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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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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看到身穿黑衣的炎之凛及方来仪后,竟是仰天大笑,心里的谜团豁然开朗,原来上官琴的背后是炎世治,难怪他会出手救中了金陵粉的刘媛,难怪他会与炎之凛的妹妹相谈甚欢,难怪他会在自己登基后才主动发难,这一切都是个针对大庭皇位及自己的阴谋啊!

隔日,她亲眼看着上官琴手持先皇遗诏,在众臣的恭祝声中登基为帝,她在众臣眼中看到从未见过的恭敬,而非面对自己时的恐惧,当下她终于认输了,刘媛所说的天时地利人和,自己没沾到一星半点,之所以能登基,不过是因为有人授意罢了。

上官琴登基后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向大炎和亲,欲聘齐王之妹,大炎朝阳郡主炎元慧为后,而第二道圣旨,便是上官琼月的下场。

上官琴道是她已出嫁,已非大庭皇族,而是大炎子民,他亲自将上官琼月自族谱中剃除,并将处决权交由大炎皇帝,由囚车将她押回大炎。

而此刻,刘媛及炎之凛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在回大炎的路上,炎之凛写了上战场后的第一封信送回炎京报喜,内容除了有战胜的消息,还有齐王夫妇于七个月前喜获龙凤胎的消息。

大军归朝之日,炎顺帝大喜,领着炎世治及老齐王于城门相迎,当即下旨赏了不少东西,而后才注意到刘媛身后的两个奶娃娃,便笑着道:“这两个便是毅儿和薰儿?快给朕看看,也给皇兄看看!”

一旁的老齐王早已迫不及待地接下火红色的襁褓,看着自己的孙儿,老齐王咧嘴一笑,炎若毅突然看到一张老脸,顿时不乐意了,扯着老齐王的胡子大哭了起来,老齐王则手忙脚乱地哄着孩子。

而一旁的炎顺帝抱着冰蓝色的襁褓有些讶异,炎世治在一旁看了轻笑道:“果真同齐王一般八风吹不动,竟和父皇瞪起眼睛来了!”

炎顺帝呵呵一笑,瞥了炎之凛及刘媛一眼,打趣道:“虽是冷若冰霜,淡漠如是,但总有治得了她的人,就同他父王一般。”

刘媛一时好笑,而炎之凛的脸上也是温柔的笑意。

炎顺帝朝炎世治笑了笑道:“太子替朕宣旨吧!”

众人面面相觑,便见炎世治笑着自袖中摸出一圣旨,朗声宣唱:“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齐亲王嫡长子……”

这竟是一道册封圣旨,受封者是两个小娃儿,炎若毅为世子,炎若薰为静郡主,看老齐王及其他人吃惊的模样,刘媛便知道炎顺帝事先未与任何人商量。

齐王一家恭敬领旨,在场的多少都知道这是炎顺帝在补偿刘媛及两个孩子,自然都未反驳,反而上前恭喜。

几日后,上官琼月被大庭使者押送回了大炎,同时使者代大庭新皇向炎顺帝提亲,炎顺帝对于齐王府是相当信任的,想起燕王与炎元慧站在一起的身影,脸上便有了笑意,与老齐王商讨后便高兴地应下了,并下旨封炎元慧为和亲公主。

接了旨后,炎元慧突然哭了起来,一旁陪着的刘媛顿时手忙脚乱了起来,忙将她抱在怀里,这时便听她呜咽着道:“他还记得,他都记得……”

刘媛这才失笑出声,但心中亦是替她高兴,想当初炎顺帝给她和炎之凛赐婚时,她也是激动地想哭,她轻声安抚着窝在自己怀里的炎元慧,一抬眸便见炎之凛自外归来,便朝他笑了笑。

炎之凛看着扑在刘媛怀里的炎元慧,轻蹙着眉,清了清嗓子道:“慧儿,都要嫁人了,怎么还哭鼻子?”

炎元慧羞赧地退出刘媛的怀抱,对炎之凛道:“大哥就只知道欺负我!哼!”随即跺了跺脚,红着张脸跑走了。

刘媛看着眼前的男人,岂会听不出他话里的酸意,巧笑嫣然道:“我倒不知你恋妹呢!”

炎之凛撇了撇嘴,揽着刘媛的腰钻进暖轿回弄影轩,此时已近腊月,大炎早已下了几日的雪,路上积雪虽深,但轿子却平稳,刘媛窝在炎之凛怀里,听他轻声道:“明日处决炎世修,其余人等诸九族,皇上念着父王的情份,答应给之明一个全尸。”

刘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关于炎之明,老齐王早在他跟随炎世修逼宫时便作了选择,只当他已死了。也因为有杨侧妃一事,老齐王对这个儿子虽有愧疚,但却不多。

刘媛随即又问道:“我爹他们没事吧?毕竟刘仲德……”

“没事,他们早把伍太姨娘一脉逐出刘家了,此事也已上报朝廷,你爹和三房都是忠君的,皇上自然不会对他们下手,反倒赏了东西安抚了他们。还有,张家被抄了,张进台在斩首名单上,郁清是驸马,又早与张府撇轻了关系,所以无事,至于其他张家人就……”

“就?你不说我都未想问他们,如今如何了?”刘媛好奇问。

炎之凛笑了笑道:“也不怎样,张郁白之前被发现死在青楼里,纵欲过度,死在牡丹花下,作了风流鬼。”

刘媛听了炎之凛所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说得好,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张巧婷便没那么好运了……”炎之凛随意道。

刘媛这才知道,张巧婷在钟家与妾室们斗法,连下毒这种招数都拿出来了,但不想毒妾室没毒成,竟差点害死了自己夫君,这事被查出来后,几个月前便已被休弃出府,现在已经被编入奴籍。

刘媛感叹着那个曾经骄傲的花季少女,在翠玉轩设计炎佳晴的花孔雀,如今竟是成了卑下的奴婢,也不知受不受得住呢?听说她是被打了板子后休弃的,那时便是半死不活了,想来即便好了也是大不如前了。

回到了弄影轩,乳母便将孩子们抱来,看着炎若毅霸占着刘媛,炎之凛相当不满,看向一旁冷静的女儿,赌气似地将她抱在怀里,随即挑衅地看向刘媛及炎若毅。

刘媛笑了笑,却听外头央儿欢快惊呼道:“又下雪了!又下雪了!”

而后是墨田担忧说话的声音:“别玩了,雪很冰的!”

“呵呵,那你也冰一下,河影,砸他!”

“??别砸!喂!河影!??别!别!”

刘媛抱着炎若毅走至窗边,便见几个人在雪地中游戏,正当值的六娘、树影及墨木则一脸笑意地看着几人。

炎之凛此时也抱着炎若薰走到她身后,刘媛回头撇了撇嘴,暗道一大一小两个冰块,也不知道长大会是什么模样,炎之凛捕捉到她一闪而逝的表情,以为她是吃醋了,便笑了笑道:“才一个就酸成这样,以后怎么办?”

刘媛暴跳:“以后?你还想生?”

炎之凛故作随意道:“瑞雪兆丰年嘛!来年定是丰收,粮食绝对够的,不怕吃。”

“炎之凛!”

看着眼前怒意高涨的小女人,炎之凛伸出一只手揽住她,在她耳边悄声说:“??想生我还不让呢!??又累又痛,我还得禁欲,嗯,划不来。”

刘媛哭笑不得,但心中却涌出一股暖意。

书房里,老王爷与管家品茶下棋;院落里,少女待嫁,面色羞红;雪景中,年轻男女笑闹奔跑;窗子后,夫妇相偕,怀抱儿女。

雪色复盖的齐王府内,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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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晚了!

总之,今天完结了~撒花,明天之后还有番外喔!

番外篇 番外一 和亲出嫁篇

炎顺帝二十六年一月十六,整个炎京城尚未从新年的欢庆缓过劲儿来,又迎来一件大喜事:大炎和亲公主出阁。

由于炎元慧是以和亲公主的身份出嫁,所以必须从皇宫出阁,因此她早在前一日便拜别老齐王,入住皇宫。这一早,皇宫里便热闹非凡,其中炎元慧暂住的飞星殿更是人声鼎沸,刘媛唯恐她担忧紧张,一大早便进宫相陪。

现下,飞星殿的闺房中,炎元慧一身大红嫁衣,仪态从容地端坐镜前,脸上妆容精致,让她脱去了稚气,多了点成熟,见到她的人都不免要一阵吃惊,昔日那个总是胆小地躲在人群之后的郡主,何时已经有了如此大气从容的神态?

刘媛看着炎元慧点了点头,眼底满是赞许和疼惜,她知道一场混战及逼宫已经迫使炎元慧长大,因她即将嫁为皇后,前几日刘媛也特别与她谈过,那时炎元慧只说:大嫂,我知道他势必纳妃,但只要他在还喜欢我时真心待我,感情淡时能敬我正室之位,我便满足了。

刘媛觉得,炎元慧有所觉悟便是好事,心疼之余也无再多说,看着炎元慧虽面上从容,但手中帕子早被蹂躏地不成样,便有意宽慰她。

她先看了看寝殿内,确定殿内都是已经出嫁的熟人后,才笑着问道:“慧儿可把小册子收好了?”

殿内瞬间安静片刻,而后几个少妇便含笑看着炎元慧。炎元慧想起了皇后昨夜让吴嬷嬷拿给她的册子还有吴嬷嬷说的话,顿时羞红了脸,低垂着头点了点头。

刘媛见状故作松了口气状,拍着胸道:“还好还好,记得收就好,免得到时候跟我一样闹笑话。”

钟昀柔听了只觉得好奇,一脸疑惑地看向刘媛,而炎佳晴则眨着眼睛,一脸八卦样问:“说来听听!我们素来沉着冷静的齐王妃闹了什么笑话?”

刘媛忆及新婚之夜,心中甜蜜、尴尬翻涌,本是想故作害羞的,却不想真地红了脸。只见她赧然道:“我出阁前晚看了册子,后来入睡前便压在了枕下,??们也知女子出嫁便是从早忙到晚,那日一早我便被丫鬟拽出床,压跟忘了枕下的册子,再想起时,箱笼都抬出去了,所以……我只好把它藏在袖子里。”

“就这样拜堂?”欧阳璇惊讶地问,面上满是不可思议。

刘媛干笑:“对,那时只想到这个法子。”

“然后呢?”炎元慧也好奇问。

“嘿嘿,后来进了新房,等之凛出去后,我因为累了整天,再加上紧张的心情终于松下来,便靠在床上睡着了,他回来后便在床边坐下想将我唤醒,结果……哎!我那时真是睡熟了,真的是忘记了!手一滑下,那个册子就掉出来了……??们不知道,那时我真的有种想挖洞钻的冲动,他看我的眼神当真是……”

看着刘媛懊恼的模样,听着她说的话,一群已婚妇女早已笑作一团,炎元慧虽红着脸,但仍是笑了出来。

“当真是一绝了!”王雪君竖起大姆指赞道。

刘媛笑着对炎元慧道:“所以,我才担心有人步我后尘。”

这时喜婆子自外走入道是炎元慧该去前殿拜别长辈了,因炎元慧现在的身分是公主,所以长辈指的自然是太后、炎顺帝及皇后了。

炎顺帝几人方才踏入殿内,便听后方寝殿传来一阵哄堂大笑,便阻了太监的通知,笑着对太后道:“看来不会哭嫁呢!母后和皇后倒是白担心了!”

太后慈祥一笑,一脸好笑地对着皇后说:“原本担心她哭鼻子,哀家还特地寻了齐儿那小子,让他一路上多照看着,好好劝她,如今看来简直白搭。”

皇后一想起炎世齐,脸上也是温婉的笑意:“母后说的是,不过依儿媳看,齐儿不一路疯玩便谢天谢地了。”

待行过礼后,太后等人交代了几句后,便见炎元慧眼泛泪光一一应下,接着一方红色喜帕盖下,遮掩住她擒着泪的目光。按出嫁习俗,新娘该由兄长?d着出门,如今她是和亲公主,便该由嫡亲兄长,也就是太子?d出门,但炎世治却主动将这工作让给炎之凛。

炎元慧只听炎之凛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竟然异常轻柔:“慧儿,大哥?d??出门。”

炎之凛的背宽大坚实,炎元慧心中感动,虽说两兄妹自小缺乏母爱,炎之凛身为兄长虽严肃了点,但对自己的维护却更甚母妃,他宽大的肩在这几年里替她挡下过许多风雨。

她曾担心以大哥的个性会不会找不到妻子,幸好他遇上了大嫂,看着大哥大嫂伉俪情深,听着大嫂说起与大哥的故事,自己总会偷偷幻想自己未来夫君的模样,他们会不会如兄嫂那般恩爱,约定白首?

如今自己要出嫁了,身前那个遮风避雨的人即将换人,但炎元慧知道,大炎齐王府永远会是她的靠山。

“大哥,谢谢你,我会幸福,一定会很幸福……”炎元慧终究还是落了滴泪在炎之凛的背上。

炎之凛的身子一僵,哑着嗓子道:“好!我炎之凛的妹妹,今生定要幸福,他若敢负??,我亲自送他去地狱。”

炎之凛的声音不大,但仍传入众人的耳里,他的话无人反驳,炎之凛虽嘴上不说,但众人都知道炎元慧于他而言有多重要,即便出征在外仍是时常写信问候,甚至同意为她办宴会选婿,所以都认为他在如今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是合理的。

刘媛心中一酸,她比别人都清楚炎元慧于炎之凛而言是如何的存在,他们可说是相依为命的亲人,炎元慧更曾是炎之凛眼中唯一的亲人。而今炎元慧终要成亲,炎之凛心中肯定也是不舍的。

喜轿出了宫门,按公主出嫁的习俗绕城两圈,最后出了炎京城门,和亲队伍已经候在了那里。此番和亲由炎世齐负责护卫送亲,此刻他站在前头,身边跟着大庭派来的使臣。

双方互相见礼后,炎元慧便由丫鬟扶下了轿,被送入大红马车中,双方寒暄片刻后,炎世齐便指挥着大伙儿启程。

一个月后,车队到了大庭皇都城门口,上官瑁领着众臣代上官琴迎接,而后将人安置在使臣馆中,上官琴已下旨,让炎元慧自使臣馆出嫁。

成亲当日,炎元慧穿上上官琴遣人送来的皇后朝服,脸上是幸福的笑意,脑子里想着的是这几日听到的消息:上官琴下旨,皇后产下皇长子前,暂不纳妃。

而此时在宫中,一袭朝服的上官琴正紧张的跺着步子,而他身后是不断叨念着册封大典的礼官,然而礼官念了什么,他根本没听进去,心中所想便是那抹倩影,那双抚平焦躁的双眸,他无法阻止自己想像着她穿着皇后朝服与自己比肩而立的模样,光是用想的都觉得兴奋异常。

“郭泰!郭泰!”这是上官琴第n次叫出躲在暗处的郭泰,而郭泰也习以为常道:“回皇上,吉时尚未到,皇后娘娘尚未从使臣馆出发,若是出发了,郭何会来消息的。”

上官琴点了点头,又不放心道:“让郭何一定通知,我去宫门口接她。”

一旁的礼官忙道:“皇上,如此不合规矩呀!您必须在册封台上等皇后啊!”

“行了行了!有人说朕不能亲于宫门迎接朕的皇后吗?”

一旁的礼官早已瞪呆了眼,他眼中的皇上虽向来脸带笑意,温润如玉,但其实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有着指点江山的霸气沉稳,原先他还道是皇上英雄出少年,即便成亲定也是稳重冷静,哪知他会是如今这般模样?这根本就是冲动易怒的怀春少年郎嘛!

上官琴的焦虑一直到郭何来了消息才消停,和亲公主终于从使臣馆出发了!

郭泰才开口,便听上官琴急道:“随朕去宫门。”

礼官再抬头,便只见身影一晃,人早没了踪影。

炎元慧此刻的心情当真是紧张、兴奋至极,她心中想着那金面具,和面具下的面孔,回忆着两人每次对话,心中便忍不住颤抖,因喜悦而嘶吼着。

一路上百姓夹道欢庆,炎世齐以大炎皇子的身份驾马行于前头,与前来接亲的上官瑁齐头同进,此时,前头传来百姓的惊呼声,接着一匹白马奔腾而来,却又恰到好处地在上官瑁及炎世齐的面前停下。马上之人一身粉色骑装,面容秀气,气质轻灵,只听她朗声道:“阿定见过瑁王爷、六皇子、皇嫂。”

炎世齐眼中闪过惊艳,竟不自主笑道:“好久不见,定公主。”

上官瑁瞥了着炎世齐一眼,眼底滑过一抹打趣,随即笑问道:“是阿定啊!怎么了?”

阿定抿了抿嘴道:“你们可能要快些,皇兄急不可待,已经在宫门口等着了。”

上官瑁扬眉,打趣道:“这么急?那我偏要慢慢走。”

阿定耸耸肩,随即与二人并行。

炎元慧心中窃喜之余,也好奇起自己这个未来小姑长什么模样,听说定公主是上官琴在民间认的义妹,登基后便封为公主,自家大嫂曾跟自己说过这位公主,也使得自己对她印象颇好。

阿定驾马行于炎世齐一侧,毫不避讳男女、亲疏之别,只见她对炎世齐咧嘴笑道:“六皇子好,的确是久未见呢!”

炎世齐对于她的突然开口有些受宠若惊,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讪笑着。

阿定见他如此也没多想,只笑道:“这一路自大炎而来可有何麻烦?媛姐姐可有消息要带给我?”

“没、没消题,没问息,啊不是,是没问题,没消息。”

一旁的上官瑁见炎世齐脸色微红,语无伦次,嘴角一勾,有戏!

“阿定,庄家那小子呢?”这时只听上官帽突然问道。

“瑁王爷说的是庄程?不知道,前几日还说要和我一起研究医书,但这几天人又不见了。”阿定皱着眉道。

而一旁的炎世齐并未开口,只觉得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涌现,是那种很想揍人的冲动,但是揍谁呢?

在他还未想清楚前,众人已到了宫门,而他随即也看到了宫门口那道明黄身影,车未停,他便大步上前,将礼官惹得连连皱眉,又引得周围百姓官员惊呼连连。

番外篇 番外二 喜宴醉酒篇

册封大典大气庄重,上官琴亲自宣旨册封,之后便是接受群臣及命妇跪拜。

一连串的仪式环节下来,炎元慧已经有些累了,所幸接下来便是晚宴。大庭帝后婚礼后设有晚宴,这便如同一般喜宴,皇后直皆入住寝殿,等候皇上宠幸,而皇帝则需要接受宾客贺喜。

炎世齐于席上喝了许多酒,一时只觉得头晕脑胀,便摇摇晃晃地走出喜宴所在的宫殿,这一夜万里无云,空中高挂的一轮明月在他眼中变成了一个秀气的面孔,他傻笑了一阵,脚下一蹬,借着轻功攀上了一旁的大树,只见他选了一根最粗的树枝,背靠树干横躺其上,嘻嘻笑了起来。

阿定原是酒量极佳的人,但今日一时没注意也喝得多了,只见她红着张脸无奈苦笑,由宫女碧水扶着起身向上官琴福身道:“皇兄,阿定给您道喜了,祝您和皇嫂百年好合,阿定很想继续与诸位同乐,但阿定实在不胜酒力,这便先告退了。”

上官琴听后笑了笑,摆手道:“快回去休息吧!瞧??的脸都红了!”

阿定笑着谢过,便在众人的恭送声中出了殿,但她才出来,便见眼前的树上躺了个人影,那人双手交叠抱于脑后,一身黑色大氅垂在一旁,这人正倚在树上对着月亮傻笑。

阿定看不清这人是谁,看着垂下的大氅便以为是头发,又因为已经醉酒,所以平常就大而化之的人便更加大胆了起来,只见她让碧水扶着自己走到树下,而后便笑着对树上的人大声喊道:“月亮仙女!月亮仙女!”

炎世齐听到有人在下方喊着什么,便低头看,这一看,不得了了!方才那个月亮上的姑娘怎么突然跑到树下冲着自己喊仙女?

看到树上人影低头,阿定便激动地拉着碧水道:“月亮仙女在看我!她在看我耶!”

碧水顿时无语,一脸尴尬地道:“公主,那不是月亮仙女,那是”

然,碧水尚未说完,树上人影便问出了令人更加无语的话:“??是月亮上的姑娘???是嫦娥?幔坑治?裁匆换岫?谠铝辽希?换岫?诘厣希俊   听到炎世齐低沉的声音后,阿定皱了皱眉,问:“仙女姐姐染风寒了?碧水,快找太医帮她看看,啊,对喔,我会医嘛!仙女姐姐快下来我给??把脉!”说着,还朝树上招着手。

而炎世齐则听说嫦娥要给自己把脉,慌忙摇头道:“不劳嫦娥姑娘挂心!使不得!使不得!”

不远处同样出来散酒气的上官瑁抽搐着嘴角,看着这一幕酒都醒了一大半,这是演哪出?一个嘴里喊着仙女姐姐,另一个嘴里喊着嫦娥姑娘!这特么太逗了!

“瑁王爷在看什么?”这时,一道温文尔雅的嗓音传来。上官瑁一转头,便见到宰相府庄家大少爷庄程脸色微红地问。

上官瑁眉头一挑,嘴里喃喃道:“后羿来了?还是吴刚?”

那庄程以为自己听错,便问:“什么?”

上官瑁懒得解释,便未开口。

这时庄程也听到前方传来的炎世齐和阿定的对话声,当即喷笑出声,但还没笑完便被上官帽捂住了嘴,拖着他往旁边躲去,示意他静观。

正在鸡同鸭讲的两人听有异响突然传出,都吓了一跳,阿定回头一看却闻殿内喧嚣,殿外无人,她耸耸肩,再回头时树上已经没有人了,只听她哀叹道:“都是那个声音把仙女姐姐吓走了。”

碧水方才也跟着阿定转头,所以也没见树上人影哪里去了,心想那人可能跑了,便替阿定紧了紧披风,笑着道:“既然月亮仙女走了,公主殿下也回宫吧!想必是因为夜深了,太冷了才走的。”

阿定双眼迷离道:“碧水,仙女姐姐原来也怕冷的。”

碧水无语,但只能一句句应着,两主仆越走越远。

庄程及上官瑁正要走出去时,便见树下的草丛中有人影缓缓站起身,再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那人嘴里不知正絮絮叨叨念着什么,而后便见他绕着树道:“嫦娥姑娘呢?又回月亮上了吗?”

躲在一旁的两人早笑趴了。

宫宴持续到深夜,上官琴早已由太监扶下去休息了,这时在凤鸣宫里,炎元慧已经换上了皇后常服,等着上官琴到来。

看着由太监扶进来的上官琴,炎元慧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忙担忧问道:“都醉成这样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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