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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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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师兄!”
    “哈、哈、哈哈......”
    大笑声中,左冷禅出声道:“看来岳师兄信心很足啊!”
    听出左冷禅话中的讥讽之意,岳不群亦是收拢住笑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想必左师兄的准备也很充分吧!”
    听着岳不群略显尖锐的声音,左冷禅连声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彼此、彼此!”
    嘿嘿一笑,岳不群同样是诡笑不已。
    “不知,少林派方证大师、武当派冲虚道长,这两人可有到场?”岳不群风马牛不相及地问道。
    冷哼一声,左冷禅淡淡地道:“他二位虽然住的近,但是自持身份,定然是不会那么早到的。”
    便在此时,忽见山道上两名迎客弟子疾奔而上,全力快跑,显是身有急事。
    空地上诸人不约而同的都向这二人瞧去。
    不多时两人奔到左冷禅身前,禀道:“报告掌门师伯,少林寺方丈方证大师、武当派掌门冲虚道长,率领两派门人弟子,正上山来。”
    “呵呵,到了,诸位不如随着左某一同前去迎接?”左冷禅笑着问道,虽然早知方证、冲虚两人一定回来,但还是希望两人能够给面子的,毕竟如果嵩山大会没有这两位大佬做个见证,一定会失色不少。
    在嵩山绝顶的群雄听到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齐到,登时耸动,不少人跟在左冷禅之后,迎下山去。
    其它那些普通弟子以及江湖散人,急忙避在一旁,让众人下山,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面见江湖大佬的。
    作为嵩山派的杰出才俊,林寒亦是跟在左冷禅身边,向着方证、冲虚两人迎去。
    少林、武当两派不愧是执江湖牛耳的顶尖大派,方证、冲虚也不愧是正道三大高手之二,在两人的身后,虽然没有多少少林、武当的弟子,但是随着两人上山的武林中人可不在少数,如此亦可见两人在江湖中的影响力,当真是非同小可。
    与左冷禅等人一番客套之后,方证突然将目光转向林寒,上下打量之后,连连赞叹道:“老衲要特别多谢林少侠,谢谢你为武林除了一大祸害。”
    林寒心中咯噔一声,明白老秃驴所为何事,虽然任我行因为面子的关系,并没有将林寒在黑木崖上的所作所为抖露出去,但是以少林的眼线,不可能隔了这么久还得不到消息的。
    故而,林寒不过是一个愣神,之后立刻恢复了常态,故作惊讶地问:“不知,晚辈做了何等感天动地的事,竟然劳得大师如此挂念?”
    老秃驴满面春风地望着林寒,不住地点头,道:“自然是感谢林少侠杀了东方不败这个大魔头!”
    “什么?”众人惊骇地望着林寒,更是有人咧开了嘴唇,差点没有将自己的舌头吃下去。
    便是那些大型门派的掌权人,最多也不过知道黑木崖上发生过一场火并,多半以为是任我行将东方不败给干掉的,现在听到方证的爆料,如何能够不吃惊?
    林寒摇头道:“恐怕是大师误会了,听说那黑木崖戒备森严,便是连一只耗子,也休想不经过允许就偷溜上去,晚辈可没有那个能耐。”
    说到这里,林寒突然面对着众武林豪杰,笑着说道:“在下虽然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但是对上有‘天下第一人’之称的东方不败,而且是窝在老巢中的东方不败,大家觉得可能吗?”
    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经林寒这么一说,不少人都笑出声来,只是碍着方证的威望与颜面,没有人出声嘲笑罢了。
    颇有深意地看了林寒一眼,方证摇了摇头,道:“或许真的是老衲听错了!”
第一九四章 嵩山大会.封禅之台
    。在左冷禅等人的引领下,以方证、冲虚为首的武林群雄向嵩山大殿行去。
    嵩山大殿虽也极大,比之少林寺的大雄宝殿却有不如,进来还不到千人,已连院子中也站满了,后来者更无插足之地。
    左冷禅朗声道:“我五岳剑派今日聚会,承蒙武林中同道友好赏脸,光临者极众,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以致诸般供应,颇有不足,招待简慢,还望各位勿怪。”
    群豪中有人大声道:“不用客气啦,只不过人太多,这里站不下。”
    此时丁勉正站在左冷禅左手位,听得此言,不由笑道:“由此更上二百步,是古时帝皇封禅嵩山的封禅台,地势宽阔,本来极好。只是咱们布衣草莽,来到封禅台上议事,流传出去,有识之士未免要讥刺讽嘲,说咱们太过僭越了。”
    要知古代帝皇为了表彰自己功德,往往有封禅泰山,或封禅嵩山之举,向上天呈表递文,乃是国家盛事。
    此间的这些江湖豪杰,又怎懂得“封禅”是怎么回事?
    群雄只觉挤在这大殿中气闷之极,别说坐地,连呼口气也不畅快,纷纷说道:“咱们又不是造反做皇帝,既有这等好所在,何不便去?旁人爱说闲话,去他妈的!”
    说话之间,已有数人冲出院门。
    嵩山众人对视一眼,不由哈哈大笑,江湖中人本就豪爽,说得难听些,都是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主,根本就不会在乎旁人的唠叨,甚至还会以占用皇帝老儿之物而沾沾自喜。
    左冷禅道:“既是如此,大伙儿便去封禅台下相见。”
    一个愿打、一群愿挨,自然是一拍就合,皆是呼喝着向封禅台走去。
    封禅台为大麻石所建,每块大石都凿得极是平整,遥想当年帝皇为了祭天祈福,不知驱使几许石匠,始成此巨构。
    群豪来到这嵩山绝顶,都觉胸襟大畅。这绝巅独立天心,万峰在下。其时云开日朗,纤翳不生。
    人群最前方,只见左冷禅正在邀请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登上封禅台去。
    方证笑道:“我们两个方外的昏庸老朽之徒,今日到来只是观礼道贺,却不用上台做戏,丢人现眼了。”
    左冷禅道:“方丈大师说这等话,那是太过见外了。”
    冲虚道:“宾客都已到来,左掌门便请勾当大事,不用老是陪着我们两个老家伙了。”
    此刻林寒就站在左冷禅、丁勉、陆柏三人身后,见到方证、冲虚两人一团和气、打着哥俩好,心中纳闷:怎么少林、武当又合好如初了呢?
    不过,随即目光一扫,见到峨嵋、昆仑等派的人都是一脸羡慕地望着方证、冲虚两人,心中一动,已是明白过来,感情两个老家伙又结成了利益同盟,看来那些隐世门派想要再次入世,也未必就会那么容易。
    想到这里,林寒暗自冷笑:狗咬狗、一嘴毛,由得你们去争,等到嵩山派完全吃下了五岳剑派的力量,再和你们好好算计算计。
    这厢左冷禅原本是有意将少林、武当推到风尖浪口,这才会邀请两人上主位就坐,奈何方证、冲虚两人也是老奸巨猾,并不为虚名所利诱。
    左冷禅亦不强求,正所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笑道:“如此就遵命了。”
    向两人一抱拳,左冷禅拾级走上封禅台。
    上了数十级,距台顶尚有丈许,左冷禅站在石级上,朗声说道:“众位朋友请了。”
    嵩山绝顶山风甚大,群豪又散处在四下里观赏风景,左冷禅这一句话却清清楚楚的传入了各人耳中。
    众人一齐转过头来,纷纷走近,围到封禅台旁。
    左冷禅抱拳说道:“众位朋友瞧得起左某,惠然驾临嵩山,在下感激不尽。众位朋友来此之前,想必已然风闻,今日乃是我五岳剑派协力同心、归并为一派的好日子。”
    林寒淹在台下人群中,运转着内力,跟着数百人齐声叫了起来:“是啊,是啊,恭喜,恭喜!”
    林寒刻意地婉转着腔调,一时间倒是不虞被人辨别出来,如此一来,群雄的赞誉声更是声势浩大,在这些封禅巨石间来回荡漾。
    左冷禅笑道:“各位请坐。”
    群雄当即就地坐下,各门各派的弟子都随着掌门人坐在一起。
    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左冷禅满意地点点头,道:“想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百余年来携手结盟,早便如同一家,兄弟忝为五派盟主,亦已多历年所。”
    言于此处,左冷禅微微蹙眉,已是话锋一转,叹息道:“只是近年来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兄弟与五岳剑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均觉若非联成一派,统一号令,则来日大难,只怕不易抵挡。”
    恰在此时,忽听得台下有人冷冷的道:“不知左盟主和哪一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过了?怎地我莫某人不知其事?”
    说话的正是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
    他此言一出,显见衡山派是不赞成合并的了。
    想不到莫大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第一个出声反对,想来也是被逼迫得急了,产生了危机感。
    左冷禅亦不恼怒,而是慢吞吞地说:“兄弟适才说道,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五派非合而为一不可,其中一件大事,便是咱们五派中人,自相残杀戕害,不顾同盟义气。”
    莫大出言反对,原本是要引起其它人的共鸣,却奈何五岳其它诸派皆是各有算计,叫他好生尴尬。
    左冷禅语气转烈,喝问道:“敢问莫大先生,我嵩山派弟子大嵩阳手费师弟,在衡山城外搜捕魔教妖人,却被人逼迫,如果不是有林师侄在场,甚至就要遭了莫大先生的毒手,不知此事可真?”
    莫大先生心中一凛:左冷禅这是恼怒我刚才不给他面子,怕是要秋后算账,在这嵩山之上,如果他真的起了歹心,可是相当的不利。
    其时台下数千道目光,都集于莫大先生脸上。
    莫大先生虽有胆怯,却不显露,只见他神色自若,摇头说道:“并无其事!谅莫某这一点儿微末道行,怎奈何得了大嵩阳手?”
    左冷禅冷笑道:“若是正大光明的单打独斗,莫大先生原未必能伤得了我费师弟,但如忽施暗算,以衡山派这等百变千幻的剑招,再强的高手也难免着了道儿。”
    见久久没有人出声响应,莫大已经是后悔不已,不该自寻麻烦的。
    气势已经衰竭,莫大的声音小了许多,摇头道:“这都是你的猜测之语,又如何做的准?不要以‘莫须有’的言论,伤了两家的和气。”
    听着莫大的讨饶之语,林寒摇了摇头:何必呢?何苦呢?
    对于莫大的求软,左冷禅是相当的满意;只是他也不会客气,正要一举将衡山派击溃。
    左冷禅续道:“我五岳剑派合而为一,是我五派立派以来最大的大事。莫大先生,你我均是一派之主,当知大事为重,私怨为轻。只要于我五派有利,个人的恩怨也只好搁在一旁了。”
    “莫兄,这件事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费师弟是我师弟,兼且并没有受到损伤,等我五派合并之后,莫兄和我也是师兄弟了。其中是否真的有些误会,也当由左某来做个调停,莫兄觉得呢?”左冷禅问道。
    这番话听来平和,含意却着实咄咄逼人,意思显是说,倘若莫大先生赞同合派,那么意欲谋害费彬之事便一笔勾销,否则自是非清算不可。
    左冷禅双目瞪视莫大先生,问道:“莫兄,你说是不是呢?”
    莫大先生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显然是不想再和嵩山派硬杠。
    左冷禅皮笑肉不笑的微微一笑,说道:“南岳衡山派于并派之议,是无异见了。东岳泰山派天门道兄,贵派意思如何?”
    天门道人站起身来,声若洪钟的说道:“泰山派自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已三百余年。贫道无德无能,不能发扬光大泰山一派,可是这三百多年的基业,说甚么也不能自贫道手中断绝。这并派之议,万万不能从命。”
    天门话音稍落,泰山派中已有一名白须道人站了起来,朗声说道:“天门师侄这话就不对了。泰山一派,四代共有四百余众,可不能为了你一个人的私心,阻挠了利于全派的大业。”
    众人见这白须道人脸色枯槁,说话中气却十分充沛。有人识得他的,便低声相告:“他是玉玑子,是天门道人的师叔。”
    见到玉玑子公然出面反驳天门道人,林寒暗自摇头:果然如此,毫无新意啊!
    他倒是不想想,除了他这个‘先知者’之外,其它人能够见到泰山起了内杠,可都是欢喜的很,想看热闹的可是大有人在呢!
    天门道人脸色本就甚是红润,听得玉玑子这么说,更是胀得满脸通红。
    大声道:“师叔你这话是甚么意思?师侄自从执掌泰山门户以来,哪一件事不是为了本派的声誉基业着想?我反对五派合并,正是为了保存泰山一派,那又有甚么私心了?”
    玉玑子嘿嘿道:“五派合并,行见五岳派声势大盛,五岳派门下弟子,哪一个不沾到光?只是师侄你这掌门人却做不成了。”
    天门道人怒气更盛,大声道:“我这掌门人,做不做有甚么干系?只是泰山一派,说甚么也不能在我手中给人吞并。”
    林寒看着天门道人脾气如此暴躁,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竟然已经动了肝火,当真是蠢人不可医,蛮人不可救。
    冷眼看着天门和玉玑子之间的这场闹剧,林寒毫不惋惜,坐等着天门的悲剧发生!
第一九五章 嵩山大会.天门陨落
    更新时间:2012…08…21
    见着天门道人发怒,玉玑子更是洋洋得意,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讥讽道:“你嘴上说得好听,心中却就是放不下掌门人的名位!”
    天门道人怒道:“你真道我是如此私心?”一伸手,从怀中取出了一柄黑黝黝的铁铸短剑,大声道:“从此刻起,我这掌门人是不做了。你要做,你去做去!”
    众人见这柄短剑貌不惊人,但五岳剑派中年纪较长的,都知是泰山派创派祖师东灵道人的遗物,近三百年来代代相传,已成为泰山派掌门人的信物。
    玉玑子退了一步,冷笑道:“你倒舍得?”
    天门道人怒道:“为甚么舍不得?”
    玉玑子道:“既是如此,那就给我!”右手疾探,已抓住了天门道人的手中铁剑。
    天门道人全没料到他竟会真的取剑,一怔之下,铁剑已被玉玑子夺了过去。他不及细想,刷的一声,抽出了腰间长剑。
    哎,林寒叹息一声,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管怎么说,玉玑子都是你天门道人的师叔,即便他再有不对,甚至是你再怎么想要清理门户,也应该在私下里进行,而不该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长辈行此大逆不道之举。
    天门哪里知道,玉玑子早有准备,还不待他靠近,玉玑子已是飞身退开。
    当下里,两条青影晃处,两名老道仗剑齐上,拦在天门道人面前,齐声喝道:“天门,你以下犯上,忘了本门的戒条么?”
    天门道人看这二人时,却是玉磬子、玉音子两个师叔。
    他气得全身发抖,叫道:“二位师叔,你们亲眼瞧见了,玉玑……玉玑师叔刚才干甚么来!”
    玉音子道:“我们确是亲眼瞧见了。你已把本派掌门人之位,传给了玉玑师兄,退位让贤,那也好得很啊。”
    玉磬子道:“玉玑师兄既是你师叔,眼下又是本派掌门人,你仗剑行凶,对他无礼,这是欺师灭祖、犯上作乱的大罪。”
    天门道人眼见两个师叔无理偏袒,反而指责自己的不是,怒不可遏,大声道:“我只是一时的气话,本派掌门人之位,岂能如此草草……草草传授,就算要让人,他……他……他妈的,我也决不能传给玉玑。”
    急怒之余,天门道人竟忍不住口出秽语。
    玉音子喝道:“你说这种话,配不配当掌门人?”
    泰山派人群中一名中年道人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本派掌门向来是俺师父,你们几位师叔祖在捣甚么鬼?”
    这中年道人法名建除,是天门道人的第二弟子。
    跟着又有一人站起来喝道:“天门师兄将掌门人之位交给了俺师父,这里嵩山绝顶数千对眼睛都见到了,数千对耳朵都听到了,难道是假的?天门师兄刚才说道:‘从此刻起,我这掌门人是不做了,你要做,你去做去!’你没听见吗?”
    说这话的是玉玑子的弟子。
    泰山派中一百几十人齐叫:“旧掌门退位,新掌门接位!旧掌门退位,新掌门接位!”
    天门道人是泰山派的长门弟子,他这一门声势本来最盛,但他五六个师叔暗中联手,突然同时跟他作对,泰山派来到嵩山的二百来人中,倒有一百六十余人和他敌对。
    玉玑子高高举起铁剑,说道:“这是东灵祖师爷的神兵。祖师爷遗言:‘见此铁剑,如见东灵’,咱们该不该听祖师爷的遗训?”
    一百多名道人大声呼道:“掌门人说得对!”
    又有人叫道:“逆徒天门犯上作乱,不守门规,该当擒下发落。”
    玉玑子左手挥了几下,泰山派的一百六十余名道人突然散开,拔出长剑,将其余五十多名道人围在垓心,被围的自然都是天门座下的徒众了。
    天门道人怒吼:“你们真要打?那就来拚个你死我活。”
    玉玑子朗声道:“天门听着:泰山派掌门有令,叫你弃剑降服,你服不服东灵祖师爷的铁剑遗训?”
    天门怒道:“呸,谁说你是本派的掌门人了?”
    玉玑子叫道:“天门座下诸弟子,此事与你们无干,大家抛下兵刃,过来归顺,那便概不追究,否则严惩不贷。”
    建除道人大声道:“你若能对祖师爷的铁剑立下重誓,决不让祖师爷当年辛苦缔造的泰山派在江湖中除名,那么大家拥你为本派掌门,原也不妨。但若你一当掌门,立即将本派出卖给嵩山派,那可是本派的千古罪人,你就死了,也无面目去见祖师爷。”
    玉音子道:“你后生小子,凭甚么跟我们‘玉’字辈的前人说话?五派合并,嵩山派还不是一样的除名?五岳派这‘五岳’二字,就包括泰山在内,又有甚么不好了?”
    天门道人道:“你们暗中捣鬼,都给左冷禅收买了。哼,哼!要杀我可以,要我答应归降嵩山,那是万万不能。”
    玉玑子道:“你们不服掌门人的铁剑号令,小心顷刻间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天门道人道:“忠于泰山派的弟子们,今日咱们死战到底,血溅嵩山。”
    站在他身周的群弟子齐声呼道:“死战到底,决不投降。”
    他们人数虽少,但个个脸上现出坚毅之色。
    玉玑子倘若挥众围攻,一时之间未必能将他们尽数杀了。
    封禅台旁聚集了数千位英雄好汉,少林派方证大师、武当派冲虚道人这些前辈高人,也决不能让他们以众欺寡,干这屠杀同门的惨事。
    玉玑子、玉磬子、玉音子等数人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
    忽听得左侧远处有人懒洋洋的道:“老子走遍天下,英雄好汉见得多了,然而说过了话立刻就赖的狗熊,倒是少见。”
    众人一齐向声音来处瞧去,只见一个麻衣汉子斜倚在一块大石旁,左手拿着一顶范阳斗笠,当扇子般在面前搧风。这人身材瘦长,眯着一双细眼,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气。
    众人都不知他的来历,也不知道他这几句话是在骂谁。
    只听他又道:“你明明已把掌门让了给人家,难道说过的话便是放屁?天门道人,你名字中这个‘天’字,只怕得改一改,改个‘屁’字,那才相称。”
    玉玑子等才知他是在相助己方,都笑了起来。
    天门怒道:“是我泰山派自己的事,用不着旁人多管闲事。”
    那麻衣汉子仍懒洋洋的道:“老子见到不顺眼之事,那闲事便不得不管。今日是五岳剑派并派为一的好日子,你这牛鼻子却在这里拔剑使刀,大呼小叫,败人清兴,当真是放屁之至。”
    突然间众人眼一花,只见这麻衣汉子陡然跃起身来,迅捷无比的冲进了玉玑子等人的圈子,左手斗笠一起,便向天门道人头顶劈落。
    天门道人竟不招架,挺剑往他胸口刺去。
    那人倏地一扑,从天门道人的胯下钻过,右手据地,身子倒了转来,呼的一声,足跟重重的踢中了天门道人背心。
    这几下招数怪异之极,峰上群英聚集,各负绝艺,但这汉子所使的招数,众人却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天门猝不及防,登时给他赐中了穴道。天门身侧的几名弟子各挺长剑向那汉子刺去。
    那汉子哈哈一笑,抓住天门后心,挡向长剑,众弟子缩剑不迭。
    那汉子喝道:“再不抛剑,我把这牛鼻子的脑袋给扭了下来。”说着右手揪住了天门头顶的道髻。
    天门空负一身武功,给他制住之后,竟全然动弹不得,一张红脸已变得铁青。
    瞧这情势,那汉子只消双手用力一扭,天门的颈骨立时会给他扭断了。
    建除道:“阁下忽施偷袭,不是英雄好汉之所为。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左手一扬,拍的一声,打了天门道人一个耳光,懒洋洋的道:“谁对我无礼,老子便打他师父。”
    天门道人的众弟子见师尊受辱,无不又惊又怒,各人挺着长剑,只消同时攒刺,这麻衣汉子当场便得变成一只刺猬,但天门道人为他所制,投鼠忌器,谁也不敢妄动。
    突然之间,天门道人哇的一声大叫,脑袋一转,和那麻衣汉子面对着面,口中一股鲜血直喷了出来。
    那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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