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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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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谢恩后,便听魏庆淮唱道:“题诗献艺!”
这个环节很简单,顾名思义就是作诗,诗不成便罚献艺,是个无论如何都能展现才华的活动,规则是每人抽一签,签上有数字,再由人自另一筒签中抽签,签上也有数字。而之前抽到这个数字的人,便得按照抽签者要求作诗,诗成或是献艺后,此人便能抽出下一个人来。
比如抽到一号,之前抽到一号签的人便得依抽签者的要求作诗一首,之后再由这位抽到一号的人抽出下一位,并由他提出要求。
刘媛及炎之凛本不想参加,但炎元慧拉着刘媛,而炎之凛则被刘媛拉着,于是三人都参加了。
待众人抽好签,便由炎顺帝抽出第一个人,魏庆淮接过炎顺帝手中的签复颂。
第一个被抽中的竟是王雪君,炎顺帝并未过多为难,提出的要求甚为应景─以‘七夕’为题作诗一首。
这王雪君平日里虽不喜琴棋书画,刺绣女红,但该学的还是没落下,应着炎顺帝的要求,提了一首与七夕有关的诗,虽说并不特别好,但也算过关了。
也不知是不是缘分,被王雪君抽到的正是许贤染,王雪君对他爽朗一笑道:“那便请许公子以出征为题作诗一首。”
刘媛一听到这要求便笑了,许家数代戍守知关,许贤染也曾亲自参与几年前的知关战事,王雪君这要求简直是当众放水。
许贤染听了她的要求便对她笑了笑,他好歹是进士出身,这种简单要求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只见他思索片刻,便站起身题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说罢更朝王雪君敬了一杯酒饮下。
王雪君面上一赧,笑道:“通过了。”
刘媛笑着轻拉了拉炎之凛的衣摆,并在他耳边轻声道:“这鸳鸯谱我没乱点吧!”
炎之凛笑着伸手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道:“??就得瑟吧!”
随着游戏进行,陆续出了不少好诗,但还是有不少人因为作不出诗,很干脆地献艺了。
这边,西门芊刚抽到了上官瑁,她心中担忧,不知该出什么难度,便偷偷看了看炎世修,却见炎世修举杯慢饮着,一双眼笑起来有如桃花,于是便道:“便请五皇子以桃花为题。”
上官瑁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了西门芊和炎世修一眼,接着又低头沉思,片刻后才抬起头来,只见他眸色深沉,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事,眼底顿时染上悲色。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上官瑁的语调悠远,语速缓慢,刘媛一想到他的经历,便觉得这首诗是钝刀剜心,一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说得云淡风轻,却让她红了眼眶。
炎之凛察觉到她气息不稳,一回头便见到她那双含泪的眸子,有些无奈地在她耳边轻喃道:“春去秋来,他们总会相见,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刘媛顿时收回眼泪,没好气地轻捶了他一下道:“你能做到再说!一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的人,哪有资格说这种话?”
炎之凛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是是是,我的错,不过??何时这般多愁善感了?竟然人家念了首诗就让??难过成这样。”
刘媛吐了吐舌,耸肩道:“最近比较容易被感动吧!”
游戏进行到最后,竟只剩下齐王府三位没被抽到,炎顺帝见这情势,思索片刻后便笑道:“等会儿被燕王抽到的作诗一首,剩下的两位便一齐献艺吧!”
上官琴看了三人一眼,闭眼抽签,太监接过签大声道:“燕王抽到十三号!”
只见炎元慧猛一抖动,刘媛及炎之凛皆看了她一眼,刘媛嘴角含笑道:“尽力表现便好。”
炎元慧点了点头,站起身一福道:“请燕王赐教。”
众人一见上官琴抽中炎元慧,都是一阵骚动,为的不是炎元慧,而是剩下的那两人,刘媛未嫁前便有才女之名,炎之凛更是勇猛武将,画技也很是精湛,两人新婚恩爱无双,由这夫妻俩于晚宴上联袂献艺,肯定是最好的表演无疑。
上官琴看着眼前不断对他发出哀求信号的少女,嘴角一勾,道:“那便请郡主再以七夕为题作诗,那么这‘题诗献艺’也算是始于七夕,结于七夕,前呼后应,也算有始有终了。”说罢,上官琴还朝炎顺帝拱了拱手。
炎顺帝满意的点了点头,也同意了上官琴的看法:刘媛及炎之凛的献艺已经不算在‘题诗献艺’中了,而是含在大炎准备的表演中。
刘媛轻撇嘴角,心中腹诽这炎顺帝也忒会利用人了!
炎元慧低眉思索片刻,过了一会儿才似是下定决心般抬头,眼神定在上官琴的白衣上,缓缓开口道:“年年七夕渡瑶轩,谁道秋期有泪痕?自是人间一周岁,何妨天上只黄昏。”
上官琴表情一愣,随即轻笑着点头道:“郡主这首诗真特别,思考方式也很是不同,的确,地上一岁,天上一日,郡主这首诗通过了。”
炎元慧听了上官琴的似是赏识的评论后,眼底漾开笑意:“多谢燕王赞美。”
炎顺帝见了两人互动若有所思,但随即又看向一旁的炎之凛及刘媛,笑道:“如今这‘题诗献艺’已经结束,可还有两位还未献艺,不知你们准备怎么表演呢?”
刘媛示意炎之凛附耳来听,并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炎之凛听后便一脸宠溺地看着她道:“若他们都不在场就好了。”
此话惹得刘媛无奈一笑,接着炎之凛便朝一旁候着的公公低声交代了几句。
众人都知当年刘媛与李方世子一人弹筝,一人舞剑,赢得了满堂喝彩,如今刘媛与自己夫君搭配,却不知会不会再有上次那般激动人心的表演呢?
张双儿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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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便见几位公公、宫女搬着筝架与古筝前来,当众人以为炎之凛也要舞剑时,又见后面上来的公公搬了一木桌,并送上闻房四宝。这时众人才想起几年前的赏花宴上,炎之凛与刘媛也合作过,那时他们一个作画,一个题诗,也算是郎才女貌,表现极为亮眼。
刘媛与炎之凛牵着手走上前,朝上首处的炎顺帝行礼后,各自走向古筝与木桌前就定位。只见炎之凛与刘媛对看一眼后,便由刘媛率先拨弄弹奏。
这首筝曲无人听过,更不是刘媛从现代的音乐改过来的,而是她自己编的曲,曲调柔和绵长,不似一般慢曲如泣如诉,反而如一潭温泉温暖人心。
曲音叮咚间,原本正喧哗的众人皆纷纷静下心来闭眼细听,却无人注意到一旁的炎之凛已经勾起一抹微笑,低头作起画来,而刘媛则时不时将目光看向那个低头作画的人影,两人的目光偶尔交会,便会有默契地相视而笑。
上官琴本来正看着刘媛,但目光随即被一旁的炎元慧吸引,只见她一脸欣羡陶醉,眼底如星辰闪亮,不禁笑了笑,这对姑嫂的感情还真是不错。
刘媛一曲弹罢,掌声大作,她只是轻轻地一福身后,便到炎之凛身旁看他作画,众人见炎之凛画未成,又静下来看着。
炎之凛画完后,便张开一只手臂将刘媛纳入怀中,并将蘸饱了墨汁的笔递给她握着,自己再从她身后环上,把她握笔的手包握在自己手里,开始提起字来。
两人的动作行云流水、旁若无人,好似他们此刻是在王府的书房内,众人不禁感叹道夫妻恩爱大抵如是了吧!
过了一阵子,两人一齐将笔放下,相视而笑,并将手上的纸呈上。炎顺帝看着两人呈上的纸,眼前一亮,露出舒心的笑意,又分别给皇后和婉皇贵妃过目,两人都得体地笑了笑,这让众人更加好奇他们那张画上有些什么。
所以当魏庆将那张画展现在众人面前时,人人都栖身往前,想看清炎之凛到底画了什么,两人又题了什么字在上面。
只见那张画横向展开,最右边是鸳鸯戏水,水旁有两人临水而坐,弹筝作画,而在画面最左边是枝桠互相纠缠的夫妻树。中间对坐的两人,刘媛弹筝,炎之凛作画,眼神在半空中交织,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画上的题字不似常见的题字是集中在角落的,而是分散的。只见画的最顶端写了一个‘愿’字,大气稳重,是炎之凛所写,画中的每块区域也都题了一小句话:
鸳鸯戏水及夫妻树旁分别题了‘在天愿作比翼鸟’及‘在地愿为连理枝’,前一句用笔稳重刚毅,是炎之凛的字,后一句运笔从容、行云流水,是刘媛所写。另外,在炎之凛作画图旁是刘媛写的‘年年与君好’;刘媛弹筝图旁是炎之凛所题的‘岁岁与君同’。
画中不管是图像还是文字都透着情缠意绵、年岁相约,这作为七夕贺礼、庆祝宫宴的献艺再适合不过,炎顺帝心中甚喜,便带头鼓掌喝彩,众人感叹之余也是一阵掌声,刘媛与炎之凛仿似无所觉,行礼退回席位。
“大嫂,以??今日与大哥的表现,谁还想来当侧妃啊!没位置啊!”刘媛才回座位,炎元慧便拉着刘媛低声道,刘媛这才了解炎之凛今日与自己当众秀恩爱的目的。
只见她嗔了炎之凛一眼,又低声对炎元慧抱怨:“慧儿也该赶紧嫁人了,免得老跟??哥学这些话臊我。”
炎元慧面色一红,低头不语,心中却在想那如神仙般的男子,手中握着原本想交给他的东西,心却在挣扎着,今日见他,忽然觉得自己想送的东西于他来说,也许是种羞辱。
接下来便是大炎和大庭为此次庆祝活动安排的歌舞表演,炎元慧无心观赏,便悄悄退出席位,随意选了兰园进去游赏。
如今园中开得正盛的是白兰,纯白的花瓣高雅而圣洁,就好像那人……
发现自己的思绪又飞到那个白衣男子身上,炎元慧猛然摇头,想把那抹白色甩出脑海,然而面对一园白兰,那身影似是深了根,挥之不去。
她正用心想把那道身影逐出脑海,并未发现身后多了道身影,此刻只闻那身影清朗的嗓音好奇问:“郡主可是头疼?”
炎元慧被这声音吓得身子猛一震,急忙回身却冷不防撞到了身后之人,只听那人闷哼一声,炎元慧急忙抬头,却只见上官琴的金面具在夕阳下熠熠闪亮。
她忽然觉得这面具碍眼得很,不只挡下了他的表情,也挡下了自己的目光,她皱了皱鼻子,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东西,却发现手里已空空如也,顾不得请安见礼,她立刻开始四下寻找。
头顶上传来上官琴关心的嗓音:“郡主可是丢失了什么东西?可需本王帮忙?”
炎元慧顿了顿,有些尴尬地抬头道:“就是一瓶药,不要紧的,我能自己找。”
“药?长什么样?两人一起找总好过??自己一人来的快。”
炎元慧一听便急了,一边快速扫视四周地面,一边急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找就可以了!”
就在这时,她看到那洁白的药瓶正躺在不远处的花盆下,正要上前去拿,便见一只大手将药瓶拾起。
上官琴有些惊讶问道:“郡主可是在找这个?”
炎元慧连忙接过药瓶收起,道:“多谢燕王。”
上官琴自然认出那瓶药是自己给她的玉肌膏,见她如此急切,以为她是因为身上有疤不想让人知道,便也不戳破,问道:“郡主怎么不去观赏表演?”
炎元慧缓了口气低声道:“没什么,花比人娇,自是来赏花的,燕王来此又是为何?”
上官琴听了她有些颠三倒四的回答后,笑了笑道:“没什么,花比人娇,自然也是来赏花的,郡主喜欢白兰?”
“以前无所谓喜不喜欢,如今的确喜欢。”炎元慧喃喃自语道。
上官琴又问:“这前后改变是因何故?”
“因为白兰很像……”
炎元慧话说一半才想起那人站在自己身边,立刻打住,但此举却勾起了上官琴的好奇心,只听他问:“像什么?”
炎元慧脸色泛红,嗫嚅道:“像个人。”
上官琴爽朗地笑了几声后道:“白兰像人 ?'…fsktxt'这倒是新鲜!”
炎元慧知道上官琴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也没多作解释,只是突然肃正面容道:“人不可貌相。”
上官琴不明所以,思索片刻后正要问,却见炎元慧已经步出兰园,他看着那一朵朵白兰,心中念道这个小丫头不会是生气了吧?
晚宴开始后,人群依旧互动热络,刘媛正与炎之凛说着话却突然感觉下腹一阵痛,见她脸色苍白,炎之凛立刻担忧问:“怎么了?”
刘媛痛得头顶冒汗,紧咬唇道:“我不知道,只是突然”
不等刘媛说完,炎之凛立刻起身向炎顺帝道:“启禀皇上,臣妻身子不适,不知是否能让微臣扶她到旁的殿宇内休息?”
炎顺帝有一瞬间的不快,腹诽道,这刘媛为何每次进宫赴宴都出事,简直扫兴,但他随即又想到她今日与炎之凛联袂献艺,为大炎挣了不少脸面,于是面带关心道:“快去吧!可需朕宣太医?”
“那就麻烦皇上了,微臣先领臣妻到长安殿休息。”炎之凛说罢便搀扶起刘媛,往长安殿而去,临走前,他若有似无地看了上官琴一眼。
刘媛刚在长安殿安置下,上官琴便走了进来,只见他慌张问道:“怎么回事?”
炎之凛在一旁皱着眉道:“你是大夫,你告诉我。”
上官琴看向榻上面无血色的刘媛,忙上前替她号脉,片刻后,炎之凛只见他面色复杂地收回手,问道:“媛媛,??前阵子来了小日子对吧?”
炎之凛皱眉,这毕竟是刘媛的私密事,上官琴怎能说问就问?但当他正要出声时,却听刘媛惊讶道:“燕大哥怎知?”
“量很少?”上官琴又问。
刘媛毫不避讳点头道:“很少,而且断断续续的。”
炎之凛听这对话越来越不像话,果断出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上官琴要开口时,便听外面太监道是太医来了,只好打住,只是意有所指道:“是好消息,但也是坏消息。”
这次来的依旧是孟太医,原本当他一听说是世子妃出事了便有些不想来,但一想到上次世子妃昏迷时,将她救醒的燕王今日也在宫中,心中便有些踏实了。
原本一脸担忧的孟太医给刘媛号完脉后,也问了上官琴问过的问题,正当炎之凛要出声时,便听孟太医一脸笑意道:“老臣恭喜世子爷,世子爷大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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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双儿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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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世子爷,世子爷大喜啊!”孟太医激动道。
炎之凛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上官琴,后者却只将目光放在孟太医和刘媛身上,炎之凛微恼,目光转向孟太医,冷声问道:“孟太医何意?”
“回世子爷的话,世子妃这是有喜了!”
轰──
炎之凛和刘媛只觉得此刻似是有人在心湖中头了一颗巨石,激起了千层高的水花和圈圈涟漪,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孟太医那句‘世子妃有喜了!’,似梦似真,恍恍惚惚。
孟太医见这夫妻俩人摆出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模样心中有些好笑,这两人平常多镇定的人,如今现却因为妻子有喜而各个呆愣愣的,只听他忍着笑意道:“回世子妃,不会错的,世子妃的脉象是喜脉,且依老臣之见,如今该有月余了!”
见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孟太医以为两人不信他,便道:“若世子爷及世子妃不信老臣,可以请燕王看看。”
孟太医之所以会在话语中拉扯上官琴,是因为他认为上官琴虽为王爷,但同时也是医者,但凡是医者都不会见死不救,所以上官琴定是替刘媛号过脉的。
虽说他高估了上官琴的情操,但上官琴的确替刘媛号过脉,此刻只见他僵硬地牵起嘴角,逼自己将目光看向一脸怔忡的炎之凛道:“世子妃的确有孕月余,世子爷大喜。”
“当真?”炎之凛皱着眉向上官琴问道。
上官琴微笑点头。
刘媛及炎之凛惊讶地互看一眼,两人脸上都是喜意,但刘媛随即又皱下脸道:“可是不对啊,我前几日才来葵水的……”
炎之凛见刘媛皱眉,也想起方才的事,便收下笑容道:“而且她方才还肚子疼,脸色泛白,又是何故?”
孟太医还没见过如此多疑的病人,便连忙笑著安抚道:“世子爷、世子妃请放心,主要是因为世子妃才刚怀上,有轻微小产的迹象,所以才会有下腹疼痛、下身出血的事发生,世子妃如今的症状很常见,老臣开帖安胎药,只要世子妃按时服用,老臣定能保母子平安。”
说到这,他又转头对炎之凛道:“另外,世子爷方才提出的脸色问题,那是因为前阵子世子妃曾染过风寒,气血流失才会造成脸色不好,老臣这便去开些药膳方子给世子妃补补身便成。”
但刘媛仍不放心,若说前几日来葵水是前期征兆,那表示她中金陵粉时便已经有身子了,只不知金陵粉会不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
炎之凛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他先吩咐孟太医随河影下去开方子,之后才一脸担忧地看向上官琴问:“金陵粉可有影响?”
看着眼前两人皱着眉,神色复杂,上官琴叹了口气道:“你们不用担心,一开始出些血实属正常,好好调养就好了,至于媛媛之前所中的金陵粉本身无害,且当初与酒水引起的中毒现象很快便解了,所以并无影响。”
听完上官琴的话后两人才放下心来,炎之凛又问:“对了,你方才要跟我说的坏消息是什么?”
上官琴正要转身离去,动作微顿,回头道:“孕后三月内禁止房事。”
炎之凛明显一愣,而刘媛则捂嘴吃吃笑了起来,上官琴见到炎之凛的反应后心情极好,转身离去。
他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之前便察觉出刘媛的不同,如今想来也是因为有孕,所以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有些微的不同。他本以为自己会很难过,但没想到自己会随即释然,心中还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是啊!她都要为他生儿育女了,也很幸福,还有何放不下?”他感叹道,本来便不属于自己的,如今也该放下心中的执念了。
此刻,炎元慧正迎面走来,两人相见,一人笑容淡然从容,一人忧心忡忡。只见上官琴问:“郡主是来看世子妃的吧?郡主放心,世子妃没事,现下正和世子说话,不愿让人打扰,郡主不如过一会儿再来吧!”
炎元慧听后心里虽有些放心,但还是问:“燕王可知我嫂子怎么了?”
上官琴见她如此担心刘媛,心有所感道:“??与世子妃的感情真好!世子妃如今真的没事,若真担心,等过会儿郡主再亲自问她。”
炎元慧见上官琴面上并无异色,也知他一个外人不好拿刘媛的身子说事,再一想,现在大哥大嫂正在两人世界中你侬我侬,自己若贸然闯进去肯定要招大哥一顿怒视,横竖大嫂已经无事,自己还是别进去讨人嫌了。想到这,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道:“那我一会儿再来。”
上官琴见她活泼的样子,心中忽然好奇,便问:“郡主与世子妃的感情为何那么好?不像姑嫂,倒像姐妹。”
炎元慧先是愣了片刻,才道:“因为大嫂未出阁前是我少数的好朋友之一。”
说罢,炎元慧便将当初与刘媛在竹林相识的经过告诉上官琴。
上官琴本就知刘媛聪慧,听了刘媛给炎元慧说的故事后却又更加佩服她了,此刻他嘴里低声念道:“最美好的模样吗?”
炎元慧嘴角牵起释然的笑意,道:“原本我还是有些放不下的,但后来大嫂回京后又差人给我送了信,信里只写了一句话─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那时我才彻底放下了,我想,大嫂一定是我母妃派来开导我的。”
上官琴感慨叹道:“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是啊!人生之苦莫过于这些吧!”
炎元慧察觉到上官琴口气中的落寞,心中有些发酸,便轻声道:“燕王有烦恼?”
上官琴苦笑道:“谁没烦恼?可我的烦恼本就够大够多,但我偏偏还要自寻烦恼,明明想要放下的,但每每想起又放不下了……”
“想放又放不下?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
上官琴呵呵一笑,声音有些苦涩:“情之一字就是折磨啊!郡主,若??喜欢的人已有相爱的人,??当如何?”
炎元慧一听到上官琴说的第一句话面色便渐渐暗淡下来,原来他有心仪的人了吗?
“如果他有喜欢的人,而且两人相爱的话,那他的心里是不会有我的位子的,我又何必自讨苦吃呢?只会被他看不起,大嫂说过强求来的爱情不是爱情。所以若他有喜欢的人,我宁愿看他幸福,也不愿棒打鸳鸯。”炎元慧心中苦涩,自己现在也求而不得了,只不知放不放得下。
接着炎元慧似是在对自己说话般喃喃自语道:“其实放不下,可能是因为不愿放下。坚持是好事,但若为一个人空等一辈子便是傻事了。”
坚持是好事,但若为一个人空等一辈子便是傻事了。这句话在上官琴的脑海中不断回荡,是啊!自己之前都在空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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