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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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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弓隐没料到,自己才重出江湖不几日,便碰到了齐侠衣这么一个“以德服人”。

弓隐原已打算,暂时隐姓埋名匿藏面容,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个人,根本不在乎他来自什么地方,BG,BL对他而言,好象完全没有区别,他的胸怀比天地更坦荡,心灵无碍无垢,以至于弓隐在听见他那番话之后,忽然改变了初衷,将自己的真名告知给他。

虽然很快的弓隐就后悔了,但是那已经太迟了,就在他说出名字的那一刻,他身后就固执的粘上了这么一位“以德服人”。

弓隐三次改装,四次易容,甚至做出种种误导的假象,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办法阻挡齐侠衣固执的脚步,那家伙简直比野兽更加灵敏的直觉,完全不受假象干扰。他始终坚持不渝跟着弓隐,一定要弓隐承认他“以德服人”的原则。

弓隐总算明白,为什么那山寨的山贼对误认为是齐侠衣的他那么恭敬,以德服人确实可怕。

其实弓隐完全可以学着别人对付齐侠衣的办法,假装口头应承,表面顺从,但是弓隐却不愿意说谎,他可以对任何人说谎,却无法欺骗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不以异样眼光注目,以平等宽容之心看他的人。

但是也因为如此,弓隐才让自己陷入了这么一个难解的局面中。

其实弓隐不是不能强行以武力驱逐齐侠衣,但是以他现在的伤势,所能够施展的武功水准不过与齐侠衣在伯仲之间,想要将齐侠衣击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弓隐自己也不愿意这么做。

待弓隐行功完毕,睁开眼睛,天已大亮,他的双目,正与就贴在寸余距离处的一双眼睛对上。

齐侠衣就蹲在他的身前,身子前倾,专注的看着他,乍见他睁眼,吓了一跳,整个人轻盈的如流云般向后飘去,仓促间跳起来,他的动作实在不算好看,但是这手轻身功夫的高明之处,却是谁都无法否认。

弓隐瞧着他笑道:“你凑这么近看我作甚?”

齐侠衣道:“我很吃惊啊,前几次我追上你时,你总是趁着我睡觉时跑了,没想到你今天没跑,是打算好好的听我说以德服人的道理吗?”

弓隐站起来,从容的整了整衣衫:“不,那是你的道理,不是我的,你要跟就跟着吧,总之我是不会承认什么以德服人的。”

齐侠衣听弓隐说他不承认以德服人,有些失望,可是又想起弓隐不再躲避他了,这也算是他取得的进步,又立即振作起来。

两人是在野外露宿,达成了一定程度的共识后便结伴上路,弓隐手上有一张设法弄来的地图,他此番要前往的地方,是一武林世家所掌控的玄天城,据传闻,玄天城中隐藏着一名歧黄圣手,但是其人行踪飘忽,没有人知道他生得什么摸样,也没有人知道如何能找到他。

弓隐所要寻找的,就是这位歧黄圣手。

“我们翻过这座山,经过乔家村,再向前走百余里,便能到达玄天城了。”弓隐指着地图道,他话音才落,二人便同时听见,空气中飘荡着的细弱痛苦的呻吟,听声音那似乎是一个女子。

齐侠衣一听这声音,狭义之心顿起,他抛下弓隐,身子化作幻电流光,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疾奔过去,弓隐却不着急,只慢慢的走着:他人生死安危,又与他何干?

第54章 下

不过片刻工夫,齐侠衣又奔回来,他一把拉上弓隐,又往回跑去:“我不会这个,你来看看。”

他带着弓隐赶到前方,弓隐远远看着一条人影半躺在道旁一株小树下,近了一些,才看清那人影是一个孕妇。

孕妇挺着大肚子,双手抓着身边杂草,不住的痛苦呻吟,齐侠衣用力抓紧弓隐手腕,焦虑道:“怎么办?她这样子像是快要生了,我不会接生,你会不会?”

弓隐不着痕迹挣开他的手,慢吞吞的道:“你不会,难道就认定我会?”

齐侠衣神色变了变,他咬咬牙道:“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出手?”他并不笨,一看弓隐这样,便知道他是想要坐地起价,眼下人命关天,他也知道弓隐不是短时间内能说服的。

弓隐微微一笑道:“很简单,今后我不想听到以德服人四个字。”

齐侠衣没怎么犹豫便干脆道:“一言为定。”救人要紧。

达成目的,弓隐也不再拖延时间,他半蹲在孕妇身边,指使齐侠衣:“去附近找找有没有水,有的话弄二三十斤来,要干净的。”

他这要求简直是刁难,就算附近有水源,他们身边几乎没有容器,又如何将水带回来?

然而齐侠衣却二话不说,转头便去找水。

弓隐手掌一翻,将女子的身体托起来,弓隐对女子道:“抱树站好。”孕妇不明所以。但鉴于弓隐似乎是想要帮他,便按照他说的,双手包拢握住常人颈脖粗细的树干。但是她却因为疼痛而脚下虚乏无力,弓隐不得不用一只手扶着她。才让孕妇不至于摔倒。

“这位。。。。。。大侠。。。。。。”孕妇有气无力的道,“接下来我应该做什么?”

弓隐正色道:“什么都不做,就等孩子下来好了。”

孕妇一听大惊。这不是胡闹么,她虽然没有亲自生过小孩。却曾经看别人生过。哪有抱着树等孩子自己落下地的?这大侠看起来人模人样,精神却显然不正常。

这么想着,孕妇连忙想要重新躺下,但是她的挣扎却被弓隐轻松的制住——弓隐虽然武功大失水准。但是对付一个孕妇还是轻而易举的——见她挣扎不休,弓隐道:“我这个法子,从是耽美界中数百年小受生子的记录中看来的,对受体的负担最为轻松,而且通过菊花的自然挤压,加上孩子落地之前的自由落体,能够给婴儿一个很好的启蒙教育。”

孕妇差点疯了:“你才启蒙教育,你们全家都启蒙教育。”她咆哮道,“给老娘住手,老娘不要你帮了,自己就能生出来。”

弓隐想了想,这才想到眼前生孩子的是个女人,不是受,他重新让孕妇躺下,孕妇伸手想要撩起自己群摆,忽然发现弓隐正目不转睛的看,怒吼到:“看什么看,想占老娘便宜是不是?”

弓隐扬扬眉,笑笑不与她计较,慢慢的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女子强忍痛楚的闷哼和呻吟,在一声惨烈的叫声后,一切归于平静。

弓隐转过身,看见女子下半身衣裙血淋淋的,她手上捧着一个皮肤皱巴巴的微微发红的小东西。

那生命是那么脆弱渺小,弓隐一个指头就能弄死他。

女子的样子显得十分疲惫和虚弱,可是她苍白的脸上绽放着动人的光辉,用无限包容温柔的眼神看着婴儿——这个差点弄死她的小东西。许久之后,弓隐才从别的渠道得知,这通常被称之为母性。

弓隐握住女子的手腕,朝她体内输入平和的真气,让女子不那么虚弱无力,同时他抬手顺走了婴孩,一只手单掌托着。

尽管已经看得分明,但是真正托在手上后,弓隐才分外明晰的感觉到这具小小身体的柔弱,那么细软的皮肤骨头,几乎稍一用力,就能捏得稀烂。

“你小心点!”一前一后同时传来这样的声音,一个高昂一个微弱,弓隐不动声色的回头瞟了一眼,看见齐侠衣双手抱着一大块透明的冰,不由失笑道:“我要你带些水回来,你怎么带着冰?”

齐侠衣笑道:“冰生水水生冰,带冰带水不是一样的么?”他思路倒也灵活,没有容器,他就干脆让水不需要容器,直接以内力强行凝水为冰,做了这么一大块。

由此可见,齐侠衣倒也不是古板无趣的呆子。

他走近一些,瞧见女子身下的大量血迹,大惊道:“怎么这么多血?”言语之中,有点质疑弓隐没有认真接生的味道。

弓隐淡淡道:“小受生孩子的时候,血流得可比她多。”那失血量节本都是按盆为最小单位计算的。

他看见齐侠衣手上的冰块,忍不住又想笑:“我让你准备水,是打算给婴孩清洗身体,你如今打算用冰块给他擦身么?”

齐侠衣一愣,被为难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做出应对,只见他脱下身上外套,将开口的袖子领口系住,做成一个简易的布袋,随即将冰块纳入袋中,双手抱住冰块,便不再动作了。

弓隐却看着有些惊讶,齐侠衣这么做,其实是打算用自己的衣服作为容器,以内力融化冰块,融化冰块并不是意见太难的事,难的是接下来将冰块融成的水在衣服里加热。

想要用衣服做容器,这需要一个对内力操控极为娴熟的人,以内力封住衣衫上的纤维空隙,让其密合完壁,这与之前以内力凝水成冰比起来,难度更高上一等,因为凝水成冰仅仅需要内力足够强就可以了。

弓隐相信也许成为四方监控者前的玄色可以有这样的内力,但是对内功的操纵,却远远不如齐侠衣。

玄色是身为监控者的杜子藤所教导的,一身功夫已经是世间少有,但是齐侠衣竟然还略胜一筹,而且他还是这么的年轻。

不过片刻工夫,冰融水水变温,弓隐将婴儿丢入温热的水中,半途被齐侠衣以巧劲截下。

“别淹着小孩子。”他轻手轻脚的将婴孩放入水中,小心洗净,将外衣连同血水一同弃去,才小心捧着婴儿,来到疲惫虚弱的女子面前:“这位夫人,是个男孩。”

这婴孩从出生以来,一直沉默而安静,不哭也不闹,一双眼睛轮流看着三人,齐侠衣犹豫一下,对那女子道:“夫人,这孩子大概是穿越者。”但凡出生以来,不哭不闹,表现得异常安静和平静的孩子,多半是穿越而来,拥有多一世的记忆,当然,也有可能是真傻。

但齐侠衣观这孩子神色清正,应该不是后者。

女子神色陡然一变,她原本已经是筋疲力尽,可是听见齐侠衣的话,忽然又不知道哪里生出来一股力气,猛地将婴孩夺过来,那孩子被她粗鲁的动作弄的极疼,却依然没有叫出声来。

女子定定看了婴孩片刻,面上忽然浮现一种极其失望和失落的神情,她也不顾自己身体虚弱,强行站起来就要将孩子往地上摔。

齐侠衣抢在婴孩落地前接住,他一双手修长而有力,但是抱婴孩的动作却极为轻柔小心,柔劲圆转,若拈起花瓣上的露珠,以免伤及婴孩幼嫩的肌肤。

“夫人。”齐侠衣垂目道,“即便这孩子是个穿越者,可是毕竟也是由你所生。骨肉相连,你又何必因此耿耿于坏?”

女子冷笑一声,眉眼神色虽然虚弱。却自由一股坚韧锐气含于其中,这是一个坚强刚毅的女子。否则方才她也没有魄力推开胡乱操作的弓隐自己生孩子:“你说的倒是好听,我十月怀胎,却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做了孕育了身体。我定要再生一个不是穿越者的孩子,这块肉老娘送给你了。随你烹蒸煎炒。”

说罢。她勉强的走动,走了两步却又力气不支摔到在地上,齐侠衣不忍地走上前,他中衣脱下。小心的包住婴孩的身躯,一只手环在臂弯中。另外一只手,则伸出去搀扶那女子。

他就这样一手女人一手小孩的,带着两人施展轻功,与弓隐一并抵达乔家村,村人先是被女人下半身衣裙的鲜血给吓着,解释清楚后,村中一个姓乔的大家很快给他们准备了两间空房,齐侠衣被误人作是那女子的相公,给他们安排了同一房,那女子早已疲惫得说不出话,而齐侠衣也懒做解释。

抵达村庄时还是中午,齐侠衣在另一间屋里照顾女子和婴孩,弓隐身上有伤,便早早地紧闭房门,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运功疗伤,虽说这么做收效甚微,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强。

相隔地墙壁中,不时传来临屋的声音,隐约可听见以德服人这四个字不断的掺杂其中,伴随着女子偶尔发出的咆哮。

弓隐会意地笑了笑,安心闭上眼睛。

半夜里齐侠衣回来了,弓隐虽然在运功疗伤,却还分着一半心神注意外界,齐侠衣推门近来的声音落入他耳中,他便睁开了眼睛。

齐侠衣小心地抱着孩子,神情颇为沮丧,弓隐见了笑道:“怎么?没有说服?”

齐侠衣郁闷的道:“那位夫人说这次说什么也不养穿越者了。”

弓隐哑然失笑:“于是你这便放弃了?这可不像你,你劝着我要以德服人时,可没有这么轻易放弃的。”

齐侠衣郁郁道:“不管怎么说,我明天再去说服那位夫人。”屋内唯一的床已经被弓隐占据,齐侠衣越过弓隐身边爬床上,在床的内侧侧躺下,将婴孩小心的护在怀中。

同榻而眠,弓隐此时方信了齐侠衣是真的对他没有任何偏见。

次日一早,齐侠衣醒来时,发现昨日相遇的女子已然离去,他无可奈何,本想去追那女子,却又不愿放弃继续以德服弓隐,两相权衡之下,决定继续跟着弓隐,毕竟那女子就算要再怀一个遗弃一个,也需要等至少十个月,弓隐却是可以继续到处杀人的。

半夜里两人被婴孩的哭闹声吵醒,齐侠衣手忙脚乱的哄了半天,那小肉团依旧不依不绕,直到弓隐提醒他:“这孩子是不是饿了?”才明白孩子哭闹的真正原因。

齐侠衣赶紧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拨开蜡衣溶入水杯之中,一股馥郁异香便在室内漫漫的逸开,弓隐闻着味道,随口道:“九转玉生香。”

这九转玉生香,是少见的治疗内伤的奇药,齐侠衣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么一粒,然而此药虽好,于弓隐却是无用,他自小接受药物免疫训练,不管毒还是药,都很难对他的身体发生作用。因而即便是千年人参万年灵芝,对于他的伤势也是收效甚微。

这药丸入口甜香,拿来融了喂给婴孩,也能暂时止饥,只是未免太过浪费,但齐侠衣舍得,弓隐更是不在乎,这药丸便化作液体,溶入婴孩的小嘴。

好容易哄孩子睡了,齐侠衣打了哈欠,倒头又睡,弓隐看他毫不防备的模样,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假如他在这里把齐侠衣给和谐了,他还会不会对他满口以德服人?

心随念动,弓隐微微俯身,伸手探向齐侠衣的衣领,指尖接触到衣领边缘,弓隐的动作顿住,皱起眉头,似是思索着什么。

齐侠衣依旧熟睡着,他睡得很沉,呼吸匀和平缓,往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脸庞上笼罩了一层安静纯絷,即便是弓隐的手已经接触到了他的衣裳,他还是没有惊醒。

齐侠衣的武功与如今的他相若,可是弓隐还是有别的手段,只要这只手点下去,便能制住齐侠衣,届时他纵然惊醒了,也只得任他摆布。

弓隐这一双手,曾经脱衣无数,被他扒光的人至今已经数不胜数,可是如今悬在齐侠衣的胸口,却好似顾虑着什么,过了许久,他凝视着齐侠衣安详的睡颜,低低的一叹,忽然又收了回去。

“今日暂且放过你。”弓隐的声音微不可闻,:“他日若再让我如此起意,便不会这般轻纵了。”

次日一早,齐侠衣醒来时,发现昨日相遇的女子已然离去。

弓隐素来睡得不沉,昨夜那女子离去的声音,他是听在耳里的,却故意没有唤醒齐侠衣,便是想瞧他当如何处置,齐侠衣出门匆匆的转了一圈,没有找着那女子的身影,回来进门,瞧见弓隐靠在墙边,似笑非笑:“如何?可是找到了?”

齐侠衣神情沮丧,憋一眼弓隐道:“你何必明知故问?”他并不傻,略一思量便明白了弓隐的想法,此刻见弓隐一副看好戏的神色说道:“你是打算去以德服那女子,还是要留下来继续以德服我?”

齐侠衣面色沉重,思量许久才道:“还是你这边重要些。”两相权衡之下,决定继续跟着弓隐,毕竟那女子就酸再怀一个遗弃一个,也需要等至少十个月,弓隐却是可以继续到处杀人的。

听他这么说,齐侠衣很是诧异,面上也毫不保留地呈现惊奇之色,弓隐笑道:“横竖你都是不愿意舌我而去,倘若不找到这孩子的……呃,母亲,这一路上还要带着个孩子,未免多有不便,早些解决了为好。”

齐侠衣为人除了抱定“以德服人”不放手之外,对于弓隐来说,倒也不算讨厌,毕竟此人是唯一一个敢在他面前毫不设防的睡着,并且不以异样目光看待他的人。同时,弓隐也不得不佩服齐侠衣地韧性。齐侠衣并不笨,可是在明知道几乎无望说服他。却依旧一直跟在他身边,不放弃任何一个以德服人的机会。

弓隐想着想着,忽然猛醒。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见到每一个人。虽然面上不说。但直到现在才惊觉,这么些天来。他竟然完全没有将齐侠衣纳入到攻或受之中。

现在分类也不迟,弓隐对自己暗道。可是不知道为何,他无法深思下去,总觉得齐侠衣不应该简单地以攻受归类。

弓隐皱了一下眉头:万物皆有攻受,齐侠衣不可能没有属性,可是……

“弓兄,走吧。”就在弓隐走神的片刻功夫里,齐侠衣已经收拾停当,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婴孩,唯恐大力一些便弄伤这脆弱的生命,即便明知道这孩子身体之中驻扎的灵魂来自另外一个时空,甚至有可能比他地年纪还大。

被齐侠衣这么一打扰,弓隐也暂时放下了思虑,心说容后再想,却不料这么一个耽搁,便险些再也想不起来,待到得暇回想,已经人事全非,自然,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两人在村中四下打探,好容易从打更人口中得知那女子离去的方向,便施展轻功追了出去,可足足追了大半日,依旧不见那女子踪影,几条主干道都被二人找了个遍,那女子却好似忽然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候,他们却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此时那孩子又哭了。

穿越者觉得自己很可怜,倒霉死了,好容易跟阎王爷讨价还价,要回了剩下地阳寿,却因为尸身毁灭,不得以转世到平行世界,睁开眼看到一男一女,男地帅女的长得也很不错,正心中暗喜道假如这是他的父母,外贸基因遗传应该不错,正好能弥补前世相貌不佳的遗憾,怎料过了片刻又来一男地,当场把穿越者给震住了:3P?两王一后?共妻?这是什么世界?太他妈前卫了。

由于太过震撼,穿越者漏听了两男一女接下来的对话,待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地妈妈给抛弃了。

弓隐齐侠衣两个大男人都是没养过小孩的,连喂孩子这么基本的事都不会注意,穿越者落入了他们的手中,可算是落入了魔掌,他饿了半天,苦于声带没发育完全不能说话,终于还是很丢脸的以苦恼来引起齐侠衣的注意,才在半夜吃了这世间的第一餐,还吃的是药丸。

而喂了一顿后,两个男人又给忘了给婴孩喂食这件事,导致穿越者饿得双眼翻白时,不得不再一次用哭声来提醒他们……阎王说了,他这一世是给他优惠捡回来的,假如再死了,那便不能转生了。

假如这里有人权保障协会,穿越者发誓一定要告他们一个虐婴。

“饿的。”齐侠衣仔细检视婴儿一番,抬头对弓隐道。但是此时在荒郊野外,他身上的最后一粒药丸已经在昨晚喂给了婴孩,他和弓隐能随意找些野味充饥,甚至不吃东西靠内功底子顶着也可,但是这孩子却不行。

弓隐慢吞吞的道:“其实想要喂饱孩子不难,单看你肯不肯。”

“什么?”不知为何,齐侠衣心头有不妙的预感。

弓隐没说话,只缓缓的将目光下移,从齐侠衣的脸上滑到胸口,滑到小腹,再往下……

齐侠衣顺着他的目光,也慢慢的往下看……

“你要干什么?这不可能!”

弓隐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齐侠衣的下半身某部位,饶是齐侠衣精神强韧无比,也不由得感受到了一死寒意,他一手抱着婴孩,一手护着JJ,道:“这不行……”

弓隐嘴角一勾道:“古有舍身饲鹰,今有你齐侠衣舌JJ喂奶,以德服人,齐侠衣你应该有大无畏牺牲精神才对,来,不要害羞……”说着他就要伸手去解齐侠衣的裤带,齐侠衣伸手慌忙去挡,大叫道:“以德服人,不要动手动脚!”

弓隐顺势停手,微笑道:“你怕什么?”

齐侠衣略一抬怀中的婴儿,道:“再脱我裤子之前,你先问问这位,他是否愿意让我喂。”

他的手才一放松,穿越者便拼了命的挣扎起来,细小幼嫩的手足胡乱挥舞,发挥出了远远超出一个刚出生婴孩的力量,他能听懂二人的对话,唯恐挥得慢了,弓隐就真把齐侠衣的黄瓜塞他嘴里了。

天啊,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世界啊!

自出世以来一直只打雷不下雨的穿越者泪留满面。

穿越者拼命的表现总算有了回报,保住了齐侠衣的黄瓜,也保住了他的婴儿小嘴,不过放弃了下面,弓隐又将不怀好意的目光移到了齐侠衣的胸口:“我说齐兄,我这里有一门武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齐侠衣虽然正直但绝不傻,一看弓隐这眼神就知道没有好事,没说话就先小心的提了三分防备:“不知道那是什么武功?练了之后有什么效果?”

弓隐笑吟吟的,神色简直纯良无辜:“这套武功我没有练过,只是记下了口诀,但是练过之后,可以自行产乳。”

齐侠衣也懒得多言,只直接将婴孩一提,道:“你先问问他吧,看他是否愿意吃我的奶。”

穿越者虽然刚才摇头晃脑耗费了不少气力,但是这个关键时刻,不是他偷懒休息的时候,小小的身躯再一次爆发出了超乎寻常的力量,以此表达自己斩钉截铁的拒绝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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