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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匿的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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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对的地方,还请您原谅,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绝不做您不高兴的事儿。”
  南霁云淡淡的点点头。
  饭吃的差不多了,盛晚归拿过南霁云的钱包吗,抢着结了帐。叶馨岚推辞了两下,也就随她去了,说:“那下次一定得我请你们。”这次她付的钱,那么下次就有借口回请了,就又增加了见面的机会,叶馨岚绞尽脑汁的想过,除了吃饭,便再没有什么好借口了。
  不能冒然的给南霁云打电话,怕引起他的反感,也不能给盛晚归打电话,她时刻的跟南霁云在一起,知道他们单独接触肯定也会不高兴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吃饭这一条途径了。
  想要接近南霁云,还真是件非常困难的事儿。
  叶馨岚喝了酒,本想着能然南霁云送她回去,可出了门口,也没见他有丝毫要送他们的意思,便讪讪的说:“幸好今天没开车。”
  南霁云说:“那你们小心,我们先走了。”说着,便和盛晚归上了车,一会儿便没了影子。
  叶馨岚看着车子疾驰而去的背影,感叹着说:“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难搞。”她自己到底有几成把握,她越来越搞不清楚了。
  伍辉乾凑过来说:“表姐,我们还是放弃吧,我觉得咱们一点胜算都没有,连接近他们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别的了。”
  这么放弃,着实可惜,他毕竟是自己这辈子唯一动心的一个男人,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碰上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这么想着,她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有点自信好不好,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人就在眼前而不能去追吗?”叶馨岚白了一眼伍辉乾,说。
  伍辉乾挠挠头,苦恼的说:“当然不甘心啦,但是也得有点自知之明呀。”
  车上,盛晚归沉默了好久,说:“小南叔叔,你说,要怎么样才能变得跟馨岚姐似的,那么成熟,那么高雅、大方呢?”
  “哈哈”,南霁云忽地不可遏止的大笑起来。
  盛晚归怒了,瞪大眼睛怒视着他:“你笑什么?有那么可笑吗?”
  南霁云收敛起笑容,脸上的笑意却未退,说:“为什么要变成她那样呢?”
  这其中隐含的心思当然不能跟南霁云说,盛晚归便说:“觉得她很迷人呗,我觉得我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不好。”
  南霁云笑容敛去,摸摸她的头发,严肃的说:“你们是不同的个体,不要想要变成她,你比她更漂亮,更迷人。”
  盛晚归鼓起嘴巴,说:“一听就是在安慰我。”
  南霁云笑,说:“你怎么就听出我是在安慰你了?我发誓,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在我眼中,没有人比你更好看!”
  一不小心的,就将真心话说了出来,南霁云立时举得有些尴尬,连忙目视前方,做出专心开车的样子。
  盛晚归心中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极了,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由叶馨岚那里得来的自卑感一扫而光。
  回到家里,盛晚归顺手将电视打开,里面正播报着国际新闻,不知道是哪国的哪处正在发生政变,统一穿着黑色衣服的市民坐在大街上静坐,更有一群人趁乱打劫,一家华人商店已经被抢劫一空,另外好几处华人的住宅也受到不同程度的侵扰。
  南霁云去了下洗手间出来,就听见盛晚归在那嚷嚷着:“真讨厌,老欺负我们华人!”
  南霁云笑着走过,问:“又碰到什么不平事了?”
  盛晚归说:“刚才看电视新闻,不知道哪国,又有华商受欺负了,你说招谁惹谁了。”
  南霁云笑笑说:“在T国也是,对华人很不友好,我父亲刚到那边时还是被排挤得很严重,做着最苦最累的工作,拿最低的工资,华人最能吃苦受累,好多当地人便以为华人抢了他们的饭碗。后来我父亲好不容易熬出头来,开了自己的公司,也时不时的被当地人骚扰。”
  盛晚归说:“你爸爸太伟大了!”
  “是呀”,南霁云感叹着说:“他那么辛苦的工作就是为了让我以后不重复他的辛苦,临终之前,把我和妈妈以后的生活都安排好了,为了我们,费劲了心血。”
  盛晚归联想到自己,有些难过,说:“可惜我只在照片里见过爸爸,妈妈,更是连照片都没有。”
  南霁云搂住她的肩膀,说:“别难过,你还有我!”
  第二天早晨南霁云看了报纸才知道,发生政变的地方就是T国,忙去网络上查找相关的新闻,得知总统已经被驱逐出境,当地现在处于无政府状态,很多华人的店铺和住宅被打砸抢烧,还有人受了伤。
  南霁云心中着急,立刻打电话到别墅,管家告之:刚才门口聚集了很多当地人,叫嚣着要他把门打开,幸好他及时的报警,警察把那些人驱散了,但也那些人也随时会有卷土重来的危险。
  “怎么样了?”盛晚归见南霁云的脸色不好,忙问着。
  南霁云捂住脸,低着头,声音低沉的说:“我得去T国一趟,那些东西是我父亲生前珍爱的,绝对不能被他们抢走。”
  “不行!”盛晚归急了,慌忙的说:“绝对不能去,那边正发生政变,你去了会有危险的!”
  南霁云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深沉,说:“有危险也得去,父亲临终之前让我把它看护好,绝不能让他们被抢被毁!”
  “可是,可是……”盛晚归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急得跳脚,眼泪在眼圈里转。
  “没事的,别担心我,我保证,会平平安安的好不好?”南霁云忙抓住她的手,安慰着她。见她这么关心自己,很高兴。
  “那我跟你一块去。”盛晚归擦擦溢出的眼泪说。
  “不行,你留在家里,等我回来。”南霁云难得的语气强硬,不容辩驳。
  “不,我就要去!”盛晚归也使起了惯用的招式,嘟起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摇晃着他的胳膊,务必得得到他的答应不可。
  但这次,不管她使出什么招式,南霁云就是不答应,盛晚归气得坐在一旁呼呼的生着闷气。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南霁云过来哄她,说:“你想,T国你又人生地不熟的,也不过说当地的语言,本来那边就有危险,我去了,我还得分心照顾你,本来3天能完成的事儿,五天也玩不成,你说是不是?”
  盛晚归冷静下来细细的想,却是是这么回事,但心中又着实放心担心南霁云的安全。
  见她面色有所松动,南霁云又乘热打铁,说:“我天天跟你打电话报告行程,绝对让自己全身全尾的回来,好吗?”
  南霁云虽然在很多事上面都顺着她,但一旦他决定了的事,就一定会去做,盛晚归知道劝阻不了他,便说:“那你一定得注意安全!”
  南霁云捧着她的小脸,郑重的跟他保证:“一定的!”
  南霁云让秘书买了最近的一趟班机,下午1点钟出发,三个小时后便可以到达T国。
  盛晚归去送他,一路上,都撅着嘴,扭脸看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
  南霁云知道她是不愿意让自己去,扳过她的身子,笑笑说:“别这样,高兴点,事情办得顺利的话我两天之后就回来了,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至于的!”
  盛晚归听到“生离死别”这句话,慌忙去捂住他的嘴唇,嗔怪的瞪着他:“你瞎说什么,不带这么咒自己的!”
  “哈哈,你终于肯说话了。”南霁云轻轻的捏着她的嘴角,做出一个弧形:“来,笑笑嘛。”
  盛晚归敷衍的笑笑,心中却着实高兴不起来。
  南霁云的笑容收敛,说:“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就打电话给刘秘书。吃饭就叫外卖,确认好了再开门,把门窗锁好,不认识的人来开门,千万别给开。打车的时候……不,别打车了,要是出门就打电话叫司机过来……”
  “好了,小南叔叔,你就别在唠叨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就放心吧。”盛晚归打断了他的话。
  南霁云揉揉她长及下巴的头发,说:“别嫌我烦,一定要按我说的去做,按时吃饭睡觉,听见了吗?”
  盛晚归翻了个白眼,说:“听见了,妈!”…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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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皮。”南霁云含笑的望着她,接下来又有好几天看不见她,想到这里,心里头就有些难受。
  盛晚归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问着:“那些东西要怎么处理呢?”
  南霁云说:“中T边境有一群人是专门干走私生意的,上次跟他们联系了一下,这次去T国再跟他们详细的商谈,如果谈妥了,就交给他们运回来。”
  “他们都是亡命之徒吧?跟他们打交道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盛晚归殷殷的叮嘱他。
  “嗯,我会的,照顾好你自己,别让我为你分心。”
  到了机场,两人在餐厅简单的吃这饭,盛晚归戳着盘子里的饭菜,却一口都吃不下去。
  “别这样,高兴一点,我喜欢看到小晚儿的笑容。”南霁云逗着她。
  盛晚归抬头看看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里头很沉重,很烦闷,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反复的叮嘱他:“一定要注意安全,平平安安的回来。”
  不是出国旅游,而是到了一个正在发生政变,人心惶惶的地方,当地的人民尚且有生命危险,谁能担保南霁云不会受到伤害呢。几年前,也是一次政变,有三名旅客正好赶上,不知道被谁枪杀,抛尸街头,当时这件事在国内轰动很大,盛晚归也听说过,所以才更加的担心。这件事,从听说南霁云要去T国开始,就一直盘横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她想安慰自己,南霁云运气好,不会碰到这种事的,但却始终有股阴影,让她无法高兴的面对南霁云的离开。
  “放心,一定会的。”南霁云对于此去是凶是吉心中也没底,但这件事是必须要去做的,即使生命会受到威胁,也一定的去完成。
  盛晚归再不愿意分别,登机的时间也到了,默默的跟在南霁云后面,盛归晚便忽然的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眼泪像开闸的河水一样流了出来,却不敢哭出声,大滴大滴的眼泪滴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前面南霁云高大的背影渐渐的模糊了,渐渐的便看不清了,她忽然的非常恐惧,好像就此的,南霁云就要不见了一样。
  “小南叔叔。”她忽的大叫一声,跑着,扑向了南霁云,紧紧的搂住他腰,靠在他的后背上,大哭起来。
  前行的人都停下脚步来,围成一圈,看着这个哭泣的小姑娘。送人的场景每天都在这里上演,但像她这样,哭成个泪人的却不多见。
  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目光,南霁云握住盛归晚的手,轻轻的抚摸,将自己的热气传递给她,慢慢转身,将她搂在怀里,摩挲着她的头发和后背,柔声的安慰她:“别哭了,我两天就回来了,听话,你这样我放心不下的。”
  南霁云心中的难过不下于盛晚归,看见她哭,滴滴的眼泪就像一颗一颗烧红的火炭滴在他的心口一样,灼烧着他的心。他想擦去她的眼泪,却越擦越多,擦得他的心都乱了,很想就此把行李扔下,跟她一起回家去。
  盛晚归哭得手脚冰凉,紧紧的搂着南霁云的腰,好像怕一松手,他就会跑掉一样。南霁云轻吻着她的头发,柔声的安慰了许久,盛晚归才从他的怀抱中探出头来,睁开红肿的双眼,脸上全是泪痕,仰头对他勉强的做出一个笑容:“去吧,我在家里等着你,如果你受了伤,哪怕是一点点,这辈子我都不再跟你说话了,听见了吗?”
  “是,都听你的!”南霁云碰着她微肿的脸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回家,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等我的电话,好吗?”
  盛晚归点点头,吸吸鼻子,声音微哑,嘴角抽搐着,说:“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电话!”
  南霁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低头吻上了她微凉的嘴唇,趁着她目瞪口呆之际,迅速的转身跑进了登机口。
  盛晚归没了依靠,身体站不稳,险些摔倒,连忙蹲下来,看着南霁云消失的方向,怔怔的摸着自己的嘴唇,想着他为什么会亲吻自己的嘴唇。
  路过的人见她傻呆呆的蹲着,目光迷离,眼睛里还蓄着泪水,忙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神了许久,忙站起来说声:谢谢,朝门口走去。

  牵挂

  怅然若失的回到家,心始终悬着,落不到实处,打开电视,正好放着去T国旅游受难家属的采访节目,过了几年,提到死去的亲人,家属还是悲伤得难以自制,盛晚归连忙把电视剧关掉,讨厌,真不明白好几年前的事为什么现在又旧事重提,好像就专门做出来让她的心不得安宁一样。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随手拿起早上南霁云看过的报纸,整个版面都是T国华人店铺被砸、抢的惨状,画面中一个华人妇女坐在地上,绝望的看着店铺……
  盛晚归慌忙的又将报纸扔到垃圾桶里,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会儿眼前浮现电视、报纸上的画面,心头一阵的冰冷难过;一会儿又回想起南霁云临别时的那一吻,心头有一阵子的燥热。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味道,呼吸之间,还能闻到他的气息,以前,他只会吻在额头上,今天为什么要吻在唇上呢?那不是情人间才会做的事儿吗?
  两种场景,在脑子中交替出现,那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情也随之起伏不定。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盛晚归又坐起来,担心T国的情况,就有打开电视来,新闻频道正在播放关于T国的新闻,临时政府派了大批的警察来,暂时的将骚乱制止住了,但民众和警察正在对峙,随时有卷土重来的危险。
  上天保佑,让小南叔叔一定要平安的回来!盛晚归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却依然心乱如麻,享不到片刻的宁静,再过1个小时,南霁云的飞机就要降落了,千千万万的别让他出事!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盛晚归被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拿起,屏幕上显示的是:刘思源。
  “你好。”盛晚归接起。
  “哇,太棒了,你终于接电话了!”刘思源兴奋的声音响起。
  “有事吗?”盛晚归情绪低落,心头闷闷的,不想多说话。…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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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过得好不好,上次你突然的就把电话挂了,我再打你就关机了,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儿,所以很担心。”刘思源的语速很快,好像怕她随时会将电话挂断一样。
  “我挺好的,谢谢关心。”盛晚归淡淡的说。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电话那头的刘思源听出了她的鼻音很重,声音恹恹的,透出一股子疲倦之气。
  “没事,就是心里头有点难受。”很奇怪,面对只见过一次的刘思源,她却能很自然的说出心事,可能是她从小就没有知心朋友的缘故。
  “那,要不要出来散散心?今天下午有我们系和别的系的篮球对抗赛,会很精彩的。”刘思源说。
  盛晚归想起南霁云的叮嘱,让她好好的呆在家里,不要出门,便答复刘思源说:“不去了。”
  刘思源很遗憾,只得说:“那好吧,你要是改变了主意,想过来,就打电话给我。”
  盛晚归放下电话,看着墙上的挂钟,一秒一秒的数着,再过五十六分钟,他就要下飞机了,盛晚归看着手机,专心的等着南霁云的电话。
  南霁云不在,屋子里面空荡荡的,静谧得有些吓人,盛晚归暂时把手机放在一边,拿起南霁云的杯子,懒懒的把玩着。他的杯子是蓝色的,跟她的原来用的杯子正好是一对儿,组合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心形,可惜,她的杯子不小心摔破了,只剩下了半颗心留在这里。
  杯子里,还有些早上南霁云喝过的剩下,盛晚归去接了些热的,捧在手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这杯水,格外的甜,像加了蜂蜜一样,仿佛里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不由得,盛晚归的心怦怦直跳,又想到了机场的那一吻,手指不由自主的又抚上了嘴唇,脸上泛起红晕,痴痴的倒在沙发上,傻笑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的挨过,终于,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小南叔叔!盛晚归忙不迭的坐起,左右腿互绊,身子前倾,头“砰”的一下,磕到茶几上。
  南霁云首先听到的就是一阵霹雳扒拉的响动。
  “晚儿,怎么了?”南霁云忙问着,又听到盛晚归“刺啦刺啦”的倒吸着凉气的声音。
  盛晚归揉着磕头的头部,疼得眼泪流了出来,委屈的说:“为了接你的电话,磕到脑袋了,好疼。”
  南霁云关心的嗔怪着:“二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毛躁,磕的严不严重?”
  盛晚归说:“好像有点肿了,你到了吗?”
  南霁云说:“千万别揉,用冰块敷一下,我刚下飞机,正往出走。”
  电话里头声音嘈杂,好像是机场的广播,说着盛晚归听不懂的话语。
  南霁云接着说:“你快去用冰块敷敷,要是肿了,就打电话叫刘秘书带你去医院,知道了吗?”
  盛晚归还想跟他说什么,但一时语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说:“好。”
  “那我先挂电话了,晚上再打给你,记得冰敷。”
  挂点电话,盛晚归闷闷的撅起嘴巴,照照镜子,看到被磕的额头有些青肿,忙找出冰块来,敷在额头上。心中暗骂着南霁云,盼了这么长时间,才说了这几句话他就挂电话了。
  他安全抵达了,盛晚归却更加的担心了,心就像被一根线悬在半空中,被风吹得四处飘散一样,没着没落的,那种滋味,就像是站在一个高处,上不去又下不来一样,心慌又害怕,几种滋味混合在一起,难受得无法形容,觉得屋子里气闷极了,将窗子打开,放进新鲜的空气,还是一样憋闷得喘不过气来。
  看到手机,想起了刘思源刚才的电话,盛晚归决定出去走走,立刻给刘思源打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他接起,听说她要过来,陡然提高了声音,显得很激动。
  盛晚归笑了,没想到还有人为着她的到来而那般的高兴,心情好了许多,挂了电话,换上一套轻便的运动装,当然没听南霁云的叮嘱让司机过来接她,怕被南霁云知道。
  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B大校园而去。
  出租车不能进校园,盛晚归便在校门口下了车,远远的就看见刘思源看在门口,看见她过来,忙笑着迎了上来。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刘思源穿了套黑白相间的运动装,和盛晚归身上穿的颜色差不多。
  “心里有些烦,出来散散心也好。”盛晚归打量着刘思源,很高大,很帅气,头发比南霁云的短,却不想南霁云的头发那样的又粗又硬,根根直立,盛晚归曾经笑说,南霁云的头发都可以当暗器杀人了。
  “来,坐上来。”刘思源推过一辆自行车,跨了上去,拍着后座,眉眼含笑的看着盛晚归说。
  “啊?”盛晚归看着刘思源,有些为难,她不会骑自行车,也从没有坐过,因为南霁云从来不骑。
  “来呀,放心,我的车技很好的,保证摔不到你。”刘思源热情的邀约着她。
  “那……好吧”,盛晚归面有难色的慢腾腾的坐上来。
  “抓紧喽,出发了!”刘思源愉快的吹了一声口哨说。
  猛的往下踩着脚蹬子,一个往下的冲力,盛晚归险些摔下去,连忙死死攥住刘思源的一角。感觉有点屁股下面有点硌,不若轿车的座椅坐着舒服,但两条腿可以自由晃动,微微的春风吹在脸上,很舒服,还可以观看道路两旁含苞欲放的花蕾,有着轿车不能比拟的自由自由的感觉。盛晚归闭上眼睛,暂时将烦心的事都忘掉,尽情的感受这吹面不寒的杨柳风。
  “对了,我记得你上次说过,你以前住在这里,是吗?”刘思源的速度慢下来,同盛晚归讲着话。
  “是呀,我爷爷以前是这里的教授。”盛晚归说。
  “哦,是嘛,叫什么名字?”刘思源问着。
  “叫盛壮北,听说过吗?”盛晚归说。
  “哇,原来是盛教授,当然听说过了,在这个学校里,到处都有他留下的痕迹,你看。”刘思源指着挂在楼面上的一块牌匾说:“那上面的校训就是他写的。”
  “是嘛?”盛晚归还真是不知道,连忙叫刘思源停下,走进了看,慢慢的抚摸着上面的字迹,惊喜的说:“真的是我爷爷的字!”
  刘思源看她高兴,心中很是得意,说:“当然了!”

  另一个男人

  爷爷盛壮北这一辈子都痴迷于书画,对唯一的儿子盛燕赵从小就着力培养,也终成为小有名气的国画家,但到了盛晚归这一代,作为唯一的传人,盛晚归却实在没有天赋,从刚能握笔起,盛晚归就被爷爷逼着写大字,在方桌前,一坐就是一上午,腰要挺直,手腕要高悬,精神集中,不能左顾右盼,枯燥又乏味,难受得要死,天天练习,却还写不出个所以然了。幸好后来南霁云来了,盛壮北的注意力便转向了南霁云。
  想想,爷爷的所有遗物都放在南霁云家的别墅里,该找个时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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