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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凤于九天番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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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


《凤于九天》番外夜宫

    夜色沉重。

    群星仿佛在寂渺中失去踪迹,只余一轮明月高挂夜空,淡淡光华,孤傲映照离国王宫肃穆宁静的飞檐。

    处理一天政务后,已经入寝的若言若有所感,猛然睁开眼睛。

    他听到了殿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布鞋底踩上地面的声音非常轻,非听觉格外敏捷之人不能察觉,但若言却听出了这脚步的急促和兴奋。

    若言从床上一下坐起,隔着垂帘沉声问,「有什么重要消息?」

    「大王,」赶来的侍卫跪在床前,气喘吁吁道,「禀报大王,西雷鸣王如大王所料,领了几百人马潜入都城外郊。我方大军成功埋伏,短暂交战后,鸣王被我方生擒。」

    若言如剑般斜飞入鬓的眉角猛地一抽,声音压得更沉,「你把刚刚最后一句,再给本王说一次。」心脏剧跳起来。

    「大王,千真万确,西雷鸣王已被我方生擒!」

    愕然之后,不敢相信的惊喜泛上心头。

    鸣王,竟然真的抓到了。

    「鸣王现在人在哪里?」

    「禀大王,俘虏已经押到殿外,等待大王发落。」

    「立即把鸣王带进来。」若言毫不犹豫地下令。

    「是!」

    把犯人从殿外带进来,不过片刻的事,若言心里焦灼太甚,竟觉得时间奇长,好不容易听见门轴咯地轻轻发出一声,若言再也忍不住,一手掀开垂帘,下床大步迎过去。

    「大王,西雷鸣王带到。」

    
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看见梦中人的身影,若言簌然止住脚步,静静凝视一步外的凤鸣,好一会,唇角才逸出一丝复杂笑意,「鸣王终于再次踏足离国王宫,我这个做主人的,真是说不出的欣喜。」

    凤鸣双手被捆,经过一番血战,身上的盔甲战袍染满血污。被离国侍卫硬按在地上跪下,一边挣扎,一边不甘心地抬头,「这地方,我一点也不想来!」

    忽然看见若言的手掌正向自己伸来,眼睛瞪得更大,骇然道,「别碰我!」

    若言哪里理会他的抗议,手掌抚到凤鸣脸颊,触感光滑莹润,和回忆中的一样动人,几年过去了,那令人陶醉的感觉竟无一丝改变。

    「想当初鸣王夜夜睡在本王怀里,不知有多亲昵,今天居然怕被我碰?呵。」拧住下巴,往上一挑,凤鸣被迫仰起的俊脸,出现在视线之下。

    几年不见,凤鸣模样更加出挑,五官清晰精致,眉目处透出一股俊逸英气,眼神却仍保留着从前的澄清透亮,此刻,黑溜溜的大眼睛又恨又怕地瞪着若言,让若言愈加心动。

    几年来累积压抑的渴望,顷刻化作野火,烧出漫天狂欲。

    「你们出去。」若言遣退侍卫们。

    众人遵命退出。

    咿呀,殿门关闭的声音在夜的寂静中格外令人神经紧张。

    
凤鸣一颗心悬起来,看看左右,已经再没有旁人,自己和若言在烛光摇曳的寝宫独处,十步之外,就是重重垂幔随风轻扬,随时可供若言安寝和做其他事的御床,立即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

    「若言,你想怎样?」

    黑影仿佛恶魔一样,一步步逼过来。

    双手被绑在后背的凤鸣,只能一步步后退。

    脊背忽然碰上紧紧关闭的大门,再无退路。

    若言玩味地笑着,缓缓欺前,直到把凤鸣夹在大门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低头看着凤鸣惧怒交加的俊脸,「本王要怎样,鸣王心里不清楚吗?」

    凤鸣不肯和他对视,不屑地低下头,狠狠咬住下唇。

    他唇形极美,这样用力去咬,连若言也觉得心疼,两指压在他牙关处,恰到好处地一卡,迫使凤鸣吃疼地松开下唇。

    「若言,你好歹也是个大王,这样……这样……」后面的几个字似乎不好意思说出口,凤鸣含糊跳过,愤愤道,「我绝对不会服气!」

    
若言失笑,「上次鸣王落入我手,本王一直对鸣王不错,也没有强迫鸣王,结果又怎样呢?只换来鸣王毫不留情的背叛,阿曼江大战,尽毁我大船兵士,本王还在乱军中被你的容恬射了一箭,差点永远不能醒来。可见我若言就算再温柔有礼,对鸣王来说也没什么区别。所以……」

    拉开系住盔甲的细带,把由许多小甲片穿缀而成的珍贵盔甲卸下。

    两手抓住露出来的衣裳,左右用力一扯。

    嗤!

    衣料从中撕开。

    包裹在布料中的胸膛,像剥开外壳的果实一样,莹润诱人地呈现眼前。

    「住手!」乳头被粗糙的掌心盖住,色情地揉搓,凤鸣羞愤难忍。

    双手紧紧束在身后,根本挣扎不开,情急下只能提起膝盖,朝对方胯下撞击。

    若言武功才情,绝不下于容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凤鸣偷袭到,哈哈一笑,顺势抓住凤鸣主动送上门的右腿,举高一扯。

    凤鸣立即失去重心,「啊」一声摔在地上。

    他没有手可以支撑身体,根本就是直挺挺摔下去,幸亏靠近殿门的地方铺了厚厚地毯,才没有当场摔晕。

    不过也头晕眼花了好一会。

    若言看他摔得七荤八素,被绑着双手躺在地毯上,一脸不知道该往哪逃的模样,活像一只受到惊吓的落水小猫。

    但这猫,却也是天下最俊秀,最令人垂涎的猫。

    「摔到了没有?疼不疼?」若言单膝跪下,扳过他的脸来看。

    「别过来!不要你管!」

    若言啧啧笑道,「鸣王好大的脾气。」

    一边笑着,一边把拼命挣扎想逃开的凤鸣翻过来仰躺着,大手在修长的身子上逡巡,抓到布料就狠狠一扯。

    嗤!嗤!

    衣料破裂声不绝于耳。

    顷刻之间,凤鸣身上衣物全成了碎布条。

    凤鸣羞急得满脸通红,发现逃不掉,拼命把身体蜷缩起来,竭力背对若言。

    
凡是在外漂泊的人常遭受风吹雨淋,理应皮肤变黑,凤鸣却截然不同,肌肤白皙如幼瓷,光泽晶莹,健康的肤色有点半透明,仿佛在还下面,还藏着更珍奇的宝贝似的,诱惑人去抚摸探索。

    若言肆无忌惮地摸上凤鸣的脊背,感受着来自凤鸣的体温,丝绸般的触感,是任何人都无法带给若言的无上享受。

    因为练剑而生出茧子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摩擦过婴儿般幼嫩的裸背。

    他有趣地观察着凤鸣。

    这世上无双的妙人儿,正苦苦咬牙,一声不吭,不时绷紧背部肌肉,紧张地等待着自己随时可能进一步侵犯的动作。

    眼前一切,使若言压抑已久的渴望,和把凤鸣弄到哭泣求饶的蹂躏欲,宛如被泼了油的火苗一样腾地窜高到极点。

    「凤鸣,我会比容恬更让你满意的。」

    被强拉开双腿的凤鸣,脸上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不不!走开!你滚开!不……啊!」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

    没有经过事前准备,只挺入小半的尖端,也已经让凤鸣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原本就雪白的俊脸,立即变得更加煞白,一丝血色也没有。

    「乖,放松一点,不然更疼。」若言抱着不断想往后缩的凤鸣,维持两人下半身连在一起的姿势。

    「不要!不不……呜……你滚开!容恬……容恬!」

    这种时候听见「容恬」的名字,若言心里大不是滋味,陈年往事沸腾似的全翻滚起来,对身下哭叫的人又爱又恨。

    看着凤鸣因为过度被侵犯而逸出泪雾的浓密睫毛,胯下更为怒张勃发,若言压着噬心的嫉妒,柔声哄道,「别哭,你要是疼,我慢慢来,绝不伤到你。」

    「走开!放开我!」凤鸣对若言温柔的话恍若未闻,发觉若言的吻落到自己项颈和锁骨上,拼命反抗地后仰脖子,喘息着呼救似的大叫,「容恬!容恬!啊!啊啊!」

    忽然更深刺入体内的异物,把敏感的黏膜扩张到极限。

    「呜!嗯……不……不要!呜呜……」

    被凤鸣的不识好歹惹怒的若言,着意用力挺腰,凶器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到几乎可以顶到腹部脏器的最深处。

    凤鸣语不成调的喘息啜泣,在自己身下因为痛苦而企图蜷缩的颤栗身姿,既让若言心疼,又使他血脉迸张。

    想好好抚慰他,又想狠狠蹂躏折磨他,直到他完全把容恬这个男人忘记为止。

    「不许叫容恬,来,叫本王的名字,若言。」按着一直没有放弃挣扎逃跑的凤鸣,若言用高大强壮的身体压制着他,缓缓地抽出、插入。

    只被容恬疼爱过的幽闭禁地,正被自己肆意扩展,强有力的反复抽插中,一点一点的,抹去容恬在凤鸣身体深处留下的烙印。

    让凤鸣身上,只留下自己的气味。

    这种快乐,比单纯的身体上的侵犯,更令人感觉甘美。

    「不……不……容恬!容……呜……」

    凤鸣像要把噩梦甩掉一样,拼命左右甩头,额前的短发沾满冷汗,随着甩头飞洒在半空。

    偶尔一点半滴,落在若言脸上。

    若言一边动着腰身,一边身体往前压,随手抓过地上的一条碎布,为凤鸣轻轻拭额头上和脸上的冷汗。

    「不许叫容恬,叫若言。」

    「不……不!不要!啊……」随着姿势而改变的微妙角度,在体内一定形成很大的感觉,凤鸣啜泣的声音忽然狼狈地走调。

    沾满水迹的可爱的脸,上面混合了汗水和悲愤而涌的泪水,脆弱得叫人心疼。

    却又忍不住不占有。

    「叫若言,乖,叫若言。」对上凤鸣,若言情不自禁总爱用诱哄的语气。

    强行占有着觊觎已久的身体,享受着被凤鸣紧窒温暖包裹的快感,里面的嫩膜罔顾主人反抗的意志,亲热吸吮着侵犯进来的敌人。

    每次往外抽时,都会有被肠壁吸附着轻轻挽留的满足感。

    「不……容恬,容……呜!」

    每次凤鸣呼唤容恬,不断穿刺进攻的若言,就会惩罚似的用更狂野的力度刺进禁地深处。

    但同时,又温柔的用手照顾着凤鸣赤裸的下体。

    「本王可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

    被撕去所有遮盖衣料,可爱的器官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只能任由魔王好整以暇地爱怜。

    掌心拢着花茎上下摩擦,好像要挤出什么东西来似的,接着用指尖一点点剥开上面的褶皱。

    中间顶端最嫩的一点露出来,若言像终于找到猎物一样小心对待,绕着嫩红嫩红的地方缓缓打圈圈,最后才用稍微粗糙的指腹贴在上面,有节奏地按压。

    凤鸣顷刻浑身颤抖,喉咙逸出带着哭声的喘息。

    「叫若言。」

    「呜……」

    「叫不叫?」若言的话里带着小小威胁,表情却专注深情。

    贯穿甬道的动作幅度又增大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怕弄疼凤鸣似的,力度恰到好处地挤按着颤栗花茎顶端最幼嫩的鲜红肉蚌。

    滑腻腻的手感,说明花茎已经被欺负到渗出透明眼泪了。

    明白到身下人终于也有了感觉,若言心里涌出无法言语的狂喜。

    「乖,叫若言。」

    「……」虽然没有回应,但和刚才拼命叫容恬的抗拒比起来,已经乖多了。

    「快点,叫若言,不然别怪本王无情。」

    抚摸花茎的两根指头,恫吓似的捏了一捏。

    但只是恫吓而已,目光下,凤鸣逐渐情动的脸俊俏无双,颊上一抹细微诱人的淡红,连哭声都美得不可思议,正享受着极致快感的若言哪里还有折磨凤鸣的心思。

    如能让凤鸣如一滩春水化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里,那感觉一定很妙。

    凝视着自己魂牵梦萦的面孔,进入着如想象一样紧致温暖的身体,若言的眼神愈发温柔。

    
他深深看了凤鸣涌起潮红,不可屈服却又无法不体验快感的俊容片刻,心肠莫名其妙一软,就着结合的姿势,伸手把赤裸柔韧的身体搂住,低声道,「算了,不叫就不叫吧,日后你自然会明白我的心意。凤鸣,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我心里想要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身下正接受着侵犯的胴体,猛然巨震。

    「大王……」

    「不,不许叫大王,叫我若言。」

    「大王……」

    「不许叫大王!」若言一声低吼,蓦然睁开双眼。

    床头顶上悬挂的小型七色铜灯,闪烁着晕黄的光芒,跳入眼帘。

    若言簌然坐起上身,惊出一身冷汗。

    「大王?」一人在身旁,小心翼翼地,温柔地挨过来,轻轻道,「大王刚刚做梦了。」

    一边说,一边垂下眼,视线瞄到若言被绸料遮掩的隆起下部,脸颊微红,心里却又感到一阵酸楚难过。

    刚才大王冲口而出的那句话,就算是梦话,也……

    凤鸣,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我心里想要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本王……是做梦吗?」良久,若言才冷冷开口。

    惊出的冷汗,让全身都觉得一阵寒意。

    冷飕飕的。

    他以为得到最想要的人,一腔心思轻怜蜜爱,以为苍天终究没有负他若言一番期盼。

    结果,居然只是一场梦。

    若言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蓦然掀开被子,挥开床前垂幔,大步走到关闭的殿门前,煞住脚步。

    目光停在门前图案华美的地毯上。

    刚才明明就是在这里,他摸到、吻到、感觉到……

    真的是梦……

    若言长长叹息一声,无尽怅然。

    不错,容恬视凤鸣如眼睛一样珍贵,怎会轻易让他涉险?

    再说,就算没有容恬,要生擒领导萧家精锐,身怀无数古怪本领的西雷鸣王,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从前的凤鸣已经不可小看,可想而知在几年后的今天,历经重重风险磨难后,他会成长为多么挺拔俊逸、聪慧多才的绝世俊杰。

    可是,他却越来越想把这个人,牢牢的禁锢在怀里,永不松手!

    「大王,」思蔷的声音从身后低低响起,「既然大王醒了,思蔷去给大王准备一点夜间用的点心和饮水,好不好?」

    「不用了。」

    「那……」思蔷犹豫片刻,才试探着问,「大王要思蔷侍候吗?」他轻轻靠近,灵巧的跪下,虔诚而又战战兢兢地,伸手去解若言腰间的布带。

    若言猛然握住他靠近自己的手腕,低下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炯然有神的眼睛,有着可以洞察人心的犀利光芒,让思蔷不敢与直对视,怯怯低下头。

    「思蔷,」若言心里所思所感,无人可述,复杂的心情下,语气也和平常不同,并不那么森严冷漠,淡淡问,「你很好奇本王做了什么梦,但是又不敢问,对吗?」

    思蔷心里砰地一跳。

    头低得更低。

    「思蔷……不敢过问大王的事情。」

    「无妨,本王告诉你。」

    「……」

    「本王做了一个梦。」

    若言这种隐隐流露心声的温和语气,令思蔷又惊喜又感动,忍不住抬头偷看站在面前的大王一眼,「一个梦?」

    「是啊,一个梦。」

    思蔷迟疑了一会,终究鼓起勇气,小声问,「噩梦吗?大王忽然从床上猛坐起来,大口喘气的样子,真让思蔷吓了一跳。」

    
「不。」若言别过脸,看向颜色黯沉的殿门,仿佛要找回梦里的触感般,伸出手,五指轻轻在木门上摩挲,感觉老木天然的纹理,很久之后,才既痛苦又甜美地沉声道,「那是一个美梦,很美的梦。思蔷,记住本王的话——美梦最残忍之处,就是它终究会结束。你明白吗?」

    思蔷沉默片刻,才幽幽道,「思蔷明白。」

    「真的明白?」

    「是,思蔷明白。」思蔷的声音,在深夜的宫殿中轻轻细细,却每一字都听得极清晰,「美梦最残忍之处,就是它终究会结束。」

    说完,他咬了咬下唇,又加了一句,「可是大王,有过美梦,总比连美梦也不曾做过的好,不是吗?」

    若言回头,视线由上而下,停在思蔷优美的,温驯微微弯下的背部。

    好一会,若言才把目光收回来,仰起头,好像要把殿内所有凤鸣曾经留下的气息全部吸入肺腑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过美梦,总比连美梦也不曾做过的好。

    思蔷的这句话,似乎,也有一点道理吧。

    end

《凤于九天》番外三十二计

西雷宫中,朗朗读书声传出,又长高不少的凤鸣身穿浅自锦袍,手握书卷站在大厅中。

为人师表,快哉快哉。

「三十二计的第一计……」

「鸣王,」围绕着凤鸣而坐的三人中,秋星举手,歪着头问:「为何是三十二计呢?」

「因为只有三十二计。」

「我记得……」烈儿慢吞吞说:「上次鸣王说是三十六计的。」

凤鸣嫩脸微红,哼了一声:「我说是三十二,就是三十二。」

「可是……」

「不许吵,好好听课,烈儿好不懂事,你们知道你们有多么幸运,可以学到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兵法,一点都不懂得珍惜。」

秋月一边点头,一边瞥烈儿一眼:「鸣王骂得好,烈儿确实一点都不懂事。明明是鸣王记性不好,把三十六计忘了四计,你就不要揭穿嘛。」

秋篮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凤鸣脸色更红,连连咳嗽几声,摇头道:「你们越来越不象话了,我总有一天要好好教训你们一顿。」

秋星最乖巧,见凤鸣尴尬,忙忍住笑,走前扶凤鸣坐下,秋月跑前为凤鸣锤肩,说道:「我们闹着玩呢,鸣王最大度的,怎么会生我们的气?」

「对呀,是大王吩咐了,不得让鸣王太劳累,记这些什么计最伤脑子,常常说说笑笑的才好。」

凤鸣脸色稍好,犹瞪了窃笑不已的烈儿一眼:「每次教你正经事就捣乱,性子怎么也改不了。你也大了,多少学学你哥哥,不露形于色,你看,容虎就没有笑。」接着把手一指。

众人转头看去,容虎果然一直坐在原地看手中的书卷。

烈儿摇头:「怎能把我和大哥比?他对兵法计策着迷得很,说不定一见书卷就入了神,并没有听见鸣王的话呢。」

秋星秋月同时嚷道:「容虎听得可专心呢,你可不要冤枉他。」

一遭秋月他们驳斥,烈儿更不服气,大步走过去拍拍容虎的肩膀:「大哥,那你说说,为什么只有三十二计?」

「三十二计?」容虎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

「对呀,上次我们明明听见鸣王说三十六计的。这次怎么会成了三十二计?」烈儿对着凤鸣眨眼。

「烈儿,你真不懂事。」

「呃?」

「这些计策都是鸣王带来的,天下只有鸣王可以记住它们并且将它们传授给我们。」

凤鸣大点其头,对容虎露出赞许之色。

容虎一脸感激地说:「以鸣王的记性,他能记住三十二计而不是二十三计,就已经是我西雷之福气了。」

西雷王宫外,两个侍从服饰的人正贼眉鼠眼地交换情报。

「¥×¥……#%……#……他们看守得紧,授课的时候很难靠近,我只能偷听到这么一点。」

「三十二计?」

「对对,是三十二计。」

高个子不满意地皱眉:「到底是怎样的计策?」

矮个子支支吾吾道:「小人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美人计。」

「美人计?是什么意思?」

「小人确实不知,」矮个子抹把冷汗:「只是后来又听秋篮那几个丫头提起两次,小人猜想这一定重要非常。」

「嗯,其中必有深意,你再回去好好打探。」

「是。」矮个子弯腰行个礼,谄媚道:「请大人回去向大王美言两句,小人身上的毒药又快发作了……」

高个子一挥袖子,鼻子朝天道:「你放心,毒药由妙光公主管着呢,公主办事周到,不会忘了你的解药的。」

「是是……小人知道。」

半月后,妙光接到西雷境内奸细的密报,内容如下――――

――――属下向大王请安,向公主请安:……(省略三千字阿谀奉承赞美)……鸣王于太子殿中授课,传三十二计,曰美人计,但详情仍待细探。

属下经过多方取证,有以下可能:

一. 此计要有三十二个美人参与方可成功。

二. 此计中的美人名叫三十二―――恐怕是个代号。

三. 此计中美人出手的地点有三十二个,例如浴池中、床上。

四. 鸣王是个色中饿鬼。

五. 鸣王已经知悉我方奸细潜入――在耍我们。

六.……………………

……………………

……………………


西雷与离国的争斗,正在以鸣王为中心,激烈进行中。


《凤于九天》番外 

奥运篮球版 

各位观众,各位电视机前的朋友,这里即将为大家直播的是2008北京奥运会,男子篮球决赛,离国对西雷队。 
我是主持人寒亿阁。 
我是主持人莫凉默。 

好。 
现在观众朋友们看见的是两国运动员已经上场,首先是西雷队一号球员容恬和离国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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