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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然随君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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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吗?”眼波流转,婉婉眸色媚人,眉梢眼角都是春意,抓着南宫苍敖松散的衣襟,红唇贴近健壮的胸口,“只要鹰帅不说,我也不说,不会有人知道我今夜来了这里,自然也不会破坏什么规矩,竹露是不会介意的,是不是?”
她转头,竹露红着脸,知道她的意思,自家姐妹,其实她并不介意,“鹰帅,今夜就让我们姐妹二人来服侍你,你看可好?”
如此艳福,南宫苍敖本来就不会拒绝,但奇怪君湛然怎会突然用起这种熏香,拿起香炉正想再细问一番,丹田忽然涌上一股热流,流向四肢百骸。
南宫苍敖原来想试着压制,用内力一逼,那股热流不降反升,内力竟然汹涌而上,如同失控,催动情‘欲燃升,无比霸道,身体的欲念从未如此渴切。
抓着婉婉的手一阵发烫,婉婉一惊,看到他的脸色渐渐发红,目光灼灼,那火热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烧着,她没想到熏香这么厉害,但也没有太担心,“鹰帅,就让我来服侍你——”
妖娆一笑,她松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亵衫小衣,南宫苍敖却没动,他收回双手,紧紧握拳,已然觉出不对,闭上眼冷喝,“你们都出去!”
他居然要她们出去?!婉婉和竹露面面相觑。
“出去!!”这次是沉声怒喝,南宫苍敖抓着桌沿,双手指甲已经深深陷入,额头冷汗滑落,涨红的脸上写满欲‘望,却偏偏不动,反而要她们走。
“鹰帅?”怎么回事?婉婉不解,小心上前,伸出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衣角,就被一股劲风拍向门外,她在惊叫声中连连后退,跌出房门。
一只手将她托住,她惊讶回头,就看到门外突然出现的人,谁都没有想到会是他,“还以为晚来一步。”
白衣黑发,月下出现的男人坐在轮椅中,似是赶来的,衣上还有院内花丛里的落花,那些花瓣是被碰撞擦落下来,就那么落满肩头,映着脸上蒙蒙月光,一片清冷的白。
到了门前,一看里面,看到南宫苍敖双手紧握,双目发红,冷汗涔涔却一步不动,君湛然点了点头,“算你知道厉害。”
这话听来是称赞,但更多的似乎是几分看好戏的期待,“寻情香不是普通催情香药,是内力催动,只对身怀内力之人有效,功力越高,则药性越深,越难克制,难得你还忍得住。”他慢慢的说,仿佛是在欣赏这难得的一幕景象,就那么看着里面脸色涨红的南宫苍敖。
“只因我若是不忍,只怕元阳尽泄,元气大伤……”鹰眸倏然睁开,咬着牙,忍的异常辛苦,南宫苍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汗水不断从他脸侧和背上流下,“你怎么没事?”
☆、第二十三章 解药 (3818字)
对习武之人都会有影响的催情香,为何对他不起作用?南宫苍敖的眼神里有欲‘望也有质问,在这时候他还有心智能够思考,君湛然没有想到。
看着他,他徐徐回答,“因为寻情是我所制,而我从不会让自己制的药成为制我的工具。”
君湛然,南宫苍敖吸了口气,几乎要把桌子捏碎,深深吸了口气,低哑的声音已然不稳,“告诉我怎么解去药性!”
停在门边,稍一拂袖,一道劲气掠过,那炉熏香又被再次灭去,精通毒理,君湛然每制一种药,就会先令自己不被药性所害,至少,那些药不会对他起到全效,“它对我只有催情之效,但还不至于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对你就不一样,你想解去药性,恐怕办法不那么容易。”
转头,门前角落里竹露和婉婉知道闯了大祸,满脸惊恐,“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想害他内力受损武功尽失吗?”冷冷一转眼,君湛然的喝声让她们吓的跳了起来。
“我……我们……他……”婉婉即使胆量再大也不敢承担如此罪责,竹露在旁吓的眼泪直掉,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一件事,拉着婉婉一起跪下,“求君楼主一定要救救他,此事若是被徐大人知道,我们姐妹的命就……”
娇滴滴的声音,细细柔柔的,如魔音钻入南宫苍敖的耳中,一双美目泪眼盈盈,本就衣衫半解,白‘皙娇嫩的身子就在他眼前,仿佛一掐就会滴出水来,南宫苍敖低吼一声,结实的桌案在他手下陡然爆裂,狠狠闭起眼。
汗水从他鬓边滴下,他的声音也像要喷出火来,“如果我在这里要了她们,有什么办法减少身体伤害?”
“那要看你的定力,你如果能控制自己,这药也不过是上好的催情香而已,若是不能,你也知道结果,元阳尽泄,最好的情况是功力倒退三年,若是运气不好……”他看了眼姿色俱是不凡的婉婉和竹露,“运气不好的话,一旦控制不住,在女人身上脱力而亡也不是不可能。”
他说的仔细,每说一句话婉婉和竹露脸色就是一变,停了片刻,又听他接着说了一句,“当然,还有种可能,和你同床的女子也可能承受不住你的需索,死在你的身下。”
婉婉怎么会想到随意捡来的熏香居然会有如此可怕的效用,身子在地上发颤,竹露六神无主,慌忙说道:“不如我们这就去找几个丫头来……”
“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你我姐妹还有命活吗?!”婉婉拉住她,从地上站起来,“公子一定会有办法!或是有什么解药?!我们……我们姐妹这就走……”
他们可以找几个低贱的丫头来,那些丫头就算死了也无妨,只要这件事过去,别和她们扯上什么关系,总之鹰帅千万不能在他们望春楼里出事!
怕牵连到自己身上,竹露和婉婉奔向门外,身后忽然涌来一股力量,两人往后跌去,一双手撕开婉婉身上的亵衣,就在说话间,南宫苍敖已经控制不住,发烫的手触及如玉肌‘肤,更点燃心头欲‘火。
婉婉娇啼一声,胸前被人啃噬,南宫苍敖的呼吸急促,一手已分开她的双腿,就在这时,听到一句淡淡的话语声,“看来你也到了极限了,假如控制不住,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南宫苍敖的动作一顿,婉婉此刻就被他抱在身上,衣衫不整,只剩下褪到臀下的亵裤,亵衣半敞,露出胸前玉‘峰,散发覆面,被这双强壮的手臂抱住,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公子救我……”
她想到君湛然的话,骇然呼救,君湛然漠然的看着,似乎并不打算做什么,南宫苍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抓着她双臂的手拧的她发疼,一双眼睛里似乎有两种情绪在翻腾,欲‘望和理智不断冲撞,但因为君湛然刚才的一句话,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男女身体紧贴,地上衣衫散乱,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暧昧的气氛,香艳非常,而事实上情况却十分凶险,南宫苍敖脸色通红,狭长黑眸里燃着一团火,“你是有意看我笑话?”
他竟然扔开了婉婉,婉婉的双脚触地,顾不上整理衣裙,拉着竹露就冲出门去,她们可不想在这里和发狂的南宫苍敖共度春‘宵,谁都不想死。
君湛然见他居然能放开婉婉,十分意外,“不是看笑话,我不过想说,凭这药性,你最多只能再克制半柱香的时间。”
轮椅滑到室内,“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南宫苍敖紧紧握拳,不必再问,他也知道,这药性不解不是,解不得法也不是,唯一可能知道最好解决办法的人就在眼前,“要不是婉婉拿来熏香只是巧合……我就要怀疑,是不是你有意指使……”
他的声音低哑,满是欲‘望的喘息声在他说话之间不断出现,寻情是君湛然制的,他知道它的厉害,南宫苍敖到现在还能这么说话,已经是奇迹。
“有意指使?我为什么要那么做?这对我有什么好处?”轮椅前进了几尺,他看清楚灯下南宫苍敖的样子。
“不错,这对你毫无好处,所以我并没有怀疑你。”从来不知道意志力可以强大到什么程度,今天南宫苍敖或许可以知道,君湛然发现他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但居然还能和他正常对话。
来去如风、潇洒如鹰的鹰帅,眼下恐怕很难潇洒的起来,他正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克制着汹涌的欲‘望,一双眼睛像要喷火,肤色通红,像一个即将失去理智的魔神,上衣完全敞开,胸前满是汗水,整个人都湿淋淋的,像是被水浇过一遍。
话说完,南宫苍敖低吼一声,冲入内室,里面有一池浴水,本来是要沐浴的,池水很热,但边上还有几桶冷水,哗啦啦几声,冰冷的水从头上冲下,南宫苍敖精神顿时一振,身上火烫的热度降了几度。
“没有用,假如寻情如此便能解,它就不是我所制的药了。”君湛然的声音来自背后,他也进了内室,淡淡的语声在室内散开,若有若无的,有几许诡秘的意味。
南宫苍敖此时发现,刚才降下的热度,瞬间又升腾起来,而且比刚才来势更猛。
“这只会让你的药性加重,你该怎么办?南宫苍敖?”君湛然突然上前,轮椅在湿透的地面上悄然无声,像一个白色雾影飘过,近到眼前,“我可以为你配置解药,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在南宫苍敖眼前的君湛然,不再是淡漠的样子,那张脸上露出某种阴暗的颜色,“别再盯着我。”
一把抓住南宫苍敖松开的衣襟,他把他拉到面前,“别再盯着我!我的秘密你已经知道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事情会让你感兴趣!你的鹰啸盟最好离雾楼远点……”
淡漠的语调在水雾中异常幽冷,君湛然警告他,“你想交朋友可以,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对我怀有疑虑,你总认为雾楼里还有别的秘密,是不是?”
“是又如何?所以有了这个机会你就想乘火打劫?”南宫苍敖的理智所剩无几,他选在这时候和他摊牌,他也不否认,喘息着冷笑说道:“我一见你就知道,你在隐藏什么,即使被人说是残废,被人指出无能,你都能忍,若非身上有秘密的人,不会对别人的窥探如此敏感……”
“雾楼里没有其他秘密!”君湛然一眯眼,语气强硬起来,“还想活下去的话,你就必须听我的,南宫苍敖!”
“如果不呢?”心跳声刺痛耳膜,君湛然在这时候用这件事要挟他,南宫苍敖居然没有生气,而是鬼魅般的笑了笑,到了他身后,“这里没有女人,但你难道不是人?”
话音刚落,他猛然期近,君湛然一惊,头被往后抬起,唇上忽然被灼热覆盖,南宫苍敖的嘴唇烫的像一块火炭,他毫不停顿的捏开他的下颚,舌头伸入他的口中,火烫的唇舌和火烫的手掌,同一时间袭来,那只手竟然直接钻进他的衣领,伸到前胸,揉弄他胸前突起。
“别以为我不敢……”发烫的呼吸如同发了高烧,南宫苍敖咬着他的嘴唇,暧昧的话语声同样也是威胁。
本来只是欲‘火中烧,毫无办法的办法,也是为了挫败君湛然的威胁,但这滋味竟然出乎意料的好,这嘴唇不若女子的柔软,但颇有韧性,清淡的味道带着几丝晚宴后残留的酒气,没有那些胭脂香粉的味道,有的是一股凛冽的同时又分外浓烈的气息。
燃烧的快要焚毁的身体,仿佛得到了甘霖,用力吸‘吮君湛然的舌头,手指在他胸前揉搓,君湛然过于意外,竟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才发现,南宫苍敖居然在对他作这种事?
唇上被肆虐,幽冷的笑意浮上嘴角,他微微一阖眼,挣脱南宫苍敖唇上的纠缠,往后拽起他的衣领把他按倒在地,“我说过,你想安然无恙的活下去就要听我的。”
坐在椅中俯下‘身,一伸手,挑开那身黑色长衣,解开长裤,手指伸了进去,一手抓握,“……不知道你现在还有几成自信,可以撑下去?”
满是警告威胁的话语声,伴随着手掌的摩擦,君湛然低下头,一双亮如寒星的眼睛里,似乎也有一团火在燃烧,“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为你解去药性。”
那双手在动,他的动作让南宫苍敖呼吸骤乱,抓住君湛然的手腕,让身体贴近,他低沉呻‘吟,神智再次被汹涌袭来的欲‘望淹没,若是平时,两人隐隐的几次较量多半是平手,但在今天,君湛然比他更有优势。
一个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不管别人要他答应什么,他很难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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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秘中之密 (3288字)
君湛然可能忘了,南宫苍敖毕竟不是普通人,换了其他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或许会不顾一切的答应任何事,但南宫苍敖是南宫苍敖。
被欲‘望填满的目光骤然一沉,用手一带,君湛然从轮椅中被拖了下来,摔在湿漉漉的地上,背上蓦然被一具灼热的人体覆盖,“想不想试试你自己制的药有多大效用?”
甚至不再谈什么条件,落在耳边的说话声伴随着急促发烫的呼吸,“你不告诉我如何解去药性,就自己来当解药吧——”
双手拉开他的外衣,发烫的皮肤贴在君湛然的背后,南宫苍敖扯下他衣下的丝质长裤,如同有炭火在燃烧的手从他的背上一直往下,移向他的目标。
这究竟是威胁,还是南宫苍敖真正的决定,很难确定,也无暇去分辨,君湛然只知道凡是他的手指所到之处,身上像是被烙铁烫过。
被压制在地上,他只能一手抓着浴池的边缘,南宫苍敖的反击出乎他的意料,但他也并非砧板上的鱼肉,一枚暗器扣在手中,“南宫苍敖!你找死!”
冷冷声调和身后之人满身的火热形成明显的对比,但南宫苍敖此时已然失去理智,哪里还管他的威胁,“那就一起死吧!”被情‘欲渲染的话语声低哑的落在耳畔,他的长裤已经被他扯到双膝,发热的手按着他的臀,赤‘裸的胸膛将他的背部紧紧压在身下。
君湛然对此刻在发生的事毫无知觉,他只听见身后的喘息声,还有南宫苍敖压着他背部的重量,目光一冷,一道寒光往后射出,朝身后之人的颈侧而去。
君湛然的暗器从未失手,除非是他手下留情,否则无人能逃他的暗器,但此刻,预期中见血夺命的场景并未出现,南宫苍敖居然凭着本能避了一避,脖颈要害只多了一道血痕,避开的同时往右侧一翻,同时也将君湛然带入浴池,霎时水花四溅。
浴池很大,早已注满热水,君湛然双足无力,顿时往下沉去,腰上被人抱住,南宫苍敖似乎清醒了不少,但贴在他耳边的呼吸依旧急促,“除非你真的想我死……君湛然……否则不管你的秘密是什么,被我知道,总比被他人知道要好……”
“看在朋友一场,你难道真的打算眼看着我欲‘火焚身而死……”南宫苍敖的声音在水汽里拖着暧昧的回响,两人还没脱尽的衣衫在水里浮起,纠缠卷绕,“告诉我解去药性最佳的办法,今夜之事就当不曾发生。”
他脸上水汽氤氲,满是欲‘望红潮,扶着君湛然的腰靠在池边,君湛然方才动手已经后悔,见他清醒,再次开出条件,“那你必须承诺,往后不再窥探雾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下七十二夜枭,曾有人连续多日监视我的行踪……”
“我答应。”南宫苍敖这回答应的很快,下腹紧贴在他身后,“就算要查什么,往后也会由我亲自来查。”
灼热呼吸喷在颈边,君湛然隐约感觉到背后有什么顶着他,南宫苍敖居然也不掩饰,借着他的身体不断碰撞摩擦,充满情‘色意味的呻‘吟就在他耳边。
“南宫苍敖,你不要太过分!”池水一波‘波荡漾开,君湛然往后伸出手,却听身后的人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既然你腰下毫无知觉,应当是不介意吧。”
“你当真想找死?!”手上一紧握,听到痛苦的呻‘吟,君湛然眯了眯眼,“也罢,此事是因我而起,也有我的责任,我可以告诉你如何解去药性才是最佳,但今日之事,往后谁都不许再提。”
“这是自然。”几乎快要爆炸,南宫苍敖知道自己已到极限,“我自然不会让人知道今日我有多狼狈,也不会告诉他人雾楼楼主和我衣衫不整一同泡在浴水中……这对我们都没什么好处。”
若是传了出去,对他们何止没好处,简直是大丢脸面。
君湛然在水中无法着力,南宫苍敖一直扶着他的腰,他转过身,双手环抱,按在他的背后,“要解去药性不难,难的是如何控制这个度,不至于伤身,我有方法可为你控制,其他的,你自己来吧……”
往下瞥了眼,他的意思很简单,南宫苍敖立时便听明白,早已欲‘望高涨,也顾不得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或许本来也就不太在意,他放开抱住君湛然的手,在他们之间,池水随着动作掀起阵阵涟漪,荡出一阵暧昧的水波。
君湛然用劲按住他背后脊椎上的要穴,虽没了扶持,也不至于倒入池水之中,随即从他手中传出一道真气注入体内,南宫苍敖顿觉神智一清,尽管还是欲‘火焚身,但已不至于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来。
一个为他控制,一个自行解决,这催情香似乎也不那么难解,但这么一来,两人便是面对面,变成君湛然抱着南宫苍敖,他们之间本就贴的很近,有时候,南宫苍敖的动作只要一大,难免会发生一些不该有的摩擦。
“你可知道只要此时我手中内力一发动,你就会亡于我的手下?”经过一番纠缠,君湛然的头发也乱了,黑发覆住额角,湿嗒嗒的滴着水。
“如果要我的命,我喝你第一杯茶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伴随着几声低哑喘息,南宫苍敖的话即使并不含有其他意思,也变得十足暧昧,“当然,我为你疗伤的时候也有机会杀了你……”
“但我以为……除了些许误会,我们也算是志同道合、惺惺相惜……”一边做着那事,一边对另一个男人说什么惺惺相惜,南宫苍敖竟然还表现的很自然,那因为欲‘望而拧起的眉头下,满含情‘欲的目光就那么看着他。
气氛变的很古怪,君湛然和他对视,“只要你不再疑心什么秘密,你我之间确实还算投契,我还非常佩服你,尤其是现在……”他往下看了眼,“能在此时此刻说出这番话来的人,也只有你南宫苍敖。”
说是佩服,这话里绝对不是佩服的意思。
“有什么关系,既然我们是至交好友,坦诚相见也没什么……都是男人,难道你还害臊……”加快手中动作,南宫苍敖紧紧凝视的眼神令人怀疑,不知他做这些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还没好?”不知过了多久,君湛然提醒他,“药性虽然猛烈,但也不至于——”
“快了,只要再……”南宫苍敖突然靠近,一个吻毫无征兆的向他袭来。
残留余火的嘴唇灼烫了君湛然的唇角,舌尖顺着缝隙深入,缠绕他的,南宫苍敖的气息难以忽略,那强烈的、灼人的呼吸喷涌在他脸上,唇舌紧紧纠缠,挑‘逗着君湛然的回应,直到他猛的咬住南宫苍敖的唇,给予反击……
早已在迸发的边缘,但始终不得纾解,眼前唯一的人影便是君湛然,南宫苍敖看到他湿透的脸孔,这张漠然而尊贵的脸在淋湿之后所有的表情都浓烈起来,嘴角的弧度像是利刃,也像是某种挑衅的诱‘惑。
他看到从眉梢滴落的水滴,从他脸上滑下,犹如一行泪,在那张冷漠的脸上,非常矛盾,却不知为何,竟成了某种惊心动魄的魅力。
所以,在还未思考之前,他便吻了下去。
欲‘望骤然攀到顶峰,愉悦的低吼声从两人交叠的唇间溢出,君湛然就在他身前,自然感觉的到,但药性也许还没过去,他也无法放开手往后避开,更别说南宫苍敖的唇还纠缠着他。
他的嘴唇不知道是否也有催情的成分,南宫苍敖尝到他双‘唇的滋味,便不想放开。
还是那个味道,冷冽又浓烈,像那坛梨花酿,初时甘醇,越往后味道越醉人,走南闯北,男人的嘴唇是什么滋味,南宫苍敖不是没有尝过,但他素来不喜欢那些涂脂抹粉的小倌,最多也不过是搂搂抱抱逢场作戏,但君湛然显然不是那些小倌可比的。
意犹未尽的移开唇,新的浪潮再次涌上,南宫苍敖埋首在他颈边,“今日说不准我会死在你身上……”
“你若想死我可以成全。”用力一按脊柱背后要穴,君湛然提醒他,“时间不早,快点解决,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
南宫苍敖盯着他的脸,“没有发生,自然做什么都可以吧。”
“你想做什么?”君湛然警觉,他的腰后被人一把抱住,和南宫苍敖紧贴,“只有我狼狈不堪,你却在那里看笑话,不觉得太不公平吗?”
不管是试探,还是只因为心里不甘,南宫苍敖伸手一探,摸向他的胯下,君湛然冷然喝骂,“南宫苍敖,你是当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他倏的撤手后退,背后的那只手却按向他的脊柱,把他拉近,几番摸索,一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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