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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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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也是自小娇养长大的才女,即将和淮安公世子说亲,就不知她的命会是如何了。
没多久,又传来刘氏突然昏倒被送回如画园,四皇子先行回宫的事,众人也知道接下来没什么热闹可凑了,这场寿宴很明显是毁了,于是开始三三两两互相告辞离去,而前院的男宾也是差不多的情形。
就这样,一场难得的寿宴,筵席未开,已然告终。
最后,只剩下刘家和几家与张府交好的亲友,他们听到了整起事件的完整版本:
张郁白包了富春堂的魁首小倌慕语三日,三日后在富春堂的一条街外让他下马车,自行走回去。
那日,慕语身着女装,打算在回去的路上,与自己的丫鬟一起买点儿胭脂,恰好巧遇张进台的马失控爆冲,慕语差点儿命丧蹄下,幸好张进台赶紧拉缰,他才没事,也是在那一刻,慕语对张进台动了心思,后来张进台请了大夫,两人就此相识。
慕语谎称自己是来炎京投奔亲人的,但亲人已经搬离,现下不知该住哪好,于是张进台便送了两人去附近一家客栈住下,慕语用从张郁白那赚来的钱付了房租,后来几日张进台偶来探望,慕语则使劲儿讨好,终于,成就了好事。
随后,才有张进台在桃花胡同买房置外室的事儿,至于为什么没发现他的男儿身,慕语的说法是他点了迷情香,所以,张进台基本上都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
虽然刘家大房知道这并非真相,但其他人都信了,无不感慨慕语的心机手段,又为张进台唏嘘的一番,因为依慕语的说法,他不是日日被慕语……了吗?
午时过半,廖太医号完脉,开了几帖药就走了。
如画园里,刘氏表情复杂,张巧婷面目呆滞,张进台欣喜若狂。
喜脉。刘氏有喜了。
推算下日子,正是两人最后一次同房怀上的,刘氏不知该如何高兴,只要一想到那晚之前与之后,他的丈夫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与那个小倌儿缠绵,她就浑身难受,觉得自己好像被弄脏了,她该怎么面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因为连孩子她都觉得是脏的。
当留下的众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全傻了眼,这,该说刘氏幸运,还是不幸呢?外室危机解除,但是感觉不如不解除,时隔多年怀上一子,但又感觉不如不怀。
隔天,张郁清传来消息,赎身后的慕语和丫鬟已经顺利出城,张郁白被禁足院中一年,张进台晚间想探望有孕的刘氏被拒,去找通房小春,却发现自己产生了阴影,再也无法人道。
而张御史家发生的事,也在几天后成为炎京热门话题,最后,连炎顺帝都知道了,朝堂上炎顺帝大怒:“张进台!你身为御史却传出这等有辱声誉之事!这是要百姓如何看待我大炎朝臣?”
张进台慌忙跪下:“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息怒。”
炎顺帝见他如此,冷笑道:“你都说罪该万死了,朕怎么息怒?”
群臣一片静默,但明显都在窃笑,纵是嘴皮再好使,谁又说得过皇上?
此时四皇子突然出声道:“启禀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说。”
“儿臣以为张御史所说的罪,应为另养外室、识人不清、治家不严三点,但这全是那名叫慕语的男子有心勾搭和隐瞒,身为一个男人,有所动摇是在所难免的,况且,男子又怎能称外室?所以儿臣以为,张御史只错在心志不坚,若要再多加一条,顶多就是治家不严,况且,前几日张夫人诊出喜脉,如今也不好受到打击,还请父皇念在未出世的孩子的分上,从轻处分。”四皇子一段话说得有理有据,虽然有为其开脱的意思,但众人不免认同。
说实话,在场为官的,谁不是三妻四妾,又有多少人没偷养外室,如今若为此严惩,又有多少人该受牵连?
炎顺帝看了一眼四皇子,手指轻扣在龙案上,让张进台紧张不已。
“宰相,你看如何?这可是你女婿,你说罚,朕就罚,说不罚,朕便不罚。”炎顺帝问。
刘相在心底叹了口气,皇上毕竟还是想留张御史的,不然也不会提出女婿一说,但他若是说不惩处,就会显得自己公私不分,处分还是要有,但不能太重。
刘相先在心底打好腹稿,又润饰一二后才开口道:“回皇上,微臣认为四皇子所言甚是,张大人的定力的确不够,但看在他这几年忙于政事而疏于治家的份上,微臣斗胆起奏,请皇上赏他一个长假吧!让他好生在家练练定力,也可与孕妻相伴,教导儿子。”这其实就是变相的禁足。
皇上治国讲究平衡,此次未重罚张进台,是因为目前的四皇子还不足以威胁帝位,前阵子,自己又已经罢了户部尚书,这次若又将张进台这个御史台唯一忠于四皇子的言官剪除,四皇子的势力将会弱到无法制衡太子。
没错,四皇子的存在,一直是用来平衡皇子间势力的,此时的四皇子至少还能对太子起到警示作用,让他上紧发条,事事小心。
这,就是天家的亲情。
炎顺帝听了刘相提出的决定,相当满意,正了面容说:“老四和宰相说的是,张进台听旨,张进台身为御史,意志不坚、治家不严,责令其休官三月,圈禁张府,剪其月俸为二十六石,钦此。”
张双儿卷 第四十九章 人要衣娤
张进台跪在地上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哀,竟对一名有意诱惑自己的男人意志不坚,这是身为男人的耻辱,但却是因为这个有意诱惑让他得以开脱,这该说是幸还是不幸?
刘媛得知这个消息后很是高兴,高兴的并非是张进台的惩罚,而是张府众人心底的憋屈,先别说张进台以对男子意志不坚被惩处,就说刘氏,她那日离府前去见过她,刘氏煞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表情复杂,厌恶和茫然是最为明显的,毕竟谁愿意同一个男子共侍一夫,又在那时有喜?
至于张郁白和张巧婷,一个莫名其妙被禁足一年,一个莫名其妙名声被牵连,这一切让刘媛怎么想都觉得畅快无比。
八月十八,赏菊宴前两日,凝院来了位稀客,刘媛二话不说将其迎了进来。
刘琦看了看她的房间,随意地道:“媛妹妹这房里收拾地真干净!”
刘媛不明她如此说的目的为何,只是陪笑地点点头,不发表想法。
刘琦见她不说话,也只好挑明来意:“媛妹妹,后日的赏菊宴可已经想好要穿什么了?我娘去了庄上,我也不知该找谁参详参详,所以想先看看??的衣装。”
刘媛了然,因为郑氏不在府中,刘琦这是担心没人替她打理,会被自己比下去,所以就先来看她准备哪些,再去张罗自己的。
刘媛笑了笑,道:“琦姐姐不是有教养嬷嬷吗?怎不找她参详?我可记得琦姐姐的教养嬷嬷是宫里出来的,问我不如问她好。”
刘琦心中不平,还不是那个周嬷嬷说她就要定亲了,而赏菊宴其实就是变相的相亲宴,她一个即将定亲的女子,也只是去凑个趣儿,不行穿地太亮眼,否则让未来夫家怎么想云云,可她就是心有不甘,凭什么自己要比刘媛这丫头还低调?
虽然心里不满,但是,刘琦仍一脸亲和笑意道:“还不是周嬷嬷说,姐妹之间互相讨论,就不会出现宴会当天有人穿得太华丽,有人穿得太穷酸的情况,毕竟,都是一家人,穿着打扮还是在同一水平上为好。”
刘媛听了,在心里呐喊,谁跟??是一家人!??当我是笨蛋啊!什么同一水平,不就怕自己越过她吗?
“琦姐姐说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适合的样式,若都穿一样的,岂不惹人笑话?而且,只会落得个你好我不好,或我好你不好的局面,若是各自穿上自己适合且可以穿的服饰,才会造就双赢局面,既能取双赢,何必选冲突?况且,妹妹我也不知该穿什么,母亲只说替我选了,当天一早再送来给我,可琦姐姐当天一早再来看,能有时间准备好自己的吗?”
刘媛笑答,最后一段话更是让刘琦险些气地大喊出声,有人替??准备了??不早说,刚刚说那么多废话作何?
这时刘媛又说:“还是,我们一会儿一起去见我母亲,请她也帮你置办下,只是,时间如此仓促,可能也……”
刘琦的嘴角抽动,眉头挑动,双手紧握拳头垂于身侧,不断颤抖,刘媛知道她气坏了,嘴角更加上扬。
“不用了,既然妹妹已有母亲帮着筹谋,那姐姐我就不打扰??了,告辞。”刘琦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瑕,说完,便起身离去。
刘媛在她身后道:“那妹妹就不送了,姐姐慢走!”
等确定刘琦走出凝院后,刘媛才起身,很没形象地伸了一个懒腰,惹得一旁的央儿一阵笑。
刘媛笑骂道:“小丫头,敢笑话??主子,笑什么呢?”
“没什么,笑小姐聪明,知道大小姐会来看您赴宴的衣裳,就先把屋内收拾得一干二净,又骗大小姐说服装都由夫人张罗,都在夫人那儿。”央儿捂嘴笑道。
刘媛笑了笑,其实刘琦在想什么她大概知道,但冒着得罪淮安公的危险穿红着绿,这女孩儿怎地就这么傻?得罪淮安公和李世子,嫁过去还有什么好盼头?
“是都在母亲那儿呀!今早不还把决定好的衣服首饰都送了母亲那检查?现在还没回来呢!”刘媛笑道。
许氏知晓刘媛素日喜清新淡雅又简单的装扮,但毕竟是参加宫宴,又怎能太过寒酸?于是一早就约好今日检查她的衣装,也刚好今早与刘相请安时,刘琦频频向她使眼色,她便借此机会打消她的念头。
央儿笑道:“是了是了!在夫人那儿!”
主仆两又调笑一阵,就听外头的丫鬟招呼道:“大夫人来了!见过大夫人。”随后帘子翻动,便见许氏、林嬷嬷和几个许氏身边的丫鬟走了进来,除了许氏之外,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个托盘。
刘媛带着央儿上前见礼:“见过母亲,母亲这时候怎么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她才刚问完话,就被许氏在前额弹了一指头:“??这丫头!??给我说说,??准备的那也能算赴宴装吗?”说完便坐到一旁的榻上,央儿忙端上茶水。
刘媛嗷了一声,捂住自己的额头,哀怨道:“不能算吗?”
许氏一一数道:“当然不能!颜色我也就不说了,但就那样式、用料、纹面,哪个好???这趟进宫所赴之宴,实为让贵族子女相看的宴会,??如今也十三了,待琦儿一嫁,就该准备张罗??的亲事了,??且好好看看,多认识些朋友,没准儿,以后就是妯娌或姑嫂呢!总得给人留点好印象不是?”
许氏说地含蓄,其实就是希望自己也在宴上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或是能不能钓到喜欢自己的。
刘媛走到许氏身边,拉起她的左手轻晃着,委曲道:“母亲,我才十三岁啊!”
许氏嗔笑道:“也没指望??现在就能嫁出去,但至少别让人笑话相府千金寒酸。”
说罢,手一挥就让众人将托盘放置在床榻上,道:“幸好收到请帖前一日,锦绣楼的掌柜来给??和琦儿量过身,我便赶紧请她再帮??做一套备着,这就用上了,央儿,侍候??主子试试。”
刘媛看着那些托盘上的物什,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任许氏等人摆弄。
二十那日一早,当刘琦在二门看到刘媛时,不禁庆幸自己没听从周嬷嬷的话,眼前刘媛盛装打扮,头上梳理成云髻,斜簪上金镶玉牡丹簪,下缀珊瑚串珠流苏,髻上以珠翠缨络点缀并插了玉孔雀华盛,她身着桃红暗云纹缎袄及绯红色织金暗花缎曳地长裙,耳挂金镶玉牡丹耳坠,腰间系着牡丹粉玉佩。
即使刘琦不想承认,但刘媛的确已显少女的娇嫩,而此刻她这么一装扮更显高贵华丽,尤其那金镶玉牡丹的头面首饰更是另她眼红。
此时,刘媛也打量着刘琦,她一袭大红遍地如意云五谷丰灯织金缎曳地长裙先吸引了刘媛的目光,她一个即将定亲的女子,参加相亲宴,穿着大红色这种如此打眼的颜色能行吗?虽说可以硬说成待嫁姑娘的心情使然云云,但是总归是不大好的吧?
而她的上身则是穿着橘红色缠枝菊纹二色缎袄,头上绾了坠马髻,簪了银镶红宝点翠菊花簪以及缠丝点翠金步摇,髻上点缀了金雀儿珠花,耳配红宝石镶金耳坠,腰系菊花形紫玉佩缀紫色流苏,这让她整个人显得相当热情艳丽。
刘媛心里想着,刘琦这身装扮有被误认成菊花的可能。
两人互相见了礼各自登上马车。
此次两人入宫只能带一个贴身丫鬟,刘琦带的自然是翠玉,而刘媛则是犹豫许久,最终选择会医术又会拳脚的树影相随。
大炎国一直是个爱花的民族,宫内负责照料花草的宫嬷太监,地位也比一般洒扫跑腿的奴才高出许多,能力强的,地位更堪比主子身边的宫女太监。
能看出大炎热爱花艺的现象,还有宫里的花园,宫中的御花园只植栽一般花草,面积也不大,但是御花园的周遭却有植栽各类花草的园子,里面会种植各种品种的花,比如牡丹园里,就种有各种从一般到名贵等级的牡丹。
但因为部分花种名贵,所以宫中举办的各种赏花宴都是在御花园中设宴,要赏花的人再由各园宫女带进园参观介绍。
当刘府马车到达宫门时,还有别辆马车在等,刘媛让树影去看看人多不多,自己则仔细地检查一下服装仪容,其实她一直觉得自己今日的服装太过艳丽,穿越后她习惯穿着淡雅颜色为主,所以今日这颜色一上身,顿时让她有些不习惯,更担忧自己是否能撑得起这套衣装?
树影去看了一下,回来禀道:“小姐,主子府上的家眷现在正下马车准备进宫,咱们前头还有淮安公、靖国公以及礼部尚书三家的马车在等着入宫,应该不会太久。”
刘媛突然想到那玉雪可爱的朝阳郡主,听说齐王府八月十六才除服,也不知时隔一年,这位小郡主是如何个模样了。
这时,马车又开始往前行进,刘子宣的声音从窗外传入:“礼部尚书府的马车让我们先走。”
刘媛应了一声,心里却奇怪,礼部尚书和自家父亲吏部尚书不是同品级的官员吗?为何要让道给他们呢?
这时,刘子宣又道:“没事,礼部尚书素来与父亲交好,我跟他们家两个少爷都算熟捻,听说这是他们家妹妹第一次进宫,一会儿??也帮着照应些。”
刘媛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低声道:“你妹妹我也是第一次进宫呢!我照应她,谁照应我?”
刘子宣听了尴尬,轻笑道:“那??们互相照应着吧!”
刘媛撇嘴,如果那位小姐需要,她再伸手也不迟,免得热脸贴了冷屁股。
刘琦的马车跟在刘媛的后面,她心中不满,明明自己才是府中的大小姐,但是却因为父亲的辈分和职位都低于大伯父,自己的马车就要落后,好象自己不如刘媛一样。
“琦儿,趁现在还有机会,快把??的裙子换掉!再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议亲了!难道??真想这婚约毁在自己手上?”刘子渊在刘琦的马车外低喝道。
刘琦扁了扁嘴,完全不予理会,刘子渊已经劝了一路,但她有自己的考量,她这不是要让李方看到自己亮眼的装扮,好让他更加喜欢自己吗?
刘子渊没听到刘琦的反应,也知道她不是个听劝的主儿,也只能摇头放弃,若是母亲在的话,绝计是不会让琦儿这样胡闹的,思及此,他双眼直视前头刘媛的马车和马车旁相谈甚欢的刘子宣和刘子正,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张双儿卷 第五十章 入宫
树影搀扶着刘媛下了马车,并由刘子宣向宫门前的侍卫出示请帖,侍卫检查了一下便放行,刘子宣递了几个荷包给引路的宫女太监,让他们先稍候片刻,一众人便在那等着。
刘子正看他们没走,便笑着递出请帖,同时向在前头等他的刘子宣兄妹二人挤眉弄眼,没多久,他也信步走了过来,后是刘子渊及刘琦二人。
当刘琦被翠玉扶下车来时,刘媛明显感受到,那位替他们引路的宫女的眼底闪过一丝鄙夷,但一旁不论是正往宫里走的各府女眷,还是引路宫女都露出或羡慕或忌妒的眼神,她甚至能隐约听到耳语:
“那就是有炎京才女之称的刘琦了!”
“她今儿怎穿得如此艳丽?不会打算今日就嫁吧?”
“可我听说她要说亲啦!对象就是那淮安公世子,听说等她及笄就要下聘了!”
“那这身装扮岂不是无用武之地?”
“那倒未必,刚刚李世子不已经到了吗?一会儿让他看了没准今儿就……”
“??说什么呢!没脸没皮的……”
这些耳语,刘琦当然也听到了,她心底暗自高兴,庆幸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脸上更显得意,看得一旁的刘子渊频频皱眉。
才刚要踏入御花园,就有一淡紫色的身影飞扑而来:“媛姐姐??可来了!我等了??好久!原本刚除了服就要去寻??,但大哥说??会来赏菊宴,所以我就没去找??,媛姐姐不会怪我吧?”
炎元慧一口气说了一长串,最后又嘟着嘴摆出一副可爱的模样,刘媛一时竟不能适应,张着嘴只??鹊溃骸翱ぶ鳌 炎元慧一听刘媛喊她郡主,立马扁嘴伤心道:“媛姐姐是怪我了……”
刘媛即刻道:“臣女怎会怪罪于郡主?郡主还记得臣女,臣女很是荣幸!”
炎元慧不改受伤颜色,又道:“可是我们之前说好了交朋友,我唤??媛姐姐,??唤我慧儿的。”
刘媛当然记得,但此处人多,她若是这个称呼一出口,没准儿被人说是大逆不道,而一旁的刘府众人更是不知所措,行了礼之后就呆站在一旁,因为还没进御花园前是不能分开行动的。
一道低沉的男声打断了静默:“慧儿,别为难刘小姐了,??身为皇室贵族,刘小姐若直呼??名讳是大不敬的。”
炎之凛适时地出现让众人皆是松了口气,刘媛听到那特别加重咬字的‘大不敬’三个字有些尴尬,她有时候会不经意地直接叫炎之凛的名字,看来以后得小心些。
在场众人向炎之凛行礼后,便跟着他的脚步往御花园走去,而炎元慧则上前挽住刘媛的手,带着歉意道:“媛姐姐,对不起,??趁没人的时候再喊我慧儿吧!”
刘媛笑了笑:“是,郡主。”
因为正与炎元慧亲密聊天,刘媛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刘琦正痴迷地看着炎之凛的背影,但是刘子渊却注意到了,他用手肘轻推了推刘琦,见对方莫名妙地看向自己,便咬着牙低声道:“??就要说亲了,行为要庄重!”
刘琦听了,面色一红,却没有开口说半个字。
御花园里,已有不少人到了,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儿,刘媛一行七人的阵仗,外加领头的又是炎之凛,不免引起众人的注意。
当众人看到朝阳郡主挽着一个少女的手巧笑嫣然时更加吃惊,朝阳郡主和五公主可都是出了名的害羞,平常有什么宫宴,两人都是窝在五公主寝殿居多,但今日竟然能有如此笑颜,不禁让人疑惑地看着那名少女。
却见那少女笑容婉约,在那身粉嫩的服装的衬托下,竟能让她生出一股超龄的沉稳贵气,她和刘家一同进来,会是刘家的小姐吗?
刘媛不知道自己只是与炎元慧挽着手,就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心,只是专心地听着炎元慧叙叨着。
等落后他们一步的刘子渊及刘琦进了御花园,更是让众人为之惊艳,部份的人将目光看向李方,李方身旁的人更推了推他道:“你媳妇来了。”
本来,李方看到刘琦的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但在听了那句话后迅速收敛。
身为男人他的确有些优柔寡断,但有些事不喜就是不喜,例如方才的情形,朋友的语气分明暗含讽刺,他不喜欢听别人对自己的人品头论足,那让他感觉很没面子,若早料到有现在的情况,他早让人通知她装病别来了。
李方再细一看,心中更是愤怒异常,刘琦那身衣裳太过打眼了!她怎么会不知这是个什么样的场合,为何还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难道是对他不满,想另择佳婿吗?
这边刘琦也注意到不远处李方的怒火,瞳孔微缩,连脚步也是一滞。
从刘媛进御花园的那一刻起,她就暗自地关注她,此时也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在心底冷笑,暗道偷鸡不着拾把米,眼底闪过嘲讽,炎之凛回头的瞬间也发现刘媛情绪的变化,迅速的看向刘琦和李方,嘴角微勾。
“媛媛,??……”刘子宣正要跟刘媛嘱咐些什么,后面就有人喊道:“刘子宣!”
众人回头一看,发现是两男一女缓步走来,方才出声的是那两名男子,刘媛猛地一看还以为眼花了,眼前的两人竟生的一模一样!而站在两人中间的美丽少女恬淡地笑着。
经过刘子宣一番介绍,刘媛得知此三人正是礼部尚书的嫡子女,两兄弟是双生子,分别名为钟明、钟理,刘子宣直接称他们为‘明理’,至于他们的妹子钟昀柔,已是十五岁,之前陪祖父去江南养病,后因其祖父于一年前去世,前阵子才除服,这婚事便耽搁下了,如今趁着宫里举办赏菊宴,是来相看对象的。
明理二人是自来熟型的人物,和炎之凛见礼后,便上前把钟昀柔推向刘媛道:“媛媛,我们家妹子就拜托??了!”
刘子宣听了有些生气,还没出声斥责,便听和他们也熟的刘子正啐了一口,喃喃低语道:“媛媛也是你们能叫的?我们可没叫你们妹子柔儿。”
明理二人听了这句话也不以为意,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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