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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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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一众魔教弟子也看出了任我行的不对劲,在几个像是五行旗主的带领下,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向着林寒为了过来。
扭头冷冷地扫了魔教弟子一眼,林寒再不去理会,对着任我行说道:“任教主,你已经输了!”
此言一出,群情哗然,众魔教弟子齐齐后退了一步。
任我行直直地站起身来,怒斥道:“此时言胜负,未免太早了吧?”
“哦,难道任教主还有什么压箱底的功夫?”林寒摇着头一脸戏谑地问道,“又或者,是想要发动魔教弟子来送死?”
“哼。。。。。。”
任我行冷哼一声,再次聚集全身的气息,一拳向着林寒打来。
摇了摇头,林寒并不因为任我行已经重伤而硬接这一拳,身子退后一步,挺起泪痕剑向着他的手腕刺去。
任我行强忍着伤势,双方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剑地斗在一起,不过,无论怎么移动,林寒都是刻意地将任我行挡在石台那一边,不给他回到魔教阵营的机会,免得阴沟里翻了船。
尽管心中恼怒,任我行却是毫无办法,只能打起精神全力攻击,只是以他的状态,又能攻到几时?
众魔教弟子并不明白场中的局势,见任我行雄风再起,立即高声呼喊出来,齐齐为任我行打气助威。
只是渐渐地,任我行的神情越来越萎靡,身上的剑伤越来越多,终究只是以一只左手抵挡,如何能是林寒的对手?
众魔教弟子眼睁睁地看着任我行的一身锦袍慢慢地被林寒左刺一剑、由刺一剑、上刺一剑、下刺一剑,不短的时间里,已经完全成了一件乞丐装。
呐喊助威声越来越小,渐渐地停顿下来,这个时候,如果还有人认为任我行会打败林寒,那他一定是个傻子。
身上的剑伤越来越多,任我行知道再也撑不住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即使不被林寒杀死,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一掌将林寒逼退,任我行神色一狠,脸色瞬间变得红润无比,眼神也变得更加锐利,犹如回光返照一般。
看到这样诡异的情形,林寒下意识地戒备着,此魔教虽非彼魔教,但是未必就没有几门激发潜能的魔功,越是到关键时刻,越是应该小心戒备。
呼喝一声,任我行再次向着林寒冲来。
与任我行再一次接战,感受着对方并没有增加多少的功力,林寒心中很是疑惑:难道任我行干吼一嗓子,只是在唱‘空城计’?
林寒并不相信任我行会那么无聊,一定还有什么后招,一时间,他更加的小心,出招也更加的谨慎。
五十招之后,任我行还是那个任我行,并不见有什么绝招,反而是出招间更加的破绽百出。
咬了咬牙,林寒还是决定主动出击,毕竟打斗了这么久,即便是他,也是有些疲惫,又因为之后还要从魔教的围攻中全身而退,他必须要保留余力。
眼见任我行的胸口再次露出一个破绽,林寒突然向前蹿去,在左手‘火焰刀’戒备的同时,右手长剑就像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急速地吐着信子,奔着对手的胸口而去。
眼睁睁地看着长剑刺来,任我行脸上却绽出了灿烂的笑容,在林寒看去,是那么的诡异,只是这一刻,正是覆水难收,而且面对这一剑,林寒也不认为任我行能躲得过去。
任我行确实躲不过这一剑,那么,又何必再躲?
当任我行的身子微微地向左移开一步的时候,林寒知道自己上当了,他压根就没有想到,任我行已经不打算躲了,他竟是在拼!
在泪痕剑刺入任我行右胸的同时,任我行一拳打出,目标正是林寒的心脉。
如此近的距离,后退已经不可能了,林寒只能仓促地推出左掌。
拳掌交接,砰地一声,任我行抛飞出去,但他竟在空中强行改变方向,如愿地跌在魔教弟子中。
林寒浑身一震,有血液从口中流出,捂着胸膛一步步地转身,林寒脸色阴沉无比,一字一句地问道:“七伤拳?”
(抱歉,更晚了,中午天雷滚滚,不敢开机,下午断电了,真背啊!)
第二二五章 破军.任我行殒落
七伤拳,崆峒派绝技,目前已失传,许怀山未曾练得此功。
此拳法出拳时声势煊赫,一拳中有七股不同的劲力,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敌人抵挡不住这源源而来的劲力,便会深受内伤。
人体内有阴阳二气、金木水火土五行,一练七伤,七者皆伤。所以所谓‘七伤’,乃是先伤己,再伤人。
明教金毛狮王谢逊夺得《七伤拳谱》古抄本,终于练成。谢逊曾以此拳击毙少林神僧空见大师。
武当张五侠之子张无忌,幼年时困居于‘冰火岛’,得义父谢逊传授此拳法,曾于明教光明顶之战,大发神威,正是以七伤拳击败崆峒派诸位长老,且为他们拔除了七伤拳带来的伤害和为人行事中的戾气。
此拳法自从张无忌之后,再没有人练成,终成绝响。
只是世人都忘记了,张无忌恰恰是明教教主,他不传下《太极拳经》,可以说是对师公张三丰的尊敬,但是对于《七伤拳》,有什么理由不传下来?
这一刻,林寒已经完全能够确定,日月神教的前身,一定就是明教,从某种意义上说,日月神教在延续着明教的传承。
几百年的岁月中,曾经强盛无比的明教末落了,甚至还在朝廷的追捕之下,不得不改头换面,撤离了光明顶,搬迁到这极为偏远的黑木崖上。
在那一段岁月中,甚至遗失了《乾坤大挪移》、《寒冰绵掌》等等武学,以及许多剑法、剑诀,但偏偏,有一门功夫流传了下来,那就是《七伤拳》。
任我行号称‘拳、掌、剑’样样精通,但是从其以往对敌来看,极少使用繁复的剑法,甚至是很少用剑,掌法也是直来直往、质朴简约,这样的一个人,按照他的性子,必定是喜欢拳法多一些。
那么,这些年来,江湖中为何从不知道任我行会《七伤拳》?
此间的原因,不外乎两点,一是任我行并不经常出手、极少用到这一门威力极佳的拳法,二是任我行极有可能像‘金毛狮王’那样,并没有修炼成功。
以林寒看来,任我行最开始学习的,甚至都不是《吸*星*大*法》,而是这一门秘传的《七伤拳》。
但是修炼《七伤拳》,在内力方面要求特别高,就像谢逊那样都不能完全掌握,张无忌也是在《九阳神功》大成之后,才将《七伤拳》的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所以说,为了达到修炼《七伤拳》的要求,任我行才会选择修炼能够吞噬他人真气反补己身的《吸*星*大*法》。
甚至是在明知道有危险的情况下,还是不放弃《吸*星*大*法》的修炼,反而无时无刻不想着弥补真气反噬的缺陷,为的就是能够修炼《七伤拳》。
事情的真相,几乎如林寒所想。
杭州梅庄的地牢里,任我行被囚禁了十二年,却也让他找到了解决异种真气反噬的方法,只是很可惜,有了方法,却无法逃出生天,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任我行重夺教主之位,为了震慑魔教弟子,选择了趁机夜袭嵩山派,却几乎是被林寒一击之力破坏了,可想而知他的内心是如何的震撼。
回转黑木崖之后,任我行立即发出收缩魔教势力的命令,他知道,要想在江湖上有一番作为,《七伤拳》的修炼必须要提上日程,到时候,即便是少林方证的《如来神掌》也不在话下。
只是要修炼《七伤拳》,还是需要达到内力方面的要求,为了在短时间内取得进步,任我行终于将目标打在了魔教十大长老剩下的几个人身上,或许他不会对向问天出手,而上官云也还有些作用,但是曾经被东方不败提拔上来的十大长老,他并不在乎。
任我行隐秘地擒来几位长老,兴致勃勃地修炼着《吸*星*大*法》,开始的时候,他成功了,一个、两个、三个,直到一口气吸噬了三名长老的全身真气精血之后,他发现了不对劲。
他老了。。。。。。
老不以筋骨为能,以任我行的高龄,再加上早年练习《七伤拳》时留下的暗伤,他那垂暮的身体中,再也容纳不下第四名长老的异种真气。
逼不得已,他只能强行修炼《七伤拳》,最终的结果,虽有小成,但因为内力不足,火候还差了一些,即使是练了《七伤拳》,实力增加的并不明显。
但即使是这样火候不到的《七伤拳》,还是伤到了林寒,不得不感叹一句:姜还是老的辣!
缓缓地转过身来,林寒脸色惨白无比,呼吸都有些急促,他知道,任我行的那一拳,伤到了肺脉,而且伤得不轻,甚至是影响了呼吸。
林寒深深地吸一口气,勉强将伤势压下,只是他如今剩下的武功,或许还不到平日里的七成,如果这时候被魔教众人围攻,要杀下黑木崖,还想全身而退,几乎已经不可能了。
静静地看着被魔教弟子护住的任我行,林寒轻轻地笑出声来:“很好,早该想到的,如果没有这等压箱底的功夫,任教主又怎么会给林某单打独斗的机会,是我大意了!”
此时此刻,任我行在两名五行旗旗主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与之前的红润大不相同,隐隐地,他的整个身子都在打着摆子,不断地有寒气从口鼻之间冒出,极为的诡异。
听着林寒的话,任我行苦笑着摇头:“老夫又何尝不是小看了你,两年不见,想不到你的实力进步了那么多,如果知道你有几乎不下于东方不败的实力,哎。。。。。。”
话音稍落,任我行剧烈地咳嗽起来,竟是不停地有淡蓝色的寒冰咳出,整张脸霎时间变得铁青。
一众魔教弟子骇然地望着任我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但也看出任我行非常的不妙。
一名五行旗旗主低声道:“教主,是不是下去休息,那小子不是中了教主一拳么,就不信他还能在我们的围攻下逃出去。”
艰难地摆了摆手,任我行望着林寒,神情更苦,“没用的,老夫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在挡住《七伤拳》的攻击之后,还有余力发动长剑中的寒冰剑气,如今寒气入体,老夫怕是不行了。。。。。。”
“教主,您。。。。。。”两名五行旗主骇然地望着任我行,颤声道:“您,您的意思是。。。。。。”
两人彼此对望着,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恐惧。
任我行叹道:“自十七岁行走于江湖,除了当年华山脚下遇到风清扬,六十年未尝一败,想不到最后却是栽在一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手上。”
“教主。。。。。。”
众魔教弟子听着任我行的话,心中更加的恐慌,渐渐地,一股不祥的预感在众人心头蔓延。
其中最为害怕的,当属两名五行旗旗主,以及一些在教中担负着重要职责的魔教弟子。
不是因为他们对任我行的感情更加深,而是因为他们都被任我行以‘三尸脑神丹’给控制着,如果任我行死了。。。。。。
不理会魔教众人的骚动,任我行继续说道:“林少侠,老夫就要不行了,如果今天你能活着下了黑木崖,希望能够遵守你我之前的约定。”
面无表情地看着躁动不安的魔教弟子,林寒叹息一声,知道待得任我行一死,没有了他的压制,那些服食过‘三尸脑神丹’的魔教中高层,必定会非常恐慌,在迁怒于己的情况下,极有可能发动疯狂的进攻。
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如果没有受伤,林寒还是非常有把握冲破魔教众人的阻截,安然下山,只是现在。。。。。。
看来不经过一番杀戮,杀得对方害怕,即使是早就准备了退路,也是很难遁走的,必须要拼一拼,既然已经不能全身而退,那也不能受伤太重。
思绪电转,下定决心,林寒朝着任我行点点头:“任教主放心,即便是她再恨我,我也会想办法除去她身上的毒,您放心吧。”
欣慰地点点头,任我行突然一把将搀扶着自己的两名五行旗主推开,四下里望着越来越焦躁的魔教弟子,挺了挺腰杆,对着林寒道:“抱歉。。。。。。老夫想要让他们。。。。。。放你下山,也不可能。。。。。。”
话音越来越弱,最后终于悄无声息。
一代人杰、一代枭雄,挺直了腰杆,静静地站在哪里,就此陨落。
生机断绝,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压制身体内精纯的寒冰剑气,任我行的身体上,竟是从内到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着淡蓝色的冰霜。
魔教众人骇然地望着任我行的变化,个个都是张大着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世界,又一名强者死在自己手里,这一刻的心情,林寒自己都不明了,高兴、悲伤?好像都不是。
剑交左手,淡淡地望着似喜似悲的魔教众人,林寒沉声道:“你们,出手吧!”
从任我行的冰雕上收回目光,魔教众人恶狠狠地盯着林寒,两名五行旗主的双眼中更是带着嗜血的疯狂。
若说在服下‘三尸脑神丹’之后,他们的明天就拽在任我行的手里,那么在任我行死后,他们都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明天。
锵、锵、锵。。。。。。
刀兵出鞘!
“杀了他!”
第二二六章 破军.疯狂
更新时间:2012…09…10
疯狂,是会传染的!
特别是死亡带来的疯狂。
月渐渐西沉,夜,凉了!
黑木崖崖顶某处坪地上,隐隐灼灼的篝火照耀下,到处都是残肢碎体,花白的脑浆、深红的流血,交叉纵横,流得满地都是。
曾经黑黄交杂的土地,如今全部被染上了一层血色,夜风一吹,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腥味。
“杀啊!”
“为兄弟们报仇!”
“累死他!”
刀兵碰撞,喊杀声不绝于耳,两条腿的人,就像夏天的池塘中,那没有腿的蝌蚪,源源不断地涌来,怎么都死不绝。
再一次将一波近三十人的冲锋打退,林寒拄着泪痕剑,背靠着大石台,粗重地喘息着,太累了,他真的是太累了。。。。。。
整整两个时辰,不停地挥剑,不停地杀敌,耳中所能听到的,仅仅是敌人的呼吸,以及喉管割裂的嘶鸣声。
一步杀一人,一剑杀一人,他根本就不敢与敌人的兵器碰撞,以免无谓地浪费体力。
但即便是如此,两个时辰下来,他已经累得像一头在处女地上不断地开垦的老牛,身上也是伤痕累累,汗如雨下,他从来都不曾这么艰难过,两年前力抗任我行、十长老的那个夜晚,都不曾这么累过。
缓过一口气,林寒将泪痕剑提起,凑到近前查看,还好,多亏了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剑,若是换了寻常宝剑,挨过两个时辰的砍杀之后,怕是早已经报废了。
望着一地的尸体,以及一时间不敢再靠近的魔教弟子,林寒终于露出了微笑,他知道,他们怕了。。。。。。
脸上虽在笑,心中却是一阵后怕,他没有想到,在死亡的压迫下,恐惧一旦突破了零界点,反而出激发出无尽的斗志,魔教弟子竟是围攻了整整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之内,林寒单人单剑,竟是杀了不下千人,这简直是不敢想象的,以至到后来,两名五行旗主不得不吩咐人先清理了尸体,才能再次发动人围攻。
在最开始的时候,在魔教弟子发起冲锋的时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林寒同样发起了冲锋,单人单剑杀进了对方的阵营中。
林寒并不是盲目的冲锋,而是有目的地向着水行旗弟子以及弓箭营冲去,几个来回之后,两名五行旗主才明白过来,林寒这是要消灭他们的远程力量。
但他们醒悟得太迟了,当林寒蹿入水行旗、弓箭营弟子中,立时掀起一片杀戮,竟是拼着受伤,也要将全部的远程武力打掉。
林寒知道,如果不早一步将这些远程力量打掉,等到筋疲力尽的时候,恐怕很难挨过一轮齐射而不受伤,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干脆,乘着魔教弟子还为反应过来、疏于防范的时候,先一步发动攻击。
事实证明,林寒的策略是完全正确的,尽管被魔教弟子围攻了两个时辰,不过都是短兵相接,以他那超于常人的反应神经,虽然全身数十处受创,但都不在要害,唯一较为凶险的,还是被一名五行旗主抽冷子射了一箭,从右胁狠狠地穿过。
紧要关头,林寒不惜耗费极多的内力,在被偷袭的第一时间里,弃剑、出指,两道橘黄的赤火剑气迸出。
那名五行旗主惊骇地后退,躲过了第一道剑气,但终究没有躲过第二道,‘砰’地一声,脑浆迸飞,整个透露就像一只内爆的细化,哗啦啦地散裂开来。
靠着这一手震慑之威,魔教弟子没敢继续进攻,而林寒也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取剑将箭枝从身体中挖了出来。
但也正是因为这一剑,另外一名五行旗主再也不肯露面,牢牢地将身形藏在魔教弟子中,远程指挥着魔教弟子的围攻,使得林寒的斩首行动泡了汤,只能不断地与对方拼着消耗。
现在,魔教弟子终于有了退意,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被‘三尸脑神丹’控制着,在那一股热血散尽,恐惧再次涌上心头的时候,人人都开始害怕了。
这就像一个寻死之人,或许第一次,脑子一热,砰地一声就从大桥上跳了下去,但是,侥幸未死,被救起来之后,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要再去寻死。
现在这群魔教弟子就是这么个情况,其中或许有人被‘三尸脑神丹’控制着,但是在死了这么多人之后,他们情愿逃过今天,慢慢地死去,而不是自暴自弃地围攻林寒。
眼见着魔教众人有退却的迹象,林寒的神色更冷,双眸散着迫人的寒光,定定地盯着人群某处,良久,一抹微笑在嘴角扬起,在撤退之前,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否则,未必就能够走得安稳。
“既然你们已经疯狂够了,轮也应该轮到我了!”
深深地吸一口气,林寒紧紧地握着泪痕剑,闭上眼睛,全身心去体味那一股血脉相连的畅快,渐渐地,他仿佛进入了一个空明的世界。
鬓角的发丝无风自动,炽热、冰寒的气息汹涌着,最终,冰寒的气息散去,炽热的气息却变得更加炽热,周身处的空气,仿佛要燃烧开来。
众魔教弟子骇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都呆住了,怎么可能,那个‘屠夫’怎么可能还有那么雄厚的真气,两个时辰的拼斗啊,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他要做什么?
幸存的魔教弟子恐惧地后退,他们是真的怕了,再也没有了勇气。。。。。。
当他再一次将眼睛睁开,没有想象中的嗜血寒芒,眼神是那么的清明,如果有人认得出来,一定会叫一声,剑心通明!
这一刻,他终于明了了剑心通明的境界,他有强烈的感觉,这一剑斩出之后,他的‘破军’剑意必将大成,而剑心通明的境界将更加稳固。
人群中,仅剩的那一名五行旗主,见到林寒再一次望向自己,心中更加的不安,他知道,他成为了他的目标。
哀嚎一声,那名五行旗主再顾不得颜面,第一时间向着后方逃去。
就在他迈步的一瞬间,林寒的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仗剑、闪身、瞬步,仿佛跨越了时间与空间,下一刻,泪痕剑已经插在了他的后心。
沿途直线上,所有的魔教弟子,全部被排开,摔倒在两边,手脚抽搐着,立时毙命。只是毙命时,没有人流出鲜血,他们全身的血液,仿若烧干了一般。
一截剑尖从胸口传出,那名五行旗主恐惧地大叫,只是声音却憋在喉咙中,下一刻,全身都燃起熊熊的大火,瞬时间烧为灰烬。
幸存的魔教弟子大骇,恐惧地发一声喊,齐齐抛却了兵刃,撒开脚丫子向后逃去,逃在最后面的几人,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待得魔教弟子散尽,林寒‘扑通’一声跌倒在地,那一剑,几乎抽尽了全身的气力,但他并不认为这是冒险,他知道,在这一剑之后,在击杀了最后那名五行旗主之后,不会再有魔教弟子敢留下来。
他,赌对了!
尘埃散尽,夜,更深了!
徐徐的冷风中,天上的月光依旧,银丝闪耀下,横肢满地,遗留下一地的罪恶。
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林寒突然笑出声来:“无论罪恶与否,你是否都只是看着,不言不语?”
摇了摇头,待得恢复几分气力之后,起身来到石台前面,一个纵身,站到石台顶端,将攀爬用的短剑、绳索取到手里。
“真奇怪,为何黑木崖上再没有其它高手,难道令狐冲、向问天、上官云三人中,真的没有一个人在?”
百思不得其解,但这里毕竟是黑木崖,是魔教的地盘,正是此地不宜久留,林寒叹道:“这一身的伤,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最后看了任我行的冰雕一眼,一个纵身,林寒向着山下跃去。。。。。。
~~~~~~
借着微微的月光,林寒甩手射出手中的短剑,待到短剑上绑着的绳索缠上一颗大树之后,扯着绳索轻轻一荡,整个人便如同一只猿猴一样,荡到远处,如是几次,终于来到了黑木崖的边缘。
感觉到身上的伤已经大大地妨碍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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