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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鼠来宝 作者:梳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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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灰扑扑的。
又大又亮的眼睛无辜地看著啼笑皆非的白老鼠和席钟。
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彻底逗乐了白老鼠,白老鼠气势汹汹地拿起拖把,摆出晚娘面孔,恶狠狠地叫两只老鼠快去洗澡,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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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顶著湿淋淋的身体,迈著沈重的步伐往前走。他有些混沌不清的脑袋里,忽然明白了,为什麽很多小动物都不喜欢洗澡。实在是因为这种感觉,就像是穿了一件密不透风又湿答答的皮草。最悲情的莫过於,这件皮草还脱不掉。
他哭丧著脸走进浴室里,蒸腾的热气很快地纾缓了他紧绷的神经。
一阵不知道从哪里灌进来的寒风,让他打了个寒颤,哆索著往快沐浴桶里添水:「喀喀~水怎麽不能流快一点,我快冷死了~毛巾~毛巾~」安德颤颤地在浴室门架上搜寻自己常用的鹅黄色小毛巾,可偏在他冷得直发抖时,他发现了一件更悲惨的事…就是。。。他忘了拿毛巾了。
遍寻不著之下,安德瑟瑟的搓了搓自己的前爪:「算了~乾脆跳进去吧!」他开心的踩上席靖帮他准备的木凳子,扑通一声跳进了浴桶里。
「哇~真舒服~」安德感叹地说。舒适的水温振奋了他的精神,缭绕的白色雾气让他满足的闭上了眼,嘴里哼著歌,小肉爪还跟著敲打著节奏。
虽然看起来相当轻松惬意,可安德的脑袋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他在思索著所有的谜团,一一个不是很清晰的想法,就像散去的浓雾一样,渐渐成形。
首先,是鼠变人的问题,安德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老鼠是可以变人的。
但是怎麽变?为什麽会变成人?是每只老鼠都能变人吗?还是什麽变因导致的?而一切的谜底几乎都围绕著石屋里的那只不阴不阳的半鼠人。
再来,整个鼠莱堡文明的建构根本没有逻辑可言。
所有的东西都像是东拼西凑的,处处充满了不协调的违和感。例如:大部分的老鼠使用的语言是老鼠语跟中文,但是堡内的老鼠却都取了相当西式的名字。
再来是老鼠们拥有高科技的家电产品,但煮饭的时候却只能烧火。能够帮其他老鼠开刀,但大多数的老鼠却认为那不是医术,而是桑那的祝福,除此之外还有太多不合逻辑的例子。彷佛鼠莱堡的文明,是从某个地方横空移植而来的。就像有著一双隐形的手在主导著。
这只手是什麽呢?是老鼠吗?那第一只老鼠是怎麽进化的?是人类吗?如果是人类的话又说不通,人类没有帮助老鼠建立文明的理由?难道是…外星人?对对对…该不会是有老鼠捡到外太空落下,含有高质量的放射物的奇怪石头,所以老鼠全都进化了变聪明了?这样好像也说不通。
此外,白七跟半鼠人的关系是什麽?是仇人吗?可半鼠人其实人蛮好的,他还捏了蜡团给我。而半鼠人口中的十九又是谁?十九跟席靖又是什麽关系?呃啊~好烦啊~
「唉!」轻叹了一口气,安德将自己的沉进温暖的热水中,噘著嘴无意识的吐著泡泡,小肉爪在身上挠呀挠的,越想越不明白,脑子都纠结成浆糊了。他瞪大了眼睛,两颊噘得鼓鼓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动著著水面。
此时,门口却传了来席靖的叫唤声。
「安德~~你洗好了吗?」席靖带著一脸傻气和一身乾爽蓬松的鼠毛,神轻气爽的站在浴室门口。
谁让安德洗澡的速度实在太磨蹭,席靖在心里估算过,平均每次安德洗澡他可以洗四次澡,看完一份报纸,吃掉三块核桃面包,再喝掉一杯果汁。
「席靖!我没有拿我的小毛巾,你帮我拿进来好吗?」安德的声音从浴室中传了出来,带著闷闷的水气。
「喔!马上来。」拿毛巾进浴室给安德?那不就…可以看到安德洗澡的样子…说不定还可以帮他搓背什麽的…。
席靖回答的不经意,可心头就像极速飙升的温度一样,刷刷直往脑门窜,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脑浆就成了粉红色的了。
飞也似的叼著毛巾跑回浴室前,十分绅士地敲了敲门,才优雅的转开了门把。直到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席靖才有一种不是在做梦的幸福感。
「赶快进来呀!冷死了!」从浴室门灌进来的冷风,冻得安德立马将全身缩进水里,不悦的抱怨著。感受到席靖灼热的目光,安德只觉得脸颊一阵一阵地发烫。
「你-」席靖半张著嘴,怔怔地站在门口,连毛巾掉了都不晓得。他目不转睛地盯著安德看,原本浮动著粉红泡泡的环境,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东西随著他凝滞的呼吸而停止了。
「你在做什麽?还不快把毛巾拿…来。」明明脸颊还热烘烘的,安德的心却突然凉了,瞬间浑身冰冷,动弹不得的看著水中的倒影。
脸…是一张人的脸…英气薄发的眉毛,不算大但明亮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配上一张恰到好的薄唇。举起前肢一看,没错,是人的手,他还顺势动了动五指。安德站了起来,低头一看,很好,该少的全都没有少,除了个子小了点,其他部分完全变回了人类的样子。
「喔我的桑那呀!原来我变成人了啊!」怎麽会这样呢?我怎麽也变成人了呢?安德震惊了,心头就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爬一样,又慌又麻又乱。
「你是-安德?」席靖似乎有些犹豫。
安德不敢抬起头来看席靖,他有些害怕在那张憨厚的鼠脸上,看到惊恐或害怕的表情。
「安德!你-」安德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猛地抬起头看著席靖,等著他把话说完。席靖似乎也被安德的气势给震慑住了,抓了抓头,露出一口大白牙说:「你好漂亮喔!就像芭比娃娃一样。」
「算了!你出去吧!」安德成了泄了气的皮球,他觉得他似乎对席靖抱了太高的期望,像是老鼠怎麽会变成人这种复杂的问题,他根本不会去想吧~
「等等!我不小心把毛巾弄湿了,我再去给你拿一条,等等。」席靖又再度蹦蹦跳跳的跑去拿毛巾。
可他没想到,等到他回到浴室时,一位全身光溜溜的美男,飞也似的扑进他的怀里。
「呃…我很快就回来的,你不用怕。」席靖简直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看,美人鱼一般白条条的身子滑溜溜地躺在自己的怀里。
「我…我才不是故意的,是老鼠当久了,一时没注意背自己的脚绊了一下…靠…你在看哪里…怪给老子把眼睛闭上。」安德的小宇宙爆发了,整个人又急又气的。
「好…我不看,我给你擦乾好了」席靖被吓得紧紧必著双眼,大爪子抓著毛巾紧张的在安德身上胡乱擦。毛巾顺著湿淋淋的发尾来到了白晰的锁骨,粗糙的爪子在柔嫩的肌肤上轻巧滑动著。打在安德的身上,
好一会,终於手忙脚乱的擦乾了身体,并用安德睡觉时盖了小毯子裹得密密实实得。席靖还不忘叮嘱:「天气这麽冷,这样会感冒的,快擦乾身体去炉子前烤一烤。」低著头,眼角馀光还是不忘偷偷的瞄了安德一眼,犹豫地说:「变成人很好的,有灵活的手指,还有…」席靖懊恼的吞吞吐吐,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安德。
犹豫的样子,让安德心一下子暖了起来,他知道眼前这只傻里傻气的大老鼠,是真心的为自己好。
柔柔的笑了一下,对席靖招了招手,席靖立刻颠颠地跑了过来,蹲下身子看著安德。安德轻轻的动了一下,将席靖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一点,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席靖先是错愕,继而露出满足地笑容,并娇羞地将头埋进安德怀里。
作家的话:
哇咔咔~我真是太邪恶了~
第五章………半鼠人(三)
安德裹著毛毯坐在沙发上,低头啜饮著热呼呼的浓汤,秀气的五官带著一股书卷气,安安静静地看著两只老鼠在他面前急得团团转。
白老鼠说:「安德你先别急,等白七来了,一定能让你变回老鼠的。」看著眼前这个变成人类的安德,心里五味杂陈,
「是啊~你看你上次受了那麽重的伤,七叔不都把你救回来了吗?所以你别太担心了。」席靖忧虑地看了安德一眼,眼眶微微地湿润,看得安德心头一阵恶寒。
他默默地低下头喝了一口浓汤,心里头激烈的咆啸著:谁说我想要变回老鼠的,老子想当人,想当人你们懂不懂啊!!!
「对了,席靖你去请金过来一下好吗?我想不管如何,还是先帮安德做一件袍子吧!」
席靖对白老鼠点了点头,飞也似地出门去了。面对白老鼠的决定,安德在心里头大大地给了白老鼠100分,全身光溜溜地裹著毛毯坐在沙发上,实在很别扭。
不一会,席钟跑了过来,附在白老鼠的耳边低声说了些话,还不时抬头用充满怜惜的眼神偷偷瞄著安德。
安德一点也没有偷窥隐私的欲望,可席钟防窃听的功力实在太差了,所有对话全一字不露地灌进他耳里:「我已经将家里所有的镜子,水盆,暗色玻璃杯等所有的东西全都收起来了,这样安德就不会看到自己变成人类而自卑了。
「做的好,多亏你够细心。我想一下…我看你再多准备一个火盆,你看安德好像很冷的样子。」白老鼠仔细嘱咐席钟。
席钟用力点点头,非常认同地说道:「人类真是可怜,连毛长不出来。」接著,又再度使用充满了怜悯的眼神看著安德。
安德已经不晓得该说什麽好了,低头又啜饮了一口汤。
碰地一声,席家大门应声敞开,门外站著活像打了鸡血似的金,小黑豆眼睁的有两倍大,目不转睛地死盯著安德看。安德被小老鼠这股排山倒树而来的气势给镇住了,傻楞楞地跟金对看了几秒。
「重死了!不过是做一件袍子需要这麽多衣料吗?」姗姗来迟的席靖扛著半只老鼠高的衣料,步履蹒跚,几乎快被压垮了。
「需要~怎麽不需要~我们快去换衣服吧!」金就像是灵魂被安德摄住似的,拉著安德软绵绵的小手兴奋不已的跑进房间里,进行换衣服大计。
「等等~那这些衣服呢?」席靖一头雾水地看著金激动的直打颤。
「拿进来啊!傻站著做什麽?」金不耐烦的说,大有罗嗦者死的气势。
金扑到衣料堆里兴致勃勃地挑了起来,最後,捡了一件粉红色的袍子塞进了安德手里。
安德吓得猛摇头,弱弱地说:「不能不穿粉红色吗?我比较喜欢蓝色或者黄色之类的…。」明明娇小的金站直了才到安德的胸口,可是指挥若定的气势,直逼门外的白老鼠。
席靖一看安德似乎面有难色,随手抓了一件天蓝色的袍子塞进安德手里,飞快地将他推进浴室里换衣服。站在门口承受金愤怒的眼光,金那微微往下撇的嘴角好像隐隐暗示著杀意。席靖看得冷汗直流。
浴室里头的安德也不轻松,他摊开手中的袍子,顿时冷汗直冒,心想:这袍子料子是真的很不错,手工也细致,更是安德喜欢的蓝色,只是…谁来告诉我…为什麽衣服上全都是白色的蕾丝蝴蝶结,和大大小小五颜六色地珠子装饰,下摆、领口、和袖手处还滚了一圈毛茸茸的白色毛皮滚边,这到底是那一国的服装风格啊~
「小鬼,别拖拖拉拉地,快点穿。」金尖锐的嗓音,如报丧鸟般的从门外传来。安德苦著一张脸,硬是将那件充满浓浓混搭风的袍子给套了上去,板著一张苦瓜脸走出浴室门外。
「呃…会不会很奇怪?」安德小心翼翼的看著金。
金先是得意的笑了笑:「怎麽会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隐隐透著得意的神色,接著说:「人类都是这样穿的…。」金说得有些没底气,回头拍了身旁傻楞楞的大个子一下:「很好看,你说是吧,傻大个!」
「对,真的很好看…。」席靖嘴里说的肯定,可两只眼睛却僵硬地盯著天花板,动也不敢动,嘴角还不自觉的抽动。
「怎麽换好了吗?我看看…」白老鼠和席钟闻声而来,却在看到安德一身的劲装之後…很没良心的…沉默了。
半晌之後,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先是细细碎碎的憋笑声,接著才是一连串无法停止地爆笑声。所有老鼠都笑开了眼,连原先尴尬不已的安德也跟著笑了出来。
最终,这场因为试衣服而引起的事件,就在安德终於找到一件素面黑色长袍後,画下句点。
金又抱著厚厚的衣料回去了,离去前他还特地量了安德的身材,开心的表示要为他量身打造一套顺气的王子装。当然,在见过金奇怪的服装品味之後,安德不抱太大的期望。
客厅又陷入一阵沉默,似乎谁也不愿意先开口。白老鼠靠在席钟的肩上似乎在考虑著什麽事,两只眼睛闭得好紧,连安德都替他感到累。
席靖就更不用说了,自从将金送回家之後,显得更坐立难安了,不停地在客厅里瞎转。
窗外的雨已经淅淅沥沥的下了整晚,走廊灯幽微的光线透过灰暗的玻璃,无力的打了进来,在地上形成一圈圈散乱的残影。
不安,像一根针一样在心中蔓延,安德清澈的眼睛里飘著几丝忧郁。
他实在不能不担心自己的未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突然又变成人了,也不知道人的状态能维持多久。如果永远只能维持人形,无法变回老鼠,那部落里的其他老鼠能接受吗?
有太多的犹豫和不确定性,已经很没有为了未来而徬徨的安德,再次陷入焦躁之中。眉毛低低地垂著,死命咬著下唇,神情黯淡,纂紧了拳头,锐利的指甲一阵一阵地刺痛了他。
「安德!不会有事的!」席靖温柔的呼唤声唤醒了他,带著一贯孩子气的傻笑。他将一个白色的马克杯,递给安德。氤氲的雾气穿过安德纤长的睫毛,半眯著眼看著局促不安的席靖。
「我不怕,只是…
安德接过水杯,正想为自己辩驳些什麽,话到嘴边,却凝住了。因为,他发现客厅里的三只老鼠,全都关切的望著自己,没有惊讶,没有厌恶,只有满满的包容。
铃-一个锐利又刺耳的铃声在漆黑的夜色中响起,白老鼠面色凝重的接通了电话,低声应了几句之後,扯著难看的微笑对安德和席靖说:「你们七叔现在在进行手术可能要天黑才能过来,天快亮了,你们先去睡觉吧!」
席靖本来想要说些什麽,却被安德用眼神制止了。两只老鼠低著头缩拉著脑袋就这样,默默的走回房里。才关上房门,席靖正要回头问安得刚腌为什麽不让自己说话时,就发现自己的嘴被捂住了,安德对著他挑了挑眉,接著就趴在房间的木门上。
席靖立刻会意过来,也跟著偷听,只听门外白老鼠低低的说:「又有老鼠受重伤,一次两只,白七正忙著抢救呢!」
「是谁?」席钟有些犹豫,他并不想知道同伴的噩耗,但是。。。
「是张家的两兄弟。」白老鼠的声音有些哽咽。
「怎麽会,张亦不是刚刚还在集子里卖手表?」席钟吃惊的说。
「。。。」白老鼠似乎也注意到,有两只不速之客在偷听,索性关上房门,声音糊糊的像一团烂泥
面面相觑的两只老鼠,惊愕看著对方:「『又』受重伤。。。怎麽会这样?傍晚时不还好好的吗?」安德的心情像穠稠的黑色墨水,晕开,扩散。 他的脑中浮现,那只有著黄版牙的灰老鼠将手表挂在背後的样子。紧紧的握住双手,手指关节隐隐约约因为过度用力泛白。
席靖也沉默了,他跟张亦两兄弟的接触并不多,但是明明早上还活蹦乱跳的老鼠现在却受了重伤,在生死关头怎能让他不难过。
心头像被搅动的水面一样,无法平息,安德轻轻的叹了口气,事情似乎来的远比他想像的更快。被事情发展推著走的感觉很难受,所以他必须要尽快查明真相。
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天际逐渐泛起了鱼肚白,天光燃起了黑夜,点燃了希望也带来了毁灭。安德睁著蒙蒙的双眼,直勾勾地望向冰凉的地板,他清楚的感觉到,危险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
这一次,他选择与鼠莱堡一同奋战到底。
作家的话:
秘密要开始揭开了~
第五章………半鼠人(四)
稀稀疏疏的雨滴打在半透明的玻璃上,滴滴答答显得格外恼人。
天几乎已经全亮了,可安德躺在床上,朦朦胧胧地睡不深沈。翻了身,下意识的往柔软的被子靠拢了过去。房里另一张小床上的大老鼠似乎也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的踌躇著。
安德睁开眼却正好迎上另一张床上的大老鼠,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这麽傻傻地看著对方,晨曦流转,时空彷佛凝结了一般。只有越来越胖的小蘑菇睡得直打呼噜。
安德回过神来,对席靖说:「有事吗?」
席靖结结巴巴的说:「有有。。。没有这有什麽事…咳…我也不知道!」
「就这麽想我啊!」其实席靖地烦恼安德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促狭地说,边说话还边用手托著腮,一抹倦意,从眉底缓缓晕开,那双美丽又带著忧愁的大眼,挑衅地对著席靖眨呀眨!看得席靖抓子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摆。
「我…我我没有想你,我是真的有事。」席靖慌乱的解释,脸上却泛起了可疑地红晕。
「是吗?」安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半晌之後才说:「事情会有解决的办法的。」温柔的望向席靖,眼底的一潭深情满溢。
「可是他们都不告诉我,他们根本不想让我们参与,我甚至连鼠莱堡里有老鼠丧命我都不知道…。我…我…」席靖胡乱嘀咕著,忿忿不平的在房里乱转,心紧像是热油浇淋过一般,整个脸揪都像是麻花卷似的。
安德看见席靖痛苦的样子,心一软忍不住笑了出来。坐在床上,拍拍床沿,叫席靖过来坐,还顺手斟了杯热茶给他。
席靖面对安德的举动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配合的坐下来。氤氲的茶香散溢,安德喝了口茶後说:「与其我们两个在这里乾焦急,不如妥善制定行动计画,一举将所有谜题解破。」
「真的吗?那要怎麽办才行?」喜悦的表情浮上席靖的脸颊。
「来…我跟你说…。」安德神秘的说,眼睛快速的眨动。
安德只记得,他们从鼠莱堡的历史,说到金币森林里的一朵小花。一壶茶泡的都没味了,还舍不得停下话题。
直到炙热的阳光逐渐照亮大地,席靖仍坐在床沿,大爪子就这麽让安德紧紧的握著。倦极了的安德早已沉沉睡去,但是躺在一旁的傻大个,僵直了身体,活像晒乾的僵尸,动也不敢动,就怕吵醒好不容易才入睡的小家伙。
不知死活的安德嘟囔了两句不知所云的话後,居然还将一旁僵硬的席靖当成了绒毛娃娃,整个人像八爪鱼般将席靖抱在怀里,一只玉腿横跨在席靖腰上,脸上还猥琐地露出一抹安心又满足的微笑。
「这…这让人怎麽睡…。」席靖苦笑著望著天花板。
「不过,幸好他终於睡著了。」席靖看著安德眼眶下明显的青痕,很是心疼。他忽然开始疑惑当初要安德跟自己来部落,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才来没两天就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现在才刚好又将面临鼠莱堡重大的危机。
「算了!我相信一切都会好的。」席靖信心满满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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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初上,席靖跟穿著黑大挂围著头巾的安德,已经照计画来到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目的地。一位具有关键地位的人物-半鼠人。他们站在石屋外,等著屋里的半鼠人来应门。
「你是谁?」一只老态龙锺的老鼠出来应门。
这是…怎麽不是半鼠人?安德惊讶的跟席靖交换了一个眼神,席靖还後退了几步,确认自己是否找错了屋子。可是,这金币森林深处只有这麽一座石屋,应该没有理由找错屋子。
安德对席靖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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