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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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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出皇位你可愿?”只听炎之凛沉声道。此刻,上官瑁也收起方才随意的态度,身上顿时散发出肃杀之气。

两人相谈片刻后,最后上官瑁一脸怒容离开齐王府,脸上隐隐带着冷笑,而一旁的上官琼月仍是一脸惬意,只是在离开王府前,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而此刻,方来仪已经处理好客栈的事宜,更亲手写了一份开分店的企划书,打算拿回去给炎之凛过目。

马车上,方大东家依旧坐姿歪斜,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由河影打扇、树影念书往满客楼方向而去。成亲前炎之凛便告诉过方来仪,满客楼是他名下的产业,而方来仪永远是炎之凛的贵客,更能随意进出炎之凛位在三楼的专用雅间,还能白吃白喝当大爷。

满客楼的大管事在炎之凛的有意透露下也知晓了方来仪的身份,所以又更尽心伺候,故此,方来仪挺享受在满客楼的时光的,此刻,他正想著一会儿该叫些什么点心来吃用。

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划破长空,也划破车厢内的安逸,接著便是凄惨的哭声,方来仪眉头一皱,河影立刻问道:“怎么回事?”

自从上次掳人事件后,炎之凛对方来仪的保护可说相当严密,如今马车旁便围了四个来仪暗卫充当的护院,除此之外,墨田也跟在马车旁护着,这还只是看得到的人手,另外还有十几名来仪暗卫及炎之凛的人手在暗处盯着。

听了方来仪的问话,众人统一望向墨田,墨田只得在窗边低声道:“有一名女子突然冲出路边,差点撞上主子的马车,现在晕倒在地上装死,属下看过了,她根本没被撞到,那女的旁边有个女人在哭,应该是认识的。”

方来仪此刻真的无语问苍天,莫不是因为自己昨日说上官瑁讹钱制造假车祸,所以今日便来了报应吧?

“问问她要多少钱,给她就是了。”方来仪道,既没撞到,给点钱意思意思也就罢了。

待墨田传达他的意思后,便听那名女子继续哭道:“给钱便能救活我姐姐吗?我不要钱!我才不要你们的钱!”

方来仪听了便有些怒了,你说你不要钱,那你在这闹成这样图的是什么?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女子的哭声极有影响力,围观的群众也不禁替她们抱不平。

“有钱人就是这样!撞了人还想陪钱了事!怎么!有钱就是大爷啊!”

“就是!也不嫌自己满身铜臭味!”

就在众人的批评声浪中,马车里传出一低沉好听的嗓音,道:“敢问这位姑娘,??想要小爷我怎么做???想要钱?要我道歉?还是??只是想要堵塞炎京城的交通?人是不是我的车子撞的??我心知肚明,但我只想问,??如今哭闹不休,所求为何?”

众人纷纷静了下来,更有好事者鼓动那女子多要些赔偿。

“你撞了人就是不对,怎么还如此理直气壮?”那女子抽抽噎噎道。

一阵沉默后,马车里再度传来男子低哑的嗓音,语气里带了几分不耐:“??只需回答我,??要什么???的目的是什么?别以为??会哭嚎几嗓引起众人关心,或是声泪俱下说一些引人同情的话,就能模糊焦点,让众人对错不分!”

女子不停摇头哭道:“我没有,我没有……”

这时便听人群里有人道:“看那马车上的纹饰,倒像是来仪客栈的。”

“你说那个对读书人很好的客栈?我呸!读什么仁义道德,连最基本做人的道理都不懂,我看那名声也是花钱买来的吧!”

“你说车子里的会是谁啊!不会是东家吧?”

“听声音像是年轻人,东家?别开完笑了!”

正当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时,马车里的人又道:“既然??不说,小爷我便照着一般人期望的方式解决,小田田!帮我把死了的给厚葬了,另外给这位姑娘十两白银,她缺什么,一次补上!没房买房,没田买田,没男人给她寻一个,如何?这样姑娘可满意?”

众人一片哗然,不禁叹到这一撞简直是天价!

“你说这人,说他没诚意吧!也不对,说他有心吧!似乎也不对,这……”

“这是钱太多了没地花吧!改天我也来给他撞一下,下半辈子也不愁了!”

“这男的如此大方,倒显得那位姑娘有些过了,不就是问她要如何赔偿吗?她愣是半句正经话也没说,搞不好是骗人的。”

“我也这么想,这男人其实还挺不错的呢!看来来仪客栈养人啊!”

当舆论一致倒向方来仪时,那女子的哭声竟愈发哀痛,喊道:“仪哥!你真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小怜!是小怜啊!你答应过我等你赚了钱便要娶我,但现在我姐姐竟惨死你轮下,而你竟连眼都不眨一下!我真有那么惹人厌吗?你难道忘了我们当初的海誓山盟了?”

此话一出,众人更加激动,有人猜出这个‘仪哥’便是来仪客栈的大东家,纷纷怒斥方来仪薄情。

方来仪本人却被雷到了,心中想着老娘可是女人,哪来的相好?但细一想,便查觉今日之事明显有蹊跷,他从头到尾没说自己是谁,但那女子竟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肯定是早就知道自己会经过这儿。

但这么做的目的为何?诬陷他,然后累及来仪客栈的名声?但是他一个小小来仪客栈能碍得谁的眼?何况福掌柜敦亲睦邻的本事极高,自家客栈与附近几家客栈都无任何纷争或恶性竞争出现,还会有谁对自己或客栈不满?

为今之际,要查是谁,只能透过小怜着手。下定决心后,方来仪颤声道:“小怜???真的是小怜吗?这几年??去哪了???过得好不好?”

二影在一旁听了自家主子说的话,嘴角狂抽,连墨田和周围的暗卫都不禁抖了抖身子。

接着众人又听马车里传来方来仪悠远的语调:“当年??说我家贫,选择和陈家那小子成亲,我努力奋斗却仍抵不过他万贯家财,等我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却已和陈家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为何孤身一人 ?'…fsktxt'又怎会在此???可知我找??找得多苦!”

方来仪说得真挚动人,连语气中都带着哽咽,让一群看戏的百姓无不为这破镜重圆而感动。

只听那小怜哀哭道:“仪哥!是你说陈少爷是好归宿的,你一见陈少爷送的一百两银子早就花了眼,哪里会知道我受着什么苦日子?”

方来仪早料到小怜会不断诬蔑自己,便走出了马车,站在车头上,一头墨发轻扬,只见他眼底含着温柔痴情,以及兴奋悸动,周围的百姓早就被他的风姿绰约深深吸引住了,即便是那小怜也看呆了眼。

众人竟不知来仪客栈的大东家少年风流,却透着股沧桑,莫非真是与心爱之人离别,才让心迅速老去吗?

其实刘媛早在与小怜对话时,就让二影帮他把脸上的易容弄得更显成熟些,自己再装出一副忧郁模样,便成如今这为爱憔悴地方来仪了。

他深知不能再给小怜损自己的机会,于是顺着她的话道:“小怜??可记得你离开我的那一夜?寒风凛凛,你只留下书信一封,让我的心从此冰冻,如今竟让我找回生命中的春天了,现在,我要请乡亲父老给来仪做个见证,我方来仪,要带小怜回去,要娶她为妻!还有小怜,虽不知??哪来的姐姐,但我会替??好好埋葬她的!”

方来仪此话一出,引起一阵阵骚动,只见小怜和倒在地上的小怜的姐姐,同时被从马车里出来的二影搀起,塞进了马车里。

方来仪拱了拱手也坐回马车内,马车再度驶动,而方来仪则看着被二影点了穴又卸了下巴的小怜姐妹,邪魅地笑道:“好啦!你们想小爷怎么惩罚爱说谎的人呢?”

还不待方来仪想出惩罚的法子来,便听马车后方传来兵器相接的声音,方来仪不屑笑道:“看来你们来头不小嘛!”随后,立即转头对外喊道:“通知炎之凛!说小爷马车被拦截,车上还坐着两位如花美眷!”

那小怜一脸不屑,方来仪白玉般著葱指勾上她已被卸下的下巴,阴冷笑道:“小怜,知不知道爷最爱玩哪种游戏?小爷我啊!最爱用酷刑把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对付女人,尤其是跟著别的男人跑了的女人,小爷我也有玩不玩的把戏,我不介意替??相好的整治??。”

接著,方来仪又转头对小怜的姐姐道:“爱装死是吧?等等让??看看何为求死不能……二影,让她们休息一会儿,等下会是漫漫长路。”

二影应声,拿手朝二人颈脖处挥去,将人放倒。

张双儿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紧追

马车急驶于路上,但这些人并未有退意,反而还明目张胆地刀剑相向。方来仪见他们如此大胆行事,想着若是马车再往前跑,恐怕会替周边百姓造成更大的灾难,于是他一声喝道:“别跑了!去报官!找欧阳岳来!”

墨田应声,昂首对空鸣哨,便有一暗卫往衙门而去,同时,还有一批暗卫立刻护在马车周围,而后方人马则继续厮杀,对方一见方来仪已经停下,便一股作气追上。

马车里,方来仪只听‘咚’地一声,回头一看,便发现马车壁上穿出一小段银白色,墨田喊道:“主子当心!他们追近了!”

方来仪听得胆颤心惊,但仍强自镇定道:“我知道了,你也小心点!”

终于在一阵吵杂后,有人喊道:“主子,前方是京中的守城军和欧阳大人!”

接著是欧阳岳的喊声:“把这些乱贼全拿下!”

马车后再度传来激战声,方来仪则在护院及守城军的掩护下,由二影扶着走下马车,朝欧阳岳而去。

欧阳岳虽知道方来仪与太子之间的合作关系,但并不知道方来仪生作何样,如今只见一身着鲜红色宽松锦袍的风流少年迎面走来,鬓发虽乱,但仍不减其风华,欧阳岳不禁叹道好一个俊美无双的少年!

方来仪自然能感受到欧阳岳毫不掩饰地打量和赞赏,但他知道即便欧阳岳知道自己与炎世治的关系,此刻自己仍只是一介商贾,于是他便恭敬地上前拱手道:“多谢欧阳大人出手相助。”

欧阳岳还没来得及扶起他,便听一破空之声传来,方来仪一转头便看到一把长剑从护在他身旁的二影中间穿过,朝自己笔直飞来,此时要躲开已是来不及,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银光一闪,长剑落地,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他的身前。

“你没事吧?”炎之凛问道。

方来仪点了点头,见炎之凛眉头紧蹙,拿着剑的手正颤抖着,但依旧镇定嘱咐道:“欧阳大人,先去把方东家马车里的人弄出来!”

欧阳岳应下后便指挥着人去将马车里的女人搬下来,但几个衙役才登上马车片刻,便被打了出来,方来仪回眸一看,只见那两名女子已经醒来并自行接回被卸下的下颚,此刻正从马车内飞出,比直朝打斗的人群后方飞去。

而那群人见两名女子飞身离去也不恋战,紧随两人身后而去,欧阳岳原本抓了几个受伤的人,但对方见势头不对,都立刻咬碎藏在嘴里的毒药自杀了。

虽说没抓到半个人,但是造成整条街乱的当事人及受害者都还在,欧阳岳便苦著张脸问方来仪是否还要告状,方来仪随意道:“人都跑了,爷还告个屁!”

片刻后,方来仪似是注意到欧阳岳的苦瓜脸,和街上凌乱的摊位及受伤的人们,便挥袖大声道:“造成街坊的困扰虽不尽是我方来仪的错,但小爷我愿意赔偿诸位的损失,包含受伤看诊的诊金!诸位可先跟衙役大哥们登记,小爷不日便会将赔偿奉上!”

说罢,方来仪又回头对欧阳岳道:“欧阳大人,这件事便麻烦您了,若有人不要赔偿,偏要告状,那您再到来仪客栈寻我。”

欧阳岳感激零涕,原本看著百姓受伤、损失惨重,若有人击鼓鸣冤、登堂告状,他找谁讨赔偿金去?何况若是到了对簿公堂的地步,失踪的杀手便算了,那方来仪也不是个好得罪的,到时肯定麻烦!

但如今这方来仪一句‘我赔’不只让他不用担心银子的来处,更是将责任揽在身上,他最后那句‘寻我’也让他省了麻烦,他如今只需交一张亦真亦假的回报给皇上便没他的事了。

“不麻烦!不麻烦!若非欧阳大人赶来,我早就没命了!”方来仪摆了摆手随意道。

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炎之凛在这时出声道:“方来仪能走了吗?我们还有生意上的事要讨论。”

欧阳岳一听是生意上的事,也想起了眼前男子是太子在来仪客栈的代理人,便立刻道:“可以可以,微臣会将今日登记的金额整理好送到来仪客栈去的,请世子放心!”

方来仪点头走到马车后,将插在上头的刀刃拔出后才登上了马车,而炎之凛则翻身上马,一行人往满客楼而去。

满客楼的大管事一见方来仪和炎之凛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便迎上前低声询问可要送吃食上去,方来仪正要说话,却被炎之凛抢先道:“不用,马上走。”

方来仪见炎之凛沉着张脸,便干笑了几声,摇着扇子率先往楼梯上走去。等进了三楼雅间,门才关上,方来仪便落入一个温暖而霸道的怀抱。

他知道炎之凛是担心自己,也没推开他,只是向后轻靠在他结实的怀里,轻声道:“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别担心?今日我若再迟一步,那把长剑就插在??胸口了!”炎之凛低吼道。

方来仪一愣,想起方才的险情也不禁后怕,的确,若非炎之凛即时出现,自己早已一命呜呼了。

“对不起,我……没有下次了。”方来仪低下头小声道。

炎之凛抱着方来仪的手逐渐收紧,他怎么可能不担心,他方才得了消息心中便担心不已,急忙赶到现场后,又看到那把长剑正朝方来仪而去,他的心霎时提到了嗓子眼,若非自己动作够快,他便要命丧黄泉了!

他当然知道小丫头无事,但他就是止不住心中的恐惧和后怕,他不能失去,也受不了失去,他真的很想把这小丫头揣在怀里,带在身边。唯有将她放自己眼皮子底下,她才不会受伤。

“以后除非我跟着??,否则别单独出门了,我怕。”炎之凛的语气是方来仪所习惯的霸道,但最后那两个字声音不大,却让方来仪的心猛然震荡。

那句我怕,不只透露了炎之凛的恐惧和软弱,更让方来仪鼻头酸涩,在炎之凛还来不及反应时,他猛一转身,整个人钻进炎之凛怀里,大力地回抱他,道:“我在这里,就在你身边,永远在。”

两人便如此紧紧相拥,似是被那句‘我怕’和那句‘永远在’的承诺紧紧圈在一起,片刻,两人才慢慢分开,炎之凛不愿有人打扰,没有唤来二影,自己牵着方来仪到梳妆台前帮他把易容洗去。

刘媛闭着双眼享受着炎之凛的温柔,嘴角带着舒心的笑意,不经意间叹道:“真幸福。”

炎之凛听她如此感叹,眉宇间除了专注更多了一抹柔情缠绵,看着刘媛未着红妆的素净脸蛋,纯净而美好,在一旁看着她对镜梳妆,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满足和幸福。

等她妆容已成,炎之凛则拿起梳子替她梳头盘发,但是因为是第一次难免生疏,刘媛一边指点,一边轻笑,最后的成品不尽完美,炎之凛有些丧气道:“松了。”

刘媛看着镜中的自己,笑容灿烂道:“我喜欢松一点,舒服。”

好不容易打理完,刘媛已经肚子饿了,便闹着要在满客楼用饭,炎之凛叹了口气道:“??葵水来,六娘已经替??专门备饭了。”

无奈之下,刘媛只好跟着炎之凛搭上王府马车回府。

马车上,刘媛将方才自马车上拔下的刀刃交给炎之凛,道:“你看看能否以刀追人。”

炎之凛拿起刀端详片刻,便将它收起来,道:“回去我让墨木查。”

这时,刘媛才想起白日上官瑁来访的事,便问炎之凛两人谈了什么。

“也没什么,问他愿不愿意配合我们,结果他没答应也没反对便走了。”炎之凛皱眉道。

听炎之凛语气中有些无奈,刘媛劝道:“别急,他们才进京没多久,离他们回去还有一个月呢!”

翌日晚上,炎顺帝替大庭使臣设下接风洗尘宴,除了齐王府这种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及其家眷也获邀参加。

齐王府众人早早便进了宫,如今正在慈宁宫陪太后闲聊。不多时,有宫女来报,说是接风宴要开始了,让几人动身前往安泰殿。太后身子有些不适,早就推掉了这次的宴会,见宫女来催,便让几人赶紧离去。

坐在刘媛上首的杨侧妃许是坐得太久,导致脚有些麻木,一个没站稳,便往刘媛身上倒过去,刘媛下意识想闪开,但一想到齐王爷和明郡王都在场,这么做只会留下把柄,便伸出手拉住了杨侧妃的手,将她提拉了起来。

杨侧妃忙慌张道:“让太后和王爷见笑了,臣妾这脚……”

太后年纪大,很能体会这种情况,便笑道:“没什么,不过??也老啦!人啊,年纪到了便要服老,明儿我让吕太医给??看看,??也该多吃点补药,女人要学会疼爱自己才是。”

杨侧妃赧然,低声应是。

王府众人前脚到达安泰殿,炎顺帝等人后脚便到了,几人入席后便闲聊了几句,婉皇贵妃看杨侧妃一脸不自然,便关心地问道:“杨侧妃可是身体不适?”

杨侧妃干笑道:“回娘娘,臣妾方才在太后娘娘那儿差点跌了一跤,幸好媛媛扶住臣妾,否则……”

婉皇贵妃笑道:“没受伤就好,世子妃也是个孝顺的,本宫很是羡慕??呢!”

刘媛听到两人的互动,自觉道:“臣妾孝顺是应当的。”

这时,只听太监高唱道:“大庭燕王、五皇子、长公主到!”

一听到太监的禀报声,整个安泰殿顿时静了下来,此刻只见殿外走进三道身影,领头的是一面戴黄金面具的白衣男子,其后是一身穿大红圆领大袖衫的男子,而那名男子身旁则是一位身穿银白色如意云纹袄和水蓝色曳地长裙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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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电脑抽风,现在才发上来!

张双儿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昏厥

一听到太监的禀报声,整个安泰殿顿时静了下来,此刻只见殿外走进三道身影,领头的是一面戴黄金面具的白衣男子,其后是一身穿大红圆领大袖衫的男子,而那名男子身旁则是一位身穿银白色如意云纹袄和水蓝色曳地长裙的女子。

在场众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五皇子张扬跋扈,长公主美丽高傲,而那才认祖归宗没多久的燕王则是温文尔雅。

如今一见又觉得那燕王脸上的面具给他增添了神秘感和疏离感,一身白衣似是仙人。而那上官琼月嘴角挂笑,媚意横生,虽眼底倨傲明显,但一身清淡雅致的服装却衬得她如精灵般动人。至于那上官瑁,脸上带着邪魅笑意,似是随时都能将人看透一般。

这边,炎元慧的目光自打上官琴踏入安泰殿的那一刻起,便没离开他身上过,她心中激动万分,是那个金面具!她大老远便能认出他来,想当初只认为他来头应该不小,没想到他竟是大庭的燕王!炎元慧看着他稳健的步伐,心里想着他身上的那些伤应该都好了吧!

而上官琴感受到殿内少女的视线,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随即又恢复到一脸闲适的样子。他明显感受到刘媛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不过片刻便移开了,但接着他发现同一个方向还有一道视线没离开自己,那视线并不如其他少女投来的炙热,似乎还带着点关心,而这样的关注并不让他讨厌。

在他抬眸的瞬间便见到那一双秋水做的眸子,眼底隐隐有些担忧和关心,他几乎在看到那双眼眸的瞬间,便肯定了此人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接着他便发现那位姑娘坐在刘媛身旁,而她的模样又与炎之凛相像,于是他立刻猜到自己的恩人便是炎之凛的妹妹,朝阳郡主炎元慧。

两人对视片刻,上官琴朝她轻轻颔首便将目光转开。但此刻还有两个人的眼神依旧停在炎元慧身上,分别是上官瑁和上官琼月,他们的眼底满是震惊,心中不约而同叹道,太像了!这位郡主和那位真的太像了!

上官琼月感叹片刻便收回了情绪,之后还瞥了一眼身旁的上官瑁,而上官瑁的眼神相对复杂许多,其中掺杂着痴迷、痛苦和恨意。

炎元慧被上官瑁这么盯着相当不自在,便往刘媛身边靠了靠,刘媛自然也察觉到几人的目光,她将燕王的目光解释为对炎之凛妹妹的友好,但另外两位是为何?方才他们眼底的震惊是为了什么?上官瑁眼底的复杂之色又是因何而起?

炎之凛见刘媛秀眉轻拢,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便看到神情复杂的上官瑁,随后,又发现上官瑁正盯着自己妹妹看,这让炎之凛心情相当不好,便清了清嗓子。这时只见上官琴瞄了他一眼后,领头向炎顺帝见礼。

听到上官琴清朗的嗓音,上官瑁也回过神来,与上官琼月一起向炎顺帝见礼,再抬起头时,他眼中只余邪魅的笑意,好似方才的情绪没存在过。

刘媛心底隐隐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待大庭的使臣团也拜见炎顺帝后,炎顺帝便宣布接风宴开始。

席间,炎顺帝与上官瑁有说有笑,而燕王则自斟自饮,又是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刘媛自打上官琴踏入殿内后,便很是奇怪他为何戴着金面具,此刻见众人正闲聊,她便靠向炎之凛低声问道:“燕大哥的面具是怎么回事?”

炎之凛瞥了一眼正低头喝茶的燕王,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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