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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男儿当自强之恋恋月牙湾 by:凌豹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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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个戏法给你看,我在黄公石耳边讲句话,他就会乖乖被荷花骂,不会再回嘴的。」
「怎么可能,公石很凶的。」银月牙才不信。
颜义盛走到黄公石面前,低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黄公石整张脸红了起来,荷花不管骂什么,他都好像没在听一样的失魂。
「你……你真的会变戏法呢。」
跟月牙赞叹不已,一直要颜义盛说出他到底说了什么,颜义盛只是但笑不语,其实颜义盛说的话很简单。
他在黄公石耳边道:放心吧,我对荷花没兴趣,你不用每日都来监督我是否要追求荷花。顺便说一下,我只是喝止了那个无礼的登徒子,但是揍了那登徒子少爷的人是你,真要说起来,荷花应该以身相许的人,是你。
这说中了黄公石的不为人知的心事,却也让他心痒无比,若是荷花以身相许给他……他的脸孔涨红起来,耳边荷花的叫骂全都成了空语,剩下的全是自己的妄想。
那一日过后的半月,荷花成为了赵七巧的干女儿,也是银月牙的妹妹,赵七巧收她为女,并且在家里开了一桌酒席,请一些赵家的朋友过来吃酒开心。
那一天她穿着丝绸亮丽的衣服,眼里噙着开心的泪光,月牙也高兴得差点与她搂在一块哭,他原本就与荷花感情好,现在兄妹相称,更是如鱼得水。
荷花花了一些时间,才出来赵家大厅向赵七巧喊娘。她化了薄妆,穿了一件赵七巧特地买给她的漂亮衣服,耳垂上挂的全都是赵七巧送的珍贵珍珠,比往常更加亮丽三分,黄公石看得目不转睛。
荷花羞红了脸,跺脚嗔叫道:「你看什么看,八辈子没看过吗?」
黄公石大脸整张都微红起来,但是可不能输了气势。「看你漂亮才看的,怎样?我是来吃酒的客人,看不得吗?」
他赞她漂亮,虽然恶声恶气的,总是一句赞美,弄得荷花两颊红透,黄公石也浑身不自在的骂起。
「你脸红个什么劲,搞得我也全身怪怪的。这是祝贺你的,告诉你,我可是很少自己花大钱买宝石送人的,你收着,这很贵的。」
送的是翠玉手环,荷花立刻就挂在手腕上,荷花浑身羞喜,回房再换件衣衫,要去吃赵七巧办的宴席时,黄公石与她却消失了一阵,等黄公石出现时,他神采有光,似乎英俊了好几倍。
颜义盛拿起手巾递给他,忍住笑道:「公石兄,你还真是时兴,也学女孩子涂胭脂。」
黄公石脸色讪讪,急忙擦去嘴唇,一边求情道:「别让赵夫人知晓,她一定会剥了我的皮,要是知道我对她的宝贝荷花干了这种事……」
「但是她又美又甜,你情难自禁?」颜义盛也知情爱滋味,最令人销魂。
黄公石回味着她的柔甜也不禁神魂颠倒。「她泼辣归湿辣,甜的时候,真得甜得腻死人都不偿命,我快被她弄得忘了自己是谁了。」
这一席酒宴,荷花换了另一套衣衫出来时,黄公石简直看得双眼发直,他自从知道颜义盛对女人没兴趣,也知道他与银月牙是一对之后,对颜义盛什么知心话都敢说出来,他说得让坐在颜义盛身边的银月牙脸都红了。
「义盛大哥,你会不会觉得有人会让你觉得死在他身上都值得的?」
「擦干丅你的口水,公石兄,赵夫人也在这里。」
黄公石因为这一桌都是男人,他百无禁忌的道:「妈的,在娶到这个女人前,我看我都得跑妓院了,要不然真是受不了。」
「回家冲冲冷水吧,要是被荷花知晓你去过妓院,看她选理不理你。」
「月牙每天在你身边,赵夫人也是同意了,才让你每日都来。你夜夜春宵,当然不用跑妓院,只有我会被这女人给搞得气血上冲,这种痛苦现在的你那里懂。」
银月牙撇过脸,旁人以为颜义盛每日都来,一定会与他亲爱,只有他自己知晓,颜义盛除了那日握他的手、亲过他的唇之外,再也没有唐突的举动。
有时候,一股阴暗的想法忍不住的涌起,会不会是颜义盛嫌他的身子「不洁」,纵然他口里说什么不在意,但是说不定那是说来让他不会伤心的,颜义盛心里真的这么想吗?
一想起,他就觉得痛彻心扉,连装出笑容都难!
黄公石还在说三道四,颜义盛已经发现了他的异态,推说自己多喝了酒水头昏,颜义盛与他才步出了厅堂,也体贴的扶他到床上躺着,替他脱鞋时,银月牙细声问道:「义盛,我……」
想要说出心里的话,又怕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银月牙欲语还休。颜义盛坐在床边柔声问道:「怎么了?今日是赵夫人与荷花的好事,你却哭了?」
他不会隐藏心事,银月牙低声泣道:「我是不是配不上你,义盛?一想起事实是这样,就觉得……」
颜义盛大吃了一惊。「你为何这样想,月牙?是我那里做错了?」
银月牙哭道:「连公石都以为我们夜夜在一起,但是我俩都知道这不是事实,我知我身子不是冰清玉洁,以你现在的地位,要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自然不会要我这种低三下四的身子了。」
他哭得肝肠欲断,颜义盛叹了一口大大的气,银月牙见他叹息,以为他是默认,更加的痛苦哭泣。颜义盛扳过他的头,将自己的身子抵在他的身上,腰间的火热又硬又肿,就算隔着衣服抵在他的身上,也让他羞得浑身都热了。
「你还以为我不想要你的身子吗?」
颜义盛的问话与举动,让银月牙泪都停了,身子却燥热不已,整颗心更似要跳出心口,粘着在颜义盛身上,再也回不来自己的身上。
第十章
颜义盛娓娓道出自己的忧虑。「一想起第一次时,我与你初识云雨,我那笨拙的爱抚,只怕让你疼得哭泣,再想到第二次时,那样强行的侵犯你,只怕你也是咬牙承受而已,我心里后悔,怕你会讨厌我的抚触。」
「不会,才不会,不可能的,只要是义盛,我都喜欢。」
银月牙抱了上来,颜义盛这才忧虑尽去,显出笑容说:「你总是这般令人怜惜,我真的可以吗?」
这些日子天天自制,其实他也快要忍不住了,更何况银月牙现在抱了上来,他那柔软的腰肢、诱人的体香早已令他冲动得把持不住。
银月牙羞答答的点头,颜义盛吻了他的唇,口舌相交,颜义盛纠缠着他的香舌,舔过他嘴内每一处秘地,让他浑身酥软,乳尖自动挺立起来,下面也有了感觉,而颜义盛的单手往下抚触,让他低叫出声。
他的轻叫,让颜义盛的手指更加灵活的钻入裤内,才一会儿的时间,他的下半身已经粘腻湿润,只要爱抚的手掌一揉弄,就能听见水液声,源源不绝,就似潮水泛滥般,却又像黄河决堤这般舒畅。
「月牙,你好美啊。」
衣服被脱落在床底,两枚乳首在颜义盛轮流的亲吻下,变得直立而红肿,自己已经变成了这么丢脸的德性,但是颜义盛却还是衣着整齐,这让银月牙羞涩不已,他轻触着颜义盛的胸口,小声道:「我能做什么吗?」
「你因为被疼爱而露出表情就够让我难受了,你还想要做什么?」
讲到「难受」两字,银月牙忍不住把视线往下移,他非常好奇颜义盛究竟有多「难受」?
「我能碰吗?」
「现在最好不要!」
「可是我……我想碰,像公石刚才说的那样,一定要去妓院的话,那是不是非常难受的意思?」
颜义盛哑然笑出来,这个公石对朋友说话口无遮拦,下次要看紧他的嘴巴。
「我一定要叫公石在你面前说话文雅些,他这人就爱嘴里胡说八……啊……你做什么?」
银月牙的手往下滑,拉松了他的裤带,一柱擎天的部位跳了出来,银月牙惊喘了一声,第一次两人是初次,他不敢看他这个部位,第二次颜义盛有些强来,他也没看到他这个部位。
现在近距离看到,看起来不但雄伟,而且还非常凶猛,那地方青筋突起,还隐隐跃动着,比养父的还要巨大直挺。
原本被养父那样侵犯过后,以为自己会因为见到这部位有抗拒感,想不到却没自以为的害怕,一定是因为这是颜义盛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他一点也不会感到厌恶吧,甚至看它颤动的如此厉害,会有些想要怜爱的感觉。
「我可以对它做些事吗?」
颜义盛温柔的点头,银月牙推下了他,自己却爬了起来,还搞不清楚状况时,银月牙双手就扶住了他激动的部分,深吸一口气后,他让自己的唇靠近,然后张开了红唇,颜义盛双手握紧,差点吼叫出声。
「不、不必这……这么……做……」
他说话的语句,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因为太舒服了,视觉的美景让他欲火上升,下半身完全不顾他的理智,硬是涨硬了好几分,在银月牙舔到敏感的铃口时,更是颤抖得流下更多的苦液,只差没一口气暴发出来。
明明银月牙被他养父欺侮过,应该会厌恶这样的行为才对。
银月牙双手紧扶住他,双眼因为吞人的范围太大,而沾满了泪液,而他还在舔弄着,好像要把他的阳刚全都纳入身体丅内,温柔的舔舐跟细心的接受。
「月牙,我……我不要你……回想起……」他说出自己的心声,他不要再伤害银月牙,死也不要了。
银月牙吐出,拼命的摇头解释自己的心情,那段记忆嵌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那不是想忘就忘得了。就是因为忘不了,所以他才想要以别种方式覆盖它,但是颜义盛能理解他的意思吗?
「我想要告诉自己不一样,义盛的味道、滋味、感觉都跟……不一样,我想要忘记那时恶心的回忆,让义盛的变成唯一的回忆,这样我对这件事,就只有美好的回忆,而没有那么难受的感觉。」
银月牙笨拙的解释着,颜义盛随即明白了,银月牙当时不是心甘情愿,只是被逼迫下情非得已,那样的痛苦记忆难以忘怀,更让他连遇见与养父相类似的人,还会害怕得抖颤。
所以现在他与自己情投意合,他想要忘记那种痛苦的回忆,用与自己相爱的回忆来替换,这样那段回忆就被覆盖,只剩下与自己欢爱的回忆。
「我的太大了,会有些难受,你还要做吗?」他开口问了。
「要!」
银月牙坚定的回答,让颜义盛露出了笑容。他点头,将他的头轻轻压下,示意着他可以继续,银月牙低下了头,颜义盛阳刚充满了男儿英气的麝香味道,含入口中的质感与形状,也与养父的有所不同。
不,根本就是不同的东西,养父的又恶心又可怕,但是颜义盛在他唇里颤抖时,却让他升起一股怜爱万分的心情,想要更亲近它,让颜义盛发出更多不一样的喘息声音。
颜义盛难受的皱起了眉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银月牙吞入到最深处,然后上下的移动下巴,刺丅激着他要爆开的部位,动作虽然不是很成熟,但是诱人十足。
「月牙,拜托,放慢些,我头昏脑涨,什么都不能思考了。」他快要被逼到顶点了。
银月牙放开了,但是他伸出小小的舌尖,舔着尖顶一直沁出银液的部位,颜义盛呻吟着,若不是强力忍耐,他一定已经射出来了。
「很舒服吗,义盛?」他的嘴巴因为义盛太大的关系,已经酸了,但他仍想放入嘴里,让义盛非常舒畅。
颜义盛喘气喘得很急,他猛力点头。「舒服又过瘾,月牙,拜托你,够了,我快要受不了了。」
银月牙摇头,仿佛还尝不够他的味道,他的双手再次揉弄,这次往下滑,玩弄他坚挺下的小球,随着手指的玩弄,他的唇舌就跟着爱抚而过,一寸寸的吮过,吸得颜义盛抓紧下面的被子。
这已经不是舒服,而是万般的折磨了,自己的腰部拱起,整个腹部肌肉纠结,要大口喘气才能忍住想要射的感觉,但不论再怎么忍耐,也已经到了极点了,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不,不,月牙,停下来。」
下半身剧烈的抖动着,铃口正流出更多的银液,银月牙却在此刻一口含入,用嘴唇内壁湿热的双颊整个用力吸吮,他大吼一声,再也顾不得温柔,将银月牙的头用力按住,喷射而出的热液完全流入了银月牙的嘴内。
「咳咳!」被呛到而剧咳的月牙,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了。
颜义盛赶紧用自己手巾擦着他的嘴巴。「吐出来,月牙。」
银月牙满眼都是泪,但是他还是摇头,他吞了下去,然后再度扶起他有些颓软的部位,再次含住,仿佛清洁般,将上面的银液全都舔净才甘愿放手。
「我跟养父没做到这样,我都吐掉的。」
银月牙好像要说出自己与他的关系有多特别一样,他双眼含泪,纵然再难受,还是吞入他的腥液。颜义盛一阵心痛,原本该是青春年华的银月牙,不该知道这种骯脏事情的,也不该有人逼迫他做这些事的,若是自己当初没那么愚蠢……
但是往事已逝,难再追忆,他现在最好的补偿方式,就是让月牙从今以后快乐的过日子,再也不会记得往日的悲痛与折磨。
「换我了,月牙。」
推下了月牙,银月牙张开了双腿,以为颜义盛就要长驱直入,想不到颜义盛也张唇,含入他的部位,这让银月牙扭动挣扎起来。
「不要,别……」
「乖,别动,这是你情我愿的,跟别人强迫你是不一样的,你养父也没对你这样做过,对吧。」
银月牙泪水打转的点头,养父只顾自己情欲发泄,又何尝在乎他的不愿与痛苦,他只是把他当成是自己的所有物一样的对待,稍有不从,就是殴打逼迫。
而颜义盛却是将他当成一个人对待,尽心尽力的爱着他。他吸吮着、舔弄着,要让他也尝到刚才自己服侍他时的快乐,而他的技巧胜过银月牙百倍,很快就听见银月牙忍耐不住的哭音。
在手指上抹了些油膏,他在银月牙美丽粉红的菊花上涂满了油膏,银月牙起先因为太过冰冷而缩身,随即在他的揉弄下,渐渐发出娇吟,他探入了一根手指,同时玩弄着他的分丅身。
两相刺丅激下,银月牙哭了出来,他敏感的身体是那么美妙,娇吟的鼻音是那么的情难自制,在他唇里的部位更是羞答答的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泄出最甜蜜的花蜜,而他嫩白的双腿更是打着颤,好像已经无力,更像是软嫩的云朵,正要男人压制而上。
当他再刺入第二根手指时,就能听见银月牙哭着喘息的声音,他的腿颤抖更历害,腰身也跟着拱起来,身上满是薄薄的汗水,微香的体味迷得男人神智尽失,只想跨身在他身上,不顾一切狂烈的占有他,侵犯他、让他欢喜得尖叫不已。
「那里不……不要……」
「是这里吗?月牙,感觉很舒服吗?」
银月牙点头又摇头,那里刺刺麻麻,全身酸酸又疼疼的,第三根手指刺入的时候,围着他的狭窄内壁团团绕圈,让银月牙哭得差点断气,他前面已经泄过了一次,泪水也湿透了枕巾。
再也受不住他娇弱无比的柔美姿态,颜义盛将他翻转过身子,让他拱起腰身,分开他的雪白双丅臀,他确认自己已经弄得够湿软热透,不会伤害到月牙,才挺腰轻轻的刺入。
「呀啊!好……胀……」
太久没做了,银月牙还是受不了刺丅激,他整个身子往前倾,抱住枕头,泪水滴在枕上,形成圆圆的湿液,下半身也不听使唤的抽搐着,滴了好几滴淫秽的湿液,在锦锻的布面上,像用体液在画一幅美丽却热情的画。
又软又热,却又嫩滑无比,是这一生最绝无仅有的感受,里面紧紧的包裹住月牙拥有初次的紧实,却又有要命的热度。颜义盛抽口气,他只觉得下半部像要烧起来,再也受不了了,直到深至底部才能让自己停下来喘口气说话。
「不会疼吧,月牙?」
他气喘吁吁,听起来就像要断气一样,实际上,已经舒服得让他觉得自己已在天堂,不在人间了。
「不……不会,但是……好胀,也有一点点舒服……」他通红着脸蛋,说出舒服两字时是那么娇羞可爱,让颜义盛再度硬挺几分。
天啊,银月牙到底要迷人到什么地步?为何自己会如此的着迷,身体自行的胀大到极点,仿佛一块吸水过多的木头,又胀又硬,而且恨不得再深入个几吋,直到银月牙身体的最深处都占有。
「唔啊,怎么……怎么又变得更……更大了?」
他手足无措、满脸通红,额头的汗水全抹在枕巾上,浑丅圆白丅嫩的臀部似受不了的想要摇动,一摇动下去,两人同时发出要命的呻吟。
他真觉得自己已在天堂里悠游,如此软热娇嫩的天堂,哪个凡间男子受得住这样的欢乐!他觉得自己下半部的顶端快要忍不住的射出男性的浓液了。
「别动,月牙。」
他声音沙哑,努力深呼吸几次,好让自己别那么快泄出,这次要以月牙的快乐为快乐,他可不能这么没用,在月牙的身体里只贪求自己的欢乐。他再三提醒自己,才能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
「可是里面好胀、好满。」
他那娇弱酥麻的叫苦声音,让他的后背骨头全都甜得就要化开,他要让银月牙快乐,快乐得忘了以前所有不堪的事情。
「拜托,让我来,我想要让你有最快乐的夜晚。」
银月牙点头,红着脸不敢动了,颜义盛慢慢滑出,然后疾进,一下就填满到底部,银月牙受不住刺丅激,下半身软弱的就要射出,纤细的小蛮腰更是软倒在绣着大红花朵的锦被上。
颜义盛再次的缓抽疾进,要不然就浅浅的刺在入口处,然后一鼓作气的冲到底处,让银月牙娇声不断,银月牙从未想过世间上竟有这么美、又这么愉悦的快丅感,让他喉口传出断断续续丢脸的呻吟,若是有人在门外听见他竟如此如痴如狂的陶醉在男人怀里,保证他会羞得一个月也不敢出这房门。
跟之前两次完全的不一样,他就像秋叶被扫入了狂风里,颜义盛动一次,他就被卷得左右摇晃,下半身更是一直射出丢人的银液,有时是几滴落下,有时就像水泉一样不断的涌出,让他控制不了,更让他酥软至极,浑身上下就像软透的白泥,让颜义盛又揉又捏,也任他在热湿的甬情尽情穿刺。
「不、不行了,义……义盛,又要……又要出来了。」他娇吟的声音性感无比。
下面的棉被一片濡湿,全都是被自己射出的精丅液给弄湿的,颜义盛刚在他体丅内射过一次,所以里面更湿滑,每次颜义盛刺入时,那勾人魂魄的水液声,仿佛在说明自己有多淫丅荡似的。
在颜义盛的怀里,他就像个淫丅娃一样,贪求着他顶刺到深处的快丅感,也像放纵的巫山云雨里的女神般,要着颜义盛的男性气息,垂涎着他的唇与舌,要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滑过,在自己嘴内尽力的吸吮,直至吮出自己为他而疯狂的魂魄为止。
「你只要享受就好了,我会延长你的快丅感的。」
颜义盛浑身都是汗水,银月牙射了三次,第四次他快到了,他就抽了出来,缓咬着他白丅嫩的浑丅圆臀部,一路吻上他的背,银月牙发抖着,他下面一直颤抖。他受不了,好想叫颜义盛进入体丅内肆虐一番。
颜义盛会朝他的洞口吹着热气,刺丅激他那娇嫩的甬道,甜蜜的甬道一阵收缩,因为太过寂寞而麻疼起来。
他想要,想要颜义盛的阳刚在他体丅内冲刺着,带给他快乐与安全感,别让他如此孤单,也别让他如此渴求。
因为颜义盛在他心内是如此的重要,那怕是他一点津液,他都不想要让给别人,只想他射在自己的体丅内,让自己的身体完全的包容着他健壮的体魄,让他只注目着自己,只爱着自己。
他哭了出来讨饶,「义盛,求求你,快一点,求你……里面好疼,要你……好想要你。」
「膝盖疼了吗?」
他跪在床上,呈现臀部翘高的状态,确实已经膝盖无力,但是无力的因素不是疼,而是颜义盛甜蜜的欢爱让他浑身娇软、四肢无力。
「啊啊!太……太刺丅激了。」
轻柔的扶起他,让他背面朝向自己,银月牙仰头叫出了声音,因为他坐下时,颜义盛刚好进入深处,而他一只手揉弄着他的乳首,一只手往他下半身而去,尽情的揉捏着,下半身却刚烈的往他体丅内突刺,让他浑身酥软到极点,叫出的淫丅声浪语冲破了自己的喉咙,在房内回绕,加深两人爱欲的深度。 .
「那……那里也要!」
他哭着祈求,颜义盛舔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改揉弄着他另一个空虚没被揉弄的乳尖,两指揉捻着,然后随着体丅内强烈抽丅插速度,开始手掌大范围的揉动着,让他尖叫连连。
高丅潮的热火打得猛烈,最后下腹部的热火全都泄在颜义盛的手里,人也昏倒在他身上,才觉得满足。
他舒服得浑身软绵,不知昏了多久才倦累的张开眼睛,颜义盛将他抱入坏里,薄被盖在他俩的身上。
「月牙,双腿会酸疼吗?我太激动了。」
他的双腿间传来一阵阵酸痛感,但是他露出甜美快乐的笑容说:「没有,一点也不酸疼,好幸福,从来没有想过我可以有这么一天,好似在作梦般。」
他那天真梦幻的语句,隐含着一丝丝过往的凄楚,颜义盛听得出来。他在银月牙唇上吻着,热烈的强吻,是要银月牙知晓这一天是真的,不是虚假的,也不是作梦。
「往后还会更幸福,月牙,我要疼你,疼得你觉得我很烦人为止,也疼到你想要叫我走开为止。」
银月牙笑了出来,蜷在他怀里说:「我永远不会有叫你走开的一日。」
「我去拿水来帮你洗身,以免你不舒服。」
他浑身软得动也动不了,眼睛也几乎倦累得打不开,他点头,颜义盛去提了些水,却在绕过一个暗处时,听见了轻微的声响。
「你……你做什么啦?你这色狼。」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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