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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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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孩子何辜?这才出生呢!就要死了,早知道便不投胎了!”

等上官琼月的人马全部退回军营后,炎之凛便收下了怒容,笑着对裴四道:“传消息给他们两个,说我中午弃城。”

午时一到,上官琼月再度领军来至城门,看着炎之凛愤恨的表情,她心中早已如明镜般。

这次刘媛及两个孩子都一起被带了出来,上官琼月骑在马上,立于他们身侧,刘媛身后被抵着剑,两个孩子由两名婢女抱着。

“如何?炎之凛?三个条件,应,还是不应?”上官琼月张狂问道。

此刻刘媛则发挥了身为演员该有的演戏功力,激动大喊道:“不要答应她!不可以!”

上官琼月一脸嘲讽地看向她,道:“原来王妃想死啊!可孩子何辜?”

刘媛一脸坚定,义正言辞嘶吼道:“炎之凛!你不准答应她!我不要你因为我们被人奚落嘲笑说你通敌叛国!这个大庭是你打下来的!是你!凭什么向前朝的和亲公主妥协?况且她已出嫁,根本无权干涉大庭国事!你把皇位给她,根本名不正言不顺啊!我不要你担这个千古骂名!”

上官琼月并不恼怒,只放声大笑道:“炎之凛,你决定得如何了?”

炎之凛一脸怒意,却并未开口。上官琼月见状便看了一眼抱孩子的婢女,众人只见婢女面无表情地将两个孩子的襁褓高举过头。

炎之凛站在城墙上,虽说早就知道会如此,但心中难免担忧,不过此刻他也能清楚地见到两个孩子的反应,炎若薰仍就是一副淡然静默,炎若毅则是咯咯笑了起来,好似将他举得如此高,不过是在作游戏。

对于孩子们的反应,炎之凛相当满意,看了眼刘媛后,他自怀中掏出一张纸,看着刘媛一字一句道:“这世界唯??和孩子最重要,若只为不愿承担骂名而一世孤单,我是不会甘愿的,若是有了你们,即便被人唾骂又如何?”

接着他又回头对众士兵语带愧疚地高声道:“众弟兄!我炎之凛就是这么不思长进!但这个女人是我心头之爱,是我炎之凛这辈子舍不得、断不了牵挂!炎某对不住你们!竟要用这种方式让依切恢复原状!”

而后炎之凛一转身,便运起内力灌到手上的纸张上,下一刻,那纸张便射向上官琼月,只上赫然是那三个条件和炎之凛的落款。

而此刻,一旁的刘媛早已哭成了泪人,颤抖着声音哭着:“之凛,??真傻。”

上官琼月收下纸后,便听炎之凛失声喝道:“开城门!”

而下一刻,炎之凛已从城墙上飞下直奔刘媛,并将她一把拥进怀里。

上官琼月并未阻止,只是将目光定在城门处,随即对身后的将士们高声道:“进城!”

这一日,大炎军队撤出皇都,并开始往大炎退回去,而上官琼月则登基为大庭女帝,朝廷官员一着自家主子的意思稍微反抗了一下,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一直‘重病’当中的上官瑁却失踪了,就连上官燕也不知所踪。

上官琼月认为,一个将死之人和一个闲散王爷根本不足为据,因为上官瑁‘病入膏肓’,上官琼月亦不好收他兵权,却不想造成了后患。

上官琼月登基不到十日,上官燕打着‘顺应天道、继承大统’为名,手持先皇遗诏,在上官瑁、上官玑的支持之下兴兵攻打皇都。

此举打得上官琼月措手不及,竟没想到那一直闷声不吭的才是真正的黄雀!

张双儿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 终章 (一)

此举打得上官琼月措手不及,竟没想到那一直闷声不吭的才是真正的黄雀!

她不知上官琴及上官瑁是何时联手,是如何潜出皇都的,但她知道皇都易守难攻,只要有足够粮食便可保住,所以她传信到自己名下的产业通知备粮及运粮,准备与上官琴来场持久战。

而上官琴直逼城下后,似也知道攻城一途不可行,于是围城扎营,想让皇都成为一座孤岛,上官琼月听后轻笑,她不怕围城,因为她是有自己的秘密商道的,持久战?她上官琼月不怕,也有的是资本。

但这并不代表她会任由双方僵持,而且,上官琴手中的遗诏让他不得不防,不得不毁,若早几年上官琴以此为号召,她也许只会命人将遗诏盗来,但如今他已积攒一定势力,光是销毁遗诏还是没用,还是得斩草除根,把上官琴一起结果了才算万无一失。

于是,上官琼月唤出了自己的暗卫低声叮嘱了几句,当晚,几道黑影自皇宫跃出,没入黑夜。

这一日,上官瑁有事禀报,却一整日都不见上官琴,问了营中几个常与上官琴一处的都说整日未见,他心下担忧便直接去了他的营帐寻人,却发现他倒在地上,面色发黑,上官瑁咒骂了一声,立刻唤人进来照顾,并亲自去寻军医。

上官琴中毒一事被几位高阶将领捂得严实,所以营中少有人知道此事,几日后,炎之凛带着刘媛和阿定偷偷进军营探望,随行的还有一位令人头痛的人物。

众人看着床上仍一脸黑气的上官琴,心中没来由的沉重,阿定也急,但是碍于众人在此,她不敢贸然上前,只能紧了紧牵着刘媛的手,刘媛转头一看,便见她满脸忧色,于是对着一旁的上官瑁道:“阿定想和他独处一下,不如我们先出去等?”

上官瑁知道阿定跟着上官琴学医,应该是想亲自诊脉确认,于是便把众人带出营帐,刘媛离开前低声对阿定说:“尽力就好。”

阿定感激地点了点头。

上官瑁派了郭何守在帐外等着,便带着刘媛及炎之凛往自己的营帐而去,等进了帐后,才边在案后坐下边玩味问:“大炎六皇子怎么在此?战场可不是好玩的。”

炎世齐本是跟着知关大炎军撤回大炎的,但途中听说大炎军正在攻大庭皇都,便跟领军的张郁清说想往北方去,张郁清只得写了折子给炎顺帝,炎顺帝答应后,下了旨准他直接在外游历。

但是信息一来一回,再加上知关及大庭皇都东西遥遥相望,等他到时,炎之凛刚好率兵出城,并领着其中十万大军往山林中退去,于是他便直接带着炎顺帝的旨意进营。

炎之凛看了圣旨当即黑了脸,颇为不耐地将这满眼崇拜的六皇子扔给了寒一处理。而今日他们出营,炎世齐便要跟着,炎之凛本是不愿,但刘媛一句‘算是历练’便让炎之凛点头了,自此,炎世齐完全巴结上了这位堂嫂。

“本皇子想保家卫国,自当出来历练,没有经验,余下皆是空谈。”众人只见他肃正着脸道,刘媛知道他虽不如炎之凛等人有经验,但至少这次出征他成长了许多,比起以前在宫内见面时,他已经显得更加稳重成熟了。

“何况,能在齐王堂兄麾下亦能学到许多。”炎世齐最后仍不忘推崇炎之凛一句,刘媛不由得好笑地看了炎之凛一眼,感叹道,这可是铁粉啊!

上官瑁此刻也是同一个想法,讽刺笑道:“果真是父子,你那父皇友爱他哥,你则是崇拜人家儿子!你父皇倒是疼你,给你起了个齐字,既不让你避讳齐王,亦不让他避讳你,看来是早便望着你辅佐炎世治了。”

在场的人都听得出上官瑁是在嘲笑炎世齐,说他的命运一出生便被炎顺帝定了下来,注定无可能夺位,但同时也知他是在试探炎世齐是否是真心想辅佐炎世治。

而炎世齐只是耸耸肩,爽朗一笑道:“本皇子幸运,虽然被父皇定下了未来的路子,但所幸这条路刚好是本皇子喜欢的,况且本皇子才不爱当什么皇上,一天到晚我算计你、你算计我的,人活成这样,当真没意思!”

上官瑁点了点头,对炎之凛轻笑道:“你这铁粉倒是块好料。”

在场的除了刘媛全都听得一头雾水,怎么突然提到铁粉?

炎之凛看了刘媛一眼,虽不甘愿,但他知道自己王妃肯定听得懂。刘媛看清他眼中的情绪,便呵呵一笑道:“他说六皇子是块好料子。铁粉嘛!就是说他对你死心塌地就对了。”

炎之凛一脸怪异,而上官瑁则是大笑了起来:“的确是死心塌地啊!哈哈哈!”

炎世齐一脸尴尬,忙解释道:“不是,我爱女人!”

他这一说便让刘媛觉得有越描越黑的嫌疑,也笑出了声来,可心中却想起了炎之明,他和炎世修之间隔着太多,光是堂兄帝的关系就已是禁忌,更遑论炎世修是喜欢女子的。

炎之凛似乎也和刘媛想到了一处去,只是感慨地叹了口气。

众人又聊了几句,上官瑁才问炎之凛:“你那边都布置好了?”

炎之凛应声道:“好了,横竖时机还未到,我那十万大军就先在林子里扎营了。”

“其他人马都回大炎了?”上官瑁邪魅一笑问。

炎之凛见他蛊惑人心的笑容,仍是一脸冷色:“自然是归了,我已经将此事通知太子了,他之后会再帮我们拖一段时间,何况这事本就是他答应官琴的,自然要做到。”

上官瑁亦收了笑意,一脸正色道:“就希望他能早日解毒清醒。”

刘媛这时才开口问:“依你估计他们还能撑多久?”

炎之凛补充道:“城内原本的粮库便不用算了,我大炎军进城后,早暗中开了粮库分粮,没分完的也被我们藏到大皇子府的地道了,上官琼月接手的可说是一座只有人的空城。”

上官瑁低眉思索了半天后才道:“两种情况,一种是军粮依旧是军粮,另一种是她知道粮食不够,把军粮分了些出去以安抚民心。这两种情况会导致不同的结果。”

这时炎世齐也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若是第一种,那城中可能会出现屯粮的商人故意拉抬物价卖粮,造成的结果便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而常与饥荒伴随出现的便是传染病,之后就算有钱人没被饿死,也可能会染病,而士兵虽有粮食却也有被传染的可能。这个时间会比较短,后者便是与百姓供体时艰,之后才会出现第一种情况,所以要等得比较久。”

“我看无论是哪一个都得等上至少三个月。”上官瑁总结道。

炎世齐对着炎之凛担忧道:“堂兄,这么久我们等不了!”

炎之凛沉思片刻后道:“若是不能等,便要加速促成,不如……”

“烧军粮。”四人异口同声道。

等几人又商讨一阵后,郭何急匆匆带着阿定走了进来,刘媛见阿定脸上一脸喜意,便惊喜问:“醒了?”

阿定却摇摇头,自信道:“还没,但是我知道是什么毒,也知道该如何解了!”

众人欣喜,忙问该如何解,阿定也不卖关子,严肃道:“这种毒是大曼秘毒,叫‘醉生梦死’,无色无味,单独用是无毒的,但若和五谷类混在一处食用,便会造成中毒者陷入昏迷,昏迷时间为一个月,一个月内后若是无解药,这毒便会在体内直接变异,这样的变异无人能承受得了,通常会造成中毒者暴体而亡。”

“这么毒!无色无味的,却不想浑着饭吃便会中毒,难怪连他一个会医术的都会中招!这根本防不了嘛!”上官瑁怪叫道。

炎世齐听后皱了皱眉,看向阿定的目光有些复杂。

“如何解?”炎之凛问。

“我曾在师父哥哥的书上看过,解药很好做,所需药材除了一味千年参之外,都是平日常见的。”阿定笑道:“燕王府恰好有一支千年参。”

“但就算从地道进府,燕王如今为反贼,??觉得府上会没人守着吗?”上官瑁担忧道。

阿定一脸失望:“可就差那一味了。”这时众人也跟着沉默下来。

片刻后,便听炎世齐忽然惊喜道:“千年参我有啊!出征时母后偷偷塞给我的!说是,若我受伤了还可以替我保命!”

阿定眼睛一亮,随即有些忐忑问:“六殿下可愿割爱?”

炎世齐几不可见地撇了撇嘴,肃正了面色道:“药就是要拿来救人的,我怎会不愿拿出来!”随即又嘟囔道:“说得好像我多小气似的……”

阿定惊喜之下,咧嘴笑道:“怎会怎会!六殿下真大方!阿定先谢过了!哈哈哈!”

炎之凛紧蹙着的眉也松了开来,唤了墨木随炎世齐回营拿参,而阿定则乐滋滋地到一旁写药方去了。

炎世齐回来后直接由郭何领着去寻阿定,阿定此刻正在上官琴的帐后准备药材,炎世齐见她一脸认真,不知该如何出声打扰,便故意拖着步子弄出声响,阿定一抬头便接触到他尴尬的脸,皱了皱鼻子,担心问道:“六皇子很累?”

炎世齐之前不是没与女子相处过,但在他的认知中,眼前的姑娘不似以往所见的皇室女子或是大家闺秀,所以他不知该如何与她相处才不会唐突到她,这也使得之前在大炎军营时,两人每次见面都让他相当局促不安。

“呃,不,那个,参给??。”炎世齐摸了摸鼻子,递出千年参,同时尴尬道。

阿定见他如此,便灿然一笑道:“谢谢六皇子。”

炎世齐一愣,便胡乱应了一声,脚步凌乱地离开了,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阿定心情没来由地变好了。

炎世齐来到帐前,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不免啐了自己一口,暗道自己真是不重用。

几日后,大庭皇都起了几场大火,听着众臣回报的上官琼月简直气炸了毛,只因城内储藏军粮的库房全付之一炬,本来皇都的粮仓中便无粮食了,现在连军粮也烧了,这不是要让民心不安,军心躁动吗?

而且前一日她才发现预计从商道运粮的人没出现,派出去的信也都石沉大海,城中粮食又在一夜之间被烧光,她这才惊觉自己是被算计了,为今之计,也只能向城中粮行征收,但光是这样能撑多久?

看着沉默不语的大臣们,上官琼月暴怒地摔了一地奏折和茶盏,吼道:“废物!朕要你们何用?何用?”

又过了一个月,城内逐渐失序,只因粮食都被军营大量征收,因此引发了不少暴动,上官琼月光是为了安抚民心就有些力不从心,同时各城池也未传来收复消息,她知道自己许是被大炎骗了,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再往前走便要万劫不复了般。

这一晚,上官琴站在山洞口,看着士兵们纷纷走进暗道,心情激动难当,他想着,希望这一战今夜就会结束,而后,他就可以迎娶炎元慧为后了!

昏迷的日子里,梦里都是她巧笑嫣然的模样,她不断说着会等自己来娶,并不断鼓励他,醒来的那一刻,他的心中无比感谢激动。

那‘醉生梦死’是大曼秘毒,大曼于他无仇,所以下毒之人亦不作他想,绝对是上官琼月无疑,也因为如此确定,他决定不要再想着什么减少伤亡、避免扰民了,他要直捣黄龙,浴血迎战!

而现在就快了,一切就要结束了,就要能与她见面了!

张双儿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终章 (二)大结局

皇都郊外,一群黑衣人隐身于山林中,他们的身后是一堆小营帐,而前方是一荒废的木屋,这群黑衣人脸上蒙着黑布,黑布的一角用金线绣着一只展翅凤凰,同样的图案还出现在他们的左胸口上。

炎之凛和一名少年站在木屋门口,炎之凛一脸冷色大声道:“记住本王的话,今晚,是大炎来仪客栈和大庭燕王合作,而今晚,你们的背后不是大炎,而是来仪客栈和其背后之人!”

“是!”黑衣人眼神坚定,神情肃穆。

这时炎之凛身旁的少年上前几步,站没站样地扫视众人几眼后,勾了勾唇角,朗声道:“诸位将士,小爷方来仪,是来仪客栈的东家,亦是太子殿下的合伙人,想必小爷这么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今日之举是由谁授意为之。”

方来仪脸上笑容邪肆,眼神看似随意,但凡是与之接触的人,都有种被冰冻的寒意。

炎之凛见他如此,眼中宠溺一闪而过,而一旁的二墨都是一阵惊奇,方来仪今日的神态虽仍如过往般慵懒,甚至胜过以往,但方才那眼神怎么与主子如此相像?难道,这便是所谓夫妻相吗?

方来仪极为满意自己的眼神造成的成果,随意笑道:“太子是何身份,想必也无需小爷多提,小爷前几日才得了个消息,而今晚,是尔等的机会。”说至此,他顿了顿,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道:“向未来皇帝表忠心的机会。”

众人无声,但都心知肚明,炎世治的皇位已经唾手可得,而方来仪的言下之意便是今日若将事情办妥了,日后便是前程似锦,众人心中皆热血沸腾了起来。

“好好干吧!”方来仪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便走向身后木屋,身子懒懒地靠在门边。

炎之凛看着众人,缓缓开口道:“不准扰民伤人,抢夺财物,违者,斩。”

等众人大声应下后,炎之凛看了墨木一眼,又道:“跟着墨木。他的命令,便等于本王的命令。”

接着便见黑衣人井然有序地进了木屋,方来仪看了一眼炎之凛道:“地道出口设在此倒是稀奇。”

炎之凛不在意众人的目光,直接将靠在木屋旁的方来仪揽进怀里,笑道:“走吧!去看黄雀吞螳螂!”

方来仪撇了撇嘴,任由炎之凛带他来到城门口与上官瑁会合。

上官瑁早从上官琴口中得知方来仪的身份,但却是第一次见到方来仪,只见他摸着下巴绕着方来仪走了一圈,眼神探究,上下打量,片刻后才啧啧了几声道:“这易容术高啊!还有这声音,你是配音的吧!看不出来啊,当真看不出来!”

一旁的炎之凛对上官瑁的眼神已经相当不爽,又听他语气轻挑,说着他不懂的词汇,心中恼火,醋意妒意横流,便将方来仪用力塞进自己怀里,阻断上官瑁带着媚笑的视线。

方来仪被塞在怀里,咧嘴笑了笑并未出声,任由炎之凛将自己带到队伍的最后。

大庭皇宫,大殿上,上官琼月批阅奏折到一个段落后,便放松身子靠在龙椅椅背上,身旁的女官见状忙换上新砌的茶。

茶杯上绘着的龙腾图让上官琼月撇了撇嘴,只见她皱着眉问:“上次让做的凤形图茶具呢?”

那女官谨慎答道:“回皇上,茶具今日出窑,检测过后,明日一早便能换上。”

上官琼月不耐地点了点头,端起茶杯,翘着小指小心地掀起茶盖子,顿时茶香四溢,深吸了一口,上官琼月焦躁的心绪便随之平息,她轻抿了口茶,敛眸问:“真的没有异动?连一丝反常都无?”

“回皇上,除了这几场暴动,臣并未察觉有异,几位臣子于朝堂上虽无建树,但都未有私下拉帮结党的情况,暗卫们都紧盯着呢!至于城外那群乌合之众也一直没有动作,皇上多心了。”那女官从容道,眼中闪烁着自信。

“但愿是朕多心了吧!”

当上官琼月拿起案上余下奏折欲继续批阅时,一个侍卫脚步慌乱地奔进殿内,抖着嗓音大喊道:“不好了!皇上!燕”

“陈侍卫这是要造反吗?这里是大殿!未得允许便带着兵器闯入!你该当何罪?见了皇上还不行大礼,又是成何体统?”那位女官冷声喝道。

上官琼月低头看着奏折,等女官训完话,眼神不离奏折,开口问:“还不见礼?”

陈侍卫愣了一下,心中不耐地叹了口气,跪下拜见后,慌忙道:“皇上,燕”

“朕准你说话了?”上官琼月再问,依旧没有抬头。

陈侍卫真的急了,心知这位女皇一心想竖立威权,总端着身份,想让人敬她,要是平日他自是愿意配合,但如今当真大祸临头了!

上官琼月满意地点了点头,批完一本折子才抬头道:“说吧!何事让你如此冒犯?”

陈侍卫松了口气,忙道:“启禀皇上,燕王大军攻进城里来了!”

“什么!”上官琼月失声道。

一旁的女官亦惊慌问道:“不是发动攻击,而是已经攻进城了吗?”

“是,是这样没错!”

“浑帐!你为何不早说?”上官琼月一个闪身已经走到殿外。

她自殿外俯视,便见皇宫外满街士兵互相打斗,身穿金黄铠甲的是随她入城的大曼军队,身穿黑色铠甲的是大庭本来的军队,而跟他们打斗的除了身穿银色铠甲的燕王军之外,还有许多黑衣人。

她回头对紧随而至的女官冷声道:“传旨,宫内大曼军紧守宫门,其余大庭军出去抗敌,另外命人去查他们怎么攻进来的,是否有人里应外合?”

女官应声正要离去,又听上官琼月道:“召集众大臣,自秘道入宫!那个侍卫,杀了。”

女官抖了抖身子,恭谨退下。

这一夜,燕王军队和一只黑衣军队血洗大庭皇都,但却无百姓伤亡,死伤皆是大曼军和部份大庭军,皇宫中的大曼军尽数死亡,上官琼月的亲信也尽数被杀。

如此场面是上官琼月始料未及的,只她不知道自己登基后急于竖立皇权的举动,虽是威震了不少人,但同时也得罪了不少不属于燕王阵营的臣子,这也导致朝堂上的阵营渐渐地只分为君党与臣党,这样的结果导致到了最后的时刻,无人应召而来,除了几个大曼将士和亲信守着自己,再无一人相助。

当她于逃生秘道前被上官琴挡下时,她才清楚自己的失误,自己太过自负,认为上官琴绝对攻不进来,却没想过宫中既有逃生秘道,宫外肯定也有地道通向城外,想来当初上官琴围城,并不是无法攻城,不过是不想伤及无辜罢了。

当她看到身穿黑衣的炎之凛及方来仪后,竟是仰天大笑,心里的谜团豁然开朗,原来上官琴的背后是炎世治,难怪他会出手救中了金陵粉的刘媛,难怪他会与炎之凛的妹妹相谈甚欢,难怪他会在自己登基后才主动发难,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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