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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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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攻低龄化的热潮,终止于一个两岁的小攻惨遭鬼畜受反攻,未发育成熟的黄瓜菊花一夜报废,这才稍微遏制了一下小攻幼年化的热潮。

弓隐想起了小穿,现在这个孩子才刚出生,假如他把自己的全部本领都传给这孩子,穿越者本身已经有了一定的智慧,这是一个极好的基础,只要他稍加引导,未必不能打破耽美界记录,塑造出一岁的小攻。

弓隐并不在乎自己培养出一岁小攻的记录不能让耽美界得知,他原本就不是在乎名望的人,只是觉得这么做似乎有些意思,便立即在心中开出了初步的计划表,其中便有樱桃打结,插大米等训练项目。

心里想了别的事,时间就过得格外的快。弓隐默默的列好了计划表的时候,旅行团也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行人攀登上巍峨的山巅。

这一次的高山,海拔比袁不破上次跳的要高不少,毕竟大家都已经是成名人物了,跳崖也要比较上档次,否则说出去,未免太过丢人。

弓隐这回却没有跟着众人上山,只在山崖底下找了个比较准确的位置待着,只等上面有人落下来。

不一会儿,不出他所料,伴随着一声巨响,便有人一头栽在他面前,五体投地,结结实实的,脑袋有半个没进了土地之中。

那人拔出头来,摇晃脑袋双手并用的拨去脸上泥土,露出的面容却正是袁不破。

弓隐忍不住一笑道:“免礼。”

这是多么熟悉的一幕,命运的齿轮,似乎开始转动了。

第七十九章 今天,你攻了没有?(四)

袁不破跳了又跳,然而迎来的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他终于挫折的发现,旅行团长一语成谶,也许真是因为弓隐的存在,自从他出道以后,一直笼罩在他身上的幸运光环,好像一下子都隐了去似的。

虽然能够不摔死,但是,却没有了从前那样的幸运。

即便一头栽进泥土里,也不会啃到人参;即便摔进潭水之中,那也绝对是泥沼不是寒潭,泥沼里只有蚯蚓,没有美女。

终于,在换了一个角度和姿势跳崖后,袁不破有了不同的发现:在他降落地点的不远处,悠闲的站立着一只巨大的雕。

巨雕。

袁不破喜出望外,他爬起来,甚至来不及拍去身上的泥土,就朝巨雕扑了过去:“雕兄!”

然而巨雕不予回应,只略一侧身,便闪了过去。

袁不破乍见奇遇,怎肯放弃,当下扑了再扑,而那巨雕闪得不耐烦了,便一翅膀扇过去,将袁不破扇出了三四丈远。

见来硬的不行,袁不破只好来软的。他捉来几条蛇,放在巨雕的面前,雕兄只看了一眼,便扇扇翅膀,转向另一面去。

这时旅行团长被弓隐带来了,见袁不破围着雕兄打转,连忙上前拦住他:“算了,你不可能成功的,这只雕癖好有些奇怪,只喜欢断臂的……”

袁不破悻悻而归。

这一回算是找到奇遇找得失败了,团长见袁不破面色惨淡,安慰他道:“其实你大可不必伤心。世间奇遇千千万,今天没有明天换,只要你持之以恒锲而不舍,一定能够再获奇遇。”

好容易劝得袁不破稍加振作,弓隐在旁淡淡道:“其实我倒是还有一条途径可以提供。我听闻当初有位姓郭的少侠,也是颇有奇遇的,其实你本名姓郭,何不尝试一下?”

团长打断弓隐,道:“也许不行。那位姓郭的少侠是轻度智障。袁不破智商虽然不高,但好歹也在平均线范围内,比郭姓少侠是要强上不少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袁不破又不甘心地尝试跳了两次,终于愿意承认自己现在没有奇遇的运道。只有与弓隐一道,返回附近城镇之中,而团长依旧在等待其他少侠,以观后效。

虽说已经估量到自己很有可能是因为有弓隐随行,才导致奇遇不成功,但是袁不破除了情绪有些低落外,对弓隐倒是没有什么怨气,一路上还算比较平静。

来到就近城镇,两人在客栈就要登记入住,忽然一阵阴风狂啸而来,刹那间客栈大堂桌椅翻飞,客人七零八落倒在地上。

弓隐在阴风袭来第一刻,身体便做出了反应,身形转动,背部贴在一旁的墙壁上,即便之后阴风如何澎湃,吹得衣衫列列作响,依旧不能动他分毫。

待到阴风静下来时,仿佛惨遭大战的大堂中央,站立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一个很黄很暴力,一个很傻很单纯。

很黄很暴力那人,穿一身前卫的渔网装,相貌英俊,一双桃花眼似是时刻在勾引人,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邪气。他手执长剑,腰间缠着软剑,佩着短剑,身后还背着双剑。

而很傻很单纯的那人,衣着打扮并无出奇之处,只一身合身白衣,相貌俏丽,脸容上带着不变的微笑,显得纯真可爱。

彼时大堂中还有不少武林人士,他们一见二人,纷纷地叫出声来:

“是赏善罚恶令主!”

“这二位令主的习惯是每到一处,都要最好的吃住用度,因此被合称作娇生惯养,虽然十分的娇惯,但是这两位令主的武功都很是惊人。”

“江湖传言,这两位令主是好朋友,但钟令主说了,她和陈令主只是好朋友,没有任何暧昧关系。”

“那是,钟令主客是出自圣女门派慈航静斋的,怎么是俗人配得上的。”

“陈令主也不是俗人啊,江湖中多少少女放心为他疯狂?”

“这赏善罚恶令主每次出现,都意味着有少侠不守江湖规矩,欺世盗名或暗中做了什么坏事,又及有少侠做了天大好事,却不留下姓名。”

“不知道这回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赏善罚恶两位令主一出现,江湖中人随即纷纷议论起来,各自猜疑不定,不知道他们出现在此处究竟有何用意。

很黄很暴力的陈令主目中射出冷厉的光芒,长剑一摆,指向了扶着柜台站立的袁不破。

袁不破看着陈令主,神情坦然,一脸的平静。

陈令主淡淡道:“袁不破,本名郭不破,现年二十一岁,为了踏上少侠之路,改从母姓。曾有数独奇遇,行侠仗义,折合江湖公德一千二百,奇遇的数量质量都极为上乘。然而唯独第一次奇遇,十分极其的模糊,没有找到其奇遇的来源。”

钟令主接口道:“不错,袁不破第一次奇遇来源不明不白,很有可疑之处。袁不破,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袁不破沉默片刻,才慢慢的开口道:“其实第一次奇遇究竟从何而来,我并不十分清楚。只记得自己跳崖无果,四处寻找武林前辈传授内力,却不知怎么的晕倒了。待醒来之后,便身怀了三十年的内力。”

娇生惯养二人对视一眼,正要说话,忽然靠在一旁的弓隐开了口:“他最初的那身功力,我知道来源。”

“那是如何?”

弓隐沉吟片刻,简单的说出了当时的经过,却将玄色的名字给隐去了,只道:“我那位同伴的功力,远在现在的我之上。他想要传一些内功给谁,不过是举手之劳。”虽然不太愿意提起玄色,但是眼下袁不破可能因为当初他的一时起意遭到不白之冤,弓隐也不得不说了。

他虽然不是个好人,但却也不是故意看人落难的混蛋。

况且出言作证,也不过是张口之劳罢了。

娇生惯养二人别过头,私语一番后才转回来。陈令主神色一正对弓隐,道:“我们暂且信了你这番话。”顿一下他转向袁不破:“虽然澄清了一件事,但是我们依旧要判定你……有罪!”

他取出了一块正面漆黑反面雪白的令牌,拿在手中,其中漆黑的一面朝向袁不破。

第八十章 今天,你攻了没有?(五)

那令牌名叫赏善罚恶令,为赏善罚恶令主专用道具。白的一面为赏善,用以奖励好人,黑的一面为罚恶,一次惩罚恶人,判定有罪。

漆黑的那一面,曾经惩罚了许多恶人,而雪白的那面,也曾经奖赏过真正的好人。

现在,那漆黑的一面,朝向了袁不破。

袁不破却没理会,他只是有些惊愕的看着弓隐:“是你?”那么那时候将他打晕的,也是弓隐二人吧。

弓隐点了点头。

袁不破面上浮现奇妙的神色,有些不敢置信,但是却又不能不信:“你为何要帮我?”原来那一次他不是没有奇遇,他的奇遇,便是那伴随队伍同行的奇怪三人组合。

“只是好玩而已。”弓隐摊了摊手,淡淡道:“你不必谢我,是我那位同伴给了你最初的功力,这功力不必算在我身上。你若是觉得有所亏欠,他日见到他,在偿还给他好了。”以身抵债,也是不错的。

说罢他看向二使者:“既然袁不破的功力来源解决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判他有罪?”

陈令主垂下眼帘,道:“我们来找袁不破,调查其功力来源,不过是次要的。主要目的,是调查其成名前的一桩往事。”

“什么往事?”弓隐瞥了袁不破一眼,见他神情迷茫,却又有几分坦然,不由得暗暗奇怪,“这小子跳崖之前我曾经见过。以他那时的武功,似乎做不出什么恶事吧?”

陈令主冷笑一声,并不理睬弓隐。只望着袁不破发问:“袁不破,我问你,在第一百七十三号跳崖旅行团经过你所在城市时,那时候,你的母亲,是不是还卧病在床?”

袁不破平静地答道:“是。”

“因为你有病重的母亲,受到家人的拖累,所以你无法参加跳崖旅行团,成为一个真正的少侠,对不对?”

“是。”袁不破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的做了肯定的答复。

陈令主接着道:“旅行团在城中一共逗留了一日多的光景,然而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你忽然赶上队伍,说你达成了跳崖的要求,你的母亲在那天早晨正好就病死了,对不对?”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严厉。

袁不破忽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不错,你说得都对。”

陈令主厉声喝道:“那么,为什么就这么巧,在队伍出发的前一刻,你的母亲恰巧的去世了,再也没有办法阻碍你的前程了呢?”

袁不破还是一笑,他的神情,带着一种看破般超然的平静:“对,就是那么巧。”

“你胡说!”发出呵斥声的,是一旁的钟令主。她柳眉微耸,娇容之上满是愠色,“我们调查过了,在这支旅行团经过的两年前,还有一次成为少侠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但是那时由于你母亲尚在,又一时半刻不能送到外国去,导致你错失了成为少侠的机会,我们从你的左邻右舍采集了证据,得知当年你曾对你的母亲怒吼,你还记得你当初说的是什么吗?”

袁不破笑了笑,道:“当然记得,我说,你为什么不早点死掉,活在这世上阻碍我的前程?”他的声音,好像投进了雪水之中的寒铁,一字一字的,那么的冷那么的沉。

整个大堂,也因为他的话,陷入了一瞬间的沉死寂。

片刻之后,湖水一般的怒骂声蜂拥而来。

“禽兽!”

“丧尽天良!”

“猪狗不如!”

“狼心狗肺!”

“白眼狼!”

……骂声之中,最初多以兽类为主体,后来逐渐演变为抒情式意识流,大家都忘记自己在骂什么了,只想着不能让这个害了老娘还获得奇遇的伪少侠好过。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吗?”陈令主冷冷的看着袁不破。

袁不破笑了笑,他的笑容是那么的平静,好像经过了漫长的跋涉,终于到达了人生的终点。

“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啊。”弓隐听见他的口中微不可闻的低语。

对于袁不破所表现出来的坦诚和配合,两个令主都有几分惊讶,暗想也许是他们的正气凛然让袁不破折服了,两人对视一眼,陈令主令牌入怀,将剑还鞘,从身后取出一条粗大锁链,就要上前绑缚袁不破,可是袁不破脚下一滑,便荡开了好几尺,避过陈令主的动作。

陈令主皱眉道:“你不认罪?”

袁不破笑道:“认罪,我为何要认罪?你可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我亲手杀死我娘的?”

他笑容转冷:“就算我有那个动机,也不代表我做过,你们可有人证?物证?还是就此信口开河?”

陈令主愣了片刻,才道:“我们假定你是有罪的,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母亲不是被你杀害的?”

双方各执一词不肯相让,旁边众人纷纷哄道:“令主大人何必与这等贼子多费口舌?将他拿下便是!”

陈令主想想也是,便拔出长剑,指向袁不破道:“这是为了正义。”

“正义?”袁不破奇怪的笑道:“这江湖之中,原来还有正义的么?”此时的袁不破,好像彻底的换了一个人,他的目光锐利如剑,几乎令人不敢逼视。

陈令主大怒:“竟敢说江湖上没有正义?你果然心术不正!你根本就不配成为一个少侠。”

“是啊。”袁不破淡淡道:“我不配,可现金江湖,有多少真正的少侠,哪一个想着的不是扬名立万江山美人,还有谁是真正的为了侠义?”

他说着,弓隐听着,忽然心头恍恍惚惚的浮现一条人影,叨念着以德服人以德服人,目光真挚,神情诚恳。

应该还是有的。他默默地说。

袁不破冷笑了一声,道:“只要你不拿出证据,那么就不能定下我杀母的罪名!”

“我不认罪!”他斩钉截铁的道:“即便你将我碎尸万段,你拿不出证据,我依然要说,你这是污蔑!既然要用武力让我屈服,那么就来吧!”

第八十一章 我们的目标是,没有小攻!(一)

这厢里袁不破坚决否认罪名,那厢里陈令主铁了心要拿人,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周遭江湖人不住的叫好喝彩,反正不是他们动手,免费的打架,不看白不看。

一旁的弓隐冷眼旁观,并没有出手的打算。

袁不破曾经作恶也好,无辜的也好,这其实都与他无关,方才出言作证,也不过是因为牵涉了本身,袁不破有没有杀害母亲,他其实是不太关心的。

不关心,不在意,不理会。

弓隐站在墙角,忽然间觉得有一点点寂寞,并不是世界抛弃了他,而是他抛弃了整个世界。只要他想,随时能找回所抛弃的,可是他却找不到这么做的理由。

一个强大的攻不能被牵绊不能被束缚,可是又有谁知道,抛弃了所有的牵绊后,竟然会是那么得寂寞?从前不觉得,可是现在的弓隐,却忽然感觉到了。

至于那边,究竟是强攻弱受,还是弱攻强受,还是强攻强受又或弱攻弱受,弓隐其实已经不太注意了。

袁不破发出一声长啸。

关于这个长啸,古来记载便有之,但是至于具体是怎么个啸法,许多方面一直各执一词众说纷纭。比较正派古典的江湖人认为是如同吊嗓子那样的声音,需要提胸中一口清气,才能啸得长啸得远啸得好听;另有观点认为,长啸,其实就是一个人在“啊——”的大喊。喊到什么时候没力气了,就不啸了;而稍微野兽派的啸法,“嗷嗷嗷嗷嗷嗷”地叫声令人时常疑心自己穿越到了原始森林。

袁不破的啸声是第一种。可这啸声之中,却明显带着一点好像漏风一样的咝咝声。而那声音又是那么的痛楚和绝望。

而后弓隐觉得眼前一花,手腕被人抓住,随后一股力道带着他朝外跑去。

弓隐的内力应激而生。在被拽走的那一刻便条件反射的要反击,看清抓住自己的人是袁不破,弓隐眨眨眼睛,收回几近爆发的力量,脚下也开始配合他的速度,最开始几步是袁不破带着弓隐跑,到了后来,却是弓隐反拽着袁不破了。

袁不破口角溢血,面色惨白发青。看外表便知道受了不算轻的伤。但是比起伤势,他的神情更为灰败。

在弓隐的帮助下,两人算是勉强逃脱了娇生惯养二人的追踪,这倒并不是说弓隐此时的轻功就胜过他们了,而是利用那二人好洁的习性,逃跑专往山野中跑,才另二人因为担忧弄脏衣服而驻足,放弃追杀他们。

确定已经甩脱那二人,弓隐笑一笑,松开袁不破的手,后者已是强弩之末,弓隐才一松开,他便跌坐在地上运功疗伤,弓隐悠闲地靠在旁边的树上,马马虎虎的为他把风。

半晌后袁不破睁开眼睛:“多亏你了。其实你不必救我,救了我,反而把你牵扯进来了。”其实他带着弓隐逃走不过是下意识的反应,跑了几步便想起来弓隐原本没有罪过,要是跟着他跑了,那便也说不清楚了,可他才想放开弓隐,却又被他反过来抓着跑,挣也挣不开。

弓隐嘴角啜着一抹笑:“想救便救了,有什么必要不必要的?”他的行为,因为他的愉悦而存在,想做便做,不想做便不做,别人如何,与他何干?

弓隐原本不是钻牛角尖的人,这两天刻意回避齐侠衣的问题,也不是过因为一时不小心走进了死胡同,刚才静思片刻便已经解开心结,决定回去找齐侠衣,顺便解决一下自己的心理问题。

袁不破垂下眼帘,淡淡道:“我可是为了学武连生母都能害死的人,你难道不害怕有一天,我为了武功把你害了?”

弓隐笑道:“我方才救你,并不是为了让你今后绝不害我啊,你若是有本事能害了我,那便尽管来,至于你的母亲,她是怎么死的于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了学武而弑母,在我看来,也就是一般,稍微有点个性而以。”耽美界中人,比这变态的多了去了,论禽兽,尚且还轮不上袁不破。

袁不破沉默片刻,忽然道:“其实,我母亲并不是我杀死的,她是真的正好在那一日病故。”

听他这么说,弓隐倒是有些奇怪了:“方才那二人问你话时,你为何那幅神情?”虽然方才袁不破嘴上不承认是自己杀的,但是神情却好像从罪恶的阴影里解脱了一般,难怪在场所有人都认为他做过了。

袁不破轻飘飘的笑了笑:“我虽然没有杀自己的母亲,可是我承认的那一部分,却是真的,我是曾经真心的希望母亲快些死掉,不要阻碍我去寻找奇遇,虽然那只是一时之忿,我却觉得自己十分的可怕,当她真的死去之后,我想,也许她是被我这个不肖的儿子气死的。”这份罪恶感一直压在他心头,而他也一直的小心藏匿着,不让人发觉那份与众不同的扭曲。

弓隐如今明白了,为什么在跳崖不成功后,袁不破的表现会那么的急切与疯狂,因为他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惨重的东西,假如这样还一无所获,那么他真的会疯掉。

“所以,当赏善罚恶令主前来说出我的龌龊卑鄙时,我反而觉得解脱了,那些事被人知道,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袁不破慢慢的道。

弓隐想了想,没有安慰他,本想说他耽美界比这变态的多了去了,他不过是想了想而已,又没真的做,根本不必如此自责,但是转念一想袁不破又不是他的小受,根本没必要这么仔细哄着,便按下不说。

“我要去救一个同伴,你可否愿意与我同行?”弓隐想齐侠衣这些天在靳知默那里应该吃了不少苦头,希望他现在赶回去还不要太迟,假如迟了,那大不了把玄天城血洗了来给他陪葬好了。

“你不怕声名狼藉?”袁不破抬起眼看他。

弓隐笑着反问:“声名狼藉,那是什么?”

两人收拾一下回到附近城镇,才走近便感觉到有人在偷看他们。心中便已经觉察不妙,到了城镇门口,发觉在入口处贴着通缉榜单,赫然便是两人的画像。

弓隐低估了赏善罚恶令主追捕他们的决心。

第八十二章 我们的目标是,没有小攻!(二)

悬赏令:

兹通缉此二人,凡我武林人士,生擒此二人者,给予白银一百万两,宝剑纯钧,并传授夺天功及六十年内力,如若继而杀之,将尸体送往,仍有宝剑白银,若得此二人消息,报讯通传者,经证实过得失万两白银。

落款为赏善罚恶令主。

悬赏令上方,是两人的素描画像。自从有穿越人以来,素描这种能完全把人物本貌还原的绘画技法就取代了白描而存在。画像上的两个人像画得栩栩如生,连袁不破额头上一颗新冒出来的痘痘都没放过。

两人站在悬赏令面前,彼此对照面容,而旁边的人目光也在悬赏令和两人脸上之间不断的游移,片刻后也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叫喊:“就是他们俩,抓住他们!”

弓隐袁不破转身就逃,身后传来“一百万两给我”,“纯钧留下”,“夺天功别跑”之类的声音。

一直逃到了安全处,袁不破停下来喘气道:“我说兄台,要不然我们去自首吧,然后奖励你我平分,那奖励我看着都觉得动心了。”

弓隐眨眨眼,问道:“然后呢?”把自己送到砧板上让人剁着玩么?

袁不破犹豫一下:“那,还是逃吧。”

两人挑着山野走道,一番波折总算回到了玄天城,路上不是没遇到过其他的江湖人士,但是不论弓隐还是袁不破都是有点实力在身的,就算偶遇几个落单的江湖人,灭起来根本不在话下,因而并无多大的波折。

回到玄天城时已经是黑夜,城门紧闭。高耸的城墙在月光里投下浓重的阴影。考虑到袁不破身上还带着点伤,弓隐让他在城外隐蔽的地方等他,身形宛如没有影子的鬼魅,飞快而无声的越墙而过。

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弓隐避开守卫潜入联合商会之中,随意得找了个人逼问监牢的位置,得到答案后随手将其拍晕藏好,再依言前往。

按照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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