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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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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拿他来立威,四皇子赔了夫人又折兵,应该会消停一阵,之后可能还会对刘府示好。”

炎之凛说完,刘媛低眉思索了一会儿,问:“皇上知道四皇子这件事吗?这件事会查到四皇子身上吗?”

炎之凛摇头:“此事交给大理寺审理,而大理寺卿是刘仲德,他不会让事情牵连到四皇子身上的。至于四皇子的勾当,皇上不知,但是刘相知道,也许证据早就搜集好了,只待四皇子如若要胁刘相投靠他,便拿出来以此拿捏。”

“是祖父的保命符吗?”刘媛感叹,有几分动容,一想到祖父若知道昨天的事情里还掺和了二房,会有多生气,刘媛就有些担心:“祖父知道二房与四皇子串通的事吗?”

“这点我没说,昨夜我只让墨木告知他此事与四皇子有关,并且告知他府上车夫和一名护院也参与其中。”

刘媛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失落:“那祖父必定已经知道,但是毕竟是亲生儿子。”

炎之凛见她如此,也陷入沉默。

这时刘媛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所以祖父让我收下那两个丫鬟,目的是卖太子一个好吗?”

炎之凛冷哼了一声道:“刘相是呈我的情,一是因为我救了??,二是因为??身边也缺会武的丫头保护,三是做给刘仲德那一房看的,让他们下手前惦量着看。”

刘媛又问:“那炎世子为何要跟我说庙堂上的事?”

“因为,”炎之凛顿了一顿,又继续说:“因为??必须知道。”

刘媛不解:“什么叫我必须知道?”

炎之凛皱了皱眉说:“知道这些事对??没坏处,??听就是了,我不会害??。”

刘媛对于他的霸道有些不喜,但是又感谢他跟自己说这些,不然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是没办法知道太多这些官场里的弯弯绕绕的。

矛盾情绪在心里冲突,刘媛没再说话,而一旁的炎之凛见她这样,大约知道她是不高兴的,所以也陷入沉默。

这样的气氛在黑暗的房中持续了一阵,就在炎之凛以为今夜之访大概会以这种无声的方式结束时,就听到刘媛闷闷地说了一句:“炎之凛,谢谢你。”

刘媛纠结了许久,觉得无论如何,人家特地跑来告诉她这些事,就算对他的态度不大满意,但是这个人不只给了他审问结果,连前因后果、其中的攀扯都交代得清楚,是该谢人家的。

炎之凛嘴角微微勾起,清了清喉咙道:“母妃说,她曾经把一个重要的东西给了??,一个大家都想要的东西。”

张双儿卷 第四十章 挡路石

炎之凛突然提起齐王妃,让刘媛有些措手不及:“怎么突然说这个?”

炎之凛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总之,??心里有数就好。”

刘媛见他要走了,慌忙问:“有、有什么数啊?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黑暗中,炎之凛面无表情地走向床边,刘媛的脸上是全然地慌忙失措。

刘媛看炎之凛站在床边俯视自己,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已看不见长期凝结于脸上的冰霜,他的眼中有一丝刘媛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接着就听他沉着嗓子,道:“母妃以前曾说过,她给了??某样很多人想得到的东西,母妃没说是何物,只说那东西以后会引起很大的风波,让我……到时多帮衬一些。”

炎之凛这种没有锁定特定物品的言论,让刘媛慌了,这几年王妃可是送了她不少东西的,他的那句‘会引起很大的风波’,更是让她更加不安了,见炎之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她不耐烦的催促:“所以说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母妃没说完就……”

刘媛听了炎之凛没说完的回答,怔愣了片刻,才说:“是齐王妃的遗言?”

炎之凛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刘媛也沉默了,想细数王妃送她的东西,但是王妃送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她根本记不太清了。

“王妃她,到底为什么要给我那种东西?明知道会有风波……”刘媛哀怨地问。

炎之凛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刘媛床边发呆。

“炎之凛……王妃,是怎么跟你说这件事的?当下的情绪呢?是很开心,还是很担心啊!”若是开心,那就是好东西,若是担心,就是……

“愧疚,母妃她很愧疚,我问了是何物,母妃只说了‘未知日后,焉能解’这句话,而这也是母妃说的最后一句。”炎之凛思绪悠远,声音有些沙哑。

这一夜,炎之凛走后,刘媛彻夜未眠。

再次见到刘相,是在马车事件五天后,刘相让刘媛到书房谈话。

刘相的书房很大,一进门便是一个会客用的小厅,右侧是用一片帘子隔开的办公空间,置了张梨花木大案和太师椅,旁边的书架上整齐地排放着各式书籍,角落小几上放着的香炉正传来淡淡的茉莉花香,书房左侧则用一个大绣屏隔出一个简单的卧室。

此时,大案后,刘相拿着张帖子,正敛眉思索什么,等刘媛请完安后,刘相就将手中的帖子递给她道:“这是婉皇贵妃的菊花宴请帖,是邀请子宣和??的,其它两房的都送去了,记得回去拿给??娘。”

刘媛点头应是,又低头看着帖子上的日期,正是在一个月后,八月二十。

刘相这时轻唤了一声:“媛媛……”语气中有些忧伤。

刘媛见他欲言又止,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便露出微笑,道:“祖父,我知道是二伯父他们要害我,也知道祖父心中的苦,所以祖父不用多说,媛媛都懂。”

刘相看她经历那种危险,竟然还能说出这么理性又体贴的话,更觉得对她有所亏欠,想解释些什么,却发现竟然开不了口,毕竟他知道的、所想的、所顾虑的都比刘媛还要多,他不能让刘家因此声誉受损。

刘媛也懂亲情抵不过家族声誉,只是当现实摆在眼前,不免让她有些难受,这么想着,脸上的笑意也渐渐带了苦涩,低声说:“祖父,我之所以遇到这种事,是因为我是刘媛,但为什么他们要对表姊下手?她才七岁啊!”

这话让刘相面上又流露出哀凄之色,是啊!那群混帐!连个七岁孩子都下得去手!到底是为什么?虽说这次老二说是车夫与外人勾结,又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做出伤害媛媛的事,但谁都听得出来其中掺了多少水分,而且几年前王嬷嬷的话犹言在耳,要他相信老二家是清白的根本不可能。

想到这,刘相只能悠悠地叹了口气道:“造孽啊!”

刘媛离开书房之后,刘相靠坐在太师椅上,双眼紧闭,眼角有泪溢出,喃喃低语:“怡儿,为夫还要愧对??到什么地步?”

离开刘相书房后,刘媛没有马上去佳人院,而是找了个水榭想稍作休息,但是她踏进水榭后,才发现已经有人在里面了。

那人坐在那朝外看,他生得美丽,嘴角轻翘,狭长的凤眼看向远处,身穿湖水绿衣袍,腰间系着吉祥纹羊脂白玉佩,他表情闲适,似是很享受眼前的景色,然而,刘媛总觉得,这样的身影经过水光照射后,竟有种阴森的感觉,而他远眺得眼底更是泛着一股寒意,这让刘媛踏入水榭的脚步顿了顿。

刘子渊察觉到有一道视线停在自己身上,转头一看,刚好看到一身粉色衣衫的刘媛正要转身离开,于是出声叫住她:“堂妹稍等。”

刘媛心里只怨自己时运不济,扬起恰到好处的笑脸转过身,原地见了礼道:“子渊堂哥。”

“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吧!”刘子渊笑着说,刘媛看着他文雅的笑容,心里头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仍走进水榭,在刘子渊对面坐下。

“堂妹看这池中的荷花,以为何?”刘子渊兀自问。

刘媛看了一眼荷花池,她现在根本无心赏花赏风景好吗?

刘子渊见她不说话,又接着说:“我觉得没什么特别的。”

刘媛听他这么说,皱了皱眉,仍不说话。

“境随心转,心情喜悦,看到的景物都是美景,心情低落,看到的景物都是萧条,而我如今的心情没波动,眼前所见自然没什么特别。”刘子渊继续说。

刘媛心里不屑,说白了不就是心情不爽,看什么都不爽,而他现在很淡定,所以看什么都没感觉,卖弄啥啊!

“堂妹呢?我想堂妹现在应该觉得眼前所见是?美风光吧!”刘子渊笑道。

刘媛笑了,笑得很灿烂:“所谓绝处逢生,有什么比这还要令人高兴呢?”

刘子渊笑着看了她一眼,又说:“真希望我也能同堂妹一样看到绮丽风光,那是我的目标。”

刘媛不知道他说这句话又是何故,但好话谁不会说:“堂哥一定可以的。”

“不过看来,我离目标还有点远呢!路上挡路的石子还挺多的。”

刘媛又顺着他的话说:“搬开石头就成了。”

刘子渊摇了摇头,又将目光转向远处,说道:“把石头搬开是个好方法,不过我向来习惯将问题彻底解决,我的方法是这样的,把挡路的石头砸碎,碎到它阻挡不了自己,再踩着碎削走下去,虽然耗体力,但是,就不会有人拿起被我搬到一旁的石子砸我,??觉得如何?。”

刘媛听完刘子渊的话打了一个寒颤,他话里冰冷、残酷的气息,让刘媛觉得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冷了,这人竟然绕了一圈,用这种平和的口气威胁她。

虽然惊讶于他残忍的手段,但是她刘媛向来是个不怕正面迎击的人,于是淡笑着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堂哥说的没错,但是堂哥也要小心别被石头刮伤手,须知道,石头是有棱有角的,尤其是未经过琢磨的石头。”

刘子渊听了她的话笑了笑:“谢谢堂妹提醒,我会万分小心。”说完就起身,看着刘媛道:“夏日还有多久呢?过了夏季,此番美景就会消逝,堂妹还是抓紧时间好好欣赏吧!我的美景还未到来,就先不在这讨嫌了。”

刘子渊走后,刘媛的脸垮了下来,心情不大好,今日是她第一次和刘子渊说这么多话,虽然一直知道他不是个好人,但是现在刘媛更加了解他了。

刘子渊就是个披着君子外衣的残忍腹黑男,虽然还没见试过他的手段,但是想来也是个不介意下狠手的人。

从佳人院回到凝院时,负责照顾六娘的河影前来求见。

刘媛见她惴惴不安,便问:“拜托??的事情办好了吗?”

河影点头,表情怪异:“小的昨晚办好了,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刘媛笑了笑:“那种东西我是不相信的,好了,??去照顾六娘吧!”

河影告退后,刘媛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发髻放下,随意拨弄开来,随后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自己已经渐渐成长,不再是刚穿来时的小女孩,而那抹灿笑里,也多了些少女的气息。

央儿端着水盆进来,伺候着她午睡。

午后的相府相当静谧,各房的主子都在午睡,下人们安静俐落地做着自己的事,央儿则守在刘媛房间门外,低头专注地绣着帕子,飞针走线之间,一朵出水芙蓉已经从淡粉色的帕子上生出。

央儿满意地看了看手中的帕子,她向来喜刺绣,天份也不错,以往小姐的教养嬷嬷来教绣艺,小姐都会让她在旁边跟着,算是伴读。

央儿高兴地看了一会儿就低头收尾,这时,从房里传来了一道凄厉的尖叫声,随后就是刘媛惊恐的哭喊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走开!娘!娘!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啊!”

央儿被这声尖叫吓到,手一抖,就被针刺破了一个洞,鲜红的血滴在那方帕子上,央儿顾不得自己,连忙跑进房里,而被她扔在地上,滴了血的帕子,让原本的出水芙蓉透出一种惊悚诡异的感觉。

张双儿卷 第四十一章 中毒

刘媛躺在床上哭喊,可是任央儿怎么叫唤就是醒不来,没多久,离凝院最近的许氏,带着林嬷嬷和一众仆妇匆匆赶来,钗环微乱,眼底满是慌乱之色。

一看到刘媛的模样,许氏赶紧上前要唤醒她,可也是徒劳无功,刘媛仍在哭喊:“二伯母!二伯母!好可怕!不要死!我不要死!”

许氏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但是刘媛还是没醒,更随着许氏的摇晃尖声大喊道:“啊啊啊啊!二伯母!要掉下去啦!掉下去啦!”许氏吓得赶紧收手。

这时,二夫人郑氏带着刘琦刚到凝院,听到房里的叫声吓了一大跳,正犹豫着要不要进门,刘琦在一旁饶有兴致地听着,她不喜欢刘媛,刘媛受苦,她乐得看热闹。

这里郑氏进退维谷,三夫人王氏也到了,看到她们母女俩一直站在院子外发呆,便问:“二嫂怎么不进去?”

这时,里面又传来一声凄惨的号哭,郑氏指了指声音传来的方向道:“都这样了,我们进去不是添乱吗?”

王氏撇了撇嘴,道:“好歹是我们的侄女,连探望一下也不愿?”说罢,就带着身后的仆妇走了进去。

“娘,我们进去看看吧!我担心媛妹妹。”刘琦对于凑热闹最是热衷,所以拉了拉郑氏的衣角说到。

郑氏正要拒绝,却见刘大全自远处行来,郑氏挂上笑脸问:“刘大管事怎会来?”

刘大全规矩地行了礼,道:“回二夫人的话,是老太爷命老奴来看看。”

连刘相都派人来了,看来也只能进去看一下了。

郑氏点了点头,率着刘琦走进凝院,此刻她只希望刘媛快醒,别再不小心曝露太多东西。

房里,许氏抱着刘媛低声劝慰着,王氏在一旁急得频频皱眉,郑氏见了有些不高兴,待刘大全请安后,便说:“侄女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见醒?”话里有责备众人放任刘媛乱喊的意味。

王氏没好气地回道:“叫不醒能怎么办?”

刘琦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开始头疼了,若只是片刻也就罢了,谁能一直听这种高频率的叫喊声?

郑氏着急道:“可不能再这么下去,叫不醒,用摇的嘛!”

“二嫂以为大嫂没试过?摇不醒!”

“摇不醒,那”郑氏说到此处,咬了咬唇一副为难的样子“那也只能,将她打醒了,总不能让她这么喊下去吧!嗓子都得哭哑了,何况,我这听得心都疼了。”郑氏又作出心疼的表情,看在许氏眼里,更觉得她是猫哭耗子。

倒是刘琦听了眼睛一亮,有点期待,王氏本想反驳,但想想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便看向许氏,许氏咬唇犹豫着。

这时刘媛突然又高喊了一句:“火!火!娘还在里面!田庄!火!”

这句话把许氏和王氏吓了好一大跳,许氏暗道不好,郑氏也在场,可不能让媛媛继续喊下去!

于是她一咬牙,便用力打了刘媛一耳光。

啪!

凝院陷入静默,刘媛没喊了,但是仍低声呜咽着,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许氏看着那巴掌印心疼得很,再也下不去手。

这时呜咽声渐歇,然后是彻底地安静。

刘媛的呼吸渐趋平缓深沉,许氏上前摇了摇她,又让丫鬟去端盆冷水给刘媛敷脸。

刘琦担忧地皱着眉,但心里头可是乐开了花,而一旁的郑氏却陷入沉思,刚才刘媛喊的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田庄?火?这两个词家加起来,像是在说几年前大房小姑和那丫头住的丰延田庄?

王氏也是一脸担忧,那耳光要是迟些才打下去,不定媛媛的事就曝露了,看来媛媛真是梦魇了,连这么秘密的事也会脱口而出

“唔……”众人思绪翻腾间,刘媛渐渐转醒。

许氏惊喜之情溢于脸上,激动道:“醒了,醒了!终于醒了!”

刘媛迷茫的双眼一对上许氏的目光,就立刻扑进许氏怀里,又嚎啕哭了起来:“母亲!母亲!我梦到马车出事了……”

许氏心疼的安抚着,一会儿拍拍背,一会儿低声劝几句。

在场的人心下皆是一片了然,刘媛这是被几天前的马车事件吓着了,许氏忙叫来央儿问话:“二小姐这几天都梦魇吗?”

央儿苍白着张脸,摇头道:“回大夫人的话,二小姐这几天都睡得极为踏实,今天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这时候,刘媛从许氏的怀里退出来,才发现房里挤满了人,面露疑惑,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二伯母、三伯母也在?还有琦姐姐……”

王氏看着刘媛抚着脸,不解的模样,也上前几步道:“媛媛,??可别再这样吓??娘了!??方才梦魇,已经哭嚎了许久,怎么唤都唤不醒,??娘不得已,打了??一耳光,才把??唤醒的。”

刘媛面色一变,赧然问道:“我、我哭出来了吗?”

刘琦也上前道:“是啊!而且还喊得很大声,整个相府应该都听到了吧!连祖父都派全叔来探问了,这不,人就在外间。媛妹妹,??没事吧?要不要喝点安神汤什么的?”

刘媛惊道:“什么?连祖父也知道了?”后又露出歉意的神色:“我又给大家添麻烦了。。。。。。”

许氏听了刘琦的话,深有同感,就让央儿去找府里惯请的大夫,谁知央儿应下后,才走没几步,腿一软,人就昏了过去。

众人惊呼,郑氏身旁的丫鬟忙扶住央儿,刘媛更是慌张,大喊道:“央儿!央儿!快!快将她放在软榻上!”

许氏赶紧又让另一个丫鬟去请大夫,才要走出门,就有个婆子报说,府外有个万大夫说是之前替六娘、娟儿诊治过的,得了齐王世子的命令,今日特来看看。

许氏忙对那婆子道:“等什么!赶紧把人请进来!”又回头对正要出门请大夫的丫鬟道:“??去,把照顾六娘她们的丫鬟叫来,先给看看这央儿怎么回事?”

没多久,树影就进来了,她先向在场众人行礼,接着许氏就让她去看央儿。

她一见央儿脸色苍白,嘴唇发黑,就知道是中毒了,但是诊了许久的脉,又是看这摸那的,仍不知是何毒,随后她回身道:“央儿姑娘是中毒了,但小的不知是何毒。”

刘媛一听就慌了,忙让树影去把万大夫请来。

许氏一听是中毒,先是吓了一跳,后又担心地观察起女儿的闺房,担心房里会有什么有毒物件,而王氏和郑氏皆是一愣,一个丫鬟而已,是谁和她过不去?还要下毒?

刘琦则是白了张脸,不着痕迹地往候退了一步,有些后悔今日进来凑热闹。

这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已经从刘媛身上移开,所以无人发现刘媛的嘴角几不可见地翘了一下。

原本许氏要将央儿搬到偏房,但是刘媛不放心,坚持让她躺在自己房里,许氏拗不过也只好答应,并把刘媛的床帐放下,又让刘琦到屏风后站着。

不多时,万大夫进来了,他向三位夫人行礼后,看向一旁的央儿问道:“请问,中毒的是这位姑娘吧?”

然而,三位夫人以及屏风后的刘琦,现在正惊讶于万燕的年轻和英俊,并没有给与任何回应,刘媛只得清了清嗓说:“是她没错。”

虽然刘媛的床帐已经放下,但即使如此,万燕依旧能清楚地察觉到床帐后锐利的目光,心底没来由的颤抖了一下。

也不等众人回神,万燕径自走向央儿,没过多久,万燕便起身道:“是废息散。”

许氏最先反应过来:“废息散?”

万燕取出一方素白的帕子,先替央儿放了点血,然后一边往她嘴里塞了个药丸子,一边取出针具,道:“口服能瞬间致命,涂抹于皮肤上不出三日便会死亡,闻其气味会头昏脑胀,若不即时救治会造成脑部受创,这位姑娘是闻了气味,时间应该不长,我刚刚已经喂她吃了解毒丸,等会儿,我会先给她施针,然后再开几个方子,照着服用即可。”

一听到‘废息散’三个字,郑氏心里一嗑噔,不安感更甚,心虚地对许氏道:“大嫂,既然媛媛没事了,我就先带着琦儿回去了!”

可是不等许氏回答,万大夫便出言阻止:“这位夫人请先稍等,请容万某先查明百味的散气味是从何而来,以免夫人小姐身上亦沾染上就不好了。”万燕边说,手下动作不停,施针的动作又快又准。

郑氏听了他的话也开始纠结了,带了毒回去就不好了,而且那个丫头是在房里昏倒的,那是不是表示有毒的物件就在房里?

“就是啊!二嫂,??先等会儿嘛!”王氏也劝道。

郑氏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等万燕施完针,开完方子,刘媛开口问:“万大夫说要查气味自哪儿来,是否是要搜屋子?”刘媛问完,在场的女人全都惊了,对噢!不搜屋又怎知气味从哪来?可是这毕竟是女子闺房啊!

万燕看向众人惊变的脸色,儒雅一笑:“府上可有养狗?”

许氏不解:“狗?要狗来闻吗?”

万燕点了点头,取了旁边的帕子道:“我方才已经先替这位姑娘放了点毒血在这帕上,虽然是以吸入的方式中毒,不会有很多毒素进入血液,但是血液中还是会留下气味,所以可以让狗先嗅过,再让??次判〗愕姆考洹!   “我记得管二门的赵六有养一只大狗,不过挺笨重的,不知道能不能行?”王氏问道

“只要是狗都行。”万燕点头。

许氏有些犹豫:“可是,让一只狗搜媛媛的房间……”

刘媛见许氏犹豫不决,便出声劝:“母亲,我没关系的,现下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查出哪里有问题才好,不然悔之晚矣,而且,还有刘大管事在外面看着呢!没事的。”

许氏这才想起来刘大全还在外间,他此时就代表老太爷,如果他说可以让狗搜屋,就没问题,而且今日的动静已经闹地如此大,满府下人应该都知道媛媛房里出事了吧!还是大大方方把事情解决了才好。

许氏点头后,便有婆子去寻刘大全,刘大全去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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