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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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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媛心中感动,如今回想起来,现代的生活已如过往云烟,是前世的记忆,而如今的自己是刘媛,一个真正活着的人,以前总认为自己是替刘媛活着,现在才发现,自己便是刘媛,刘媛便是自己,没所谓替不替,帮不帮。
刘媛举起另一只手,轻轻抚上炎之凛微乱的鬓发,轻声道:“谢谢你拉我回来。”
炎之凛被刘媛一碰便醒了过来,他正要睁眼却听见刘媛那句道谢,心中对昨夜的事也很是后怕,昨晚他抱着刘媛回弄影轩后,刘媛便开始梦魇,说起胡话。
他只隐约听到了‘回去轮回’‘不想走’和‘想留下’这几句,听那语气似乎很害怕,他便想抱她在怀里、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抚,但在他抱起刘媛时,却发现她的体温很低,像是已经……不在了,他很害怕,再加上听到刘媛嘴里说的不想走,他心中有一个模糊的概念,那就是刘媛要走了,不再回来了。
于是他一遍遍在刘媛耳边唤着她的名字,双手紧握著她的手,直到后来他察觉刘媛的身子已经回暖,呼吸也渐趋平缓,才把人放回床上躺好,但刘媛的手却紧紧握住自己的,为了不吵醒她,炎之凛便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自己坐卧在床边守着。
等刘媛不再有动作后,炎之凛才张开双臂将刘媛纳入怀里道:“??醒了?”
刘媛笑着点了点头,问道:“我怎么了?”
炎之凛知她不想谈梦中的事,也没多问,只是将昨晚发生的事和她中毒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当然,他省去了上官琴发怒那一段。
刘媛听后便纳闷道:“可我记得我昨日还没喝下酒。”
炎之凛叹了口气道:“??若喝下便去地府了,按上官琴的说法,??只喝了一点,也许是混在??吃的或喝的东西里,但是??在哪沾染上金陵粉的?可有印象?”
刘媛沉思片刻,只将前日自己独自出门时,方来仪遇到那两名挡车女子的事说了一遍:“在马车里我是有碰那两个女的,但是我只碰了其中一个的下颚,不过二影应该也有碰到,因为那两个的下巴是她们卸下的,其他就没了。”
炎之凛早已叫来二影及墨田问过,得到的也是一样的答案,于是他点了点头,道:“那可能是昨日进宫沾染上的。”
刘媛轻推开炎之凛道:“我不这么认为,你看,我们先去了慈宁宫,那里别说没男人,就说太后那里能有这种不堪的东西吗?而后我们去了安泰殿,但是我们从头到尾坐在一起,并无接触他人,怎能染上?”
“涂在??的餐具上。”炎之凛则提出他的猜想。
但刘媛又摇摇头说:“不可能,我那时都还没开吃呢!哪来的餐具?你难道忘了那时我还在吃芙蓉糕呢!而那芙蓉糕还是我出门前让二影带上的,还放在我自己的帕子上,哪里能沾上金陵粉?”
接着刘媛回忆道:“不过若是芙蓉糕沾上酒的话,便有可能,那时候我有把酒杯往边上放一些,可能拿起来时洒了点到芙蓉糕上,所以我虽还没喝酒,但已经吃下了酒,我记得我最后吃的那块芙蓉糕上隐约有点梅子味,但金陵粉,我真没头绪。”
“那??昨天可有与人有肢体上的接触?”炎之凛想了想便问。
刘媛回想了一遍,脑中闪过一个人影:“有那么一个人,我在慈宁宫扶了她一把。”
炎之凛似乎也想起了这一号人物,于是两人异口同声道:“杨侧妃。”
张双儿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出手
刘媛叹了口气道:“若真是杨侧妃,金陵粉一事便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想要我的命了。”
杨侧妃是王府女眷,齐王并不像炎之凛能容忍女子时常出门,所以杨侧妃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因此更加不可能出入风月场所,那么若是她下的金陵粉,肯定是有人先将金陵粉给了她。
炎之凛也想到了这一层,他开始仔细回想昨晚杨侧妃有没有喝酒。
而一旁的刘媛则笑道:“我们自己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杯中物,又怎么会关注她喝没喝,我的想法是晚些时候我们让人去试探试探她。”
炎之凛瞧她一肚子坏水的模样,便笑问:“??这整人精又想到什么了?”
刘媛鼻子哼哼几声,撅嘴道:“我哪里是什么整人精,貌似都是别人先整我,我才出手的,而且我只是试探,哪里是整人,我只是想偷偷试一下,可没想让她或别人发现呢!若真是她下的金陵粉那倒还好,若不是,岂非打草惊蛇?”
“若试出是她,该当如何?”炎之凛问。
“若真是她,我们就先查查金陵粉是谁给她的,查出所有同党,然后一网打尽。”刘媛的眼底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这一日晚膳时分,杨侧妃正坐在若辰院里用饭,身旁的陈嬷嬷正给她布菜,只见杨侧妃夹起前方碟子里的菜,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咀嚼,随即眉头一皱,道:“今日的菜怎么这么咸?”
陈嬷嬷疑惑道:“老奴已经按侧妃指示交代过厨房,近日的菜都要清淡些,怎么还会如此?”
杨侧妃将小碟子递到陈嬷嬷面前,没好气道:“??自己试试!”
陈嬷嬷恭敬接下碟子,另取筷子将菜夹起放至嘴里,但是并没有预期的咸味,反而还稍嫌清淡了点,于是她如实道:“侧妃,老奴试了这菜,只觉很是清淡,并无咸味。”
杨侧妃不信,又再吃了一口,但仍觉得味咸无比,又让几个婢女来尝,却都是一样的结果,淡而无味。
最后,杨侧妃只好将一切归因于年纪大了,口味变了,并让厨房送来了清粥。可不知为何,杨侧妃直到睡前还是一嘴咸味,于是又多喝了几杯水。
因为睡前多喝了几杯水,杨侧妃这一夜起夜多次,此刻她正边感叹岁月不饶人,边走到茶几前倒了杯茶喝,因为今夜已经起夜多次,所以她只喝了一小口,便回床上继续睡了。
没多久,有两道人影摸黑进来,其中一人将茶几上的茶壶换掉,一人则摸至床前,拉出杨侧妃的手开始号脉,没多久,那人向换完茶壶的人点了点头,换茶壶的人影便倒了一杯水递上,号脉的那人也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放进那杯水里,等了片刻,便灌进杨侧妃的嘴里。
等一切处理完,两道人影闪身出了若辰阁,往弄影轩而去。
此刻炎之凛与刘媛都坐卧在床上,刘媛正红着张脸嗔怒地看向炎之凛,而炎之凛则仿若无所觉,一只大手揽过她的肩,将她往怀里带。
刘媛今日自起床后,每见炎之凛一次便是这般模样,原因无他,今日起身时她才想起自己来葵水,想必从昨夜一直到今早都未换过卫生巾,正想起身去净房时,便听炎之凛道:“我才帮??换过,这么快又要换吗?”
听他这么一说刘媛差点跌倒,一脸怒容道:“你为何要替我换?”
“六娘想进来帮??换,但我不想她发现??中毒昏迷,便让她在外面教,我在里面帮??换,怎么?”炎之凛一脸没多大事的模样。
“你!你还让六娘!你都不嫌尴尬不嫌脏吗?”刘媛一听,脑子便炸开了花,又羞又恼,这还让她如何面对她那一众丫鬟?
炎之凛则是一副理所当然道:“??是我妻子,每一处都是干净的。”
刘媛当下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还记得婚后第一次来葵水时,二影劝炎之凛去书房睡,却被炎之凛无视,那时她觉得炎之凛和自己同房没什么,现代夫妻也没这种分房睡的规矩,这便显示了炎之凛很开明,自己那时还庆幸自己嫁了个好夫君。
可如今那位好夫君竟然还帮她换卫生巾,这放在曾为现代人的她的眼中也是无法接受的,换卫生巾这件事在她眼中是女子的私密事,可是眼前的男人竟毫不避讳,要说体贴,是很体贴没错,但她真的有些无法接受,而且这让下人怎么看待她?
果不其然,今日一整天弄影轩的丫鬟都以一种暧昧和羡慕的眼神看自己,而侍卫们则是一脸敬佩,最夸张的莫过于她的贴身丫鬟和二墨,这几人见到自己时皆是一脸叹服,让她的脸愈发挂不住。
炎之凛知道自己的小娇妻有些怨上自己,但就他来说,刘媛的身子只有自己能看,换卫生巾这种事当然也只有他能代劳,虽说那味道不好闻,但因为是他女人,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这对炎之凛来说,真的没什么。
当两人正进行着无声的脚力时,却闻墨木的声音自门外传入:“主子,树影和墨田回来了。”
炎之凛应声,在刘媛有所反应前,先替她取了外衣穿上,才自己披上外衣,带着刘媛往外间走去。
一见到墨田及树影,刘媛便先问道:“如何?”
树影恭敬道:“回世子妃,杨侧妃的体内确实有金陵粉。”
“果真是她。”刘媛不屑笑道,又问:“筷子和杯子可都处理干净了?”
“回世子妃,上面的细盐都洗掉了,滴了酒的茶壶也已换回来了。”墨田道。
“墨田,你去追查这几日与杨侧妃有过接触的人,男女不拘,本世子倒要瞧瞧谁敢伤我世子妃?”炎之凛一脸狠戾。
墨田等人领命退下,而炎之凛则带着刘媛回房睡觉。
七月初一,往崇恩寺的路上车来车往,其中一辆马车中正传来少女的抱怨声:“芊芊,??明知道我不喜欢到寺庙上什么香的,这种好天气,应当骑马游玩才对,谁想去听和尚敲钟念经啊!”少女声音清朗纯真,语气中有几分耍赖的味道。
这时车内又传来一道温柔和缓的少女嗓音:“我只是想去求姻缘签,??知道我明年就要嫁四皇子了,我想……”少女声音越说越低,语气中尽显小女儿娇态,此人正是威虎将军嫡女西门芊。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就不懂了,我王雪君怎么会交??这种忸忸怩怩的朋友!”而这位少女正是王启泛的孙女王雪君。
“君儿,??最好啦!就当陪我求个安心嘛!说不定今日??也能求得姻缘喔!”西门芊讨好笑道。
只听王雪君高傲道:“什么求得姻缘,我才不想要呢!向老天求来的便是好的?我可不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用我自己的双眼找我的良人!”
还没听到任何回应,只见拉着马车的马突然扬起前肢,似是受到惊吓,突然快速往前跑去。
车内少女惊呼,便听车夫大叫道:“小姐,马儿受惊了,小的正努力啊啊啊!”话还未说完,那车夫便被一个颠簸摔下了马车。
“王叔!”只听王雪君惊呼后,立刻掀帘而出,并扭头对车里的人道:“我来控马,双喜,??护着芊芊!”说罢,随即坐到了方才车夫坐的位置,拉起缰绳,努力控制马匹。
但那马完全不受控制,即便被扯得难受,依旧横冲直撞,王雪君的马车只能勉强闪避过官道上的马车,她虽会骑马,但如今她一人驾两马难免力不从心,手也给缰绳磨破皮了,但她仍咬紧牙根不放手,因她知道此时若放开了手便必死无疑。
就在王雪君快要撑不住时,一道青色身影一闪而过,低沉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缰绳给我。”
王雪君下意识地便选择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于是便将手上缰绳递过去,只见那人将缰绳用力一扯,大喝一声,随即又吹了几声哨,那两匹马便慢慢停了下来。
王雪君松了口气,看向身旁的青衣男子,真心道:“这位公子,多谢你出手相助。”
青衣男子一脸随意道:“没什么,??一个女子也敢控马也令我佩服。”
王雪君轻哼道:“谁说女子不能控马?我不过是技术不纯熟罢了,多练习几次便能上手。”
青衣男子一脸玩味地看向身旁的女子,正要开口,却发现女子的手上隐约有些血痕,便叹了口气,猛地拿起女子的手道:“等??这伤好了再练习吧!”
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一小罐药瓶,丢给女子道:“创伤药,外敷三日,早晚各一次。”说罢便转身离去。
王雪君看着自己的手轻叹了口气,见那人正下车,便问道:“公子如何称呼?雪君改日上门答谢!”
只见那人转头,流里流气道:“雪姑娘若真要答谢在下,便带上几坛满客楼的状元红到来仪客栈寻在下便是!”
见那人正要走远,王雪君连忙大喊:“你还没说你的名字!”
只见那青衣男子嘴角一勾,回身笑道:“在下,许贤染!”随即飞身向不远处的黑马而去。
“许贤染?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王雪君嘀嫡咕咕道,随即又钻进马车中,对西门芊道:“芊芊,我的手伤着了,如今也没人给我们驾马,不如我们改日再去?”
车内传出温婉的女子嗓音,只听她叹了口气道:“好吧!那我们要怎么回去?也没人给我们驾马。”
“说的也是,该怎么回去?”王雪君也烦恼道:“这里离城门不远,我们走回去?”
西门芊听了忙摇头道:“那怎么行?我是待嫁之身,怎能轻易抛头露面?”
王雪君听了也无奈叹气道:“那怎么办?”
正当王雪君坐在车里发愁,暗自腹诽起许贤染救人不救整套时,便听有马蹄声停在马车外。接着是一名年轻男子的嗓音:“请问有人吗?末将是守城君副将文癸,方才许大人派人通报,说府上小姐马车受困于此,让末将等人前来相助。”
王雪君眼前一亮,想不到这许贤染人还不错嘛!
“文副将好,我的车夫坠马,不知如今在何处,所以如今无人能驾马送我等回府。”王雪君钻出马车,不卑不亢道。
那文副将在王将军府上曾见过王雪君,便立刻躬身道:“原来是王小姐,末将知道了,这便立刻派人替王小姐驾马回府。”
而这一头,许贤染已经骑马来到了满客楼,才下马便直接飞身进了三楼雅间。
此刻雅间里,炎之凛正和刘媛喝茶闲聊,因为知道一会儿许贤染便要来了,所以两人并没有太过亲昵的举动。
许贤染一窗外进来便打哈哈道:“不好意思啊!我晚了!”
刘媛看他一脸笑意便打趣问:“怎么?你打家劫舍去了?”
许贤染正倒茶自饮,被刘媛这句话噎个正着,咳了几声才道:“哪里是打家劫舍,我是去救人做好事了!”接着他便将方才救下王雪君的事说了出来,最后更似是发现什么阴谋般道:“马车里还有西门芊呢!”
刘媛则在听到他救下王雪君后,与炎之凛对视一眼,两人眼底皆是一片笑意。
而此时,崇恩寺的某间厢房内,刘子渊接到王雪君惊马并由许贤染救下的消息后,眼底阴沉一片,随即将手中茶盏用力摔到地上。
张双儿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阴谋起
许贤染英雄救美是在刘媛和炎之凛计划中的事。
炎之凛曾将刘子渊意图求娶王雪君的事告诉王启泛将军,王启泛对此事自是不乐见的,他更与炎之凛说过他不希望孙女嫁入天家,而刘媛对王雪君的印象不错,又觉得她和许贤染合适,便有意撮合两人。
得知刘子渊的计划后,炎之凛和刘媛刻意约许贤染在崇恩寺见面,但后又将地点改到满客楼,若是许贤染出手那两人便有戏,若是他没出手,刘媛也已派人在一旁等着出手相救,不过以许贤染的表现来看,这是有戏了。
许贤染见两人笑容诡异也没多问,只是与炎之凛问起上官瑁的事:“你这几天怎么都没动作了?”
炎之凛抿了口茶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等消息。”
许贤染翻了个白眼道:“你便继续卖你的关子吧!”
这时,只见一道黑影自窗外闪身进来,几人见怪不怪,一眼便看出来者是墨木,墨木的目光扫过房内众人,确认没有其他外人后便急声道:“主子,花堂阁出事了,说是逼良为娼,如今已有人去告御状了。”
众人骇然,虽说并非人人都知道花堂阁是炎世治的产业,但炎京百姓皆知其背后的主人非富即贵,基本上是不会轻易去招惹花堂阁的,更何况,他们都不相信花堂阁会做出逼良为娼的事。
许贤染惊道:“这怎么可能!花堂阁的姑娘都是从孤儿当中挑选,并且都会事先告诉她们花堂阁是何地,她们又将成为什么人,若是对方不愿意就决不会被选入阁中的!”
刘媛虽不知花堂阁选姑娘的方式,但她知道要成为花姑娘也非易事,花堂阁是太子在炎京的耳目,专门替他打听消息的,这些花姑娘肯定要事先经过训练,倘若真有逼良为娼,肯定是‘已经’为娼了,那必定是经过训练,也知道了花堂阁的经营目的,所以此时要问的是:原告何人 ?'…fsktxt'是被逼的姑娘?还是姑娘的什么人 ?'…fsktxt'
若是花姑娘本人,在被花堂阁吸收前,肯定都有足够多的机会反悔、离开,但她却等到现在才来告状,这不是摆明了早在进入花堂阁前就已经有了计划?若是其家人,那此女便是隐瞒了自己的身分,有目的地进入花堂阁。若告状的是这两者,那么很有可能会将花堂阁的内幕掀出来,或是干脆把花堂阁一锅端了。
若告状的是花姑娘的相好,那就得看是何人,且有何证据证明花堂阁逼良为娼,是误会,还是陷害。
刘媛想到的,其他两人也想到了,炎之凛先问道:“太子如今如何打算?”
墨木恭谨道:“太子身边的暗卫常印传到来仪的消息是,让主子帮常印一起查查前因后果,可方才属下已见京兆尹带着御状进宫,此事恐怕瞒不了多久。”
刘媛听后叹了口气,道:“看来太子免不了一顿责罚了。”
许贤染也有同感,便转头询问炎之凛的意见。
炎之凛沉吟片刻道:“太子被责罚是必定的,皇上总得给黎民百姓一个交代,毕竟太子经营的是青楼,所以即便查到的真相是有人陷害太子,于皇上对太子的惩治方面,是没多大帮助的,但我们仍必须查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至少要找到背后是谁在主使。”
接着炎之凛便吩咐墨木随常印去调查,并将查到的事直接回禀炎之凛,墨木领命而去。
是日夜,满客楼包厢,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身影站在窗口,全身只露出一双魅惑人心的凤眸,但再近一看便会发现这双眼透着刺骨冷意,他的身后窜出另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身影,后者低声道:“主子,刘媛一事失败,可要继续?”
冷眸身影看着漆黑的窗外,冷声道:“不必,我杀她无非是为打击炎之凛,一次不成,炎之凛的保护便会加重一层,我们行动便更困难,更容易曝露我方势力,如今不宜再有动作。另外,你交代那人开始行动!”
“是。”身后身影应声离去,而冷眸身影冷笑出声,炎世修想要的兵器他可以给,想要的皇位他可以帮他坐上去,但既然是他给的,有朝一日也能收回!一阵寒风后,黑衣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夜已深,同一条街上,刘仲德摇摇晃晃地自花堂阁走出,手中还拿着坛酒喝着,嘴里喃喃说著醉话。
过街后就是刘府马车停靠的地方,等在马车旁的小厮见自家爷喝得烂醉如泥,赶忙上前搀扶。
刘仲德醉得不轻,一察觉有人搀住自己,还以为自己仍在花堂阁内,一只手便勾起了小厮得下巴,含糊不清道:“芙蓉小美人儿!让爷亲一个!”说完,就要往那小厮脸上亲过去。
那小厮赶紧撇开脸,道:“老爷,你醉了!小的是吴凤啊!”
刘仲德眉头一皱:“吴凤?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几年前就死了吗?”
那小厮笑道:“小的舍不得老爷,回来看看。”
“你胡说八道!吴凤死了!怎么可能回来!芙蓉美人儿别骗爷了!”
那小厮眸中精光一闪即逝,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道:“是是是,小的是吴凤的鬼魂,找你索命!”
说罢,手中银光一闪,便将一把利刃用力埋进刘仲德的右胸,刘仲德吃痛,一脚将那自称吴凤的小厮踢开,怒斥道:“谁派你来的?”
那小厮冷笑道:“得罪了谁也不知道,也不能怪我送你去地府见你女儿!”
“琦儿?”刘仲德话还来不及出口,便被敲晕了过去。
那小厮转眼没入黑暗。
这一夜,刘府灯火通明,刘家二爷深夜归来遇刺,所幸发现即时,救回了一条命,隔日醒来后便坚持要见到刘琦,于是刘府派人上四皇子府找人,四皇子府却以刘琦身子不适为由,拒绝刘府要求。
刘子渊知悉后便亲自上四皇子府拜访,却又听说刘琦前阵子犯了错被四皇子禁足院中,不让见人,只让他在院外与刘琦对话。
刘子渊听刘琦的声音明显不对劲儿,虽刘琦说是偶感风寒嗓子变了,但刘子渊仍拿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试探她,结果让他心惊,这个刘琦对于很多事一问三不知,都推说不记得。
刘子渊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表面上装作没事,匆忙回府将此事回禀刘仲德,刘仲德心知刘琦凶多吉少,便将遇刺时,那人说的话告诉刘子渊。
刘子渊听后有些担忧道:“爹,你说,会不会是四皇子?”
刘仲德摇了摇头,分析道:“虽说琦儿可能已经离世,但四皇子仍以别的女子顶替,那表示他还需要以琦儿的命来拉拢我们,也就是说我们还有用,所以四皇子不会轻易对我出手的。”
“虽说现在还需要我们,但是琦儿已死,他却不愿告诉我们,这也表示四皇子极有可能鸟尽弓藏啊!”刘子渊有些焦虑道。
“若她在四皇子府好好过日子,明哲保身,以四皇子对我们父子的重用,会让她死?这肯定是因为琦儿触到四皇子逆鳞,才会被悄然无息地解决了。”刘仲德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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