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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衰与共(凤于九天之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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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声悲伧激烈,离国船上人人心头一震。若言却早已料到,捂住凤鸣的嘴,凑过来笑道:“好戏未开场,鸣王等下再当英雄不迟。” 

                    凤鸣一凛,难道还有其他变故? 

                    正思疑中,对岸号角齐鸣,两面王旗,都稍稍移动。众兵士整齐地让开一条大路,让两骑两马在众人簇拥下出现。 

                    永殷王旗下,当然是永祺王。 

                    目光转到西雷王旗下,凤鸣浑身一震,当场说不出话来。那威风凛凛,顾盼生辉的马上英雄,竟然是容恬。 

                    活生生的,凤鸣此生不会认错的容恬。 

                    若这是梦,凤鸣愿从此不再醒来。 

                    “大王万岁!大王万岁!”对岸中传来西雷士兵满是斗志的高吼,震耳欲聋。千万件闪着寒光的剑刀指向天空,连连挥动,远远看去,对岸就象长满了锋利钢铁的险阵。 


                    容恬从容挥手,尊贵无双,引得众人又一阵狂呼。 

                    离国军船上的将士眼见西雷王忽然出现,都悚然震动,惊惶起来。 

                    容恬隔着江面,盯着若言,沉声道:“若言,你为何领兵越过繁佳永殷,直逼我西雷边境?”他一开口,西雷兵完全安静下来,格外衬托王者令人心折的威严。 


                    隔着江面,沉稳充满自信的男声清晰传到船上,凤鸣耳膜如受雷击,整个身躯微微一颤。 

                    若言昨日探知容恬未死,已收敛了当时的惊讶,徐徐道:“开拓疆土,乃是大王职责。你立即投降,将西雷双手奉上,本王留你一条性命。” 


                    “笑话,本王为何要投降。” 

                    “你不投降,我便杀了他。” 

                    容恬的目光,这才转到凤鸣身上。他看着凤鸣的眼神,竟是凤鸣前所未见的陌生。预想中的深情、激动、心疼、挣扎,竟没有出现一分。 


                    容恬奇道:“他是谁?” 

                    被若言强搂在怀里的身躯,蓦然僵硬。凤鸣怔怔看着容恬,说不出话来;他自看见容恬陌生的眼光,就象被传说中的魔光射中,完全石化了。 


                    苍白的脸上连波澜也不复存在,只呈现一触即会裂成无数片的脆弱。 

                    若言刚刚得到容恬失去记忆的事,本也不肯相信,如今亲眼看见,顿时心中称妙,侧头看看凤鸣伤心欲绝的模样,故意扬声道:“他是你今生最爱之人,是你西雷鸣王。” 


                    “他是西雷鸣王?他不是已经战死沙场了吗?”容恬看着凤鸣,不复当日温柔神情,仿佛只是看着一个极为普通的臣子,嗤笑道:“此人又怎会是我今生最爱之人?我最爱之人,是将我从激流中救起,与我同甘共苦,共过无数患难,对我西雷有无双功劳的天下第一美人――媚姬!”容恬一声大喝,手往后一招。 


                    马蹄声忽起,夹杂着骏马嘶叫和士兵的骚动。 

                    一道红影掠出。 

                    马上美人丰姿动人,驰到容恬身边,与容恬相视一笑,并肩而站。她骑的骏马高大不凡,正是凤鸣熟悉的白云。 

                    那曾是容恬送给凤鸣的礼物。 

                    耳边仿佛听到琴弦崩断前最悲伧的声音。凤鸣默然不语,睁着眼睛看面前一切。 

                    红衣丽人,就在对岸,与容恬相偎相眷,不用言语,已知恩爱正浓。 

                    “王后!王后!”众人簇拥容恬和媚姬,举刀欢呼。 

                    呼声震耳,看来媚姬不但救了重伤中失去记忆的容恬,并且陪容恬秘密回到西雷,已经被容恬立为王后。 

                    她果然美丽非凡,肤色白皙细腻,隔着这么远,也可以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的温柔气质。 

                    若言手臂收紧,搂住凤鸣发冷的身躯。 

                    “容恬,最后一次机会。弃械投降,我免鸣王一死。” 

                    容恬哈哈笑道:“我堂堂西雷王,怎会为一个臣子投降?”他举手投足风度不凡,更胜当日。 

                    凤鸣听他爽朗笑声,眼睛定定看他,已经痴了,双膝似乎无法支撑身体,缓缓向后一侧,全部重量压在若言搀扶他的手臂上。 

                    若言唇边逸出笑容,喝令:“靠岸。” 

                    众船从令,缓缓逼近对岸。 

                    “放箭!”容恬无丝毫犹豫一声令下,西雷永殷万箭齐发,射向敌船。 

                    其中几支,箭头竟直指凤鸣若言。凤鸣看着来箭,眼睛眨也不眨,不也躲避。江风夹着箭矢破空声迎面而来,拂动他额前细发,衣袖微扬,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人,对尘世的利器毫不畏惧。 


                    噌噌! 

                    若言挥剑,拨开射向凤鸣的剑,昂天大笑数声。 

                    “回营!”离王令旗挥动。 

                    离国大船纷纷掉头回营,对岸西雷的弓箭在后一轮一轮射来,但距离太远,大多数都掉入水中。 

                    初次交战,只是稍稍碰面,并没有大的攻击防守。 

                    若言回到岸边营地,将情况告诉妙光和身边大将。他用凤鸣为饵诱容恬投降不成功,却笑得十分欢畅。 

                    卓然奇道:“鸣王用处全失,目前大军面对天险,永殷又与西雷连成一气,对我军大大不利,大王为何毫不在意?” 

                    妙光水银般的眼珠轻轻一转,笑道:“王兄何必生气,只要鸣王对容恬死心,那岂不比一个西雷更值钱?” 

                    “不愧是王妹,深识我心。”若言含笑道:“容恬负心,鸣王终于绝望。等他想清楚,自然会乖乖留在我身边。哈哈,我离国有此臂膀,何愁不能统一各国?” 


                    “恭喜王兄。鸣王不但可助王兄统一大业,也是难得的风流人物,伴在王兄身边,胜过后宫千妃万妾。” 

                    卓然明白过来,也露出笑意,沉吟片刻,又道:“但目前形势依然严峻,大军隔岸对持,大王准备如何攻敌?” 

                    “目前……不宜攻。”若言收敛笑容,叹道:“永殷联合西雷,天险在前,又有容恬重新出现,西雷有大王在,不会顾忌鸣王,原本属于离国的优势已经无存。这样的情势,我决定……” 


                    若言深明兵理。他虽然自傲,却不愚蠢,度量形势下,知道久战无益。再说,此次出征能使凤鸣不再对容恬抱有希望,比一次胜仗更有用,也不算吃亏。刚要开口说出“退兵”两字,门外忽然有人来报。 


                    “启禀大王,鸣王传话,要见大王。” 

                    卓然一愣:“这么快就想通了?” 

                    若言皱眉沉思,吩咐道:“从现在开始,鸣王不用再困在王帐中。你们请鸣王过来见我。记住,好生陪伴鸣王过来,不能大意。” 

                    下属应了一声,立即照办。 

                    妙光坐在营帐中,抿唇不语,似乎在想东西。 

                    营外士兵正在操练,一部分人在原地休息。此刻已到中午,炊烟四起,菜香飘在空中,但大家都有点无精打采,原本的兴奋和必胜心情,被西雷王如天神一样的出现震消了。 


                    尤其是曾经亲眼看着容恬被若言射下激流的亲兵,没有天神保佑,西雷王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活回来?

                    这一场仗,恐怕没有胜算。 

                    帐内三人都在沉思,脚步声响起,帘子被人掀开,凤鸣走了进来。 

                    他脸色苍白,步履不是很稳,走得也很慢。若言知道,他的手恐怕还是象刚才一样冰冷。 

                    受了容恬的刺激,凤鸣一定会大病一场。妙光已经吩咐军医研磨安神的药,以备不时之需。 

                    “若言,你准备何时进攻?”凤鸣一入营帐,开口就问。 

                    他声音低沉,隐隐藏着金石之声,显然已经下了决心。若言和妙光对望一眼,答道:“形势不利,恐怕久战不下。” 

                    凤鸣眯起眼睛,冷冷道:“你想退兵?” 

                    “除非有速战的奇策,否则只能退兵。” 

                    卓然在一旁解释道:“鸣王对打仗行军不熟。我离国陆多水少,根本没有阿曼江这样的大江,士兵们不善水战。如今西雷永殷联军驻守对岸,在江面上交锋,对我方大大不利,何况……” 


                    “谁说要在江面上交锋?”凤鸣毫不客气截断卓然的解释,睨视道:“转移阵地,过了岸再战,不就行了?” 

                    “大江浩瀚,如果可以快速过江开战,又怎会称这里为天险?” 

                    铃铛似的清脆笑声忽然响起,妙光朝卓然摇头:“卓将军不要多言了,瞧鸣王这个模样,想必已经有过江的妙计。”回头,带笑的眸子看着凤鸣,心中暗暗叫好:鸣王心碎之余,爱极生恨,要对西雷下手。容恬啊容恬,你猜不到负心忘情,竟会招到如此大祸吧? 


                    若言也静静凝视凤鸣。 

                    凤鸣哼了一声,眼光穿过帐上小窗,投射到波光粼粼的大江远处,不知是否想起容恬拥抱媚姬的镜头,俊美的脸在片刻间有点扭曲,咬着牙沉声道:“你们一直想学我的兵法,今日就让你们瞧瞧我的本事。江上交战,一方善水战一方不善水战,这种情况曾经出现在一个很有名的战役里。拥有强大兵力而士兵不善水战,要过大江,可以用铁索连接所有大船……” 


                    妙光惊讶地叫起来:“铁索连接大船?”她天生聪明,片刻间已经领悟过来,眼睛一亮,望向凤鸣的目光中盛满佩服和惊叹。 

                    “铁索连接?”卓然诧道:“如此一来,船就变成一道临时搭建的桥梁。” 

                    若言猛拍一下桌面,赞道:“妙极!船船相连,左右派兵防备弓箭,中间让士兵鱼贯而过,天险立破。”他走前两步,抓住凤鸣肩膀。“天佑我离国,竟让若言得鸣王相助。容恬背信弃义,对鸣王弓箭相向,毫无半点旧情,鸣王归顺离国,实在是明智之举。” 


                    前方毫无胜算,本已打算退兵回国,但此时在面前忽然出现一条光明大道,三人的兴奋可想而知。连若言这般城府的阴谋家,也不禁激动起来。 


                    卓然霍然站起,大步走到凤鸣面前,对凤鸣深深一躬,凝视着凤鸣双眼,衷心道:“鸣王智谋,卓然今日亲眼见识,佩服至深。”一字一顿,诚恳之至。 


                    凤鸣眼神却一直冰冷,缓缓把头转向若言:“这是我为你出的第一个计谋,名字叫连环船,你记住了。” 

                    “连环船,好名字。”若言点头,肃容道:“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离国鸣王。容恬可以给你的一切,本王都会加倍给你。鸣王想要的东西,本王都会给你。” 


                    “谢了。”凤鸣站在帐中,他脸色苍白,仿佛只要轻轻一推就会倒下,但那明亮的眼中,却隐隐流露自信和微笑,绽放让人惊艳的光芒,淡淡的弧度在唇边弯起:“我要的正是这句话。” 


                    中国历史上著名的连环船,被凤鸣在交错的时空中,再度应用。 


                    卓然工作效率极高,只用了一天功夫,已将所有大船连在一起。离军不善水战,分散的船会左右摇晃,影响战斗力,而连接在一起的船,成为一个巨大过道和争斗平台,只要其中一端能靠近对岸,就等于立即架起一道桥梁。 


                    这样的战术妙极,确实让人赞叹不已。 

                    卓然亲自监看连环船的工程后,立即回报若言。 

                    “启禀大王,船已经全部用铁索连接。”掀开帘子走进营帐,卓然一脸兴奋,随口提及:“军中兵士知道大王的妙计,都赞叹佩服,军心大震。” 


                    若言也换了一身崭新军服,盔甲是工匠精心打造的,片片精巧灵活,腰间宝剑横挂,威风凛凛。 

                    “西雷军有何动向?” 

                    “对岸敌军远远窥见我军的连环船,都在喧哗不已,容恬现在恐怕正在头疼如何应对。” 

                    “让容恬头疼去吧。”若言冷笑,回头问:“鸣王现在如何?” 

                    帐外立即有侍卫走进,跪下打道:“鸣王在王帐中歇息,属下派了五名精干侍卫在帐外侍侯。鸣王一出王帐,他们会立即通报大王。” 

                    若言点头,又问:“妙光准备的药,鸣王吃了吗?” 

                    “启禀大王,药已经请鸣王喝下。另外,那两个西雷宫女,也被派去侍侯鸣王。” 

                    若言又缓缓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卓然道:“大王不放心,何不亲自去看看?” 

                    “不必了。”若言道:“大战在即,本王不能分心。鸣王虽投诚,但他一向对容恬忠心耿耿,恐怕临急时又生悔意,设计害我。你回去好好监视,鸣王和那两个小丫头的一举一动都不能松懈。”他转头对侍卫沉声下令。 


                    “是!” 

                    两岸锦旗招展,苦战在即。 

                    离国这一边,江岸上已经连起几十条大战船,外加其他小船在旁用铁索横连,成为一道宏伟奇观。 

                    近百人一队的士兵,正在船上一队一队来回奔跑,尽量在明早攻击前熟悉这个特殊的战斗地点。 

                    王帐依然富丽堂皇,原本不透风的帐篷,按凤鸣的意愿在上面开了两个窗口,可以透过那里看见远远的大江对岸。 

                    天色渐晚,秋月端着蜡烛进来,放在桌上。端丽的脸,少了往日的顽皮娇憨,沾染上不寻常的忧愁伤感,湿润的眸子偷偷瞄一眼静静坐在一角的凤鸣。 


                    “鸣王,天黑了,吃点东西吧。” 

                    香喷喷的饭菜端到凤鸣面前,秋星一碟一碟摆开,轻声道:“对啊,你从今早回来就没有吃过一点东西,连药都偷偷倒了。” 

                    “鸣王……” 

                    凤鸣盯着对岸逐渐朦胧的景物,默然不语。秋月和秋星已经知道容恬出现军前,却忘记凤鸣的事,看着凤鸣不言不语,连眼泪都没有掉,心中害怕,姐妹两忐忑不安地对视一眼,温柔地一左一右跪到凤鸣身边。 


                    “鸣王,你说话啊。” 

                    “鸣王,鸣王,你不要这样,”秋星摇摇凤鸣的袖子,几乎哭出来:“大王一定会记起鸣王的。我虽然没有见过媚姬,但她一定比不上鸣王,大王哪里会喜欢他?” 


                    凤鸣全神贯注看着窗外,被秋星两人摇了几下,才恍然低头:“你们都干什么?怎么泪汪汪的?” 

                    “鸣王,你不要再伤心啦。”秋月揉着眼睛哭道:“你又不吃饭,又不说话,连药也不肯喝……” 

                    “傻丫头,妙光的药有安神定惊功效,喝了会睡觉的。”凤鸣摸摸她们脑袋,将她们从地上拉起来。 

                    秋月趁机端起小碗塞在凤鸣手中:“喝药会睡觉,那东西总能吃吧?快吃点东西。” 

                    凤鸣将碗随手放回桌上,目光还是投射到远方:“等一下再吃。” 

                    秋月和秋星皱眉相视一眼。 

                    秋星凑到凤鸣身边,端起小碗,用银勺勺了一点饭,送到凤鸣口中。 

                    凤鸣拗不过这两个侍女,只好张口,眼睛却还盯着对岸。 

                    “鸣王在看什么?” 

                    “在看一点我想看到的东西。” 

                    饭菜一点一点送到凤鸣嘴里,两个侍女在嗓子眼吊了整整一天的心总算稍稍往下放了一点。 

                    秋星朝秋月打个眼色。 

                    秋月轻轻点头,小心翼翼道:“鸣王……” 

                    “嗯?” 

                    “外面那些连起来的船,是要打仗吗?” 

                    “当然。” 

                    “外面那些侍卫胡说八道,说……是鸣王教若言将船连起来的……” 

                    秋星在旁边插嘴道:“还说是什么连环船的计。” 

                    “对,是我教的。” 

                    送到嘴边的勺子忽然一斜,热汤淌在凤鸣衣裳上。 

                    凤鸣转头,平静地问:“怎么了?” 

                    秋月秋星瞪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般地发愣。半晌,秋星猛然跪下,拽着凤鸣衣摆,颤着声音道:“鸣王,你向若言献计?” 

                    秋月也扑通跪下,仰头问:“你不要西雷了?你不要大王了?”她鼻子一酸,顿时泪如雨下。 

                    凤鸣静静看着两名哭泣的侍女,他在若言手里历练半年有多,早不是当日单纯幼稚的鸣王,微微一笑,眼中透露深邃智慧的光芒。 

                    “是容恬不要我,不是我不要容恬。”凤鸣长叹一声,将两人扶起。 

                    他转身,伸出食指沾沾杯中的水,在桌上写道:隔墙有耳。 

                    秋月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忙掩住口。 

                    秋星转着眼珠道:“大王如果真的负心,那鸣王也太冤枉了。” 

                    她一边说,凤鸣已经又在桌上写下一行字:我信容恬。 

                    秋星眼中流露激动的喜意,紧紧握住秋月的手,朝凤鸣轻声道:“不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陪着鸣王。” 

                    “那就陪我一起看看江边的景色吧。”凤鸣坐回位置,携着两人遥望对岸。 

                    夜幕降临,离军这边岸上渐渐篝火四起,热闹起来,对岸却漆黑一片,毫无动静。 

                    秋月看得奇怪,和秋星交换一个不解的眼神。 

                    “秋月,离军这边篝火都升起来了吧?” 

                    “是啊。” 

                    凤鸣似乎激动起来,握着两人的手微微发抖,转向秋月道:“你看,对岸一点火光也没有。” 

                    秋月正对这个奇怪,疑惑地看着凤鸣。 

                    三人又在窗边看了片刻,凤鸣似乎越来越高兴,唇边竟逸出笑意,这种真心真意洋溢着快乐的神情,秋月已经近半年未从凤鸣脸上看到,此刻一见,仿佛往日那活泼可爱无忧无虑的鸣王又活了过来,秋月心中激动,眼圈立即红了。 


                    凤鸣猛然站起来。 

                    “明天早上,若言就要开始进攻了,大大小小的船只连接在一起,可以组成一个庞大的过道,然后……”他嘴里随便找着话题,牵着两人走到桌边,用手指迅速沾水写道:如起大火,你们立即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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