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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怀上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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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爷子一下子来了精神,问长问短。
问清楚了之后,苏老爷子却拉着老长一张脸,说:“你媳妇这样就不对,他现在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了,怎么还去和人家相亲呢?”
高远忙说:“就知道你要想东想西的,先不该告诉你。这不是很正常吗?舒飞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不是吗?”
苏老爷子暴躁地说:“那你就跟他挑明啊。好大个事儿嘛,偏要这么藏着掖着的叫人不爽利,闹得我见天儿没见着我大孙子了!干脆地,你就和他把事情说明白了,大不了我牵着你去‘负荆请罪’,一次性算总账,省得这样零打碎敲地!”
高远急得一脑门的汗,说:“爸!你可是我亲爸!不兴这样坏我的事的!”
苏老爷子嘟嘟囔囔地说:“谁坏你的事了?我是看着你那磨磨唧唧地,为你着急!算了,不让说就不说吧。”
不过苏老爷子却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改天若是遇着了儿媳妇一定要敲打敲打他,不兴这样不守妇德的。
这边,舒飞在高原走后,便陪着儿子洗澡,哄着他睡了觉,想着肖帆先头那个没打完的电话和电话里传来的他和景瑞明的争执的声音,不禁有些担心,心想,今天都是肖帆在为我的事情忙活呢?景瑞明那人看着和气,心思细腻,他和肖帆发脾气不会有我什么事吧?
舒飞给肖帆打了几个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这便使舒飞更加担心了。
不过,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在第二天上班的空闲时候再打,问问他情况了。
次日,舒飞一大早忙忙地送了舒睿去上幼儿园,和张阿姨交代了几句,便去了公司,一上午开会,做策划案,忙完了都午饭时间了,趁着午休给肖帆打了个电话。
这一回,肖帆倒是接了电话,声音却暗哑得不像样子,像被砂纸狠狠地打磨过一番似地。
舒飞担忧得很,急忙问:“你们怎么了?”
肖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舒飞,我可以去你那里住几天吗?”
舒飞惊诧地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先说说清楚啊。”
肖帆说:“也没什么,就是打了一架,我有些在这里住不下去了。”
舒飞代好友愤恨,怒道:“什么,他家暴你?怎么可以这样!”
肖帆想了想,觉得这要是夫妻之间,该算婚内强|奸了,这夫夫之间算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发生那种事儿都不能算是强|奸,只能算是故意伤害,那景瑞明昨晚上的应该算是家庭暴力,便含混地答应了一声。
舒飞气得很,站起来绕着椅子转了一圈,说了一些打抱不平的话,又问肖帆:“他打你哪儿了?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验伤?”
打我哪儿了?肖帆顿时语塞,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也没哪儿,就是那儿呗。”
舒飞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倒是有些害臊,又埋怨着肖帆说:“你说话别混淆概念好不好?这哪里算是家暴啊?”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看文的妹纸要低调啊,v文修改是很麻烦滴qaq
☆、第52章
。
肖帆恨恨地说:“怎么不算?比挨一顿打还疼呢。舒飞你都不帮我说话?”
舒飞顿时一头黑线;说:“我当然是帮着你;不过,这个两口子的事情我能说什么,你觉得是暴力,他也许只认为是一种情趣方式呢。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肖帆沉默了一会儿;说:“反正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心里烦得很,要不,我去你那里住两天,好好想想这事情。”
舒飞一听这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拒绝肖帆?这话说不出口。肖帆是铁哥们,又帮过自己许多忙;他如今有难;只不过求着收留几天;不答应的话委实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答应他的话,这事情就太叫人难办了。
一个原因,是舒飞和睿睿相依为命四年,很看重家这个私密空间,就算是铁哥们好朋友,舒飞也不是太乐意住在一起,再说,睿睿人小鬼大,他不喜欢肖帆和琪琪,这一点也是舒飞的顾忌之处。舒飞平时对儿子是严柔并济,能尊重儿子的地方都尽量注意,把他当作“一个没长大的成人”来看待,这没和儿子商量就把人领回去了,小家伙心里该多不高兴。更何况,二室一厅的房子舒飞和睿睿各住一间,肖帆来了,还要睿睿腾出房间来给肖帆住。
还有一个原因,舒飞则是顾忌到景瑞明的感受,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在舒飞看来,肖帆有时候过于大大咧咧了,而景瑞明心思细腻,两人肯定有不合拍的地方,不过景瑞明对待肖帆还有琪琪的态度都是没啥好说的,就为了床上那点子事肖帆闹着离家出走实在不太妥当,而自己若是收留他,就是偏袒维护,横插|进人家的家务事里,连自己都变成了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人,纵容肖帆把小事小矛盾闹成大事大矛盾。他们若是彻底掰了也就算了,若是后来又好了,景瑞明会怎么想自己?那自己不是夹在中间做恶人吗?
舒飞便娓娓地开导肖帆说:“你来我这里住肯定是可以的。不过,你这样贸然出来了,叫你家那口子怎么想?一点子事情说开了就好,你还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要闹着回娘家啊?”
肖帆闷闷地说:“算了,你不肯我就找家宾馆去住。烦死了,我暂时都不想见到他。”
舒飞正想着措辞,想要再怎么劝说他一下,谁知道肖帆就挂了电话,再打过去他就不接了,叫舒飞着实焦虑。
舒飞想了又想,还是放心不下,又想着肖帆若是离家,景瑞明早晚要知道,不如先告诉他一声。
于是,舒飞在名片夹里找出了景瑞明的名片,打了过去。
而此时,景瑞明正在超市里选购当天晚上的食材,结账的时候忽然一瞥眼看见旁边的小货架上挂着的安全套,不禁心里一动:昨晚上是内|射的,清理起来很麻烦,肖帆也不自在。不如买些套套回去,那上面都是自带润滑,而且也免去事后清理,也好叫他不那么尴尬。尽管带套作业没有内|射那么爽感,不过慢慢来嘛,等他以后适应了,再去掉这个。
正在此时,景瑞明的电话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电话,踌躇了一会儿,接了起来:“喂?”
“是景先生吗?我是舒飞。不知道你现在方便吗,有一件要紧的事想和你说说。”
景瑞明心里揣摩着舒飞打这个电话的意图,微有些不太妙的预感,便略一迟疑,说:“你好,舒飞。我等一会儿给你打过去好吗?我这边在收银台等着结账,这里人很多。”
结了账出来,景瑞明将买好的东西拎上车,放在副驾的座位下,然后发动汽车出了停车场,直开到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才接通了电话,说:“舒飞吗?我景瑞明。现在可以了。”
肖帆在电话那边很斟酌地说:“景先生,本来我是没有权利也没有立场来过问你和肖帆之间的事情,只是,这一次你们之间的争执似乎有些严重,我刚才给肖帆打电话的时候,他情绪很低落,说是想要在我家里住几天,换个环境静一静。”
尽管景瑞明刚才已经做了十多分钟的心理建设,这个“肖帆要离家出走”的消息还是敲了他一记闷棍,叫他半日都没有说一句话,惹得舒飞在电话那边得不到回应,还以为电话断了什么的,略焦急地问:“喂,喂,景先生,你在听吗?”
景瑞明一阵心烦意乱,他已经戒烟很久了,这时看到车内的挡风玻璃上有一包还剩一半的香烟,估计是昨天肖帆扔在那里没带走的,便拿过来,在点烟器上点了,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定了定神,才说:“我在听。你接着说。”
舒飞尽量不偏不倚地说:“本来我是想要劝他不要冲动,先和你心平气和地谈一下再做决定,可是,他的情绪很不好,说是不去我那里就去找一家宾馆。我再劝他的时候他就把电话挂了,后来打也不接。本来我是不想多事,只是……他要是离家了,你也许会询问到我这里来,倒不如提前和你说说,和你通个气。我觉得吧,两口子吵架的时候也许一时脑热会做一些冲动过头的事情,事后往往后悔,肖帆他……”
景瑞明忽然开口说:“他肯定和你说了他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吧?你也不可能不问吧?说说,他要离家的理由是什么?”
舒飞支支吾吾地说:“哎,我在公司这边呢,不好说……”
景瑞明咬牙切齿地说:“好,我懂了,他居然连这个都和你说?难不成他还向你控诉我强|奸了他吗?”
舒飞连忙说:“他没有那么说,是我从他电话里的语气自己瞎猜的,因为他情绪特别低落,所以……”
景瑞明说:“这不可能。他一定和你说了什么,不然你不可能往那方面去猜。或者,他用的是别的字眼?家暴?”
舒飞不得不佩服景瑞明的犀利,避重就轻地说:“没那么严重。他就是说打了一架。我觉得吧,两口子之间的交流方式很多,这个打架算是比较极端的一种,虽然不太好看,也算是用激烈的方式把问题摊在表面上了。”
景瑞明鼻子里笑了一下,说:“你很会说话。其实,他说的就是家暴吧?”
景瑞明按灭了烟头,说:“行,这个事我知道了。他想静一静,就让他静一静好了。还有,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住到你家里去,不会叫他骚扰到你和睿睿的正常生活。我景瑞明的老婆孩子,就算我不要他们了,也不至于叫他们沦落到求亲靠友,没有地方住的地步。”
舒飞大惊失色,说:“景先生,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可不是为了促成这样的结果。唉,怎么有种越理越乱的感觉。”
景瑞明说:“这不怪你,是肖帆不该把你卷入到我们的家务事来。其实,你做得很适度,你也不要多想,就算你不打这个电话,只要他出了家门,我一样会做这样的决定。”
舒飞就是怕这样的结果,着急地帮着肖帆解释开脱,景瑞明打断他说:“舒飞,本来我们两口子的事情叫你一个做朋友的卷进来倒是叫你为难,可是,既然肖帆先开口说了这个事情,你也就不能置身事外了,那我也就说说我的想法,总不能什么话都是他来说,理都在他那一边吧。”
这作死的节奏,所以说绝对不要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呢,无论哪一方说起来都满是自己一方有道理,对方不对。舒飞暗忖着,苦笑着说:“好,景先生你说。”
景瑞明各种心绪乱到了极致,也就不再避讳,直言不讳地说:“不错,我昨晚上强上了他三次,还逼着他说了几句他不乐意的话,可是……”
景瑞明怒气上涌,声音变大:“那是因为他晾了我四年!这四年里我们过性生活的次数是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他老是嚷嚷着他是直男,不能接受在下面,可是,既然他当初生了我的孩子,接受了我的照顾,这么多年都同居在一起,他不是我老婆是什么!我他妈的是正常男人,有了需求不找自己老婆找谁去?我以前看过的一个什么杂志上说过,老婆不许老公上自己的床,要算是性惩罚,是家庭冷暴力。那他就等于是性惩罚了我四年!冷暴力了我四年!”
舒飞一头黑线,想说点什么为肖帆辩解吧,还真说不出来什么,想说安抚安抚景瑞明吧,那也说不出口,只好一个劲儿地说:“景先生,你冷静点,冷静点……”
恰在此时,助手阿宁跑过来,说:“头儿,老板喊你去呢,里面有个客户。”
舒飞只好抱歉地说:“景先生,你看,我这会有事要走开一下。要不然,等一下我空了,约你和舒飞一起出来,咱们把这话说开。我觉得你们的沟通上有些问题,才会有这些误会。对,我是想给你们调解调解,毕竟你们在一起前前后后快五年了,走到今天不容易。”
景瑞明憋了几年的怨气,正说要一泄为快,却被打断,自己也觉得无味,在电话那边低低地自嘲一笑,说:“是啊,五年了,我在家庭生活上算是彻头彻底的失败者。算了,不麻烦你了,我去找个树洞把心里头这点情绪发泄出来就好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舒飞心里焦灼,只是这家庭纠纷,他也使不上力气,再有那边老板在催了,只好给肖帆又打电话,想叫肖帆主动给景瑞明打个电话去认个错,安抚住情绪失控的景瑞明,偏偏肖帆还是没接电话。
景瑞明开着车漫无目的地逛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开到了景肖琪的幼儿园门口。他下了车,呆呆地往里望去,幼儿园内绿树成盖,一架滑梯上有许多小孩嬉笑着玩耍,只是不见琪琪。
缘分真浅!景瑞明唇角浮现一抹苦涩,垂头又上了车,起步,掉头,往家的方向开去。
这边,肖帆一上午都没起床,连饭都懒得吃,一个原因是因为昨晚上被折腾得狠了,后面火辣辣地疼,都不能仰卧,只能侧着睡。侧久了,想换一边,就只能像个乌龟翻身一般,先提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将半边屁股往下放,睡平了之后再提一口气,忍着“咝咝”的锐痛支起另外半边屁股,这才艰难地完成了一个翻身的动作。
还有一个原因是想起昨晚上的事,肖帆就气得咬牙,上了就上了,也就那么大回事,可是他逼着说那些羞辱的话却叫肖帆觉得不可忍。
操!还真把老纸当女人了!肖帆回思着这过去的一天,越想越觉得景瑞明态度简直是恶劣透了。
再说,肖帆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本来给舒飞介绍对象这个事,景瑞明开始也没说反对,就由着肖帆去联系了,结果去了那里他就变得阴阳怪气的,叫他打麻将他不打,吃饭聊天的时候老是一会儿一个眼刀的,肖帆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了。
徐敏丽那个煞笔女的是挺讨厌,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外掏粪似地说,生怕人不知道她个煞笔会算计些小账似的!可是,肖帆介绍的是熊若琳啊,谁知道她会有徐这样的闺蜜啊。好吧,就算是肖帆没牵好线,可是,肖帆后来不也觉出味儿来,主动就代舒飞回绝了吗?景瑞明还这儿不对那儿不对的,又不明说,一路冷着个脸,连对琪琪都没好气。事后还来那么一出!
他就是看不起我!总是高高在上的,非要强迫我事事都要依着他的!
这一次我还就不尿他这一壶了!
一定要出去几天,叫他在家里好好地面壁,想想他的错处!
肖帆猛地一起身,牵扯到下面,痛得呲牙咧嘴地,好容易才把衣服胡乱穿戴了,便去卧室收拾衣物,才胡乱抓了几件衣服到箱子里,却听见门口“哒”地一声响。
肖帆愕然地想:是景瑞明回来了吗?先头接他的电话的时候,他还说中午不回来了的啊?
景瑞明冷着脸,一步步踏近,走到肖帆的面前,冷冷地开口:“东西收拾好了?怎么不把琪琪的一起收拾了?”
咦?怎么是这样?肖帆的瞳孔遽然紧缩。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个家庭纠纷,就是双方都有理,双方都有错。目前看来,肖帆的错要多些,这几年,他太顺了,该要吃些教训。
不过,大家放心,一定是he,风雨过后见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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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
肖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你什么意思?”
景瑞明直视着他的眼睛;唇角扬起一抹嘲讽;说:“就是你一直以来坚持的意思。琪琪是你生的;自然该是你带走。”
肖帆的声音越发暗哑:“你连琪琪都不要了?要推她出门?”
景瑞明的声音带着惆怅:“你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不光是你;就是我也需要静一静。我们在一起的五年,算是我家庭生活方面的投资失败;我要好好想想,要不要这样执迷不悟。至于琪琪——孩子长到五岁,是我带得多还是你带得多?才生下来那时候;她每晚都哭,那时候我想着你才生了孩子要养身体,都是你睡大觉,我通宵开着电脑斗地主,琪琪一哭我就要抱着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地哄着?还有喂奶那一套麻烦得要死,奶嘴要消毒温奶要注意火候弄得不冷不热,那时候我是怎么过来的?现在不应该是你来尽尽责任吗?不要以为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肖帆无话可说,赌气说:“好,我带走就我带走!”
景瑞明点点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忽然又顿住,说:“你准备带着琪琪去哪里住?”
肖帆说:“那你就不要关心了。”
景瑞明冷笑着说:“是去投奔舒飞那里吗?我奉劝你一句,朋友要做得长久,第一不能借钱,第二不能随便去人家家里寄居,不然,再好的朋友也玩完。再说,人家舒飞现在有人追求,你住过去算怎么回事?舒飞就算顾着朋友面子不好说你什么,高远还不嫌死你?你自己掂量掂量!”
肖帆果然就呆了呆,又赌气说:“那我带着琪琪先住宾馆,然后租房子住!”
景瑞明摇着头,说:“不知道你怎么定位我们一起的这五年的,但是,一个屋子里住着,一个锅里吃饭,偶尔还搞一搞,尽管你每次都不情不愿的,不过也要算是事实婚姻了吧。现在既然你要带着琪琪走,我也不能亏待你,明天我过户两套房产到你和琪琪的名下,一人一套,不亏你们。”
肖帆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一下子羞惭过脑,说:“我不要你的房子,我自己会……”
景瑞明摆摆手,说:“那我就都过户到琪琪的名下,算是以后给她的嫁妆吧。你也不用去租房子,琪琪从这里搬走,还要她去住那种脏得不能落脚的出租房,我实在是于心不忍。这个,和你的自尊心没什么妨碍吧,算是成全琪琪了。”
肖帆最开始赌气的时候,只是想着出去住几天,等景瑞明低头认错就回来,并没有想到形势会是这样的急转直下,此时茫然地攥着拳头,不知道该如何进退。
景瑞明又看了他一眼,说:“那就这样吧,不过,两套房子,一套是全新的,没有装修过,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法住人,另外一套出租着,倒是一应俱全,且等我去和房客打个招呼叫他搬走,估计要等几天,你就暂且等几天再搬吧。”
景瑞明唇角扬起一个傲慢的笑,又轻又快地说:“你放心。你住在这里的几天,你所担心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哼,我景瑞明还不至于那么饥渴,非要去强|暴谁。说句你也许不喜欢听的话,只要我愿意,我的床上不会缺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是非你不可。”
这边,尽管高远亲口承认了舒睿是亲儿子,苏老爷子还是催着那边检测中心的人拿到了检测结果。
果然是亲子!激动得老爷子眼里泪光闪烁,直唏嘘苏家后继有人。
连着周六周日都没见着睿睿,老爷子急得不行,五点钟是幼儿园放学的时候,他就说要去接睿睿,张阿姨忙说:“哎哟,老爷子,幼儿园那边有规定呢,若是父母接孩子就算了,像我们这样代替去接的,都是办了证的。您这会子去,人家幼儿园见您没证,是不会把孩子给您的。”
苏老爷子很不爽,嚷嚷着说:“嘿,我是睿睿的亲爷爷,怎么就不让我接了?”
张阿姨吃了一惊,又笑道:“老爷子您怎么又说这个?高先生是该早些结婚要孩子,看把老爷子您急得哟。”
苏老爷子说:“嘿,我说你还别不信,真的,睿睿真是我大孙子,信不信我明儿给你看他和老二的亲子鉴定书?”
张阿姨惊讶道:“真的啊?怪不得高先生对睿睿那孩子那么上心呢,原来真是亲生的啊。那舒先生又是怎么回事?”
苏老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高兴说漏了嘴,忙说:“哎呀,这个事情说来话长,改天你就知道了。不过,现在你可要保密啊,对谁都不能说。”
张阿姨笑着说:“先恭喜老爷子了。要说保密的话,只要老爷子您不要到处说漏嘴,我是一定不会给别人说的,活儿都忙不过来呢,哪有心思去八卦别人家的事情。”
苏老爷子催着张阿姨快去接睿睿,张阿姨说:“哎哟,老爷子,我现在去要早到半个多小时呢,再等等成不成?正好手上还有些活儿没做完。”
苏老爷子不肯,说:“万一幼儿园今天早放了呢,什么活儿都没有我大孙子要紧。然后,你接了睿睿过来就让他和我玩儿,你去舒家把清洁卫生给弄好了再回来。晚饭我叫小青(新请的佣人,给张阿姨打下手的)做。”
张阿姨只好答应着去了。
大约四五十分钟后,倚门而望的苏老爷子总算等到张阿姨接了睿睿回来,一见那小人儿脖子上系着红通通的围巾,小脸蛋也红扑扑的,在一片枯枝落叶的冬季景象中显得那么活泼灵动,就叫老爷子打心眼里喜爱,赶上前去,一叠声地喊着:“睿睿,睿睿!我的心肝宝贝儿!可叫爷爷等得心焦!”
苏老爷子一激动,老脸都笑开了花一样,反而显得有些怪异的狰狞,吓得睿睿一闪身,缩到张阿姨身后,探出一点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苏老爷子,不知道这怪老头儿为何今天又不对劲了。
苏老爷子跟老鹰捉小鸡一般,他赶着睿睿,睿睿就往另一头跑,一老一少围着张阿姨转圈圈,急得张阿姨又是笑又是劝,“哎,你们别围着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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