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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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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也就是做做样子,要知道后面还有个风清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着呢,要是他胆敢有害令狐冲之心,保管有命上这思过崖却无命回去。林寒还想要多活几年,如何敢做那等不要命的事情,只不过是要吓他一吓,表明态度而已。
待听得令狐冲的辩解,林寒脸色稍愈,问:“那令狐师兄又是反对的哪般?”
令狐冲尴尬地笑笑,说:“却是令狐冲误会了,以为林师兄要将洞中各派的剑术都抄录回去,原来林师兄只打算抄录嵩山剑法。”
林寒似笑非笑地说:“恐怕令狐兄担心五岳剑派是假,担心你华山的剑法才是真吧?”
令狐冲再一次被说破心事,也不再解释。
不怀好意地看着令狐冲,在他浑身发寒之际,林寒开口说:“不怕令狐兄说小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令狐兄这等事做得有些不厚道啊。”
“哦......怎么说?”令狐冲问道,真是满腹疑惑,不知道林寒又要唱哪一出。
“想必令狐师兄早就发现这秘*洞......不必细说,小弟对令狐兄如何发现秘*洞不感兴趣,不过令狐师兄在洞中停留也有些时日,恐怕早已将各派剑法铭记于心,如此却要小弟不得学习其他门派剑法,不觉得厚此薄彼么?”林寒定定地看着令狐冲。
令狐冲还真是忘记了这等事,一时间好不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要知道江湖中偷学他派武功可是大忌,要是林寒将此事说出去,令狐冲如何去面对五岳剑派,恐怕还会牵连到华山派,到时候岳不群也得在逼迫之下清理门户。
林寒见火候已差不多,趁机提出要求,说:“令狐兄也不必为难,要不这样,小弟呢,还是只抄录嵩山派武功以及魔教的绝学,至于五岳其它各派的剑法,小弟只是借鉴参考一番而不记录在案,令狐兄你看可好?”
听林寒的意思还是要学习华山派的剑法,令狐冲甚感为难,心中一个劲的后悔当日为何要发现这洞中的秘密,如今本门剑法有外露的危机全是他令狐冲的罪过,内心是纠结不已,一方面不想林寒学得华山剑法,却又无法去说服对方,两人同样都是案犯,自己是犯案证据确凿,而林寒还只是有了动机,属于犯案未遂。
对于令狐冲的犹豫,林寒非常不满,喝道:“难道令狐师兄觉得自己学得我嵩山剑法,林某却连看看你华山派的剑法都不成,令狐兄是不是太过霸道了?”
令狐冲苦笑,知道今日如何也躲不过这一劫了,无奈地说:“林师兄请便吧,只是希望再不要将华山剑法透露给他人知晓,令狐冲就感激不尽了。”随后也不想在洞中多留,起步向外走去。
见令狐冲很是知趣,林寒非常满意,态度很好啊,想必令狐冲也是看开了,既然不能阻止就来个眼不见为净,典型的阿q思想。
林寒自觉要在洞中待很久,忙对快到洞口的令狐冲说:“令狐师兄且慢......若是贵派师兄送饭前来,还希望令狐师兄吩咐一声,下次能够带些照明之物上来。”
令狐冲意兴斑斓地回答:“嗯,知道了,林师兄尽管放心。”
“如此有劳令狐兄了,林寒在此谢过。”随后将全部心思放在墙壁上的剑法中。
要说林寒在剑法上也是颇有天赋的,虽说比之令狐冲这等妖孽尚有不如,但那资质也是一等一的,特别是近年来,武功越发精进,内力也是越来越深厚,对于剑法一道也有了更深的理解,特别是学习了辟邪剑法之后,更是隐隐感觉到若想要剑法再进一步,除了将辟邪剑法融入自创的炽日剑法中,还得要开始领悟意境。林寒也开始有意识地往意境方面发展,只是要领悟意境又谈何容易,如今林寒要做的,只能是尽可能多地见识各派的剑法,希望对自己有所启发,以便早日领悟自己剑法的意境。
而这思过崖秘*洞中,五岳剑派的精妙剑法恰好满足了林寒的需求,不求能够精通,只要能够拓宽眼界就好,再加上还有一个风清扬可供参考,自然是大有益处的。
以风清扬的修为,那是早已经迈过领悟意境这一道坎,若是林寒猜测的没有错,风清扬的意境并不是独孤求败那天下无敌的霸气,也不是求一对手而不可得的寂寞,而是看净世间万事万物的破妄之境。
在林寒看来,风清扬的心境已是万物皆可破,万法皆可破,万物皆不可信。想来也和他二十年前所经历的惨事有关,不论意境是否相同,经验还是可以借鉴的,如此林寒倒是盼望田伯光能够快些上山找令狐冲,如此也好将风清扬引出来。
接着来的日子倒显得波澜不惊,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地流淌。这些日子,除了正午以及深夜两个时辰以外,林寒基本不出洞门,就算是饮食也是在外洞解决,其余的时间全部都花在石壁的剑法上。
好在这石壁上的武功不像天山灵鹫宫上的武功,没有走火入魔之虞,否则就算林寒那三重境大成的内力也未必能够顶用。
虽然林寒没有练习过嵩山派的十七路剑法,但平日里也见得徐铮习练,那十七路剑法虽然也算的精妙,但是比之石壁上刻的子午十二剑颇有不如,而且林寒意外地发现这子午十二剑竟然对其冰、火真气颇有好处,真是不负其子、午之名,不知道嵩山派的前辈先祖中是否有与他志同道合的,竟然能够创造出契合冰、火之道的子午十二剑来。
平日里左冷禅、丁勉等人均说林寒浑不像个嵩山弟子,哪有嵩山弟子既不学嵩山十七剑,也不学大嵩阳掌的,只是林寒有苦自知,一是嵩山十七剑确实算不得绝顶剑法,对于已有炽日剑法的林寒没有多大用处,而大嵩阳掌的变化又太过繁复,要知道林寒的右手掌法只不过是作为对左手剑的补益,过于变化多端反而没有效果,所以林寒一直都不曾在嵩山十七剑以及大嵩阳掌上下功夫。
如今这子午十二剑如此契合冰、火之道,是林寒做梦也想不到的,也不知道这子午十二剑是嵩山派的那位前辈创造出来的,不仅威力绝伦,算得上是绝顶剑法,而且练习之时能够带动内力的修行。所以当林寒发现这剑法的效果之后,毅然决定将每日午时、亥时的前半个小时(两刻钟)用于习练子午十二剑,之后再运行冰、火真气,如此一来不仅对内力的效果不减,还能熟悉剑法,也算得是一大进步。
第三十六章 田伯光上山
更新时间:2012…05…14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林寒于內洞研究五岳各派剑法,而令狐冲则在崖外空地山练习剑法以及气功。
至于比剑的事,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林寒是没有时间,而令狐冲自然不会自找罪受,是巴不得林寒永远也不要想起比剑之事。
风清扬仍然没有现身,或许对于林寒在洞内学习剑法之事持默许的态度,有时候林寒也会问自己,是不是太过小人之心,难道那位前辈已经到了不存门户之见的地步,若真是那般,林寒恐怕是要羞愧不已,典型的度君子之腹啊。
这日午后,当林寒从修炼之中醒来,听见外面有吵嚷之声,正是令狐冲和一人在说着什么。听那声音与口气,并不是华山派的任何一人,林寒露出会心的笑容:怕是那田伯光到了。
林寒在洞内细听一会,随即露出诧异的神色,原来是那令狐冲的口气很是不对,竟然没有如原著那般低声下气,诡计百出,而是显得颇为硬朗,竟是有什么依仗般。要说这些日子以来,林寒是再清楚不过,令狐冲是绝对还没有学过独孤九剑的,竟然不怕那田伯光的快刀?
不过随即林寒就差点将舌头咬下来,难不成......,难不成令狐冲的依仗竟然是自己?这想想还真有可能。在常人想来,田伯光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淫贼,而令狐冲与林寒同为五岳剑派弟子,理当同气连枝,同门有难自当拔剑相助。
摇了摇头,林寒也觉得这些天在洞中有些乏了,正好出去透透气,不过林寒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帮令狐冲的,要知道林寒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才将田伯光给盼上来的,要是解决了这个麻烦,还不知道风清扬哪年哪月才会出现呢,林寒可不想再在思过崖上耗下去。
林寒出洞之后,正见得一彪形大汉和令狐冲讲着什么,其脚下还真有一副担子,担子中放着两坛子酒,诚意倒是十足。
令狐冲见得林寒出来,眼泛喜色,果然是将林寒选为依仗了,难怪如此有胆气。林寒冲其点头示意,然后仔细观察田伯光:外貌还说得过去,只是那发型、那衣着,未免太过寒颤,典型的不修边幅啊,这般去劫色,小姑娘、小媳妇还不得拼命反抗。
田伯光见得有人从洞中出来,很是诧异,要知道他可是早就打听好了,华山只有令狐冲在这思过崖闭门思过,想不到还有个同伴。
疑惑地望着令狐冲,田伯光问道:“怎么令狐兄还有同门在这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吗?”
有了底气的令狐冲是笑意连连,说:“哈哈,田兄怕是误会了,这位是嵩山派的林师兄,是来做客的。”
“哦,竟然是嵩山派的人......,令狐兄什么时候与嵩山派的弟子关系这般好,田某却是不曾听说过。”田伯光随意说着,显然就算是多个嵩山弟子,他也不太在意。
见田伯光这般无视自己,虽未必恼怒,面子上还是有些过不去,要知道林寒对田伯光这等淫贼可没有好感。不管田伯光如何用真性情、坦荡、自由等冠冕堂皇的理由去粉饰自身,终究逃不过“淫贼”两个字,林寒没有拔剑斩杀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淡淡地看着他,问道:“你就是那无恶不作的田伯光?”
“不错,老子就是田伯光”,见林寒如此不给面子,田伯光发飙了,说:“别看你是嵩山派的弟子,田某的快刀杀你如杀鸡般。”
田伯光话才说完,林寒还没有答话,令狐冲已经是喜形于色,先前还有些担心林寒不出手,如今田伯光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旁人。
冷笑一声,林寒说道:“青城派的余沧海也这么说过,若不是林某不愿太过得罪青城派,恐怕世上已经没有余沧海这号人,若是林某将你田伯光杀了,却是没有那帮顾忌,你要不要试试?”
田伯光愕然,一时分不清真假,要是真如林寒说的那般,田伯光可不认为自个孤家寡人一个,能够令人忌惮,要不是轻功确实不错,再加上没有招惹到那些巅峰人物,恐怕早就被人为民除害了。
若是连余沧海都不是林寒的对手,比余沧海尚要差上一分的田伯光恐怕也绝难幸免,不由将目光转向令狐冲,想要求得一个解释。令狐冲见田伯光这般情形,脑中一热,竟然心软,说道:“余观主确实败在林师兄手上,那还是在衡山城刘府的时候,而且林师兄最近还去过一趟青城山。”
田伯光哪还不能明白令狐冲话中的意思,要说衡山时余沧海一个不注意被打败还情有可原,那林寒再去青城山就说不过去了,田伯光可不会认为林寒是去给余沧海赔罪的,定然是再一次将余沧海打服了。想到这般,那冷汗是唰唰地往下流,瞬间就将衣裳打湿,犹如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
看向林寒的眼里满是畏惧,他可不认为自己会比余沧海更强,既然连青城派的余观主都被其搓扁揉圆,他田伯光还不得像那案板上的鱼肉,任由人宰割。想到这里,田伯光移动双脚,就要立刻逃走,只是身上的死穴以及毒药硬生生将脚步摁下来,一脸哀求地看着令狐冲,那样子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林寒对田伯光的反应大为满意,寻思:今后林少侠也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就算不能小儿止啼,也要能歹人止步。
好在还算记得正事,林寒说道:“你也不必有所顾忌,将你为何上山之事说出来听听,若是说得过去,林某就放你一马,但以后千万不要叫林某再听见你那些龌龊事,否则就算你的刀再快,也快不过林某手上的长剑。
既然被称为“万里独行”,除了这武功、轻功之外,审时度势也是很重要的,能缩能伸方为大丈夫。此时,田伯光也不在乎林寒的口气,说:“田某原本是不敢上华山来的,只不过田某性命被人掐在手里,不得不来为其办事。”
“什么事,和令狐兄可有关系?”林寒漠不关心地问着。
田伯光赶忙答道:“正是和令狐兄有关,有人要我将令狐兄带去见恒山派的依琳小师父,田伯光被人点了死穴,还下了毒药,如何能够不答应,还望令狐兄下山一趟,救我一救,田伯光感激不尽。”
“真有此事,不是你在蒙骗于我?”令狐冲问道。田伯光自是连连点头,不断祈求令狐冲随其下山一趟。
林寒说道:“你且详细道来,不要有丁点隐瞒。”
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问题,田伯光一股脑将被不戒和尚擒拿之事说出,当真是丁点隐瞒都没有,看来生命果然是比面子重要的多。
林寒细细地听着,也不插言,待其说完后,才扫了令狐冲一眼,见其满脸尴尬。
思考片刻后,林寒说道:“如此说来,此次倒不能完全是你之过。”然后看着令狐冲,说:“此纯属令狐兄的个人私事,和五岳剑派无关,林某也就不打算插手其中,两位商量着解决吧......,令狐兄怕是把小弟当日说的话全忘了,徒惹这般事端,就是岳师伯面上也不好看,不过......,算了,小弟是没有资格说项的。”
然后转向满脸喜色的田伯光,说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点死穴倒是可能,不过那毒药纯粹是瞎扯,哪有那般好用的毒药,真不知你那名号是怎么来的,比个初入江湖的少年还要不如。”
不理会田伯光的尴尬,林寒继续说:“虽说五岳连枝,只是这等事不该林某多言,故而谁也不帮,你自行解决吧,不必顾忌我,只不过以后千万别让林寒再听到你在江湖上为恶,否则你就等着五岳剑派的围捕吧。”
“是、是、是,只要能够躲过这一劫,田伯光定然洗心革面,再不做那采花之事。”田伯光连忙应是,想不到峰回有路转,有保命的机会如何能不要。
“希望两位好自为之,林寒就不打扰了。”说完之后,林寒继续回去研究剑法,留下呆愣的两人。
这救命稻草没有了,令狐冲抬起头皮、提心吊胆地去应付田伯光,好在有林寒在,虽然不再相帮,但性命倒是无虞。而田伯光也是大声喘气,总算是逃过一劫,要是林寒要和他死磕,留下铁定是死,若是幸运地逃走,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五岳剑派的围堵以及毒药的发作,那也是十死无生。要说田伯光也曾怀疑那毒药是假的,可谁也没有胆子拿自身验证不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接下来自然是田伯光一个劲地求令狐冲和其下山,而令狐冲虽然对其颇为同情,可惜师命难违,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下山的,事情就这般僵持下来。
不过令狐冲也是年轻气盛,原本以为自己在年轻一辈中也是一号人物,不想却被个林寒压得死死的,当田伯光的三十招之说一激,再也忍耐不住,就要比个高下。只不过当得名字中有一个“狐”字,早就挖好了坑等田伯光跳,也算是留了后手。
田伯光也是高兴过头,一个没防备之下,也或许是自信满满,竟然就这么与令狐冲无限次比将下去。
第三十七章 风清扬现身
更新时间:2012…05…15
命运这东西,虽不可名状,但又确实是遵循着因果规律而存在着。就如令狐冲这般,终究是逃不过的。
当田伯光以三十招相激,令狐冲还是踏入了命运的长河里,再也挣脱不开。一个是有心算无心,一个是年轻气盛,两相一合,三十招赌约自然就成立了。
林寒看着令狐冲不停地进进出出,每次都要恶趣味地将其打量一番,偶尔问问‘又败了’,竟是将令狐冲说的羞愧难当。好在令狐冲的韧性非常强,不论林寒怎么打击,他自岿然不动摇,是打定主意与田伯光死磕。
田伯光开始还有些顾忌,次次都不敢下死手,竟是每次都让令狐冲挺过二十多招,叫令狐冲总以为再坚持一会就能赢了,这般下来,信心大增,更是将田伯光打得苦不堪言。再一次眼看就要三十招,田伯光也急了,不管不顾连续几刀向令狐冲砍去,竟是将其左臂砍伤,令狐冲自然是痛的龇牙咧嘴,田伯光也是吓个半死,好在之后并没有看到林寒出来打抱不平,知道多半是真的不理会两人之间的事情,之后田伯光渐渐放下心来。如此一来,令狐冲就更是不堪,有一次竟然连十招都没有坚持下来。
林寒在洞内渐渐听得田伯光的笑声,显然砍得颇为欢乐,竟还有心情不时地调侃着令狐冲。令狐冲此时也是非常懊恼,心说:早知如此,就不该提醒那田伯光,当初就该让他将林寒得罪狠了,然后被一剑给劈死,若当真那般,哪还会受这等苦楚,真是悔不当初啊。
在洞中一遍一遍地数着令狐冲的落败次数,同时还不忘提醒一番。当令狐冲又一次进得洞来,林寒轻声说:“真有那么难么?”
令狐冲不解其意,问道:“什么?”
“我是说田伯光真有那么难对付?”林寒再次问道。
这让令狐冲如何回答,人比人气死人啊,令狐冲也不理会林寒,仍是跑到石壁下观看剑法,不时地比划着,口中念念有词。
被令狐冲这么进进出出地打扰,林寒也干脆不再练剑,专心看他的笑话。就算令狐冲不搭理他,犹自说道:“令狐兄这般屡败屡战,固然勇气可嘉,但身为华山大弟子,多少要顾忌些五岳剑派的颜面啊,要是传扬出去,恐怕对名声不太好,同为五岳弟子,小弟脸上也无光,要不小弟替令狐师兄将那田伯光了解了?”
令狐冲听得是双拳紧握,寻思:要真有那么痛快,何必说这么多,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这等奚落,真是想先将你打一顿啊。
只是对于双方的差距是再清楚不过,干脆完全不理会,还是抓紧时间学习剑法要紧,只是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性,此次令狐冲是专拣那阴险毒辣的剑招学习,竟是存了不良的心思。
果不其然,当令狐冲出去后不久,就听得田伯光“哎哟”一声惨叫,随即是一连串“乒乒乓乓”的声音,待打斗之声停歇后,田伯光再也忍受不得,开口大骂起来,口中尽是污秽之言。
要说也是田伯光合该倒霉,不知怎么地竟然辱及华山先人,这还了得,不等令狐冲反驳,那已看戏多时的风清扬跳将出来,当场就将田伯光骇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问:“前辈可是华山风清扬风老前辈?”
风清扬想不到认出自己的不是令狐冲这等根正苗红的华山弟子,而是田伯光这等江湖败类,是唏嘘不已,脸上的伤心之色越发明显,颇为缅怀地看着思过崖,语气忧伤地说:“想不到江湖中还有人记得老夫。”
洞中的林寒自然是将几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说真是千年等一回啊,终于是将您老给盼出来了。
既然正主已现身,林寒也不再躲躲藏藏,定是要出来拜见的,当即就走出山洞,恭敬地来到风清扬身前,行礼说:“晚辈嵩山派林寒,在洞中听得田伯光的问话,才知道是风老前辈在前,特来给前辈问好。”
风清扬打量着林寒,眼中满是赞誉之色,说道:“前些日子就是你将此处弄得火烧火燎似的,害的老夫在后山都不得安宁?”
知道风清扬说的是前几日练功的事,忙解释说:“是晚辈的罪过,一时练功不慎,竟然惊扰到风老前辈。”
令狐冲也是想起了前些时候的那场酷热,也是那之后才被林寒发现內洞的秘密;而田伯光只在旁边笑笑,完全不明所以。
风清扬又问道:“你师父是哪个?竟然交给你那等奇功。”
林寒答道:“家师是嵩山托塔手丁勉。”
风清扬也只是随便问问,哪知道那些小辈人物。令狐冲上前解释:“想必风太师叔不知道丁师伯,那是曾经攻上黑木崖的嵩山十三太保之一,外号‘托塔手’,是如今嵩山派的二号人物。”
“嗯,既然有胆识攻上黑木崖,想必武功不错,能教的出此等徒弟也是应当。”说到这里,风清扬对岳不群是颇有怨言,对令狐冲说:“你这小子怎么这般不争气,竟然被人欺负到这等田地,好好的一块瑰宝,竟然被岳不群那小子调教成这般模样,真是......”
被人当面评价师父的不是,令狐冲可不管眼前的是不是太师叔,心中还是很不舒服的,说道:“是令狐冲愚笨,与师父的教导无关。”
“你自然是愚笨的,你师父也好不到哪去,真不知道是怎么教徒弟的。”风清扬是一个也不放过,将岳不群师徒全部打击到才罢休。然后看向林寒,说:“既然同为五岳弟子,就该当守望互助,怎么在一旁袖手旁观?”
林寒解释说:“风老前辈恐怕还不了解其中情况,本是令狐师兄的私事,晚辈实在是不方便插手,况且要不是有晚辈在,恐怕令狐师兄早已被田伯光掳下山,如何还能见得风老前辈。”
风清扬不置可否地嗯一声,然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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