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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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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几天有爸爸喜欢的画家要来办画展,我弄了几张票……”许杰头有点微偏,不看他哥。
  “过几天?”许良不耐烦地问。
  “大後天。”许杰不看他哥,向果盘凑过手,低著头把橙子前往他哥手边排。
  许良见他那样,心都软了,也顾不得再发脾气了,口气缓和了不少,“明天回家吃饭,你自己跟老爸老妈说。”
  “嗯。”许杰轻轻地点了下头。
  “有给我跟你嫂子弄票吧?”许良又问。
  “嗯。”许杰又点头,头一直没抬,又把叉子叉到橙子上,小心地把橙子往他哥手边又塞了塞。
  许良黑脸,他们不理许杰的这十几年把这孩子吓得吓破了胆,现在对他们那个小心翼翼样,哪看得见一丝当初他们家那个一家人都疼爱的么崽样。
  “能多弄一张吗?”许良黑著脸,但口气也尽量平和,免得吓得他这宝贝弟弟又胡思乱想,“你侄子明天要回国,正好带他也一起去看看。”
  “哦……”许杰这时倒抬头了,听到侄子许涛明天回国,他脑海里则飞快地思绪起要给侄子的礼物,嘴上则很确定地告诉他哥:“能的。”
  说完,怕侄子要带朋友也一起去,又很肯定地说:“多几张的票都有。”
  他现在也没什麽特别大的本事,但满足家人小小的要求的本事还是有的。
  
  
  许良不吃温立言做的饭,别说是温立言做的,就是温家佣人做的,他也不碰。
  在温宅喝的茶,吃的水果,也都是许杰亲自倒的,弄的,他才吃上那麽点。
  於是他要赶著回去吃晚饭,也没跟许杰多聊什麽,问了点弟弟的近况身体,告诉他明天要回家吃饭,也不再打算久留,起身就要走。
  许杰送他哥去前院停车的地方,在昏黄的路灯下跟已经坐在车内的哥哥轻声说:“你开车的时候,要小心点,到山下的那个转弯时,速度要慢点……”
  许良暗地里见过弟弟那杀一儆百的冷酷样,看著眼前比小时候在他面前却还要乖巧的弟弟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就开了车。
  开了几十米,又把车倒回来,停到弟弟面前说:“饭要多吃点,天冷了要记得加衣服,晚上要早睡,不是小孩了,要自己知道照顾自己。”
  许杰点头,看著他哥的车远去。
  直到车子全部消失,他又站了好几分锺,这才慢慢地回屋内。
  
  
  
  
  
  
  
  PS:张锺暂时搁一下,写点许杰的,另,许杰他们不会再另写。




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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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下午五点不到,锺苟一家人的车一走,许杰就闷著头自己拿了他一个手下的车钥匙往车前走。
  也没跟温立言说话。
  走了几步,被温立言拉住,温和地对他说:“让司机送你。”
  许杰抬头,不语。
  温立言朝他温柔笑笑,朝旁边示意了一下,这时司机已经开了车过来,而温立言已经伸手去拉车门。
  许杰也还是不说话,把车钥匙扔给一旁有点尴尬的手下,坐进车里,任由温立言给他关车门。
  反正,这辆车跟他走了,温立言再调别的车坐就是。
  他对温立言,没那麽多的小心翼翼。
  
  
  司机刚在他家的院子里把车停了,一开门,也在院子里的老爷子背著手在一簇花丛前状似看花,像是浑然不觉有车从他家大打开的大门前开进来似的。
  温宅虽然不是什麽颇有名气的富豪之家,但一向也是颇有点家产,许杰更是这家大大小小的心头之宝,当年他与温立言的事发之後,先前被蒙在鼓里的老爷子在暴怒之下,让许杰从父母,温立言那里做个选择。
  那时许杰仗著自己受宠爱,以为选了温立言之後再跟父母磨磨,也还是能回家的。
  哪想,自那以後,有十几年之久,他都没回过家,只能每次偷偷摸摸地去父母常去的茶楼,背地里去看看他们。
  那时候,他也不敢再回去缠著父母,怕温氏的人给家人找麻烦,他还不得不在明面上硬装出与父母打死再也不会往来的模样。
  
  
  “爸爸。”父亲不理他,许杰却是乖乖地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叫了一句。
  “嗯。”这时,头发鬓白,年老的许父才抬头状似不经意地瞄了他一眼,又回过头去看花,嘴上淡淡地像不在意地说:“来多久了?”
  “刚到的。”见父亲拿著拐柱的手一动,许杰立马但出双手去搀扶。
  老爷子又瞄他一眼,又哼了哼,但嘴上也没表示什麽不满。
  许家人的性格都有些相似,许父也好,许良也罢,还是许杰,父子三人都是典型的嘴硬的人,打死都说不出一句软话。
  当年,许老爷子後悔,要找受温家欺负的小儿子回来,可吃了嘴硬的亏,偏偏开不了那个口,指望著大儿子能说出来,可许良也是个嘴硬的,被弟弟不要他们的事气得半死,心里就算恨不得把温立言都敢杀了,但也不去开那个要把麽弟领回来的口。
  家里的两个大男人都不开这个口,心疼麽子的许母因性格过於温和的原因,也只有暗地里偷偷抹眼泪的份,有时被丈夫看到,还要被嘴硬的老头训斥:“为那麽个孽子哭什麽哭,他死在外头最好,我们许家没有这麽不要脸的东西。”
  骂得性格软弱的许母更是直掉眼泪,这一掉就是十几年,直到前几年许杰回了家,这个爱哭的母亲才算是把眼泪止了住。
  
  
  许杰刚扶著老父到了家门口的檀门前,双手拿著参碗站在门口的老太太就把碗往他手里送,嘴上关心地问著:“今天工作很累吧?多喝点汤,妈妈刚刚煲的……”
  “哼……”没了小儿子搀扶的老爷子又哼了哼,大步往前厅的椅子方向走,没几步就到了大师椅上,他坐下後略有点不满地说:“小孩子喝什麽参汤,他还小,不能这麽补。”
  许杰听了微低下头,看著他妈妈小步移到老爷子身边坐下後,他则也坐到另一长椅子上,低著头喝著汤。
  老爷子虽然恶声恶气,但那满嘴还把他当小孩子说的话,哪句不是还在把他当麽子在疼著?
  在父母眼里,最小的孩子才是他们最偏爱的,自重新归家後,老爷子没对他说过一句好话,但他知道,父亲还是最偏爱他的。
  老爷子曾经跟所有人放过话,说许家的一切,都是许良的,他许杰一分钱都别想拿。
  别人都以为老爷子就算现在允许他进家门了,那也是看在温氏彻底被他收拢了,看在温家的势力上才勉强答应的。
  只有许杰知道,他的老父亲下面跟他哥说的话:“你是他哥,我不管你以後是穷还是苦,我把钱全留给你了,以後我死了,他要什麽你都得给他,你得管他一辈子,管他到死,不能让他真受欺负,他要是在那个地方呆不下去,你去把他给接回来,让他享福,知道了没?”
  别人也不知道,他因为羞愧不敢回家的时候,是他哥拿了这段偷偷录下的录音扔到了他面前,而在离家之後从不喊疼更不允许自己掉眼泪的他在听了之後痛哭了一夜,才鼓起了勇气在家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求得一个回家的机会。
  
  “妈妈。”许杰把最後一口汤都喝掉,把碗放到桌上,抬起眼睛直溜溜地看著他的母亲。
  许母见著麽子这双跟小时候一样清亮的眼睛不由得微笑了起来,她在老伴儿的身边走到儿子身边,摸摸他的头发,笑得眼睛都弯起:“乖,好乖,妈妈给你去做红烧鱼吃,你陪你老爸聊会天……”
  许杰在母亲温暖的手掌心下点头,看著母亲的眼睛里带著幼崽对母亲的依恋。
  “乖乖的……”小儿子的眼神让许母心口暖得像被温柔的春风轻抚过一般,嘴角眉梢都情不自禁地飘扬了起来。
  母亲走後,许杰就看向老爷子,轻声问:“哥哥还没回来?”
  “没,接许涛去了。”老爷子看了一眼太师椅旁边的木桌。
  许杰就著他的视线,也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摆在上面的果盘,然後不著痕迹地去拿了颗荔枝剥开,把雪白的果肉用果签挑出来,再放到老爷子面前,“爸爸吃。”
  许老爷子这下脸色是全缓和了,“嗯”了一声,满意地拿过果签把荔枝放到嘴里。
  怎麽说,小儿子不听话这麽多年,现在多多少少也是听话了些了,又不能真不管他,所以看在他听话的份上,多多少少还是要对他好一些。
  也不能老给他脸色看。
  
  
  没多久,许良跟他妻子接了儿子许涛回来。
  许涛只有17岁,是个活泼阳光的男孩,性格开朗得完全跟许家的另外三个男人一点都不像,这还让许良曾经私底下跟妻子议论过他们儿子到底像谁,要说长相倒是随了他们许家人了,可这性格却一点也不像,也不像稳重大方的妻子,真是古怪透顶了。
  而许涛的妻子见丈夫这样抱怨,不由好笑问:“你们家有你们三个倔骨头了,难道还要多一个你们才开心是吧?”
  许良听了,想想要是儿子跟许杰一样的脾气,跟他作对,那还不得真把自己给气死?於是这麽多年下来,干脆也让许涛的性格自由发展,也没妄图让他稳重一点,让他该长成什麽样就长成什麽样去。
  许涛这次是回来过假期,他在国外念大学,因所在国家因国庆日放几天假的原因,手上暂时没什麽事的他就干脆回来看家人了。
  一见到他们家小叔,这不知太多家里以前恩怨的孩子则笑得就像夏日的阳光一样灿烂,顾不得脱身上的外套,嘴里朝著他家小叔大声喊著说,“小叔,听说你明天要带我们去看Dr。M的画展?”
  Dr。M是当代杰出的一位画家,也是许家老爷子最为喜欢的一位擅长写实派风格的画家。
  许涛的话一出,就被他爸敲了个爆粟。
  而刚才一直没跟老父说起这个,想等全家人一起在饭桌上才说的许杰则有些不好意思地微低下头,握拳在嘴边轻咳了一声。
  而许老爷子当没听见孙子之话似的,对著儿媳说:“孙芳,去帮你妈摆一下饭桌,许涛,你站我边上来,跟我说说你这两个月的成绩……”
  老爷子一发话,真是孙子的许涛孙子样地低著头走到老爷子身边,语气带著哀求地跟老爷子说:“爷爷,我刚回来,能不能别这麽快啊?再说了,前一个月我还在视频上跟你报告过一次呢,你忘了?”
  “忘什麽忘?”老爷子一瞪眼睛,“少给我耍滑头,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送你出去念书,让我听听你干了点什麽怎麽了?”
  “唉呀,爷爷,没怎麽,没怎麽,我跟您说还不成麽?”许涛这下真哭丧著脸了起来。
  一边好笑地看著儿子被自家老头训的许良摇了摇头,对许杰很眼神示意了一下,让他跟他走。
  俩人到了前院的走廊,许涛掏出烟来自顾自地点上,抽了一口才说:“既然明天要去看画展,今晚就在家里住。”
  他不是询问,只是淡淡地替弟弟下了决定。
  许杰则点头,“嗯”了一声。
  “我下半个月要去国外出差,要带你嫂子一起去,家里没什麽人照顾,你要是有空,一星期过来两天,照顾著俩老。”
  “要去多久?”许杰有些微愣。
  “得一个月,谈个建厂的事。”许良瞄著他弟弟抽著烟,“家里有宽叔棉婶他们照顾著其实我也放心,但他们俩年纪大了,尽量让他们少受累点。”
  宽叔是老司机,棉婶是厨娘,这对夫妻也是在他们家干了三十多年了,虽是佣人,但也跟家人无异,能让他们多歇一会就让他们多歇一会,不能让他们过於劳累。
  “我知道了。”许杰点头,暗暗在脑海里把自己最近的行程过了一遍,意欲排出相对应的时间出来。
  “要是有空,就在家里住一个月,他们年纪大了,腿脚不是很方便,有个年轻的在家里比较好。”许良也懒得兜圈子,直接把话给交待了。
  事实上是,老爷子觉得他们老了,再能活也就那麽几年了,时日无多了,想跟小儿子多处处,所以前几天跟他说起自己的行程时,老爷子在听到他要离家一个月时沈默了几分锺,然後假装不经意地说了句:“你不在,不还有你弟弟吗?”
  许良一听,哪会不知道他爸的意思,再说他弟弟也现在不用成天去坐办公室,时间也不是那麽的挤,为什麽不能呆在自己的家里陪自己的老父?
  至於那姓温的东西,让他滚边去!
  许杰听他哥这麽一明白地说,又微愣了一下,过了一秒,回过神之後又点了点头。
  他哥发的话,他总归是听的。
  在家住一个月就住一个月。
  尽管回头跟温立言说起来的时候,可能会有点困难。
  但,他这次又不是不再回到他身边去,所以还没开始谈,许杰就下了就算温立言有什麽看法,也不去当回事的决定。
  饭桌上,不用语言就从大儿子脸上看出几许门道的老爷子知道了小儿子会回来住的事,心情颇为高兴,连哼哼都少了,听许杰轻声跟他说明天要去看画展的时候也没训斥他“说话就说话,干麽这嘛小声,扭扭捏捏得像个娘们,成何体统”之类故意找茬的话,很轻易地就点了头,表示他完全可以给足他面子去。
  
  
  
  许杰打电话回去说要住下时,温立言在那边轻“嗯”了一声。
  然後就是久久的相互沈默。
  过了好一会,温立言才在那头温柔地开口:“那我明晚等你回来吃饭。”
  一句话,说明著许杰明晚得回去。
  温立言就是这样,他什麽事都不会跟许杰生气,也不会直接要求许杰去做什麽,但话语行间中,总是会操纵著许杰的行为。
  明晚等你回来吃饭,下午我来接你,後天我们去晚餐,过几天我们去旅行,种种之类的话,一次又一次地决定著许杰的时间走向,而又让许杰连句拒绝的话也不能说出来,似乎在一个退让的人面前,他已经不能再得寸进尺了一般不能过份。
  许杰沈默了几秒,想著明晚回去得跟温立言谈他要回家住一个月的事,所以对於温立言再一次的擅自决定也没说话,“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跟家人看完画展,离场的时候许良提议去附近找间餐馆把晚饭吃了,免得回去还要麻烦棉婶。
  许杰先是没打算拒绝,只是在车上没坐分锺,温立言的电话就来了,老男人在那头温和地问:“几点到家?”
  许杰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下午五点半,陪父母吃完饭大概就七点半左右,他算了下时间,回答道:“大概八点。”
  温立言在那边沈默了几秒,然後说了声“好”。
  许杰听了就挂了手中电话,这时,坐他身边,原本高高兴兴的老爷子板起了脸,脸扭到一边对著窗户,不看许杰。
  许杰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内心轻轻叹息,早知道,就不应该接这电话了。
  连原本温和,胆小,於世无争的母亲都极其不喜欢温立言,何况是为人霸道硬气的父亲。
  他们家,连最小的,脾气最温善豁达开朗的许涛,都莫名地讨厌姓温的人。
  这辈子,他的这一场情爱,终是得不到最爱的家人的承认的。
  说不难受,是骗人的。
  虽然他确实因温立言受了不少折磨,但那男人,确也为他付出了良多。
  这笔糊涂帐里,温立言虽然不无辜,但到底来说,他还是自己最爱的人──可万事不能两全,许杰也只好让自己认了。
  就让父母归父母,温立言归温立言吧。
  他是决不会为了温立言再一次违逆父母了的。
  
  
  许杰回去的时候,车子半路抛了锚。
  他下车察看没几分锺,另一辆车就开了过来。
  熟悉的司机下了车,恭敬地朝他喊:“许先生……”
  许杰朝他点了下头,一言不发地上了车,让脑袋空白,头靠在皮椅上休息。
  想必回去跟温立言说他回去住的事,得吵一架。
  这种暗中被人跟著的事,他都干脆懒得去计较了。
  果然,回去之後,当已经跟父母哥嫂吃饱了饭,拿著筷子挑著碗里的米粒的许杰淡淡说出过两天要搬回家住一个月时,原本不怎麽融和的气氛陡地僵硬了起来。
  温立言手上的筷子都放到了桌子上。
  一边坐在客厅另一端,等著跟温立言做报告的两个助手则很快地退出了客厅,消失在了眼前。
  温立言先是不说话,过了两分来锺,他深吸了口气,问:“为什麽?”
  “我哥出差。”许杰淡淡地说,连多解释的话也没多一句。
  温立言是温雅君子,那可不是?谁见他发过什麽脾气?那确实是没什麽人在公众场合见过他脾气,可许杰跟了他这麽多年,温立言的什麽样貌他没见过?这人开枪杀人的场面他都见过,他还怕他什麽脾气?
  所以,温立言什麽样,发什麽脾气,许杰随他的便去。
  
  
  温立言本质上是不允许自己情绪太过於跌荡起伏的人,他是个擅长时刻运用理智运筹帷幄的人,不会轻易让感情影响他的判断。
  可,许杰干的每件事,每一件,都能让他瞬间血管爆起,每一次,他都得用好几分锺才能找回半分理智。
  这次,也一样。
  他尝试著平复心气了几分锺,等来了许杰一句淡淡的回答之後,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他怕看著眼前这个他疼爱了这麽多年的孩子,他会忍不住狠狠煽他一巴掌。
  他喝的每一口水,穿的每一件衣,都是他及时送到他手上的,他心甘情愿地伺候了他这麽多年,而这小兔崽子就那麽容易地说出他要出去住一个月的事。
  就算是回他父母家住,温立言也被他气得不轻,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被气得笑了起来,他当宝贝一样纵著的人,放他出去一个月,还真不知道他习惯得了不。
  偏偏,他还以为是我离不开他呢,温立言有些冷酷地这麽想道。




047

  047
  
  
  没两天许良要走,过来接许杰。
  温立言不声不响把收拾好的行李送上车,许杰一坐进车里,他还没说句什麽,许良就把车开走了。
  温立言站在当地,面无表情地看著车子消失。
  司机兼保镖温普宁从暗处走过来,跟温立言轻垂了下头就要跟往常一样跟上去。
  “别去了。”他刚要动身,没有看他,看著前方的温立言淡淡地说。
  温普宁站住了脚。
  “先别去。”温立言看著载著他爱人远去的车子的方向,过了许久,才补充地说道:“过几天再去。”
  许杰想不好好过几天没有他的日子,那就让他过去。
  也该到了,让他了解一下,没有他围著他转在身边的日子。
  
  
  许杰到了家,行李是他自己收拾放进衣橱的,没让他妈,棉婶和他嫂子帮忙。
  他妈领著家里的其它两个女人看著他把那些慰贴得一丝不苟的衣服随便地塞进衣柜,然後看著这公子哥皱著眉头把袜子之类塞进了柜子。
  她们在旁看得一个比一个还著急,猛吞口水,可偏偏许杰不许她们帮忙,连让她们在旁边看著,也是她们发誓说不插手才让她们呆在房间里。
  看著他们的少爷把带来的五个巨大的箱子的东西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处理好,三女人面面相觑之後就是相对无语。
  得,这方面,少爷还是少爷,看他那敢把深色的衣服跟浅色的衣服随意地放在同一边就可以看出在外头没吃过衣食住所的苦。
  怎麽样,这都算得上好消息了是吧?
  
  许良带著妻子走时,许杰他嫂子真的挺担心地跟丈夫说:“小杰在我们家吃饭的时候吃得少,你有没有看到?”
  没妻子那麽细心的许良摇了摇头,看著她,等她继续说。
  “我怕妈和棉婶做的饭菜不好他胃口,毕竟是住一个来月,又不是一天两天。还有他是不是在那边被人伺候惯了的啊?我早上跟妈去看他,看他洗完脸就站在那,过了好一会我们才知道是等人拿毛巾给他……”做大嫂的还是相当操心小叔那个可能五谷不分的人。
  “没事,他没那麽精贵,你少操心。”许良不以为然,弟弟再宝贝,也是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不吗?
  再说了,他也只是过来陪陪老夫妇的,又不让他去做什麽,要说真要做点什麽,还有宽叔棉婶,还真的能指著他去伺候老头老太太不成?
  
  
  许良不以为然,大咧咧地带著有些担心的妻子上了飞机。
  而这边,陪著父母去茶楼喝完茶的许杰一回到家就困得很,但因为喝茶过多,神经有些兴奋,有些睡不著。
  昨晚也因为临走时温立言那张看不出什麽情绪出来的淡然脸孔而受影响的许杰也没睡好,现在又困还又睡不著,心情微有点烦躁。
  等到中午吃完午饭,老太太又来找他去阳光房看书聊天,本来这个时间他在家是应该午睡了的,但要陪老太太聊天,许杰只好继续打乱自己的作习。
  聊完天,习惯四点午睡的老太太就去睡去了,而这时已经睡好了的老爷子就醒来了,许杰又陪著他去找几个老友打牌。
  带著他去见人,许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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