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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强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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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然后看了看手中那份华文报纸上的日期时间——6月4号,离家4天,可喜可贺。
接着猛地把门推开,直接把再次打算拉开门的小曾推了个一个踉跄,随后深呼吸,微笑,“各位,中午好。”
D伸手毫不客气地把小曾扒拉到一边,以一种绝对的飞扑之势压向了柏少御,“小少爷,人家可是在梵蒂冈的火车站前拉着皮箱等了你一晚上的……”
柏少御把手里卷成卷儿的报纸塞到D的怀里,然后干脆地往旁边躲了半步,看着他一个收势不住后半只脚踏出门外,“拿什么证明你去过梵蒂冈?车票呢?我哥哥有没有给你报销外加奖励?”
D关上门,转身靠在门板上,“……没有奖励。”
柏少御右手抬高了一寸后又放下,他推开再次凑过来的小曾,向沙发上的男人走去。
靠在门板上的男人笑得凉薄起来,“小少爷,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能大耳光抽我的,只有夜色的主人。”
柏少御的步子僵停了一下,接着继续向前迈动。
他站在后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面前,沉默了两秒钟后,说出了一个字,“哥。”
柏烽炀听到这声称语后,才缓慢地睁开眼睛。他坐直了身子,以一种淡然到波澜不惊的语气说,“我昨天处理公司的一件突发事件,所以让你多玩儿了一天……感觉如何?”
“你不来的话,感觉会更好。”柏少御走到饮水机旁边,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下,垂下的双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柏烽炀看着他仰脖喝水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的幅度微小而又煽情,眼睛里的色彩就浓了三分。
正在周围的气氛开始凝固起来的间歇,就在柏烽炀从沙发上站起身的瞬间,D从门口走了过来,用一种欢愉到夸张的语气对柏烽炀说,“我最亲爱的大人,我发现这里的游泳池大得真是漂亮……很适合带宠物来休假。既然小少爷他已经付了一个月的租金,不知道我能不能带……”
“可以,闭嘴。”柏烽炀简单地命令着,看了一眼巧笑盈盈的D,慢慢坐回到沙发上,不再说一句话。
刚刚出去打电话指挥的小曾推门走了进来,“游艇已经在海湾准备好了,现在就等着……”庭院里传来了一阵螺旋桨的声音,“到了,柏董!”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脸色绝对称不上“面善”二字,他轻声对努力做出一脸坦然状的下属说,“D,你这么喜欢新加坡的话,就先留在这儿好了。等我在夜色里帮你修出来一个游泳池后,你再考虑一下还要不要我这个老板,如何?”
“NONONO!!!”原本好整以暇地用手支住下巴的男人带了强装出来的惶恐,立刻从闲暇的坐姿转为了单腿下跪在柏烽炀面前,无比恳切地说,“我最亲爱的大人,您所在的方寸就是我向往的地方,您……”
“包括枫扬董事长办公室?”柏烽炀根本不吃这一套,不冷不硬地回了D一个大钉子。
柏少御闻言“噗”地乐出了声儿,他走到半跪着的D旁边,伸手拍了拍强撑住优雅的男人,“你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待在梵蒂冈,过一把渎神的瘾也好过自己来这里找没趣儿。要我说……”
话还没说话,他拍在D肩膀上的手腕被人大力拉起,随后拖住手肘整个地把他带进了温热的怀抱,然后被拖到怀里的人还没有感受到体温的晕染就被始作俑者用力甩上了肩膀,干净利落地向门外走去。
维持住半跪姿势的D就势坐在地板上,后背靠上了沙发,目送着挣扎与被挣扎、反抗与被压制,唇边的笑容自嘲到扭曲,“……哈~这该死的多管闲事儿……两边儿都没落到好处……这该死的……”
背转过身子,打算跟着主子离开的小曾一边掏烟盒一边咬着烟嘴幸灾乐祸地说,“您好好休假……要我说,做狗就得有做狗的……”的
“唰”的一声,鞭子声夹杂着风响甩上了小曾的肩胛骨,依然坐在地上的男人垂着眼睛慢慢拉回一条细长的蛇鞭,“即便是狗,我也是一条哈士奇,你不过是一只田园犬。”
“……”咬牙了半天,小曾才“嘶”的抽出了一口冷气,“你……”
鞭子是上好的牛皮裹紧了坚韧的钢芯,长度仅仅一米多一点儿。被抽到肩上的那一鞭,力道很重,角度也很刁钻——沿着肩胛骨的下缘狠狠地打下的红痕,挑的是神经最密集集中的穴道之处。
相当俊的手法。
D将收回的鞭子重新绕回到腰间,纯黑色的长摆衬衫丝毫看不出细长的鞭子隐在其间的痕迹,“你应该庆幸的是,我随身带着的不是那条3。5长的马鞭。”
坐在地上的男人以一种轻盈的姿势站起身来,推开通向那座游泳池的门,迈着猫一样的步伐笔直走去,然后直直地用力扑进那一池碧蓝深邃——高溅的水花配合着巨大的声响,把男人坠沉入水中的身子衬得带上了一丝惊天动地。
小曾呲牙咧嘴地伸手去够背后的伤痕,偏偏够来够去地摸不到正地儿,只得恨恨地一咬牙,“妈的,你还哈士奇……就是一条装腔作势的贵宾犬……”
骂了还不敢大声地骂,只能一边咬牙切齿地在腹中诅咒那个男人最好溺死在那一池“泡澡水”中,一边半斜着身子去赶那架连螺旋桨声儿都带了不耐和焦急的直升机。
十四章 S大与K大
“S市?”柏烽炀瞄了一眼录取通知书,“商科?”
柏少御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自己一双手的指甲修剪上,理都没理男人的问话。
他的指甲的边缘弧度很好看,而且是漂亮的淡粉色,还曾经被以前玩儿的很好的朋友质疑过有没有像女孩子那样子涂指甲油臭美。
事实上,他虽然很是臭美,但是的确没有涂过指甲油——如果透明的指甲底油不算数的情况下。
小指甲锉细细地打磨过微微翘起的小指指甲,柏少御往修剪完美的指甲上吹了一口气,满意地换了另一只手,继续专心。
柏烽炀皱了皱眉,“少御。”
柏少御反转过手,给柏烽炀看自己的指甲,“好不好看?”
男人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转过手托住自己的下巴,柏少御笑得凉薄无比,“‘以色事人’,我多少要做得称职吧?”
说完,还配合十足地眨了眨眼睛。
柏烽炀颇为头疼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这种关系的确和之前的冷战和大吵大闹有所不同,但是究竟哪种态度才是更好,怕是难以说得清楚。
或者说,两种态度都不是他想要的。
转回了视线,柏烽炀看着桌面上的录取通知书,转移了话题,“我早先已经对K大的副校长打过了招呼,那里的中文系有你的一个名额。”
“那就你去上吧……”柏少御站起身,走到冰箱前,拿出来一罐可乐,然后向自己在二楼的房间走去,“我给你看那玩意儿只是为了让你按上面的要求交钱的。”
K大就在A市,打死了他也不会留在这个城市。
柏烽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二楼的楼梯转角处,挑了挑眉,却不再说什么反对的话语。
他的专横独断只是针对所谓的“归属权”上,在其他的各种细节问题上,反而是维持了一贯的娇惯和容让的态度。
至于少御的由之前的刚性抵触转为现在的消极抵触,倒是无妨。反正,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跟他耗在一起,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他彻彻底底地接受自己。
有那么一种人,因为得天独厚的天生出身富贵,所以大凡天下,能被他看进眼里的东西少之又少,肯被他争取的东西也少之又少。
柏少御不像柏烽炀——后者8岁稚龄就远赴异国以己之力全力打拼,自然对手里所握着的东西有一种强烈的掌控欲。
他自小需要什么东西,自然有人双手奉上,失去兴趣后随手丢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比如说:唐颜。
尽管这个女孩子平日里没少对他温柔相待,得知她被哥哥逼迫转校的消息后,浮上心中的也是诸如“以后会不会还有人陪自己聊天”这种念头,而且转瞬即忘。
“凉薄”二字,倒是把他的个性概括的十足。
所以,盯住那张S市S大的通知书看了一分钟后的柏烽炀毫不疑问的是:自己如果放手让他离去,至多1个星期他就会把自己忘记得干干净净。
——这种烂到极点的脾性,不好好困在身边实在是令人堪忧!
但是,就像是每个人都会有执着的东西,柏少御也有。
他执着的是“哥哥”。
被逼迫被强制被硬压……仍然执着的“哥哥”。
于是,这种执着究竟是执着在“哥哥”这个名号上,还是执着于柏烽炀身上,委实是一件难以分辨的事情。
难以分辨,就不去分辨。
柏少御把喝了一半的可乐罐子放在窗台前面,转身勾起门后那颗已经被落上了一层灰尘的篮球,用食指顶住转了几个圈后,朝窗台前的易拉罐掷去……
——“哗啦”一声,篮球、可乐罐、连带着碎去的玻璃一起,向一楼修整齐整的草坪跌去。
“……少爷……”楼下的女佣惊慌地喊了一声。
柏少御不闻不顾,走到窗前看都不看楼下仰面惊慌的女佣,伸手拉上窗帘,然后折身回到床边慢慢躺下身去。
柏烽炀听到庭院里的声响后,起身走到门口,皱眉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女佣,“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过去找人去装少御房里的玻璃。”
“……可是……嗯……”欲言又止的女佣犹豫了半天,还是咬住了嘴唇,折身去找人来重新安装玻璃。转过身后,还不忘轻轻摇头——大少爷对少爷的娇惯,越来越没有尺度了。
……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旁人又哪里来的立场妄加评判?
8月28号,是柏少御前往S市进行开学注册报道的一天。
这天的一大清早他就起床了,然后看着满叔指挥着人一样样地准备着随行的物品,边看边无聊地打着哈欠。
满叔仔细地查看着要带去S市的生活用品,满心里全是不舍之意,“……少爷,你留在A市多好啊,我还能接送你上学。”
柏少御脆生生地啃了一口苹果,斜靠在床头上翻着搁在膝上的电脑里的电子书,“你不烦我还烦呢……”
“又说孩子气的话了,”满叔好脾气地笑了笑,“在外面与人相处可不能像是在家里一样随心所欲,能容忍一下别人就容忍一下。”
“安了安了,”柏少御把啃了1/3的苹果递给了满叔,“我肯定会‘虎躯一震’地散发出王八之气,然后收服一大堆小弟们纵横校园、无恶不作、横行霸道、不可一世的。”
满叔接过苹果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碟子里,转身去准备去拿一方湿巾给他擦手,刚刚走到门口,柏烽炀就推门进来了。
“满叔,去准备车子吧。”柏烽炀一脚踏了进来,“再晚点儿我怕去机场的路上会堵车。”
满叔应了一声,一刻不停地离开了屋子。
柏少御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上,双眼离不开膝上放置的电脑屏幕。
他手上的小说正翻到了有趣之处,冷不防地被人掂起拿走,立刻皱了皱眉,“还我。”
柏烽炀合上电脑推到一旁,“都快走了,该收拾起来了。”
边说边伸手擦拭掉他唇边的一点点儿苹果的汁液,自然而然地收手回到自己的唇边轻舔一下。
柏少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本能地向后避了一避后,强挤出了半分假笑,“干嘛?……要做吗?”
一边说,却一边动作了起来。
他刚刚啃了半只苹果,捏住苹果的两只手指上还带着黏黏的果汁,当下里不由分说地蹭在了柏烽炀的衣服上。
珠灰色的纯手工衬衫,被他意犹未尽地蹭了又蹭,蹭了个干净后,才转回手来去解自己上衣的纽扣。一边解扣子还一边懒洋洋地说,“要做快做,做完了老子好收工奔向美好的新生活。”
柏烽炀瞄了一眼自己被蹭得发皱的肩部衬衫,眉尖都不带皱一下地回转过目光,看着柏少御的动作。
柏少御解开了衬衫上的两粒纽扣,见柏烽炀没什么动作,自己也停了下来手。然后跟他对视了有两三秒钟,便自觉无趣地想拉过被推在一旁的电脑继续看小说。
刚刚扭转了一点儿身子,就被人大力地拽进了怀里,缓慢地从轻轻搂住到死命收紧,紧到能感受到紧贴在一起隔着衣料下方的皮肤传来的熟悉热度。
柏少御挣了两挣,“……你他妈不热?!”
这话刚刚说出口,他就后悔地想要狠狠地pia自己一巴掌。只是两只手臂都被人紧紧地抱住,抽出不得。
其实,房间里真的不热的,常年运转的空调始终让房间保持着适宜室温
柏烽炀把下巴搁置在怀里的人的肩窝处,低声说,“少御,你不必如此勉强作态,在我面前……”
“那好,”柏少御立刻冷下了声音,“离我远点儿……你一抱我我就觉得恶心。”
……
柏烽炀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口气,强硬地扭过了别过去的人的脸,对准唇压了下去。
躲闪不及的舌尖被轻咬地缓缓吸住,一点点地拖住了湿软往口唇中掠夺开去,随后而起的深吻不容反抗到几乎让人错觉到这是在□的前兆。
直到吻到两个人都呼吸不畅,柏锋炀才带着些微的不舍之意放开了人的唇,然后再吻上了人的鼻尖,“又爆粗口……”
站起身来,拉了拉因为拥抱而有点儿发皱的衬衫袖口处,柏烽炀瞄了一眼被自己推开的电脑,“收拾收拾该走了。”
柏少御狠狠地擦过自己的唇间,溢于言表的嫌弃之情没有被已经转过身来的男人看到。
他毫不吝啬地冲男人的背影竖起了左手的中指,想了半天后,又换成了右手狠狠地比划了过去。
——简直就是混蛋!言不由衷,假装民主地让人说出自己的感觉,说了以后仍然是我行我素般的独断专行。
他愿意用百分之一百二的认真来打赌——丫的以后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抗议当回事儿,想抱上来时必定会推搡都推搡不开地硬压过来。
“靠……”轻轻地比出了一个口型,柏少御翻身下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手机、MP3、电脑……一股脑地全部扒拉进了自己的挎包中,柏少御拉开房门准备走出去。
刚刚迈出了一步,又折返回来,走到桌子旁边,掂起来被用了一小半的Calvin Klein ONE晃了晃后,又放回了原处。
不过是刚刚用过不到三个月的香水,却已经有了“鸡肋”的感觉。
手指在朗姆酒外形的瓶子上轻抚了一下,看似恋恋不舍的动作下,却已经隐藏了决定去换D&G新推出来的一款新欢的心思。
手指弹了弹半满的瓶身,指甲在玻璃瓶壁上发出一声细微的脆响……然后,昂首走出门去。
临上飞机的时候,柏氏父母在大洋彼岸的拉斯维加斯,连个“一路平安”的电话都没有打来问候一二——反正大型的宴请酒会庆功已经举办得畅快淋漓了,而且还顺带着秀了一下柏夫人上星期从巴黎游玩回来的“战果”,了无遗憾嘛。
真的是了无遗憾?……
临进登机口的时候,柏少御用力地按住了手机的关机键——怎么可能会收到自己父母的电话?又不是认识他们一天两天了……自己真是幼稚得令人发指。
然后,语气不善外加没好气对旁边的男人说,“你可以滚回家里或者滚去公司了,趁着满叔还没走。”
柏烽炀自然而然地扣住了少年的肩膀,“我陪你去。”
“不用。”柏少御无所谓地说。
“……第一次离家这么久,”柏烽炀低声说,“不看着你安顿下来,我不放心。”
柏少御一个愣神间,已经被哥哥搂住肩膀带着向前走去。
——依稀记得,半年前去美国玩闹似的转学,他也是这样送自己到了学校后又亲自找了一家信得过的房东事无巨细地安排着自己住下……
但是,男人随后的下一句话立刻打破了回忆所带来的种种温情,“……虽然以后你可以每周回来看看。”
……被你做到傻了才会回来。
柏少御颦起了细长的双眉,无声地对这句看似亲情意味儿十足的嘱咐反驳了一万次。
——妈的,明明是好好的一出兄弟情深、兄友弟恭……偏偏被身边的这个变态搞得扭曲不已。
十五章 BMW
原本心情就谈不上舒畅二字的柏少御在看到点头哈腰的小曾后立刻旗帜鲜明地表露出了自己的不满之情,“你怎么杵在这儿?被我哥炒鱿鱼了所以过来跟我求情?”
小曾谄媚无比地笑着,搓着手就想去接柏少御肩上的挎包,“少爷,瞧您这话说的……我可是专程过来杵在这儿候着您的大驾呢。”
“哦,没有被炒鱿鱼啊?”柏少御避开了小曾的手,碰都不让他碰到自己的挎包,接着扭过脸去对柏烽炀说,“那就炒了他得了……”
小曾哀嚎不止,“……谢主隆恩。”
“你真恶心。”柏少御双手插兜地留给了身后两个男人一个背影。
小曾被打击得无以复加,悲悲切切地问柏烽炀,“老大,少爷他是在说我‘恶心’?”
柏烽炀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不是在说你,难道还会是在说我?”
“……我恶心我最恶心……”自找没趣儿的小曾只好垂头丧气地应下了这句评价,心中却是颇带了点儿恶意地腹诽——少爷又不是没少用这个词没说过老大你。
拉开一辆宝马的车门,小曾伸手拍了拍车门,“柏董,这车怎么样?”
“很新。”柏烽炀瞄了一眼后,自己先坐进了车内。
“分公司的王总说送给少爷的见面礼。”小曾事先前多了个心眼儿,向柏烽炀请命先走一步来到S市,将该做所做的事儿先打点齐全了,还不忘拒绝了分公司一干老总们的前来“接驾”之情,搞来了一辆车过来接人。
“王振志?”柏烽炀皱眉想了想,“很好,一会儿安排公司的审计科的人直接飞过来查审他手下的账务……上百万的车子说送人就送人,花的是谁家的钱才这么大的手笔?”
小曾唯唯诺诺地连连应声,内心却是暗爽不止——早就知道自己家老大做事儿颇不通人情,即便是走少爷那条路子也是走不通的。
一旁闭着眼睛听MP3的柏少御睁开了眼睛,准确地抓住了以上对话中对自己而言最关键的重点,“你不回去?”
柏烽炀伸手去揉弄了一下他的头发,顺着发丝摸过了脸侧,指腹在光滑的皮肤上摩挲不止,口中的话却是跟他问的话语毫无关系,“小曾在校外租了一间小公寓,过去住那里。”
“要去你去。”柏少御又闭上了眼睛,全当自己脸上游离的手指是一只苍蝇。
“好。”柏烽炀爽快地应声道。
不过,在柏少御的坚持下,最终拍板定案的还是住在校内宿舍。
柏烽炀皱了皱眉,“怕你会不习惯。”
“只要和你不在一墙之隔,我住哪里都会习惯。”柏少御口中的话说得毫不客气,唇边的笑容倒是灿烂非常。
柏烽炀愣了愣,手指按上了少年笑得飞扬的唇角,“又在孩子气了。”
“是啊是啊,”柏少御无所谓地说,“‘孩子气’你还下得了手,现在一脸的假正经又在做什么姿态?”
“我以为你早该习惯了。”手指蹭来蹭去地愈发不舍得放手。
柏少御浑然不在意唇角的手指,“习惯不代表喜欢……你手洗过没有?别上过厕所不干不净地就来摸少爷我。”
柏烽炀瞄了一眼自己还未换下来的衬衫,然后认真地回答,“洗过了。”
小曾讪笑着拿话岔开车内越来越偏向“诡异”发展的话题,“……那啥,呵呵……哈哈……”他把车停在了红灯前,才找到了在他看来合适无比事实上无比之冷的一个话题,“……那啥,你们知道‘BMW’是啥意思吧?男人们的终极梦想……”
后车座上两个人都没有接话,小曾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就是……business、money和women……”
车厢里仍然是一片静寂。
半天后,柏烽炀淡淡地说,“小曾,学不会人家打岔就好好学学人家怎么‘捧哏’去。”
柏少御紧接着自己哥哥的训斥,随后冷哼了一声。
小曾突然福泽至心,立刻奔着柏烽炀点出来的“捧哏”方向做出了不懈的努力,“少爷,您的高见是……?”
柏少御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单词,“business、me、wealth。”
——车子里的气氛更冷了。
……所谓没天分就是没天分,有些人是天生用来做司机的安稳劳苦命。
小曾连续吃了三个钉子,只得小心地陪了两声干笑后,专心于面前的道路。
S大商学院的今年入住北三楼307宿舍的新生看到了一个难得一见场景——前前后后完成报道各项杂事儿的,是一个忙得不亦乐乎的年轻人,而到了最后,才知道这个忙了一头大汗的人,并不是要入校的新生。
不对,也不能说不是。
柏少御后靠在属于自己的书桌前,面色微带不豫,“……你怎么还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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