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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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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方证答道:“老衲原本以为,令狐公子既然被岳掌门逐出师门,只要他一心悔过,少林也愿意接纳,必可劝说他成为少林弟子,哪里想得到,他竟是以受不得戒律为由,将老衲等的好意拒之门外。”
“既然你们没有传授易筋经,已没有治好冲哥,你们又有什么权力囚禁于我?”任盈盈继续呵斥道。
方证道:“任施主,你将令狐公子背上少林时,他已是气若游丝,时刻都有生命危险,是老衲与几位师弟拼着功力受损的危险,日夜以真气为他续命,如此数月,才将他从鬼门关前拉回来。而且,对于易筋经,也不是我们不愿意传,而是他不愿意学。”
任盈盈不屑地说:“敢问方丈,当初我们约定时,可有一定要冲哥成为少林弟子这一条?”
“阿弥陀佛,这倒没有明说”,方证辩解道,“不过,易筋经是我少林不传之密,不是少林弟子,是绝对不会传授的。”
“狡辩,一切都是狡辩”,任盈盈气恼地说,“既然有这么一条,你们当初为何不说?既然你们没有传授,后面又为何不直言相告?”
“这......”方证被任盈盈问得无言以对,只能摇头叹息。
见着方证吃瘪,殿内诸人均是暗笑不已,就等着看少林的笑话。
‘啊’,外面突然传来数声惨叫。方证脸色大变,喝道:“什么人?”
话音未落,已有两人抢进殿来。
“爹爹、向叔叔”,任盈盈大喜,急忙扑到两人身边,不可置信地望着两人。
“任我行?!”殿内诸人大惊,急忙聚拢到一起戒备着。
“阿弥陀佛”,作为主人的方证站出身来,问道:“外面守门的少林弟子是否已经遭了任教主的毒手?”
立于任我行父女身侧的向问天答道:“不错,那四人不知好歹,竟然敢拦着教主,向某自然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向某向来手重,那四人自讨死路,却怪不得他人。”
方证说道:“任教主、向施主伤我少林弟子,老衲一定要向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任我行将任盈盈拉到身边,呵呵大笑着说:“笑话,老夫杀你几个普通的弟子需要交代,那你们囚禁我的宝贝女儿又该如何说?”
“那是任小姐自愿,并非少林强行囚禁。”方证答道。
“呸”,任我行不屑地说,“想不到方证大师也学会了打诳语,小女说的明明白白,你们必须将令狐冲治好并且传他易筋经,她才会自愿被你们囚禁在少林,可事实是,盈盈被你们囚禁了,令狐冲却没有被你们治好,这不是背信弃义又是什么?方证,你太让我失望了。”
“阿弥陀佛”,方证说道,“就算少林在任小姐一事上有些不对,自然会在之后放她离开,不过,任教主和向施主杀了少林四条人命,老衲必须过问,以给弟子们一个交待。”
“哈哈哈哈”,任我行大笑着说,“那不知方丈要老夫三人如何交待?”
方证答道:“此事与任小姐无关,少林也不是不讲道理,自然放她离开,但是对于任教主和向施主,老衲想请两位在少室山上停留个三年五载,日日吃斋念佛,以洗清身上的罪孽。”
“好哇,三餐吃斋,日日念佛,洗清罪孽”任我行点头说道。
方证心中一喜,以为他已经屈服,问道:“任教主可是答应了?”
“爹......”任盈盈焦急地喊道,却被旁边的向问天拉了一把。向问天朝她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以他对任我行的了解,哪里会屈服于少林的秃驴。
果然,只见任我行叹息道:“只是可惜,老夫的名字取得不好,老夫叫任我行,而不是任你行,所以真是对不住,不能按照方丈的意思办。”
“岂能事事如你愿?”脾气暴躁的天门道人首先跳出来,“既然你们自投罗网地闯进来,以在座各位的本事,你们还走得出一步不成?”
“哦......原来是天门道人”,任我行故意上前几步,“若是老夫要走,你们又岂能拦得住?莫非你天门真有天大的本事?”
“嘿嘿”,余沧海笑道,“你要真愿意走,我们当然未必拦得住你,但是,向左使、任小姐两人,恐怕就得留下来受罪了。”
“哼”,任我行冷脸说道:“那妙得很啊。左大掌门有个儿子,听说武功差劲,杀起来挺容易。岳君子有个女儿。余观主好像有几个爱妾,还有三个小儿子。天门道长没儿子女儿,心爱徒弟却不少。莫大先生有老父、老母在堂。昆仑派乾坤一剑震山子有个一脉单传的孙子。还有这位丐帮的解大帮主呢,向左使,解帮主世上有甚么舍不得的人啊?”
向问天道:“听说丐帮中的青莲使者、白莲使者两位,虽然不姓解,却都是解帮主的私生儿子。”任我行道:“你没弄错罢?咱们可别杀错了好人?”向问天道:“错不了,属下已查问清楚。”任我行点头道:“就算杀错了,那也没有法子,咱们杀他丐帮中三四十人,总有几个杀对了的。”向问天道:“教主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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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一章 n战.踢着铁板
更新时间:2012…07…14
任我行一提到要杀各人的眷属,余沧海、解帮主无不凛然,情知此人言下无虚,众人拦他是拦不住的,若是杀了他的女儿,他必以毒辣手段相报,自己至亲至爱之人,只怕个个难逃他的毒手,思之不寒而栗。一时殿中鸦雀无声,人人脸上变色。隔了半晌,方证说道:“冤冤相报,无有已时。任施主,我们决计不伤任大小姐,却要屈两位大驾,在少室山居留五年。”任我行道:“不行,我杀性已动,忍不住要将左大掌门的儿子、余观主那几个爱妾和儿子一并杀了。岳先生的令爱,更加不容她活在世上。”
林寒心下暗笑:任我行不过是拿捏着一个算不得数的筹码,以此讨价还价,胁迫群雄,逼得众人放他们三人离开。
就在众人为难之际,冲虚道人站出来,款款说道:“任先生,咱们来打个赌,你瞧如何?”
任我行却并不想入套,摇头说:“老夫赌运不佳,打赌没有把握。杀高手没有把握,杀高手的父母子女、大小老婆却挺有把握。”
冲虚道人道:“任教主,你也无需耍泼,若是再纠缠不清,我的拼着性命不要,必定将你留下,到时候两败俱伤,你女儿也是活不了。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不倚多为胜,你也不可胡乱杀人,大家公公平平,以武功决胜败。你们三位,和我们之中的三个人比斗三场,三战两胜。”
方证点点头,觉得冲虚讲得在理,忙道:“是极,冲虚道兄高见大是不凡,点到为止、不伤人命。”
左冷禅朝林寒会意一笑:正愁找不到机会算计任我行一把,机会就送上门来了。林寒心中亦是激动不已,对于少林派的千手如来神掌,他可是慕名已久了,今日能见到传说中的‘如来神掌’,单这一项,亦是不虚此行。
任我行沉思片刻,点点头,明了今日是休想毫发无伤地下山去的,开口问道:“我们三人胜了,自然是立即下山,若是败了,便需在少室山留居五年,是也不是?”
冲虚道人道:“正是,要是三位胜了两场,我们自然服输,任由三位下山。”
任我行点头道:“如此也好,那你们一方是哪三位出场,任由我挑成不成?”
“哈哈哈”,左冷禅大笑着说道,“任我行,你也太异想天开了,方丈大师是主,他是非下场不可的。老夫的武功搁下了十几年,也想试上一试。这第三次吗?这场赌赛既然是冲虚道长的提议,他终不能袖手旁观,出个难题让人家顶缸?只好让他的太极剑法露上一露了。”
正道这边,十人都非庸手,不是一派掌门,就是门中长老,武功个个俱是不凡,但要评教起来,少林、武当为正道中的泰山北斗,方证大师的内力深不可测,少林绝技亦是非同凡响,由他第一个出战是再好不过,至于冲虚道长,一手太极剑法也是极为精湛,由他出手也无不可。再就是左冷禅,五岳剑派之中的人是不会与他争,青城派的余沧海也晓得厉害,他既然不是岳不群的对手,便更不可能打败一直压制着岳不群的左冷禅,自然是同意的,丐帮、昆仑式微,解风、震山子虽有心打出威望,对付向问天、任盈盈也有些把握,但是左冷禅已经开口,他们便不敢得罪声势浩大的嵩山派,只得静观其变。
任我行道:“三战两胜,这个不妥,咱们只比一场。你们挑一位出来,我们这里也挑一人,干干脆脆只打一场了事。”左冷禅道:“任兄,今日你们势孤力单,处在下风。别说我们这里十个人,已比你方多了三倍有余,方丈大师一个号令出去,单是少林派一等一的高手,便有二三十位,其余各派好手还不计在内。”任我行道:“因此你们要倚多为胜。”左冷禅道:“不错,正是要倚多为胜。”任我行道:“不要脸之至。”左冷禅道:“无故杀人,才不要脸。”
左冷禅道:“任兄,你一意迁延时刻,今日是不敢一战的了?”任我行突然一声长啸,只震得屋瓦俱响,供桌上的十二支蜡烛一齐暗了下来,待他啸声止歇,烛光这才重明。众人听了他这一啸声,都是心头怦怦而跳,脸上变色。任我行道:“好,姓左的,咱们就比划比划。”左冷禅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三战两胜,你们之中若有三个人输了两个,三人便都得在少室山停留五年。”任我行道:“也罢!三战两胜,我们这一伙人中,若有三个人输了两个,我们三人便在少室山上停留五年。”正教中人听他受了左冷禅之激,居然答允下来,无不欣然色喜。
任我行道:“那便由我与你斗上一斗,向左使对余矮子,女的对女的,我女儿便与宁女侠打一场。”
“扑哧”林寒听得笑出声来,任我行倒是好算计,他自筹能够胜过左师伯半筹,而以向问天对上余沧海,多半也能够打赢,后面的任盈盈对上宁中则是输多赢少,不过,要是前面两场赢了,任盈盈便不需要出手,端的是好算计。
任我行见是个小子嘲笑与他,呵斥道:“你是哪家娃儿,如此不知管教,大人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
林寒也不气恼,笑着说:“既然如此,在三战之前,不如就由任教主替我家师长管教一番,如何?”
任我行一阵错愕,只觉得林寒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如此向他发难。见着趣事,任我行倒是不恼了,向正道一方望去,见林寒站在左冷禅身侧,便问道:“你是嵩山派的?倒是有趣,既然左冷禅能带你来,想必你武功也是不俗,向左使,就由你去领教这位少侠的高招,注意刀剑无眼。”
向问天明白这是教主要挫挫正道一方的锐气,便点点头,站出身来,对着林寒笑道:“小子,既然你敢站出来,就由向某来称量称量你,你可敢应战?”
在众人或不解、或鄙夷的目光中,林寒与左冷禅相视一笑,左冷禅道:“去吧,好好打。”
“呵呵呵,老太太挑软柿子捏么?”林寒满脸寒霜地走出来,“向左使,晚辈就以手中之剑,请您这‘天王老子’指点,不要叫晚失望哦。”说完已是走到中间,握着剑鞘的右手用力一捏,“锵......”一阵长鸣声中,震得四下里瑟瑟发抖,电光闪现间,林寒左手一抖,已将长剑握在手中。
见着林寒的声势,众人脸色大变,正道一方还只是脸色复杂地望着左冷禅、林寒两人,任我行、向问天的心中一紧,神情严肃地盯着林寒手中的剑。任我行向任盈盈瞧去,见她亦是花容失色。
“怎么了?你认识那个小子么?”任我行问道。
任盈盈点点头,不安地说:“他便是年轻一辈中最出彩的林寒,曾经打败过余沧海,绝对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女儿私下里以为,就是在五岳剑派之中,除了有限的一两人,再没人是他的对手。”
看着对面风轻云淡,一点都不担心的左冷禅,任我行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一个不好,不仅不能挫了对方锐气,己方还有可能伤了一员好手,低声嘱咐道:“向左使,小心那小子,不可大意了。”
向问天点点头,心里都快哭了:原本以为是个随便拿捏的软柿子,却不想是一块锃光瓦亮的铁板,而且还是加厚的。
面对着气势节节高升的林寒,向问天是欲哭无泪,见越来越难以抵挡,向问天不敢再耽搁,呼喝一声,徒手向前冲去。
见着张牙舞爪冲过来的向问天,林寒笑了,笑得很是开心,叫你不带兵器,打的就是你丫的,今日就叫你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呲、呲、呲’连着三声轻响,林寒已是与向问天对换了一个位置,轻轻甩着剑身,将上面的血珠甩去,林寒笑道:“向左使,如果你再不拿出真功夫,恐怕你便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众人骇然,齐齐朝着向问天望去,只见他胸口、左右手臂上各有一道血口,红艳的鲜血正从里面浸出。原来,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林寒已是连着在向问天身上刺了三剑,并且渐渐命中。这固然有林寒已经超过向问天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向问天失了兵器,以不擅长的方式对敌,在林寒的以有心算无心之下,以最快的速度攻击尚在试探中的向问天,先声夺人,先下一城。
若不是在危机之中以手臂抵挡,获得喘息的机会之后,快速与林寒对换位置,怕是已经血溅三尺。向问天连续地在胸口、左右双臂点击着,将受伤位置的穴道点住,之后转过身面色复杂地望着林寒:“大意了,少年,你很不错。”
对于向问天这人,说不上恶感,也说不上好感,在林寒的印象里,他豪爽、讲义气,却也是个无恶不作的土匪头子,同时,又有一些愚忠。但这些,都与林寒没有关系,手握泪痕,长剑前引,淡淡道:“请!”
第一二二章 n战.如来神掌
更新时间:2012…07…15
“向左使,不可大意!”任我行呼喝道,见着向问天一招之内便受伤,他心中焦急,很是后悔,不该去撩拨那个年轻人,心中明了向问天多半要败,却不能于此时将他召唤回来,以免失了他的颜面。要是传扬出去,日月神教光明左使,一招败在嵩山二代弟子手下,叫神教颜面何存?
向问天再不敢怠慢,运气全身攻击,发掌攻向林寒胸口要害。他这一全力出手,立刻就吸引了群雄注意,只见他快速地移动脚步,竟也是快捷无比,手掌翻飞间,带起了呼呼风声。林寒心中一亮,暗自赞叹:果然不愧‘天王老子’之名,这一套掌法气势如虹,一掌连着一掌,如潮水一般涌来,竟然给林寒气急的感觉,他在拳掌之间,夹着肘击、膝顶,一时之间,竟叫林寒不得攻击,只能以长剑抵挡他的攻势。
林寒向来都是以速度见长,没想到这一下失了先机,竟是叫向问天压着打,心中亦是惊疑不定。好在林寒的剑风犀利,占着剑长之便,横档直削,步步为营,其间夹杂着右手的出掌防守,连连将向问天挡在身前不得进。这个时候,林寒并没有将冰、火真气外露,一时间,竟是与向问天拼了个旗鼓相当。
见向问天掌势犀利,左冷禅原本还担心林寒会暴露了冰、火真气,以引起任我行的防备,不想林寒也明白这一点,倒叫左冷禅虚惊一场。
拼斗一久,向问天心中暗暗叫苦,原来他这套掌法首重气势,一掌连着一掌,连绵不绝地攻击敌人,但是,其间也有一个极大的弊端,那便是消耗极大,这掌法固然能够做到层层推进,一掌更比一掌强,但是,如果对手抵挡得住,优势就成了劣势,正所谓攻不可久。打到一百招的时候,向问天已是有了气喘的迹象,手上的动作已经减缓,渐渐地,挥掌之间也不少那么的连贯,终于,在打到一百五十掌的时候,掌法再也维持不住,架势乱了起来。
其实林寒早已看出他掌法的破绽,在五十招的时候,便有机会攻击制敌。但他并没有那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惑敌,不想露了太多的底;另一方面也是机会难得,有这么一个高手陪着练手,那是再好不过,要知道平日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这么个好机会,既然今日碰到了,可不能有丁点浪费。
可怜的向问天,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了林寒的练功对象,直到打得上气不接下气,乐得林寒心中大是开怀。
大殿之中,关注这次比斗的,都是些顶尖人物,但是除了对林寒知根知底的左冷禅之外,其它人虽然心中有疑惑,但都以为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要知道向问天并不比在座的诸位差,他们绝对不会相信林寒在对上向问天的时候还有余力。
别人或许想不到,不过身处其中的向问天可是个明白人,心中已是隐隐明白了局势。要说之前,存在着极大的憋屈成分,既然号称‘天王老子’,向问天心中的傲气可想而知。一开始就被这么一个小子伤到,心中是有着怨气的,也打算狠狠地教训林寒一番,才有了后来的全力出手,连压箱底的功夫都不藏着掖着了,之后便有了那一套极为高明的掌法。
他也几乎做到了,林寒也没想到擅长使用朴刀的向问天竟然能使得一手好掌法,一个没有防备,便被他占了先机,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力。不过,向问天的速度虽快,终究还是差了林寒一筹,不要小看这一筹的差距,打个比方说,令狐冲的速度只能算一般,不戒和尚的老婆能够仗着滑不溜秋的轻功将令狐冲耍得团团装,就是因为高了一筹的关系,而向问天能够制住不戒和尚夫妇,凭的就是快速的出手,这说明他比不戒和尚夫妇又高明半筹,而现如今,与林寒一比,向问天的速度又慢了一筹,自然不是林寒的对手。
当然,不能说林寒就比令狐冲强了两个半筹,个人的武功特点不同,并不都是要倚靠速度的,林寒追求速度与气势,令狐冲追求的是‘料敌先机’,什么是料敌先机,就是在敌人出招的一刹那,根据对方身体的微动向,判断出对方出招的方式,然后或反击、或等待对方撞上摆好的剑招。
这里说向问天,在将一套掌法使完,本人累得气喘吁吁,风浪中的林寒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如何还不能明白被耍了,也明白了彼此间的差距。
既然打到这份上,再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故而在旁人看来,向问天在一阵猛攻,将林寒逼退一步后,立即跳出战圈,拱手道:“少侠剑法高明,向某甘败下风。”
见好就收,林寒没有要留下向问天的意思,还指望着他与任我行火拼东方不败呢!林寒倒转剑尖,双手握着剑柄,抱拳道:“向左使客气,晚辈并未得胜,前辈也未败,这一场就以平局论,如何?”
向问天扫了诸人一眼,点点头:“客气,还未请教少侠名号?”
林寒笑道:“晚辈林寒,嵩山弟子,师从‘托塔手’丁勉,江湖人称‘追风剑首’,倒不如前辈的名号来得响亮。”
“哈哈哈”,向问天笑道,“追风?好的很,林少侠也配得上‘剑首’两字。”
待得两人回到各自的方阵,任我行大笑着说:“真是英雄出少年,想不到老夫久不在江湖走动,武林中竟然出了这等少年侠士。”
“倒是叫任教主失望了。”林寒淡淡地刺了一句。
任我行心中自是恼怒,但在见到林寒的武功后,明白在神教中除了自己以及东方不败那个叛徒之外,已经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毕竟连排行前三的向问天都败了,年轻一辈就更不是对手。按下心中的愤怒,任我行说道:“既然饭前小点已经吃过,方证大师,不如我们先来切磋一番,老夫很想知道正道第一人是什么水准。”
方证等人都不明白任我行会如此痛快地向他叫板,不过如此最好,方证道:“阿弥陀佛,既然任教主愿意赐教,老衲也想领教一下魔名赫赫的‘吸*星*大*法’。”
“哈哈哈,你会如愿的。”任我行大笑一声,拍着任盈盈的头顶安慰一句,便来到大殿中央。方证也不客气,一步一步地走向任我行,最后在他身前五尺站定。
不等方证行礼,任我行突然发出一掌,闪电般击向方证胸口,之后更不停歇,一掌才发,另一掌便即跟着击出,其掌势与嵩山的大嵩阳神掌大不相同,走得是另一个极端,不见一丝繁芜的变化,而是直来直去,每一击都是实打实的招数,必定要击中或是被格挡才换下一招,这便是仗着深厚的内力制敌了。
似乎是早已防备到任我行的偷袭,在任我行出招的同时,方证也是不宣而战,发出轻飘飘的一掌,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然微微摇晃,登时一掌变两掌,两掌变四掌,四掌变八掌。任我行脱口叫道:“千手如来掌!”知道只须迟得顷刻,他便八掌变十六掌,进而幻化为三十二掌,当即呼的一掌拍出,攻向方证右肩。方证左掌从右掌掌底穿出,仍是微微晃动,一变二、二变四的掌影飞舞。任我行身子跃起,呼呼还了两掌。
林寒大是动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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