收起手,玉佩的光芒消失不见。他把其中的一块交还给寸心,脸色已经恢复了镇定。
“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寸心盯着他的眼睛问。这一瞬间她有一种直觉,他一定明白了些什么,却不告诉她。
敖战刚想说话,园外却忽然响起了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他立刻捂住寸心的嘴,将她拖到了桃树后。等到寸心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躲到了桃树后面。
还未等她抗议,两个人影忽然一前一后地从他们面前匆匆走了过去。前一个一身白衣,如昆仑之雪,后一个一身战甲,如云间之鹰。
作者有话要说:
☆、贬谪为兽
是嫦娥和天蓬元帅。
怎走得这般急?倒好像一个奔逃一个追逐一般。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寸心瞪着仍然捂着她嘴的敖战,呜呜呜地挣扎。
“啊,抱歉抱歉,和你在一起不自觉地就会做出这种事情。”敖战松开手,摸摸鼻子,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脸上是十分自然,十分理直气壮的神情。
反倒是寸心有点脸红。
她恶狠狠地说,“你发什么疯?”这北海龙王,贵为北海之首,该不会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吧?
敖战的回应是“嘘”的一声,指指外面的小路。寸心一抬头,正好看见杨戬也从前面急匆匆走过去。
他这是… …
及至确定人都走过去了,敖战方施施然从树后面走出来,峨冠博带,又恢复了高山皑雪的莫测神情。寸心满心郁结地看着他,郁卒地快要吐血了。
“你不追过去看看?似乎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呢。”
寸心当然想追着杨戬过去看看情况,谁知道他和嫦娥碰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好事”。但是眼下她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也不可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是相比较于从我这里得到解答,不如由你自己想起来。其实这一切的答案,都在你心里,只不过你一时之间忘记了而已。假以时日,你会想起一切的。”
她现在就想知道!这敖战看似温温和和,其实像狐狸一样狡猾,仔细回想起来,他根本就一直在回避问题,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告诉她!
寸心气急了,蛮横的本性突然占了上风。她抽出绸带,不假思索地就向对面的男子抽了过去。
“我让你不告诉我!”
那绸带看似轻飘飘,但实则是她千年修行的武器,杀伤力不可谓不高,开山裂石不在话下。若是寻常小妖挨了这一下定然吐血,但是这敖战武力定然要高出自己不知多少,所以她很放心地就全力抽了过去,满心想着他一定会闪开,谁知道——
轰!
敖战被绸带抽个正着,一下子就往后撞上了一株桃树。桃树狠狠晃了几下,满树的花瓣在激射的气劲下纷纷坠落,落了敖战一身。
敖战嘴角沁出血来,脸色陡然间惨白,乌沉沉的目光扫过寸心,让她的一颗心直往下坠。
“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躲?你明明可以躲开的啊!”寸心愕然地看着他的狼狈样子,立刻去扶他,顺手搭上了他的脉门。
脉搏微弱,积重难返。眼前的人,分明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她的法力什么时候这样厉害了?这可怎么办?!
寸心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她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你能躲开的,没想到… …你没事吧?”他刚刚才用极多的法力救了自己,该不会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力量躲开的吧?如果若真如此,那她还真是… …该死!
敖战拉着她的手站起来,咳了两声,擦去嘴角的血色,看着她一副快急哭了的表情,抿唇一笑:“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我本来就受了伤。不要再咬嘴唇啦,快咬破了。真难看。”
是吗?那就是在封神大战中受了伤还没好吧?寸心松了口气,内疚感稍稍减轻。
对此说法敖战不置可否,随手拿掉她头上掉落的一片花瓣,“这蟠桃会不回也罢,我要回北海闭关养伤,或许很长时间都不能再出来。你自己万事小心,切莫争强好胜。”
寸心不由点头。
他化作一条金色巨龙,腾云而去。
这幅景象忽然给了寸心一点启发,模模糊糊间她心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这金色的龙身,她完全不陌生,似乎在过去的过去,她经常能见到一般。
既然想不明白就暂时不要去想,这是寸心的一贯做法。不过刚才杨戬他们又是怎么回事?这种不妙的感觉… …
糟了!寸心心里头咯噔一声,立刻也朝着广寒宫赶去。
广寒广寒,其旷其寒。广寒宫中,只有无尽的白与冷。月色再亮,终究冰凉,这样的寒冷将时光凝冻成一段段苍白的过往。
一接近广寒宫,万年不变的就寒气扑面而来,这样的一个地方,寸心忽然也开始佩服起了平素一直讨厌着的嫦娥,她是凭借什么日复一日熬过这漫漫长夜的?
没有一丝的温度,没有一丝的人气,纵然玉树琼枝作烟萝,又几曾识快乐?
忽然间,原本只是沉重凝滞的寒气中忽然就有凌厉致命的劲风向她袭来,寸心心神一凛,堪堪避开
已经打起来了。天蓬醉酒戏嫦娥,果然还是如期上演。她的好丈夫,也果然再一次扮演了英雄救美的角色。
寸心来的不巧,无缘得见天蓬是如何对嫦娥言语调戏,只见到两个打在一处的身影,光芒随着他们拳脚的交接和法术的互相碰撞抵消中爆炸开来,令人几乎不能直视。
杨戬的实力为众神之最,但天蓬亦不遑多让,一招一式,沉稳刚健,应对变化,精妙机智。毕竟是天蓬元帅,执掌银河十万天兵天将,不是尸位素餐的草包。
“你们住手!都快住手!别打了。”寸心喊。
正在专注于攻击的两个男人根本已经不受外界干扰,缠斗得越发激烈起来。
远处的那一树桂花受到波及,金色的细小花瓣如雨纷纷坠落。广寒宫的原本精美绝伦的白色殿宇上也有几角被打坏。
这样下去,只怕会引来巡逻的天兵天将,到时候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寸心把拉过在也一边也面露急色的嫦娥,也不顾平日里两个人关系的紧张,“你快叫他们住手啊。”
嫦娥仙子流光凝睇的眼睛里焦急一如寸心。她显然也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苦笑,“我拉不住他们。”事情虽因她而起,但是她却无力阻止这一切。
事情开始向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寸心眼看着杨戬逐渐占了上风,三首蛟一划将天蓬逼退三步。好机会!
她再度大喊一声,“杨戬住手!”同时闪身阻在了他俩的当中。
杨戬不料她此时忽然有这种危险的举动,大惊失色之下却收手不及,硬生生将原本雷霆一掌偏转,但仍旧有半掌重重打在了寸心的身上!
寸心哪里禁得住杨戬的全力一击?立刻吐出一口血,触目惊心的红色让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
一时之间,天地希声。
杨戬几乎同时也感觉到心脏如受重击,
杨戬接住了她坠落的身躯,看着她紧闭着的眼睛和惨白的脸,几乎难以克制自己的颤抖。
他紧紧搂着寸心,右手抵着她的心口,为她源源不断地输送法力治疗内伤。她五脏六腑俱伤,只怕以后都要落下病根。
他几乎要恨自己,恨自己的高强法力,恨自自己非但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还亲手重创了她。
等到寸心悠悠转醒,第一眼就看见杨戬那一张添了几分憔悴的俊颜。她觉得很痛,全身都痛。
“事情怎么样了?”寸心问。
杨戬脸色很差地摇了摇头。“他被天兵带走了。玉帝说要重惩。”
“什么重惩?”寸心怀抱着一丝侥幸问。
杨戬轻轻握住她的手,脸上一片阴霾:“玉帝下旨将他贬下凡尘,历经轮回之苦。”
寸心看着他突变的脸色,直觉他还有什么没有说完,“还有呢?”
“还要他千世轮回,每一世都因爱早夭,历尽苦难,不得善终。”
好狠。
寸心吃力地抬眼,他们已经不在广寒宫。杨戬的身后是一排萦绕着云气的盘龙柱,这种上古巨木做成的柱子坚固无匹,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只有在天庭的南天门才有。
“行刑了吗?”难道天蓬她已经… …
“还没有,我就是在这里等他。”杨戬顿了一下,目光越过寸心看向南天门——那里,天兵正押着获罪的昔日天蓬元帅,一步步走来。
他的命运简单明了,但对一个上仙来说分外残忍——他将被投入到南天门外的谪仙井中受轮回之苦,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原本垂着头的天蓬元帅忽然间抬起头,看着谪仙井边的两人。三个人就这样在九天之上静静地对望。
寸心默默望着眼前之人,他有天神般俊美的容貌,洁白的羽翼曾划过苍山洱海,而如今这一切都将很快不复存在,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他就是曾经统帅十万天兵,傲然立于银河之边的天蓬元帅。
可惜吗?遗憾吗?歉疚吗?那也挽留不了任何他即将失去的东西。语言在这种时刻,永远是苍白无力的。
“天蓬,我对不起你。”杨戬沉声道。他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天蓬有几分惊奇地看着他,像是突然间不认识他了一样,带着饶有兴味审视和探究。
“不必。”天蓬听见自己平缓的声音在这万年死寂的天际回荡着,“我早就想离开了,这天,是个无情的天,那么不如到下界,竖旗为妖!”
三十三重天之外阵云突变,电光开始聚集闪烁。一团一团浓黑的乌云压了下来,仿佛在传达着上天的愤怒。为了他这样不敬的言辞,也为了他这样不屑一顾的态度。
而天蓬就在狂风里纵声大笑起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一道雪亮狰狞的粗壮闪电劈向了他的头顶,但是天蓬坦然直视,毫无惧色,亦没有半分躲闪的意思!
在寸心的失声惊呼声中,三叉戟与电光相交,爆出了绚烂的火花。杨戬替天蓬挡下了这闪电的全力一击。
天蓬坦然一笑,仰天大吼道,“老天!来吧,我不怕你!”
寸心看着这一切,不明白为什么流下了眼泪。
她知道,那一刻他在接二连三的闪电中岿然不动的伟岸身姿,注定要被烙印在传说中。
寸心目送着这一个传奇的远去,众神忽然间变得无比得可笑。所有的意气风发都会为天蓬陪葬。这一刻寸心忽然拥有了洞察万世的能力,她忽然看清了众神面目的虚伪和骨子里的软弱,所有天规戒律像是腐臭的枷锁,而公正,公正早就遗失在了天蓬狂傲不羁的笑声中。
她颓然倒在杨戬坚硬的怀抱中,徒自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
☆、西海为家
杨戬带着仍旧很虚弱的寸心回到了灌江口,她受的伤,即使经过治疗,仍然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以后才能恢复。
此时的杨府很热闹。听心、梅山兄弟等人都早听闻了天上的一场大变,聚在一起等杨戬回来。
首先迎出来的是听心。
“这是怎么回事?”听心看着杨戬怀里苍白憔悴的寸心,失声惊呼。是谁竟然敢重伤龙三?难道不想活了?!
杨戬给她使了一个眼色,“低声!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他走回卧室,将寸心轻轻地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掖了掖被角。
他俯下身,在她毫无所知的时候,默默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转身离开了房间。
回到大厅,杨戬三言两语将事情描述一遍。他素来就是一个简洁的人,但是这样简单的话还是在众人心中惊起惊天巨浪。
听心首先忍不住拍案而起。
“天庭实在是太过分了!天蓬元帅为天界立下过多少汗马功劳?别的不说,就是当年治理弱水,他就为咱们出过不少的力气,如今怎么说贬就贬?虽说他有错,但是为什么连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都不给呢?”
众人皆点头。梅山老大说,“这天庭是太过严苛了些。”
杨戬捏着扇子,哗的合上,“蟠桃会上,卷帘天将只不过打碎了一个琉璃盏,就被贬下了天庭。他是伴在玉帝身边几万年的老人了,尚且如此待遇,不能不让人寒心啊。”
“长此以往,谁还愿意为天庭卖命?玉帝王母,果真越来越昏聩糊涂了。”老五毫不客气地说。
这话说得诛心,众人皆冷了一下,没有接口。
默了一下,听心道,“杨戬,你也有不是的地方,事情闹得这么大,闹得不可收拾,都是因为你执意与天蓬交手。还不慎把寸心也打伤了,你说,你怎么对得起她?”
杨戬用扇子轻轻敲着左手,略有愧色,“这件事情是杨戬不对,好在寸心伤得不重,我定会好好照料她,让她尽快痊愈。”
众人又议论许久,不知不觉就已经是午时
这时候一个不速之客忽然直接闯了进来,有如此大胆子敢乱闯杨戬居所的,也只有杨戬那个不着调的师傅——玉鼎真人了,这些日子以来他没少来杨府蹭吃蹭喝。
见众人都看着他,玉鼎也没有丝毫不好意思,若无其事地说,“哎,你们都在这儿?正好,我新写了一本书,正要找人看看呢,徒弟?”
厅里气氛有一瞬间的冷场,然后哮天犬首先叫了出来,“啊,我突然想起来,隔壁的阿花还在等我呢,主人我先走了。”
听心也随之站了起来,笑着说,“哎呀我真粗心,说了这么久大家都饿了吧,我去厨房做一点吃的来,玉鼎真人你先坐一会,喝杯茶。很快就可以开饭了。”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得没了人影。
玉鼎真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你们——”
这时候杨戬也若有所思地站起来,道,“师傅,你先坐一会,我去看看寸心醒了没有。”
这时候大厅里就只剩下玉鼎真人和梅山兄弟们大眼瞪小眼了,梅山老二见势不妙,干笑着说,“真人,我们兄弟几个都是大字都不是几个的,您的大作我们哪能欣赏得了啊。”然后趁着玉鼎真人愣在了原地,兄弟几个立刻两脚抹油,开溜了。
玉鼎真人立刻受到了打击,但是他的脸皮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何惧这一点点小小的挫折?
他大喊着,“徒儿等我。”一溜烟地追杨戬去了。
杨戬回到了卧室门口,立刻发现不对劲——门是开着的。他记得自己走的时候明明怕寸心吹到冷风而关上了。
穿过垂落的帘幕,床榻上空空荡荡,昏迷不醒的寸心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她原本盖着的被子掉落在地。
杨戬面色如冰,一挥手,一张矮几支离破碎,发出令人心惊的巨响。
“这是怎么一回事?徒儿,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原本亦步亦趋地跟在杨戬后面进来的玉鼎真人被他惊了一下,往后退了三步,生怕被他的怒火波及。他这个徒儿啊,,什么都好,就是武力值太高,看看,连他这个师傅都管教不了他。
杨戬双手攥紧,手上是毕露的青筋,咬着牙一字一字道,“寸心被掳走了。”
玉鼎真人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杀气毕露的样子——他这徒儿平日里脾气还是很好的——不由得被吓得瑟缩了一下,真可怕啊。
他小声嘀咕着,“是寻仇?”徒儿平日里,的罪过的仇家不少,只不过没人能打过他。兴许,就从寸心这里下手也不一定。
杨戬皱着修长的眉毛,这个推测也不是不可能。可是,那个妖怪如此胆大包天,又有如此高深修为,可以从他的眼皮子地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人?
杨戬两只漂亮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越想越气,一拳打在了墙上,外面的冷风立刻吹了进来,玉鼎真人看着杨戬。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别急,我去找哮天犬过来,凭它的狗鼻子,一定找得到寸心。”玉鼎真人立刻转身跑出了房间,妈呀,他这徒弟好恐怖,一定得快点找到寸心,否则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杨戬一个人站在了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从墙上的洞里望着庭院里光秃秃的树木,面上神色变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溜到哪里去的哮天犬还没来,不过听心和梅山兄弟倒是都过来了。他们一看房间里的情况,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听心一天之内遭受两次打击,脸上立刻褪尽了血色,咬牙切齿地说,“这是谁干的?这到底是谁干的?”
梅山兄弟们面面相觑,不敢作声——看到他们二爷的脸色,谁有胆子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逆鳞?
不多时,玉鼎真人气喘吁吁地带着不知打哪被提溜回来的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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