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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出嫁从妇文浅绿深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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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万的大军驻扎在草原上,马蹄声起,尘土飞扬。
温凌是极聪明的,尘土飞扬,这就说明对方已经改被动为主动了,要么在积极准备进攻,要么就是在练兵,不管是哪一个,都说明刘楚的大将已经来了。
爹爹之后,刘楚这段时间一直处于防守状态,部将徐唤没有为大将的气度,只敢龟缩在一角,越退越后,哪里会有练兵出战的决心?也难怪,长期躲在大人背后的小孩,一旦大人离开了,不是六神无主才怪了。现在刘楚的备战,明显说明了刘楚的新一员大将已经出台,虽然有没有真本事是不知道,但是心态倒是非常积极啊,这一点倒是让温凌颇为赞赏,只是不知道大将是谁。
其实这位大将么?温凌也算是非常熟悉了,不就是那位千年冰块般的三殿下刘楚涛么。
话说刘楚晨派人一直往西蜀的方向继续搜索温凌的行踪,可惜的是,过了苍城之后,解伟良等人便再也没有发现过温凌的踪影了,刘楚晨心知不妙,只怕温凌根本没有往西蜀方向走了,尤其是打听到太子殿下独自回朝后,刘楚晨更加确定温凌根本没有往西蜀方向走。
那么温凌会往哪个方向走呢?很明显她必然不会回京去的,一来要是她要回来的话,那么二哥就不可能独自回去,二来她的身份回京只会自找难看,那么——往南走是江南一带,她极有可能去,毕竟江南一带江湖侠客的乐土,山高皇帝远,但是,往北,是漠北,温凌贵仁就在这里,所以,刘楚晨毫不考虑,直接掉转马头,往北方向走去,直奔漠北之地了。
不过,他的马车离漠北还远着,而比他早到得多的刘楚涛,却早就凭着虎符,掌了扎驻漠北的四十万大军,刘楚的守将徐唤是温贵仁的铁杆子部将,只要将刘楚晨搬出来,徐唤铁定不会诸多为难,更何况刘楚涛有虎符在手,任谁也不会相信,温贵仁手中的虎符居然是假的,真的居然一直都在温凌的手中。
另刘楚涛头痛的事情,则是他好不容易到了漠北,而定王居然被赤穆尔给掳了,这才是他急于整军的原因,因为等刘楚晨来了,知道他的老丈人在对手那里,说不定一怒之下连大草原的地皮都给翻了过来。
在刘楚涛想着如何击退赤穆尔的大军的同时,温凌也在想着如何对付他。
嘴角微微一勾,眼角向上一挑,凌厉的流光在她的眼间一闪而过,笑话,作为一个比他们超前了千年的灵魂,随便搬一样东西出来都够让战局的胜利天秤倾斜。
她要考虑的是拿什么出来好,下毒毒死他们?不行,对面四十万大军呢,别的不说,光制毒都要把她给累死,她可不会流水线生产,更何况一口气杀四十万人?她虽然不想名扬千古,但也从来没想过遗臭万年。
要不做个什么连驽啊,弄个什么火药好了。
火药,哦也,上回她带回了不少什么黑火药琉璜之类的来了,本来想制个火柴,不过制火柴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原料,结果喷了她一脸的烟,差点把她的头发都给烧了,但是,黑火药,琉璜,木炭,再加上燃点极低的白磷,只要在引线上涂上白磷,在上面走动就很容易因摩擦产生热,这就是简易的地雷,只要改良一下,那就地雷了,到时候——好歹她是个医生啊,这也太邪恶了。
这些不过是高中课本的化学常识,显然对温凌来说难度不大,可那个连驽嘛——就是能够连续发射箭的驽,准头不及原始的弓箭,但是胜在连发速度快,用劲又小,战场上黑压压的一片人,需要什么准头?手快是关键。
把这两样都教给他,赤穆尔要是这样都打不过人家,那就肯定不是对方太强,而是他太没用。
这两样东西都不复杂,要不温凌也就记不住了,赤穆尔一听,只觉得如此奇思,实在是闻所未闻,脸上虽不动声色,但心底里却是赞叹不已。
对方的骑兵是绝对赶不上这边的精锐的,这一点毫无疑问,而步兵对骑兵,基本上也就是一劣势,不考虑,这一战,温凌只有一个信念,必须要逼退刘楚军,这样她手上才有筹码。
其实就算没有温凌出的主意,翌日一战匈奴军也是胜劵在握的,毕竟刘楚军是攻方,本就不占便宜,再加上刘楚军的精良程度实质不如匈奴军,他们在草原上扎营,这可是匈奴军的地盘啊,一片平坦无望的草原,最是经不起骑兵冲击的,无处可守,只有后退一途。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一战,刘楚军虽未大败,但是也整整后退五十里,以避匈奴军的锋芒。
至此,刘楚已经全然没有了温贵仁出兵时的那种雄心壮志,只有饶幸保全的心理,这样的军队,是断然不可能获胜的,这也怪温贵仁在军中的声望实在是太高,身为刘楚的军神,他的被俘,已经将所有人的信心,打击得一点不剩。
接下来的日子,刘楚基本都采了守势,此时战线已经往前推到幽州去了。
温凌躺在柔软的青草地上,抬头仰望着天空。
只要照这个势发展下去,她很快就能回到刘楚,以胜利者的身份。
腹部已经开始微微隆起,温凌抬手抚了抚小腹,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温暖。这个孩子的到来,让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并没有那么的冷。
孩子,等他出生了,一定——也会像花儿那般聪明乖巧吧。想到这儿,温凌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转眼十日,温凌如期去给那个动手术的士兵拆线。
众人终于看到毕生最为神奇的事情,那就是那个被剖开肚子的士兵真的一点事都没有了,像个普通人一样生蹦乱跳,就肚皮上多了道丑陋的蜈蚣一样的伤疤,就连赤穆尔都惊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样的医术?前所未见。
赤穆尔双目定在温凌的身上,这个女人越来越神秘,越来越难以预料,他越来越确定一件事,这个女人,绝不能让她回到刘楚,如果能让她留在漠北,说不定,他们的部落将会迎来前所未有的辉煌。他忽然想感谢刘楚那个昏君,如果不是那昏君把他们父女用完就扔,他也不可能让她来到自己的身边,也不可能找到这个能让他们匈奴整个部落的命运改变的女人!
☆、第七十七章 战场再遇
温凌的医术让这些外族之人大开了眼界,自此之后,军中的大病小痛,大伤小伤,温凌几乎全能一一包办,她的手法或银针,或用药,有时按摩,奇妙的时候甚至能动刀子,令人咋舌,可就是这样不知打哪学来的古怪的医术,可往往能收到奇效,治病救人,无往不利,其他大夫束手无策的病症,在她的手里却像是施一个咒语那么简单,轻易就好了。
匈奴之人对医者非常重视,温凌的技术又是如此的高超,一下子几乎成了全民偶像,不管是谁,见到她都必然会恭敬地行上一礼,仿佛她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反正无聊吧,温凌拿着一个精制的药锄正准备出去找找草原上有什么可用的药材,才刚出了营地,身后有名军士追上了她,“温姑娘,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温凌拧起双眉,怎么回事了,急急忙忙的,“怎么回事?”
士兵是军中难得会说汉语的一个,此时急急忙忙的口齿都有些不清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来,“绍……绍布将军他……他阵亡了。”
温凌手中的药锄一下子掉到地上去了,“这是怎么回事?”绍布就是那个把她带到这里来的人,想起绍布对她的照顾,温凌手头也有些难过。
“这些日子大王与刘楚的对战一直都是双方各有胜负,听闻刘楚军中的主将已经来了,是皇帝的三皇子,名字叫什么刘楚涛的。”士兵讷讷地道。
三殿下?刘楚涛?“既然各有胜负,大王怎么会一点也不小心?”温凌蹙眉,她明明已经提醒他,要小心马索跟阴沟埋伏的。
“大王不让绍布将军去的,可是绍布将军不听,而且,今天出兵的不是那位三殿下,换了一个人,那个男人长了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拿着把折扇嘻皮笑脸的,皮肤白得要死,瘦得跟随时要升天似的,坐着一辆轮车上,身上连盔甲也没穿呢,他说绍布将军长得鼠头鼠脑的,看相的说这样的面相老婆一定爱偷人,把绍布将军气得不行,就不听大王的劝告,说要捉了拿个小子生吞了他。”
温凌脚下的步子跄踉了一下,这样的形容,温凌如果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那她就不如一头去撞死了。这样的男人,全世界除了他,还能找得出第二个么?
冷笑了一声,那个男人不是应该大婚娶妃,左右抱美么?跑到战场上来?难道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在这里呢?
容不得她想太多,当务之急,匈奴军绝不能败北,否则她就是我为鱼肉了,人家可就是一把亮闪闪的大刀了,想剔骨就剔骨,想切片就切片。
“走,带我去前线去。”温凌扔下手中的东西便要走,只苦了那可怜的士兵,他哪敢啊,这个温姑娘大王当成宝贝一样养着,前线上兵荒马乱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有十个人头也不够砍啊——
“温姑娘,这——小的只是奉命来跟你说一下好让你先想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是,你要上前线,小的却是万万不敢啊,小的上有高堂下有妻儿,不想死啊——”士兵只差没给温凌下跪了,只求这位姑奶奶放了他一条生路。
有这么严重吗?她不过是要上战场,又没叫他挡在她面前,“我不过是上战场,不是下地狱吧。”她要上战场,这哥们倒像要上刑场一样。
那个士兵苦着一张脸,如同吃一顿大便一样难看,“温姑娘,你可是大王心头的一块肉啊,大王如果知道,是决不会让你冒这个险的,所以,姑奶奶的,你就别折腾小的了。”
士兵后改悔死了,为什么他就那么倒霉要来给这位姑奶奶的报信呢?哦,谁叫他会汉语呢?倒霉啊,早知道这个汉语会害死人,当初就是会也要装不会啊。总之,不管他如何磨破嘴皮子,似乎都无法让温大小姐改变一点主意。
温凌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轻易改变。
驻营的地方离前线还有起码几里,要去的话只能骑马,温凌怀孕的身子如何适合骑马?但是,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必须去。
随意地选了一匹马,身为温贵仁的女儿,出身武将之家的温凌马术还算是练得还算是可以的,虽然准确地说她是三年前才开始学,但是她似乎跟这马儿还是挺有缘的,居然学得还不错,只是从前在王府之中很少用到,自到了大草原之上,总算是用着了。
虽然是随意选的马,但是温凌的眼光是何其的高啊,从前温贵仁的身份如此衿贵,加之他爱马,能入王府的马,都不会是普通的马,同样是来自塞外,王府的马堪称万中无一,因此温凌早就在无意识中养成了对马的高标准。
神俊的赤红色的马在大草原上飞速奔驰,如同长了翅膀一样。
苍翠的草原上,两军对阵。
绍布之死虽然是他本人不听劝告,但这也让赤穆尔对刘楚军这新来的大将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两军对阵之上,两个极其出众的男人在沉默对视。
赤穆尔一身戎装,身上没有披着象征身份的名贵兽皮,头发高高地挽起,头上一顶精致的头盔,也没有像普通匈奴士兵一样用布裹上,整个装束看起来倒有些像汉人,但穿在他的身上却格外的阳刚,桀骜不驯,眼神如同野兽般死死地盯着正对面的男人。
对面的男人同样也是一身戎装,他的面容长相绝不输给对面的男人,他的身材颀长,气度森然,只往那里一站,就有让周围温度下降的感觉,哪怕是不发一言,一双厉眸如同幽寒的刀锋,令人战栗。
如果说赤穆尔是大草原上空盘旋的苍鹰,那么对面的人就是原野中凶狠异常的狼。
身为大草原上最为出色的第一人,无论是外形还是武力,领导能力,赤穆尔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能够跟自己匹敌的敌人了,因此他此时眼中全无退意,只有汹涌的战意。
如果能够战胜这样的一个敌人,他觉得会是他毕生的荣耀。
两人的目光如同电光火石般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
对面军营的后方传来一把丝毫不协调的声音,懒洋洋的有气无力,完全破坏了战场上严肃的气氛,“喂,三哥,到底什么时候打完啊,快把那家伙打败了咱们好去吃饭啊!”
赤穆尔实在是想像不出来有什么人能够在满是刀枪血光的战场上仍能心无旁骛地只想着吃饭,只见对方阵中缓缓推出一辆轮车,车中的人一张脸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一脸皎洁的笑意,身上衣饰华丽非常,乌眸如夜,身形略瘦,却显得他风姿入骨,有如画中人。
这人不用怀疑,当然是当朝六殿下,刘楚晨刘皇子了。
“喂,对面的,交出温大将军。本殿下一定会留了一条命的,要不然,你一定会跟你那个没用的手下一样的下场的。”刘楚晨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若无其事地道。
赤穆尔一双鹰眸凌厉着看着他,嘴角勾着冷冷的浅笑,战场上如此儿戏,居然还敢妄想要他的命?他漠北之王纵横沙场十余载,还没见过这样的笑话呢。
赤穆尔哈哈大笑,“小屁孩一个,毛都没长齐呢,居然敢跟爷叫嚣,不知死活。”
刘楚晨一张笑脸丝毫没有变色,“谈什么叫嚣呢?应该说是善意的提醒,懂了没?”
两人在口角上倒是不相伯仲了,只有刘楚涛在一旁完全沉默,不发一言。
战场的后方突然一匹赤红色的骏马,神俊飞驰,马上的人一袭红衣,衣袂飞扬,风中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浓艳非常。
刘楚晨的心跳仿佛在这一刻停住了一样。
缓缓地走下轮车,他有些消瘦的身形站在风中,显得有些单薄。
瞳孔猛然收缩。
马上的红衣女子一声长啸,马儿纵身而立。
翻身下马,赤穆尔的眼神有些恼怒,他还知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六殿下,也就是温凌的夫,他恼的却是这个女人居然敢无视他的话,居然不骑着马到战场上来了。
可是,当他的视线触及两人,他的目光也变得可怕起来。
温凌定定地看着对面那个有些单薄的男人,男人笔直地站着,他的神色那样的苍白,眼神却是那么亮,仿佛黑夜中一颗最耀眼的星辰,转眼间夺去了她的呼吸。
电光火石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这一刻,仿佛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累也好,误会也罢,不管是温凌还是刘楚晨,他们的眼中,都只有对彼此浓浓的思念。
刘楚晨笑着,伸出手,他的手指纤长而优美。
温凌却没有。
她已经不能回去了啊。
他是刘楚皇室最受宠爱的皇子。
而她却是罪臣之女。
除非她愿意回去死了,要不,她就回法回去。
而他,也不会来到她的身边。
并非不相信爱情,温凌相信,他是爱她的,只是,她从来不认为,爱情是生命的全部,就是她自己,也无法把爱情当成生命的全部。
☆、第七十八章 不想逃开
温凌不会想到,为了她,他居然会到战场上来。
只是,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曾有的幸福,她觉得,她其实并不后悔嫁给了他,即使他是世人眼中的废物。
人生若是有情痴,此便足矣。
只是,皇帝的一道圣旨,这一切,已经毁得干干净净,他对她的爱,无法熄灭温凌对刘楚皇室的恨。
深吸了一口气,温凌眼睛里的温情褪得一干二净,只余下漠然。
“六殿下不在京中左拥右抱,跑到战场上来,向来惫懒的六殿下难不成是突然兴起,以为沙场上好玩么?”温凌的声音清清淡淡,不动声色,只如同见了一位久不相见的朋友一般,让刘楚晨一腔的热血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了下来。
“温温——”刘楚晨低声唤了一句,笑意冻结在他的唇边,有种莫名的哀伤。
温温——这个称呼温凌曾多少次在梦中也曾听见,如今再次听到,温凌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温凌笑了,笑得客套而衿持,“六殿下,请不要如此亲昵地称呼我,很容易会让人误会的,我不过一罪臣之女,如何当得当朝最受宠爱的六殿下的厚爱呢。”
刘楚晨呆呆地站在那里,苍白的脸容看起来更像是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呵呵——”他干笑了两声,伸着的手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根本全无知觉了,只呆呆地伸着,“两个月,我千里迢迢地来了,难道,就只值得你这一句话吗?你来只是为了这一句话吗?”他不敢置信,这就是他的皇妃吗?才两个月啊,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温凌定定地看着他,狭长的凤目里清光湛然,却不带一丝感情,“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大王是我和父亲的恩人,但凡对他不利的人——就是我的敌人,如果你想与我为敌,我不介意,不过,我只是怀疑你有没有当我对手的资格。”
说完,温凌便转身返回匈奴的战阵之中,四周都是凛冽的肃杀之气,无数的兵甲战胄之中,温凌的一身红衣,鲜亮得如同光秃秃的山头上的一株红枫,令人艳羡不已。
“今日之战,念在昔日你我夫妻一场的情份上,我铁骑退兵三十里,日后再遇,那就是你死我活——”温凌一字一句,如同一把铁捶敲击在他的心上。
一转身,温凌心中一痛,可是,她情愿只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就让他认为,她根本不曾爱过他吧。
一扬马鞭,红衣如风中烈火,长发翩飞,绝然而去。
赤穆尔有趣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原来,这位六殿下居然就是她的夫君,以他匈奴人的目光看来,她这个夫君还真是不怎么样啊,像是被吊着半条命的吊死鬼一样。
“听着了,今日本王退三十里,就当是还你一个人情吧,不过,凌儿,是我的女人——”说罢,赤穆尔嘴角一勾,斜睨了刘楚晨一眼,眼神里满是挑衅,一挥马鞭,大军如水一般往后退去。
“站住。”刘楚晨轻咳两声,他的脸很苍白,却衬得他的眼更加亮,亮得像是眼睛里点了一把火炬一样,此时倒是真是要燃烧起来一样。赤穆尔人在马上,居高临下,但刘楚晨的气势居然全然不输他,“我绝不会让温温留在你的身边的,你最好记住,如果你不把她交出来,那么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你很快就会知道,本殿下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抢的。”
赤穆尔爽朗的一笑,“本王接下你的战书了,顺便说句,你们的皇帝真是愚蠢到极点,这样的一对父女,足以比得上千军万马了,他居然就这样送到本王的手上,本王如果不要,岂不是辜负了天神对我们的眷顾了吗,哈哈!”话毕,赤穆尔马鞭一挥,马儿像风一样向前方奔去。
刘楚涛从头到尾都没能说过一句话,他人在马上,双脚一蹬,他走到刘楚晨旁边,下了马。
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刘楚晨的身边。
刘楚晨回眸,对他展颜一笑,似是在对他说,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很好的。
“明日一战,你可有把握?”刘楚涛的声音平淡得没有感情,但是这就是他的方式,他是个不会说好听的话也不会安慰别人的人,但是却很可靠。
刘楚晨缓缓地走在前面,往军营走,抬头看了看天边,他的脸上尤自带着温暖的笑意,无论有没有把握,他都不会轻易放手的,刘楚涛不再说话,因为他知道答案。
两人回到帐中,一青衣女子,娉娉婷婷地迎了上来。
这青衣女子,当然是跟着刘楚晨一併来的婉然。
早上的事她已经听说过了。
一双眼里写满了欢快与希冀,婉然急道,“听说,殿下早上见了小姐。”
刘楚晨若无其事地笑着点了点头,仿佛早上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刘楚涛的脸色却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小姐,她好么?她怎么不跟你们一起回来呢?”婉然不解,六殿下如此艰难都亲自来了,照理说,有什么误会都已经冰释了。
见两人都不说话,而且刘楚涛的脸上又是如此的难看,婉然也急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刘楚涛冷着一张千年不化的脸,“她说,她不会回来,宁愿与我们为敌。”
“啊?”婉然显然完全不能理解,刘楚晨为什么还能那么若无其事呢,他该想办法啊,怎么能就这样就回来了,婉然狠狠地盯着他,“殿下,就这样,你就把小姐扔在那里了吗?你打算就这样弃她于不顾了吗?你当初来这里,就是为了只是这样看一眼吗?”婉然气恼,声音也越来越大。
刘楚涛皱眉看着她,“够了,你只是一婢女。”他其实平日对这些下人们从来没有任何看不起,但是,他无法坐视她这样指责刘楚晨。
刘楚晨却连眉毛也没有抬一下,只是笑得一脸灿烂,“那么,你认为我该怎么样?跪在她的面前痛哭?还是该直接拿把刀来在她的面前以死明志,坚决表明我非她不娶,这样她就会回心转意?”
婉然心中也是一痛。
她明明知道他有多爱她,她怎么能这样在他心上的伤口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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