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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纪年静谧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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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原的伤痛得厉害,立刻拿书砸他:“你他妈有没有良心?!”
结果用力过猛,一下甩到梁希的小饭盒上,左轻川条件反射的想按住,结果还是还是被扣了,盒盖飞出,菜呀饭呀全都撒在了他干净的深蓝西服上面。
何原被此境况惊得目瞪口呆。
左轻川僵在那小脸都绿了。
想起这位朋友的可怕洁癖,又看了看人家小姑娘的爱心便当也毁于一旦,何原立刻起身干笑:“我还有事呢叫人替你来打扫”
说完就往门口移动。
左轻川冷着脸忽然说:“你知道吗?这个月再完不成售房任务,下个月就把你调到广州去。”
他们所在的这家房产公司,两家都有大额股份,但是何原完全没有左轻川的上进心,几乎什么都不做,长辈自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闻言何原的脸立即满是笑意的过来狗腿:“哎呀,怎么这么小心眼,我帮你擦擦。”
左轻川生气的推开他,拿着饭盒拍了拍衣服就走掉了。
☆
傍晚的时候,梁希照例眼睁睁的看着大家纷纷下班,自己对着越来越薄的月历愁眉苦脸的加班,几乎每天这样透支体力的工作以后,她都有种全身发热的感觉,真的害怕撑不了多久了,好在陈安已经帮他做了很多,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如期完成也不是那么不可能。
谁知刚打开缝纫机要开始的时候,工作室竟然没遮没拦的走进来个高挑的身影。
梁希抬头诧异的问:“小川,你怎么来了”
又看他很难得的穿着休闲装,奇怪道:“你没有上班?”
左轻川把洗干净的饭盒放在她的桌子上,自顾自的说:“为什么只剩下你?”
梁希回答:“额有位客人订了很多套衣服,要赶工。”
她不想提起井堇的名字。
左轻川点点头,笑了下:“本来想带你去吃饭,那等一下你吧。”
梁希犹豫:“可是我要忙很久对了,中午的寿司好不好吃?”
左轻川明明没有吃到,却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马马虎虎。”
这是他一贯会给梁希的评价,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梁希听了有点失望,表情僵硬。
左轻川只好又补了句:“其实还可以”
似乎这个夸奖也未好到哪里去。
但是梁希被他折磨的已经很坚韧了,顿时又笑:“那我明天再给你做好不好?”
左轻川说:“不用了;你来找我到外面吃吧,做饭很麻烦。”
梁希摇头:“不行,我只休息一个小时,来不及。”
左轻川皱了下眉头:“那你中午吃的什么?”
梁希低头道:“我减肥啊你还是先回家吧,我还有那么多要做。”
正在他们在不觉的开始磨磨唧唧的时候,忽然一声招呼打断了谈话:“晚餐来了,饿了吧?”
梁希慌张的抬头,看着陈安已经无可挽回的走了进来,离已经变了表情的左轻川越来越近,就只能暗自郁闷。
陈安倒是很自然,把披萨和饮料放在桌子上,礼貌的问候道:“你好,来看梁希?”
左轻川对他的不爽显然已经超越何原N倍,沉默的连话都没有说,带动着一屋子的空气都僵硬坠落,碎了满地的尴尬。
梁希赶紧起身道:“老师,我今天不加班了,谢谢你。”
陈安显然不喜欢和人硬碰硬,微笑说:“好,我也回去了,再见。”
说完连看都没看左轻川一眼就出了门。
梁希担忧的拉住左轻川的手说:“小川,是我自己笨接了做不完的工作,他只是好心帮我做的,你别那样瞪他好不好?”
左轻川本来还处于对这两人的怀疑之中,有感觉到梁希的手指很粗糙,拉起来一看才发现她把自己滑的东一个伤口西一个伤口,再也不像从前那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不由有些难受,轻声道:“没关系,我等你昨完,晚一些也没有关系。”
说完就松了手,随意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翻起杂志。
梁希愣了愣,唯有赶快开工,争取早点结束。
☆
等着偌大屋子里只剩下做衣服的琐碎声音,左轻川才轻轻抬起眼眸,看向梁希端坐的认真背影。
曾经他很怕她找不到自己要做的事情,现在看来,似乎可以安心。
梁希就是那种会从一而终的个□,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很难去改变。
现在左轻川只希望梁希能对着自己认定的路一直走下去,不管是对感情,还是对理想,都不要轻易的改变。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里也流露出了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
在明媚的灯光下,很柔和,很动人。
☆
待到梁希再抬起酸痛的脖子,把一件新的小礼服装好时,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半。
她高兴地回头说:“小”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轻川已经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梁希愧疚的走近,给他盖上了自己的外套,蹲在旁边悄悄地打量他的睡颜。
原来不知不觉,她喜欢的小川,已经长成男子汉了,那张开始成熟的安静脸庞,带着小时候不曾有过的陌生感觉,令梁希渐渐走神。
也许是被注视的不适感令左轻川恍然惊醒,他诧异的看到梁希正朝自己红着眼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梁希尴尬的低下头,又站起来笑笑:“我们走吧,你要是太累了先回家也可以。”
左轻川慢慢坐起,看了眼表说:“你倒是真努力。”
梁希弯起嘴角:“不然怎么行呢,我还打算参加中国青年服装设计的比赛,如果我可以得奖,就会比现在好很多。”
左轻川随口调侃:“什么时候变成事业型的了?”
梁希急的差点跳起来:“我也很会做家务,还会做菜,我什么都会。”
左轻川又忍不住说:“其实你做的东西也不怎么好吃。”
梁希立刻不雀跃不起来了,站在那愁眉苦脸的瞥他。
左轻川笑了笑:“所以明天不要做了,恩?”
梁希摸着自己现在只吃过半个面包的肚子,嘟囔道:“狼心狗肺。”
左轻川猛地看她:“你说什么?”
梁希赶紧笑:“我说你说的对。”
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她还是何原,都很容易被这个小狮子的威胁唬住,大约骄傲在狮子座的人身上也是种任性可爱。
把另外一个人的事情放在自己心上,有时候会很疲惫,有时候却也是种充实的负担。
次日左轻川午休的时候特意查了一下梁希说的比赛,对着几个评委看了好半天,而后问何原:“你认识吗?”
何原瞅了瞅说:“不认识,你得找他们圈里的人啊,干吗?”
左轻川道:“小希说要参加。”
何原意外深长的会意:“你要行贿啊?”
左轻川瞥了他一眼,轻声道:“打招呼总比不打的好,认识总比不认识的好。”
何原是个热心肠,仔细想了想又道:“你去问那谁,井堇不是模特吗,都干多少年了,她肯定认识啊。”
左轻川点头,便又翻阅起会议文件。
何原不太理解的问道:“你干嘛这么拼命啊,又不会被炒鱿鱼。”
左轻川说:“自己没本事,就要永远受上一辈控制。”
何原无所谓的耸了下肩:“那是你爸妈啊,干什么这么冷血。”
左轻川没回答,只默默的批改了起来。
或许人的快乐与不快乐,都可以由性格决定。
就像他,真的没有办法什么和这位朋友一样都不想不担忧不考虑。
又或许是因为梁希的关系,让左轻川对于爸爸妈妈渐渐产生了一种茫然的感觉。
虎毒尚且不食子,但人,未必。
☆
井堇的确是个做什么都会体面大方的女人,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体面大方,话和笑容只要是由她奉献出来,就会带来种可靠感。
左轻川本来还有些怀疑她不会伸出援手,但没想到井堇却极其帮忙,还主动联系了两位评委与他进行晚餐,席间言谈甚欢,又有意无意的一个劲提起梁希,笑言她是陈安的得意学生,还要亲自替她的服装走秀。
总而言之,面子给足了,事也做得非常好。
所以左轻川从酒店出来以后,很认真的对她说:“谢谢你。”
井堇在这个初秋穿了件黑色的风衣,雪肤透亮,眼眸迷人:“绝收之劳,上次的麻烦我感到很抱歉,也很想教你这个朋友,如果还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对我说吧。”
像这种富二代和女明星的暧昧关系在左家是被完全明令禁止的,但左轻川还是微笑:“已经足够了,剩下的事情我会自己办妥。”
井堇叹息:“你对你女朋友还真的很好啊,哪像我那个时候,什么都得自己打拼。”
左轻川说:“现在她还不是我女朋友”
井堇看了他一眼。
左轻川又道:“但是比女朋友还要重要。”
井堇会意的笑笑,边往停车场走边说:“明天你有时间吗?”
左轻川点头。
井堇道:“陪我去看场画展吧,交的都得酒肉朋友,自己去又没有什么意思。”
既然已经接受了人家的帮助,自然不能拒绝要求,左轻川答应道:“好。”
井堇不知真假的说:“我还真挺喜欢你的,年轻英俊,温文儒雅,如果早几年我会追你。”
左轻川笑笑:“现在追也是我的荣幸。”
井堇乐了:“你这心有所属的,我算怎么回事,行啦,我先回去了,明天电话联系。”
说完她就大大方方的进了自己的小车,扬长而去。
左轻川应酬的有些疲惫,但想到梁希的前途,又觉得也值得。
做这些,总比让她自己弄得满手伤来的轻松许多。
Chapter 19
爱情给人的吸引力与希望永远是我们自己不可能抗拒的东西。
随着与左轻川相见的时间增多,梁希仿佛越来越少的想起那些不愉快地回忆。
现在的她,就是个小心翼翼跑出蚌的软体动物,只需要温暖的怀抱,而禁不起任何刺痛的伤害。
☆
随着日历一页一页翻过,梁希那些礼服任务终于到最后的尾声,所需要做的就是把它们都打理干净然后等待着井堇试穿取货。
这天中午,她终于闲了下来,鼓起勇气拨出电话,等着那头刚刚接起就脱口而问:“小川,今天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吗?”
左轻川拿着手机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说道:“今天不行。”
梁希顿时失望的哦了声,问道:“你有工作啊?”
左轻川做事从不喜欢遮遮掩掩,便告诉她:“我和井堇约好了吃饭,明天陪你去?”
又是这个名字。
这礼拜已经不知道听过几次了。
梁希心里泛起了种苦涩的压抑感,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总和她在一起,你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我在一起还要多。”
能受他人干涉的就不是狮子座了,左轻川反问:“我喜欢和谁交朋友,需要你过问?”
梁希蔫蔫的回答:“不需要。”
左轻川道:“所以,你问我做什么?”
而后他就有点不愉快的挂了电话。
梁希表情僵硬,回身看到架子上那些美丽漂亮的新衣服,感觉手指有些发抖似的。
没有人喜欢嫉妒,但也没有人能控制得了嫉妒。
这是人的本性。
☆
“井小姐,你的衣服都在这里了,如果方便的话请试穿,有任何问题我立即为您修改。”
梁希垂着眼睛不情不愿的说,她知道今天要为客人服务,特地穿着正统了些,还盘起了向来有点乱乱的长发,但是眼角眉梢,却没有任何亲近之感,像个闹别扭的幼稚鬼。
说实话,当时井堇只是气她和陈安在一起,想让她挨些累,对这些衣服却并不怎么上心。
接到电话前来看了看,也是表情淡淡的说道:“辛苦了。”
梁希干笑。
井堇看到她那年轻干净的脸,就会内心刺痛,因而故意说道:“小川经常提起你,说你现在变得勤奋多了。”
梁希诧异她怎么也用如此亲密的称呼,嘴上却只能敷衍:“是啊,工作了嘛。”
井堇轻轻地弯了下嘴角:“听说你要参加比赛?有想法了吗?”
梁希说:“正在构思。”
井堇笑道:“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走秀,你是小川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这句话重重的气到了梁希,她顷刻冷着脸拒绝:“不用,不用麻烦!”
井堇无所谓的摆摆手指:“随便吧,帮我把衣服包起来,我要走了”
梁希也不再想等着她试穿,立刻站到旁边把工作都留给艾黎。
等着这位交际花走掉以后,艾黎才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和左轻川很熟吗?”
梁希郁闷的说:“我不知道。”
艾黎拍拍她:“你要小心,那个女人她…”
话没说完,只是摇了摇头,便走到了一边。
梁希终于开始担忧起左轻川的心之所属,她这算胡思乱想?
可是面对井堇那样的女人,谁会把她当透明,更何况左轻川本来不会和异性走的太近,但现在…
她烦恼的捶捶头,很快就跑回了工作室。
☆
当晚九点多的时候,梁希的门忽然被人敲响。
她有些吃惊的跑过去打开来问:“小川,你不是…额…”
左轻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吃完了,你呢?”
说完就拎着蛋糕盒子走了进来。
梁希关上门回答:“吃了…”
虽然他的到来让她渐渐的放下心来,但是仍旧因为心里的事情而显得无精打采,给左轻川拿个罐饮料后就走回床边坐着不吭声。
左轻川知道她在想什么,却还是故意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梁希藏不住事,猛地抬头问:“你是不是喜欢井堇,你要是不喜欢谁,不会总合她在一起的…”
她明显胡思乱想了很久,眼里的担忧和紧张都透彻的不加任何掩饰。
左轻川也不知道怎么,竟然回答道:“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个年纪的…老女人。”
虽然用词很不好听,说完却没有半丝悔改的样子。
梁希相信他不会撒谎,却还是问道:“那你…”
左轻川坐到她身边,推了下她的头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梁希嘟囔:“什么大人啊,明明比我还小呢…”
看到他冷眼斜视的样子,她又赶紧闭了嘴。
左轻川道:“有时间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在比赛上,别总那么没出息。”
梁希点头说:“我知道啦…小川,要是我取得了名次,你会不会奖励我?”
左轻川随口答应:“嗯。”
梁希微笑:“那你陪我去看阿婆吧,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她了。”
左轻川不由的也笑了下:“还记着呢?”
梁希说:“阿婆对我好嘛,每次我很难过很难过快要熬不下去的时候,都会想起她,大约只有阿婆才像我的亲人…”
左轻川看向她:“你就不会想想别人?”
梁希问:“想谁?”
左轻川不说话。
梁希笑出来问:“你啊?”
而后她又点点头:“以后大概…会想吧。”
左轻川顿时又问:“什么叫大概?”
梁希笑着不再说话。
事业给人的力量,和爱情一样也是不可代替的东西。
当你知道可以通过自己的付出,而给生活带来希望,带来改变,带来切切实实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的时候,就会不受控制的沉浸下去,越付出越多。
这个秋天梁希已经为未来拼尽了全力。
她大概也明白,如果自己没有实质性的进步,那左轻川多半也会是个遥远的梦。
☆
外面的树叶已经落尽了。
夜风吹过的时候,就会发出一种空洞无物的回响。
梁希趴在桌前不知道第几次动笔,旁边的闹表上已经指到了凌晨一点。
她画着画着,感觉又很糟,猛然就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筒,而后神经质的哭了起来。
人在巨大的压力面前,总是很难宣泄情绪。
梁希胡乱的擦着脸,忽然感觉胃里恶心,头痛欲裂。
她步履蹒跚的爬到了床上,因为害怕什么都到做不到,而紧张到心情很沉重,怎么也睡不着。
大约迷迷糊糊熬至三点的时候,梁希终于有了些清醒的意识,摸出手机按下快捷键,全身无力的趴在那儿等待接听。
过了好半天,熟悉的声音才响起来,还带着微微的睡意:“喂?小希,你怎么了?”
梁希的喉咙也哑了起来,费力地说:“我好难受,我想吐,头好痛…”
左轻川沉默片刻,声音转而就清醒了过来,说到:“你先好好躺在那,我这就过去。”
梁希有气无力地哼了声,就把脸埋进枕头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
倒是左轻川,被她从睡梦中惊醒后,也不顾佣人的阻拦急急忙忙的就套上衣服冲了出去。
这个时间北京的街道上也是车辆稀少。
他一路超速,不知道已经被拍了多少次。
但是毕竟相隔太远,等赶到的时候,还是在一个小时以后了。
左轻川在门外使劲拍了好久的门,也没有回音。
他有些紧张,抬高声音喊道:“梁希,梁希!你醒醒!”
之吵得整个楼道都亮起了灯光。
这时对门悄悄地探出个中年妇女的头来,警惕的问道:“你有什么事?”
左轻川也是病急乱投医:“我要找梁希,她好像病了。”
中年妇女很狐疑的打量了他几下,见此人相貌堂堂衣着考究,不像是个坏人,才又说:“我是她房东,你是她什么人?”
左轻川赶紧回答:“我是她男朋友。”
中年妇女还是不相信。
左轻川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和名片递过去说:“麻烦您了,给我开个门吧。”
这位太太打量了好半天,才磨磨蹭蹭的拿着钥匙走出来,把证件还给他,然后开门。
左轻川赶紧冲进去,到床边俯身摇了摇梁希道:“小希,醒醒,你怎么了?”
梁希全身发热,眼皮沉重的睁也睁不开,含糊不清回答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话。
左轻川见她病的厉害,便立刻找出个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抱起梁希就往楼下跑去。
他忽然想,如果自己不在梁希会怎么样呢?
以前发生这种事的时候,她是怎么办的?
但其实,左轻川不知道,也完全不想去知道。
☆
次日下午,梁希才朦胧的睁开了眼眸。
她首先看到了高远的天花板和美丽的吊灯,走了半天神,才扭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偌大宽敞的房间里,简约优雅,像是男人住的地方。
手臂上还输着点滴,大概是怕她胳膊太凉,旁边又放了个温温的暖手宝。
梁希正在回想发生的事情,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是左轻川。
他身着着浅色的居家服,也没有去上班的样子。
梁希费力的说:“对不起,我…”
左轻川走到床边,伸手试了下她的额头,而后才道:“你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病死在家里怎么办?”
梁希满脸苍白,勉强笑了笑。
左轻川说:“说到底还是身体最重要,不能因为工作就不管不顾,以后不要太累了,知道吗?”
梁希还从来没听过他说出这样啰嗦的嘱咐话语,忍不住问道:“你很担心我?”
左轻川懒得回答她,转身又道:“我去看看汤好了没。”
他也不管是有佣人在做,就当成借口往厨房走去。
梁希看着开了又关上的门,已经渐渐清醒的脑子里忽然想到,原来是小川的房间,所以这个小川的大床和他的被子…
想着想着,她就又往里面缩了缩,迷糊着又睡了过去。
Chapter 20
梁希的这场病完全是被累出来的。
她断断续续的输了两天的药水,才能渐渐的走下床来,有力气自己活动。
幸而又赶上周末,否则真不知道要矿工多少天。
☆
大约也是病后饥肠辘辘的缘故,梁希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咽的吃了两碗饭,才满足的放下筷子。
左轻川不比她能名正言顺的休息,特别是最近公司很忙,吃饭也心不在焉的看着报表勾勾划划。
梁希默默地瞅了几眼,而后说:“小川,我好多了,不打扰你了。”
左轻川终于抬头看她,淡淡回答:“周一再说吧,你在这里也是别人在伺候,我不麻烦。”
梁希说:“我怕我打扰你。”
左轻川道:“知道打扰就别那么话多。”
气得梁希立刻闭了嘴巴。
左轻川又笑笑:“再去睡会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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