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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修真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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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抱着景娴不吭声,反正景娴没事就好了,至于这里的自己,想怎么样是他的选择,他不干涉!
  景娴看了看他,伸手抚摸他头,微笑着感受他的磨蹭,她一个机会吧,点点头“那好吧”看乾隆松了口气的样子,很是不屑“就你这么好色,怎么可能当真爱上一个厌弃的人!”
  乾隆闹个大脸红,实在是这个皇后刻薄,每每说话都戳中他痛处,不服气的看了眼弘历,这个人也是他,难道和他不一样,又不敢和她翻脸,只能独自气闷,弘历理都不理他,他可不想娴儿翻旧账。
  永璋笑得内伤,憋笑了会“皇额娘,先处理这些人吧。”
  令妃她们之前也被皇后吓着了,都呆愣这,听到这话,一脸哀求的转向乾隆。
  景娴勾起坏笑,眉眼一挑,昂起下巴下令道“消了她们今天的记忆吧,就让她们以为一切还没被发现,这些人太有趣了,我要看戏!”
  弘历宠爱的点头,景娴高兴就好,不顾地上那些人惊骇的眼神,挥手除了他们记忆,又让容嬷嬷把紫薇放出来,躲在暗处看她们劫后余生的庆幸,拥抱着哭泣……
  乾隆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一行人离去,装出自己怒气冲冲,大闹了坤宁宫,救出了紫薇,还亲自送她们去漱芳斋,他真是倒了血霉,碰上这么个煞星!
  皇后啊,什么时候能醒啊,虽然看起来应该是同一个人,朕的皇后比起她来,实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个弘历,然把这么个女人当宝,想到那个女人眼里的鄙夷和笃定,又抑郁起来,皇后如果醒了,听她的话,不会真要离开吧?!
  对了,他还有永璋,他们接下来要讨论唤醒皇后的事,永璋晚上就会到养心殿告知他情况,还是他儿子好!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1‘臣等虽然欺君,也是为了忠君’,还是‘爱君’,记不清了,听了好想吐啊,大家一起来分享一下
  ps:实在是要求番外的太多了,补上一章,补偿大家刚刚被小十二伤到的玻璃心
  接下来没有啦,不要再要啦




☆、第四十六章

  乾隆进门;就是这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两人无声息的倒在地上,永璂面朝上平躺着;往常爱笑的小脸痛苦扭曲,秀气的眉头紧锁,双眼闭紧,脸色煞白还有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迹,一半身子被景娴挡在身下,景娴侧着身子,腿微微弯曲,右手保护性的搂着永璂,嘴角的鲜血还在不停的留着;脸上却显得安详,一脸温柔慈爱,如同每次看到永璂时的神情;
  “皇兄”弘昼忍不住侧过脸去,他刚和皇兄走进坤宁宫,就看到一群人慌里慌张的往内殿跑,其中几个还是太医,以为是和婉不好了,拉人一问,才知道然是小十二出事了,那些人看到是皇上和亲王,连忙跪倒见礼,
  皇兄当时顾不得说什么,问明十二阿哥在哪,拔腿就冲了过来,他也拽起着一名太医飞快的跟上,到了房门外,乌札库氏正在门口,期盼的看着来人的方向,一脸焦急惶恐;一手还揽着永瑆,永瑆抽抽噎噎的哭着,永璂的那个小太监在门口跪着,口里喃喃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容嬷嬷正跪着磕头,嘴里囔囔的在祷告着;
  “十二阿哥呢”乾隆没看到人,着急的问道,永瑆看到皇阿玛,大哭起来“在里面,皇额娘让我们出来,呜呜……”
  乾隆一把推开门,就像魔症一样,站在门口不动了,弘昼看他不对劲,知他方寸已乱,唤了几声,都没动静,眼神死寂空洞,后面的太医们被拦在门外,也不敢进来,弘昼壮着胆子上前蹲下,抖着手伸到永璂鼻端下面,屏住呼吸,未几,感觉到微弱的气息呼在手指上,精神大振,连忙扭头喊了句“皇兄,小十二还活着,皇兄!”
  乾隆闻言,身子一颤,回过神来,走了过去,蹲下1身体,轻轻把皇后抱到怀里,把她脸朝向自己胸口,冲门外喊道“还不快进来!”
  门口众人呼啦全进来了,几个太医先后给永璂和皇后诊脉,其他人屏息着急的候着;
  “启禀皇上,十二阿哥是中毒迹象,但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十二阿哥心肺处有股生机护着,应该是服了救命的药,脉象虽然有些弱,性命却是无碍,只是伤了根底,以后不能练武了,体质也会较常人弱些。”太医跪在地上回报。
  永瑆在旁哽咽着说明“皇额娘让儿臣出去的时候,儿臣看到她给永璂喂了药。”
  皇后有救命良药倒也不稀奇,就是不知为何,然随身携带。
  “那皇后呢?”听到永璂没有性命之忧,乾隆心放下一半,这时候景娴嘴角鲜血没再流出了,但却露出痛苦之色,身体时不时痉挛的抽搐着。
  “皇后娘娘脉象散乱,身体经脉错乱,似有气流在体内乱串不受控制,好似练武之人的走火入魔之象,……”太医还没说完,就被皇帝的暴怒声打断
  “胡说什么,皇后并未练武,哪来的内力?怎么会走火入魔?”乾隆大怒,他和皇后夫妻二十多年,就算之前皇后不受宠,也不可能不知道她有没有练武,何况皇后身边还有粘杆处的人,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一点迹象!
  “皇兄,您别急,先听太医把话说完”弘昼安抚道,乾隆这时候快失去理智了,太医还在唧唧歪歪的解释这些,暴怒的老虎会噬人的“说简单点,娘娘到底怎么样了?”
  “是,皇上,王爷,娘娘确实没有练武,体内的也不是内力,只是娘娘现在这么痛苦,正是因为气流在经脉内胡乱冲突所致”太医连忙说明情况,惶恐的磕头请罪“奴才无能,诊不出那是什么,可能是娘娘受了强烈刺激,体内突发的,但肯定不是中毒,吐血也是气流冲突不止所致,目前看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娘娘心神受创,精疲力竭,无力抵抗,才会昏迷不醒”他也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现象,只能托词说是受了刺激。
  “那她何时会醒?”听到皇后没有危险,乾隆追问道,“她这么痛,有没有办法抚顺那个气流?”紧紧地抱着她,景娴还痛得在抽搐,自己却不能分担一点,心刀扎一样的疼,。
  “启禀皇上,娘娘体内那股气流正慢慢消失,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痛,但冲突的力道也已经开始减轻,因为不知道那股气流是什么,怎么来的,奴才以为,现在若是开药,只怕反而干扰了娘娘自身的调节,最好是什么也不要做,等娘娘自己恢复。奴才们只能开药对症娘娘的心神受创和身体的疲累。”谁知道,这么诡异的状况,开了药会不会起反效果啊!
  朕是皇帝,她痛成这样,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怀中无力的痛苦的躺在他怀里的女人,自己曾经承诺过不再让她伤心,会保护她和永璂,却哪样都没有做到,搂紧她站起身来,声音冷峻“你们先去开方煎药,弘昼,把永璂抱好跟朕过来,容嬷嬷带上两个人跟着,永瑆你留在这边,所有人不得擅离,吴来去吩咐坤宁宫的守卫,不许任何人随意走动,坤宁宫许进不许出!”
  “嗻”皇帝的声音是风雨欲来的平静,眼神阴冷森然,众人听命行事,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弘昼抱着永璂进了皇后寝宫,将他安置在一边靠墙的软榻上,招手让一个宫女打热水,给永璂梳洗换衣,转身看到皇兄正轻柔的给皇后擦拭嘴角的血迹,叹了口气,退出门外,谁都知道十二阿哥是皇后的心头肉,掌中宝,也不知道下毒针对的是永璂还是皇后,如今两人都昏迷着,看皇兄刚才如遭重击、神魂不舍,还有抱着皇嫂时眼底的疼惜和愧疚,分明是将这对母子放入心尖上了,更何况永璂还是他仅剩的嫡子,只怕后宫又要掀起一场血腥。
  拉过锦被给她掖好,乾隆手指在她纸白的脸上抚摸流连,默默的看了会,起身时看到一边容嬷嬷的泪流不止,吩咐道“你留在这里照顾好她们!另外派人通知各宫,这几天请安先免了,就说永璂身体不适,皇后在照顾。”又看了眼床上,轻声走了出去。
  “说吧,怎么回事?”乾隆坐在桌旁,不再刻意收敛身上的气势,一贯的温和表情不见了,煞气凌然,高临下俯视着跪地的众人,弘昼侧身站在他左前方,表情难得的严肃认真,房里静的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出来,跪在下面的小林子瑟瑟发抖,他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突然的,十二阿哥就满脸是血的倒了下去,然后皇后娘娘出现,把他们赶了出去,后来皇上王爷都来了,太医也来了,在乾隆越来越冷冽的视线注视下,小林子实在撑不住了,骇得眼前一黑咕咚倒了下去
  乾隆勉强按捺下性子等着,结果这个小林子抖着抖着,然一翻白眼晕了过去,额头青筋突起,双拳握得死紧,下颚紧绷,神情更是显得暴戾,吴来忙一招手,让人把小林子拖下去把他弄醒,乾隆气不得发,恨恨的咬着牙,“永瑆,你先说!”他不能对永瑆撒气,只得强压着怒火,声音显得更是阴沉。
  “回皇阿玛”永瑆忍着害怕,小脸上泪痕未干“儿臣和十二弟在聊天,十二弟给儿臣看他自己做的一个小玩偶,说是给福康安的,”指了指乾隆边上桌上的玩偶,乾隆看了眼,伸手把那光头的儿童玩偶拿在手里,抚摸着,听永瑆继续说当时的情况
  “然后小林子进来了,今天是初八,本来我们说好一起出宫,因为和婉姐姐提前回来了,永璂想去接,就让小林子代替他跑了一趟大杂院,他说上次和那个小虎子约好了的。”永瑆忍不住抽噎了下,
  “小林子手里还拿着个食盒,说是那个小虎子做的,打开来放在桌上,问十二弟要不要尝尝,准备拿去热的,永璂闻着香,就直接拿了快吃,儿臣,儿臣没拦住,呜呜,儿臣想让他吐出来,他,他嘴里,就开始流血,呜呜,皇阿玛,对不起,呜呜……”
  说到后来,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虽然没了额娘,但有哥哥们护着,皇额娘也很疼他,皇阿玛虽然不是最宠爱他,但对他也一向和颜悦色的,在皇宫也算单纯快乐的生活着;四哥担心他,有时会同他讲一些阴司之事,让他小心警惕,但却从没想过他会眼睁睁看着在他身边发生,还是一向交好的十二弟,哭的红肿的眼睛里,眼泪又大滴大滴的流下,低垂下头,抬手擦脸,因为哭得厉害又不敢出声,紧咬着嘴唇,身体颤抖起来。
  弘昼给乌札库氏使了个眼色,乌札库氏移步把他拉到身边,拿帕子帮他拭泪,永瑆一贴到乌札库氏身体,就扑在她怀里,喃喃的呜咽着‘对不起’,乌札库氏眼泪也止不住流了下来,轻声哄慰着。
  屋里静默一会,只有永瑆低低的哭泣道歉声……
  “陆太医”乾隆问“永璂是吃了葱油饼之后中的毒,你仔细检查过了么?”
  “回皇上”因为刚给和婉公主会诊,陆院正和其他三个太医,当时还在商讨方案,就被宫女叫了过来,知道是十二阿哥中毒,早就慌的六神无主了,幸亏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否则他们这些太医难逃一死“奴才们刚才检验过那个食盒,里面的食物也都一一验过了,没有发现哪个有毒。”
  “什么!没毒?”来自乾隆和弘昼不敢置信的异口同声,这怎么可能,这么霸道的毒性,永璂几乎是吃下去后立刻发作的,又没碰过其它吃食,那毒药是哪来的?
  顶着两道冷厉夹着怀疑的眼神,陆院正畏缩的往后挪了挪,又连忙停下,打了个激灵“是的,皇上,那食盒里的食物确实没毒,奴才还检查了装饼的盘子,也都没有发现,但十二阿哥所中之毒药性十分强烈,肯定是吃了那饼子的缘故,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毒只下在了最上面的一块饼上。”
  永瑆听说那些食物没毒,也不能接受,听到这里,突然叫道“皇阿玛,儿臣想起来了,十二弟吃了那饼子;还说‘有香蕉的味道’”




☆、第四十七章

  ‘香蕉?’乾隆和弘昼对视一眼;这宫里的香蕉都是来自广东,秋季才有,这才开春;现在怎么会有,何况贫民哪可能吃得起这个?
  都低头思索着,“皇上”另一个矮胖些的太医期期艾艾的唤了声“这饼子,奴才刚才发现没毒,闻了下,并没有香蕉的味道,但是民间有一种毒‘绝尘茶’,据说味道就像香蕉。”
  “绝尘茶?这名字怎么这么奇怪?”弘昼不解的问,是毒药还叫茶;又不是下在茶里的!
  “回王爷,因为这种毒,毒性厉害,‘绝尘’就是‘绝了尘缘之意’,只是有个缺点,曝露在空中两盏茶的时间,毒性就就散了”,如果真是这个毒,那十二阿哥可真是命大,想了想,太医又战战兢兢的补充“不过中了这个毒,只会七窍流血,并不会像十二阿哥那样,全身毛孔都有出血,所以,所以奴才猜测,十二阿哥应该不止是中了这一种。”皇上的脸色好可怕啊!太医说完就跪伏在地,不敢抬头,额头冷汗直冒。
  正好高玉带着清醒过来的小林子进来,看到乾隆突起狂怒的表情,双颊赤红,一脸杀气,吓得忙拽着小林子跪了下去,又推了他一把,小林子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颤抖的带着哭腔磕头“奴才叩见皇上。”
  “快点,把事情从头到尾详细说一遍”乾隆一声暴喝,他快没耐心了。
  小林子紧张了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嗫嗫嚅嚅回话“回、回皇上,奴才奉命、奉命去了那个大杂院,送了银子,那里只、只有柳青和小虎子,还有一些别的孩子,小虎子没看到十二阿哥,很、是失望,后来就说,要做、做吃的带给十二阿哥,奴才一开始,也是不同意的,后来,实在拗不过,就同意了,奴才,奴才亲眼看着,那个小虎子做的,这些吃的,当时还让奴才尝了的。”
  屋内只有小林子断断续续的讲诉声,其实之前听到说那个都要只有两盏茶的有效时间,就知道不可能是在大杂院下的毒,“奴才要走的时候,还碰到了、那个柳青的妹妹和另一个姑娘,说是去看了公主回京,奴才坐的是马车,经过神武门时,还有个侍卫打开了食盒,说是检查,然后就放奴才进来了,一路上也碰到什么人,十二阿哥看、看到奴才拿的食盒,很感兴趣……”
  “那个侍卫,你见过么?还能不能认出他”弘昼打断他,敏感的抓住重点,接下来的事永瑆说过了。
  小林子一愣,点点头,自己当时心里尴尬气愤,人肯定能认识的,乾隆吩咐吴来带着去认人,理了理整件事的经过,抬眼头看到和亲王福晋,她还抱着已经停住哭泣的永瑆,略微缓和下脸色,“五弟妹是来看和婉的么?可知道皇后怎么会突然过来?”
  乌札库氏放开永瑆,行礼回话“是,皇上!臣妾今天一直和娘娘在一起,娘娘当时还陪着和婉公主在东暖阁,公主刚刚睡下,臣妾看到娘娘脸色突然发白,手捂心口,神情很不对劲,然后就说永璂出事了,匆匆跑了出来,臣妾一路跟到这的时候,娘娘已经进屋,永瑆在外面,说是永璂中毒了,臣妾就命人宣了太医。”
  “看来是母子俩真有心灵感应了”叹了口气,弘昼面露庆幸,看乾隆眼眶泛红“亏得如此,才救了永璂一命。”
  乾隆微微颔首,娴儿那么疼永璂,看今天这情形,若是当真有不幸,只怕她也会跟了去,心里不由得揪紧,闭了闭眼,景娴当时嘴角鲜血直流,却还是伸手保护着永璂,当时脸上的轻松,想必是知道永璂没有生命危险了!
  这个女人,是骄傲的,耿直的,可以是温和的,贤淑的,也可以是冷淡的,火爆的,对待不顺眼的却也从不会心慈手软,但只要面对着永璂,她的脸上总是漾着脉脉的温情,和浓浓的宠溺,自己在她心里,永远不可能及上永璂的地位。
  “今天辛苦弟妹了,天色不早,永瑆也累坏了,你们都先去用膳,然后就回去歇着吧”乾隆不再多想那些,永璂和娴儿的罪不能白受,他一定要查明是怎么回事,竟然敢对中宫嫡子下手,想起对庆妃流产时,景娴就开始担忧永璂的安危,也不知道随身携带救命药,是不是因为这个。
  自己当时下令彻查后宫,又被孝贤、慧贤的事分去了注意力,而内务府的调查工作进展缓慢,竟然忽略了可能针对永璂的阴谋,他一向自负,这次让永璂在眼皮底下受害,实在后悔莫及,永璂和皇后倒在地上那一幕,时刻像有把刀子在锯自己的心一样。
  “皇兄,您也用些膳食吧,要查也要有力气才行,您可要保重身体,不然皇嫂和永璂也会担心的。”弘昼很担心,皇兄的神情怎么不太对劲,下手之人计算精准,行动快速果敢,防不胜防啊!何况这明显是有预谋的啊。
  乌札库氏已经带着永瑆出去了,其他人都退下去了,屋里只剩下弘昼。
  沉默良久,乾隆的声音响起,低沉暗哑,带着深切的悔意“庆妃流产那次,你皇嫂对朕说过,她很担心永璂的安危,也不准他独自出宫,朕当时准许永璂,每月初八可以出宫,虽然派了侍卫,却没要求保密,有心人要查,肯定能探出永璂的去向。”景娴自从那次后就加强了坤宁宫的掌控,那些有问题的人,都不可能接触到核心;但自己指派永瑍,和永璂救济京城疾苦之事,还是很容易查出来的。
  “可是皇兄,这毒并不是在大杂院下的呀”弘昼不明白“就算能查出永璂要去的是大杂院,永璂不是也没去么?”
  乾隆摇头“这人对永璂何等了解,知道他天真不谙世事,喜好美食,对人不堤防,能算准最上面那块饼子会是永璂吃的,这不止是了解永璂,还很了解永瑆啊,要知道,永瑆、永璂一般都在一起,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两兄弟还会谦让一番的,既然这样熟悉永璂的脾性,那必然知道和婉回京,永璂也会去接的,而永璂又不愿失信于人,肯定要派个人去大杂院通知一下,永璂身边的就是小林子,能算准了时间在路上下毒,刚好到坤宁宫让永璂吃下,这是什么人,他对宫里的一切几乎了如指掌,肯定是宫里的人,或者和宫里的有密切联络或合作,还专门针对坤宁宫研究过一番”
  “皇兄,照你这么说,那人还应该了解大杂院啊,知道那个小虎子和永璂约好,给他做吃的。”弘昼说出他的想法“如果是这样,说明很早之前就布局了,而且这人一切动作都是针对永璂或者皇嫂的!”
  “皇上”敲门声,吴来在门口喊着,声音里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
  “进来”乾隆脸色一变,转身面向门口“怎么了,不是去认人了么?”不会又出问题吧,想到查庆妃事情的断了的线,眼神冷了下来。
  “是”吴来进门就跪下了“启禀皇上,奴才带着小林子去了神武门,没找见人,有个侍卫说那个人是去解手了,奴才心里着急寻了过去,却没找见,结果在值班房的床底下发现了他的尸体,早就僵硬了,应该死了三、四个时辰了。”
  乾隆脸色顿时异常骇人,双眼通红圆睁着,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竟然微微颤抖起来“那些侍卫没有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是,据说,因为那人平日里也不爱说话,和他交好的今天也没轮班……”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一个花瓶砸在他脚边,吓得他颤栗的趴在地上,不敢出声。
  弘昼也被吓了一跳,乾隆脸红脖子粗的喘着粗气,线索又断了,毒现在可以肯定是在神武门被下的,幕后之人算准了从神武门到坤宁宫的时间,而这毒发作如此之快,若非景娴及时赶到,永璂只怕是……
  可是为什么要对永璂下手,为了那个位置?但自己的态度很明显了,虽然宠爱永璂,但属意永琪,是朝堂上下都看得出来的,为了怕九龙夺嫡的惨剧再度发生,自己一贯表现明显,虽然封了永璋的爵位,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永璋是没有继承权的,虽然永璂是中宫嫡子,身份高贵,可皇后明显不愿永璂去争的,不然怎么会任由他不务正业,整日玩乐,自己也纵容了这一点;
  如果不是为了储位,难道为了中宫之位!娴儿上次打了令妃两巴掌,就曾说令妃觊觎中宫,自己当时听着,却不以为意,中宫之位关系何等重大,她一个包衣奴才出身,有什么资格肖想,觊觎皇太后的位置还有可能!而且十四明显不行了!
  之前粘杆处的奏折里,对坤宁宫安插人手最多的就是延禧宫,其次是死了的淑嘉皇贵妃。金氏当年临终前请求,将永瑆养在皇后名下,也是为了给他找个靠山,增加筹码,不说今天永瑆也在场,而且就算永璂没了,永瑆算是皇后养子身份贵重一些,永瑆有高丽血统,也是没有资格问鼎的!
  难道会是为了自己这段时间来独宠皇后,想到若真是为此而害了嫡妻嫡子,乾隆血气上涌,心中狂怒几乎撕碎理智,恨不得那人就在眼前,将他碎尸万段。
  弘昼看着乾隆眼睛血红,满身杀气直冒,硬着头皮说道“皇兄,既然这条线断了,不如让永璧去大杂院悄悄查探一番,肯定有人去大杂院打听过永璂的事,说不定有什么发现,永璧之前陪永璂去过一次,不会引起怀疑。”虽然那个大杂院听起来人多挺乱的,但只能寄希望还能发现些什么的,现在什么都不清楚,线索已断,只能暗查了。
  乾隆也明白,上次庆妃的事情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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