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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衰与共(凤于九天之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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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言颌首:“容恬在鸣王身边安排的五个亲信,是一对姐妹一对兄弟再加一个秋篮。这个烈儿和哥哥一起从小跟随容恬,听说曾为容恬立下不少大功,是个厉害角色。不过他的大哥还在我们手里……”沉吟片刻,吩咐道:“公告全国,三天后处死西雷国的奸细容虎,烈儿一定会出现,把他抓回来。” 


                    “是。” 

                    “秋月秋星那两个小丫头呢?” 

                    “已经梳洗干净,在外面等着。” 

                    若言瞥了凤鸣一眼,转身和妙光一起出门,转过拐角,果然见到一对孪生姐妹被侍卫押在走廊边。 

                    两人都瘦了许多,由于当了好一阵苦役,白皙的皮肤有点发黑,但眼睛还是乌溜溜的灵活转动着。一见若言,眼中流露恨意,被若言冷冷一瞄,又觉寒气袭身,同时打个寒战。 


                    若言道:“把你们两从苦役营里调回来,是因为你们从小在西雷王宫长大,知道怎么侍侯人。而且现在,有一个人天天吵着要你们侍侯。” 


                    “暴君,你杀我大王族人,一定不得好死。” 秋星瞪着若言咬牙。 

                    秋月握着秋星的手,昂首冷冷道:“秋月秋星只侍侯西雷大王和鸣王,其他的人,没资格使唤我们。” 

                    妙光掩嘴笑道:“好倔强的两个小丫头,恐怕是被鸣王娇纵出来的脾气。就是要你们来侍侯鸣王。” 

                    “鸣王?”秋月秋星同时惊叫一声,不敢相信地对视一眼。 

                    妙光大致把凤鸣目前病况说了一通,叹道:“他天天吵个不停,有时闹得厉害还会吐血,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你们叫来。” 

                    “鸣王……”秋月早听得眼圈发红,哽咽道:“怎么鸣王这般命苦,竟被坏人害到如此田地。” 

                    “你们可肯照顾他?” 

                    “肯!当然肯!”秋星急切地说:“只要让我们留在鸣王身边,什么事我们都答应。” 

                    若言冷冷道:“不要多嘴多事,否则……”他顿了顿,唇边浮出一丝叫人心寒的阴笑:“我就将鸣王在寝宫横梁上吊三天三夜,不给水食。” 


                    “不要不要!”秋月大喊起来,连声道:“我们一定不生异心,你可千万不要伤了鸣王。” 

                    若言抿唇一笑,转身朝寝宫大门走去。秋月秋星听从妙光指示,跟在后面。 

                    转过拐角,到了门前,一眼就看见躲在角落的熟悉身影。 

                    再三提醒自己不要冲动,两人还是忍不住悲呼一声,双双扑了过去。 

                    “鸣王!” 

                    “天啊!真是鸣王!” 

                    凤鸣也大叫起来:“秋月!秋星!”他惊喜交加,一手搂着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侍女。“你们都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一连说了几个太高兴,也许是激动太过,居然咳嗽起来。 


                    秋月两人吃了一惊,忙止住哭声,抬头问道:“鸣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身后一双大手伸来,拨开两人,将凤鸣搂在怀里。 

                    “说了不要激动。你再这样,罚你每天喝更多更多的苦药。” 

                    “我不激动。”凤鸣摇头:“不喝苦药。” 

                    两个小丫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凤鸣乖巧地靠在若言怀中。虽然已经听过妙光解释,但亲眼看见这个诡异的镜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若言脸上的温柔显而易见:“我让她们回来了,你应该放心了吧。” 

                    “那烈儿呢?” 

                    “烈儿也会回来的。等他帮我办完事,就会来见你。” 

                    “那容虎呢?也会回来?”凤鸣对若言微笑。 

                    “嗯,容虎也会回来。” 

                    妙光本已离开,又匆匆回来,脸色有点难看。若言扫了欲言又止的妙光一眼,将凤鸣抱回床上,吩咐秋月两人:“你们将侧屋熬好的药端过来,喂鸣王喝下。”转身对妙光使个眼色,两人走出门外。 


                    “出了什么事?” 

                    “容虎跑了……” 

                    若言脸色一沉:“是烈儿?” 

                    妙光点点头,有点害怕地瞅若言一眼。 

                    若言沉吟片刻,不在意笑道:“跑了又如何?容恬已死,区区两个小贼成不了大气。只是鸣王那里要费点工夫哄哄。” 

                    “王兄……”妙光抿唇,半晌才轻声问:“王兄觉得鸣王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若言一怔,叹道:“我如今盼他是真疯,也当他真疯。”凤鸣贴在他怀里撒娇皱眉的模样,哪怕有一刻是真的也好。 

                    他,竟已渐渐沉溺。 

                    幻象也好,欺骗也好,只要保持现状,就已不错。 

                    不能将凤鸣真正占有,又无法从凤鸣口中再得到一点关于兵法或者其他的妙策良计,若言其实已经暗中生疑。但他却隐隐希望永远不用拆穿这个看似幼稚的把戏。凤鸣还能如何?最多骗回他身边的侍女侍卫陪伴在旁,难道还能飞天遁地。容恬已逝,他纵使逃了,也无可去的地方。 


                    也许凤鸣真的已经胡涂了,这当然最好。 

                    寝宫内,凤鸣早已被秋月秋星哄着喝下药汁沉沉睡去。 

                    两个侍女看着凤鸣瘦削的脸庞,想起外面西雷王已死的传言,情不自禁又开始落泪。 

                    “鸣王是不是真的疯了?”秋星看着秋月。 

                    秋月哽咽着抹眼泪:“还是疯了的好,不然,鸣王太可怜了。” 

                    “嗯,鸣王若知道大王死了,一定也会死的。” 

                    她们却不知,凤鸣曾在那阴暗的船舱下发誓。 

                    虽然我对你一厢情愿的牺牲深恶痛绝,但为了你的微笑,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若我的生命不能为你付出,那么,我的生命将属于西雷―――那片你深爱并且拥有的大地。 

                    身后传来若言的声音:“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哭哭啼啼,否则……” 

                    秋月秋星一同转头,生怕他又说要将凤鸣吊三天三夜,忙手忙脚乱抹了眼泪,敢恨不敢言地行礼。 

                    “鸣王已经睡了?” 

                    “是,刚睡。” 

                    若言凝视凤鸣片刻,微笑起来,目光不离凤鸣,随口吩咐道:“你们下去吧。” 

                    秋月看着若言盯着凤鸣的眼神,心里暗惊,失声道:“不行!” 

                    “嗯?”若言转头,瞅着秋月。 

                    秋星紧张地扯扯秋月的袖子,在若言森冷的迫视下,结结巴巴道:“我们服侍鸣王,向来都是不离身的,晚上也是一样。” 

                    “鸣王和容恬在一起时,你们也在旁边看着?”若言淡淡笑道:“小丫头,你们的鸣王夜夜在我怀里睡,早就失了贞洁。” 

                    他当着两人的面,脱去身上衣物,只余一条紧身小裤,再轻笑着褪去凤鸣身上衣物,搂着他躺在床上。 

                    秋月两人面面相觑,无以形容内心的震惊,紧握的拳头都在微微战抖。愣了片刻,两人才无精打采地退下,掩上寝宫大门。 

                    门外,早有负责监视她们行踪的六名侍女守在外面。 

                    “那就是你们两以后住的地方。你们在寝宫内侍侯,出了门,事情都换我们接手。不得私下传递物件,不得跨出寝宫前院这条白线半步,都听清楚了?” 


                    秋月眼睛一瞪,被秋星拉拉衣袖,差点冲口而出的话吞回肚子。 

                    “秋月,你不要惹事啦。万一不许我们侍侯鸣王,那可怎么办?” 

                    “嗯,我知道。” 

                    两姐妹偎依着看天上明月,心中叹息着这尘世残忍的一切,又不由想起,远方失去大王的西雷。

                    悄悄推开寝宫的门,秋月探头进去。热腾腾的水盆端在手里,秋星在身后拿着毛巾及其他。 

                    若言已经起床,正在其他侍女侍侯下穿衣。 

                    两人不看若言,直接走到床前。凤鸣仍好梦未醒,沉沉睡着。 

                    若言不想她们吵醒凤鸣:“他还没醒。” 

                    秋月翻个白眼,她们当然知道凤鸣没醒。这些人从来没侍侯过凤鸣,怎知道要怎么叫凤鸣起床?一定是粗鲁地叫醒他。 

                    “鸣王,我是秋月喔。”秋月小声喃喃,温柔地摸摸凤鸣的脸。 

                    秋星探手入被,将凤鸣藏在被下的手臂拉出来。毛巾在热水里洗净搓干,冒着一丝一丝让人喜欢的热气。秋星慢慢地,用毛巾在凤鸣的手上轻抚,从指尖到手臂,缓缓而不惊醒凤鸣地擦拭。 


                    凤鸣似乎感觉到热气,低低呻吟一声,习惯性地动动指尖,唇边露出懒洋洋的笑容。黑眸,却还隐藏在长长的睫毛下。 

                    若言也觉得有趣。 

                     只见两人细心地用热毛巾帮未醒的凤鸣擦净手臂。秋月又倒来一盆热水,换了一条毛巾,为凤鸣抹脸。 

                    细致周到的侍侯让凤鸣高兴地呻吟,开始微微在床上扭动。 

                    秋月和秋星也眼角带笑。鸣王果然还是老样子,整天赖床,不慢慢用热水敷得他渐渐清醒,别指望他自己醒过来。 

                    凤鸣果然慢慢睁眼:“嗯,好舒服……”慵懒地揉揉眼睛。 

                    若言暗暗称奇,他也知道凤鸣赖床,往往要到吃饭时候才不得不将他叫醒,虽然醒了,脸色却苍白,还要闹好一会脾气,闹了脾气后往往发楞不说话,让若言头疼不已。不料这两个小丫头倒真有点办法。 


                    “鸣王醒了?”秋月秋星两张笑脸同时出现在眼前。 

                    凤鸣左看看右看看,笑道:“早啊。” 

                    “鸣王早!”清脆的两把声音异口同声。 

                    秋星道:“该穿衣了。” 

                    秋月早把准备的衣裳抱过来,和秋星七手八脚帮凤鸣穿起衣来。 

                    有了秋月秋星的寝宫中,凤鸣脸上终于多了一丝难得的血色。 

                    若言亲吻数下,办事去了。 

                    寝宫中只剩凤鸣和秋月秋星三人。秋月秋星勉强笑着和凤鸣说话,但若言一离开,凤鸣的笑容立即消失了。 

                    他闷闷坐在床上,竖起双腿,双手牢牢抱着膝盖,仿佛郁闷不安。 

                    秋月担心他的病,不敢开口发问,只是静静在旁探他的脸色。 

                    秋星从侧屋处端来药汁:“鸣王,该喝药了。” 

                    凤鸣盯着药汁半天,在秋月忐忑的目光下,乖乖接了过去。 

                    “这就对了,鸣王快喝。”秋月轻笑。 

                    “不要看着我。”凤鸣开口:“我不想你们看着。” 

                    秋星摇头:“鸣王又顽皮了。”只好和秋月配合着凤鸣的任性,一起把头转到一边,闭起眼睛:“好了,我们不看,鸣王快喝。” 

                    猛然,听见秋星惊呼:“鸣王,你往碗里放什么?”她劈手抢下凤鸣要仰头喝下的药。秋月忙抓住凤鸣的手。 

                    药碗从没有多大力气的凤鸣手中抢下,打开凤鸣另一只手掌,掌中却沾着黑色的灰。 

                    秋月低头嗅了嗅,疑道:“这是什么?” 

                    “是焚香的灰。”秋星着急:“鸣王,你胡涂了?好端端吃焚香干什么?万一吃出毛病怎么办?” 

                    她担心地晃着凤鸣的肩膀,忽然之间呆住了。 

                    因为她看见凤鸣的眼睛。那双乌黑的眼睛,不是开始所见到的朦胧茫然,而是静静地睁大,透着让人心惊的坚韧内敛。 

                    “鸣王……” 

                    “这个,可以拖延我身上的伤,让我病久点。”凤鸣一脸平静,目光停留在秋月两人脸上:“如此一来,若言就不能对我用强。” 

                    豁然间,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秋月忍不住掩嘴哭了出来。秋星跪倒在床前,说不出话。 

                    “鸣王,你这是何苦?”秋月哭道:“都伤成这样了……这……这不是要自己的小命吗?” 

                    凤鸣摸摸秋星的头,淡淡笑道:“我才不想死。若言过了这个冬天,来年会对西雷用兵。他远征西雷,必然带我在身旁。只要我半死不活,偶尔大大吐一场血,为了不让我死在路上,他一定要给时间让我调养。希望太后可以趁这一点时间找出保护西雷的法子。” 


                    “要拖延时间,让我们想办法好了。鸣王不可以这样伤害自己。” 

                    “傻姑娘,你们有什么力量可以阻碍离王的行动?”凤鸣仰头看窗外蓝天,谁能知道,他是用怎样的心情,对着若言露出纯真甜美的微笑,放软身体靠在若言身上。假如以前有人曾对他预言会有这么一天,他定然一万个不信。 


                    现在,他却信了。 

                    因为人,当必须去做一件事时,是什么都可以承受的。他竟从不知自己这样坚强。 

                    凤鸣脸上多了几分坚毅和沉着,沉声道:“我要你们帮我,将这病半重不重的拖着。还有,万一若言忍不住,对我……你们不许插手。” 


                    “鸣王……”两人哭得更加厉害。 

                    宫外侍卫听见声响,将门推开:“里面出了什么事?鸣王是否身体不适?” 

                    “不要吵!”凤鸣皱眉,大喝道:“她们正哭得高兴,我也正听得高兴,你来吵什么?你再吵,我要容恬杀了你!” 

                    侍卫吓了一跳,若言为了博凤鸣一笑,杀了他又值什么?当即把头缩回来,关了大门。 

                    时间在凤鸣对着若言的轻笑中掠过。 

                    转眼,已是来年春天。 

                    “春天到了。” 

                    “嗯。” 

                    “你的病,却还是时好时坏。” 

                    “嗯。”凤鸣钻入若言怀中,撒娇道:“你嫌弃我吗?” 

                    若言苦笑:“不是。但我想带你出去玩。” 

                    “玩?”凤鸣好奇地瞪大眼睛:“去哪?” 

                    “西雷。” 

                    “这里不就是西雷?” 

                    “这里是,但我要带你去的地方,也是西雷。你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什么话?” 

                    “说过的话?”凤鸣有点发怔,转头看看窗外一日比一日更清朗的天空,仿佛回到极遥远的过去,整个人都沉浸在回忆里,喃喃道:“你说过,等春天到了,要带我去看碧绿的草原。你说,若是春天,会有草地连天,点缀不少红黄小花,美丽迷人。我那时笑草地光秃,你说,只有冬天的冷清,才会令人感叹春天的繁荣。人间万物,应该循环衰盛。”他怔怔看着若言,缓缓把头埋进若言怀里。 


                    修长的手指将凤鸣下巴挑起,乌黑瞳下,有两颗晶莹泪珠。 

                    “你到底还是哭了。”若言静静看着凤鸣,叹气:“你既然装不下去,我也不能继续假扮胡涂。” 语气蓦然转冷。 

                    如两道寒流忽然从脚底涌起,凤鸣全身一滞,恍然大悟,顿时挣扎起来。若言含笑,两臂一紧,将他锢在怀内。 

                    “放开我!” 

                    若言冷笑:“你在我怀里靠了千百回,如今又矜持什么?” 

                    “你早就知道。”凤鸣咬牙。 

                    “你已装了半年,我自有离国国务处理,又有美人投怀送抱,懒得拆穿。但现在万事俱备,以你的个性,要哄你上路千难万难,还不如揭破这层纸。” 


                    “卑鄙无耻!” 

                    “妄想欺瞒堂堂离王,你咎由自取。”若言神色冷冽,将凤鸣摔在床上,压了下去。 

                    凤鸣大叫:“若言,你敢碰我,我立即咬舌自尽,你休想用我取得西雷。” 

                    若言睥睨,猛然低头狠吻,假面目一旦撕去,狂暴得让人颤栗,嘿嘿笑道:“你敢自尽,我立即将那两个小丫头凌迟处死。” 

                    两人强弱立辨,但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丝毫不减。两方凛然视线相碰,火花四溅。 

                    “你硬要强来,我也没有办法。”凤鸣冷冷道:“你敢来,就动手。”他直直盯着若言双目,毫不胆怯。 

                    若言深邃的目光扫视凤鸣,唇边笑意含着三分嘲弄。下身霸道地压得凤鸣无法动弹,大手缓缓在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抚摸,到最后却忽然停下,直起上身,居高临下道:“你想伤上加伤,阻我进军西雷?哼,只怕没那么容易。拿到西雷后,你还不是我的?”他轻佻摸摸凤鸣脸蛋,下床。 


                    “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明日大军起程,你陪我一道。” 

                    凤鸣咬住下唇,紧紧攥拳。 

                    没想到费尽苦心,百般委屈,竟无一点作用,白白让若言享了许多艳福,自己竟如此愚蠢下贱,不自量力。泪在眼眶中打转,他不想在若言面前哭出来,咬住下唇,将眼泪生生逼了回去。 


                    当夜,连秋月秋星也一起被隔绝。 

                    凤鸣手脚都被软带绑上,防他自尽。若言亲手灌他一大碗黑色的药汁,轻笑道:“这药强身健体之余,保你手脚无力,连咬舌自尽也做不到。要用此药囚禁你半年太麻烦,但远征西雷途中,却可以帮上大忙。” 


                    他低头亲亲凤鸣,看见凤鸣倔强的眼神,恶意地微笑着,将凤鸣搂在怀里,如往日一般睡去。 

                    第二天,离国大军出发。 

                    远方西雷,容恬的国家,将蒙受可怕的劫难。 

                    离国此次尽起全国之兵远征西雷,规模浩大。 

                    马匹无数将士万千。离王留下爱将禄卫守护都城,携王妹妙光及鸣王亲自远征,秋月秋星那两个小丫头,还是跟了去。 

                    凤鸣被安置在一个巨大的移动帐篷中。这帐篷也是若言休息的地方,由六十四匹马一起拉动,各色家具齐全,摆设精致,辉煌尊贵,显示一国之君的威严。 


                    “几天不见你的笑脸,居然有点想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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