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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妖出墙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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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雨渐渐停了,远处的巷子里传来打梆的声音,“当当当”响了三下。
  三更天了啊,陈小妖打了个哈欠,看看风畔,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睡觉?他药性发作想“淋雨”,自己却没毒可发。
  看他仍是一派悠然,她咬咬牙道:“我回去了。”说着要站起来。
  “来了。”身旁风畔忽然道。
  “什么来了?”她下意识的回头,然后看到不远处的屋顶上有个人影,现在是雨夜,可视度并不高,就算她是妖,也看不真切那人的脸,她愣了愣,指着那人的方向问道:“那是谁?”难道也中了毒来淋雨?
  “去看看。”风畔也站起来。
  那人行的极快,陈小妖用足了妖力也追赶不及,渐渐的落在风畔身后,见风畔往前去,她干脆偷懒停下来,落在一处居民的檐下。
  让他去追好了,她不过是只法力低微的小妖,追到了又怎样?最多看热闹。
  她想着便心安理得起来,觉得风畔也一定能理解他,决不会用那破石头烫她。
  三更天的碧波镇街道上空无一人,陈小妖四处张望着,刚才想也没想的就落到这里,也不知是镇中的哪个地方?是不是离住的旅馆很近?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明堂来,便拍拍身上的湿气靠在墙上。
  待会儿吧,待会等她恢复点力气再跃到屋顶上看看
  而同时,耳边似听到一声冷冷的轻笑,陈小妖耳朵动了动,然后全身的寒毛竖起来,该不会是那个魔?
  哪里?哪里?她惊恐的左看看右看看。
  又是一声笑。
  陈小妖吓得差点跳起来,然后看到前方街上,一个道士打扮的人站在那里。
  不是那魔啊?陈小妖拍着胸口,人软下来。
  “你是妖吧。”那道士看了她一会儿,向她走近道。
  “嘎?”陈小妖张大嘴,马上又摇头,结巴道,“谁,谁是妖了?”
  “你,”道士举高右手握着的剑,那剑不知为何在剑鞘里振颤着,似马上就要破鞘而出,“看我的剑没?那是把可以伏魔斩妖的冲灵宝剑,虽然你全身的妖气被伪装的极好,几乎一点也感觉不到,但你方才使用了妖力,妖气外泄,哪怕只有一点,这剑也会振颤不已,今天就由我来斩了你这只妖。”说着手指一点剑柄,那剑便飞了出来,他一把抓住,向陈小妖劈过来。
  “妈啊!”陈小妖抱住头逃。
  “妖怪,哪里逃?”道士持剑追过去,一晃已到了陈小妖面前。
  陈小妖差点自己撞到剑上,猛的顿住身形,吓得只敢看着那把剑发怔。
  “无量寿佛,纳命来吧。”道士手指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提剑向陈小妖刺去。
  而陈小妖忽然全身无法动弹,眼看着剑就要刺向自己。
  “剑下留人。”千钧一发间,有人一把拉过陈小妖,同时手指对着那剑一弹,剑锋打偏,与陈小妖擦身而过。
  “哇!”身体总算能动弹,陈小妖大叫一声。
  然后看到拉他的人是风畔,便反射性的死命抱住他,哭道:“你这坏蛋,我死了你要赔,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风畔很没同情心的将陈小妖从自己身上拎开,把她扔在一旁哭去,然后看向那道士,虽是半夜,光线并不好,但还是一眼认出是白天时茶楼下的青年道士,只是为何与白天时看到的不太一样?
  “这位小师父也是妖吧,这剑就是你的原神,妖妖相残,何必呢?”他一语点破。
  虽然看不到对方表情,但风畔还是能感觉到那道士似乎在发怒。
  “谁是妖?我是仙,剑仙!”他冲风畔挥着剑,然后一剑砍断旁边的墙角,“到是你,你是谁?”没有一丝妖气,反而是全身祥瑞之气。
  “我是过路的,”风畔轻笑,看着那把剑,道行不过几千年,轻易可以收了他,只是抛开那把剑不谈,那道士本身似乎并不简单,“小师父是这镇上清虚观的道士?”
  “与你有关吗?”道士不把风畔放在眼里,剑指着旁边的陈小妖,道,“镇上的血案是不是她做的。”
  风畔一笑:“她是女的,”何来先奸后杀,“小师父也是为那些杀人案而来?”
  道士一怔:“难道你也是?”
  风畔仍是笑:“我方才确实在追,不过算到这只小妖有难,所以又辙回来了。”
  “哪个方向?”
  “西方而去。”
  “好,那就后会有期,”他冲风畔抱拳,然后又把剑对准陈小妖,“妖怪,这次看在这位施主份上,下次再取你小命。”
  说着再不多话,向西而去。

  阴阳道人(三)

  与在庙中时一样,陈小妖走进清虚观也没觉得什么异样,观中到处是八卦和写着咒语的符纸,一般的妖进不了第一道门就会被大门上的八卦震碎了心魂。
  风畔一路看着陈小妖是否有异样,而陈小妖只是东看看西摸摸如往常一般。
  “原来道观就跟庙差不多啊?”陈小妖得出结论,不过庙里的佛大多是光头,这里的佛却是有头发的,看到前面正殿里张天师的金身,陈小妖也不知那是谁,反正就是法力无边的大神,便毕恭毕敬的跪下来磕了几个响头。
  风畔没有下跪,只是在一旁行了个礼。
  方外的庙堂道观总是比浊世清静许多,陈小妖熟悉这种氛围,虽不是之前所在的那个庙,却有回到家的感觉,哼着在茶楼听来的小曲,快乐的不得了。
  风畔却不是带她来玩的。
  他不过是对那个青年道士很好奇。
  只是道观道士众多,并不好找。
  观中紫檀香的香气浓烈,冲破鼻腔占据了整个大脑,陈小妖趁人不注意时从供桌上拿了个苹果,边吃边跟在风畔身后。
  经过某条路时她停了下来,瞪着墙与墙之间的一个小巷,不肯走了。
  “怎么?”风畔回过身。
  陈小妖咬着苹果指指巷子里。
  那是一个不容易发现的巷子,很窄,只容一人侧身而过,似早废弃不用,堆着些杂物,而里面不远处的墙上竟不知被谁用竹枝钉死了一只硕大的黑老鼠,竹枝□了墙内,那黑鼠就挂在上面。这本是不容易发现的,但陈小妖就喜欢东摸西凑,所以才被她在众多杂物中看到。
  风畔盯着看了许久,这似乎不是人力可以办到的。
  正想着却听巷内有动静,抬眼一看,竟是个道士侧着身从巷子里往这头来,他也同进发现了风畔与陈小妖,人僵了一下,似不知道是直接走出来还是退回去,一时就站住不动了。
  “啊!”忽然陈小妖大叫一声,指着那道士道:“后会有期?”人同时迅速的往风畔身后躲。
  风畔看过去,果然,那人就是昨晚拿着剑要杀陈小妖,并且留下一句“后会有期”才离开的道士。
  真是巧。
  “小师父,我们又见面了,不如出来说话。”风畔一笑,冲那道士道
  道士迟疑了一下,这才慢吞吞的走出来,看着眼前的风畔,一脸疑惑。
  “小师父不认识我了?”风畔看着他,虽然是与昨天一模一样的脸,却感觉像是另一个人。
  道士摇头,眼睛同时瞥了眼风畔身后的陈小妖,怔了怔,不知怎的,白净的脸上瞬间染上了层红晕。
  “敢问师父如何称呼?”风畔看在眼里,却仍是笑着问道。
  “我叫明了。”明了行了个礼,眼睛又看了眼陈小妖,转身离开。
  看他走开,陈小妖才敢从风畔身后出来,瞪着明了的背影“咦”了一声。
  “你也觉得怪吗?”风畔在她身旁道。
  陈小妖点头:“昨天那个分明是他啊,难道是兄弟?”
  “那你用妖力打他一掌试试看,看他什么反应。”
  “我?”陈小妖指着自己鼻子,马上拼命摇头,“不,不去,会被杀掉。”
  “试一下。”
  “不。”
  “去不去?”
  “不,哎呀,”正想拒绝的彻底,却见风畔伸手去摸那串破石头,陈小妖马上没那么坚定,很不甘愿的瞪风畔一眼,“我去就是。”
  说着认命的将妖力聚到掌中,追上几步,向明了后背上拍去。
  明了走的极慢,陈小妖追上来似也没有觉察,但就在陈小妖的掌力快要粘到他的道袍时,他却猛然回身,一手接住陈小妖的掌力,另一手迅速结印向陈小妖额上拍去,陈小妖只觉眼前蓝光一闪,便有种被掐住喉咙的感觉,混身动弹不得。
  而那种感觉不过一瞬间,喉咙的挤压感随即消失,她整个人又可以动了。
  “啊,对不住,我不知道是你,”明了这才看清是刚才那个女孩,脸不由又是一红,真是个美丽的女孩,她是妖吧?他其实一眼就看出来,但妖也分好坏,何况是这么美的妖,他手忙脚乱的想查看陈小妖有什么异样,却猛然看到眼前的女孩子竟已眼泪汪汪,他一阵慌乱,手忙脚乱的想伸手替陈小妖擦泪,“哎呀,别哭。”
  陈小妖却别过脸,一脸警惕:“你又要掐我?”
  “不,不是。”明了脸更红,拼命的摇头。
  “那你脸红什么,我师父说人想干坏事时就会兴奋,兴奋就会脸红。”陈小妖更警惕。
  明了百口莫辩:“我没有,我只是……”
  “小妖儿,过来。”风畔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终于出声唤回陈小妖。
  方才的那一招,并不是一般人能使得出的,风畔看得真切,那人似与生具来就有股神力,与昨晚在那道士身上感觉到的无异,应该是同一个人没错,只是为何性格大变?完全不认识他们两人?
  “我们回去了。”他伸手轻拍陈小妖的头,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回身对身后的道士道,“明了师父,你对镇上挖心案怎么看?”
  明了一怔,本来有些慌乱的眼,回复了几许清明,回答道:“我只是个小道,不问这些事。”
  “这样啊,”风畔一笑,“我到是查出问题可能出在那卖胭脂的小贩身上,因为卖的胭脂里混杂着淫鱼鳞的粉末。”
  “淫鱼?”明了眉峰一紧,又马上恢复常态,“我不知那是何物,我还要打扫,两位失主请便。”说着转身离去。
  风畔笑着看他离去,自言自语:“这个镇还真是藏龙卧虎。”
  卖胭脂的那个小贩死了,第二天风畔和陈小妖下楼吃饭时听到客人们议论。
  “听说是女扮男妆方便讨生活,没想招了毒手,不知道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哦。”有人叹息着。
  陈小妖吃了一个甜甜的豆沙包,伸手还想再拿一个,就听见同桌的一个老者对着她和风畔道:“年青人啊,那妖怪下手的都是些女子,我看你们是外乡人,还是速速离开这里吧,以免让你夫人担惊受怕。”
  只是陈小妖哪有一点担心受怕的样子?她此时心思全在放在她面前的豆沙包上,根本不予理会,正要伸手去拿时,却被风畔抢先拿走,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多谢老人家,这们夫妻这几天办完事就会马上离开。”风畔边吃边应着那老人的话。
  这是她的豆沙包,那两个肉包才是他的,陈小妖瞪着风畔,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他们讲什么根本没听到,真过分,总是跟她抢,总是虐待她,她好可怜哦。
  却没有办法,只能眼巴巴的看风畔把整个豆沙包吃完,然后低头再看看自己面前早已喝完的粥,拿起空碗,在上面舔两下,还饿啦。
  吃完饭,陈小妖又被风畔硬拖出来。
  “我哪也不去,我还没吃饱。”被抢了个豆沙包,陈小妖到现在还是不舒服,一路叫着,却只是叫,不敢真的不跟去,所以叫了一会儿也就乖乖跟在风畔后面。
  离他们住的旅馆不远,有一家小旅店,平时招待一些做小买卖的小商贩,那死去的胭脂小贩便住在这家旅店中。
  旅店门口围了一群人,议论纷纷,不一会儿有几个官差打扮的人,从旅店里出来,凶神恶煞的让人群让开路,然后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就被搬出来。
  风畔眯着眼看着,伸出食指放在唇间,轻轻念了几句,然后忽然之间刮过一阵风,将那尸体上的白布吹开,露出骇人的尸体。
  人群包括陈小妖都尖叫起来,风畔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尸体,直到尸体又被一个官差迅速的盖上。
  人群在尸体搬走后再无热闹可看,逐渐散去。
  陈小妖侧过头看人群离去,却在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道士也来看热闹啊?她咕哝了一句,那头风畔却进了旅馆,回头叫她。
  她“哦”了一声,眼看着道士消失在人群中才走了进去,然后看风畔扔给掌拒一锭碎银。
  “我要租一间房。”

  阴阳道人(四)

  那间小贩住过的房间被贴上了官府的封条,闲人莫入。
  旅店的老板为了让住在店里的客人放心,也为了让自己放心,专们请来了清虚观的道士来作法。
  陈小妖挤在人群中看那道士挥着剑,一会儿吞火,一会儿喷水,甚是精彩,然后又念念有词,摇头晃脑,她看得兴奋,便也学那道士摇了会头,又捂嘴笑起来。
  怪不得师父说人是最笨的生灵,作法?她怎么连一点法力都没感觉到?
  他们就住在小贩房间的隔壁,因为本来住隔壁的人不敢再住了,店主见风畔他们并不在意这个,就以很便宜的价让两人住下。
  谁说不在意?本来的旅馆住的好好的偏要跑到这个死过人的地方住,陈小妖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她也只是心里骂骂风畔,绝不敢真的违背,除非不要命了想变成烤乳猪。
  还好有热闹看,也算不是太无聊。
  风畔看到那个叫明了的道士也在,是专门替那个作法的道士拿法器的,他站在供桌旁,低垂着眼,对在别人看来虔诚不过的仪式有些心不在焉,只是看了好几眼贴着封条的门。
  是巧合吗?这清虚观道士众多,却总能在这些地方看到他,除非他也是对着这几起凶杀案留着心的。
  法事很晚才结束,走道里充斥着烟灰和香的味道,住客们送走道士才纷纷进房去,而这么一折腾大家心里似乎放心不少,不久前还紧绷的气氛,缓合起来。
  吃了晚饭,陈小妖就准备睡觉,风畔却倚在窗边没有睡的意思。
  不睡拉倒,正好把床全让给她,虽然到现在为止只睡床角那么一小块地方,陈小妖已经很习惯了,但一个人能全身腿脚放松的睡去,那更是件舒服不过的事。
  像是怕风畔来抢,她急急的脱了鞋,然后扒着床的两边,闭眼就睡。
  睡到半梦半醒间,似听到有人在说话,陈小妖懒的动一下,脑里缓慢的想着,是不是那家伙要来抢自己的床了?
  “不让,不让,别处睡去,”她咕哝了一句,翻了个身,正待继续睡,却听耳边有风声划过,她下意识的睁了下眼,一道白光向她劈过来,同时听到有人喊,“妖怪,看剑。”
  就算陈小妖反应再慢,她也是妖啊,妖总是比人反应快得多,所以几乎是条件反射,人还未醒透,整个身体却已极快的往床内一滚僻开了那道白光,同时眼睛睁开,却不想正看到那白光又劈来,她人已靠在墙上无处可躲,眼看白光劈来,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一档,枕头顿时被劈成两半,她傻眼,人已彻底醒了。
  “是你?”他瞪着眼前的人。
  “不是我还能是谁?”明了轻哼了一声,举剑又来,“受死吧。”
  “你白天不是这样子的。”陈小妖已没处可躲,只能眼泪汪汪的抱住头。
  “够了吧,剑妖,她已经被吓哭了。”耳边传来风畔凉凉的声音,
  而那声“剑妖”显然强烈刺激到明了,他竟然一剑刺偏在床柱上,然后猛地转身对着风畔大声纠正,道:“是剑仙,不是剑妖,剑仙!”怒极的样子。
  风畔不由轻笑:“原来是剑仙啊,对不住。”
  听他说“对不住”,明了才稍稍有些解气,转身再想刺陈小妖,却发现床上哪还有陈小妖的影子。
  “人呢?”他回过身,却见陈小妖已不知何时躲在风畔身后,“妖怪!”他几步冲上去。
  风畔微微侧了侧身,挡住他的剑势,笑道:“你来,不会专门为了杀她的吧?”
  “只是顺便,快让开。”他冲风畔挥了挥剑。
  风畔仍是笑,没有要让开的意思:“那么主要呢?”
  见他不让,明了只得先收回剑,瞪了一眼风畔身后的陈小妖道:“你不是说那小贩的胭脂里有淫鱼鳞的粉末,我只是来看看。”
  “看来你还是记得的,我还以为你和白天那个,完全是两个人。”
  “是两个人没错,只是我没他那么虚伪,特别是看到这个妖怪时,连骨头都酥了,简直丢我的脸。”他嫌弃的冲陈小妖哼了一记。
  陈小妖马上将脸缩回去。
  两个人吗?分明是同一个身体,怎么可能是两个人?风畔微微有些疑惑,他看现在的这个道士,可以清楚的看清那是只剑妖,原神就在那把剑上,而白天看他,只有一片迷蒙,看不透他是人还是妖。
  却没再追问,转了话题道:“昨晚那小贩被杀时,你可来过此处?”
  明了眉一皱,道:“来过,但我来时她便死了,本想看个仔细,但听到有人来,就走了,”明了说到这里似乎有些烦燥,“唉,不说了,隔壁看看那些胭脂还在不在?”
  说着便从窗口跃出去。
  隔壁的门封着封条,他张口一吹,那封条便完好无损的掉在地上,然后手一弹,门便被打开,他“切”了声,抬脚走了进去。
  风畔跟着他进了屋,屋里已经被清理过了,原本的血迹也被擦干净,小贩生前的东西被堆在一旁,那些胭脂也在其中。
  明了走上去,拿起一盒,打开,放在鼻间嗅了嗅,“咦”了一声,然后又拿起另一盒再嗅,接着把其他几盒也拿起来,全部嗅了一遍。
  “给他跑了。”他叹气,把手中的胭脂扔给风畔。
  风畔拿过也嗅了一下,里面并没有淫鱼鳞的气味,他像明了那样又嗅了几盒,也不过是普通的胭脂。
  “别闻了,他已经跑了。”明了在一旁道。
  “谁跑了?”风畔似乎不明所以。
  “那条淫鱼。”明了有些泄气,眼睛看到陈小妖在门口伸着头往里面看,便挥了挥手中的剑,陈小妖一惊,又缩了回去。
  “你可知道那妖怪的来历?他本不该在人间出现的。”就像那冰花妖一样,风畔将手中的胭脂扔到一旁,道。
  明了眼神闪了闪,却忽然凶巴巴的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半神吗?还看不透?”
  风畔一怔,笑道:“是白天的那个明了告诉你的?”千年的剑妖根本不可能看透他是半神。
  明了脸一黑,不甘心的说道:“是又怎样?”人往门口走了几步道,“反正这件事不用你管了,我会杀了那个妖怪。”说着跨了出去。
  风畔看着他在门外停了停,然后一扭身往楼下去,转头又看了眼身后的那堆胭脂。
  淫鱼吗?
  妖界的淫鱼是极难杀死的妖怪,一旦杀妖者道行不够,不仅无法杀死它,它的原神更会混入片片鱼鳞中,随风而散,妖气转淡,极难捕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那淫鱼杀人挖心,定是原神受了重创想以人心来补之,待有一天能恢复原形。
  难道这一切,与那道士有关?
  他正想着,忽听隔壁自己住的房中,陈小妖忽然尖叫一声。
  他一惊,叫道:“不好!”人迅速的冲回隔壁房中。
  屋里空无一人,对着大街的窗被打开着。
  他眉一拧,人跑到窗口,窗外飘着极淡的妖气,但陈小妖已不见踪影。

  阴阳道人(五)

  陈小妖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她没想到那个旅店的老板竟是个妖怪,此时他一脸的鱼鳞就这么盯着她。
  好恶心哦。
  虽然知道有很多妖怪都是天生丑陋,但至少可以用妖力美化一下吧。
  “说,你们是什么来历?”老板盯着陈小妖,这小妮子还算美丽,等问完了话,再好好乐乐,心里打算好,人又靠近陈小妖几分。
  “我们?哪个我们啊?”陈小妖向后退了一步,臭死了,都是鱼腥味。
  “废话,当然是你和那个男人。”特别是那男人,虽然不知是什么来历,却一眼就能看出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男人?”陈小妖还是不明白,她一直和那个坏蛋在一起,哪有跟男人在一起?不对,那坏蛋不就是男人吗,“你说那个老是欺负我的男人啊?”她终于明白过来。
  老板的脸已经发青:“小姑娘你可不要耍花招,小心我吃了你。”说着露出一口尖锐的牙。
  陈小妖吓了一跳,结巴道:“我,我不好吃,一点也不好吃。”
  “那就快说你们是什么人?”
  “说了你不吃我?”
  “快说!”
  陈小妖被他吼得抱住头:“好啦,说就说。”
  其实那股淡淡的妖气早就消失,根本无迹可循,但风畔还是一直找到清晨。
  他站在碧波亭的顶上,眼看着太阳升起,眼看着街上逐渐有行人,然后热闹起来。
  他闭起眼,到现在为止不管在这个镇的哪个角落,他没有听到有新的凶杀发生,这是不是说明那只小妖还活着?
  虽然是妖,却除了吃根本手无缚鸡之力,但愿……
  他伸出手,腕间被七彩石挡住的地方,他轻轻的拨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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