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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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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发泄之后听到同伴这么一说,也是吓了一大跳,连忙四下张望着,再三确认没有华山弟子在旁时,大舒口气故作不屑地说:“哼,岳不群已经残废了,老子‘混江龙张、张、,老子还会怕他不成......,走、走、走,连剑谱的毛都没见到一根,真是晦气。”
之后又是几拨人来了又走,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很长时间都再没有人来。
夜更凉,之前监视的人都已经撤走,或是追逐出去、或是回去报信,院子里只留下仰面朝天的林平之,佛堂里则是和衣卧着的岳灵珊。
不久之后,院子里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踮起脚跟走路。那人在绕过院子里的林平之之后,直奔佛堂里面而去。
林平之大急,努力地想要转过头去瞧清那人到底是谁,只是身上穴道被点着,竟是连动一动都做不到,想到还在佛堂里的岳灵珊,心中哀嚎一声。
那人探头探脑地走进佛堂,一眼就看见趴在门口的岳灵珊,脸上立时布满喜色,嘿嘿淫笑着走到岳灵珊身边。
趴在地上的岳灵珊因为视角较低的缘故,只能看到来人的小腿一下部位。就算是如此,岳灵珊也断定此人绝不可能是自己熟识之人,耳中听着那人的淫笑声,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心里就犹如有只八爪蜘蛛在抓啊、挠啊一般,心脏以平日数倍的速率跳动着,只觉得毛骨悚然。
果然,岳灵珊的预感没有错,那人想是有些紧张,在安静一阵后,双手才颤抖着向她的胸口抓去,并且不断地传来口水的吞咽声。
在岳灵珊心惊胆战之中,一双长满汗毛的毛糙大手搭在她的丰满高地上,一声清晰的吸气声在她耳边响起,她的身体立即一颤,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人呼吸更加急促,双手加力,将岳灵珊的胸前完全掌握,紧接着再不停歇,双手任意蹂躏着。岳灵珊想要歇斯里地地叫喊,可惜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想到自己清白即将不保,眼泪哗哗地流淌下来。
就算岳灵珊在无声地哭泣,那人作恶的手也不曾停歇下来,犹不满足隔着衣服抚弄着,那人跨*坐在岳灵珊身上,之后整个身体都向下贴来,将岳灵珊从头到脚完全包住。
在隔着衣服使出十八般武艺之后,那人的呼吸明显更加急促,一只毛绒大手拨开岳灵珊领口的衣裳,贴着肚兜上沿向里探入,零距离地将一只玉女峰掌握,另一只手则是将衣裳下摆撩起,贴着岳灵珊的亵裤向内探去,最终摸索到早已湿润的茂盛之地。
身上的汉子在欢快地作业着,下面的岳灵珊已经哭泣得麻木,眼眶里早已经干涸,再没有剩余哪怕一滴眼泪淌下。
今日的岳不群从早上开始就感觉到特别烦躁,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才稍微好些,可是到了晚饭的饭桌上,那股不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在草草地扒完一碗饭后,岳不群将碗筷一撒,交代一声就回房间去了,留下一桌人诧异地望着他的背影。
宁中则无奈地叹息一声,自从那次重伤之后,丈夫的性格就变了很多,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夜里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到了外面却又变本加厉地扮君子,将她自己也弄得神经兮兮的。
见弟子们都在望着自己,宁中则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招呼众人继续吃饭。一众弟子也很是苦闷,就连岳灵珊也不敢随意的开玩笑。
在吃过晚饭后,一众弟子都自觉地去练剑。林平之还是如往常一般,练了半个小时的剑之后,就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向着林家老宅摸去。每次在林平之出门后,劳德诺便会跟在他的身后不远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在半刻钟内,岳灵珊也会偷偷摸摸地溜出来,目标也是林家的老宅子。
今天在两个徒弟一个女儿出门后,岳不群的不安感觉更加强烈,坐卧不安地在房间里坚持了半个时辰后,再也坐不住,翻出夜行衣准备出门。却正好被洗浴完毕的宁中则撞见,在岳不群尴尬的笑声中,宁中则问道:“师兄,你这是?”
岳不群干笑一声,说:“师妹,灵珊和平之又去向阳老宅了,你知道最近这福州城里越来越不太平了,我怕他们有危险,所以过去看看。”
“那也不用穿夜行衣啊。”宁中则埋怨地说,之后又问:“师兄,你什么时候买了夜行衣的,我怎么不知道?”
岳不群沉默好一会才说:“师妹,我受伤之后功力已大不如前,要是再像之前那样行走,难免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宁中则这段时间最怕听到的就是这些,当即大呵道:“他敢!有我宁中则在,我看哪一个敢来找华山派的麻烦。”
岳不群脸色阴沉下来,堂堂男子汉,谁愿意总是被老婆护在身后。宁中则见丈夫不快,连忙安慰说:“师兄,你的伤一定会好的,你不是说担心灵珊和平之吗,我们快去看看吧。”
点点头不再说话,将夜行衣交给宁中则之后走出房间,宁中则在将夜行衣放好后,也急忙跟上丈夫的脚步。
“师兄,这边怎么这么安静?”宁中则在巷子里问道。
岳不群也是眉头紧皱,运功细听,并没有发现人迹,心下一紧:难道今天真的会有什么变故?
“师妹,我们快些去林家老宅,我怕灵珊、平之会有危险。”岳不群催促着说,两人连忙加快脚步。
到了林家老宅前,见中门大开,岳不群暗道一声:不好。连忙走进去,一路到了后院,发现林平之仰面躺在地上,屋内更是有急促的喘息声传来。
顾不得地上的林平之,将他留给宁中则处理后,岳不群拔出腰间长剑,一个箭步踹开微闭的房门,入目的景象叫他怒目圆睁,暴喝一声‘找死’后手上长剑‘呲’地一声毫不留情地向前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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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辟邪剑谱(四)
更新时间:2012…06…19
将房门踹开之后,呈现在眼前的竟然是女儿正在被人侮辱的场景。只见女儿胸口已经完全敞开,绿布肚兜已被扯成碎片,散落在身前,露出白花花的乳*肉,一只大手正在两座山峰上来回蹂躏着;更为不堪的是,衣裳的下摆也完全被撩起,亵裤更是被拉到大腿以下,同样有一只大手在萋萋芳草间扣*弄活动着。
好在那汉子并没有解开自己的亵裤,但是看到他托起女儿的屁股隔着裤子在上面来回挺动着,看着那淫贼陶醉的神情,岳不群只觉得怒气盈霄,挺剑便刺将出去。
这一剑是含怒而发,端的是凶狠无比,只听‘呲’的一声,长剑已从那人颈脖处穿过,带动着整个身体从岳灵珊身上滚落下来,然后被钉在地面上,在岳不群的怒气之下,三尺长剑全部没入地面,只留下一个剑柄露在外面。
宁中则正准备给林平之解穴,突然听见丈夫的怒喝声,当下也顾不得林平之,起身拔出长剑闯进房去,正好看见丈夫将一人贯穿在地上,又看到女儿衣裳半裸地趴在地上,只感到天旋地动、万念俱灰,哭喊着扑向地上的岳灵珊,声音颤抖着喊道:“灵珊?珊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妈妈啊!”
岳不群犹自不解恨,使劲拔出长剑,之后起脚将那人尸身踢飞起来,紧接着长剑横削、下劈,这几下动作快如闪电。在岳不群挥出两剑后,尸体犹自向前飞去,‘砰’地一声撞在达摩画像上,安静片刻后,分成四半跌落下来。
宁中则手忙脚乱的将女儿的羞处遮盖好后,恐惧地望着丈夫,颤声问:“师兄,珊儿被怎么了?”
岳不群明白她问的是什么,摇了摇头,心有余悸地说:“好在我们及时赶到,否则灵珊的清白就被毁了。”
宁中则听到丈夫的话,喜极而泣,双手合十着连声说:“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却见丈夫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宁中则忐忑不安地问:“师兄,怎么了?”
岳不群叹息一声,望着女儿说:“灵珊的清白虽然没有完全被毁,但是除了那一步,那该死的什么都做了,不知道灵珊醒来受不受得了这个打击。”
宁中则下意识地望向女儿,见她仍然昏迷着,心下稍安,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对珊儿说?”
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关键是要掩藏得好,女儿的清白毕竟没有完全被毁,再加上淫贼已死,也没有旁人知道这件事,如果掩饰得好,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沉默半晌后,岳不群说:“待会灵珊醒来,就告诉她,在淫贼扯碎她肚兜的时候,师妹正好赶到,将淫贼杀死,那淫贼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宁中则点点头,知道这么说是最好不过。岳不群突然脸色一变,对着宁中则疾声问道:“平之?”
宁中则了然,知道他除了关心徒弟的生死之外,更关心他是否已经清醒。宁中则摇头,说:“一直昏迷着,应该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
岳不群急忙向外走去,到了林平之身旁观察好一会之后,见他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才大松一口气。
其实岳不群不知道的是,在他从身边走开前去踹门的时候,林平之就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之后更是将他们夫妇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在听到岳灵珊的清白并没有被毁后,林平之是惊喜万分,但是在听到岳不群说那淫贼除了最后一关没有过,其它的什么都做过了后,激愤之下又再一次晕过去。可以说,林平之已经明白自己的帽子开始绿油油地泛出光彩。
这么一次意外之后,或许四个人的生命轨迹都将发生改变,究其原因,仅仅是因为那一个去而复返、死无全尸的淫贼的一念之间。
向阳老宅里发生的或叫人欲*火沸腾,或叫人心惊胆战的场面,都和此刻的林寒没有关系,在轻易地摆脱了想做渔翁的追逐者后,林寒提着卜沉、沙天江两人,来到一个大户人家的后院里,在后院假山后面将两人放下。
虽然身体在不停地打着摆子,但脑子总算还清醒着,在林寒将两人放下后,两人勉强盘腿并排坐着。
待两人坐好后,林寒来到两人身后,盘膝坐在两人的正后方,两只手掌同时伸出,左掌抵在卜沉后心,右掌抵在沙天江后心,运起内功给两人驱逐体内的寒气。
在林寒运功之后,右边的沙天江再次打了个冷颤,只觉得一股比之前更加冰寒的真气窜入体内,好在这一股真气是在林寒的控制下,并没有像之前的那一道一样在体内乱窜,而是游走在筋脉之中,渐渐地将之前存在体内的寒气归拢到一起,最后在回转到林寒右掌,被他引回丹田。如此几个周天后,沙天江体内的真气便完全被驱除。
与右边的沙天江比起来,左边的卜沉就要痛苦得多。只见林寒运起赤火真气通过左掌传递到卜沉体内,卜沉立时就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火焰在经脉中燃烧,比之前的寒气浸体还要痛苦。好在赤火真气在林寒的控制下,并没有真的对他的经脉起到伤害,而是慢慢地逼迫着他体内的寒气,进行着有控制的中和,同样是几个周天之后,卜沉体内的寒气也全部被清除掉。
在林寒左右手同时收掌之后,卜沉、沙天江也是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捡回一条命。两人齐声说:“多谢林师侄出手相救。”
林寒连道不敢,一脸愧疚地说:“还请两位师叔莫要怪我出手莽撞才好!”
卜沉、沙天江虽然心有不甘,但两人都明白双方身份的差距,在嵩山派众人的眼里,林寒就是太子党的党魁,并且武力值又是超高,下一任掌门之位不过是他的囊中之物;而他们两个不过是无权无势武力值又不够的一代弟子,双方就没有多少可比性,自然不能和林寒计较。况且这事原本也怪不到林寒头上。
见两人绝口不提辟邪剑谱的事,林寒笑着问:“不知掌门师伯这一次派了谁来负责福州之事?”
卜沉回答说:“这一次是钟镇钟师兄统领大局。”
“原来是钟师叔。”林寒笑着说,“那么希望两位师叔能够给师侄带个口信。”
“请说。”两人齐齐说道,显得相当的客气。
林寒对于两人的客气并不反感,要知道若不是有他的存在,两人都免不了会被令狐冲咔嚓掉,他虽然在两人手中抢到辟邪剑谱,但也算是间接救了两人,对于两人的客气也是受得起。
神情严肃地望着两人,林寒说:“希望两位师叔回去转告钟师叔,就说辟邪剑谱已被师侄取到手,福州城的事也可以告一段落,请他不要再过多的参与这里的事,并在适当的时候撤回嵩山。”
“那真的是辟邪剑谱?”卜沉期期艾艾地问。
林寒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将他看得心里一寒,急忙解释说:“师叔并不是想要辟邪剑谱,而是想确认那是不是真的。”
林寒摇头,说:“恐怕两位师叔还不知道吧,就算没有辟邪剑谱,师侄也能够驱使辟邪剑法,而且发挥出的威力毫不逊色于正版的辟邪剑法,所以对于那是不是辟邪剑谱,天下间再没有一个人比我更清楚。”
两人听到林寒的话,都是一脸骇然地望着他,却见他脸上并没有丁点撒谎的意思,结合门派中的传闻,知道此事极有可能是真的,当下冷汗直冒,好在那时两人就叫破身份,否则必定会死在辟邪剑法之下。
见两人不做声,林寒又说:“关于师侄夺得辟邪剑谱之事,在这福州城内,除了钟师叔之外,我不想再有第五个人知道。”
“一定、一定,师侄放心,师叔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两人连连保证。
林寒笑着说:“师侄并不是怀疑两位师叔,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就是回到嵩山,也不可告诉左师伯以及我师父之外的人知晓。”
卜沉说:“林师侄说得对,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林寒点头,说:“请两位师叔回去转告钟师叔,就说林寒在处理一些事情后,便会将辟邪剑谱带回嵩山,请左师伯在山上等着我的消息就好。”
沙天江点头,说:“师侄不和我们一起回嵩山吗?”
摇了摇头,林寒说:“师侄还有些事情未了,需要晚一些才能回去。”
两人对望一眼,卜沉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林寒点头,两人在他的注视下翻出围墙,在两人走后,林寒也立即离开。福州城发生这么大的事,他必须要留下来看看事态的发展。
待林寒回到客栈之后,已是临近亥时,原本应该安静歇息的客栈内却是人声鼎沸,只见不时有提着兵刃的客人进进出出。林寒轻笑一声:想不到这番闹得这么大,更没想到客栈里住了这么多的武林同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发现对面的房间并没有亮灯,想必余沧海还在外面搜寻得到剑谱之人,摇摇头打开房门,迈步进入,准备进行今日落下的修炼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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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辟邪剑谱(五)
更新时间:2012…06…20
滴滴答答的雨声中,随着房门‘吱’地一阵响动着,林寒从中探出头来,懊恼地望着庭院中稀稀拉拉的细雨。
凝神向对面望去,没有听到任何响动,呓语着:“难道余沧海一夜未归?”想想还真是有可能,以他对辟邪剑谱的痴迷程度,既然知道了剑谱已经出现,哪里还有不四下寻找的道理。
沿着走廊向外走出几步后,林寒一个愣神停在外地,转头回望着余沧海住过的房间,低骂出声:“好你个余沧海,不会是搬走了吧?算你狠!”
骂归骂,林寒也知道既然余沧海要刻意躲着自己,还真就再难找到他。来到大堂之后,林寒并没有招呼小二过来叫吃的,而是跑到掌柜的面前,问道:“掌柜的,我是住在甲字十一号房的客人,请帮我查一下甲字十二号房的客人是不是退房了?”
听到林寒的问话,掌柜的并没有去翻动账簿,而是笑着说:“少侠说的是那位客人啊,昨天晚饭后不久就结账走了,我当时还很奇怪他为何会在晚上结账呢,所以记得比较清楚,怎么?他是少侠的朋友?”
林寒摇着头从柜台旁走开,心说:果然如此,余沧海还真够小心的。
叫过小二端上些小吃以及茶水,林寒一个人霸占着一张桌子自斟自酌,待不急不缓地用过早餐后,拿起准备好的雨伞撑开,就那么左手执着雨伞,右手提着长剑,迈入雨中出门而去。
林寒这次出门,并不是为了去见什么特别的人,或是做些特别的事,不过是要出去买些笔墨和牛皮。作为一个已经好多年的有思想、有文化、有武功的好多有青年,林寒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每一个抢到武功秘籍的人都是将它藏起来,而不是抄录一份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林寒来到了一间笔墨坊。笔墨坊里是一个客人都没有,老板更是趴在柜台上打瞌睡,也难怪,在这么一个该死的下雨天,学子们都窝在房间里研究之乎者也,少有愿意出门走动的,更不要说冒雨添置些文具笔墨。
走进店里之后,见老板还没有醒过来,林寒在甩干雨伞上的积水后,右手提起带鞘的长剑,以剑尖在柜台上敲击着,发出‘咄咄’的震动声。老板一个激灵从台面上抬起头,就见一把长剑立在自己面前,大骇之下,肥胖的身子丝毫不显臃肿,甚是敏捷地跳后一步,哭丧着脸说:“大侠,您行行好,这大下雨天的,一个客人都没有,小店还没有开张,实在是没有银钱孝敬大侠。”
林寒被老板说的眉毛都快掀起来了,没好气地说:“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
不想林寒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更是不得了,店老板骇得差点没给林寒跪下来,颤抖着说:“大侠,我王富贵真的是个良民啊,上有白发苍苍的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岁小儿,之前也是老老实实地做生意,从来不曾得罪过谁,实在是不必大侠取我性命啊!”
林寒还真是被他逗乐了,没想到这个胖子这么胆小,将剑拍在柜台上,喝骂道:“谁要你钱要你命了,少侠我是来买些笔墨的,你还做不做生意了?”
“啥?买笔墨?”王胖子身子也不颤抖了,说话也有力气了,连问话都是带双响的。
“怎么?不行吗?”林寒无奈地说。
“行,你早说啊。”王胖子连忙从柜台后面走出来,“我给你说啊,这写字呢,还是要用羊毫的毛笔比较好......”。
见林寒真的是来买笔墨的,王胖子哪里还会害怕,虽然现在已经不是魏晋那种文人也好佩剑的时代,但也不妨碍时不时地出一些好古风的文人,显然,王胖子已经将林寒当初那种银枪蜡头、金玉外败絮中的装逼青年。
好在林寒并不知道王胖子的真实想法,否则真的很难说林寒是否会给他来一下狠的。
在被王胖子拉着进行了好一阵的笔墨知识大科普之后,林寒总算是买齐了写字的工具。接下来自然就是被写的工具,原本按林寒的意思来,随便买些宣纸什么的就好了,但是想到写在纸张上容易毁坏,干脆,买一张硝制好的牛皮得了。
几番打探之后,终于在街道的角落里找到那家皮货行。这里的掌柜的可要比王胖子彪悍得多,大概是与屠夫、猎人打惯了交道,对于提着剑的林寒,没有丝毫的畏惧之心,在明白林寒的来意之后,当即就取出几张成品供他选择。
考虑到太小的难以抄录下辟邪剑谱,太大则不适合携带,最后林寒选择了一张一尺见方的硝制黄牛皮。掌柜的也是明白人,知道对于林寒这种刀头舔血的江湖人绝对不能欺生,要的价格也还算公道。就在这么一个雨天,双方都和和气气地完成了这桩交易。
东西都买齐后,林寒便走回客栈。待回到房间之后,便将牛皮铺在桌案上,从怀中取出贴身收藏的红色袈裟,在研磨好墨汁后,提笔蘸起,按照袈裟上的原本,在牛皮上小心翼翼地誊写着。
前世作为一个业余书法爱好者,林寒的毛笔字还是写得不错的,这一世虽然已经很少动笔,但这次在提起笔后就有了感觉,一点也不因为十几年的生疏而不由心,难怪说书法是生活的一种沉淀,越久越香醇。
在将袈裟上的文字全部抄录到牛皮上之后,林寒又对比着原本上的图形,一笔不差地将那些形象的出剑方位图誊写到抄录本上,如此一来,笑傲世界里的第二份辟邪剑谱就诞生了,竟然是和原本分毫不差。
随手拿起袈裟和牛皮对照着,林寒非常满意自己一上午的成果。欣赏一番后,照例将袈裟收回怀中,却将录有辟邪剑法的牛皮摊开放在案桌上,等待它自然地风干。
在等待的过程中,林寒从剑鞘中抽出长剑,就在这房间中演练起新得的辟邪剑法来。对于辟邪剑法的精要,林寒已经从青城派得到,这一次不过是一个补益,但还是收获匪浅,使得他的辟邪剑法更加圆润,以往残缺的关键部位也能够连接的上,剑法自然又是向前进了一步。
当然,辟邪剑谱上的心法只能是个参考,甚至可以说对林寒完全没有作用,其原因就是‘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八个大字正醒目地列在最前排,叫林寒不敢打一丝主意,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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