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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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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搞错了什么东西,我从一开始想要得到的就只是大叔而已,那些财富只是为了更好的清理阻碍。”薛洛淡淡说道。
“恩……”床上的白墨呻。吟着,打断了薛洛与顾暮的对话。
“大叔?你醒了吗?”薛洛轻声的问道。
白墨缓缓睁开眼睛,耳边嗡嗡的叫唤着,稀里糊涂的又阖眼几秒缓过神来,眯着眼睛看着模糊眼前白色一片。嘟着嘴不开心的坐起身来,刚困难的坐好,便被眼前突然放大俊秀略苍白的青年吓到,呜咽的咿咿呀呀叫了几声,疑惑磕磕巴巴的问道:“你——是——谁?”
薛洛心猛地一沉,随即伴随的是彷如利剑狠狠剜破心脏的剧烈疼痛后,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捏着。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顾暮对白墨一副天真弱小的性格,格外好奇忍不住想捏一下白墨的脸颊,于是被薛洛狠狠的抽了一下手背,吃痛后继续优雅的摸了摸手背:“我去叫医生。”
白墨见薛洛没有回答,委屈的眨巴着眼睛唇角微微,“弟——弟?”
薛洛抱住白墨热乎乎的身子,满足的蹭了蹭白墨细腻的脸颊后才缓缓松开,温柔的解释道:“不是弟弟喔,是‘爱人’,我们结婚了。”
“结——婚?”白墨开始渐渐习惯说话,也流利许多:“两个男人?结婚不会很恶心吗?”
薛洛轻轻亲了一口白墨,看着不知所措的低头怯怯抓着他衣角的人问道:“恶心吗?”
白墨思索一会,嘴角扬起大大甜甜可爱的弧度:“本来以为会恶心,但是挺舒服的,再亲亲我嘛。”
薛洛微笑着抱着白墨,像是保护着易碎品般轻轻地亲了几口:“要乖的躺在床上,点滴还没有扎完呢,乱动会起包的,又要重新打哦。”
白墨一听到打针就开始打蔫,像只可怜的兔子缩在薛洛怀里颤巍巍的,眼眶也渐渐泛红,墨色的眸内仿佛被一层水雾笼罩着:“我不要打针……疼。”
“大叔,乖乖的就不用重新打咯。”薛洛摸了摸白墨的头,看着幼童一样的白墨,内心充满矛盾。
舔了舔泛苦的下唇,耷拉着脸不开心的对薛洛命令道:“唔……好吧!想吃牛奶糖。”
对清醒的白墨一直有些陌生的薛洛听到熟悉的命令声,瞬间满足的用炙热的手掌感受掌下细致的脸颊:“那等下我出去买可以吗?”
“现在!”白墨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不安分的在薛洛的怀里乱扭着,手背上的塑料管伴随着激烈的挣扎一颤一颤的。
薛洛急忙按住白墨的手腕,无奈的起身回头看着带着医生回来的顾暮,冷冷的说道:“你帮着看一下,我马上回来。”
叫回医生的顾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警惕抱着枕头的望着他的白墨:“好。”
薛洛吻着白墨的额头:“要乖哦,我马上回来。”
“你真好!”白墨迷迷糊糊苍白的面上终于有一丝血色,脸颊绯红的轻轻凑近薛洛的脸颊啄吻。
薛洛被软糯的大叔深情的吻后,一瞬间简直感觉自己莫非生活在天堂中?轻飘飘步伐凌乱的走出病房。
顾暮看着薛洛离去的背影,半蹲着摸了摸白墨的头,诱哄暗示着:“你的心愿已经完成了,终于他已经放不开你了。”
白墨懵懂的歪着头,对于顾暮话语中另外的涵义没有任何反应,单手抱着软乎乎的抱枕,迷迷糊糊地乖巧的拉开被子裹在身上,一副疲惫困倦的模样。
“这回我们也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薛洛说的送给江惟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约定是怎么说的?不是都是我的么?”
白墨被顾暮突然抬高的声音吓了一跳,躲进被窝里,却被顾暮粗鲁的拎了出来,毫不客气的掐住脖子。
顾暮被白墨这副故意装傻的模样简直要气炸,抛弃了那副优雅的外衣:“你别给我装听不懂,我不是那个傻蛋……”
白墨像只梨花带雨可怜的兔子,被屠夫拎起恫吓着:“呜呜呜呜……”
看着白墨一副可怜兮兮噙着泪珠,哽咽无助的打着嗝,有种欺负小孩的愧疚感,难道是真的失忆了?他咬了咬牙,生硬的再次逼问:“喂……别装作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你有没有真的失忆我清楚。”
一直在顾暮身后的医生,终于看不过顾暮粗鲁的动作,急忙上前将阻拦顾暮:“先生,他还生病呢。”
顾暮怀疑的盯着白墨墨瞳,凝视着床上的人委屈扁嘴着身子不停颤抖,一副被蹂躏后惨兮兮的模样。甩手叹气想再次靠近白墨,却被医生拦下。
医生不卑不亢的提醒着:“您现在不太平稳,请您先去病房外等候……”
白墨看着顾暮不甘心离去的背影,啜泣呜咽的说不出话来,但隐藏在洁白的被子下,略扬起的唇角与墨色眸里暗藏着一丝被识破的阴霾。
☆、第完结章
薛洛手心潮湿的抓着袋子;透明的袋子里装满刚刚买好牛奶糖;一路上快速小跑速度让向来脸色苍白的青年脸上有了血色,呼吸急促胸膛起伏迅速的跑入医院。
大叔因为生病变得像温顺的小孩子;真好呢……原来大叔小时候是这样子的。如果他早些出生就好了……薛洛有些懊恼的心想道。
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按着电梯;用力到指尖带有青白色。
电梯门缓缓的打开,刚准备迈入却被一旁身穿黑色外套的少年拦下来,拥有与薛洛相似脸庞的江惟;似笑非笑单手拦在薛洛身前,问道:“你刚才的短信;什么意思?”
薛洛不耐烦的抓住江惟敞开黑色外套内的衬衫前襟;在轻轻推开;蔑视的看着江惟,一个一个字的缓缓从薄唇吐出:“字面上的意思,送你了。”
江惟听到满意的答案后,却更加不开心怀疑的盯着薛洛几秒,垫脚在薛洛耳畔轻声说:“这么大方?不会有什么陷阱吧?”他停顿一会缓缓加重字音:“哥……哥……?”
“不要就算了。”对于薛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时间,他的大叔还在病房里等待他呢,而且他的大叔现在这么喜欢黏人由害羞。
同时他心中警铃巨响,顾暮这家伙不会趁他不在对什么都不懂的大叔动手动脚吧,更何况他们以前还有过那种暧昧的关系,越想越不放心,他急忙再次推开身旁碍事的江惟。
江惟思索几秒,立刻眉开眼笑的紧紧地抱住要离开的薛洛的胳膊,连忙点头回应:“要要要要!”
“这个可由不得你们,现在一切都属于我的。”顾暮冷静平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惟嘟着嘴恼怒的转过身,恶狠狠瞪着顾暮,手指整理着被薛洛扯开的衬衫领口,阴郁的挑眉不怒反笑道:“凭什么?”
“白墨在做手术。”顾暮无视皮笑肉不笑的江惟,和薛洛沉稳的说道。
薛洛原本看到顾暮并没有在大叔身边松了一口气,却又因下一句话提心吊胆,阴沉的脸色极为骇人,惴惴不安的问:“你说什么?这种事情怎没和我商量。”
顾暮对着薛洛可怕的表情,叹了口气:“他哥哥在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我早让医生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顺手签字。”
“你……”薛洛没时间揍顾暮一顿,看着电梯因江惟刚刚的耽误磨磨蹭蹭的又返回楼上,情急之下匆忙的跑向楼梯。
看着薛洛匆忙离去的背影,顾暮好心的提醒:“六楼。”
薛洛跑到六楼看着手术室门外坐着一些不认识的人,他蹲在地上激烈的喘息着,倦怠感蔓延全身,冷汗染湿背后的布料,瞳孔呆滞看着门上的红灯一言未发,不安的蹙眉。
大叔……大叔……会没事的吧……
扑通——扑通——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别离开我!
他已经无法忍受着没有大叔的时光里,人果然是贪心的物种,一旦得到甜头,就开始不满足……想要得到的更多。
一想到那种可能,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掌恶狠狠的蹂躏,每当稍微舒坦一些又会重新经历那针刺般的痛苦。眼睛酸涩,眼角湿漉漉的似乎正在流出温热咸咸的液体,他低着头,用力抓紧胸前的布料,沉默的张嘴用力的呼吸着,一滴滴水珠滴落在光滑干净的地面上。
“小伙子,里面是你的什么人啊?”手术室外薛洛身旁坐在一旁的老者,看着他着急痛苦的模样,和蔼的问道。
“爱人……”
老人听到薛洛的回答怔了几秒,气的差点想狠狠的揍薛洛一顿,但深呼吸几次后,想到这是在医院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勉强打起精神装作一副和蔼模样微笑着:“好啊……那孩子,一直在等你。”
一直低着头的薛洛,当然没看见老者面上矛盾的表情,继续沉默的靠在角落里。
大叔……在病房里一直在等他么?大叔,我很快就会从手术室将你接出来。
胸腔内阵阵抽疼,牵连着胃炙热难过着,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消散,阖眼沉默着靠在墙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顾暮和江惟似乎达成什么约定,两个人也没有一开始的争吵,心平气和的走到薛洛身边,江惟看着薛洛面上的表情,本能的有些害怕,轻声询问:“怎么样了?”
“还没有结果。”
顾暮拍了拍薛洛的肩膀,安慰着他:“会没事的。”
薛洛没有说话,寂静的空间格外的压抑,这压抑的气氛令江惟浑身不自在。
江惟咬着下唇,想到出门前他可爱的小情人的面孔,面上竟也有丝难过,但却吐出淫|秽的话语:“要是出事了,今晚一定上不了他的床,唉,真着急,可千万别出事……”
话刚说完,就被突然站起身来薛洛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揍了一拳。
江惟揉着被打肿的脸颊,看着骇人的薛洛,毛骨悚然可怕模样让他心虚的退后几步,小声不满嘟囔着:“就知道和我撒气。”
薛洛的面孔狰狞:“快滚。”
“好……我滚,我滚。”江惟看薛洛阴郁暴戾的模样,心里一惊双手半举讨好说。
顾暮目送江惟灰溜溜离开的模样,优雅的外表下有些幸灾乐祸,轻咳两声,叹了一口气:“放心没事的。”
“我不想重复刚才的话。”薛洛坐在冰冷的地上,眯着眼睛瞧着顾暮。
“……我走。”
薛洛赶走吵闹的两人,焦躁感更加激烈,难受着用力咬着手背的皮肤,利用疼痛让自己更加清醒,没过多久手部已经血肉模糊,面色苍白唇上因猩红鲜血装扮显得格外妖冶,像是一只孤独又凶恶的野兽只能自行舔着伤痕。
一旁的老者看着薛洛自残的模样,微微惊愕,害怕的坐到不远处妻子的旁边,偷偷望着薛洛那边小声议论着什么,表情上有着畏惧与厌恶。
医生从门内快速走出来,看着门外的人,略显着急的说:“病人出血严重,血型很罕见,血库内暂没有血,有家属可以献血的……”
医生还没说完,就被匆匆站起身来的薛洛,冷冷的打断:“抽我的……”
医生被突然打断也不在意,看着薛洛询问:“你的血型符合么?下楼去做匹配。”
“抽我的吧……我的符合。”一旁的老者见状急忙的说道。整个人瞬间衰老了许多,身子摇摇欲坠,只能靠着旁边的人搀着。
医生看了看老者,以为是里面病人的父亲,终于松了口气:“那您和护士去抽血,病人目前情况并不乐观。”
一直老者身旁的妇女,听到这句话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不停哽咽嘱咐着医生:“医生……一定要救活他啊!”
“我会尽力的。”医生叹了口气,对于这种场景他已经司空见惯,冷静走回屋内,继续进行手术。
薛洛又一次被失去大叔的恐惧所击溃,双手抵在墙上支撑着身体,紧张的手指痉挛不停抽搐,密密麻麻的刺痛感从头皮蔓延到脚底。
大叔……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他一次次的催眠着自己。命令着自己恢复冷静,等待大叔出来后好照顾他。
可惜,没过多久,医生一脸沉重的表情,缓缓走出来,拉下口罩看着薛洛和病房外的众人们:“把他们追回来吧,不用献血了。”
“你说什么?”薛洛瞳孔倏地瞪大,不可置信的猛地上前狰狞阴狠的抓紧医生胳膊。
医生叹了口气,轻轻的挣脱:“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你说什么?你快进去救他啊!”
“他已经……”
话还没说完,薛洛狠狠的掐住医生的脖子,咬破的舌尖的铁锈味苦苦的,但在痛也盖不过他内心的痛感。
凝视着医生惊恐的双眼,他强硬的再次说道:“进去继续手术。”
“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病人已经……不在了。”医生吐字困难的解释着。
薛洛面如死灰,此刻胃仿佛被炙热的岩浆狠狠淋着,一股热流涌出,不由自主张开唇,猛地喷出猩红的献血,淋湿洁白的墙壁。
收回禁锢着医生的手,双手狠狠地掐住脖子,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心脏剧烈的怦怦跳动着。
一直强忍着的眼泪,不停滚落……
医生看着薛洛这幅模样,难受的咳了几声,不忍心的说道:“进去看他最后一面吧。”
“大叔……。”薛洛喃喃的念着,痴痴怯懦的笑着,他多希望这是一场梦,那时他还只是大叔的宠物,但至少可以看着他。
重心不稳摇摇摆摆的迈进的手术室,踉踉跄跄的差点栽倒再地,只能一步一步扶着墙与门走进了手术室。
大叔其实很怕寂寞的,不管大叔去哪里,他都会死死缠着大叔不放手的,他果然还是自私的。
别怕,我会陪着你,不管哪里——
——正文完——
无节操的反攻番外。
距离上次乌龙事件已经过去四年零五周的时间了。
为什么说是乌龙事件呢?
因为吕延恶趣味的捉弄了一下薛洛;告诉了薛洛的楼层是妇产科的手术室。
所以在手术室不幸去世的是一位单身妈妈,并非是白墨。
相反白墨的手术很是成功;记忆没有失去不说;伤口愈合的也很快;因为清醒后的薛洛仔细的饮食调养,连疤痕都极浅。
唉——
不过近期让年老色衰的白墨大叔,特别苦恼的问题是,那可爱的孩子已经好久没有对他动手动脚了。
虽然年纪一天比一天老了;但他还是一位拥有正常男性功能的男人。向来被人服侍伺候的白墨自渎有些羞耻的感觉;想要出去抱着别的可爱的男孩子,在薛洛严密的监管下连碰下小手的机会都没有。这一切状况让他很不开心!不开心!
清晨——
今日又重复上演;每天早上都会出现的镜头……
白墨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掀开被子,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冒出颗颗发麻的颗粒,掩嘴打个喷嚏后揉了揉眼睛又钻回被窝里。
但微微冷却燥热的身子,在回归温暖的地方后,某个部位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朦胧的睁开双眼,含情脉脉的扭头凝视着薛洛的脸庞,心里痒痒的情不自禁的凑近,还没等炙热的身体触碰到薛洛的胸膛,就被警觉睁开眼睛的青年,毫不留情的猛地推开。
青年迅速的翻身急忙忙的下床,直奔进卫生间内,一直乒乒乓乓的很久才神清气爽的走回他身边,若无其事的和他说着话。
这一切反常的行为让年迈的大叔忧心忡忡,薛洛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外遇——对!外遇!
“大胡!窝曲上拔了!”薛洛嘴里含着牙刷,唇角沾染着白色的泡沫,含糊不清笑眯眯的说道。
白墨揉了揉眉梢,苦闷的微微偏头仰望着青年俊秀的脸庞,最近安逸的生活,让向来拥有着病态苍白的肌肤的青年也染上血色。白色的睡衣袖子因为刚刚洗脸时候不小心淋湿,此刻湿透黏在手腕上,审视一会内心评估打量着。
果然还是很危险……唇红齿白比以前那副阴郁的模样更加吸引人了,在他对小孩子印象依旧是,很容易会被人随随便便的勾引走。他舒展开眉头,轻哼,才不给别人呢,薛洛是他的!
思绪间,白墨咬了咬下唇,湿漉漉的下唇在清晨的阳光下格外耀眼,亮晶晶的部位引得面前的青年,本能的吞咽着口水,双手握拳在隐忍压抑着什么冲动。
快扑来啊!快扑过来啊……他笑盈盈的朝薛洛笑着,期待着多日来第一次开荤!
“大……大叔……叔,我走了!”回应白墨诱人姿势的是薛洛落荒而逃的背影。
白墨瞬间变得好忧郁,步伐缓慢的对着客厅的镜子,没自信的看着自己那张求欲不满的脸。原本完全看不到毛孔的鼻翼旁,也能看到淡淡痕迹了,眼角似乎也有了鱼尾纹……
他瞬间被打击的,单手捂住胸口,不忍心再看自己那张可怕的皮肤。
果然!果然!就是因为无法对着这张恐怖的脸,所以薛洛很轻松的被引诱走了。
腰部,腰部也有胖乎乎的触感,居然不知道在何时,腰间也有了赘肉的出现。
白墨立刻利用以前的人脉关系网,仔仔细细的查了薛洛这一段时间的动作,发现薛洛这阵子和他说的一样,除了上班就是回家两点一线。
他眯着眼睛,细细思索难不成是这样,眸光纠结的瞥了瞥桌面上薛洛昨日拿回的书。
一直不懂得控制欲望的孩子,得了阳痿——昨天晚上薛洛还有拿回来一本治疗男性泌尿系统疾病的书籍?
既然薛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那他反压倒薛洛的事情就有了希望。
仔细的看了看书上面的壮阳菜谱,他按照上面的方法,做好了一桌壮阳晚餐。
刚解下围裙,薛洛就推门回来了。
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劳累一天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的叫起来。
坐在自家大叔身边手刚伸向筷子,就被白墨毫不留情的打落。
薛洛委屈的看着只想吃独食的他:“大叔……我也饿了。”
白墨为难的看着满桌的大餐,这些都是要给他自己补补的,晚上好有力气来压倒薛洛,可惜没想到今天薛洛提前回来了。
“啊!真好吃。”在白墨哀怨的时候,薛洛早已粗鲁的用双指夹着虾仁递入口中,细细咀嚼着,咽下后连指尖沾染的酱汁都不放过,仔细的舔着,边舔边眯着眼睛凝视着一旁的白墨。
“住口!”白墨急忙制止着薛洛扫荡满桌美食。
刚凑过去双手就被压到头顶,被薛洛脖子上解下来的领带桎梏着。
身子倒在几个凳子拼接而成,刚够他蜷缩着大小的简易床铺。
“大叔我就吃一点,今天真的超饿。”说着拿过筷子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白墨急的浑身冷汗,努力地扭动着身子,因激烈地动作导致气息紊乱的哼哼唧唧道:“别吃了……”
眼睁睁的看着薛洛消灭他辛辛苦苦做好的满桌菜,桌上一片狼藉。
薛洛用一旁的餐纸擦了擦嘴角的汤汁,这才把白墨解开。
白墨急忙从椅子上蹦起来,离薛洛远远地。
“大叔?”薛洛因为是因为自己擅自吃掉了白墨的食物,白墨正生气着呢,便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
没想到白墨突然冲进厨房内,没多久拿着一杯橙汁走了出来,递给了他。
薛洛吃完那桌饭菜从体内里涌出一股炙热的火焰,嗓子有些发干,看到这杯橙汁一饮而尽。
满足的喝完后,感觉橙汁里有一丝苦味,倒也没想太多,笑眯眯的继续给白墨道歉:“大叔……别生气了,明天我做菜。”
白墨暗自心惊,胡乱的点头嗯嗯几声,拉着薛洛把他按到沙发上道:“看电视吧。”
没过多久薛洛就躺在白墨身上睡着了,他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急忙起身在满屋子寻找起结实的工具。
他不知道药效可以维持多久,所以有些紧张的手忙脚乱。
找到的麻绳和棍子把薛洛的双腿分开后紧紧地绑在上面,刚刚帮着他的结实领带,也被他牢牢地捆在了原物主人的手上。
接着他看着被禁锢着的薛洛,安心许多,双手用力的扶起沉睡着的薛洛,踉踉跄跄的拖着昏睡中的人来到了床上。
五花大绑后才发现,薛洛的衣服并没有被他剥掉,只能拿出剪刀把衣服剪掉了。
白墨拿过剪刀才剪了两刀,薛洛居然醒来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的双眸,他有点心虚的松开剪刀放在床边,手心里湿漉漉的。
薛洛的样子和往上阴郁病态苍白的模样没有什么差别,只是那双眼睛,漆黑的瞳孔深不可测。
凝视着白墨几秒后,双手开始粗暴地挣扎起来,戾气从身上散发,漾起温和的笑容,呢喃道:“大叔……”
白墨心旌摇曳,胆怯的朝后挪了一点后,又想起薛洛已经被他捆的结结实实,瞬间挺直腰板,轻咳一声,挑起薛洛的下巴,同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没有底气的说道:“我要上了你。”
薛洛上身仰起,凑到白墨耳边,蠕动的舌尖吮吸着耳垂,唇角微妙的上扬。
“好啊……”
好久没有尝过上人滋味的白墨一时间有些茫然,额头上沁满汗珠,急急忙忙的坐在薛洛腰部,继续剪裁着他身上的布料:“不要动,不然会划伤你的。”
薛洛忍得很痛苦,俊秀的脸已经扭曲,用力地咬着下唇。
战战兢兢终于把薛洛衣服撕掉,白墨大叔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青年,得意的笑啊笑。
他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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