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药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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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是我。”

　　　　刘晨颖听出是许尚尚的声音，这才开了门，没好气道：“三天两头都见不到你的影子，你都死在哪里啊？”

　　　　“我还不是到处走走玩玩，反正也没事干。”许尚尚探着脑袋，见王帅在屋里，便冲他笑笑，人却不走进去。

　　　　刘晨颖把他拉了进去，认真道：“皇上恐怕已经把你忘到九霄云外了。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在宫里很不安全，你要是有办法就快些离开皇宫，免得受我连累。”

　　　　许尚尚一惊：“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那还不至于，不过你留在宫里总是危险的，你如果想多活几年，就早点离开这里。”

　　　　“那如果是我犯了滔天大罪呢？”许尚尚小心问道。

　　　　“你？”刘晨颖奇怪地看着他，“你要犯罪就是找死，可别搭上我，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你犯了什么大罪，我可不会救你。你最好也别把我牵扯进来。”

　　　　许尚尚点了点头，耷拉着脑袋离开了。

　　　　刘晨颖只觉得他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毕竟自己身上的事已经够多的了。

　　　　王帅笑道：“你对这个表弟似乎很不待见？”

　　　　刘晨颖干笑了笑：“你也知道我们目前麻烦多，我只是不想连累他。”

　　　　“要不要我想办法把他弄出宫？”

　　　　“算了，你还是别再牵扯进来，他要是想出去，自己会想办法的。”刘晨颖心想他既然敢单枪匹马进来行刺，而后又能全身而退，必定是有些门路。她完全不用为他担心。

　　　　两日后，咸安宫出了一件大事，还惊动了皇上。

　　　　据说客氏吩咐下人炖了一碗银耳莲子汤，许是汤太烫了，喝的时候烫到舌头。她一急便吐了出来，还把汤给倒在了地上。她养的猫瞧见了，就过来舔舐。谁知只舔了几口，猫便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死了。

　　　　客氏得知有人想害她，吓得脸色发白。要不是她因为汤烫到嘴，现在恐怕死的人就是她了。

　　　　咸安宫里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她也不相信有人敢害她。

　　　　御医检查了汤，发现里面有毒，而且是剧毒鹤顶红。幸好客氏只是碰到一点，不曾喝下，否则性命难保。

　　　　皇上得知后，立马赶了过来，吩咐手下追查此时，一定要揪出凶手。

　　　　咸安宫所有下人都被带到前厅问话，可唯独少了慕雪儿一人。

　　　　后来侍卫在皇宫后门发现了慕雪儿，她穿着便衣，拿着包袱，似乎准备逃走，可又在门口徘徊，好像在等什么人。

　　　　慕雪儿被抓后，对下毒的事供认不讳。客氏认为她小小一个宫女，不敢做这种事，怕是受人指使，要她说出那人是谁。可慕雪儿却说没有同谋，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皇上本想直接处死慕雪儿，但客氏决计要查出同谋者。皇上只好下令先将她押入大牢，慢慢审理。

　　　　刘晨颖得知此事的时候，慕雪儿已经被关了一天。

　　　　她心知慕雪儿不会做这种事，除非是受人指使，可她又说所有事都是她一个人做的。这件事情太奇怪，她必须亲自见见慕雪儿。可牢房的人说没有皇上手谕，不能探监。王帅塞了银子，他都不让。

　　　　刘晨颖不敢去求皇上，她害怕他又提出那些可怕的要求。

　　　　她本打算去找江蕙青，可偏偏她又陪皇后去上香，不在宫里。

　　　　回来的时候，刚巧路过钟粹宫，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找夏琴帮忙。她正得圣宠，皇上应该会同意。可又想她现在视她为敌人，又怎会帮她。

　　　　突然，夏琴带着菊儿从宫里出来。她忙转身走开，不料夏琴却叫住了她。

　　　　刘晨颖只好上前行礼。本以为夏琴会逮住机会好好羞辱她，没想到她竟亲切地拉起她的手，满脸忧心说：“雪儿的事我听说了，她是我们的好姐妹。却没想到碰上这种事，我始终不敢相信她会谋害奉圣夫人。”

　　　　刘晨颖感到很意外，但既然夏琴都开口了，她索性求求她：“娘娘，我想去看看雪儿，可牢里的人说必须要有皇上的手谕，您可否去求求皇上。”

　　　　“我也正打算跟菊儿去找皇上，这样吧，你先去牢房等我。我拿到手谕立马赶来，再带你一起进去，如何？”

　　　　“多谢娘娘！”

　　　　夏琴开口求朱由校，他自然应允了。

　　　　于是，夏琴带着刘晨颖到了牢里。

　　　　却见慕雪儿躺在地上，白色囚衣上染了许多血迹，想必是被严刑逼供了。

　　　　“还不把牢门打开。”夏琴冲着牢房里的侍卫喊道。

　　　　侍卫急忙打开牢门，夏琴又喝道：“你们都下去，我要跟犯人说话。”

　　　　侍卫不敢得罪娘娘，便都退了下去。

　第091章　幕后黑手

　　　　夏琴道：“晨颖，你去给她上药，我到门口守着。”

　　　　刘晨颖点了点头，忙冲进去看慕雪儿。幸好她事先有准备，带了伤药进来。

　　　　“雪儿，雪儿，你睁开眼看看，我是晨颖。”她轻轻唤道。

　　　　慕雪儿听到叫声，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当她看到刘晨颖的脸时，突然睁大了眼睛，激动地问道：“许尚尚呢，他在哪？”

　　　　刘晨颖一惊，不明白慕雪儿为何会问起许尚尚。忙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示意她小声说话。夏琴虽然帮她，可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的，有些事还是别让她知道得好。

　　　　“你找他干嘛？”刘晨颖问。

　　　　“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他三天两头都没有人影，所以我也不在意。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毒害奉圣夫人？”

　　　　慕雪儿失望地低下头，喃喃道：“他说会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他食言了。”

　　　　“他？你是说许尚尚？”刘晨颖吓得瞪大了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去问他，别问我，我好累，好想睡觉。”慕雪儿又躺了下去。

　　　　“你放心，我会问清楚的。可你身上的伤口必须处理，否则会留下伤疤的。”

　　　　慕雪儿没有回答，刘晨颖看到有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她知道她一定很伤心。

　　　　她取了点水，小心地帮她清洗伤口，再撒上药粉。

　　　　当看到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鞭痕时，刘晨颖的眼睛都红了，她咬着牙道：“这些人太狠了，竟然这样毒打你。”

　　　　慕雪儿微微蹙了蹙眉，伤口的疼却比不上心里的疼。她重新睁开眼，看着刘晨颖。“姐姐，如果你看到他，帮我问问他为何说话不算数。”

　　　　“雪儿，你告诉我，是不是他指使你这么做的？”

　　　　慕雪儿咬着唇摇了摇头：“不是，是我自己。”

　　　　“傻丫头，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在护着他。虽然我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让你干这种傻事，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找到他给你一个交代。”

　　　　刘晨颖从牢房出去后。一直忐忑不安。

　　　　夏琴问道：“雪儿有没有说为什么毒害奉圣夫人？”

　　　　刘晨颖摇了摇头：“她什么都没说，这丫头太傻了。”

　　　　“如此我们也是爱莫能助了，奉圣夫人是皇上的乳娘。地位极高，雪儿这次怕是凶多吉少。倘若她背后真的有人指使，只要她说出那人姓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刘晨颖何尝不知道，可这个幕后指使者竟然是许尚尚。她怎么也想不到。慕雪儿为了他受尽苦头，可他此时却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她暗暗后悔，她不该把这个祸害带进宫。

　　　　回到颖梦轩，她立即让末璃去找许尚尚。可末璃找遍了整个御药房，包括周围所有地方，都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王帅见她着急的样子。问她怎么了。她于是把慕雪儿说的话告诉了他。

　　　　王帅也是惊讶不已，他更是想不到许尚尚会做这种事。

　　　　“这个混蛋，”刘晨颖狠狠骂道。“如果雪儿因为他出事，我就算找遍天涯海角也要跟他算帐。”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王帅道，“我忘记是哪天了，他突然跟我说。如果他真的出宫了，让我好好照顾你。因你之前确实叫他早点出宫。所以我也没多想。”

　　　　“糟糕，这么说他很可能已经离开宫里了。”刘晨颖抓紧衣角，想到慕雪儿那可怜的样子，心里就跟针扎般疼。

　　　　“我想办法找人问问守门侍卫。”

　　　　“别问了，他如果离开，肯定不是从正门走的。问了反倒引起别人怀疑。”

　　　　“可皇宫守卫森严，他又怎么逃得出去。”

　　　　“现在说这个已经没用了，眼下我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万一皇上发现查起来，我这个做姐姐的肯定逃脱不了干系。”

　　　　刘晨颖真是恨不得把许尚尚装进麻袋扔到海里喂鱼，她已经四面楚歌了，他还来掺上一脚，难道是嫌她的麻烦还不够吗？

　　　　两人屁股还没坐热，末璃又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刘晨颖的心脏快经不住打击了。

　　　　末璃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急得话也说不出来。

　　　　“先顺顺气。”刘晨颖抚了抚她的背。

　　　　“不，不好了，我刚刚看到一大群侍卫朝我们这里来，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刘晨颖和王帅都是一惊，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冲着许尚尚来的。

　　　　王帅将刘晨颖按回椅子上，拍了拍她的肩，“别自乱阵脚。”

　　　　“对，对，”刘晨颖抚了抚胸口，坐了下来，“末璃，快去泡杯茶给我。大家都镇定点。”

　　　　末璃也忙着拍了拍胸口。

　　　　很快，末璃的话被证实了。一群侍卫冲进颖梦轩，带头的人竟然是严成卫。

　　　　他上前向刘晨颖拱了拱手，说道：“小颖，我是奉旨来捉拿许尚尚的，如有得罪的地方请原谅。”他对她的称呼从未改变。

　　　　刘晨颖惊问道：“严大人，我弟弟犯了什么错，你为何要抓他？”

　　　　“他涉嫌毒害奉圣夫人，我是抓他去问话的。”

　　　　刘晨颖哈哈大笑：“这也太可笑了，我弟弟进宫才几天，估计连奉圣夫人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毒害她。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严成卫抱歉道：“我也是奉命办事，既然是来抓许尚尚，想必是有不利于他的证据。如果他真的没有毒害奉圣夫人，问完话我保证把他平安带回来。”

　　　　“严大哥，”刘晨颖叫他一声大哥，也是希望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帮着她些，“我和弟弟分开好多年了，他一直流浪在外，性格也有些奇怪。他会做这种事，我是决计不会信的。你要带他去问话。我也没有意见。只是眼下他不知逃到哪玩耍去了，我都找不到他。”

　　　　“这也太巧了吧，奉圣夫人刚出事，他就没了踪影。这下到夫人面前，我也没办法替你求情了。”

　　　　“我弟弟玩心很大，三天两头没影。他虽不在，可也不能说明这事是他做的呀。”刘晨颖有些急了。

　　　　王帅上前道：“严兄，你我好得兄弟一场，就麻烦你在奉圣夫人面前好好解释一下。”

　　　　严成卫拍了拍王帅的肩膀，点了点头：“兄弟情谊我没忘。只是我地位低，说出的话怕是不作数。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

　　　　严成卫说完便带着手下人离开了。连房间都没有搜查。

　　　　刘晨颖心中隐隐不安：“师哥，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如果有办法，找人去丐帮问问许尚尚有没有在那里。”

　　　　王帅点头道：“你放心，这事交给我去办。但是我怕魏忠贤和奉圣夫人会拿此事来为难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我只是奇怪，我刚刚从牢里回来没多久，侍卫就找上门了。慕雪儿嘴巴很紧，决计不会把许尚尚供出去的。而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恐怕就是夏琴了。”她狠狠敲着脑袋，“我真是笨，早知道她不能信。竟然还跟她一起去牢房，这根本就是她的圈套。”

　　　　只可惜刘晨颖知道得太晚了，夏琴如今已被魏忠贤跟客氏控制。成了他们的人。

　　　　严成卫把许尚尚不在颖梦轩的消息带到了咸安宫。

　　　　客氏没有生气反倒开心得大笑起来。

　　　　魏忠贤不解：“夫人为何如此高兴？”

　　　　客氏笑道：“许尚尚指使慕雪儿谋害我，如今畏罪潜逃。只要我们把事情推到刘晨颖身上，她是许尚尚的姐姐，她才是整件事的主谋。这不是天助我们，给了一个扳倒她的好机会吗？”

　　　　“夫人英明。这是大罪，任凭皇上如何偏袒。也不可能立她为妃了。这样一来，我们只需对付皇后一个人，到时候让夏才人当上皇后，这天下还不是由我们来控制。”

　　　　夏琴此时也站在一旁，听了他们的话，心中不免也跟着乐起来。

　　　　客氏道：“我一会就要去皇上那，我会把这事先禀告给皇上，你在一旁知道该怎么说了？”

　　　　魏忠贤连连点头：“夫人放心。”

　　　　乾清宫里，朱由校正在木匠房里雕刻东西，小尹子陪在一旁。

　　　　朱由校已经好几天拿着同一块木头雕刻了，可小尹子看了半天都不知道他在刻什么，他也不敢多问。直到木头上面出现一张人脸，他才笑着问：“小尹子眼拙，皇上雕的是人像吗？”

　　　　朱由校点了点头，却不说话，他做木匠活的时候尤其认真。

　　　　这时，客氏跟魏忠贤到了木匠房。

　　　　客氏笑盈盈道：“奴婢见皇上不在书房，想来必定是在这。奴婢泡了杯参茶，皇上先喝下吧。”

　　　　小尹子上前结果参茶，奉给朱由校。

　　　　朱由校过了一会才将木头放下，接过参茶喝了一口，很快又拿起木头走到客氏面前，笑问：“乳娘您看，这人儿的脸刻得如何？”

　　　　客氏认真地瞧了瞧，心中一惊，这张脸怎和刘晨颖的如此相像，便问了一句：“皇上刻的可是女御医刘晨颖？”

　　　　朱由校转过身点了点头，竟然有些害羞。“乳娘既然瞧出是晨颖，说明朕刻得还是挺像的。好久没见她，我都怕把她的样子刻错了。”

　　　　“唉……”客氏叹了口气说，“奴婢有件事想禀报皇上。”

　　　　“说吧。”他重新坐下，继续雕刻。

　　　　客氏见他雕刻得极其认真，不知该不该在这时候讲，便转头看了看魏忠贤。

　　　　魏忠贤点了点头，示意她说出来。他深知皇上做木匠的时候极为认真，对什么事都会表现得不在乎一些。往往这个时候，他的决断也会随意些。

　第092章　联手

　　　　“皇上，之前奴婢被人下毒，虽说人逃过一劫，可心里总有个阴影。所以一心想把幕后主使者找出来，刑部那边查了几天总算是有眉目了，只是这个人跟刘晨颖有些关系。”客氏小心翼翼地把话说完，眼睛一直看着朱由校。

　　　　朱由校雕刻的手顿了一下，问道：“是谁？”

　　　　客氏答道：“这个人叫许尚尚，也就是刘晨颖的弟弟。奴婢宫里的春喜亲眼看到他经常来找慕雪儿，两人常常躲在一旁有说有笑。可慕雪儿刚出事，他就不见了。”

　　　　朱由校惊讶地抬起头，冷笑起来：“许尚尚才进宫几天，他跟你有何深仇大恨，要下毒害你。这事是不是查错了？”

　　　　“奴婢也是这么认为的，这才派人去找许尚尚，想问问情况。可他偏偏不在颖梦轩，刘姑娘说她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事是不是太巧了？”

　　　　“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多得是，这也不能说明是他干的。何况魏公公不是收了晨颖为干女儿，他既是她的弟弟，又怎会害乳娘？”朱由校极力为许尚尚辩驳。

　　　　这下轮到魏忠贤叹气了，他移到朱由校跟前，苦着一张脸委屈道：“皇上，为了您的事，她已经跟奴才断绝父女关系了。奴才一直不敢跟您讲，也是怕您伤心难过。”

　　　　“这话怎么说？”

　　　　“皇上不是吩咐奴才劝说刘晨颖，让她心甘情愿嫁给皇上。可她说什么也不肯，态度非常强硬。奴才便忍不住苛责了她几句，她竟耍起脾气跟奴才断绝了关系。”魏忠贤说得极其无辜可怜，就差抹鼻涕擦眼泪了。

　　　　朱由校皱着眉头不敢相信，在他看来，刘晨颖虽然个性倔了点，可也绝不会这么不懂事的。

　　　　客氏也跟着委屈起来：“自从公公认了刘晨颖为干女儿。奴婢对她也是照顾有佳。奴婢跟她弟弟无冤无仇，他却联合下人谋害我。奴婢担心这一切都是他姐姐在指使的。”

　　　　“你的意思是刘晨颖要毒害你？”朱由校激动地站起身，“乳娘，朕知道你被人下毒受了委屈，你放心朕一定会把凶手找出来。可这件事无凭无据不能怪到晨颖头上。如果你真怀疑是许尚尚做的，你大可以找人把他找出来。东厂势力范围广，魏公公你可以多派些人去找，把他找回来问清楚不就可以了。”

　　　　魏忠贤对客氏使了个眼色，连连点头：“皇上说得对，奴才也相信晨颖不会害夫人。奴才这就下令把许尚尚找回来问清楚。可慕雪儿这丫头嘴硬得很。不肯供出主谋，她对下毒的事又都承认了，该怎么处置？”

　　　　“他只不过是个奴婢。任由乳娘处置便是。但念她也是进宫选秀的宫女，到时候留她个全尸。”

　　　　魏忠贤和客氏退下后，朱由校便一直怔怔地看着手中不成形的人像，脑子里都是魏忠贤说的话。她还是不愿意嫁给他，如果是因为皇上这个身份。他宁愿不要。他虽然贵为皇上，没有什么事是他办不到的。他要刘晨颖的人容易，可要她的心为何这般困难，偏偏他又不愿意勉强刘晨颖。这些天他逼着自己不去见她，每日都到嫔妃宫里去，为的就是可以早些忘记她。可他越是想忘记。就越是忘不掉。

　　　　客氏本想在皇上面前把矛头指向刘晨颖，没想到他一味偏袒她。现在只能通过许尚尚了，魏忠贤立马叫东厂的人出动去找。务必把人抓回来。

　　　　至于慕雪儿，她已经用尽手段都不能逼她说出主谋，而且她视死如归，毫无办法。

　　　　客氏便下令将她处以绞刑，给她留个全尸。为了逼许尚尚现身。她还令刑部昭告天下，三天后。将慕雪儿拉往菜市口行刑。

　　　　消息一传出，刘晨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般手足无措。那边东厂的人到处追查许尚尚的踪迹，这边慕雪儿又要被处死，她却毫无办法。

　　　　王帅也托人在宫外找许尚尚的下落，可毫无音讯，他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去了。刘晨颖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穿回现代了，或者他跟她一样也有随身空间可以藏身。

　　　　刘晨颖被这些事烦得脑子都快炸开了，可偏偏这时候皇后还来传旨，让她去看病。恐怕看病只是幌子，传她去问话才是目的。

　　　　人家是堂堂皇后，她又不得推辞，只好带着末璃到了皇后的住所坤宁宫。

　　　　刘晨颖是第二次见到皇后张嫣，可还是觉得美得刺眼。皇后今天只化了一点淡妆，首饰戴得也不多，清丽中带着脱俗。

　　　　刘晨颖上前行礼，她看得出皇后面色正常，不是带病之人。看来找她来确实是有别的事。

　　　　“皇后娘娘哪里不舒服，待我把把脉。”她还是照例问了问。

　　　　“请坐，”张嫣指了指身旁的位置，“本宫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只是找你过来聊聊，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皇后娘娘找我聊天，这是我的荣幸。”

　　　　“你的嘴很甜，难怪皇上这么喜欢你？他常常跟我提起你，还说了好多你们一起去五台山的事情。”

　　　　刘晨颖干笑了笑，心想这皇后恐怕是宫里最阔达的人了，她是后宫之主，母仪天下。可又要跟这么多嫔妃分享一个老公，还要听老公跟她唠叨别的女人，一般人可是做不来的。

　　　　张嫣又道：“听说你不想嫁给皇上，为了此事还跟魏忠贤闹翻了脸？”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那点小事早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了，只不过说法各不相同而已。

　　　　刘晨颖又是干笑，她心知张嫣是个正直的皇后，所以也不想有所隐瞒，答道：“我确实跟魏忠贤闹翻了，不过不是因为不想嫁给皇上。而是他逼着我把你拉下台，好让我做你的位置，成为他的傀儡。娘娘您说，这种事我该做吗？”

　　　　张嫣想不到刘晨颖说话如此直接，心中又惊又喜，僵了半天还回不出话来。

　　　　“晨颖，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

　　　　刘晨颖笑着摇了摇头。

　　　　张嫣继续道：“本宫见过的人太多了，可你是让我佩服的一个。这些日子本宫耳边经常传些关于你的闲话，你知道本宫一向讨厌别人说三道四。叫你过来，一来是听听你本人怎么说，二来也想帮帮你。”

　　　　刘晨颖一直觉得自己孤立无援，现在张嫣说会帮她，这给了她一丝希望。张嫣毕竟是皇后，如果有她出面，很多事情办起来也会容易许多。

　　　　“皇后娘娘，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刘晨颖当着张嫣的面跪了下去。

　　　　张嫣忙将她扶起：“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本宫一定会帮你的。”

　　　　“皇后娘娘，我想请您回答一个问题，您觉得魏忠贤这人如何？”

　　　　“他是太监总管，深受皇上喜爱，又与客氏狼狈为奸。本宫想对付他们已经很久了，只可惜皇上不听我劝。加上他们位高权重，连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