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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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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围观的玄衣侍卫此刻才快速围上前,剑势凌厉地往春桃身上招呼去,这才压制住她的反击。
此刻炎之凛已经搂着刘媛快速离开小花厅,身穿玄衣的墨木紧跟在后,而二影也在六娘和央儿的扶持下跟著去了,此刻小花厅里的众人只闻风中传来炎之凛冷冽的嗓音:“活捉。”
厅里随即响起应是声,接著侍卫们的攻击更加迅猛。
春桃余光扫到炎之凛手臂上的血迹,神情复杂,但下一瞬玄衣侍卫的长剑已向她攻来,她只得收回心神继续打斗。
炎之凛带着刘媛进了书房,便把门关上,把墨木几人关在门外,门外的人都知道他的个性,也不敢打扰,墨木想著炎之凛的伤势应该不严重,便先让二影下去包扎伤口,自己在书房外守着。
书房里,炎之凛死死抱着刘媛不愿放开,伤口因为用力挤压不断有血流出。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放开刘媛,方才的那一瞬间,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害怕失去她,若非自己转了身子挡住她,方才那把匕首如今恐怕正插在她的背上。
刘媛此刻正着急着炎之凛的伤,但她也能察觉到炎之凛不稳的气息,便让他抱了一会儿,才用力推了推开了他,低声道:“你的伤要赶紧包扎。”
炎之凛应声,唤了墨木进来帮忙,而他则是牢牢牵着刘媛不让她离开,目光一瞬不离。
“幸好冬衣够厚,虽然春桃用了内力投踯,但只是皮外伤,上药便可。”墨木自觉地向刘媛回报炎之凛的伤势,刘媛低头见那伤口平整,不禁皱眉咬唇。
看那伤口便知匕首有多锋利,虽说有衣服减缓了力道,但对于借内力而发的攻击,几件破衣服算什么,依旧能伤及皮肉,若是不小心更是会伤及内脏。
炎之凛才包扎完,便见一名玄衣侍卫走了进来,说是已将春桃活捉,问炎之凛接下来要如何。
“审。”炎之凛冷声道。
这时,刘媛才有心思开始想这整件事的经过,她最想知道、也必须知道的就是春桃的来历。
方才春桃明显是针对自己而来的,原本以为她只是不服处罚才突然爆起,可后来她的眼神分明含着厚重的杀气,而那样的杀气绝非一个丫鬟会有的,这会是丫鬟为了爬床而做的反击吗?怎么想都不大可能。
而且,依之后她在屋梁上与侍卫缠斗的模样,那样高强的武功,绝处逢生的攻击,和挺直的身影,怎么想,都认为这人肯定是心气儿颇高的主,又怎可能会为了当炎之凛的通房侍妾而攻击自己?更甚者,她真的会想为妾吗?
花名册上只说她是五年前王府从人伢子那儿买回来的,后来因为看著伶俐,被杨侧妃选去当三等丫鬟,前几年炎之凛从知关回来后,便被杨侧妃送来弄影轩当通房。
自始至终,竟无人知晓她会武。
刘媛绝不相信春桃会因为被自己惩罚,而对自己动了杀意,何况她会武的事被她藏得那么深,如今更是不会因为一时忌妒、绝望而曝露出来的,她会这么做,必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且还有把握能全身而退,这样的一个能忍能藏之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是杨侧妃?抑或是府外不知名的势力?
刘媛皱着眉,紧紧牵着炎之凛,正想跟他说自己的想法,一抬头却撞上他幽深、饱含担心的双眸。
只见他低头亲吻了自己的额头,然后在自己耳边道:“别担心,有我在。”
刘媛心头巨震,有种说不出的甜蜜和酸涩在心中互相冲击,他说有他在,这句话让她无比安心,而且他为了保护自己受伤,但事后竟然还来安慰自己。
那种被人小心呵护的感觉让刘媛心头一暖,虽然对于炎之凛为自己受伤感到愧疚,但刘媛此刻的心情却很是幸福。
巳时,齐王收到信赶回王府,并找了炎之凛夫妇及杨侧妃过去问话,这时炎元慧正在弄影轩探望炎之凛,便跟着一道来了,而明郡王则跟在杨侧妃身旁。
刘媛嘴角扯出一丝笑,如今也算全家团聚了。
等众人坐好后,齐王早已问过侍卫事情的经过,于是刘媛行礼后,他立刻对刘媛嘘寒问暖了起来,但刘媛看得出他的眼神几乎都是定在炎之凛的伤口上的。
炎之凛不耐烦齐王如此,便打断了他的关切,道:“父王难道不好奇春桃为何刺杀世子妃吗?”
齐王并非笨蛋,自然知道春桃不可能因为一时忌妒而刺杀刘媛,哪个寻常丫鬟会随时在身上带匕首和软剑的?
炎之凛又道:“人我已经带来了,还请父王为我和媛媛作主。”
刘媛听得出炎之凛语气里的嘲讽,但也并无意外,经过新妇敬茶,她大概已知炎之凛与齐王之间的父子关系大抵只流于称呼。
炎之凛如此说,不过是因为齐王的关切中多是光说不练,只会说决不原谅、决不宽待,下次小心、下次不会,决不、下次……别说炎之凛,就连刘媛都有些不奈。
齐王听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清了清嗓掩饰道:“既然带来了,便带上来吧!”
接著,众人便见一个身形狼狈的少女,被红衣侍卫架了上来,杨侧妃并没有看她,好似从来不认识般。
齐王拍桌问道:“大胆奴婢,??为何要杀害世子妃?谁派??来的?”他的语气严肃,但对刘媛来说,问跟没问一样,以春桃方才的狠劲儿,可不是那样吓唬一下,便会说实话的人
只闻被架住的春桃一阵狂笑,道:“老头!你莫不是傻了?傻子才会说出来!”说罢竟口吐鲜血,软倒在地。
厅内众人皆是一惊,炎元慧尖叫着别过了脸,而杨侧妃则是瞪大了眼,面上血色尽失,双手紧握着炎之明的,而那明郡王只是轻蹙着眉,一脸嫌恶。
此刻,只见墨木迅速上前探了探春桃的鼻息,接著摇头道:“死了。”
死了?刘媛惊讶地看向炎之凛,她知道炎之凛决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但为何情况会演变成这样?
但她只见炎之凛一脸漠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张双儿卷 第一百零四章 春桃之悲
刘媛见炎之凛的模样,心中虽急,却也知道此事大概在他的掌握中,于是也不动声色地坐着。
墨木检查了一阵道:“原先应该就中毒了,只是方才她发了内力让血液加速流动,使毒快速入体,之后,她又自断筋脉,这才死亡。”
齐王一脸震惊,他如何都没想到眼前的刺客竟用这种激烈的方式自杀,自断筋脉?那该有多痛?如今死士都是将毒药藏于牙后,被捉拿后只要将药吞下去,霎那便能夺去性命,哪里有人用这种方式?
“拖下去!鞭尸。”这时炎之凛才冷冷开口道,边说边拉着刘媛起身,准备离去。
这时只听杨侧妃怜悯道:“世子这般做法恐怕不好吧!如今世子妃也没受伤,可春桃却死了,不管如何个死法,都算得到报应了不是?”
刘媛心中冷哼,拍了拍炎之凛的手,示意他先等一下,接著转身对杨侧妃轻柔道:“媛媛是没伤着,可世子爷却受伤了,杨侧妃一句死了便轻巧揭过?那是杨侧妃悲天悯人好心肠,可媛媛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狠虐之,侧妃觉得媛媛方才可有虐待到她?”
众人只听她语气轻柔温婉,但所说的话却是尖锐至极,尤其是最后说的人若犯我,必狠虐之,足见她的报复心极强,似是描述自己的个性,却又似是在警告众人,而那一句杨侧妃悲天悯人好心肠听著是赞美,但又像是讽刺之言。
见杨侧妃张口欲言,刘媛又立刻道:“她是自虐死了,可媛媛气还未消,杨侧妃却阻止媛媛消气,如此血气淤积于胸,总是隐忍而不发对身子不好,王爷与侧妃都要媛媛替王府开枝散叶,但如今杨侧妃不让媛媛发泄,是想让媛媛身子不好,不能替王府繁衍后嗣吗?”
听着刘媛状似有理,实则无理的推论,杨侧妃一时竟想不出话反驳,只能赶紧看向齐王道:“王爷,妾不是那个意思。”
刘媛又接著道:“众人皆知,杨侧妃体贴世子,送了春月与春桃两个通房给世子,如今春桃犯事本该受罚,而杨侧妃却如此阻挠,知道的说您慈悲为怀,不知道的还以为春桃是受您唆使的呢!”
炎之明听到她说的话,眉间已皱出了个川字,这个世子妃伶牙俐齿,说的都是些歪理,却让人无法反驳,现下都已经开始暗示春桃是受侧母妃指使行刺了,若再继续让侧母妃与刘媛说下去,还不知要把侧母妃说成哪样。
杨侧妃感受到齐王怀疑的目光,立刻泪眼朦胧地对他道:“王爷,妾平日对世子如何您是清楚的,妾当初也只是想世子年岁已大,却没一个可心的丫鬟伺候著,才把春月春桃送过去,没想到好心办坏事,世子不收通房,世子妃又接著进门,这丫鬟才会会生出些不好的心思,再给哪个有心人一挑拨,才会……”
说罢,杨侧妃拿帕子遮住脸,呜呜哭了起来。
齐王听了杨侧妃的话,低头思索了起来,之后开口道:“瑜儿说的也没错,之凛,若那春月还算安分的,你便收用了吧!省得她也生出别的心思来。”
刘媛听了齐王所言,当即怒了,什么叫做还算安分便收用了?女人的心思他懂什么?对于通房,男人只想要身体满足,但女人却会拿出全身心,只怕现在安分,以后便不安份了!
正当她要出言反驳时,却听炎之凛先她一步开口道:“父王是想要我收用女人 ?'…fsktxt'”
在场的,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冰冷和不满,齐王皱眉道:“你如今新婚的确没有纳妾的道理,但是收个通房有什么?”
“不要。”炎之凛冷声道。
齐王万万没想到炎之凛会如此干脆地拒绝,连半点面子也不给,瞬间便怒了,但也知道炎之凛看不惯自己三妻四妾害死齐王妃,于是便转头对刘媛道:“本王不管之凛跟??说了什么,但??既嫁入齐王府,自该为王府后嗣考虑,若想一辈子占有之凛的宠爱便将世子妃之位让贤吧!”
刘媛觉得好笑,这亲是她儿子求的,婚是炎顺帝赐的,说她若是妒妇便要她让贤?笑话!她当初答应嫁给炎之凛,便是因为他说这辈子只她一人,何况,皇帝赐的婚,是你想休便休,想离便离的吗?
炎之凛眼一眯,上前将刘媛往身后一带,不屑道:“你倒是长记性!母妃被你害得还不够惨?你把自己害得还不够惨?与其如你这般顺势而为,事后悔恨,我宁愿行天下之大不讳,也要保住自己爱的人!”
炎之凛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却如同一把利刃剜著齐王和杨侧妃,却又如温暖的火焰在刘媛心中燃着,接著炎之凛又道:“你要我收通房纳妾娶侧妃?考虑王府后嗣?我们能繁衍,你难道不能?要收要纳要娶,你自便吧!”说罢便带着刘媛转身离去。
随后,空气中传来炎之凛不大,却清晰的命令声:“墨木,把春月送到柏清院去,王爷不要便扔窑子里。”
且不论齐王等人如何反应,春桃的尸体又如何被带回弄影轩,只说刘媛随炎之凛回了房后,便问起春桃的事来。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炎之凛笑了笑,便带她到小花厅的一个角落,角落处有一不起眼的长颈花瓶,只见炎之凛用手转动花瓶,接著花瓶旁的一面墙便应声滑开。
刘媛愕然,但不容她多想,炎之凛便牵着她往里走去。
他们先是经过一段两边燃著火炬的长廊,接著是几阶往下的阶梯,然后便来到一个木门前,木门旁有两个玄衣侍卫守着,他们一见炎之凛便恭敬行礼,递上两张带有缎带的帕子,炎之凛接下其中一条系在刘媛脸上,自己却不拿,并示意侍卫将木门打开。
刘媛在炎之凛替她系上帕子时,便闻道一股浓烈却不刺鼻的香气,再用力闻一闻,才发现香气是从帕子上传来的,原本还不明所以,但当木门开启的一瞬间,刘媛便了解了。
门后有许多牢门,一看便知是行刑室之类的地方,四周充斥着令人恶心的气味,刘媛隐约能辨别出,这难闻的气味里含有血腥味和一些刺鼻的排泄物的味道,而这股味道把帕子上浓烈的香气冲散了不少,只余淡淡的清香绕鼻。
炎之凛回头见她皱着眉,便有些后悔带她来了,他原本只想让她知道弄影轩和他的所有秘密,但却忘了她终究是个女子,怎能忍受这种气味,于是便道:“??若觉得不舒服便告诉我,我带??出去。”
刘媛感动于他的坦然,也知道他的担心,可她的好奇心已被钩起,气味难闻又算什么?只见她用另一只手将帕子紧压向自己的鼻子,眯眼笑道:“没事,没想到弄影轩之下有这种地方,若我没猜错,春桃从今早便一直都被关押在此吧?”
炎之凛听了她的话便笑了,媛媛果真聪明:“是在此。”
“刚才那个要被鞭尸的人是谁扮的?看那样子还真会演。”刘媛玩笑道。
“来仪戏班的人。”
这句话让刘媛心中惊讶,炎之凛竟然把来仪戏班的人卷进来了?
接着又听炎之凛道:“别担心,那是我安在来仪戏班的人。”刘媛听了便松了口气,只笑了笑,没再说话。
不久,两人便见守在一牢门前的墨田,墨田见两人行来,快步上前请安。
“招了没?”炎之凛问道。
墨田恭敬答道:“还没,但她想见您。”
炎之凛扬眉,道:“不见,要说便说,不说便划花了脸,送了最低等的窑子里去。”
这句话说得大声,牢里的春桃自然是听到了,此刻她手脚筋被断,内功被一颗毒丸废去,下巴被卸下,只能由喉咙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她心中无疑是悲凉的,身为主子的死士,她不该喜欢上主子的敌人,前天接到主子的任务时,她便知道一切是无望了。
今日动手前,她只希望那男人看她一眼,哪怕只是凶狠或不在意的一眼,事成之后,她便会将实情说出再自我了断,但他竟然连一眼都没施舍给自己,如今她只想用她所知的实情,换见他一面,但是他方才说的话却让她再度跌到谷底。
她是知道那男人对世子妃的宠爱的,有多少次自己都心神向往,但那男人方才所说的话,让自己彻底心死了。
这时只见牢门大开,一个脸系帕子,一身淡紫色衣衫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瞳孔一缩,清楚知道此人是世子妃刘媛。
“春桃,说与不说在??,我只想问??,??可喜欢炎之凛?”刘媛的声音传至牢外,让炎之凛皱起了眉头。
只见春桃一脸恨意,犹豫片刻,终是摇了摇头。
刘媛眉头一扬,又道:“我明明数次在??眼里看到钦慕爱恋,??在王府里骗了这么多人,死到临头,??连自己的心都要骗吗?”
春桃一顿,一脸茫然失措,自己是喜欢炎之凛的,但那是不对的。
“??可知自??投效??主子的那刻起,便失去了喜欢他的权利?”
春桃听了这句话,流着泪点了点头,她知道,她都知道,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她以为主子让她当通房是要让她得炎之凛宠爱的,但却忘了就算她成了炎之凛的女人,她的主子仍是别人。
刘媛见春桃眼中有痛苦有纠结,也不再多说,只柔声道:“一会儿我问??问题,??只需摇头点头便是,之后我便让??痛快一死,”说至此,刘媛顿了顿,问道:“你主子是杨侧妃或明郡王吗?”
春桃此刻却突然硬气了起来,别过了脸,刘媛也不在意,又问:“是吗?”但春桃始终不愿回应。
刘媛叹了口气,道:“??说??爱慕他,可??却不曾为他做过一件令他高兴的事,这便是??的真心?就算唯一一次,做一件令他开心的事,让他永远记得??,如何?”
春桃面露犹豫,唯一一次,让他永远记住自己?永远?
刘媛轻声诱哄:“只此一次,换??在他心中一个位置。是杨侧妃或明郡王吗?”
春桃的眼里光芒闪现,眼神投向牢外,就好像能看到那伟岸的身影。
刘媛也发现了她眼神的转变,心中大定,正等她反应,却见她双眼忽地瞪园,身体抽搐了几下。
刘媛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腰间一紧,被人往一旁带去,再看向春桃时,只见她抽搐了几下后哇的吐了口黑血,两眼一翻便低垂着头没了动静。
墨田上前探察了一阵,回报道:“是蝶舞。”
刹那间,被揽在炎之凛怀里的刘媛,察觉到怀抱主人的杀意顿显,便抬头,一脸不解问:“那是什么?”
炎之凛强压怒意道:“蝶舞是大庭皇家用来处决皇室命妇的秘毒,中了此毒无法可解,此毒在体内潜伏期可达一月之久,也可瞬间取人性命,死前毒行全身使筋脉抽搐,如蝶飞舞,因得其名,中毒者所吐之黑血带有剧毒,一旦触及,即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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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双儿卷 第一百零五章 针对
刘媛看着那一摊黑血的位置,刚巧就在自己方才蹲着的地方再后面一些,若是炎之凛没将自己带开,便会被喷个正着,如此一想便有些后怕。
待两人走出秘牢后,刘媛便问道:“是四皇子?”虽是疑问句,但刘媛的语气却相当肯定,整个大炎与大庭皇室有关系,又有可能害她的也只有四皇子一系。
“八成是了。”炎之凛牵着刘媛道:“那春桃把自杀的药藏在牙齿缝中,想来是觉得即使刺杀失败被捉,也不会被发现,但没想到仍被墨田搜出,不过看来炎世修没有打算要留她性命,即便事成她也会毒发身亡,只是他没想到我们竟刚好亲眼看到她毒发,猜出了背后主使。”
刘媛有些疑惑,之前炎之凛说过四皇子欲拉拢刘家,所以不会对自己如何,但为何如今又派人刺杀?若得知一切都是四皇子所为,刘家应该会就此和四皇子结下梁子,而炎之凛及王府也……
这时刘媛赫然想到,她如今已是齐王府的人了,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的自己已不在四皇子拉拢的范围里,更甚著,已经站在他的对立面了!
基本上,自己一出嫁便等同脱离相府的保护!
若她今日真的出事了,刘家肯定会来跟齐王府讨公道,齐王是炎顺帝的亲兄长,和刘相都是炎顺帝的忠臣,而他的儿子炎之凛则是太子一系的人!
“四皇子又开始挑拨了?”刘媛问道,语气却相当肯定。
她感觉到炎之凛牵着自己的手瞬间紧缩,接著便听他咬牙道:“他的确是在挑拨,但只是要让齐王府与刘相府之间产生矛盾,还挑拨不到太子那层,而且这也不是他的主要目的。
“他这次的目的,应该是要把世子妃之位清空,??身后是刘府,对太子来说是助力,虽说刘家没有因为??嫁我而表态支持太子,但在四皇子眼中,那是迟早的事。
“既如此,无论如何都要把??抽离世子妃之位,但??已嫁我,能用的方法便是休书和离,但我们是皇上赐婚,除非??我二人之一犯了大错,否则不大可能,既然生离行不通……”
“便剩下死别。”刘媛接口道,炎之凛没话,只是手又紧了几分。
刘媛恼恨,理论上她已出嫁,便是刘府泼出去的水,与刘府再没干系,但偏偏世家大族嫁女娶媳多是为了拉拢或加强彼此之间的联系,虽说女子明面上已与娘家没了关系,但其实仍是娘家的棋子,除非成了弃子,否则这层关系断不了。
“这王八为什么每次都针对我?只会将刀剑刺向手无搏鸡之力的女子,这种卑鄙小人能当什么领导?”刘媛不满道。
要直接拔除相府助力?很简单啊!命人去追杀刘家的人,再说是太子所为,随便编个理由都比从自己这里下手快吧!
两人才回到房里,央儿便忧心忡忡地上前,道:“小姐,婢子新换的那盒檀香不见了!”
刘媛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原来炎世修竟还想来个一举多得吗?
说起那盒檀香,还得多亏婉皇贵妃的提醒。那是刘媛进宫谢恩,与婉皇贵妃谈过后命人换上的,她自己不爱熏香,但炎之凛却喜欢檀香,所以她只是命人将原先的盒子换成齐王妃的紫檀木盒,但那木盒也不是当初齐王妃所赠,而是一模一样的另一只,是刘媛成亲前特别请人造的,用来装送给炎凛的成亲礼物。
自那次与婉皇贵妃谈过后,她就在想婉皇贵妃是否已经知道檀香里有翼花粉的事,虽说毒害齐王妃的是杨侧妃,但之前炎之凛便说了,这其中不排除有四皇子一系的影子。其实让婉皇贵妃等人知道檀香里掺有翼花粉也没什么,但是刘媛对此却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所以从宫里回来后,她立刻与炎之凛商量,命央儿把盒子换了,并把王妃的檀香和盒子交给炎之凛藏起来。
会这么做,无非就是担心弄影轩会有他们的人,如今也证明了的确有,而四皇子的计划也算被他们完全看透了,就是想趁刺杀刘媛时,将所有侍卫、暗卫都吸引至小花厅,四皇子的人再趁机进入他们的房间盗出那盒檀香一探究竟。
不过,看来怕是要让四皇子失望了,也罢,那盒檀香便当是送给他们的吧!
暗自嘲笑完后,刘媛便问炎之凛:“母妃的檀香如今在哪儿?可还在?”
炎之凛看着刘媛神情闪烁一阵后又露出嘲讽的笑意,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炎世修这次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鸡飞蛋打一场空!
“在一个安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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