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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怀上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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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提什么副市长啊,没被降职就好了!唉,万幸啊万幸!”
景瑞明笑着说:“帮二哥还不是应该的?至于小峰那兔崽子,你们往后都要把他看好了,不然,以后不知道得惹出多少事来!还有一个事,和他同来的一个小年轻,好像和他还有些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小峰就是护着他呢,给他顶罪,还说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的儿子,我是懒得问。”
景瑞明委婉地提到小峰和那小年轻貌似是一对的事情,算是给家里人提个醒,多的事不想去搀和,毛头小子的问题,总要他们自己碰得头破血流才知道厉害,长辈们越是阻扰还越演越烈的事情是常有的。
景妈妈说:“哦,你说的是耿鑫啊?他是我们这里地委书记的独子,和小峰玩得好,这一次你二哥能提上来,也托他爸爸帮了些忙的。”
景瑞明漫不经心地随口敷衍着妈妈,对老家的事情不是太感兴趣。
景妈妈说:“明明,妈现在什么都好,就是挂念着你一个人在外省。你二哥说了,不如你回来吧,搞电脑公司在咱们这里也能搞,再说,他现在职位在那里摆着,你回来搞,谁不得给几分面子,再说还能弄到一些政府的大单子,肯定比你在s省一个人单打独斗的有前途。”
景瑞明略略动心,不过想到肖帆父女,又打消了念头,说:“算了吧,我在这里也挺好,早就习惯了,再说,生意做大了也累,成日陪人家应酬喝酒。”
景妈妈满怀忧虑地说:“你一个人在那边好什么好啊?我听小峰说了,你是不是和你那男媳妇儿掰了?这一次小峰去,还说去拜访拜访的,不光没见着他,连琪琪都没见着。”
景瑞明在父母面前都是维护肖帆的,忙说:“没有的事。小峰还好意思说?他一来就惹事,大多数时候我都不许他出门,然后那几天琪琪出水痘,他忙着照看琪琪呢,也就没有腾出时间来招待一下小峰。怎么着?小峰连这个都回去搬嘴呢?看我回去揍他小子!”
景妈妈忙帮着孙子辩解说:“小峰也就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都是我在这里瞎猜的。有什么办法?‘儿行千里母担忧’啊,你孤身在外,可体谅当妈的心呢?”
景瑞明只好温言抚慰妈妈,不过却是一句都没有松口,肯定是不会回去的。
景妈妈见儿子毫无回去的意思,也只好认了,又关心上了儿子的家庭问题,狐疑地问:“你们好着呢?没掰?”
景瑞明斩钉截铁地说:“没有。真的没有。”
景妈妈说:“要依着我说,掰了也就掰了,这男人和男人终究不是个事儿,家庭就稳定不下来。你那脾气,非得是个温柔贤惠的才互补,你找个男的,不自讨苦吃吗?”
景瑞明“唉”了一声,说:“妈,这事儿就别再讨论了,都木已成舟的事情了,再念念叨叨有意思吗?”
景妈妈说:“那这样,今年过年,你带他回来给我和你爸看看。要是那种认真活命过日子的,我们也就认了,若不然,你还是给我们回来,你都三十岁的人了,爸妈不能就这样由着你乱晃荡。”
景瑞明想着目前和肖帆的别扭,估计到春节的时候好不了,便说:“不行,他过年要加班,回去不了。我抽空回来一趟,看你们二老。”
景妈妈不依,在电话里和景瑞明说了半天,最后动气了,说:“好,他不来,我们就过去看他,行了吧?横竖离着过年还有大半个月,我和你爸走一趟,要是你那男媳妇儿靠谱就算了,若是不靠谱……”
景瑞明急赤白脸地不许他妈过来,老太太就横下一条心一定要来,偏要来看看男媳妇儿。正拧着的时候,景爸爸夺过电话,将景瑞明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你跟你妈叫嚷什么?你不知道你妈有心脏病呢?你说说你都多大人了,怎么就一点也知道体谅父母的心呢?当年你大学毕业,我说叫你回来,跟你哥他们一样安排进政府工作,你就是不依,非要去创业捣腾什么公司。是,你创业成功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再看看你哥哥,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家庭稳定……”
景瑞明最烦他爸这口气,忍不住接了一句:“嗯,还要啤酒肚有啤酒肚,要脂肪肝有脂肪肝……”
景爸爸爆出一声怒吼:“你个猴崽子给我等着!老伴,叫二儿媳妇给咱定下后天的机票,我非要冲过去打他不可!”
景瑞明在电话里给他爸赔礼道歉:“行了行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别不依不饶的,我就是随口开个玩笑。”
景妈妈又接回了电话,说:“你爸爸也就是一句气话,不过后天我们真过来了,你也别再拦着了,你在s省那么多年,爸妈就来看过你一次,好多景点都没去过。爸妈就当是来观光的,顺带着看看你那男儿媳妇,总可以吧?”
景瑞明没辙了。
为今之计就是:赶紧和肖帆和好,接受老两口的考察。
傍晚,景瑞明按着之前和高远在电话里约好的时间到了瑞祥私房菜空中花园餐厅。
笑容可掬的迎宾小姐将景瑞明指引到了包厢,高远已经到了,一见景瑞明就站起来,微微笑着招呼说:“到了啊,来来来,景总这边坐。”
景瑞明心里微微诧异,按说高远拿业务给他做,该他请客才是,可是看高远这早早就来了餐厅候着的架势,确实是一副想要做东的意思。
景瑞明也马上扬起笑容,和高远客套地寒暄着。
服务生进来,弓着背立在高远的座位旁边,恭谨地问:“先生,凉菜已经备齐,要不要现在给您端上来?”
高远说:“好,凉菜先上,热菜不急,估计一个小时以后再上热菜。”
服务生和景瑞明齐齐吃了一惊:怎么要一个小时以后才开饭?
高远对服务生说:“我们还要等两个人,来了之后要先谈一些要紧的事情。”
服务生表示了解了,说:“那行,要上热菜的时候您就出来喊我一声就行了。”便背着手退了出去。
景瑞明大概明白意思了。
果然,高远随后便道清楚来由,说:“一会儿舒飞会和肖帆一起过来。然后,你和肖帆好好谈,我们什么时候能吃得上热菜就看你们谈得怎么样了。兄弟,舒飞胃不好,拜托你等会儿对肖帆态度好些,才好叫我们早些吃上热饭热菜。”
这可算是瞌睡遇到枕头啊,这哥们,够意思!
景瑞明不禁哈哈一笑,拍了拍高远的肩膀,说:“兄弟,大恩不言谢,这份心意我领了。”
经过昨天的事情,高远的心情其实蛮郁结的,哪里有心思还去过问人家的家务事?自己都是一头的包,按都按不平,故而和景瑞明也没什么话说,只是不住地抬手看表,说:“咦,他们怎么还没有到呢?本来我说去接舒飞的,舒飞又说怕肖帆一个人来,推门看见是你转身就跑了,他必须要防着肖帆这一招,便叫肖帆去医院接的他。”
景瑞明嘴上道着谢,心里琢磨着这情形,敢情这位高总,和舒飞搅合上了?这口气亲昵的!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的样子,高远坐不住了,一边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穿上,一边说:“我出去看看,万一肖帆不认识路呢,这里有些深,弯弯绕绕地,万一他没找到呢,我去给他引引路。”
景瑞明忙按住他的肩膀说:“要去引路也是我去,怎么好意思劳驾你?”
高远哪里是为了给肖帆引路,他是担心着舒飞,肖帆开车没多久,算是个“二黄手”,最是得意洋洋、容易出交通事故的时候,还是赶紧去把老婆弄回来栓自己身边比较放心。
正说着,舒飞和肖帆就到了。
高远马上舒出一口气:总算平安到了,老婆又回到了我的保护圈之内。
肖帆一见景瑞明赫然在座,马上脸色一变,拧身就要出去,被舒飞使劲拉住胳膊。
肖帆暴躁地甩着手:“舒飞,你太不够意思了!好好地说来吃你俩的定情饭,你他妈的喊上他做什么?非要膈应我是不是?”
高远也站起来帮着老婆拖肖帆入座,把他强按在椅子上,说:“好好地坐好!我难得请客吃饭,你还不给面子吗?”
肖帆还要挣扎,舒飞又是笑又是劝:“别闹了行不?你这挣得比案板上的鱼还厉害。别人还说你不像是来吃饭的,倒像是来挨宰的!”
舒飞一边说,一边给景瑞明狂使眼色。
景瑞明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赶过来说:“行了行了,以前都是我的错行了吧?可惜今天开了车来的,不能喝酒,不然我自罚三杯,给你赔罪。”
肖帆怒视着他说:“要想我坐下来吃这顿饭也容易,你滚就好了。”
景瑞明顿时变了脸色,说:“你还跟我没完没了了?”
肖帆说:“谁他妈要跟你没完没了?老子见了你就想撤。”
景瑞明也给磋磨出火儿来了,冷哼着说:“说话注意点行不行?你这出口成脏的,哼,菜还没上呢,人就饱了。”
高远拽了拽景瑞明,小声说:“得得得,都少说两句吧,你先头还答应说要态度好的。”
景瑞明想到之前景妈妈说过的话,危机当前,也只好忍让忍让,便紧紧闭上嘴,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节快乐哟宝贝们2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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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飞劝慰着说:“肖帆,咱们都知道你心里有刺;不舒服;今儿这顿饭就专为‘拔刺’而来的;不过你今儿也别拿着道理就没完没了啊;是不是‘刺’还不知道呢;没准儿也就是个误会。”
这种拈酸吃醋的事情肖帆哪里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数落,自是别别扭扭地;倒是舒飞很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便开始问起了景瑞明:“景总;有一点我必须说你不对。肖帆离家前;你不说和他好好沟通解决家里的矛盾;却彻夜不归,这样做不太合适吧?肖帆本来都打算和你和好的,特意出门去买了许多你爱吃的饭菜回来,结果倒好,你不光是人一晚上没回来,第二天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身的香水味和女人的头发,叫肖帆情何以堪啊?”
景瑞明大呼冤枉,自称自从和肖帆在一起就没有做过任何对家庭安定团结有害的事情。
肖帆冷哼着说:“就知道你要抵赖!”
景瑞明蹙眉思索,忽然拍了一下桌子,说:“我想起来了!我那一晚上没回来,还不都得赖你?你那几天不是那啥不舒服没去上班,结果就赶上税务局下午打电话来说第二天一早要来查账,还要罚款。我就代你召集了财务部四五个人将所有账目全部理了一遍,结果就搞到了第二天早上,好歹是将税务局给对付过去了。至于你说的那什么香水味,是不是小刘啊,她小姨在卖香水的公司上班,两人弄了个淘宝店在网上卖香水小样挣点零花钱,那一天她们和我开玩笑拿了个小样朝我喷了一下,就弄得一身的香水味,最后可能气味没散完就恰好叫你给闻到了。至于你说的那什么长头发,可能是小钱,她那些天得了神经官能症,老是失眠,还一把一把地掉头发,也许在对账目的时候挨得比较近,落了几根在我的西服上,正好我那天穿的是一套格花妮的休闲西服,比较爱沾头发啊灰尘什么的东西。”
高远和舒飞听得一愣一愣地,说:“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原来都是误会。”
肖帆顿时觉得很没面子,这家伙太能忽悠,可惜无凭无据现在也只有任着他说,搞了半天泥煤的变成了都是我在捕风捉影呢。不行,得祭出杀手锏来!
肖帆说:“那你说前次琪琪生痘痘的时候,我给你打七八个电话你都不接,最后是一个恶心得要死的女人接的。你完全把女儿丢手不管,流连在那种地方,和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在一起,你又有什么可说的?那总不是我栽赃你吧?亏你还好意思说什么‘没有做过任何对家庭安定团结有害的事情’。”
景瑞明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口否认说:“没有,绝对没有。这两个多星期,我就没接到一个你的电话!要知道是你的电话,我还能不接?倒是我一天打好几个电话给你,你什么时候接过?要接也是琪琪接的。”
肖帆咬牙切齿地说:“抵赖不过你。妈的,当时我怎么没把电话录下来,才好叫你无从抵赖!”
说着,肖帆就掏出手机翻阅通话记录,指着某一天的记录给大家看,说:“是吧,就是这一天,我打了十个八个电话给她,最后是个不要脸的女的接的,说景总忙啊,忙啥呢,就忙男人爱忙的那些事呗,还问我要不要过去玩?玩什么呀,老子还怕得艾|滋呢,气死人了。”
景瑞明黑沉着脸说:“别胡说了,没有的事。”见肖帆怒气冲天,又兼言之凿凿,景瑞明心里也很纳闷,便抢过肖帆的电话,看了又看那几条记录,再对照着自己的手机的通话记录,蹙眉不解地说:“奇了怪了,我的手机上根本没有你打过电话的记录,但是你的手机上确实有。”
肖帆嗤之以鼻:“你就装吧你,肯定是你自己事后删了的。”
景瑞明一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了。对,这一天我是带了几个人在某某ktv玩,叫了几个陪酒女,中途出去了一会儿,手机搁在茶几上没拿走,也许你就正在那时候打进来的,就叫别人接了。那么说的话,确实是有可能。不过,我只为了招待那几个人,我自己可是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干过。”
肖帆嗤之以鼻,说:“是,你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干过,人家女票娼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哄谁啊,谁信啊?”
舒飞扯了扯肖帆的胳膊,不许他再胡说八道下去,想了想,委婉地说:“不管怎样,在那种声色场合流连是不对。就算你现在还没做什么,保不定以后会有把持不住的时候,要不怎么有句古话‘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
高远连忙帮腔,说:“就是。珍爱家庭,就要远离诱惑。”
景瑞明无奈地说:“我真不是那种人,但是,当时我是非去不可。肖帆,你还记得我二哥的儿子小峰吗?我以前和你提到过几次的,就是最调皮捣蛋,老是给家里惹祸的那个小峰。”
肖帆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提起小峰,愣愣地点了点头,马上又说:“这和你找陪酒女有关系吗?不要妄图转移话题。”
景瑞明只好将家丑公布出来:“就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前几天,小峰来了这里。一进市区就撞死一个老大爷。那一天我正说死皮赖脸也要接了你和琪琪回家的,结果就给耽误住了。然后,事儿还有些复杂,其实小峰是为人顶包的,但是,他当时不能不顶,而他又没满十八岁,是无照驾驶,若是我不帮着他料理,弄得不好不光是被关进局子拘留,坐牢都有可能,所以那些天我光是跑他那事儿去了,律师、法官、交警,还有一大堆人都要应酬。那帮人就好这一口,我能怎么办?还能不陪着啊?总不能看着我亲侄儿被关进监牢里去吧?”
舒飞和高远又听呆了,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确实就只能陪着。”
肖帆没想到是这样,还真是惊天大逆转,当时面上就有些讪讪地,支支吾吾地说:“你怎么不早说啊?”
景瑞明一摊手,说:“我是想说来着,你给我机会说没有啊?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误会到这一层了。”
肖帆面上抹不开,想反驳他,又找不到反驳的话,最后悻悻地说:“你就是会强词夺理,什么都是你的对,不对也是对的,总能叫你找到话说。”
景瑞明沉冤得以昭雪,一下子得意忘形,便耸耸肩,说:“这是实情,我只是实话实说。怎么样?最后还是你冤枉我了吧?这下子没话说了吧?”
肖帆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像个被挑衅的公鸡一般,气咻咻地怒视着他。
景瑞明说:“搞了半天,都是你误会我,还推我出门,叫我在外面等了一夜,现在你倒还有理了似地?还瞪我!”
肖帆气得一拍桌子,怒道:“跟你扯不清!我走了!”
舒飞急忙扯住他,说:“误会都说开了,还走什么走!坐下!”
肖帆正在火头上,用力一挣,舒飞倒是被他带到了地上,差点摔了一跤,幸亏高远眼疾手快地扶住,将老婆揽进了怀里,还一个劲儿地问:“没摔着哪里吧?我看看,我看看!”
那种小心翼翼的呵护的姿态叫肖帆看了只觉得眼睛涨:妈的?看看人家,再看看他!这真没法一起过!
肖帆跳了起来,在余下的三人反应过来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之夭夭。
三人面面相觑。
景瑞明本来是为着和解而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闹了个不欢而散,心情变得沮丧又失落,哪里还吃得下什么?便也站了起来,一脸烦扰地说:“不好意思,这……怎么又说拧了?今天算是辜负了你们的一番美意。”
舒飞连忙劝说:“算了,他走了算了,这饭还是要吃的,菜都点了。”
景瑞明到底在生意场上浸淫多年,知道肖帆不顾三七二十一就走了,已经很叫舒飞高远两个为难了,自己再走就太不给面子了,便复又坐下。
只是心情郁卒之下,景瑞明忍不住掏出烟来抽,眉头深蹙。
高远有些不满,舒飞还在住院期间呢,烟味儿闻多了不好,这景瑞明也不注意点,就那么一根接着一根地熏,熏得人胃口都没了。
高远起身叫服务生上热菜,景瑞明识趣地熄了烟。
舒飞沉吟了一会儿,说:“景总,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景瑞明:“你说。”
舒飞好言好气地说:“我不是因为肖帆是我的朋友就刻意偏袒他。他这人就是那样,热情,却也易怒,火气来得快,其实事后是不记仇的。其实,刚才你将事情说清楚了,都是误会,肖帆的气该是消了,可是,你也得给他台阶下来啊。本来刚才他发火的时候,你不接他话茬,或者淡笑两声,这事儿就揭过去了的。”
景瑞明沉着脸,随即苦笑一声,说:“我有哪一句话说错了吗?本来我就没错。”
舒飞忍不住了,心一横,说:“景总,俗话说,旁观者清。肖帆心眼实在,嘴上不太会说,和你打嘴仗只好落下风,所以,刚才的事情,看起来满满的都是你的道理,都是他在混闹。实际上呢,你真的就没有错吗?”
景瑞明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冷笑着说:“我倒要听你这看得清清楚楚的旁观者说说我都错在哪里?”
一听这语气不善,高远马上将座位挪得离舒飞更近,一副全力卫护的样子。
舒飞短促地笑了一声,镇定地说:“最开始是肖帆因为那什么香水和头发误会你,可是,你就不能阻止他带着琪琪搬走吗?你当时不能跟他说清楚吗?偏偏就任由他搬出去,还带着琪琪?你明明知道他又要打工又要带孩子,两头总归是不能周全的,琪琪又是娇生惯养的,必定要抱怨,你就那么叫他们走了,私心里还不是为了叫琪琪来磨肖帆的性子,好向你低头?结果一点小事生生就闹成了大事!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什么小峰的事情是这个星期的事吧,可是,肖帆他们搬走了快三个星期了!前两个星期你又在干什么!就算你是为了磨肖帆的性子,两个星期也足够了!”
景瑞明摇头说:“不是你那样说的,你不了解情况。”
舒飞说:“是,我肯定不可能全部了解情况。但是,就我了解的一些片面来看,我都能明白你和肖帆为什么能一直吵一直吵,就是因为在争执的时候你们都不肯让步,就好比两人争一截绳子,看着要断的时候必须要其中一个人往前一步退让一下不然绳子就会拉断,而你和肖帆之间,没有人肯上前这一步。景总,绳子要断了,你好好想想吧!”
景瑞明先被肖帆削了面子,本来就没好气,现在听舒飞又挤兑自个儿,越发心里不爽,冷笑着说:“就算你说得有几分道理,那么请教一下,是不是在你觉得,这一步就非得是我上前呢?就非得是我让着他呢?”
舒飞自然是帮着肖帆说话:“这不是很明显的吗?没有人上前,绳子就要断,总归要有人让步,不是你,就是肖帆。不然就一拍两散,好好的一个家就散了。要按我的看法,自然是希望你能让着一些肖帆。景总,你和肖帆共处那么多年,还不知道他的性子?他对人好起来,是恨不能掏心窝子的,要是钻起牛角尖来,也是犟得九头牛都拉不回的。”
景瑞明略略提高了声音,说:“就他有脾气,我就没有了?大家都是男人,为什么非得我事事都让着他,哄着他呢?我在家里做得够多的,做饭,带孩子,都是我,还要哄他开心?惯不出他那毛病!”
舒飞说:“可是肖帆说他也分担了家务的,洗碗和拖地是他做的。”
景瑞明说:“那根本不对等好不好?明显是我做得多。”
高远插了一句,说:“现在不是争执家务事谁干得多干得少的问题,景总,你和肖帆的中心问题还是你们沟通不够、互相体谅不够的问题。而现在呢,最关键的是谁先退让这一步的问题。”
景瑞明又摸出烟来吸,叹气说:“你们的意思,是非得我来退这一步了?我是想退来着,可是你们看看今天肖帆那态度,可不光是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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