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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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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仲德反驳道,对他来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若能帮上自己的忙,那他多少会关心她,但如今看来,自己没被拖累就是万幸了。
刘子渊吐了口浊气,他心中有一股不安正渐渐萌芽,以前四皇子有什么事都会同他们父子说,可如今,除了问他们那件事之外,很少让他们去皇子府了,虽然这可解释为害怕琦儿一事曝光,但他能察觉到自己离四皇子党的权力中心越来越远了。
如今自己只有举人之功名,且无任何官位在身,自打几年前投身四皇子幕僚后,他也没再继续科考,只专心辅佐四皇子,所求无非是四皇子继位后,能以从龙之功封自己个爵位官位,但是如今自己离权力中心越来越远,他的高官厚禄梦也越来越难追了。
刘仲德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忧虑什么,但是他认为刘子渊根本是在杞人忧天,一看到儿子忧心忡忡的模样,便有些不耐。为了转移儿子的注意力,他将话题带至刺杀自己的人身上。
“那人知道刘府前管家吴凤,他几年前因无意中得知我投效四皇子,被我暗中解决了,看来有人故意拿这件事威胁我……对了,自我身上拔出的利刃上可有何特别记号?”
只见刘子渊面露难色道:“爹,那刀柄上是大庭皇室专有的图案,儿子不知……”
刘仲德惊道:“怎么可能?这又是谁要暗害我?”
刘子渊叹了口气,又恢复了方才的忧虑:“孩儿不知,但对方既知道吴凤的事,想来也是对爹?若指掌的人。恕孩儿说句不中听的,我们并不知晓与四皇子接头的大庭势力是谁的,如今爹遇刺,四皇子派在爹身边的暗卫竟然也都没出现,孩儿怀疑……”
刘仲德听出了刘子渊的暗示,心里开始有些动摇,这世道,狡兔死,走狗烹的事多了去,四皇子会不会……
这头,父子两人在床边讨论着真凶,而另一边的真凶也在讨论他们。
张双儿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风寒
宁静的书房中,一名玄衣男子躬身站在大案前回报道:“主子,刘仲德遇刺,并已得知刘琦已被私下处死。”
大案后的男子冷笑,道:“该留的线索留下,不该留的别遗漏。”
“属下办事,主子放心。”
大案后的男子应声将人挥退,书房再次静谧如初。
正午时分,炎之凛自外归来,嘴角挂着淡笑往弄影轩正房走去,却见丫鬟皆守于门外,便上前问道:“世子妃还没起身?”
六娘低声答道:“世子妃说是有些累,从小花厅回来后便说要睡一会儿,如今还没醒。”
炎之凛点头推门而入,室内燃著檀香,床帐后是一道模糊的人影,只见她背对床外,青丝如瀑布般沿着背影散开。炎之凛心头一热,上前掀开床帐并于床沿坐下,只见他栖身向下,在刘媛的脸颊处亲吻,但吻尚未落下,炎之凛便发现有些不对。
此刻的刘媛眉头紧锁,微张的嘴里隐约能听到有些痛苦的呻吟,炎之凛立刻将她抱起,轻唤她的名字。
刘媛在意识迷蒙间看到炎之凛一脸慌乱,想开口问他何事却发现自己累得发不出声,随即是浑身骨头酸痛难奈,刘媛知道自己许是要发烧了,头昏脑涨间好像听到炎之凛唤树影的声音。
待树影号过脉后,便轻声对炎之凛道:“回主子,世子妃是偶感风寒,不过……”
“不过什么?”
树影迟疑片刻道:“不,没什么,属下只是在思考方子方面的事,主子放心,世子妃如今比较痛苦是因为仍处于要发高热却还未发的阶段,属下先去开药方煎药,等一会儿世子妃若发高热了,属下再开一帖退烧的药来。”
树影退下后,炎之凛唤来六娘和央儿:“世子妃早上起身时可有异样?可有用早饭?”
“回世子爷,世子妃今早起身时只说身上没力气,从小花厅回来后便说没味口,让把早饭撤了,直接歇下了。”六娘道。
炎之凛点头,想来是昨晚着了凉,便将二人挥退,守在刘媛身边。
待六娘及央儿走远了,央儿才感叹道:“果真如树影姐姐说的那般,夏日比较容易疏忽而感染风寒,方才我去大厨房退早饭时,听说王爷也染了风寒,也把饭给退回去了。”
六娘于是道:“我们得小心伺候着,争取让世子妃快些好起来。”
两个丫鬟正讨论着如何伺候好刘媛,二影则在替刘媛煎药,看着树影若有所思的模样,河影忍不住心中好奇,便问:“想什么呢?魂都飞了。”
树影顿了顿,看着河影一脸好奇,便低声道:“河影,方才我替世子妃号脉,发现了件事,但我不很确定……”
河影眼神发光,好奇道:“什么什么?”
树影犹豫了片刻,便在河影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河影听后一脸惊讶道:“那??怎么不跟主子说,主子还可找燕王来帮忙看看”
“??小点声!”树影立刻捂住河影的嘴低声道:“我不确定啊!因为我没遇过这种脉象,所以不敢随便说,怕让主子平白担心。”
“可这件事关系甚广,若现在不说,等之后主子知道了会责罚??的!”河影劝道。
“我当然知道,我等会儿再给世子妃号一次脉看看好了。”树影叹口气,有些丧气道。
没多久,树影端著汤药进房,炎之凛上前接下药碗道:“媛媛开始发高热了。”
树影一惊连忙上前号脉观察,随即道:“属下先喂世子妃喝药,一会儿再去熬退烧的。”
“不用了,我来喂,??去熬药。”炎之凛拿着手中汤药坐到床前道。
树影回到小厨房后,河影已经等在那儿了,显然是想问方才自己说的脉象问题,于是她上前道:“世子妃发高热,方才的脉像好像又没有了,先不说了,我先熬药去了!”
刘媛再次醒来时,已是接近用晚饭的时辰,炎之凛坐卧在她身边,正拿着本书看,刘媛一醒他便关心问道:“如何?可还有不适?”
“不适?我怎么了?”刘媛不解,她以为自己只是累了,睡多了点。
炎之凛将大手覆在刘媛的额头上,随后松了口气道:“??染了风寒,下晌发高热,树影给??开了药,现在退了。”
刘媛才想起之前自己好像越睡越不舒服,原来是自己染了风寒,便小声抱怨道:“怎么好端端的染了风寒。”
炎之凛则抱着她道:“可能是??的体质不好,因为听说今日父王也发高热,想来应是昨日便染了风寒,又传染给了前院的下人,而??今日去小花厅时恰巧被传染到了。”
刘媛一听便皱眉道:“那你还离我这么近,不怕被我传染?”
炎之凛笑了笑,他身体本就健康,常年在外征战,基本上要被传染风寒还不大容易。
“我们是夫妻,??染了风寒我照顾??,我若染了风寒,便换??照顾我。”炎之凛半玩笑半认真道。
“好,我们互相照顾。”刘媛笑道,随后又问:“父王如今如何?病情可稳定下了?”
“稳定下来了。肚子饿不饿?我让小厨房准备了些粥,??吃点补充体力。”
炎之凛不愿多谈齐王,便将话题带至别处,刘媛自然能察觉炎之凛的目的,但她只是顺著话题点了点头。
两人简单吃用过候,便在屋里闲聊,两人聊得正欢时,只听外面传来六娘的禀报声:“禀世子爷、世子妃,清露阁的丫鬟来报,朝阳郡主发高热,现在意识不清!”
刘媛和炎之凛俱是一惊,刘媛忙问:“请大夫了没?若没有赶紧让树影去看看,我和世子爷随后便道!”
待六娘应声后,刘媛一脸担忧道:“看来,这是传染开来了!”
当炎之凛及刘媛到达炎元慧所住的清露阁后,只见树影匆匆而出,刘媛忙上前询问炎元慧的病情,树影只道是与刘媛症状相似,便拿着药方疾步离去。
进了房间,刘媛寻来轻央问明情况,轻央红著眼道:“回世子妃,郡主从昨晚便没睡踏实,今儿一早说是有些累,又刚好王爷也病了,郡主便没起身,过了午时才起来吃了几口粥,方才才要睡下的却又突然发起高热,说起胡话,婢子不敢耽误,赶紧命人去弄影轩。”
刘媛应声,陷入沉思,想不到这风寒传染这么快,整个王府的主子竟病了一半,如今府中没事的只有炎之凛、杨侧妃和炎之明了,两个男丁体力好,没染上病是正常,只不知杨侧妃如何了。
刘媛与炎之凛走到清露阁的院子里后便召来央儿道:“??去若辰阁看看,跟陈嬷嬷说如今府中不少人染了风寒,侧妃若有不适便早些找大夫看看,若无事便尽量别出院子,免得又多一个病人。”
之后又让炎之凛把墨田唤出,交代他去炎之明的望月轩把她方才叮嘱央儿的话重复一遍,才让两人离去。
炎之凛看刘媛的脸色有些苍白,便让她先回弄影轩休息,自己守在院外等炎元慧的病情稳定下来,刘媛摇了摇头说是等墨田和央儿回报了再说。
不多时,央儿小跑步回来,道:“回世子妃,陈嬷嬷说杨侧妃今日有些不适,但已经请大夫看过了,说是偶感风寒,服了药下去已经无事。”
接著是墨田回报:“明郡王尚未归府,小厮说郡王无事。”
炎之凛点头让两人下去后,便回头交代了轻央几个小心照顾炎元慧,有事到弄影轩回报,之后便带着刘媛回了弄影轩。
两人才回弄影轩,便有暗卫前来求见,刘媛自行回房,而炎之凛则去了书房。
刘媛简单沐浴后便上床休息,浑浑噩噩间,她听到炎之凛在唤她,于是嘴里胡乱应了几声,之后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看刘媛如此,炎之凛也舍不得将她吵醒,便将一画卷往床头一放,自己也钻进被窝。
人在使臣馆的上官琴此刻正坐在案前盯着张山水图思索着什么,没多久便见他眸光一闪,嘴角含笑,召来另一个暗卫郭泰,道:“上官家老大算是有脑袋,但他算盘打得响可不见得算得精,你去传信让我们的细作去告诉老大说上官政要传位老三,再跟老三说上官政要传位于老大。”
见郭泰一副不解的模样,上官琴嘴角一勾道:“官逼民反,我且作官,逼他们反!”随后又指了图上几个点道:“到时他们必定走这些地方运粮,这里都是天然的峡谷,隐密且无人烟,但若是两侧高处为我军占领,那么捉他们,犹如瓮中之鳖!”
此刻的上官琴凌厉之气尽显,全身散发出一股势在必得的狠劲儿。
“那五皇子那?”
“五皇子那里我已经有了对策,你不用管。”上官琴狡猾笑道。
刘媛一觉醒来已是隔日早晨,炎之凛正从外归来,脸色阴沉。
“怎么了?”刘媛问。
炎之凛见刘媛醒来了,立刻上前扶她起身,道:“太子的惩处下来了,花堂阁遭封,等使臣离去后,太子也要被禁足东宫,另外,今日有人告了御状说来仪客栈方东家强抢民女,而且也不知是谁说了太子入股来仪客栈的事,皇上竟也把这事算在太子头上,如今皇上正在找方来仪。”
刘媛一惊,道:“有人在针对太子!”
炎之凛没有否认,只是沉默,刘媛却不高兴了:“皇上现在是怀疑我方来仪的人品,要来问罪?还有,那什么强抢民女!那明明就是她们倒贴的好不好,何况她们后来还想灭了我!我好好的经营个客栈怎么也惹到人了?早知道就不要让那劳什子太子入什么股了!”
炎之凛见刘媛暴怒的模样,只能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先命福掌柜说方来仪如今不在大炎,七月过后才会回来,所以我们可以等应付完大庭再说。”说完便拿起刘媛的外衣替她穿上。
刘媛心情不好,但心中仍挂念炎元慧,便向炎之凛问起炎元慧的状况。
“稳下来了,但今晨父王又发高热了。”炎之凛的动作稍微顿了顿,叹声道。
刘媛一脸纳闷:“昨日不是说稳定了?怎么又反复了?”
她话才出口,脑中灵光一闪,面色严肃道:“之凛,这件事不对劲,一般风寒若是得到妥善医治还会这样快速传开吗?何况我听闻都是快痊愈时才容易传染给别人,而今王爷根本还没有痊愈的样子,而且为何传染很快,可却只有主子染上了?”
炎之凛也捕捉到刘媛与意中的意思,的确,这一两日内齐王府的主子就病了一半,可下人们却都无事,若说是一般丫鬟小厮也就罢了,但怎么贴身的下人都无事?
“??怀疑有人故意为之?”
刘媛杏眸一闪:“不是怀疑,而是根本,而且还是用你我都知道的法子。”
张双儿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冬春
炎之凛也想到了一个可能,不确定问:“是冬春子?”
刘媛点头,不能怪她多疑,因为她方才已排除意外染病的可能性,所以便直接朝有人下毒去思考。她所知道且印象最深刻的毒便是齐王妃和表姐所中的冬春子之毒,此毒吸人气血,使人连续反复高烧,不到月余便会丧命,如今齐王的症状,让她不往冬春子想都难。
炎之凛也与刘媛想到一处去,立刻将刘媛打横抱起放到床边,自己则蹲在床下将她的双脚搁在腿上替她脱去鞋袜。
刘媛知道凡中冬春子之毒的人,脚底都会有一朵冬春花形状的红印,她心中紧张,便立刻弯腰压住炎之凛的手,皱着眉小声阻止道:“我自己看。”
炎之凛见她如此,知她心中也是忐忑,于是抬眸对上她彷徨的目光,坚定道:“我们一起看。”
刘媛为他的眼神怔愣片刻,便重重点头。
当炎之凛将她鞋袜尽除后,她掀起右脚端详,只见脚底一片白璧无瑕。接著掀起左脚底,片刻后,两人皆松了口气,左脚底依旧是通透白皙。
刘媛一脸疑惑地抬头,喃喃道:“猜错了吗?”
炎之凛则轻手轻脚将她的鞋袜穿回,道:“也许是我们多疑,但看了也安心,一会儿去看慧儿。”
此时,站在门外的六娘正要问要不要摆饭,便见刘媛及炎之凛从房里走出,刘媛对六娘道:“??昨日熬的粥很清淡好吃,等会儿不用去大厨房领饭了,我们就吃粥配些小菜即可。”
又见树影正端着刚间熬好的药迎面而来,便吩咐她先将汤药放着,等她回来再喝。可由于她前一日才发烧,如今脸色仍有些苍白,炎之凛放不下心便道:“生病了还是得吃药,喝完药再去看。”
刘媛心系炎元慧,并无反对,端起药碗忍着苦涩药味将药喝了,随后从树影递上的盘子里取了个蜜饯含在口中,便朝炎之凛咧嘴一笑,相偕往清露阁而去。
清露阁里并无焚香,炎元慧穿着白色寝衣坐卧在床上闭目养神,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似乎是想到什么,嘴角挂着一丝恬静笑意。
她一听自己大哥大嫂前来探病便立刻要从床上起身,却听刘媛大步进了内室道:“别下床了,你大哥在外间候着。”
刘媛才说完便听外间传来炎凛的声音:“好些了吗?”
炎元慧笑答:“慧儿很好,大哥别担心。”
刘媛遣退轻央等人后,柔声安慰道:“慧儿,大嫂让树影再给??看看病,她会先给??扎针,??忍着些。”
炎元慧知道刘媛是替自己着想,便点了点头。树影取出针后,看准炎元慧的睡穴扎了下去,待她失去意识后,刘媛和树影立刻替炎元慧除去袜子。
炎之凛在外间焦急地走来走去,片刻便见刘媛沉着张脸走了出来,炎之凛见她那模样还有何不知,皱着眉与刘媛出了房,并嘱咐轻央让炎元慧好生休息。
两人回弄影轩后,刘媛直奔正房,命人将自己藏起来的齐王妃的檀香取出,而炎之凛往回书房而去。
不久,炎之凛从书房归来,刘媛见他面色比方才还差,以为他也中了毒,连忙问:“怎么了?”
炎之凛遣退丫鬟后,便轻轻将刘媛搂住,哑声道:“我没事,但是在父王脚底也发现了冬春花印,我方才已经写信通知上官琴了。”
刘媛知道炎之凛对齐王多少还是有些挂念,心中难过也是正常,便静静由他抱着,等炎之凛松手后,刘媛正要回身将齐王妃的檀香拿给炎之凛时,衣角差点将木盒扫落,刘媛急忙弯腰扶住,纤纤玉指便用力地敲到了桌角,让她倒抽了口气。
她才将盒子扶好,撞到的手便立刻被炎之凛拉到嘴前吹气,轻斥道:“怎么如此不小心,不过是个盒子,坏了再换就行了!”
刘媛无奈:“我哪里有那么娇贵,我的手没事,而且那个盒子也不能有事,母妃将檀香送我的时候说过这盒子很是精致,让我小心别摔坏了。”
炎之凛听后一脸怪异道:“母妃从来不是那种做事谨慎的人,就算再精致的东西在她手里,坏了便坏了,也从来不肉疼的,怎么还会嘱咐??小心别摔坏?盒子给我看看。”
刘媛听炎之凛如此说,也想起齐王妃大而化之的跳脱性子,会叮咛这种事的确有些怪,于是立刻将盒子交给炎之凛,并问:“你认为盒子有玄机?可我之前也试着找过机关,但最后仍没任何发现。”
炎之凛没说话,只是拿着盒子在手里翻看,没多久便面露失望,刘媛以为炎之凛要放弃时,只见他眸光一闪,走到桌边将檀香块一股脑地倒在桌上,刘媛正要问他为何把檀香倒出,却见他将盒子高举过头,刘媛一惊,正要阻止,便见那盒子已被炎之凛重重摔在地上。
刘媛正要恼他,却见他蹲在地上,拨开檀木碎片,从碎片底下取出一张折叠齐整的纸,刘媛震惊不已,她竟不知这盒子里藏着这东西,看来应该是放在盒子的暗层里的,只见那张纸因为许久没接触空气所以仍如新纸般白皙,隐约能看到纸上是写了字的,但是被折在了里面。
“世子爷、世子妃,可需婢子进去收拾?”央儿的声音自外面传来,刘媛立刻道不用。只见炎之凛已经摊开了纸,她也凑上前去看,看完信后,两人对看一眼,心中已有了主意。
醉中仙居是炎京第一大酒楼,与满客楼隔街相望,高有三层,只卖茶、酒与一些下酒小菜及配茶糕点,一楼是散席,二楼为雅间,三楼为东家所有。
三楼有三个极大的房间,此刻其中一间房里正传出欢声笑语及丝竹之声。
炎世修与上官瑁坐于上首,正举杯对饮好不畅快,而下首处的炎之明、裴四及大庭使臣黄晋安也把酒言欢,气氛热络。
“我听闻五皇子能文能武,有心计有城府,是个绝世人才。”炎世修一杯黄汤下肚后道。
上官瑁也干了一杯,随意道:“能文能武的人多了去,论心计城府,我可比不过四皇子,竟然以这种方法对付大炎太子,这种法子我可想不出。”
“好说,五皇子也别谦虚,你我都知成王败寇的道理,想成为人上人,便得比别人更狠、更阴险、更会算计不是吗?”
上官瑁笑而不语,只低头喝酒。
“五皇子,不知长公主和亲的对象可已有了定论?”炎世修又问。
上官瑁邪笑道:“还不知,怎么?四皇子想娶?可我记得四皇子府中已有正妃,而且还有个侧妃未过门,本皇子好心提醒你一句,上官琼月为人高傲,她只作大不作小,四皇子可准备将四皇子妃给休了?”
炎之明看向炎世修,似乎也很好奇炎世修的决定,炎世修不耐道:“若非父皇赐婚,我又还用得上杨府于一些州府的势力,我才不想娶她,既然是父皇赐婚,她又没犯大错,我自然休不得她。”
炎之明淡笑问道:“若能休妻,殿下真要娶上官琼月?”
“我要娶还不见得求娶得到,我身上有一半的大庭血液,这早已限制了我娶妻的条件,怎有可能娶得了,我方才有此一问也只是好奇大炎国内有谁能入得了公主的眼。”炎世修苦笑道。
炎之明听后眼神一暗,低头继续喝酒。
上官瑁对眼前景象仿若未见,随口问道:“怎不见刘三少?”
炎世修一听话题转了,也没心思猜测大庭公主选谁,便道:“前几日深夜刘大人归府路上遇刺,如今正养伤,子渊正照顾着。”
上官瑁灌了口酒道:“想不到是个孝子。”
几人附和了几声后,炎世修见气氛不错,便拍了两下手掌,随即门外走入六七名穿着艳丽的女子,女子各个身姿窈窕,即便脸蒙面纱,仍遮不住眉眼间的魅惑,一深半透明的红纱下,是曲线完美的腰身。
那使臣黄晋安本就是个好色的,一见到美女便瞪直了眼,流着口水,炎之明一脸嫌恶地转过头,刚巧看到炎世修平静无波的眼眸正盯着上官瑁看,而上官瑁则一脸兴味地看着众美女,一看就知道在暗中比较谁出色。
炎之明对这些女人没兴趣,而一旁的裴四表面上看似淡定自若,眼底却是一片欲。望,炎世修分神的瞬间看到了两人的反应,眼底滑过一丝了然,但并未作声。
随即,乐声响起,六七个舞姬翩然起舞,舞如花开、如蝶穿,长袖舞动之间迷醉人心,面纱轻扬间媚眼如丝,莲步轻移间腰若池畔柳条,看得黄晋安连酒洒出来也浑然不知,而那裴四更是目不转睛,连手上有没有拿到酒杯也不知,便作势要喝。
上官瑁则是轻松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眼中有笑意,但目光似是停在某个遥远未知的点上,炎世修见状满意地笑了。
炎之明低头喝酒,并未对舞姬多加关注,只在一曲结束后观察上官瑁的表情举动,只见他脸上仍挂著邪魅的笑,但眼底竟有些悲伤不舍,再看炎世修,则是很满意上官瑁的反应。
只听炎世修道:“五皇子,这是我府上的舞姬,你若喜欢,我送你。”
上官瑁几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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