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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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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他了,好在他还在洛阳。”
曲非烟歪头说:“非烟怎么没有听爷爷提起过?”
“哈哈”,林寒伸手摸着曲非烟的头发,笑着说:“那绿竹翁是魔教的人,而且早就隐居在洛阳,你爷爷自然不会告诉你。”
“那爷爷怎么会告诉林大哥,非烟怎么不知道?”
其实曲洋哪里告诉过林寒什么绿竹翁、红竹翁的,不过是林寒的猜测:原著里任盈盈既然说绿竹翁的师父叫任我行为师叔,想必不假,再结合任我行、绿竹翁的年龄以及七十年前的魔教十长老攻打华山,那么任我行应该是魔教十长老下一辈的,不过任我行当时年龄尚小,甚至任我行的父辈会不会就是十长老中的人物,所以后来有任我行前去报仇却被风清扬弄得‘望风而逃’,而绿竹翁的师父极有可能是十长老中某一位的弟子。
至于曲洋是否认识绿竹翁,那是肯定的。两人年龄相仿,同好音律,虽然绿竹翁水平稍差一些,但也是少有的曲中好手,志趣相投的两人不可能会错过,说不定真是相交莫逆,如此说来,曲洋未必不知道绿竹翁在洛阳隐居。
林寒颇为肯定自己的猜测,就算有出入,也相差不远,见曲非烟问起,笑着说:“当时那么多人在场,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爷爷自然不会宣扬出来,不过是趁着你们都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告诉林大哥的。”
“哦”,听到林寒的话,曲非烟神情萎顿,沉默着不再说话。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林寒问道。
曲非烟抬起头,抿着嘴说:“林大哥是要将非烟打发走吗?”
抬手将曲非烟被揉乱的头发抚平,林寒叹息一声,盯着她的眼睛说:“林大哥没有将非烟打发走的意思,只是来洛阳是你爷爷的遗愿,林大哥自然要带你来看看,至于之后是继续跟着我还是留在洛阳,就有非烟自己选择吧。”
“非烟当然是......”。
林寒抬手挡在她嘴前,阻止她继续说下去,随后解释道:“不要这么急,先去看看也好,如果那绿竹翁是独自隐居的话,林大哥也不放心将你交给他照顾,若是绿竹翁有女儿、孙女的,其中有人与非烟一般年龄的,那么非烟也可以有个伴不是?”
“可是......”,曲非烟还想要争辩,声音却渐不可闻。
林寒摆摆手,说道:“你我毕竟不是亲兄妹,这般结伴行走江湖,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才不会呢。”曲非烟懊恼地看着林寒。
“哈、哈、哈......”,林寒打趣说:“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话才出口,曲非烟已经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地追打过来,林寒自然是急忙躲避,只是房间就这么大,任林寒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过恶人的魔爪,最终还是屈服于恶魔的淫威之下,被曲非烟好好的教训了一顿。
之后获胜的曲非烟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跨过门槛,回到自己房中,留下泪流满面的林寒独自在屋内舔着伤口,只是谁也没有瞧见回到自己房间的曲非烟那张通红的小脸。
第二天上午,林寒、曲非烟两人直奔绿竹巷而去。要说光明的背后就是黑暗,而城市的光鲜背后自然也有着凄凉。贫民窟一般的地方,绿竹巷的环境自是算不得好,如果真的要给一个好的评价,林寒只能给出‘干净’两个字,是的,绿竹巷里居住的虽然都是穷人,不过巷子里还是被整理得非常干净,看来这里生活着一群乐观的人。
巷子的尽头,有一座独立的小院,与绿竹巷中其它的小院一般大小,也一般的整洁,唯一不同的就是院子里层层码好的竹枝,以及一些编制好的竹器和竹器半成品。
林寒从敞开的院门处翘首里盼,见得一素衣老者正坐在一张小巧的竹椅之上,十只手指灵巧地飞舞着,指引细细的竹篾于指间穿梭,一只竹篮已渐渐成形。老人听到响动,抬首见林寒站立在门前,出声问道:“少年来小老儿这有事吗?”
笑着点头,随后将身旁的曲非烟拉进院子,对着老者说:“想必您就是绿竹翁前辈吧?”
绿竹翁也不意外,颔首回应林寒的问话,虽然他平日里不与权贵结交,但不是说就没有朋友,三教九流之中,若是合得来的,绿竹翁都愿意与其做朋友,林寒看着面生,想必是谁引介来的。
“敢问前辈可还记得曲洋?”林寒问道。
绿竹翁两手轻颤,行云流水般的编织停顿下来,颇为慈祥地看了曲非烟一眼,随即将手头的物事放下,拍去腿上沾染的竹屑,对林寒说:“少年且随小老儿进来吧,丫头也一起。”
见这般情形,林寒知道自己猜对了,绿竹翁果然与曲洋相交莫逆。给曲非烟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拉着她的手跟随绿竹翁进入里屋。
若说进入小院之后,还只道绿竹翁是个篾匠,或者顶多是个手艺不凡、不与众同的篾匠,但里屋却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看着墙壁之上挂着的几幅山水之画,竟给人一种清风拂面、溪水流湍、山随影动的感觉,立即使人心旷神怡,就连林寒这等不懂诗画的俗人也觉得心灵澄净不少。
示意林寒两人就坐后,绿竹翁取出茶盒,给三人沏上轻香的好茶之后,又取出些蜜饯等小食给两人享用。绿竹翁定定地望着曲非烟,深深地叹息一声,对着林寒说:“少年可是嵩山派的林寒林少侠?”
自从绿竹翁引领两人进屋后,林寒就知道他已经识破两人的身份,也不否认,点头说:“不错,正是晚辈,想来前辈也知道了,这个就是曲右使的孙女非烟。”绿竹翁同样是没有否认。林寒对曲非烟说:“丫头,这位就是绿竹翁前辈,与你爷爷曲洋是莫逆之交。”
曲非烟之前虽然不太想见什么爷爷的旧友,此时见得绿竹翁之后,似乎是又回想起死去的爷爷曲洋,双眼泛红地望着绿竹翁,怯声说:“非烟拜见绿爷爷。”
“好、好,非烟不哭,有绿爷爷在呢。”绿竹翁见曲非烟称呼他为‘绿爷爷’也不解释,他自是有真名实姓的,不过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情,倒是很乐意曲非烟‘绿爷爷’地这么叫他。
绿竹翁接着安慰道:“曲兄弟的事,小老儿也听说了,哎,没想到他已然脱离黑木崖过着隐居的生活,最终还是躲不过这一场祸事。”
随后板着脸对林寒说:“这件事上,你们嵩山派可是做的过了,人人都说魔教手段毒辣,如今看来,嵩山派这等名门正派也好不到哪去。”
林寒也不去争辩,只是说:“难道前辈这般年纪还看不透彻吗?这江湖哪里来得那么多的黑与白,不过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罢了,怪只怪曲右使太过糊涂,没有强横的实力去制定规则,却又不去遵循规则,最后累人累己。”
绿竹翁诧异地看着林寒,没有想到这少年郎竟是这般了解江湖的本质,可不就是么,身处江湖之中,强者制定规则,弱者遵循规则,就是这么回事,叹只叹曲洋不自量力,没有实力却偏要追求什么逍遥。
其实在绿竹翁的心里,对于曲洋还是有些不满的,你曲洋好音律也罢,就算他绿竹翁在造诣上差了些,但两人都是魔教中人,原本应该效仿子期伯牙之乐,何苦去结交刘正风这等正道中人,难道真的是‘音乐没有国界’?可是音乐人是有国界的啊。
(什么都不说了,昨天努力到深夜,再加上今天早晨,终于赶出近八千文,全部发上来了。)
第四十七章 冲突
更新时间:2012…05…24
收起脸上的缅怀之色,绿竹翁询问:“不知林少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以眼神安慰稍显不安的曲非烟,林寒回答道:“晚辈前来,正是与曲洋曲右使有关。”
绿竹翁疑惑地看着林寒,说:“既然曲兄弟已被你们嵩山派逼死,若不是小老儿已经不问江湖事,说不得要和你伸量伸量,不知还有何事相关?难道是非烟这丫头?”
“不错”,林寒道:“对于曲右使的死,晚辈也颇为无奈,若是站在个人的角度,曲右使还是令人佩服的,不过以嵩山派的角度考虑......,之后曲右使将非烟托付给晚辈,言明:‘若是非烟愿意,则跟着林寒,若是还有去处,则由她自己去留’,后来又嘱托晚辈前来洛阳看看,说前辈您在此隐居。”
点点头,绿竹翁已经明白曲洋的意思:终究还是信不过林寒,只是当时情况不容缓,有个地位不凡的嵩山派弟子作保,更能保证曲非烟的安全,但林寒又毕竟是嵩山派弟子,跟着多有不便,若是洛阳是个好去处,自然是再好不过。
在绿竹翁沉思之际,林寒继续说道:“晚辈已与非烟这丫头商量过,若前辈只是一人隐居,那么打扰多有不便,还是让非烟跟着晚辈就好;若是前辈还有女儿、孙女的,能与非烟有个伴,那么就要麻烦前辈收留了。”
“哦”,绿竹翁很是诧异望着两人,特别是曲非烟这丫头,没想到她并不是很排斥林寒,这也就难怪林寒会保她,看来两人关系并不简单,或许之前就有交情。
林寒自是知道绿竹翁没有子嗣的,如此说的目标正是内室的任盈盈,虽然任盈盈一直没有发出响动,但又如何瞒得过林寒的刻意观察,正是从那隐隐约约的呼吸声中,林寒判断出内里藏着一个人,而气息如此悠长的,必是有高明武艺在身,除了任盈盈,林寒实在想不到还有何人。
是不是将曲非烟留下来,林寒心里也很是矛盾,索性将难题抛给任盈盈,若是她首肯,那今后至少不会亏待曲非烟,如此说不定对曲非烟来说是个更好的选择。
虽然任盈盈对绿竹翁颇为尊敬,不过主子毕竟是任盈盈,屋里要多个人这等大事自然要由她来决断。绿竹翁点点头,站起身来,说:“林少侠稍等片刻,小老儿先离开一会。”
“前辈请便。”林寒忙示意着说。
待绿竹翁离开后,曲非烟问道:“林大哥,绿爷爷可能不喜欢非烟留下的,非烟还是跟着林大哥好了。”
林寒笑道:“哪里的话,想必其中另有缘由,耐心等待片刻就是,咱们先看看再说。”
“哦”,曲非烟颇为委屈地说,心想:若是绿爷爷不答应非烟留下来也好。
不久之后,绿竹翁从内里出来,笑着说:“既然是曲兄弟的意思,而且小老儿也很是喜欢非烟这丫头,我看就留下来好了,如何?”
想不到绿竹翁会答应,曲非烟神色黯然地看着林寒,不知道他会不会挽留。
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林寒问道:“晚辈替非烟谢过前辈的恩德,不过晚辈想知道非烟留下之后是否有个伴?”
“这个......”绿竹翁迟疑不答,看来是不敢将任盈盈的消息透露出去。
林寒故作诧异地说:“怎么,前辈有为难之处么?”
绿竹翁真是不知如何开口,就如他自己说的,曲非烟本就可爱,再加上曲洋这一层关系,他是一百个愿意将人留下来的,现在任盈盈开口了,更是没有任何问题,难就难在林寒似乎是对曲非烟关心过头了,一定要知道曲非烟是否有人作伴,只是伴当然有,却不能说出来。
林寒脸现怀疑之色,道:“难道前辈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这......”
就在绿竹翁更加为难之际,内力传来一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林少侠不必担心,非烟留下来自然有人作伴的。”
外面众人反应不一,曲非烟是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人,不防备之下被嘘得一跳;林寒是已经猜到是谁,此刻故作疑惑地望着绿竹翁;而绿竹翁听得里面人的声音,连忙问道:“姑姑,没想到还是惊动您了。”
“姑姑?”望着绿竹翁,曲非烟眼睛睁得大大的,心说:没想到绿爷爷都这般老了,竟然还有一个个姑姑,不过,听声音怎么像个大姐姐呢?
林寒道:“原来前辈是顾忌家中长辈,真是没有想到。”
屋里之人之后便不再做声,绿竹翁问道:“林少侠可是还有顾虑?”
“想不到前辈如此尊敬长辈,真是我等楷模啊,不知晚辈有没有机会前去拜会一番?”林寒不正面回答,反而扯起边鼓。
绿竹翁又是一脸为难,不停地说:“这个......那个......”。
“倒是晚辈唐突了,想来那位前辈......”,说到这里,林寒双手一拍,大叫一声:“哎呀,不对?”
绿竹翁被林寒的突然袭击唬得一愣,曲非烟也问道:“林大哥,你怎么了?”
“非烟,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林寒反问道。
“什么不对?”
“就是里面那位婆婆的声音,有没有不对?”
在绿竹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中,曲非烟摇晃着脑袋想着,然后说:“原来林大哥也觉得,那位婆婆的声音听起来......”。
“听起来怎么样?”林寒疾声问道。
曲非烟说道:“听起来就像个大姐姐,嘿嘿,很好听的,像黄莺的叫声那样好听”。
林寒低着头,自言自语道:“声音好听,大姐姐,姑姑,魔教,姑姑,难道是......”,林寒一脸震惊地望着绿竹翁。
绿竹翁一脸不自然地支吾着:“难道是什么?”说话间两手更是摊开成掌形,神色间多了些戒备。
林寒只作没有看见,自顾自地说:“听说魔教任我行有一个女儿,被东方不败封为‘圣姑’,若是晚辈猜得不错,里间的怕是那位神秘的‘圣姑’吧。”
“呵呵呵”绿竹翁突然笑了,说:“你猜的不错,可留你不得。”当绿竹翁说到‘错’字之时,右掌突然从腋下窜出,直奔林寒胸口而去,当‘得’字出口时,掌心已逼近林寒身前一尺。
曲非烟被眼前的突发情况弄蒙了,不明白绿爷爷为何要向林大哥出手,想要提醒已是来不及,急的眼泪直溜溜在眼眶中打转。
魔教的人可不是善男善女,从打着挑明任盈盈的身份之时,林寒就防备着绿竹翁的毒手,果不其然,绿竹翁真是打着杀人灭口的注意。只是林寒既然有了防备,如何还会被偷袭成功?只见他稍稍后退一步,暂时避开绿竹翁的锋芒之后,早就暗运赤火真气的左掌闪电挥出,直奔绿竹翁的右掌而去。
‘砰’的一声巨响之后,两只手掌震得一震之后即便黏在一起,之后绿竹翁再次拍出左掌,目标正是林寒右胸。林寒也不敢怠慢,右掌瞬时一片冰凉,及时迎向那只近在眼前的左掌,又是‘砰’的一声巨响后,两只大手再次黏在一起。如此一来,两人四目相对,竟比拼起内力来。
林寒也是着恼了,没想到绿竹翁出手便不留情,此刻左掌隐隐发麻,疼痛难忍,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见得绿竹翁打定注意要与自己死耗内力,怕是杀心不小。自从出道以来,何时吃过这等大亏,这还是在有所防备的情况下,若是没有防备,恐怕已经吐血飞出,想到此间,心中更是恼怒,再也没有顾忌,立时提起全身功力,身上红、蓝两色光芒闪耀,冰、火真气鼓胀,循着两臂直向绿竹翁涌去。
绿竹翁此时也暗怪自己鲁莽,也没有想到林寒的内力这般高明,此时见得红、蓝两色真气涌来,如何不知危险,只是两人四掌均黏在一起,牢不可分,若是自己先撤掌,必被重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冰、火真气不断地逼迫着自己的大力真气,然后进入身体之中。
只是片刻的功夫,绿竹翁就觉得经脉之中有如刀绞,左臂中寒冷刺骨,而右臂却是如被烈火烤炙,大骇之下再也顾不得攻击,收缩真气拼命防守。但就算如此,面对全力以赴的冰、火真气也是节节败退,片刻的功夫已经被冰、火真气攻至两臂肩胛之处,若是再进一步让冰、火真气通过肩周穴,两只手臂立时被废。
屋里的任盈盈再也坐不住了,就算看不见两人拼斗的情形,但听声音也知道绿竹翁此刻相当危险,连忙出得内室,更是连声催促:“林少侠手下留情,绿竹翁一时糊涂,请林少侠赎罪。”
曲非烟之前虽然骇得魂飞魄散,但此时林寒已无碍,反是绿竹翁节节败退,心中的怒气已经消去不少,再加上绿竹翁毕竟是爷爷为数不多的朋友,见其落得这般惨地,也是不忍,遂以眼神向林寒求情。
林寒也知道不能全怪绿竹翁,再说已经叫其吃到苦头,况且还要托付曲非烟,不好将人往死里得罪,冷哼一声,发力将绿竹翁震退,冷笑着说:“好强横的大力神掌,魔教前长老大力神魔范松是阁下何人?”
第四十八章 托付
更新时间:2012…05…25
原本,林寒就猜测绿竹翁可能是七十年前的魔教十长老一脉,现在看来,他极有可能是十大长老之首的大力神魔范松一脉,那独特的大力真气还真是难缠,不负‘大力’之名,林寒只觉得左臂酸痛无比,用赤火真气探查一番后,才大舒口气,虽然小臂肌肉挫伤,好在万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短时间内无法再运使左手剑法了。
听得林寒的问话,绿竹翁迟疑一阵,说:“小老儿练的正是大力真气,范长老是小老儿师祖。”话虽轻松,神情却很是黯然。想他绿竹翁虽然隐居洛阳,不问世事,却不等于不自负,不说之前在黑木崖的地位只在几人之下,就单以武功而论,魔教之中能胜过他的也极少,如今却败在一个少年郎手里,甚是羞愧,更是将‘圣姑’扯入险地,是大罪过。
无视挡在任盈盈身前戒备的绿竹翁,林寒笑着对黑巾蒙面的任盈盈说:“想不到此番却是林寒的大机缘,竟然能够见到魔教中最为神秘的‘圣姑’任大小姐,只是任大小姐为何以黑巾裹面,难道是我等俗人太过俗不可耐?还是......?”
“还是什么?”绿竹翁问道,如今‘圣姑’既已现身,多说无用,只是平白失了些面子,心中些微不爽,见林寒这般无礼,沉声答话。
林寒不以为意,知道绿竹翁就算再豁达,在上司面前失了面子也多少有些着恼,调笑着说:“还是任大小姐脸有瑕疵,羞于见人?”
林寒的话一出口,曲非烟已经‘扑哧’笑出声来,任、绿两人则是恼怒不已,任盈盈的容貌就算是邪道、魔教中人见得,也是要挖去招子甚至是灭口的,更何况是被人当面调笑,若是寻常人等,此刻已经死无全尸。任盈盈手上的人命也不是一条、两条了,多上林寒一个也不多,只不过对比双方的无力值,任盈盈也只能干瞪眼。所谓‘主辱臣死’,绿竹翁当即就要上前拼命,只是被任盈盈拦着不能靠近。
“难道林少侠今日上门来就是欺负老弱妇孺的不成?”任盈盈寒声问道。
“额”林寒抚着额头,满头黑线,将受伤的左臂举到近前,无奈地说:“这胳膊上的伤是老弱弄出来的?还是说魔教的‘圣姑’什么时候成了妇孺?”
任盈盈被林寒反驳得无话可说,见其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索性转移目标,对着旁边的曲非烟说:“非烟还记得姐姐不?你小时候姐姐还抱过你呢。”
“姐姐见过我?”曲非烟歪着脑袋问,实在是对眼前的姐姐没有印象。
“拜托,那时候你才是个两、三岁的小屁孩,连话都不见得会说,怎么能够记住人?”林寒接口道。
横了林寒一眼,不理会是否将他电翻,任盈盈笑着说:“是在老师,也就是你爷爷那里,见到你的。”
“原来姐姐还是爷爷的学生,是学琴瑟洞箫吧?!”曲非烟问道,只觉得与任盈盈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不少。
任盈盈说:“是啊,姐姐从小就随着老师学曲......,来,随姐姐到里面说话,不要饶舌的男人碍眼。”
点头示意曲非烟随着她前去,林寒苦笑着对绿竹翁说:“女人真是个记仇的动物。
绿竹翁冷哼一声,不无好气地说:“老头子也是记仇的动物。”
林寒也不答话,将此时已经略微肿起的左臂拿给他看,意思很明显:是你先动手的,你还有理了?
见到林寒的左臂,绿竹翁又想到事情的起因,语气严肃地问:“小子,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绿竹翁很生气,这小子此时还在打马虎眼,恼怒道:“当然是‘姑姑’的身份问题以及非烟丫头的事。”
“前辈觉得林寒会将任大小姐的事情泄露出去?”林寒反问道。
绿竹翁疑惑着说:“你不会说出去,要知道小老儿以‘姑姑’两人联手怕也留不下你,而且中间还隔着非烟丫头。”
摇着头,林寒说:“就是因为有非烟在,晚辈才不会泄露出去。”
“你还打算将非烟留下来?”绿竹翁吃惊地问。
“当然”林寒说道,“之前晚辈还担心非烟在此没有伴,没想到任大小姐也在这里,更难得的是任大小姐还是曲右使的学生,如此非烟更可与她亲近,晚辈也能够放心。”随即话锋一转,说:“难不成前辈以为晚辈会因为之前的不愉快而将非烟带走?”
绿竹翁颇不自在地说:“是小老儿多虑了,看来小子确实很关心非烟丫头。”
林寒笑道:“前辈也不用说好话,因为非烟的缘故,所以晚辈一定不会将任大小姐的事情向外传扬,以免牵连到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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