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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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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侠衣愕然道:“这不是自恋么?”用更流行的话来说,这不是万人迷么?还是自以为地那种。
弓隐理所当然道:“自恋有什么不好的?”他在耽美界本来就是万人迷的地位,自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两人沟通半天,齐侠衣以一个还算正常的智商怎么都无法理解总攻之气的真谛,一见阿舍二人回来了,齐侠衣松了口气,让弓隐暂停讲解,道:“明天再讲说吧,我想我需要时间消化一下。”他现在比较情愿找师傅或现任武林盟主去学习王霸之气。至少那还是可以理解的。
阿舍与青阳未明之间的变化,弓隐和齐侠衣都注意到了,但是两人既然不说,弓隐便出于与他无关的心态懒得去问,而齐侠衣则是出于尊重隐私的心态不加追问。
四人有一半是伤员,加上目前没有追兵到山中,四人便在山野之中流连,第一日私人随意的露宿在阴暗潮湿的峡谷之中,次日发觉阿舍伤上加重病,染上了风寒,好在阿舍本身知晓医术,不过这也提醒他们这环境不适宜养伤,不得已换地方,第二天的露宿地点便换到了一片清秀的竹林之中。而第三日,第四日,他们便开始建房子了。
最初只是用折来的树枝和树干搭成简单的棚子,后来齐侠衣觉得不便,虽然身为魔教儿女的阿舍不拘小节,但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便指导没受伤的两人用竹子造房子。
唯一带着裂纹的剑青阳未明拿着,弓隐便以手刀砍竹枝,竹干应声而倒后他片头对含笑坐在不远处的齐侠衣道:“原来你还会这个。”齐侠衣就坐在他们的竹屋前,那竹屋已经初成规模,只需再添加些材料,便能遮风挡雨。
齐侠衣笑吟吟道:“我所学极杂,很多江湖人看不上的手艺,我都会,不止会这个,还会别的不少东西,你今后便晓得了。”因为内伤的缘故,他的面色依然有些苍白,但是有阿舍这个半调子大夫在,这些天看起来好了许多,“唉,我告诉你,要这么做。。。。。。”
弓隐也是一笑:“不错,来日方长。”他还有许多时间,慢慢的了解,慢慢的知道。
就这样看着竹子,把竹子斩成齐侠衣要求的长短,然后像齐侠衣说的那样并起来。。。。。。弓隐聪明绝顶,早在齐侠衣第一次说的时候便了解了全盘当如何做,但是他并没有阻止齐侠衣说第二遍。
风吹绿竹声里,欢乐的不带负担的谈笑,好像连灵魂也一起畅快起来,弓隐从来不知道,砍竹子是这样有趣的一件事,他从前怎么从来没发现?
竹屋建好时,青阳未明提出他打算出去探探外面的情况,顺便也帮忙打听下那位袁不破的消息。
阿舍睁着看不见的眼睛,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微笑道:“好啊。”
天下第一攻第八十七章 攻可攻,非常攻(二)
青阳未明去了半月未归,但是弓隐等人暂居的林间,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他穿着一身黑衣,表示自己是魔教成员,黑衣外面笼了一层精细的黑纱,又表示此人身份地位颇高。
假如不看眼睛,他的容颜可说是端正俊秀,可是那一双狭长的,眼尾上挑的眼睛里,漆黑之中带着无穷的妖邪戾气。
他慢慢的走进林间,飞鸟顿时惊起,片刻的骚动后林间静寂无声,仿佛连风也因他而停息。
彼时齐侠衣与阿舍正在下盲棋,他们从小溪之中捡来大小适宜的黑白两色石子为棋子,以掌力抹平巨石划出棋盘,两边一坐便可对局,因为阿舍眼睛不方便,虽然她能听出落子的地方,但是弓隐还是在一旁报出齐侠衣落子的位置。
三人都知道了有人到来,阿舍虽然瞧不见,却是最先有反应的,她丢下棋子,慢慢的转向来人的方向:“教主。”
此人便是魔教教主,传说中那位甫出生就煞得周围方圆五十里寸草不生鸡犬不留的天煞孤星,龙傲天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江湖中,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名字叫任意情。
不需要双眼可见,任意情身上煞厉的气息,阿舍早已熟悉至极,因此任意情才至,她便感觉出来。
任意情目光扫过齐侠衣和弓隐二人,在两人身上略一停顿后望向阿舍,冷笑道:“黄字护法,逃离本教这么久,你也该知道回去了吧?本教主今日亲自前来,可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阿舍闭上双眼,淡淡道:“属下不敢。”
任意情冷笑:“既然不敢,那么还不速速将你从本教盗取的夙珞明珠交还?本教主念在你人才难得,不追究你叛教的行为,饶你死罪,继续担当原职。”
齐侠衣闻言惊讶的转头看阿舍:“夙珞明珠?”
任意情目光一凛:“你竟敢将本教不传之密告诉外人?!”否则何以这年轻男子会知道夙珞明珠的存在?
阿舍微微皱眉,神态转瞬间又恢复平和:“教主误会了,属下从未向任何一个人提起夙珞明珠。这位齐公子的来历并不简单,应该是他早有听闻。”
齐侠衣轻声道:“我听闻我师父说,江湖中,只要有三件东西凑在一起,便能改变这个世界。其一为夙珞明珠,其二而白莲圣地,其三……其三是人。其人必须身具四种异相,以这个人为祭品,与夙珞明珠一起,作为开启白莲圣地的钥匙。”
弓隐道:“你所的白莲圣地,我也去过,似乎没什么出奇的啊?”
齐侠衣道:“你所见的白莲圣地,不过是圣地之外,真正的内部,谁都没有见过。”
任意情这回终于正眼看了齐侠衣:“你倒是知道不少,可惜你知道的太多了。”话语之间煞气毕露,显然是有了杀人灭口之意。
弓隐淡声吩咐:“你们两个都转过身去,我要动手了。”他也感觉出来人武功极为不凡,纯以武功而论,即便以三敌意,他们恐怕也不是对手。
齐侠衣知道弓隐又要施展“总攻之气”了,便会意的拉阿舍转过身去,可是片刻之后,手腕上却被一带,听见弓隐沉声道:“走。”还未知道就里,便被他带着飞掠而去。
路上听弓隐解释,齐侠衣才晓得,原来,弓隐的总攻之气,失效了。
就如同因写出“攻可攻,非常攻”而流芳百世的老子一样,凡是了不起的前辈,不少都带着一个“子”字,比如孔子,孟子,孙子。而自创了总攻之气的,这位杰出的前辈因对耽美界做出的巨大贡献,而被后人取其名姓中的一个字“龙”,尊称其为“龙子”。
龙子前辈曾道,凡事皆有例外,总攻之气也一样,假如遇到一个人不受总攻之气的影响,又或者即便有些受影响,可是却并不动摇,那么这人便是天生总攻,想要令其为受,需要花费更多的手段。
巧合的是,任意情,便是这么一个天生总攻,受弓隐总攻之气冲击,他虽然有些迷茫,但是还是维持了一分清醒,弓隐一看便知道,那个千万分之一的例外就在眼前了,没奈何,只有趁着他微微恍惚之际,先带着齐侠衣二人退走。
才不过几步,三天面前黑影一晃,那任意情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弓隐停下脚步,暗暗皱眉回想自己还有什么能力,可以在此时发挥效用的。
“你们在做什么?”就在此时,林外,青阳未明的声音朗朗的传来,任意情侧眼一看,惊异的咦了一声。
齐侠衣登时色变,冲青阳未明大声叫道:“快跑!”
青阳未明站在距离他们大约十丈远的地方,一身素净蓝衣,目光锐利的看着任意情:“你是何人?”
任意情此时完全抛下了阿舍等人,转而走向齐侠衣,他面上笑容邪异而愉悦,带着血腥弥漫的戾气:“很好,身具异相……雌雄眼,双瞳,想不到竟然在这里让我遇上了,只是不知道是否具有另外两种异相。”
青阳未明面色微变,轻哼一声道:“竟然还是被发现了。”他抬手一抹眼皮,双眼登时一双一单,接着,他扒拉开眼皮,取出两片周围为透明,中间为黑色的弧形薄片,所呈现出来双眼,每只眼睛都有两个瞳孔。
弓隐瞥一眼齐侠衣:“你早知道他身具异相?”
齐侠衣道:“不过,虽然他有在外表上做掩饰,可是那些掩饰瞒不过我。我不说只因为他既然隐藏,便是不想让人瞧见,我不愿违他心意。”
“我了解。”弓隐一笑,齐侠衣连他这个来自所谓不正常世界的人,都能够以平常心相待,又何况只是区区异相?
“那么……”任意情走到青阳未明的身前,一把扣住他的下巴,手指几乎陷进青阳未明的肌肤里,下一秒,他忽然撕开青阳未明的衣服,“剩下两种呢?”
蓝白两色的碎布片片飘裂,青阳未明半裸的身体呈现在空气中。
齐侠衣轻叹一声:“剩下两种异相,分别是,方肛,以及狼顾。”
第88章攻可攻,非常攻(三)
撕了青阳未明的上半身衣服,露出少年的修长却不瘦弱的身体,富有光泽和弹性的肌理暴露在空气中,白晳的胸口微微起伏着。
遭此羞辱,青阳未明面上泛红,眼神恼怒,他还未有所动作,身上便被点了两下,穴道被封闭动弹不行,手中提着的小小蓝色包裹落在地上。
所谓方肛,但是方形的菊花,要看菊花,自然要翻过身子,任意情撕碎了青阳未明的上衣,又将一双魔掌探向了他的裤子。
此时又有人打扰,却是齐侠衣。
他折了一条竹枝,指着横在任意情掌前,低声道:“请任教主不要逼人太甚。”
任意情轻蔑一笑:“我逼的人是他,与你有何干系?”
齐侠衣沉默片刻才道:“你逼他便是逼迫我,我此生原不想再用剑,可是如今看来,却是不能不用。”
他竹梢微摆,福气端凝而庄严,只不过这么微微一动,凛冽的剑气便好似要喷薄而出,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个身负内伤的人。
整个人完全不一样了,那种平淡的气质一下子脱去,好像璞玉琢磨去粗糙的外衣,露出了华美的内里,又好似凋零的苞叶脱落,鲜嫩的新芽伸了出来。
眉眼还是原来的眉眼,五官还是原来的五官,可是气质上的奇异转变,令齐侠衣整个人散发出不可逼视的凛然威势。
这种一剑在手,天下我有的气概,弓隐从未在任何人身上看见过。或许从前有类似的人。可是都不若齐侠衣这般纯粹,这般恢宏。
弓隐凝视着齐侠衣:这个人,究竟是谁?
这个人,与那个苦恼的诚恳的说着以德服人的齐侠衣,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心脏地部位,那些微不舒适的感觉,又是什么?
不需要出手,弓隐便以极高的眼界看出。此时地齐侠衣,与昔日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原本看似强得不可抵挡的任意情。似乎也变得不再是不可战胜。
但是这样的齐侠衣,却那么多陌生。
任意情感觉到齐侠衣的变化,也不由得微微皱眉,神情凝重起来。他放开半祼的青阳未明,道:“你是谁?“
齐侠衣平静道:“我是谁这并没有什么干系。重要的是,你不能动他。”
任意情冷笑一声:“你凭什么命令我?”
他话还没说完,齐侠衣便上前半步,手腕轻抖,青色的竹枝晃过一片璀灿地残影,但是这美丽的景致之间,却透出恢宏地杀机,好像自己九天之上,探出一柄天然之剑,剑势无可抵挡。
他只发了半招,任意情抬手挡了半招,便随着来势退了半步,虽然也有齐侠衣突然发招他准备不足的因素在,可是从这半招之中,任意情却已经可以感觉到那浑然天成的剑意,眼前的齐侠衣,已经不再是一只可以随意踩死的蝼蚁,而是与他站在同一高度的对手。
原来不过是以为追捕叛徒,再加上两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却又意外的发现身具异相之人,在这紧要当口,遭遇强力阻拦,即便任意情,也要考虑一下是否应该暂时战略撤退,留待他日准备好人手卷土重来?
任意情是个干脆的人,想到这些,也不管是否会有失颜面,果断的抽身撤离。
“别放他走!“青阳未明叫道,但是对这叫声,齐侠衣支恍若未闻,只看着任意情离开,也未追击,面色怅然若失的一叹,甩手弃去竹枝。
青阳未明怒视齐侠衣:“你为何不继续了手,你我几人若是联手,便能将那人击杀于此地。“任意情若是再来纠缠,绝不会如此简单轻易了,可是齐侠衣却生生放过了斩草除根的机会,他心中一急之下,便冲着齐侠衣发起火来。
齐侠衣漠然道:“你若想追,便去追好了。“
弓隐与他认识得的时间长些,知道他在此之前,从未用过剑术,他本以为是齐侠衣剑术不佳,却没料到,剑术才是他最犀利的功夫,之前不论何种情形,基至生命垂危之际,齐侠衣都忍着不用剑法,可见他心中顾忌如何之深,可是方才他却为了青阳未明不惜破除 樊篱出招,由此又可见,他对青阳未明,岂止是重视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但是他既然重视青阳未明,却又为何对他如此冷漠?
青阳未明喊出来之后,也惊觉自己有些失态,他低下头,淡淡的道:“方才得罪,多谢齐兄救命之恩。“言罢匆匆捡起包裹,进竹屋换上完整衣服。
阿舍向两人告了声罪,便也向竹屋走去,留下齐侠衣与弓隐默默相对。
两对视良久,齐侠衣叹了一声先低下头道:“弓兄,之前隐瞒我会武,是我不对,你若是不能谅解,我亦无话可说。“
弓隐望着他,好一会儿才道:“那么现在,可否告诉我,为何你不使用剑术?”
齐侠衣苦笑一声道:“那并非剑术,而是纯粹的剑意。”
“剑意?”
“不错,剑意。”齐侠衣淡淡道:“我所学的剑,不是任何流派师门的招式,而是从天地之间萃取的剑意,我从未学过一招半式的剑招,在我十六岁之前,甚至没有碰过剑柄。”
师法自然,他的师父让他观天,观地,观星,观月,观自然之宏大,将这些感觉溶入剑意之中,这些事最纯粹自然的,也是世间最为强大的,反映到齐侠衣的剑中,也显现出了同样的气度,于是当齐侠衣十六岁第一次握剑时,便战胜了指导他的师父。
初时一切都很美好,可是到了后来,齐侠衣开始不能控制这宏大的剑意了,最失控的一次,但是他才一出剑,心神灵魂便瞬间为恢宠的自然所夺,整个人沉浸在一片空灵之中,待他醒来时,却发现身边再无一活物,就连他的师父,也因为对抗他的剑意而受了重伤。
他所学的是天地之剑,天地无情,又怎么会因人而异
齐侠衣惨淡一笑道:“心神为剑所欲,这样的我,如何能使剑?于是我立誓封剑,再不使用。”除了剑术外,他其他的功夫都是后来学的,学得都十分稀疏平常,当然,这稀疏平常,也只是相对于他的剑意,在江湖上,他这一手稀疏平常的功夫,并不算太差。
其实就连他方才出的半招,也是极力控制之下,才施展出来的,所能施展的全部,也就是这半招,再多便不成了。倘若任意情是个卤莽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和他们硬干起来,现在死的应该是他们。
弓隐慢慢的点了点头,又慢悠悠的,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你既然说了封剑,方才,为何又出剑了?”
虽然只有半招,可是甚至在生死关头,他都不曾将这半招给祭出来,为何又为了青阳未明破例?
因为任意情已经发现了青阳未明,这里便不能再留下去了,青阳未明自然是要走,弓隐三人也没必要留在这里等着任意情卷土重来。
收拾一下随身携带的东西,四人便匆匆上路,路上气氛沉默得诡异,这些天来一直相处融洽的齐侠衣与弓隐,两个人之间保持着一段绝不能说是近的距离。
途中休息时,半夜,弓隐听见细微的动响,睁开眼睛,却见是青阳未明走到了他身边,朝他做了个一边说话的手势。
四人在河滩边山石凹陷处休息,折转走了出去,走到山脚另一边的林子里,几乎完全避开阿舍与齐侠衣二人,弓隐停下脚步,冷淡道:“有什么事便在这里说吧。”
青阳未明伸出手来,道:“把你的手给我。”
弓隐扬扬眉毛,并未动作,只看着他,等他解释原因。
青阳未明道:“你不是在找神医给你治伤么?”
“那么……”
“我是。”
青阳未明爽快的承认,他望着弓隐道:“你难道不想伤势痊愈?”他虽然没有摸过弓隐脉象,但是阿舍探过一次,从那次看来,此人身上的伤势极重,可是即使这样,'|。'他依然能行止如常,又可窥得他原本的实力一二。
弓隐微微讶异,片刻后释然,假如青阳未明便是那神医,那么他为何救出齐侠衣。并将其放在阿舍家门口,这倒说得通了。
弓隐却没有伸出手,反而慢条斯理的将袖子扯下盖住手腕,他背部朝后一靠,十分悠闲的问道:“我为什么要经你救治?”
青阳未明早年学医之时。见惯了病人对大夫苦苦哀求的情形,尤其是求过他师父的人,更是数不胜数。本以为他自承身份后,弓隐就是不立即拜倒相求,也会欣然接受他的治疗,却不料他反而比还要不着急。
青阳未明牙关一咬,道:“我救你不是白救的,乃是为了我自己,条件交换。我治好你的伤,你替我杀了任意情。”
弓隐微微笑道:“成交。”将手腕递给青阳未明之前。他又收回来,忽然开口道:“我有些好奇,你真的同时兼其四种异相么?”
青阳未明有点不爽,从前他只要一亮出身份,谁不对他恭敬有加,哪有弓隐这样的?但是目前他也不得不稍加容让,忍着气道:“不是,我只有三种奇啊书呀网呵,但是即即便,身上同时要兼具三种异相,也是极为难得的了,我担心任意情找不到身具四异相地人而找我凑数。”
弓隐眼睛微微一亮:“那么,第三种异相是方肛么?”
青阳未明气急道:“是狼顾,你为什么要问这些啊?”
弓隐略微失望:“抱歉啊,这是个人的兴趣问题。”他说着转过头,朝一旁道:“你可以出来了,听到这些,总算能放心了吧,他并不是符合要求的人。”
林荫之中,齐侠衣缓缓走了出来,神情复杂,看不出有什么含义,他凝视了青阳未明片刻,才对弓隐点了点头道:“多谢。”
青明未明微愣,讶异道:“你们白天没有发生争执?”他白日里明明感觉到两人间气氛不对。
“争执?”弓隐忍不住笑了一下,瞥一眼齐侠衣:“为什么要争执?”
对上他的目光,齐侠衣也不由得笑了,他们彼此目光相碰一下,又各自转向青阳未明。
不知怎么的,青阳未明心中弄起一种被戏弄的感觉,他白日里明明听到……虽然两人在屋外谈话,但是都并未压低声音,以他的功力,还是将两人所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了齐侠衣为何只使半招。最后弓隐问齐侠衣为何为了他破誓时,之后便是一片沉默。
他由此判断,两人因为这件事产生裂痕,可眼前他们默契而会心地样子,哪里像是产生了裂痕?
虽然这两人如何与他并无太大干系,可是因为出乎预料,让喜欢掌控局面的青阳未明还是产生了一点点挫败地屈辱感,他旋即想到一个可能,怒道:“可恶,你们故意商量着来哄骗我不成?”
齐侠衣望着青阳未明,笑道:“这倒不是,虽然我结弓兄隐瞒真相,但是他并未怪罪我,弓兄的心胸气度,并不是寻常人可以相比的,他也明白我有不可以说出来的苦衷,并不与我为难。“他看青阳未明的眼神有一些奇怪,甚至是接近慈爱的温情一般,看得青阳未明不由自主的有点毛骨悚然。
“那么你们今天在路上……”
弓隐微微一笑:“自然是想法子探你的底限,在任意情点中你穴道之前,我看出你并无多少恐惧之情,甚至还想有所动作,可惜慢了任意情一步。”
齐侠衣也道:“我也知道,世间凡身具异相者,自身亦必然有不凡之处,却料不到你竟然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人。”
青阳未明片刻后便已经冷静下来,他冷笑道:“你们如此这般,难道不怕我一怒之下,不给他疗伤了?”
弓隐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嗤笑声随风飘来:“你以为,我很在乎么?”
齐侠衣摇了摇头,对微微忡怔的青阳未明道:“他虽然想要疗伤,可是并不会因此受制于人,他来历非同寻常,你假如急需帮助,倒不如索性卖他这个人情,他这个绝非不通情理。”
青阳未明盯着齐侠衣:“你为何要帮我?”
齐侠衣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一点纵容:“你说呢?”他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便也循着弓隐离骈的脚印走了,只留下青明未明被一团迷雾困扰着。
齐侠衣慢慢的走上山坡,看见弓隐在不远处一处突出的山崖上站着,也走了过去,道:“在这里做什么?”
弓隐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问齐侠衣道:“我看不出你有戴着像青阳未明那样的薄片。是我眼睛花了呢?还是你藏得太好?”
齐侠衣一愣,随即恍然笑道:“居然这也被你发现了,真是好眼力。”他微阖双眼,抬指在眼角边点了几下,神情似乎是有些难过。
再睁开眼睛时,月光的青年,容貌清秀,气质可亲,可是一双双瞳,却显得分外的妖异。
第九十章 古来小受皆寂寞,唯有攻者留其名(end)
齐侠衣无奈的笑道:“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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