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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党的荣耀 作者: S群魔乱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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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夫根尼。达格斯坦尼。”当一名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将自己手中的鲜花投入还未填土的棺木时,一直沈默的教父大人突然开口,磁性的嗓音充满了庄重的王者气势,只吐出叶夫根尼的名字便转身离开了。
看著教父离去的背影,被点名的叶夫根尼沈默片刻,也跟著走了过去。
直到两人远离众人的目光,西亚特这才转过身来。
“家门不幸,千般宠溺却教出了离家出走的,还请叶夫根尼阁下看在西亚特照顾您儿子半年的份儿上,将我家的孩子送回。”话音落,教父阴霾冰冷的眼神瞬间化为一池柔波荡满了宠溺与疼惜。
“这个……”叶夫根尼的脸色数变,照顾自己的儿子半年,是,照顾了半年,在床上照顾了半年之久……伊万科夫身为达格斯坦尼家族下一任族长,雌伏在西亚特身下半年,虽说逼得他处死了前一任教父,但这终归是需要背负一生的耻辱。
“难道叶夫根尼阁下有什麽难言之隐?”挑挑眉,见叶夫根尼犹豫,西亚特眼中柔波不再,声调也冷了下来。
黑手党的荣耀70
“也不是,伊万科夫确实於前几日领回一名男子,但,我们并未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他也并不是我达格斯坦尼家族的成员,我无权决定他的去向。”思考片刻,叶夫根尼微微笑了起来。
先不说斐瑞是自家儿子死命保下来的人,就凭西亚特对斐瑞的重视态度,斐瑞在赫斯特里家族的重要地位,自己都不会将他轻易交出来,斐瑞在自己手里,虽不是一把利刃,但对西亚特来说,却是肉中刺眼中沙,终归是不爽的,只要能让这个对万事都胜券在握的教父大人不爽,总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麽只要赫斯特里家的孩子愿意回家,那麽,您是不会阻拦了?”摆弄一下手中的玫瑰,西亚特嘴角微翘。
“当然,赫斯特里的家务事,叶夫根尼当然无置喙余地。”微微弯腰,叶夫根尼抬头,也露出一抹老狐狸般的笑容。
“很好,达格斯坦尼家族出现这麽识时务的族长,相信喀麦隆先生地下有知也会欣慰的,毕竟,本是同根生嘛。”将玫瑰轻轻扔在地上,西亚特转身离去。
叶夫根尼上前两步,捡起沾染上泥污的白色玫瑰放在鼻下轻嗅,从西亚特身边抢男人,自己的儿子真是出息了,呵呵。
坐完船便是汽车,再然後稀里糊涂的上了飞机,当飞机降落在莫斯科的机场,下了飞机刺骨的寒风如刀子般冲著斐瑞刮了过来,望著天上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看著满街穿的犹如面包一般冻得鼻尖通红的人,斐瑞狠狠的吸了一口冷空气。
被伊万科夫拽著上了一辆不起眼的轿车,刚想打开空调暖和一下,便看到这家夥打开车窗将头探出窗外一个劲的吸著要人命的冷空气,“还是家乡的空气好哎呀!”
“听说你们达格斯坦尼家族的先祖也是意大利人。”缩了缩脖子,斐瑞问道。
“没错!但是我们的先祖上个世纪便开始从欧洲逃亡和流落到这里,所以我们也是俄罗斯人!达格斯坦尼家族是最勇敢的家族!”伊万科夫一脸自豪的介绍自己的来历,看来达格斯坦尼家族也并不太甘愿被划为赫斯特里家族的分支,但那深入骨髓的执念一直使两大家族争执不休。
“噢,确实挺勇敢的。”吸吸鼻子,斐瑞指了指大开的车窗,“勇敢地达格斯坦尼人,能不能把车窗关上,我觉得我快感冒了。”
“哦,对不起!太过兴奋了,嘿嘿。”将车窗摇上,两人开始看著窗外尖尖的房顶和白茫茫一片的街景。
不一会儿,车子突然停下,结冰的路面让突然停下的车子倾斜摇晃,斐瑞和伊万科夫差点撞成一团,“该死的,这车没有ABS吗?”
“嘿嘿,连安全气囊都没有,将就著下车吧,为了给你准备你所要的夜店,我可是穷的叮当响了。”伊万科夫愉快的笑起来。
下了车,斐瑞腰酸腿软的抻了抻腰,“我以为我找到了一个金主。”
“别抱怨了,我能调动的资金都是家族的,在我还不是族长之前,私人事件只能掏自己腰包。”
看著面前尖顶高门看上去有点像教堂的建筑,斐瑞很好奇这里是什麽,难道达格斯坦尼家族在教堂里?
还未缓过神来,就看到伊万科夫猛的推开门,一阵轰鸣的音乐像洪水一样奔涌而出,後面是一群穿著比基尼的俄罗斯美女与各种大汉疯狂的扭动著身躯。
黑手党的荣耀71
“我送给你的夜店!”伊万科夫一脸自豪的请斐瑞进去,一个大汉立刻指著伊万科夫大叫起来,“你小子竟然活著回来了!意大利的美女竟然没有让你精尽人亡!”
“哈哈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来,几名美女立刻迎了上来却被伊万科夫拦开,“你们未来的老板喜欢帅气的小夥子!”
话音刚落,两名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身材修长金发碧眼的男孩便走了上来不由分说将斐瑞拉进了混乱的夜总会里,被带到一个包间内,可以看到下面舞池中扭动的人群,还能听见震耳欲聋的火爆音乐。
一个男孩不由分说的扭进了斐瑞的怀里,刺鼻的香水味冲入鼻子让斐瑞不由的一皱眉头,却引来周围大汉们的疯狂尖叫与大笑。
时间在疯狂的嬉闹中过的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深夜,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伊万科夫含著笑又给斐瑞倒了一杯,他看的出来斐瑞喜欢这种环境,喜欢这里热情开放爽朗的舞娘小夥子以及客人,虽然他说话很少,但那嫣红的双颊和一直挂著浅笑的嘴角,含笑的眼眸看的出他很放松。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伊万科夫一口饮尽自己杯中的酒,也大笑起来冲著在舞池中不停对他们摆著POSE的舞娘抛著媚眼。
“这里很不错。”轻笑著看向伊万科夫,斐瑞的眼眸中有一笑而过的感激。
“嘿嘿,在这里放心的玩乐,有酒有肉还有女人,俄罗斯的女人世界第一等,可惜你不喜欢女人!”眨眨眼,伊万科夫忍不住调侃斐瑞。
“我喜欢你的屁股。”放下手中的杯子,斐瑞冷笑著用手指在伊万科夫脖颈上划了一下,吓得伊万科夫一个哆嗦讨好似的笑了两声。
杯中的酒猩红的像是人体动脉中的血液,西亚特坐在私人飞机上轻轻摇晃著水晶杯,对面的叶夫根尼有些不自在的将头瞥向一边看窗外飞机下的云朵,心里咒骂著西亚特的无赖举止,这相当於绑票……
“不用这麽紧张,只是一次小小的旅游而已。”看著叶夫根尼的模样西亚特轻笑出声,一口饮尽杯中酒。
“还请教父大人能够听从安排……好让叶夫根尼以尽地主之谊。”叶夫根尼心中暗骂,就这样一个人光明正大乘坐我的专机来到我的地盘,真不知道是这一任教父的胆子太大还是有把握我不会发飙。
一想起当天自己离开时西亚特当著众位大佬的面一脸平静的踏上自己的飞机,嘴里说著什麽去参观俄罗斯的冰天雪地,叶夫根尼心里就咒骂不已,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时候两家族的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在俄罗斯发现赫斯特里家族教父的踪迹,自己都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将他的命留下,但他当著全世界大佬的面就这样跟自己回去,自己不光不能干掉他,还得动用一切能力保卫他的安全。
“当然,叶夫根尼先生费心了,前一阵子非洲“烟鬼”卡明顿悬赏一亿美金要我的性命呢,据我所知已有四到五个在雨林里作战的雇佣兵军团撤出接下这个案子了。”舒适的靠在座椅上,西亚特的神态根本不像是一个被人威胁了性命的人该有的表现。
“……你做了什麽?”叶夫根尼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实在不想让自己手下豁出性命去保护西亚特这个仇人,但如果自己在自己的地盘里没有能力保得他的安全,自己在黑道也就别想混了。
“贩卖性奴,逼良为娼,走私,偷渡,贩卖军火,我想想还有什麽…对了!我只不过把他预定的十三吨可卡因截留了而已,谁知道他就失去理智了。”西亚特耸耸肩,“要知道非洲一年能消化七八百吨的可卡因,我才抽了这麽点点,他就暴走了……”
“呵呵,我觉得,他只出一个亿要你的命已经很小气了。”嘴角抽动,叶夫根尼决定还是不要跟这个教父在讨论的好,黑吃黑在黑道上总是让人鄙视的,这人说起来却毫无不好意思,一脸的理所当然。
斐瑞觉得自己很适合这种生活,一点点的毒品麻醉,沈浸在美酒佳肴的纸醉金迷之中,不必担心随时有人威胁自己的生命,更不用担心何时会惹恼那个让自己畏惧恐慌的男人,可以肆无忌惮的笑闹,肆无忌惮的尖叫,甚至可以肆无忌惮的与美丽的舞娘调情。
趴在围栏的网格外,看著下面的群魔乱舞以及刺目灯光,斐瑞狠狠吸了一口口中的雪茄,明灭的火光在黑暗中轻闪,突然一种脊椎发寒的冷意让斐瑞打了个哆嗦,这个感觉太过熟悉,熟悉到让人忍不住发颤,转过身,背後的座椅上正是那个自己已经好几天不会在梦到的男人,依旧是那副冰冷的模样,依旧是那微薄的唇角,依旧是那戏谑冷厉的眼神,仿佛戏弄老鼠的野猫,胜券在握。
“教父……”站直身子,条件反射似的迅速将嘴里的雪茄扔掉,斐瑞的喉咙有些发干。
黑手党的荣耀72
“这几天玩的很开心?开心到忘了回家?”舒展身子,西亚特慵懒的歪了歪脖颈,站了起来,走到斐瑞面前,轻笑出声。
“我……”斐瑞後退两步,後背抵在网格上,再往後便是五米下的舞池。
“教父大人。”西亚特还未开口,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透过混乱的音乐清晰的传入自己的耳中。
“哦,原来是可爱的艾米,还是说,达格斯坦尼家族的小少爷?私奔并不好玩。”转过头,看到的便是一身皮裤赤裸著上身刚从舞池中脱离出来奔上楼的伊万科夫。
“呵呵,教父说的哪里话,艾米的心一直在教父身上,又哪里来的私奔一说,只是长时间没回家了,想要回家看看而已……”愣了半晌,只见艾米娇柔一笑,便冲著教父身上靠了过去,在教父脸侧轻轻咬著耳朵。
“教父也舍不得艾米呢,既然只是回家看看,那麽看完了,便跟教父去吧。”挑起伊万科夫精致的下巴,西亚特将薄唇印在他泛著果冻色泽微翘的唇上。
“嗯~~不带这样的!斐瑞现在要经营这麽大一个夜店,又怎麽可以回家呢?男人总是要有自己的事业不是?”撒娇似的轻推开教父的身子,伊万科夫轻喘著来到斐瑞旁边,紧紧靠著这个从见到教父开始便不停发抖的家夥。
“这麽说,并不是艾米拦著,而是斐瑞自己不愿意回去了?”挑挑眉,西亚特看向斐瑞的目光有些嘲弄。
“瞧您说的,斐瑞是行动自由的人,想去哪里,当然由他自己决定。”轻勾手指,伊万科夫握住斐瑞有些痉挛的冒著冷汗的手,紧紧攥了攥。
“很好,斐瑞,还不跟达格斯坦尼家的小少爷告别,跟我回家。”压低声音,西亚特的声音带著浓浓的警告。
“我……”斐瑞慢慢垂下眼眸,犹豫半晌,干涩的开口,“我不想回去……”
“你说什麽?!”斐瑞清浅的声音显得有些飘忽,不甚真实,让西亚特有种自己是否没有听清楚的错觉,这家夥什麽时候这麽大胆?什麽时候学会违背自己的命令了?刚才自己没有听错吧?他对自己说不?
此话一出口,伊万科夫仿佛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一般,长长舒一口气,脸上的表情越加灿烂,“教父大人,斐瑞他说,他并不想回去呢。”
斐瑞低垂著的头一直没有抬起,不敢看西亚特的脸色,这一步迈出去,这一句话的出口,需要多大的勇气超乎自己的想象,他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不知道下一瞬间教父会怎样对待自己。
只要是教父想做的事情,那麽,必然会做到,这句拒绝的话不可能阻挡教父将自己带回去的决心,这句话的出口,也许只代表著自己将会被抬回去或者尸体被运回去,顺从会让自己皮肉少受苦,但这种顺从让他觉得屈辱,一次次的屈辱并不会让他麻木,当那根压倒骆驼的稻草轻飘飘落下,斐瑞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有所挣扎,即便最後的结局还是一样的,但最起码他反抗过……他不想让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更不想让唯一一个将自己视为平等对待的朋友,看不起自己。
当伊万科夫都可以站在自己身侧帮自己做一个有尊严的人,那麽,自己又怎麽可以不争气一点?
“斐瑞,才过了几天,就学会对我说不了?看来放养果然是错误的。”就像是没有听到伊万科夫的话,西亚特直视著斐瑞,突然提高声音,“抬起头来!告诉我你是否不想回去!”
黑手党的荣耀73
此话一出口,伊万科夫仿佛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一般,长长舒一口气,脸上的表情越加灿烂,“教父大人,斐瑞他说,他并不想回去呢。”
斐瑞低垂著的头一直没有抬起,不敢看西亚特的脸色,这一步迈出去,这一句话的出口,需要多大的勇气超乎自己的想象,他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不知道下一瞬间教父会怎样对待自己。
只要是教父想做的事情,那麽,必然会做到,这句拒绝的话不可能阻挡教父将自己带回去的决心,这句话的出口,也许只代表著自己将会被抬回去或者尸体被运回去,顺从会让自己皮肉少受苦,但这种顺从让他觉得屈辱,一次次的屈辱并不会让他麻木,当那根压倒骆驼的稻草轻飘飘落下,斐瑞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有所挣扎,即便最後的结局还是一样的,但最起码他反抗过……他不想让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更不想让唯一一个将自己视为平等对待的朋友,看不起自己。
当伊万科夫都可以站在自己身侧帮自己做一个有尊严的人,那麽,自己又怎麽可以不争气一点?
“斐瑞,才过了几天,就学会对我说不了?看来放养果然是错误的,容易被人教坏呢。”就像是没有听到伊万科夫的话,西亚特直视著斐瑞,突然提高声音,“抬起头来!告诉我你是否不想回去!”
西亚特突然提高的声调让斐瑞猛的战栗,发丝轻动,看得出他的紧张与隐忍,那种强烈的气场与威压让他透不过气来,那是条件反射的惧怕,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巨手紧握自己的心脏一点点收紧……
在这个人面前自己就像是一只人形木偶,他比自己更知道自己的身体底线和精神底线,他知道西亚特潜意识的威胁,自己会学“坏”,是他人的怂恿,那麽,如果自己还不变乖,那麽,就只能干掉那个调唆自己变坏的人,然後再将自己带回家好好教育……
缓缓抬起头,觉得自己双膝发软,看著西亚特冷漠的面孔,斐瑞抿著双唇不发一言,再不敢吐出“不”字,只因这个字如果吐出,那麽,也许比自己先躺下的将会是伊万科夫,不管在谁的地盘上,斐瑞相信西亚特都能做到这一点,他知道,自己对面前这个男人的迷信就像是宗教信仰,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信仰中的主神,可以主宰自己的一切,不管自己是否心甘情愿,他都能够做到。
不敢吐出“不”字,但却又实在无法逼迫自己说出愿意与西亚特回家的话,两人就此僵持著,斐瑞知道这是西亚特的狩猎,也许只要再过一会儿,自己便会放弃坚持重新回到西亚特的身边,与教父的对峙,自己从来没有胜利过。
“算了,既然喜欢,那麽便待在这里好了,什麽时候玩够了再回去。”突然,西亚特开口了,声音透著股无奈,轻叹口气,径自走到後面的沙发上坐下,合上双眼。
一句话让斐瑞震惊的像是在做梦,这句话……他似乎听到了某种情绪,好似放纵…他明明知道,他什麽也不用做,只需要就这样再等上几分锺,也许自己便会乖乖回到他的身边,但是他却选择放自己自由…教父那声轻叹让他不由得心中一酸,往日种种仿佛都有如过眼烟雨,除却那些逼迫屈辱,两人中间曾经却也如此亲密无间,斐瑞再忍不住上前两步轻跪在西亚特脚下,动了动嘴唇,“抱歉…教父……”
那日以後斐瑞以为教父会立刻启程回西西里岛,却没想到每隔两三天教父都会到这所自己经营的夜店逗留个一两个小时,第一次出现让斐瑞吓得心里不停打鼓,最後却发现教父只是坐在自己身边喝上两杯自己为他倒的酒或者干脆只抽上一根自己为他亲自点燃的雪茄便回去了。
日子依旧,只除了教父隔三差五的突击检查,不知道教父何时回来,斐瑞有如受惊的兔子,在夜店里别说软毒品,就连雪茄都不敢再沾,更别提与某个舞娘跳一曲贴面舞,与某个男孩调笑两句,甚至连与伊万科夫都不敢随意露出笑脸,当然,教父从来不会说什麽,但只是坐在那里轻微的皱眉或浅浅的一个眼神便够让斐瑞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不够端庄。
这是长时间形成的条件反射,斐瑞依旧怕教父如猫见了老鼠,只得在教父每次离开之後才稍得片刻放松,偷偷与伊万科夫抱怨几声。
“别担心,他毕竟是西西里岛的教父……总不能常驻在俄罗斯吧…或者他还有什麽阴谋?”挠挠头发,伊万科夫也是一脸郁卒,有了这冷面煞星在此,自己甚至与斐瑞说句话都要小心翼翼,别说得到斐瑞的心了,连小手都不曾牵过,偶尔的一次兄弟似的搂肩不小心被西亚特发现,当时西亚特那个眼神,仿佛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一般…至今回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他…不会对我用什麽阴谋…”趴在沙发上,斐瑞心里乱七八糟,对待敌人可以冷静分析七窍玲珑的心思一放到教父身上就剩下一锅浆糊,教父从来不会对自己用阴谋,自己不值得他动用任何心思,只需要轻轻挥手,自己便像狗似的摇著尾巴等待宠幸……
“等等吧,赫斯特里家族的教父,不会长期在别人的地盘上的,估计过一阵子他就会回去了。”想不明白,伊万科夫摆摆头,决定顺其自然,在自己的地盘上,他不信这位教父能翻起什麽风浪来。
一个星期後,叶夫根尼迎来了本年度除了西亚特外,最尊贵的客人,伊万科夫有些头疼,一项不爱在公众面前露面的黑道第一毒枭逆炎送来拜帖,即日光临。
黑手党的荣耀74
毒品对於黑道来说,是白色黄金,而全球黑道白色黄金中的百分之八十则是由这个第一毒枭逆炎全权掌控,不管在什麽世界当中,金钱都是最重争夺目标,而逆炎则是名副其实的黑道首富,每年从他手中经过的毒品能为全球黑道带来最大的经济利益。
金三角,金新月,毒瘤滋生的地方,毒品妓院在那里横行,从这里通往世界各地的毒品运输线路全部由逆炎一家负责,只要从他手中经过的货物从不曾有丢失现象,仅仅他刚上任一年,通往哥伦比亚的线路上就超过7000宗凶杀案,各国政府为了压制毒品渗入,曾派出3,6万军队围剿,但是毒品运送依旧没有停止过。
此事件过後,众所周知,逆炎不是帮派分子,不是黑帮性质,而是真正的割据军阀。
这样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却只在每年的分配货源时,才会与世界级的大佬们坐在一起喝杯酒。
“父亲,逆炎来这里…是什麽意思?”伊万科夫蹙著眉头,传说中的逆炎从未有过这种状况,自己的身份从未够资格被邀请进入过每年一度逆炎的酒桌,对这人不免好奇多过疑惑。
“离分配货源还早,除了毒品,咱们和他确实没有太大交情……”站在空旷的阳光下,看著远处刚刚停妥当的私人飞机,叶夫根尼眼角抽动,逆炎从来不搭乘直升机,原因是直升机远没有飞机舒适,也只有这种抖抖身子都能掉三吨可卡因的家夥能如此奢华和享受,而伊万科夫则是兴奋满面,这个传说中最神秘的人到底长得什麽模样今日终於可以解开谜团了。
五分锺後,飞机门开,从梯子里走下的是两列武装到牙齿一看便训练有素的精悍士兵,其後出来的,是一名身著铁灰色西装的白人男子,他的眼睛很细长;眯起来有种上位者的高傲,笔挺的鼻梁让他显得更加高不可攀,薄薄的双唇抿著,可以看出他的坚毅和冷酷,西装下结实的肌肉,完美的身材就像是从杂志中走出的国际名模,从他走路的步伐与仪态观察,此人必定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有著优秀的教养与几代人沈淀才养成的风姿。(ORZ,我忘了这两只具体长啥样了…於是只好返回去复制了一段关於他的描写…汗~见谅见谅)
在他的身边则略显不搭调的挂著一个东方男孩,对,的确是挂著,挂在他的肩膀上,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五官柔弱不够坚强,杏仁儿般的眼睛显得温润平凡不够犀利,小巧玲珑的鼻子可爱有余又不够坚毅,薄厚适中的唇却一直微微笑著不停的在那名白人男子耳边说著什麽,看起来干净清新阳光,美人玩够了,这的确是个解腻的清粥小菜。
那名白人男子表情严肃的走下阶梯,男孩一直挂在他的身上,眼睛灵动的眨来眨去,仿佛看什麽都觉得稀奇,时不时弯起嘴角的指著远处的什麽对自己身边的男伴儿说著,引来白人男子轻笑与温柔的附和,也许是动作过大,白人男子轻轻蹙起眉帮他将脖颈间敞开的羽绒服微微拢了拢。
逆炎还挺疼这孩子的,长得不怎麽样能如此得宠,该是有些本事,伊万科夫心里如此下著结论,与父亲迎了上去,还未反应过来,便见父亲张开手臂冲著被自己定位为男宠的亚洲男孩抱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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