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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养关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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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维定两手一击,下定决心,然后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维涛,我想陪安回华城,最近公司的事你先一个人盯着,成不?”
“华城?哪?回?”
从跟向维定认识以来,姜维涛就没听向维定提过这么一个地名。
“我跟安不是炻庆的本地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是安带我来炻庆的,安的老家是华城的。”向维定提着华城跟张家,语气就愉悦不起来。
“哦,这样啊,你要陪张叔叔回去?”姜维涛问。
“我不想去华城,但更不想安一个人回华城。”向维定也颇为无奈。
“呵呵,你现在都还像小时候一样,半步离不开张叔叔啊?”姜维涛取笑道。
“……这段时间公司就交给你了。”向维定不理会姜维涛刻意的无聊取笑。
“诶诶,等等,别挂。”姜维涛忙唤,然后正色道:“你现在跟张叔叔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少问我的事。”
关于张建安的任何事,向维定都不想跟别人分享,即使姜维涛这好像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向维定也不想回答。
“倒是你,别成天把安叫得那么亲热。”
“……我叫声张叔叔,你还抗议这太亲热?”姜维涛抚额,忍不住没好气地道:“难不成让我随你唤张叔叔的名字?”
“你敢!”
向维定冷冷地丢下两个字,挂掉电话。
(今天的份,传了。留言的批评很中肯,唉!所以我老说那无用的对不起三个字,因为害亲们失望了,对自己无言!唉,算了,说也白说,随意看着玩吧!)
第三卷 忧伤的挣扎 第137章 姜维涛的记忆
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嘟嘟”声。姜维涛无奈摇头。
安?
姜维涛都不能确切记得是何时听向维定如此称呼张建安的。
刚认识向维定时,向维定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自己却是无人理会,甚至是招人嫌弃之人。
貌似现代人总是很注意保护自己,或者叫人与人之间总是习惯性设置一个安全距离。有些人表面待人温和,但温和面具之下却是距人于千里之外,而另有些人,则也有如向维定这般,明明白白,毫不掩饰地表现出自己的好恶。
姜维涛转动指间的超薄手机,轻叹,从认识那天开始,便知道向维定的毫不掩饰,那是有所依仗,有所持,脑子好,学习捧,长相好,不用做什么,却轻轻松松受到别人的欢喜。
当然,向维定还有一个张建安这般好的家人。一直在他身后,给了他生命的倚仗。他不用担心不受别人的喜欢,而成为孤家寡人,所以,向维定可以孤傲。
而小时候的姜维涛得到的待遇跟向维定就天差地别了,向维定毫不客气地散发拒绝人接近的冷气,依然受人追捧,而小时候的姜维涛小心翼翼,却得不来一个关系点好的朋友。
眯了眯眼,姜维涛想,那时候大家都太小,还都单纯吧!身处尘埃的小姜维涛那时候面对向维定,只有羡慕,而无嫉妒。
就因为一次校外偶遇,一次向维定的解围,两人有了交集,姜维涛认识了向维定,然后,生活开始变得不一样,与那般耀眼的人呆在一起,即使以前再默默无闻的人,也开始被人关注,成为话题人物。
不过,姜维涛后来想想,也许一开始来自小孩子渴望被关注的心理很是高兴了一番,久了也不会觉得在学校受人关注是一件多么值得得意的事儿了!
姜维涛觉得,能认为向维定。并能通过向维定认识张建安,有机会进入张家,这才是他最大的幸运。
在姜维涛眼中的张建安是什么样的?
偏了偏头,仔细去想。
第一次去张家,第一次见张建安张叔叔,那时候他也不过十三岁,还是一个因自卑而怯怯的孩子。
怀着兴奋而忐忑的心情努力跟着向维定的步子。
兴奋?兴奋于自己是学校最接近向维定的人,被那么多同学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不由得他不兴奋。
忐忑?却是害怕向维定的家人如以前那些同学的家长一样,脸上是勉强地僵笑,看自己的目光却是毫不掩饰的嫌恶,有些同学家长会把同学扯到另外房间吩咐不要与自己来往,有些同学家长却直接当着自己的面叫自己别影响他家孩子学习。
那般努力抑制着兴奋,又忍下那些忐忑,进了张家的门,看到的是一个系着围裙,笑容亲切,语气温和,举止热情的人。
姜维涛总是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张建安时心里浮起的几个字——邻家大叔。
邻家?邻居家?
大叔?
邻居家的大叔?
呵呵!即使是现在,姜维涛唇边也不由带出一丝笑来。
记得那时读书,总有课本写邻家哥哥。邻家妹妹,邻家阿姨,甚至大家写作文时,也常常出现邻家小明,邻家什么的就算是在当时那般小小年纪的姜维涛心里,也模模糊糊觉得邻家什么总是该是很亲近的,甚至觉得用上了邻家什么,是带着亲昵味道的词呢!
不过,在姜维涛以前的生命里,在见到张建安以前,他从来不知道邻家的该用在什么地方。直到那天见到了张建安。
在学校一向冷冰冰,对谁都爱理不理的向维定在面对张叔叔时,是乖顺的,是姜维涛没来张家前根本没想过的模样,会笑,会慢吞吞说话,会有着不易察觉的撒娇和依赖。
在外面气势强大的向维定,突然变成一个普普通通需要家长照顾,需要家长关怀的小男孩,那落差太大,姜维涛真是惊了好久都回不过神来!
然后那时候只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张叔叔热热情情地打量自己,一向敏感的姜维涛第一时间觉得这个张叔叔跟别的同学家长待自己的态度很不同,没有对孩子玩伴的挑剔,没有担忧自己带坏他家孩子的防备,年轻的张叔叔眼底是奇怪的欣慰?
欣慰?是的,姜维涛觉得年轻的张叔叔是乐于见到自己的,甚至是非常高兴的。所以席上热情地给自己夹菜,要离开时,一个劲招呼自己下次再到家玩。
第一次去张家。小姜维涛觉得那是一个美妙,甚至是奇妙的体验。好像生命里,发现了什么很不一样的事物,很特别的……某种很美好的东西。
如果姜维涛与张家的来往仅仅是偶尔去玩耍去吃一顿饭的话,那么张建安也许就永远只是一个邻家大叔,然后也许在姜维涛成长后,也只会偶尔想起这么一个人罢了,而向维定却也只是他小时候的一个很值得让人骄傲的一个同学罢了。
可是,母亲突然离世,父亲撒手不管,在姜维涛一个人呆在冷冰冰的房子里,无人问津的时候,屋门被响开,一脸冰清的少年向维定给他暗淡世界里带来一抹光,然后张建安给他打开了一扇温暖的门。
在张家住的那近一年时间,是姜维涛生命里,有记忆以来最幸福的生活吧!
两个小小的少年,相伴上学,结伴下学,回家做作业,偶尔年轻的张叔叔做饭,偶尔两少年一起做饭,当然。一开始姜维涛做什么都生疏,只能在厨房打打下手。
每天三个人在那张小桌上吃饭,年轻的张叔叔会语气温柔地问两少年的学习情况,偶尔会表示安慰或奖励似的摸摸少年们的头,拍拍少年们还不结实的肩。
直到现在,姜维涛依然觉得,在他跟向维定还年少时,张建安那些肢体动作里,仿佛给他们带去了力量,是的,他现在依然这样觉得。
那一年。可以什么也不想,开开心心上学,安安心心生活,回家能被张叔叔一视而仁的关心,那般简单而波澜不经地生活着,姜维涛都以为将永远下去的。
很突兀地,那个所谓父亲出现,姜维涛不得已要离开张家,离开一起生活一起成长的同学朋友兄弟——向维定,离开一直无私关心爱护自己的不是亲人胜过亲人的张建安。
再回来,却已经是几年后,他跟向维定都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小小少年,长得比张叔叔还要高些,幸好,向维定还记得自己,幸好,张叔叔依然那般温柔亲切。
幸好,大家都在!
果然呢!总觉得在外气势很强的向维定面对张建安时太过温顺,温顺得不像一个普通孩子面对家长的态度。
哦,也许那不叫温顺,该怎么形容呢?
努力去顺从,也许又不叫顺从,张叔叔从没叫向维定要去顺从什么,张叔叔一向待他们很少要求什么,那都是向维定刻意,而又小心翼翼花尽一切心思留在张叔叔身边,不给张叔叔任何一个机会和理由让他远离。
安?
姜维涛仰着头有些茫然,不知不觉听向维定如此称呼张叔叔几年了,不知不觉听向维定在自己面前如此称呼张叔叔都有一两年了吧?
十来年过去了,总是性格温温和和的张叔叔,现在看上去还是很年青,一点儿也不像要快四十岁的人,倒像刚刚三十出头。
小时候没见向维定喊过张叔叔“爸”,呵呵,现在的向维定总是板着一张脸,不再像小时候只是冷冷的给人距离感,而是添了几分威严。便显得成熟了,他跟张叔叔并肩走一起,不知道的人,根本不会想到两人会相差十几岁。
在外面跑了一圈,西方国家开放多了,再说张叔叔跟向维定本来也没血缘关系,姜维涛倒不在乎他们之间的关系,做为朋友,只能是有些复杂地祝福。
想到祝福二字,姜维涛发几声略带自嘲地笑,小时候的向维定一向是他羡慕的对象,长大了也一样,就连现在,姜维涛依然羡慕。
那个人啊,从小就守着那么好的一个人,小时候得张叔叔的关心、爱护,有人给他遮风挡雨,长大了,还巴着不放手,现在也似乎快要得到了吧?
向维定,真是一个好运的家伙,不由得姜维涛不羡慕。
手机从指间掉落,砸在腿上,姜维涛撑着脑袋笑了笑,摇摇头,再捡起手机想了想,然后拨出一个号码。
“老头子,最近我不回来了,公司有事。”
“哦,随你。”满头黑发,与老头子三字毫无联想的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淡淡应道。
瞧瞧,这便是他父亲。
“嗯,那就这样吧。”姜维涛无趣地准备挂电话。
“你那家小公司别玩久了,明年就收收心回来吧。”男人沉声吩咐。
“再说吧!”
挂了电话,姜维涛斜靠在椅背上,又想起去年年三十,回姜家前,在张家吃过团圆饭张建安依旧递给他的红包。
“维涛,你跟维定明年才毕业,今年还不算成年,这大概是张叔叔我最后一次给你的红包了,收好,祝愿维涛新的一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这是当时张建安温和又坚持的话。
已经长得人高马大的姜维涛接过那哄小孩儿的小红布袋子,有什么在心中涌动。
“嘿,趁着张叔叔还没回华城的,赶紧再去蹭顿饭吃。”姜维涛合上手机,突然又乐滋滋起来。
(码到半夜,总算把今天的赶了上来,汗!错别字也管不了了,先睡!圣诞节快乐。)
第三卷 忧伤的挣扎 第138章 时间流逝
到炻庆快十二年了。当年来的时候,二十五岁的张建安还是一个青年,而身边的向维定只是一个个子瘦弱的孩子,现在,张建安从身到心都彻底觉得自己是一个中年人了,向维定也从那个孩子成长为男人了。
当年来炻庆时,两个人加一点儿行李,火车摇了十八个小时。
现在,鉴于华城小镇没飞机场,而张建安又不允许向维定长途开车,但十年间火车提速几次了,所以,现在也不过短短六个小时就能到家。
腊月二十七那天张建安就准备回华城的,不过向维定嘴上不说,行动上却表明了对回华城的抵触,所以磨磨蹭蹭的,订的车票都是二十九那天的,再说姜维涛也突然跑家里来玩,所以,等张建安到华城时,都已经是腊月三十的上午了。
“安。我们现在怎么走?”向维定提着个小包,站在张建安的上风口。
张建安看了看时间,现在上午九点四十分,还挺早。两人坐的卧铺,所以在车上睡了觉的,现在倒不急着赶回张家去睡觉。
“自从我们去了炻庆,你就没回华城了,要不我们现在逛逛?”张建安建议。
向维定一眼望出去,街面上也就是些汽车和尾气,要说跟炻庆那种大城市有不同之处,那就是人行道上还保留着人力三轮车的存在,然后街道两旁的楼房普遍在十层以下,如果这些是张建安所建议值得去逛的东西的话。
“怎么了?”见向维定兴趣缺缺的样子,张建安问:“火车睡不着?昨晚没睡着?”
“不是。”
向维定沉默了一下,他对华城没感情,没有归属感。当年来华城,是即将被亲生父亲彻底抛弃,然后向东又那么突然死掉,所以,华城对他来说真不是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
当然,因为有张建安,因为遇上了张建安,向维定也不讨厌华城,甚至有些淡淡感激的。只不过,向维定依然觉得只有在炻庆那个他跟张建安两个人一起布置,一起生活了十年的房子,才叫家。那才是他的地方。
其实对于华城,张建安的记忆也挺少,在医院醒来,有了向维定,然后一起在这里生活了不到半年,就去了炻庆,这十来年也只偶尔回来呆过段段几天罢了。说感情,也真没什么感情。
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包,里面装着两套衣服,换洗的,一人一套,然后一些个人用品。抓了抓头发,张建安也觉得向维定对于逛街大概没什么兴趣,但“华城小,整个街道也不过炻庆两三个站那么长罢了。我们随便走走,找家超市买点儿什么礼品,这过年过节的,就算是回自己父母家,也不能不提东西。”
给张父张母买东西这一点,张建安真有些不上心,其一是觉得张父张母应该也不缺什么。其二,也确实不知道要买什么。便决定不在炻庆买了,懒得提,直接回华城后,随便买点儿就成了,心意嘛!
“安,我……现在对华城几乎没印象了,你说去哪就去哪。”向维定看着张建安。
张建安也看着向维定,他需要微微抬头,然后淡淡笑了,用空着的手去拉向维定,然后道:“好啊,我说去哪就跟我去哪。当年你要在华城时这么说,我就把你丢街上。现在嘛!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丢都丢不了了。”
听着那句“丢都丢不了了”,向维定嘴角勾了起来,回握住张建安的手,道:“丢了也不怕,因为安你早说过,如果走丢了,我可以自己回家。”
很理直气壮,很肯定的语气。
——我可以自己回家。
回我跟你的家,那是属于我们的家,我也是这个家的正式成员。
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小的,怕被丢掉,怕被抛弃的无助孩子了!
张建安回头看了看错身半步的向维定,又抬起头,半眯着眼睛笑了笑。轻叹道:“知道回家就好。”
等两人在华城超市选好给张父张母的礼品,再搭车赶到张家时,都接近中午十二点了。
下了车,看着张家那两扇大铁门,张建安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才带着向维定走进去。
“诶,你们俩给我站住。”一个中年妇女一边大声喝着,一边追出门。
“妈,我就跟莉莉出门去见几个哥们,晚上回来。”
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染着金黄头发的年青男孩跟一个画着些淡妆的女孩从屋子里走出来。那男孩听着妇人的声音,神情不耐烦,正打算甩上身后的门,看见了正走进院子的张建安和向维定。
“小,小舅舅。”男孩犹豫了一秒,才迟疑地喊出声。
“唉哟,咋不走了?”后面的女孩收势不及,撞到了男孩的背上。
男孩扯了扯身后的女孩,然后指指张建安,小声道:“莉莉,你看,好像是小舅舅回来了。”
“啊。哪?”女孩莉莉从男孩背后伸出头来,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张建安,当然,更看见了高大帅气的向维定。
“小叔叔。”张建安二哥的女儿莉莉把张建安大姐张丽娟的儿子小松推开,甜甜地唤了张建安一声。
张建安去了炻庆十来年,很少回来,就算偶尔回华城,也不过是到老宅看看张父张母,跟张家的兄弟姐妹间很少来往,就更几乎没怎么见这些低一辈的侄儿侄女的了。所以,别说这两孩子见着他有些眼生。在唤他的时候都迟疑。现在就连他看着这两男孩,都差不多对不上号了。
“咳咳……”
“小松你跟莉莉给我回来,马上吃饭了,不准……”
张建安清清嗓子正准备说话,又从大门里走出一人,发福微胖的身材,头发是精心烫过的卷发,发色又有些染过的痕迹,年龄已经进入中年大**行列,这是张建安的大姐张丽娟。
“呦,小弟回来啦。”张丽娟眼睛一瞬间睁大了点,又很快恢复过来,扯着脸皮笑了一下。
“嗯,大姐,近来还好吧?”张建安对两孩子点了点头,也挂了笑脸对张丽娟问候道。
“怎么了?是不是建安回来了?”大概是门口的动静屋里听见了,张母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妈,建安回来了。”张丽娟回头冲屋里说了一声,然后两步走下阶梯,热情地上来拉张建安的手,道:“小弟这都快有四五年没见到你了,平时你电话也打得少,都不知道你最近怎么样了。走,快回屋,年三十大家都在呢!”
“呵呵,我在炻庆那边一切都好。”张建安不太习惯被并不熟悉的人以突兀的亲密的样子接近,所以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臂,经过两孩子时,道:“这是小松跟莉莉吧?几年没见都长成大人了。”
“我儿子小松都二十了,这不是大人是什么?要在我们那时候,这年龄都结婚成家,该挣钱养活人了。哪像他现在,瞧瞧,啥事不做,尽读点儿书,过年回家都不安生。”提起这个儿子。张丽娟又忍不住数落。
张丽娟出生于六十年代末,她出生那会儿整个社会经济条件都不好,在她都快成年的时候,八十年代了,张家才开始做生意,然后没几年,张家还没开始发达,张丽娟十九岁时嫁了个比她大两岁的的丈夫。那时代,乡村结婚年龄都早。
眼看着挨了数落的小松有回嘴的倾向,张建安连忙拉了拉张丽娟,道:“大姐,这过年过节的,你就别训孩子了。”
“中午吃团年饭,马上开饭了,他还要带着莉莉往外跑,要不然,我哪想说他。”张丽娟瞪着比自己高两个头的儿子,没好气地道。
“好了好了,小松,跟同学玩是重要,不过现在是吃饭时间,你同学也多半在家里吃饭呢!吃了下午再出去吧。”张建安打圆场,一手拉张丽娟,一手拉染了黄毛,一副叛逆斯要扮的男孩。
小松被张建安拉着还在犹豫,莉莉拉了小松另一边胳膊,道:“对,难得小叔叔回来,我们吃了午饭再出去。”说这话时,却忍不住去看向维定。
快二十三岁的向维定,已经彻底蜕去了少年的模样,也没有那些刚出身社会的大孩子们身上那种青涩味道,毕竟早几年就开始学着去在社会上找到自己的位置,现在更是跟姜维涛一同管理着一家公司,所以,长相英俊的向维定,就硬是比同龄人多了那么些稳重而又似乎深沉的味道。
青年,又有些成年味道,穿着合体,这样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或者说是男人,自然容易吸引少女们的目光。
显然,莉莉根本就忘了小时候在医院里见过那过叫向维定,张建安让她唤“哥哥”的小男孩了。当然,就算莉莉记得医院里那个瘦弱孩子,也根本不会把记忆里的人跟眼前的人重合在一起。
小松顺着莉莉的目光看过去,眼睛里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人是谁,家里吃团圆饭,小舅舅把外人领进门做什么?
“维定,快进来。”张建安跨进屋,不忘回头招呼向维定。
本来看着张建安一走进这张家院门,就被根本没印象的张家人吸引注意力,再拉离自己身边,而有些生闷气的向维定,在看到张建安回头叫自己,一下子心底又平和了,几个大步走到站在门边等自己的张建安身边。
第三卷 忧伤的挣扎 第139章 惊讶和变化
“爸,妈,我回来了。”
张建安被张丽娟拉进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屋中间沙发上的张父,还有站起来准备迎过来的张母。
“回来就好。”张母走过来,又是欣喜又是责怪地道:“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也好安排车去接你。”
“呵呵,这么近,哪需要车来接。”张建安把手里提的老年保健礼品放在进门旁的一个长案几上。
“连夜坐的车吧?累到了没有?”张母上来拉着张建安的手关心着,久了没见到,当母亲的自然是想念儿子。
“没事,我们坐的卧铺,也就是睡一觉就到站下车罢了。”张建安笑了笑,又安抚似的拍了拍老人的手背。
这时沙发上挨着张父坐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貌似亲热地道:“建安,今年你可总算舍得回来了,这边来坐。出去这么多年,发展得不错吧?”
“大哥,二哥。”张建安赶紧上前两步,对张父身边的大哥张建军还有二哥张建林打招呼。
“哦,舍得回来了。”今年已经四十五岁的张建林没起身,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表情淡淡地。
张建安脚下顿了顿,看了看垂眸在膝上把玩着打火机的张建林。也淡淡地笑了笑,道:“最近几年在外面忙,是很久没回来看爸妈了。”
张建林特意说那句“舍得回来了”,在张建安看来是张家两位哥哥认为他偏在这关键时候回来,是有毁当年那约定,而想争点儿什么好处才回来的。所以张建安回答是回来看爸妈,是想点明自己没心思争什么,只是单纯回来看看两老,不过,就不知道张家兄弟是否能接收到他的善意了。
张建安说完就在张父对面沙发上坐下,然后对向维定招了招手,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然后望了望,问:“大嫂,二嫂她们呢?”
“你大嫂带着你侄子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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