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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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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性亦是哑然失笑:“原来是祸害了湖中的鱼儿,真是……那么林兄是什么时候悟道的?”
    “正是今日凌晨!”林寒说道,他不觉得这些事有什么好隐瞒的,还是那句话,如此天地至理,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谁也无法强求,若是提前点出,或许原本可能存在的机缘就消散了。
    明性叹道:“林兄真是幸运!”
    点点头,林寒非常同意明性的说法,如果不是因为湖泊中有鱼,如果不是因为不知从何处溜进来一条大大的老黄鳝,如果不是那一刻福至灵犀地睁开双眼,太多的偶然碰到一起,才造化了林寒的一场悟道。
    望着明性羡慕的目光,林寒笑道:“还请明性兄不要怪罪林某不给你透露信息,若是提前知道了,刻意去强求,并非兄之福。”
    明性笑道:“了解,机缘这种东西,太飘渺,不是你的,强求也无用。明性虽然愚钝,却也知晓些道理的。”
    “明性兄豁达!”林寒赞道,“不过那个地方确实是幽静非常,不受外界打扰,备足了食物,确实是一个闭关修身的好去处。明性兄当多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张真人真的显灵,武当派的‘太极轮回之道’便真正有了传承。”
    林寒所言,明性记在心里,连忙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一礼,林寒生受了,他受得起!
    不要小看这一提点,这是成功人士的提点,必定会被渴望成功的人记在心里。作为同修太极轮回之道的武当弟子,明性很有可能在某个时候得到张三丰同样的机遇。
    林寒这一句话,太重!
    想着、想着,林寒突然笑道:“只是,在此之前,明性兄当多在湖泊中放养一些银锂,免得到手的机缘白白溜走了。”
    “啊,哈哈,林兄说的是,定然要多放些幸运的银锂。”明性附和道,“只是,武当弟子向来不沾荤腥,可怎么办才好。”
    哈哈哈……
    两人面面相觑,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这顿不知是午餐还是晚餐的饭食,就在两人愉快的交流下结束了。
    眼望着明性端着残羹冷炙走远,林寒背着手静下神,喃喃道:“今天明性的态度变了很多啊,仿佛之前彼此间的隔膜完全消失了。难道,冲虚道人真的是打算与我五岳派交好?”
    ~~~~~~
    次日一大早,在明性的陪伴下,林寒游遍了武当的山山水水,按照他的说法,也算是弥补了遗憾,沾染了些许武当山的仙灵之气,最后能不能成仙,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借着林寒的话意,明性便邀请他定要常来武当走走,好加深彼此的交流,然后又说两家的‘阴阳轮回之道’与‘冰火生死之道’也算得上是颇有渊源,更应该彼此借鉴,它山之石正好攻玉。
    明性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是再明显不过,林寒连连点头,赞同不已。
    这日午时,冲虚道人出现,热情地邀请林寒参加宴席,更是将武当派所有的实权人物都叫了出来作陪。
    武当众人知道掌门人的心思,自然是仇怨全部抛之脑后,觥筹交错间,宾主尽欢。
    席间,对于明月洞悟道之事,冲虚道人只字不提,只是……着五岳与武当两派的关系。
    离席之后,林寒自己都快蒙了,不确定地自问:难道新成立不久的五岳派真的是与武当派一脉相承?
    真是老狐狸啊!
    林寒深深地感受到这些成精的老人是多么的可怕。
    双方关系融洽,林寒自然愿意多留几天。在此期间,林寒经常与冲虚、明性以及其它的武当派高手切磋武技,虽然没有大的收获,但是对于武当派的武学,却多了些了解,这对五岳派是极为有利的。
    直到十一月中旬,距离年关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想着自己的婚事,不可能真的放手不管,林寒便向冲虚、明性等人辞行,起行回归嵩山……
    友情提示:日坠写的每一个小剧情,绝对不是灌水,都是会在后面用到的,为免后面看得莫名其妙,请朋友们连着细看,不要错过了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章节!
第二八零章 滚!我又不是你的新娘!
    牵着好马‘流氓’,耳中回荡着‘滴滴嗒嗒’的马蹄声,林寒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在洛阳城外的官道上行走着。
    许久之后,再次回望一眼渐渐远去的洛阳城,林寒突然挥舞着手掌,狠狠地给自己来了一个嘴巴子,“叫你贱、叫你贱,不贱会死啊……”
    事情还得从昨日黄昏、夕阳西下之时说起。
    那个时候,正是夕阳无限好,志得意满地从武当山归来的林寒故意走了些弯路,特意路过了洛阳城。
    既然到了洛阳城,总不能不进去吧?
    既然进了洛阳城,到底要去哪呢?
    最后林寒决定,还是去绿竹巷看看!至于洛阳驻地那边,距离上一次去才多久?有什么好去的?
    就这样,挥退了暗地里的眼线之后,林寒扭转马头,一人一马向着日暮中的绿竹巷走去。
    难得的马蹄声惊动了巷子里的街坊邻居,众人出来一看,见是林寒,都笑了,他们可是记得林寒的,甚至有人上前来打招呼,顿时让林寒汗颜不已。
    到了巷子的最里头,见到听得动静出外查看的绿竹翁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林寒连忙下马行礼,只是心头有些奇怪,为何老头身上会有一股浓浓的怨气呢?
    若说任盈盈作怨妇的表现还说得过去,可是你绿竹翁吃的是哪门子的醋?
    这会儿,林寒还没有想到问题的关键,甚至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虽然确实对林寒有所不满,但绿竹翁还是叹息着将他迎了进来。
    任盈盈听到动静,从里屋走出来,见到是林寒,妩媚的俏脸立即布满寒霜,瞬间就成初为人妇的‘女神’变成了被冰冻万年的‘冰雪女神’。
    甩都不甩林寒一眼,在他尴尬的笑声中,任盈盈兀自回房抱着一把古琴出来,之后自个儿往后院的竹林去了。
    不久之后,‘铮、铮、铮’的琴声响起。
    听着那乱不成调的琴音,林寒向着绿竹翁苦笑:“怎么盈盈的琴技退步了那么多,难道是多日不曾练习,手法生疏了?”
    “心乱了!”绿竹翁恼怒地瞪了林寒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对于绿竹翁的不友好,林寒并不在意,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有任盈盈这尊与自己有了亲密关系的女菩萨在,面子可比不知人间冷暖的佛面要强得多。
    林寒拱手道:“竹翁,可不可以将盈盈平日里调茶用的茶具、火炉寻出来?”
    “你要做什么?”绿竹翁奇怪地问道。
    林寒笑道:“盈盈正在闹别扭呢,在下只好受累点,将她哄开心了才好。”
    “算你小子有些良心,也不枉费盈盈心里的苦。”
    绿竹翁叹息一声,意有所指地留下一句话,向着里屋走去。
    绿竹翁话中的意思,林寒自然明白,任盈盈的苦,他也完全知晓。若是换了旁人,即使有再多的爱,也会被杀父之仇淹没。
    只是在林寒为她驱毒的时候,早已将黑木崖上与任我行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任盈盈,听着任我行也有意撮合两人,更是劝她放弃仇恨,她的心思就乱成了一团麻。
    后来,两人就在那个大木桶中,肌肤相交、水…乳…交…融,有了最亲密的接触,有了最原始的交流,任盈盈的心思就更加复杂了。
    快乐并痛着!这就是任盈盈此刻的心境。
    从绿竹翁手中接过一个红泥小火炉,又接过两个杯子,当绿竹翁取出一泡茶叶的时候,林寒摇了摇头,笑道:“不用了,取些好酒来,我知道竹翁收藏了不少。”
    绿竹翁一愣,沉声道:“你想要做什么?”
    林寒笑道:“我没有别的心思,只是为了种下一个因,至于会不会结果,这个就看天意和缘分了。你总不希望盈盈一个人独自承受我们两个人造成的苦吧?”
    “分明就是你这个混蛋一个人造成的,关姑姑什么事!”绿竹翁怒斥一声,还是扭头向着偏厅走去。
    林寒将包裹推到一边,细细地把玩着两个茶杯,直到绿竹翁再出现时,就见到他不只是取来一潭好酒,还提了一个酒壶,以及一大份各式各样的糕点。
    “这是二十年份的上等‘女儿红’。”绿竹翁叹息道,“姑姑午饭吃得少,你再劝她吃些糕点,别空腹喝酒伤了胃。”
    “‘女儿红’么?”林寒望着眼前的酒坛,喃喃道:“出生之时,深埋于地;待嫁之时,红妆妖娆。”
    深深地向绿竹翁鞠了一躬:“谢谢竹翁的心意!”
    提着酒坛和酒具、糕点,林寒穿过内堂,向着后院走去。
    沿着人工湖泊往前走,跨步上了亭榭回廊,望着湖中荷叶凋零,只剩下游鱼在水中打着圈儿。
    “虽有些萧条,但也别有一番隆冬的韵味,不是么?”自言自语一声,在更加杂乱的琴声中,林寒穿过湖心小亭,进入竹林深处。
    像是没有看到林寒的到来,任盈盈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看也不看林寒一眼,自顾自地拨动着琴弦。
    林寒笑着坐到任盈盈的对面,将一应物事堆放在一旁,取出两块绒布。
    “喏,冬天里石凳都凉了,对你的身体不好,垫上吧!”
    看了林寒一眼,任盈盈并不接过,犹自乱弹琴。
    林寒双手撑在石桌上,直起身来,俯身压迫向任盈盈,一脸无害地笑道:“乖,自己拿去垫上,否则,我又要像那天一样把你抱起来给你垫上了。”
    “无耻!”任盈盈脸蛋羞得通红,怒气冲冲地瞪着林寒,显然是明白了林寒话中之意。
    对视良久,终究还是任盈盈败退下来,将桌面上的绒布拽过来,垫在冰凉的石凳上,狠狠地坐下去,仿佛那就是林寒。
    “呵呵,这才乖!”
    回到原处,林寒又将那一包糕点摊放在桌面,笑道:“来,心乱了就不要再弹了,歇一歇,吃些糕点。”
    余怒未消,又添新恨,任盈盈一把将焦尾琴扔在地上,听到‘啪‘地一声,又害怕摔坏了,连忙低头去看。
    等到发现古琴并无大碍之后,任盈盈才抬起头来,却负气地扭过头去,不去看林寒的笑脸。
    “乖哦,如果你再不吃,我就要过去喂你了。”
    林寒那可恶的话语传来,任盈盈更恼,但她知道林寒是真的做得出来的,连忙捻起一块糕点,恶狠狠地咬着,仿佛这样就能咬下林寒的一块肉来。
    一块糕点下肚,腹中暖暖的,任盈盈索性破罐子破摔,不断地从林寒手中接过一块又一块的糕点。
    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
    见着任盈盈的举动,林寒轻笑一声,取来红泥小火炉,看着里面已经堆满了木炭,不由大赞绿竹翁的细心。
    在任盈盈的注视下,林寒将小火炉摆在桌面上,用分离出来的赤火真气点燃了焦炭,拍开酒坛的封泥,汩汩地注入酒壶之中,架在火炉上烘烤。
    闻着四溢的酒香,任盈盈愣住了,情不自禁地问道:“怎么是酒?”
    “呵呵!”林寒笑道:“这是‘女儿红’。”
    “女儿红?”定定地望着开始冒热气的酒壶,任盈盈眼眶红润了,她自然知道‘女儿红’是女子出嫁之时才会饮用的。
    林寒探过头去,期盼地问道:“你愿意和我共醉一场么?”
    神色复杂地望着林寒,任盈盈的眼眶中,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
    林寒心里也是难受的紧,连忙走过去,坐到她身边,轻搂着她,掏出那一方锦帕细细地为她擦拭着仿佛永远也流不干的清泉。
    神色复杂地靠在林寒的怀里,定定地望着热气蒸腾的‘女儿红’,任盈盈的心,仿佛又飘到了十六年前……
    “爹爹,你在做什么,怎么把酒都埋到地下去了?”
    “盈盈啊,这不是普通的酒,它叫做‘女儿红’,一定要埋到地下去的。”
    “哦,那盈盈什么时候可以把它拿出来喝?”
    “等你长大了,要离开爹爹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了。”
    “盈盈才不会离开爹爹呢!”
    “傻孩子,女儿家终究都是要离开的。”
    ~~~~~~
    酒熟了,温香四溢!
    任盈盈羞涩地靠在林寒的怀里,共用着一个杯子,你半杯、我半杯地饮用着。两人的脸都是红红的,有些时候的美酒,总是特别容易让人沉醉。
    林寒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竹林的,任盈盈也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只是在梦里,两个人都很快乐,起起落落,从云巅荡到云底,然后又高高地飘起……
    夜,是美好的,只是星星都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
    次日清晨,林寒是被骚…痒弄醒的。
    他睁开双眼,怀中佳人依旧在,长长的发丝在鼻中逗弄着,温香满怀,蜜意柔情。
    紧了紧臂膀,将柔弱的身子贴得更紧些,沉吟良久,林寒还是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任盈盈轻轻地问道,温顺得像一只腻人的小猫咪。
    “盈盈,你要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所以才不想欺骗你。”林寒绞尽脑汁地斟酌着措词,轻轻地说道。
    “嗯,我知道。”任盈盈笑道,“你有什么隐瞒了我?”
    林寒沉声道:“不久之后,我就要结婚了。”
    沉默,许久的沉默。
    “是秋离么?”任盈盈这样问道。
    “嗯,还有非烟!”林寒连连说道:“你一定要相信我,不久之后,说服了阿离,我同样会娶你过门的。”
    沉默、沉默……
    有人说,沉默是为了爆发!
    起身,一脚将毫无防备的林寒踹到床底,任盈盈哭诉着叫喊道:“滚,我又不是你的新娘!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叹息一声,默默地穿戴好衣物,林寒来到床前,压着任盈盈躺下,给她盖上锦被,沉声道:“别说傻话,等一等,好吗?我一定会娶你过门的!”
    望着林寒远去的背影,任盈盈轻轻叹道:“我当然知道你会娶我过门,可是,你要我等多久?”
第二八一章 三个女人
    西望洛阳路,不堪回首!
    吃干抹净、被踹床底,也终于算是明白了任盈盈的心思。
    “女人家的心思真复杂啊!”深深地叹息一声,牵着好马‘流氓’,并不在嵩阳小镇多作停留,林寒径直向着观胜峰走去。
    大老远地,林寒就觉得观胜峰脚下特别的喜庆,总瞅着像是热闹了许多,就像是全天下都在庆贺着他们的婚礼。
    或许是错觉吧!毕竟是快要年关了,谁家还不得准备过个好年啊!
    林寒这样想着,一边与闻讯而来的邻里乡亲打招呼,一边向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林寒的道来,院门上方的牌匾猛然一亮,‘山中小屋’放光华,林寒的身上亦腾起一股青草的绿色。
    金、蓝、绿,三色交缠在一起,渐渐地,四个大字亦感染上一抹淡淡的绿光,与牌匾本身的颜色交相辉映,变得更加的有层次感。
    随手一挥,绿光隐去,金、蓝两色光彩仿若有着生命一般,恋恋不舍地收缩到牌匾中,四下里的光亮瞬间暗淡下来,一切又恢复如此,仿佛一切只是错觉。
    林寒笑一笑,他知道这不是错觉,牌匾中的剑意更加圆满了。
    心有所感,屋内的阿离、非烟两人脸上大喜,借故摆脱‘七大姑、八大婶、九大姨’的纠缠,从大堆的礼仪中脱出身来,果然见到林寒回来了。
    看着一脸轻松惬意的林寒,又回头望着跟出门来的一大群邻家大婶,阿离只觉得气往上涌,恨得牙齿直痒痒。
    冷笑一声,就在林寒暗暗叫糟之际,阿离已经快步到达近前,左手挽上他的胳膊,右手五指成爪型,隐晦地避开众人的视线,狠狠地在林寒的腰间扭动着,外加七百二十度回旋。
    “你还知道回来啊……”
    强忍着腰间的火烧火燎的剧痛,林寒想哭,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灿烂的笑脸,一把将阿离搂在怀里,大声道:“阿离,我想你了!”
    “他们两感情真好啊,难怪能结成夫妻。”
    “是啊,可不是么。秋姑娘可是在学习礼仪的时候都还惦记着外出的林家小二呢。”
    阿离听得面皮发紧,她哪里是惦记林寒啊,她分明是被一大群大妈给整怕了,三天两头地躲着。
    看着离姐姐暗暗扭动的手,非烟也是有样学样,强行挤进来,一把抱着林寒的另一只胳膊,埋头顶在那只胳膊上,咧开嘴狠狠地咬了一口,还边咬边嘀咕着‘林大哥,我也想你了’。
    嘶……
    林寒疼得直咧嘴,不用看也知道起了深深的牙印。
    “他们三个感情真好啊,难怪一次娶两个。”
    “是啊,可不是么。难怪她们两姐妹相处得那么的融洽,不嫁一个男人怎么行!”
    一把将两个女人圈在怀里,林寒求饶道:“你们还没嫁呢,就开始谋杀亲夫了?哎哟,别,两位娘娘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
    此言一出,可是起了反作用,一股更加强烈的刺痛从腰间传来,这是阿离在下死手了。
    林寒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嘴巴子,原本一句玩笑话,却应了景,使得阿离想起还有一位娘娘在洛阳养着呢,哪里还能不怒?
    偏偏非烟丫头还要火上浇油,她倒是松开口了,却又在林寒的衣袖上嗅个不停,随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打着小报告:“离姐姐,林大哥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瞎说,哪里有?分明是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能是别的女人?”林寒连声辩解着,不停地给非烟使着颜色。
    姑奶奶啊,口下留情,别再说了,再说不只是醋坛子破了,怕是连醋缸都要碎了!
    “好,别的女人,你就会你的盈盈去吧!”阿离恨恨地说一声,“看晚上怎么收拾你!”
    在一群大妈围上来之前,阿离终于暂时放开了手,林寒才算是脱离了苦海。
    晚上?晚上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小二回来了!”
    “那我们就回去了,不给你们三口子碍眼。”
    林寒赶紧道:“哪能啊,大妈大婶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啊。”
    “不了,秋姑娘、非烟丫头,记得将教你们的礼仪温习一遍啊,我们过些天再来。”
    望着大妈们远去的背影,林寒若有所思,眼见着阿离、非烟两人往回走,急忙跟上,一手一个,强行将两人搂在怀里,讨好地问道:“我说你们的怨气从哪来,感情是被大妈们整怕了?”
    “你还说!”阿离狠狠地瞪了林寒一眼,这可算是戳到她们的痛处了,这一个多月以来,大妈们就会隔三差五地给她们讲授礼仪,甚至是一些取悦男人的私房话,不仅将两人忙的慌,更是将两人臊得慌。
    真真是度日如年啊,怨念能不大么?
    非烟丫头将手指举起来,一脸委屈地说道:“你看,都破了!”
    林寒可不敢再得罪两位姑奶奶,连忙凑过去打量,可不是么,五根手指上,到处都是一个个的小红点,怎么看怎么像是被绣花针给戳出来的窟窿眼。
    在阿离扭捏的神情中,林寒又连忙将她的左手捧起来,最后叹息一声:“我真不知道,我没在的这些天里,你们竟然受了这么多的苦。”
    “可不是么,那些阿姨还逼着我们学绣花!”非烟埋怨道。
    “是啊,怎么能那样呢?”林寒连连点头,附和道:“你们都是拿刀拿剑的女侠,最多放下刀剑炒几个小菜也就罢了。去学绣花,将来叫儿女们怎么敢穿出去见人啊!”
    “哼!”狠狠地瞪了林寒一眼,两个女人齐齐地扭过头去。
    呵呵一笑,林寒拥着两人进了房间,四下里瞅着,好家伙,被两**害的布匹丝绸可真不算少啊!
    阿离、非烟两人俏脸通红,连忙挣开林寒的怀抱,赶紧去收拾罪证。
    笑着上前一步,将一只看着像是鞋垫的东西捡起来,林寒估摸着问道:“这是非烟绣的么?这两只鸭子正真好!”
    啪……
    一把将鞋垫抢过去,阿离没好气地说:“那是鸳鸯!”
    林寒一愣,感情是阿离绣的啊,鸳鸯?好吧,“嗯,你看我,一下子还真就没认出来,现在才发现,那真的是两只鸳鸯。”
    就在林寒拿起一双绣着‘四不像’的布鞋准备评价的时候,非烟窜过来一把抢过,恶狠狠地说道:“林大哥,你先一边待着去,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苦笑一声,林寒任由两个女人以‘疾风扫落叶’之势将所有的‘罪证’完全消灭,自个儿搬来一把竹椅坐下,开口问道:“刘满、小蝶那两个小家伙呢?”
    “在家呢!”阿离寒声道。
    非烟嬉笑道:“两个小家伙都好久没过来了!”
    什么情况,好久没过来?
    难道是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精明的小家伙啊!
    摇了摇头,林寒笑问道:“师父他们从崆峒山回来了么?”
    “早就回来了!”谈到正事,阿离埋怨道:“我师父、师兄可是说了,确实是路远,我不回去也就算了,但是明年元宵之后,你必须亲自去将他们接过来,否则,他们就真的要将我接回去了。”
    “一定、一定,我一定亲自去,大张旗鼓地将你那边的亲戚朋友、长辈同门全部接过来,你看怎么样。”林寒连忙保证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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