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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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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挚有些怕怕父亲的眼神,但有时觉得没有爸爸盯著吃饭也很好。
他虽然比哥哥小,但他也是很懂事的,他会很照顾自己的,不需要爸爸那麽辛苦,连吃饭都要担心自己有没有吃饱。
吃完饭,张小挚帮爸爸洗碗,他们洗好之後,张小挚就很乖地拿著画册书去哥哥身边看,让爸爸去书房跟父亲一起工作养他们。
有时候,晚上爸爸跟父亲不工作的时候,也会抱著他跟哥哥一起看动画片。
今天他们的运气好好,爸爸进去没多久,父亲就跟他出来了。
爸爸把张小挚举起坐到自己肩膀上,在空中飞翔了几圈,问他:“小挚要不要看动画片?”
“要。”张小挚在空中大声地,脆生生地回答,小脸上是止不住的高兴。
见儿子乐得要在风中飞起来,锺苟也跟著儿子笑,举著小儿子去了放影室,後面还跟著张欢华跟大儿子。
把小儿子放到张欢华怀里,锺苟跟大儿子去选择今天要播的动画片去了。
张小挚乖乖躺在父亲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他其实是个很坚强的孩子,听爸爸说,他1岁的时候因为生病动手术也没有哭,而且,他摔倒了流血了也是不会哭的。
但就算这麽坚强了,他还是有些怕父亲。
父亲凶凶的,连爸爸都敢凶,好厉害的。
所以说,他有点怕怕其实是应该的。
儿子们看完动画片,送他们进了卧室睡著,仔细地盖好被子之後,张欢华去洗澡,锺苟则习惯性地先检查家里的安保措施之後再去和他一起洗。
虽然他们这个地方的防范措施严密指数相当的高,但锺苟这麽多年以来一年比一年更慎重的性子让他对待所有有关於安全的问题都很一丝不苟,不允许自己差一点差池。
洗澡间,免不了擦枪走火,发泄过後张欢华的腿软腰酸,到了床上让锺苟按摩了一阵才稍微好了点,示意他停手。
而锺苟见张欢华不那麽难受了,就拿起了毛巾帮他擦湿润的头发。
这麽多年下来,每当锺苟以为自己对张欢华的爱已经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程度时,而下一秒,张欢华都会很轻易地打破那个深不可测的程度,再来一个更不可思议的深不可测的程度,完全无止境可言。
除了爱他,继续爱他,一辈子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锺苟已经想不出别的更好的跟著这个男人的更好的方式了。
“明天上午不去公司了,下午你去走一趟,早点回来。”张欢华靠在锺苟的怀里让他给自己擦头发。
“嗯,好。”锺苟完全没有异议地听从著他的安排,手上则轻轻柔柔地动著,接而说著道:“宝宝们学校的事,我想,先让人去查查情况,如果还不这麽稳定的话,我们换所学校吧。”
张欢华想了一下,点头说:“好,这事你看著办。”
孩子们的学校也是精挑细选的,但止不住里面有钱有势的子孙多,先前因为绑架的事就闹过不少风云出来,今天更是有人直接威胁说送了炸弹进去,这才让学校在短短1小时之内竭力把所有学生都疏散了离开。
这所学校虽然教育理念相当出色,但有关於安全方面所发生的事情这一年来却挺让人不安的。
两个孩子比心头肉还心头肉,锺苟自一开始就是亲手养育著他们长大,就算有关於孩子们吃喝拉撒的丁点大的小事,他都是慎之又慎之下才会去做决定的。
这次的事,希望查出来的是学校的安全问题已经得到了完善的解决,要不然的话,但凡有一点不妥,他也还是会去给孩子们选择另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学校就读。
锺苟不允许有一点差池发生。
家里的三个人,是他所有的一切。
不用去公司,张欢华睡到中午才起来吃饭。
“温哥说你要是有空,下午去打高尔夫。”锺苟把非要自己吃饭的小儿子嘴边的饭粒拿掉,转过头来对张欢华微笑著说。
“嗯,”张欢华喝了口浓稠,又有著淡淡清香味的鱼汤,接著说,“我带他们去打球,你去公司,早点回来。”
“好。”锺苟点头,把盘中的牛肉切块,沾上酱,一片一片地放到盘中,然後递给张欢华。
他们这片区域里就有高尔夫球场,平时温立言,许杰和他们一起打球就在山後面的那块高尔夫球场见,方便得很。
想著公司里的事不多,能赶得及回来做下午茶的餐点,去球场和他们喝下午茶的锺苟加快了手上收拾一些吃完了的碗盘,在拿著它们去厨房的时候又低头亲了亲大儿子的头,对张踵说:“踵踵下午和弟弟一起玩,就不用学习了好不好?”
他希望大儿子在假期的时候能让自己的脑袋好好放松一下。
“好。”张踵毫无疑义地接受了他爸爸的要求。
回头锺苟把餐後的碗筷一收一洗,开车去了公司。
这边张欢华带著两个儿子,让大儿子当球童背著他的球具,他则抱著乖乖揽著他脖子的小子去了球场。
两个儿子其实性格完全不同,大儿子喊他“父亲”的时候总是喊得一本正经,严肃得很;而小儿子嘛,就算被他故意养得很骄气,但骨子里也摆脱不了他爸爸的基因影响,对家里人都是一幅我很乖我很忠诚的乖巧样,喊他“父亲”的时候眼里都带著景仰,就像在仰望一座大山一样。
不得不说,张欢华对小儿子更要偏爱一些,如果说他希望大儿子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而小儿子,他则希望自己能把所有最好的都送给他,不让他受到一丁点伤害。
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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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欢华到时,温立言许杰他们已经到了。
许杰喜欢张小挚,见到这小家夥,一把就抱起了他,惊讶问小朋友:“今天不用上学吗?”
小朋友很诚实地回答他:“不用的,许叔。”
说著,香了许叔脸蛋一口,把头扭过,看著他的父亲。
他喜欢许叔。
但父亲是父亲,他希望是父亲抱著他。
爸爸说过,如果在外面,一定要跟著父亲走,那样子,他们一家人才能一直在一直。
爸爸,父亲,哥哥,他,都在一起。
张小挚不明白爸爸告诫他的是防的那些打他是张家子弟身份主意的人,但他总归是明白,在任何场合里,只有跟著父亲才是最好的。
就算,他其实喜欢许叔的怀抱要比父亲的怀抱来得多。
许叔很温柔,而父亲,他抱著自己,自己就会因为不能动,骨头就会疼。
许杰跟温立言这麽多年都没要孩子。
许杰问过温立言想不想要。
温立言则苦笑说:“真没敢想,你年轻时候气太盛,我只顾著担心著别让你受委屈的好,後来你懂事多了,还是没想过,你又是让自己病又是恨不得我们从来都没有过关系一样,我哪有心思想……”
“那现在呢?”许杰不为所动,抱著双臂冷冷地问。
温立言叹气,站在许杰一米以外的距离看著这个倔强了一辈子的青年,眼里有著年长者的悲伤:“你少年时,我想著要让你好好长大,你长大的时候,我恨不得你让你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辈子,许杰,你说呢,为了你,我哪来的心思去想什麽孩子不孩子?我光让你不受委屈,就已经花尽了全部为你能调动的力气了……”
许杰冷冰冰地看著他,过了几十秒,冷冰冰的男人脸上流著好像不是他从他眼眶里流出的泪水,他镇定自若地边哭边跟温立言说:“那也是你不对,我才十几岁,你就说爱我爱到死,不让我受一点点委屈,可是你看看这几十年,我是怎麽跟你过的?那时候为了能跟你吃顿饭,我什麽苦都没吃过的人在雪地里走一天一夜到你郊边的房子里,可你在干什麽,你扔下差点发烧死的我,去跟别人过年,可我那年跟你说过什麽?我怎麽来的就怎麽回去,回头你说你要见我,我就又不管我爸爸打得我半死去见了你。”
说起那段,温立言也是心绞如裂,痛得整个上半身都像被电击那般痛楚,那个时候,小小的天之骄子,真是为了他折断了所有的尊严,而他又怎会不知道?
因为他一句天长地久,这个人也陪上了所有他能损耗的一切,无忧无虑的前途,还有真心爱他的家人。
“我二十岁生日,也是我一个人过的,”许杰本来懒得伤心的,但这埋在记忆里深处的伤处还是不可避免地甩不脱,他说著的时候,以为自己是冷酷的,但他不知道,他颤抖的嘴唇出卖了他的感情:“你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我亲手做蛋糕,要给我戒指,可你呢?从凌晨到我生日过後,你一秒锺都没出现过,是我最後不要脸,不顾那天我哥愤怒得打了我十几个耳光,硬要去你住的地方找你,没找到你,然後我怕你有什麽为难的地方,又爬著回来缠著他带我去你家,可你当时你在干嘛?你在你们家开著派对,跟著女人跳舞,跟别人笑得就像你前一天没骗我上床一样,我那天晚上缠著你,打了你,最後我不要脸地说了我爱你,你才跟我说一声对不起的,温立言,那时候我有多贱,我到现在都没忘记过……”
温立言默无声音。
而许杰,嘴都抖了,他看著温立言,以为自己很镇定,实则血色全无,嘴唇发白地跟温立言继续说:“为了求得你多看我一眼,为了求得你一句你错了,我当著那麽多人的面,说我爱你,那些人嘲笑我的面孔,凌辱我的眼神,你敢说你现在已经忘了?就算你忘了,我也忘不了那种耻辱,我至今都忘不了,我忘不了那天我哥被我气出心脏病,温立言,我是真忘不了,我曾为了你贱到连自己是个人都没想过,你後来就算自为以然地为我好封锁了一切消息又如何?那些人这麽多年在背後拿我当笑柄的事实因为这个改变过吗?他们在背後一年一年嘲笑我事情哪年少过?”
许杰说著说著,到这段的最後一句,嘴都僵了,他的嘴唇紧紧地合住著,再也挤不出一个字……
那麽多那麽难堪的往事,其实,都是他一个人熬过来的,这麽多年,他甚至都没有拿这些为难过温立言一丝一毫,这一年一年的,每个日子,都是他坚挺著背,每天应对著所有的一切的。
他从最好的大学毕业,他成为领域里最好的领导人之一,不过为的,让人清楚地知道,他许杰没那麽贱。
没温立言,他依然能靠著自己站在最好的位置上。
他的优秀,不需要一个温立言的肯定,也完全不需要这个男人的影响他才有所成就。
而温立言当初的一句爱语,确实是骗了他的所有。
是他当初也是真傻,全信了。
那麽义无反顾,那麽冲动蛮撞。
後来,他做了他所有为温立言所有能的做一切,包括牺牲自己失去家人,与自己仅有的最後的一点尊严。
所以,温立言没有资格说──为了他,他奉献了他的一切。
他早在很多年前,为了温立言,就已经一无所有了。
少年的许杰,聪明,好看,那麽讨人喜欢,也是那麽的讨他喜欢。
可,也因为跟了他,这些年脾气变得暴躁,性格也变得冷漠起来,可是,这又有什麽办法,他只能用这些保护自己,在他不能全部支手遮天地撑起他的整个世界时,他也只有这样才能继续活下去。
温立言是宠爱许杰的,自始自终都爱著他的小爱人,可是,他的身份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加之在许杰身上的伤害,确实要比自己带给他的幸福可能还要多。
温立言当时被许杰哭得五脏六腑都剧烈地疼痛了起来,伸出手紧紧抱住不断挣扎著不想给他抱的许杰,喉咙都沙哑地说:“我知道你为了我受了太多委屈,可我没办法,我不会让你走,不想给你自由,我知道你恨我,可就算是恨,你也得跟我在一起。”
这麽些年,其实他们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地知道,一直都是温立言在紧紧牵著许杰的手不让他走,更不许他逃。
爱得深的,从来都不是许杰。
许杰其实又有什麽好怕的,他聪明,长得又好,他在哪都可以活得很好。
可,温立言舍不得他离开,从开始到现在都如此,就算未来,他也不会松开。
“是我没用,没有能力……”温立言紧紧抱著那还是在挣扎著要逃离他怀抱的人,声音嘎哑得一片模糊:“我花了所有力气,所有心思,还是没有保护好你,是我没用,害得你有这麽多伤心的心事,是我一直没有照顾好你……”
温立言越说越伤心,头低了下去,把脸埋在了爱人的头发里。
下一刻,许杰突然安静了下来,因为,他的头发被某些水渍浸染了……
想著这个一直在别人眼里高高在上的男人,这麽多年在他面前的小心翼翼──当时的许杰也苦笑了起来。
这麽多年,温立言确实也是始终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的。也是因此,这麽多年,太多次的欲要离开,全都化在了无声的空气里,全部没有成形。
“算了,都这样了。”那时,许杰把原本放在自己两侧的手放上了温立言的腰,他回抱著他的男人,淡淡地说。
现在,他们还在一起,那些阻碍他也不再当回事了。
他就像已经在温立身边落地了的尘埃,再想飞,也飞不起了。
他也没什麽办法离得开了。
孩子的事,温立言後来又说了,说他心思都放在许杰身上,管不了什麽孩子,但要是许杰想要,他们就要,他带著。
许杰则对著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他不知道为什麽就问句简单的话,他们是怎麽吵起来的?两个人还像个白痴一样掉了眼泪,真他妈的蠢到姥姥家了。
至於孩子,许杰有些犹豫,但看看温立言那灰白的头发,也就把要孩子的心打消了,温立言比他大十几岁,现在都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老男人了,有个孩子,都可以喊他爷爷了。再说,温立言这人阴谋诡计了一辈子,用脑过度,老了很容易得老年痴呆的,他不想一边管著温立言还得去学著管孩子。
许杰也知道自己是没怎麽有耐性的人,他生活上习惯性依赖温立言,改也是改不掉了,而生个孩子又不是过家家,带不好还不如不生。
於是孩子这事就这麽算了,只是一场吵架换来了温立言近半个多月的温氏讨好,直把三十多岁的许杰当成宝宝一样宠了大半个月,最後让许杰愤怒得摔了碗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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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半的时候,锺苟拿了点心过来。
张欢华,温立言他们还在打最後几竿,许杰一手抱一个坐在草地上,头支在张小挚软软的肩膀上,看著他们爸爸贤慧地把点心放到野餐垫上。
“明天有空没?明天我要去海洋馆,一起去?”许杰很随便地问著,拿了一小块饼干塞进嘴里。
“这就开业了?”
“没有,就这几天,我先去看看。”许杰漫不经心地说,新海洋馆过几天试营业,他作为投资人之一,可以先行察看一翻,要是锺苟要带小朋友们去,他正好带上。
锺苟想没开业,人少,估计看的人也就许杰他们这几个投资人,可以带小朋友去。
於是他点头,“好,明早你来我们家一起吃早饭,再一起去。”
“不了,”许杰把怀里的张瑾放开,让他坐到一边,眼光确定张瑾坐在了垫子上而不是草上上时,嘴上则淡淡地回答,“温立言也去,他早上起来会做早饭给我吃。”
“嗯。”锺苟笑,许杰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温立言的一分情,他表面冷淡看之,但心里却从来都当成十分来受之。
这两人,就算经历的磨难过多,好歹,冲著两人都不是会真糟蹋对方的人,这辈子也还是能过得下去的。
晚上。
温宅。
温宅坐立在山谷正中央,占地面积是别墅群里最大的,作为这片区域的第一开发商,温立言很自然地把最好的地段留给了自己。
他们偌大的家里,有近一大半的房间都是用来作为温立言收纳收藏品的收藏室,还除去十来间客房外,其它的五六间房间就供两人使用。
除了共同的卧室外,他们拥有各自的书房,许杰更是有一间自己独立睡房。
吵架的时候,他不想理温立言的时候,他就去那间房间住。
他脾气实在糟糕得可以,有时甚至希望这个让温立言对自己放弃,好省却那些就算相爱但也实在存在太多折磨的日子。
其实相爱了又如何?不是谁都适合跟谁在一起的。
但这麽多年,磨著磨著也过去那麽久了,个人睡房现在使用的时间要比过去少得多了。
要知道曾经有几年,一年中的大半年,许杰都是独自睡的。
许杰脾气坏,也是被世事给逼的。
没有谁,天天被人挑畔找茬还能当圣人的。
年轻时候曾经有一段许杰也很想念年少时能捡野猫野狗回去养的自己,後来变成的那样,他自己都恶心自己。
可人实在是没得办法,过去是回不去了,只能义无反顾地往未来走,走往最费力的那条路,变成一个从来都没想成为过的人。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之後,这就成了他的结果。
别怪他那麽多年都想逃离温立言,他一年到头的生活,不是被温立言占有时间,就是被温氏派来的人折磨。
他那时候,如果不是想著如果死去的话,他会更对不起已经很对不起的,生他养他的父母,还有溺爱了他小半辈子的哥哥,他还真的不想再继续过那样的日子。
一年一年的,他硬是咬著牙过了下来,有时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过於恨温立言了,才以至於最後也还是没有离开。
那把他单纯的世界搅乱得翻天覆地的人,就算当初有爱,被世事折损得应该也差不多了──可到头来,他还是爱温立言。
真是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了。
带给他所有不幸的人,居然是那个嘴里口口声声说著最爱的人,更无力的是,他居然也是最爱他。
有比这更好讽刺好笑的笑话吗?
晚上的时候,许良来看弟弟。
温立言正在厨房做菜。
菜很繁琐,铁板鱿鱼,叫化鸡之类的……
一做也得三四个小时。
许杰点明了要吃。
无非也是要把温立言放逐到厨房里,免得他哥看了闹心。
温立言财大势大,许良却从来没把他当回事,他恨这个抢走弟弟,气得自己父母十几年都没笑过一声的男人。
比谁都恨,也比谁都讨厌。
这点,他从不掩饰,就算後来跟弟弟合好,他也没决定要改变一分。
不过,他没打算为了恨温立言,就不再踏足这里。
许杰从小面皮薄,他要是不来看他,这孩子只会一个月一次地按照这频率回家来看他们。
许良心软,他舍不得弟弟这样。
弟弟要多爱他得父母,他是知道的。
上次自家老爸仅是做了一个小手术,这已经能独挡一面的孩子就吓得脸色苍白,不受控制地拿头不断撞墙,差点没在老爸出手术室之前就把他自个儿给撞死。
等到老头儿身体一好,这死孩子就又溜走了,又恢复了一个月只一次的请安,差点没把老头子给气得又进趟手术室。
小子别扭,他这当哥哥的,能跟著他一起混帐吗?
当然是不能,所以许良也就每个月要来个三四次看望弟弟,然後嘱咐他隔天回家去吃饭,当然,不许带温立言回去。
他们许家,一辈子都不会接纳这个给足了他们最小的么崽苦头吃的男人。
许杰知道自家哥哥讨厌温立言,也就不让他们多见面。
他哥每次来,他都能想足法子,让温立言哪凉快哪去。
而温立言像是什麽也不知道似的,这老男人一脸纯良样地眨眨眼,则真的是许杰指东他就往东走,要他往西他就往西呆,一点意见也没有。
连问都不会问一声。
真真把好脾气发挥到了十成十。
许良一到,没见著温立言,表示很满意地哼了一哼。
小弟许杰跟个小跑腿似的,去泡来热茶,把小果盘摆得跟朵花似的放他哥哥前,然後双手放腿上,一幅小拘谨的小模样毕恭毕敬地坐他哥哥面前。
而许良就跟青头大老爷似的,慢慢喝了口茶,才缓缓开口,“这几天怎麽样?”
“挺好。”许杰回答,伸出双手小小地转动了下果盘,把果盘那边放著他哥最爱吃的橙子的方向往他哥手边移了移。
许良眼睛淡淡一瞄,赏脸式地拿了块橙子,眯著眼睛吃著,嘴上则哼哼,“说说。”
“投资公司的盈利这个月报告出来了,进帐了四千万,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明身体很不错,现在每天都游一个小时的泳,吃的比上个月要好多了,每餐吃两碗饭,汤也有喝,明天要去看新投资的海洋馆,还有,还有……”许灰巨细靡遗地跟他哥哥说著,说到这就有些吞吞吐吐了……
“还有什麽?”许良不喜欢弟弟的吞吞吐吐,有些不高兴地说。
“过几天有爸爸喜欢的画家要来办画展,我弄了几张票……”许杰头有点微偏,不看他哥。
“过几天?”许良不耐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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