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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出嫁从妇文浅绿深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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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自娱自乐罢了,王姑娘见笑了。”刘楚宁低头,收起手中的箫,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宁定。
宫装女子名唤王婉婷,正是当朝丞相的嫡女,皇后心目中的最佳太子妃。
可惜的是,刘楚宁却一直都对她不冷不热。
其实,以实话来论,这个王婉婷倒也是一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而且气质上,也跟平日里的温凌挺相像的,婉约派,而且,跟温凌一样,双面人。
刘楚宁从第一眼便不喜欢这个丞相小姐,一个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的女子,这在他无意中看见她为了争一口气一巴掌把别的婢女打倒在地上,他就讨厌这个女人,只不过,习惯了对别人温柔的他并不想对她的行为指控些什么,但是,要让他娶这个女人,他却觉得一万个不可能。
王婉婷莲步轻移,走到他的身边轻笑道:“既然太子殿下想听声乐,不如回屋里,婉婷也颇通音律,正好殿下演奏一曲。”
刘楚宁却只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对她弹的琴一点兴趣都没。
缓缓地顺着园中小路随意了走了下去,他的思绪却像飘到很远。
凌儿——
她现在一定过得很好吧。
王婉婷连忙追了上去,跟在他的身后,一深一浅的蓝在园中缓缓地移动着。
王婉婷的目光如针刺一般停在他的背上。
她是皇后内定的太子妃啊!
一晃就是几个年头,从十四岁起,家中的人就跟她说她将来就是尊贵的太子妃。等到现在,她已经十八,成了京中除了温凌那个不要脸的臭女人以外最大的笑话,可她死活都不肯另嫁,她必然是太子妃的,无论等多少年,她都一定要当上。
嫁一个普通的京中权贵?她对这样的游戏不感兴趣,更何况,就连定王府那个粗野又跋扈的温凌都嫁给了六殿下,那么,她嫁给太子殿下就正好了,这一生,无论如何她都压过她。
想到温凌,她的目光中满是愤恨,凭什么她会比不上那个死女人,她爹不过是一介武夫,怎比得上她家书香门弟,可是,她偏生是郡主,而她呢,什么都不是,见了她还得点头行礼,每每想到这些,她的心中都满是憋屈。
刘楚宁本不想再去想儿女之事,可是,每每见到这个王婉婷,他都只有叹气的份儿。
为什么,她不是凌儿。
转过身来,他的脸上带着温和而疏离的笑意,“王姑娘,你还是回去先吧,这里是皇宫,你爹爹,也差不多该你接你一起出宫了,听说他们今天讨论朝政之事已经忙了整天,还是早点回去吧。”
王婉婷一脸的不甘,可是却也无话可说。
关于太子殿下不肯娶妃之事,她也听皇后说了,听宫人说,他的房中还收着当初温凌送来那张极丑的画像,也就因为这样,皇后才会让她进宫,想先让他们两熟悉一下,没想到他却如此冷淡,王婉婷心下大恼,心中还得想着待会儿回去怎么向皇后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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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不能容许的伤害
宛兰宫。
王婉婷退下去后,刘楚宁在花园里随意地逛了一圈,只觉得黯然乏味,便绕回宛兰宫去。
刘楚宁刚走到宫外,宫人想进去通报,刘楚宁心里烦闷,挥了挥手,直接示意他们退了下去。
宫人犹豫了下,可想到他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还是退下了。
走到殿外,里面传来两个女人的声音。
抬手正欲敲门,女人说的话却突然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你放心,定王之女,本宫不会让她嚣张太久的,明日便是她的死期。”
刘楚宁抬起的手顿在半空。
这把声音他听得真切,那分明是他母后的声音。
至于另一人,猜也猜得出是那个王婉婷。
“不知皇后娘娘可有法子除去此女,否则婉婷无计可施。”王婉婷的声音满是委屈,仿佛就温凌真的就抢了她的夫君一样。
她们居然想动温凌。
刘楚宁侧耳细听,可他没想到的,他居然听到了第三把声音。
“冬儿,本宫让你找人找到没?”
“禀皇后,我已约好了解伟良,可他不知是嫌报酬太低还是另有所图,居然拒绝了接下这桩生意。”
冬儿?这名字好熟,还有这声音,竟然也很熟。
冬儿……六弟府中那一小妾,就叫冬儿,汪冬儿。
刘楚宁皱眉,她们——到底想干什么?收起正想敲门的手,静静地站在那里,他正准备一探究竟。
“既然那人不知好歹,杀。”皇后的声音森冷无比,刘楚宁听了,只觉得心中一阵难过。
那人是他的母亲。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就是你自己动手也成,总之,三天之内,我要那女人死?”
汪冬儿清冷的声音传来,“是。”
半晌,她的声音又再响起,语气却满是试探。
“皇后娘娘,反正都是要杀,不如——把六殿下一起杀了?”汪冬儿低声道。
皇后冷然一笑,“如果能杀,我还用你教吗?姓温的女人死了,皇上不会有什么反应,死个儿媳妇而已,可是六殿下可是他最钟爱,皇上一定不会罢休,再说了,六殿下要是被杀死,别人还不第一个怀疑到我头上来了?真可惜,他没真的去漠北,要不在那里动手却是刚刚好,说不定,不用我动手,他就已经死了。”
汪冬儿连忙垂下头,“是妾身愚昧了。”
听到这里,刘楚宁闪身离开。
身旁的小桂子迎了上来。“殿下,你的脸色不太好呢。”小桂子见自家主子少见的一脸阴沉,悄悄地抬起眼,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楚宁蹙起双眉,“小桂子,你去帮我办件事。”
刘楚宁沉思着,他绝对不可能坐视她们暗中伤害他的凌儿的,他必须去阻止。
小桂子吁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儿,他家主子这么严重的样子,“主子你说,就是叫小桂子我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个眉头。”
刘楚宁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笔,“没事儿我干嘛叫你去死?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去找一个人。”
小桂子皱起眉,这么一件小事,主子犯得着这么犯愁的样子么?“主子你说,只要是活着的人,不,就是死了的,小桂子也把他的坟找出来。”
刘楚宁哭笑不得,这小桂子忠心是忠心了,就是满嘴吹牛,不怕惹人笑话,“没死的一个人,但要快点找到,要不就很快变死人了,你带着我的令牌去西郊的客栈问,是一个江湖中人,至于长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叫解伟良,江湖中人应该不会离皇宫很近,应该会在城郊的地方,你去打听下,但不要声张,找到了,把我的信带给他,还有一袋银子。他会明白的。”刘楚宁只知道这么多,希望找到这个人能给温凌去报个信,“今天之内一定要找到,到了明天就来不及了。”
小桂子点了点头,也没有问什么,做奴才的不需要知道太多,只要跟着主子的吩咐做就成了,当下收好银子,缓缓地退了下去。
刘楚宁叹了一口气,径自出了宫,小桂子只有一个人,要找,他也只能找一个方向的,所以,他自己也要出宫去找,无论如何,必需要找到这个解伟良。
马车出了宫外,直奔南郊。
路过的几间客栈都一一问过了,都没有这个人。
之所以找南郊,是因为这个方向不是官道,江湖中人一般要喜欢走这个方向。到了一个小客栈,刘楚宁抬头,已经快到了城外了,如果这间也没有,那么就可能根本不是这个方向了。
抬脚进了客栈的大门,客栈虽然不大,但人却不少,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大多是江湖中人,一个个都仗剑持刀,满脸风尘。
刘楚宁直接找来掌柜道明身份。
掌柜得知是太子殿下亲临,如何不小心侍候着,点头哈腰的。
“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解伟良的?”刘楚宁直接问道。
掌柜讶然,没想到是为了找人,“殿下等等,待我查去,客栈人多,记不起这许多名字。”
刘楚宁点了点头,便坐了下来等着。
没多久,掌柜便查出来了,正欲开口。
这时,一个大汉身装青衣,体格强壮,容貌略带粗旷,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的脚步格外沉稳,走路的时候目不斜视,颇有气势。
刘楚宁抬眸,只听掌柜猛地一拍脑袋,伸手指着楼梯上走下的壮汉,嚷道“殿下,就是他了,他就是那个解伟良——”
掌柜的声音让解伟良微微驻足,看了一身蜀布锦衣,清爽异常的刘楚宁,这人分是明是京中贵人,自己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这样的人打上交道了。
缓缓地下了楼梯,解伟良盯着刘楚宁,上下打量了他,确定自己不认得这是谁,“你是谁?”
刘楚宁也在打量这个解伟良,见他的眼神中正,不像是见风就倒的阴斜小人,而且,看他走路的架势,倒是颇有些江湖高手的风范,便点了点头。
一旁的掌柜连连献殷勤,“这是太子殿下,你个不长眼的。”
解伟良的神色微微错愕,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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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你很无害
城南的破落客栈里,解伟良凝眉看着清雅的太子殿下。
两人回到客房中。
“这里已经无人,太子殿下有事直说无妨。”解伟良提起茶壶,连个杯子都没拿,居然提着就直接往嘴里灌。
刘楚宁倒不觉得在什么,怀中拿出一袋银子,他扔给解伟良。
“太子殿下这是干什么?”解伟良明明已经明确地拒绝了皇后的任务,这个太子殿下又是来干什么的?“我说了,我不接这桩生意。”
他的声音微带怒意,虽然明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太子殿下,他还是压抑不住这样的怒意。
刘楚宁摇了摇头,“母后要杀你和她,我只是想请你去帮我保护她,就这么简单。”
解伟良不解,“既然你知道,干嘛自己不去?”
如果说是因为担心他成了无解冤魂,他一定会笑死的。
刘楚宁点了点头,眼中只有无奈,“我的身份,就算我不能赞同我母后的决定,但是我却不能与她作对。”
解伟良接过银子,扔了回去给他,“拿回去吧,我不需要。”说完,人已从窗外跳了出去。
楚王府。
门外马车已经停好,温凌带着婉然,上了马车。
“小姐,要去哪儿?”婉然问道。
温凌一脸困倦,语音模糊地道:“去绣月轩,天气要转热了,咱们去绣月轩换几身新衣裳,趁着殿下还没醒来,早去早回啊,顺便看看绣月轩出的样子有没有什么变样的。”温凌想着去绣月轩做衣裳,却不忘去“做生意”,天香楼不是那家伙名下的产业么?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以前她还觉得要花点时间去勾搭下呢,这回可好,可以打起免费的广告来了。
温凌果然不悔是前世商业出身的,只有有点勾边,她都能想到做生意的方法去。
只不过,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温凌浑身瘫软在马车之上。
婉然偷偷地掩着嘴笑。
那个时代的女子显然还没有开放到可以当面调侃起对方的闰中之事,更何况温凌还是好的主子,因此婉然也只敢在偷偷地掩着嘴笑。
温凌没好气地看着她。
“想笑就笑吧。”翻了个白眼,温凌毫不在意把她的美好形象破坏个干净,反正又没有别人,不用维护形象。
都怪那该死的刘楚晨,昨天折腾了一个晚上,闹到早上,弄得她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而且,早上一照镜子,她几乎都不好意思出门来了,那家伙真的是属狗的,又啃又咬的,把她弄得脖子上,肩上到处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那家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么?真是气死她了。
今天的温凌,明明是春未了啊,却竟然还穿着高领的冬装。
好热。
温凌毫无坐姿可言地瘫在车上,手托着腮打着呵欠。
马车经过林间,像是不小心遇到一块大石给卡在路上了吧,猛然一顿,便停在了半路。
温凌坐了起身,皱眉道:“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剑光,如银月般倾泻而下。
前世也是练过几下的温凌还不算太慌乱,一个翻身滚到马车坐下去,虽然姿势有点狼狈,但终归是没有受伤,抬头一看,马车上穿了个大洞,倒是婉然,已经吓得惊呼起来,但是竟然也不忘护在温凌的身前。
温凌正想推开扑在她身上的婉然,却见另一道剑光,挡在了她的身前。
接着马车外一阵金属相交的铿锵声,温凌坐在马车里,反正就是出去了也没有用,只听一会儿,外面的打斗声便停了下来。
温凌侧耳听了一小会儿,确定其中一人走了才出了马车。
如果是要杀她的人胜了,那么这会儿,她出不出去都死了,出去死个明白也是件好事。
出了马车,温凌理了理衣裳和头发,还好不算不能见人。
温凌的格言,可以丢人但不能丢脸。
事情可以做错了,但面子是死活都要维护的。
站在路在中央的那个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色面巾,身形彪悍,眼神如电,仗剑而立。
温凌却笑了。
“先生别来无恙吧?”
黑衣人明显愣住了,双眉紧皱,“你怎么知道是我?”
明明脸上蒙着面巾啊,除非她有透视眼,但是,她不仅没有问他是谁,而且十分的肯定了他就是谁。
温凌仍在笑,“先生的彪悍的身形和硬朗的气质,温凌只认得一个啊,再说了,难道先生忘了,当日温凌为先生治针的时候,温凌对先生瞭若指掌啊。”温凌在那里挤眉弄眼的,不知道为何,看道这个硬朗的江湖硬汉,她就很有捉弄的冲动。
果然,饶是解伟良自认是一个不拘小节的江湖中人,都无法习惯温凌如此暧昧的调侃。粗旷的脸上竟然也泛起了微红。
活了三十岁,第一次被女人这样调侃。
温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婉然听到自家主子的笑声,也不禁探出头来,却是不明所以。
解伟良转身就想走。
温凌脆声道:“慢着。”
解伟良的脚步顿住。
“先生已经得罪了皇后,还能去哪里?”温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解伟良没有问头,身为一个江湖中人,哪一天不是在死里挣扎着的,“这个不用你管。”
温凌上前几步,脸上带着自信至极的笑容,“先生纵然武功再高,没有能用的人,不过只一条游不出鱼池的鱼儿,早晚要教人放到案板上的。”
解伟良的脚步,他当然明白,她这是想把他招入帐下。
冷笑一声,“自保尚且成问题的人,还谈什么去当别人的大树,不过是一蜉蝣。”
温凌丝毫没有恼怒,“本妃早就知道你在跟踪我了,但是,你不会杀我的。”她的语气相当肯定,“甚至,你在得知皇后要杀我后,还会暗中跟着我。反正皇后早就想杀我了,也不希奇。”
解伟良心中惊疑,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他会暗中护她?还说得这么有把握,可是脸上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确实,就是刘楚宁不找他,他也会暗中跟着她的,但是,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她凭什么这么肯定?可是他却是死活都不肯承认的,“我没有想暗中护你,是太子殿下来找我,让我来护你的,你别自作多情了。”
这回温凌倒是真的诧异了,刘楚宁?
心里一丝温暖,这位看起来平日里一派温和的太子殿下也会冒着跟皇后作对的大不韪,派人来护她。
饶是这样,解伟良还是没法子接受自己居然全让人看穿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不会杀你的。”
温凌故作笑得一脸天真,得意地道:“因为大叔你脸上一脸‘我很正直,我不会害人’啊,一看就是个正人君子”。这欠揍的表情和刘楚晨有七分相像,果然是近朱者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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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高手也担柴
林间小道。
解伟良扯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容,“要和皇后对抗,你还不够。”
一个传闻中不学无术的孱弱皇子加一个自以为是的罪臣之女,能成什么事他还真不信。
温凌听了一点也没有着急,胸有成竹,“你又不是我,你怎么就知道不行呢?”
解伟良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懒得再和她废话,“今日之事,就当我还了你当日在客栈里救我了,以后我们两人不拖不欠,下一次再有人杀你,我就不会再出现了。”
说完,解伟良便转身离去。
温凌从怀中掏了一个木质令符,笑道:“加上这个,你觉得我还够不够筹码?”
解伟良回身,瞪大了一双眼睛。
“这是假的?”这不可能是真的。
温凌浅浅地勾起嘴角,眼中只有睥睨天下的气势,“不,别人都以为是真的那个才是假的,这个,是真的。”
自信,她的身上只有一往无前的自信,“对别人来说难如登天的事情,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游戏罢了。”
解伟良彻底了愣住了。
然后,他大笑。
“好一个温凌郡主,天下无双。”他笑,“我服了,好,从今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干什么。”
温凌收起,脸上的笑意又回复以往那个温婉可人的模样。
指了指身后报废的马车,温凌笑道:“新收的跟班,先解决第一个问题吧,这个——要怎么办?”
解伟良看了看,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如果他再来晚一步,只怕报的就不只是她的马车了,只怕是她的小命了,这女人幸运成这样居然还敢有意见。“没法子了,先让你的婢女回去找人再驾一驾来吧,我在这么和你等着。”
温凌满意地点了点头。
之所以让婉然回去而不直接让解伟良去,自然是担心那些人会去而复返了。
婉然也是个聪明的人,不用解释也能明白这个道理,于是朝解伟良点了点头,“先生,我家小姐就交给你了,请你务必要把她照顾周全,婉然这就回去。”说完便独自转身离去了。
林间小路上。
温凌走在前面,解伟良跟在她的身后,双眉紧锁。
温凌回过头来,“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
解伟良停下脚步,“你想去哪?”
温凌又翻了翻白眼,无奈地道:“都这个样子了,不回府,还能去哪里?”温凌指了指有些凌乱的妆容,真是的,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难道还要像疯子一样去逛街?她堂堂皇妃可丢不起这个人。
解伟良眉锁得更深了,“既然如此,我送了你回去就离开。”
温凌像是看个笨蛋一样看着他,这个家伙已经被追杀成这样了,难道还想回客栈里去等死吗?“你想去哪里?跟本妃回王府,当个侍卫,每个月有俸禄收,有好饭好菜吃,而且没有生命危险,这样的工作,你到哪里找?”
温凌斜睨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解伟良一言不发地跟在温凌的身后。
这个女人真怪。
一个奇怪却让人不得不佩服的女人,她像极致盛放的牡丹,就算是明日就要凋谢,她也要用仅剩的力气让世人见证她的美丽,绝世无双。
只走了一小会儿,温装便找了个树桩,一屁股坐了下来,“不走了,累死了。”没法子,昨天运动激烈,体力透支得太厉害,能走这么一小段她都觉得自己很有毅力了。
解伟良静静地站在她身旁,心下犹豫着要不要背她走,可是转念一想,这可是位皇妃,如果一样是江湖儿女,是不会有那么多顾忌的,可是这些大家闰秀很讲礼节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因此解伟良还是没有开口。
树林传来一阵马车的“嘀哒”的马蹄声,温凌双眼一亮,肯定是婉然回来了,赶紧站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果然,来的马车明黄锦匹作车盖,精铁为车驾,车帘上甚至还绣有十分细致的绣花图案,华美非常,不是楚王府是车驾是谁?就只有刘楚晨那家伙喜欢这么张扬的东西,一点也不知道低调为何物。
温凌站到路中央,马车“吁”的一声长啸便停了下来。
车帘掀开,露出刘楚晨一张张扬的带笑的俊脸。
跳下马车,看到温凌身后的解伟良,刘楚晨似乎并不多讶异,手中折扇一开,一派风流,“喂,你是谁?”这问的当然是解伟良。
温凌掩嘴一笑,“排队等着到咱们王府里当个侍卫的人,殿下只管给他一个守门的位置就好了。”
刘楚晨像是看价格待估的货物一样绕着解伟良看了一圈,折扇一收,“不错不错,看这体魄,以后王府里担水挑柴的工作,都可以全交给你了,皇妃的眼光果然不错,合格,本殿下收了。”
解伟良无视这对夫妻的调侃,一双眼睛连斜视一眼给他们两个一点眼尾余光也没有,只直视着前方,让刘楚晨大觉无趣,一点反应也没有。
上了马车,解伟良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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