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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出嫁从妇文浅绿深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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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请收哦,大大会加油写的,文的整个架构也会越来越清晰的,亲们可以在评论处留下亲们想看到的情节发展,不知道有没有跟大大一样的想法?剧透一下,这个废妃么?得看亲们啊,亲们不留言,大大就给他废了——嘻嘻,不过放心,不会成虐的,本文的宗旨,是宠!
☆、第二十二章 怒火丛生
回到“雨霖楼”,温凌刚迈进房间正准备换身普通的衣裳,在家里的话,她一向是喜欢打扮得随性些的,随便的套了身浅紫色长裙,她连罗衫都没有披上,头发松松的在脑后换了个发髻,慵懒而清丽。
怀里摸出一把钥匙来,是刘楚晨从喻王妃那里要回来的那把,她就不相信,喻皇妃这样交出全部东西来,换了是她自己也没有那么傻,喻皇妃,她自然是没见过的,也不晓得是怎样的人物,想来没过些日子就是皇上的生辰,到时候总会见面的,当今之势,还是清点手中能掌握的财产才是正事,没准儿都让搬空了。铺子楼子她已经看了两处,状况都不是很好呢,接下来有得忙。
温凌侧卧在贵妃椅上,正想好好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刘楚晨却是推门进来了,折扇“啪”的一声,放在她的身旁。
温凌见他的神色有异,心中不由得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种做错事的心虚感。
他走到她的身旁,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眼神如剑。
“本殿下的皇妃,穿素色优雅脱俗,穿红色倒是清艳无双,恐怕不只本殿下,就连太子殿下,也被皇妃打动了吧。”
温凌神色一怔,脸上忽然变得难看起来。
他的眼神好可怕!
刘楚晨修长高大的身躯攸然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手飞快地在她的身上游走,扯下她的衣衫,露出她如凝脂般的肌肤。
“放开我……”温凌挣扎起来,她实在是无法适应这样的他,从前的刘楚晨,虽然总是一副没正没经的样子,但他对她,从来都是温柔有加的,何时用过这样粗暴的手段?
刘楚晨的眼睛里熊熊燃烧着一股名为愤怒的火焰,听到这句话,他不但没放开,脸上的神色反倒是更加的狰狞,温凌怀疑下一步他会不会掐死她。
“你弄疼我了。”温凌一边拉扯着身上凌乱的衣裳,一边是极力地想推开他。
这个男人,明明瘦不拉叽的样子,怎么现在重得跟座山似的?上帝啊,谁来救救她?她都快让这家伙给压死了。
“挣扎啊,想必你在我二哥的怀里才是一副温顺的样子吧,不知道该有多娇媚?”刘楚晨看着身下挣扎的温凌,心下的怒火反倒像加了一把柴一样。
他的指尖在她的脸上刮过,刮得她肌肤生疼,他的齿在她的肩上狠狠地啃啮着,留下点点带血丝的印记,疼得她直咬牙,“你是本殿下的皇妃,你是我的,你怎么可以?背着本殿下跟本殿下的皇兄商量着怎么让本殿下废妃?你怎么做得出来?本殿下对你不好吗?你的皇妃当做不自在吗?你为什么要这样,践踏别人的心,你很高兴了?”
温凌的挣扎顿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宛如一樽木头娃娃,他果然——知道了。他听到了他们的说话,而且肯定只听到后面的,最后那几句,所以他认定了,是她的错,她准备好了要背叛他,好投奔她的荣华富贵。
在他的眼中,她就是这样的人。
也难怪,他们成亲多久?他能有多了解她?他在乎的,只怕是被一个女人背叛的难堪。
温凌的心也冷了下来,既然如此,这样的婚姻关系,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结束就结束吧。
“是的,请殿下——废了我吧。”她淡淡地道,脸上的表情已经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他也愣住了。
这个女人,居然能用这么平静的样子说出这样的话,脸上连一点歉意也看不出来,仿佛理所当然,厌倦了,所以就放弃了,就这么简单。
“你……你就这么的急着投奔我皇兄的怀抱吗?急着甩开本殿下,因为本殿下是个没用的废物,没权没势空有名头的无用皇子吗?你可真行,因为本殿下曾经强行的用那种不堪的方法把你强行娶来,所以你就准备好了用这样的方法来报复本殿下吗?”温凌身上上好的衣料都让他的愤怒给撕碎了,她无从辨解,所以只有选择沉默,她已经准备好承受那种不堪的粗暴,就当是她欠他的吧,因为他没说错,虽然她没有答应太子殿下,但她有了这样的想法,确实就是背叛,既然她先决定放弃,那就确实是她负了他,这让这一刻的痛楚,结束他们之间无力的关系吧。
可是他没动。即使在怒火已经到了这样的极限,即使是身体快要不受控制,她甚至感觉得他的炙热,可是他没有那样做,他甚至放开了她。
他无法,即使这样,他还是无法伤害眼前的她。
他轻咳,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衣衫凌乱的人儿,惨然一笑,“你听着,本殿下不会让你得逞的,你可以让父皇废了本殿下,但是本殿下,决不废妃,永远——不——”
温凌鄂然盯着他。
他笑,笑得脸色惨白,可唇色却是一片嫣红,如樱花般,带着决绝的凄美,他的面容清雅如画般,神色却是那样的决绝,如濒死的飞蛾般。
再咳了一声,只见的唇角,已经是一丝艳丽的殷红,温凌看着,那分别是血——
温凌心下一惊,顾不上两人身上凌乱破碎的衣衫,爬起身来,她伸出了手,他却一使劲拨开了她的手,那力度,大得让温凌也几乎站立不稳了,抬眸看他,只见他一脸惨白,唇色殷红带血,高大修长的身躯也是在那里摇摇欲坠。
蛊症——
顾不上许多,她站起来扶过他,执起他的手腕,脉像乱成一团,手背青筋突起,她心下害怕起来,“殿下,你可以生我的气,但为我弄成这样,却是不值——”
他冷笑,“你会在乎吗?”
温凌抬眸,不知为何,心痛如死。
她定定地看着他的眸,如果嫁与他是为了今日这样的伤害他,她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如果不废妃,日后定王府倒霉,你这个身在局中的皇子,也少不了要受牵连,到时候为了定王府,为了自保,我一样会不择手段,你就不怕,会受我的牵连吗?”
他的眸色些许的柔和了下来,重重地吁了一口气,他伸出双臂,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下巴靠在她的发际厮磨着,“我早就死了,既然你让我重新活了过来,你怎么能让我再这样一无所有地死去?你好狠的心。”
温凌呆呆地倚在他的怀中,他说什么?为她而活着?“怎么可能,殿下身边三妃四妾,我只是其中一个,你才不会为了我——”
她才不相信这样的甜言蜜语,这家伙身边美女无数,这样的情话,大约不知道跟多少女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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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他的表白?
雨霖楼。
里屋的桅子花飘散着清幽的花香。
温凌,定国王府当朝郡主,最尊贵的女子,在三年前的重生,原来的温凌死在莫名其妙的落水中,她在另一个时空在这副躯体里重生,本以为,这一生,她已经不再祈求任何所谓的爱,她只想游离在这些复杂的权力斗争之外,平静地活着,保着定国王府,这样就足够,所以她不愿为太子妃,不想当未来的皇后,宁愿嫁与一个无权无势还无能的废柴皇子,然后劝爹爹及早引退,当一个普通的富商。
可是老天却似乎在跟她作对,她还没来得及劝爹爹引退,谁想匈奴又没完没了地来犯。太子跟着出征又受了伤,败了下阵,这让朝中许多妒忌爹爹的人都趁机在那儿散播流言。
温凌本想让太子在皇上面前为爹爹辨解清楚,免得皇上起疑心,可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提出废妃这样的要求。
好不巧,本来只想给温凌一个惊喜的刘楚晨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最不巧的是他偏偏只听到最后几句,还把自己气了个病发。
刘楚晨的痛苦让温凌的心,第一次有了心碎的感觉。
“真笨……我还以为,在本殿下第一次唤你的名字的时候,你就懂了,所以你才会那样回应——笨女人——”他紧紧地拥着她,仿佛只要一放开,她就会像鸟儿一样飞走。
名字?
“温温——”
温凌落泪了,抬眸看了看他,他苍白得如同白纸一样的脸上居然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你对多少女人说过这样的话?”她惶然道。
他放开她,四目相对,“知道不,只有你,笨女人——怎么本殿下对你那么好,你都不晓得去打听一下,湘兰冬儿她们——本殿下从来就没为她们费过任何心思。”
“温温,本殿下第一次在天香楼看见你,就认定了你是本殿下唯一的皇妃了。明明就跟你说了啊,那天晚上,你竟然一个字都没听懂吗?居然想出那样的方法,再不济,本殿下也不可能让我的皇妃受委屈的,如果父皇要对定王下手,那么本殿下情愿废去皇子之位,楚王的称号,跟你一起去当对寻常鸳鸯,再不要提什么牵连的傻话。”刘楚晨的声音低低的,才说完,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更是难看,“我不想要让你把心交给我,我只想让你看清我的心——不想让你总是一个人——”
温凌泪水满面,扑进他的怀中,在她三十多年的生命里,第一次有人跟她说“不想让她一个人”,所有人都知道她能一个人,她足以一个人也过得更好,却没有人想过她是不是真的愿意一个人,当她听到这样的话,那么,有一点感动,也不是太过分的事情吧。
既然已经嫁给他了,如果轻言放开,那么她也会看不起自己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不废妃了?”
她伸出手来狠狠地点了点他的额,“废了你这个没用的皇子。”
他看着她身上凌乱破碎的衣衫,还有肩上那些凌乱的痕迹,心下一阵歉疚,“温温生气了?本殿下那样对你——”
温凌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不准在本妃面前自称本殿下。你这个混蛋的家伙,乱成这样乱七八糟的样子,我当然要生气了。”
刘楚晨抚着她细滑的发丝,“你也不准再私底下去见二哥,不准再勾三搭四,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打扮得花枝招展——”
温凌皱起眉来,这个该死的家伙又在得寸进尺了,什么勾三搭四,还有花枝招展?她怒得瞪起双目。
刘楚晨还想笑,可他笑不出来了,脑中一阵发晕,他强自支撑,但却几乎站立不稳。
温凌一惊,伸出双臂想扶着他,可他太重了,她几乎跟着一起倒下。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温凌匆匆换了身衣裳,便亲自去配药去了。
宫中的太医几乎已经被她视为庸医了,所以她也入懒得去请了。
这么多人连真正的病因都找不着,还不够垃圾?
心气郁结之症,得先安神,温凌思前想后,思绪却还是乱七八糟的,没想到一穿到这个朝代,就碰上这样棘手的事情。
温凌思忖着他的蛊症,她自然是无法解开了的,别说是她,多少在这个领域里浸淫了一辈子的老前辈,都无法解开这个千年的迷题。眼下只得先下安神的药,让他能安心静养,然后慢慢调理。
最重要的是,得想方设法找到那个下蛊的人——
到了晚上,刘楚晨才睁开了双眼,只见温凌趴在床边,已经睡着了,手臂抬起来想抱起她来,却发现自己没什么力气了,只得强撑着坐了起来。
温凌醒来揉了揉眼睛,却见刘楚晨睁着一双眼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脸上泛起一阵红晕,虽然他们两人是该做的全做过了,可是温凌自觉自己对爱情这东西,却还是一知半解,她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是等于认同了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了。
如果心有了依靠,是不是人也就会变得软弱起来?她不知道。
可是看着眼前因她病在床上的男人,她却觉得自己无法再装作作以前一样心如止水了。
曾经以为,这一生嫁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对幸福两个字,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期盼,只求能够坚强地活下去,不再重复上一生一样过着悲剧的人生,就已经足够,可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原来不是这样的。
上一生,虽然是别人负的她,可是她自问,她又何曾真正的在意过那段坚持了七年的感情,她甚至不曾像今天一样,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的听男友说一下他的心声,不曾对他说过一句动人的情话,在她的记忆中,她就是偶尔陪他去看看电影,然后花钱去吃着华丽的烛光晚餐,或者是想去哪里的时候,不管他是不是想去,拉着他一起去,逛街,旅行,其实男人都是讨厌那些玩意儿的吧,她不曾为他洗衣手做过汤羹,不曾给他换过一身衣裳,更别说洗,最多就是泡过几杯咖啡,她避开他的亲热,用一副自以为清高的姿态,总之,她根本没爱过,可笑的是,在失去那人的时候,她还以为失去了全世界,还以为是那个不堪的男人不值得她的爱,其实只是她那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自尊心让她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
她在期待爱情的时光里没有珍惜着爱,却在放弃了感情的此生中遇上这个甘心为她而沦陷的男人。
她其实什么都没做过,她甚至还想着怎样靠着这男人的身份家财在这样的世道里立足,有时候她也会很恶毒地想着,这家病秧秧的家伙要是早点死了她还好得早点解脱。
他却说,他爱着这样的她。
心好痛,好痛。难道她真的已经沦陷了么?不会的,她只是一时的感动,感动,不等于爱。
刘楚晨看着坐在床前的温凌,内心一阵温暖,她没有离开他。
温凌亲自去端来药汤,中药好苦好难喝,温凌特地弄来了蜜浸梅子,一个一个地送进了他的嘴里。
太子殿下那里,她得怎么处理呢,想到这里,她一时间就走神了。
“温温……”他不依不挠。
温凌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咯嗒,这家伙在没真正生气的时候,难道就只能这一副没个正经的样子么?温凌一阵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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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收拾麻烦
自从刘楚晨生病以来,温凌在楚王府的地拉更是更上一层楼。
从前温凌嫁与刘楚晨,大家看着都是政治联姻,刘楚晨的几位侧妃小妾也是表面上看着温凌的时候毕恭毕敬,可背地底都是诅咒气骂,个个心里都在盼着那天她那个老爹一命呜呼,她就肯定等着被废,就差没拿个鞋底要了她的生辰八字去打小人,可眼下刘楚晨对温凌的浓情蜜意,几乎没有人看不出来,众人的心也是冷了下来。
温凌也是为了刘楚晨的病势,东奔西走,四处寻药求医,毕竟二十一世纪的中医已经没落,温凌心底里也是盼着能寻得个绝世名医,不但对刘楚晨的病有帮助,自己的医术,也好长进些。
皇帝见刘楚晨数月里连病发两次,心里也是连连着急,连连下诏为刘楚晨寻一当世名医,宫中送来的药材络绎不绝,什么人参雪莲熊胆虫草灵芝,加上探病送礼的,堆了快一屋子。
四月二十七日,匈奴草原上的阿塔玛拉部落因去年雪灾严重,尤其是他们所在的那一片,很多人都是衣食无以为继,牛羊跑的跑死的死,寻常百姓眼看活下去都成问题,因此很多人都从了军,靠着掠夺其他的部落来维持生计,而在此时,匈奴王的军队还在跟刘楚的军队打得死去活来,匈奴王一看事态不好,这次他们出兵也是因为雪灾让草原的他们都难以生存,军中的粮草本就不多,眼下更是后方的补给都乱了,本来想孤注一掷以战争掠夺,好换来刘楚朝的主动退让,没想到主帅温贵仁一大把年纪那副老骨头还是那么的难啃,坚守不出打起消耗战来,除了拼命伤了那太子一把,这一战匈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匈奴王再傻也明白这仗是打不下去了,只得议和。
其实在四月初三,南方的南越之地的梁王刘即起兵反了,手下大将还是曾经是温贵仁部将的蔡顺,因此即使匈奴不退,朝廷情急之下也肯定会先求和以诏回温贵仁平乱,只是没想到使者才刚到定王所驻幽州,匈奴就急不可耐地来议和。
要知道,匈奴主动议和跟刘楚方面议和那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温贵仁这把老骨头,再一次在朝中火了一把。
此时的温凌还完全不知道这些事儿,为了重整楚王府,温凌也是每日忙得不可开交。
楚王府的银库钥匙,确是从喻王妃那里要回来了,但温凌清点了下,剩银只有二万七千两左右,月底了,还要支付大批工人的工钱,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整个楚王府手上的资产,实质上还不如定王府。
定王府虽然名上也是为王府,但不过是一个新封的王,但若论家底,理论上远不如身为皇子的楚王,加之温贵仁为人正直,根本就不擅敛财,但眼下楚王府居然连定王府都不如,可想而知这些年都养活了多少蛀米大虫。
方才管家徐福来报,说田里的大批农民在那里聚集,说是他们王府太黑,去年天冷,收成不好,可王府太狠,连种粮也收走了,这分明是不给他们活路。
温凌听了大怒,随意换了身衣服,跟着一起去了田里去看那些农民。
她是地主不假,但她可从来没想过要从这些为了个生计每日里挣扎求存的农民们剥削下一分钱。
马车整整跑了一整个时辰才到了城西外的庄园。
荒芜的农田只有如烧焦般的黑土,农田里灌满了水,上面却是一根绿秧也看不到,一大帮农民三五成群,坐在农田旁的干稻草上,一个个皮精骨瘦,唉声叹气,几个小孩在大枣树下玩,一个个都是头发稀疏,面黄肌瘦。
温凌从马车上下来,庄园里负责管事的虽不认得,但温凌身边的徐福,他们却是极熟的,见温凌的容颜如此矜贵,一看就是府中贵人,但听闻新娶的皇妃容色甚鄙,所以管事的也没想到,只当是某位姨娘太太。
徐福恭顺地跟在温凌的身后,见管事的迎了上来,也知他也必然不知道这位新入府的皇妃,便道:“还不快见过楚皇妃?”
管事的满心诧异,莫非传闻都是以讹传讹讹传?脸上却是不敢露出丝毫。
温凌打量着这个中年管事,见他面皮白皙,身体毫无健硕之感,中等的个子,目光之中毫无神韵,只是在她面前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就知道这位管事也只个尸位素餐的主儿。
温凌看着四周的农人,还有那些可怜的孩子们,明明的大好春天,本该是四处春意才是啊,竟然会萧条至此。
“婉然,让人把马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温凌回眸,低声对身边的婉然道。
婉然点了点头,回到马车上去把府里带出来的东西让人通通搬了下来。
数十匹棉布,还有三百斤棉花,虽然都不算是上好的,但对于普通的农家来说,这已经是一种奢侈,这是今年衣纺没用完的棉,温凌想着不如拿来让他们收着到冬天用,再有上好的粮种,还有一为数不少的小苗儿,不知道是什么苗。
远处的小溪边传来一阵喧哗,温凌眺目,只见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追着一个小女孩儿,那个小女孩不过三四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破布衣,那衣服上面补丁简直不计其数,甚至连补丁也不知道有多少是破的,绑着两条乱糟糟的小辫子,头发蜡黄,怀里似乎揣着一只不知道是什么小鸡小鸟儿之类的小动物,抹着泪花儿在那里飞奔。
“花儿……你给老子站住,花儿……你个小杂种,小毛球,阴损鬼,快把老子的鸭子还来,你要是不让老子煮了它,看老子晚上不煮了你……”温凌皱眉,这个大汉子分明就是这个小女孩的亲属之人,即使不是至亲,怎么说话如此不堪入耳?也太歹毒了些。
小女孩见这边人多,还有个看起来漂亮温柔的女子,穿着一身自己从来都没想像过的华贵衣服,就像仙女一样,自然是下意识的地朝温凌的方向跑来了。
温凌看着,让人去把那个粗野的汉子拦住了,伸出双臂截住了那个飞奔过来的小女孩。
她的怀里,居然是一只小鸭。
小女孩见温凌看着她的神色很是温柔,自然也就不怎么害怕,反而主动掏出怀中视若至宝的小鸭,高高地举起,脸上花得跟掉泥坑里似的,“姐姐,你救救我的小鸭子好不好?”
温凌看着她手中的小鸭,再看看那大汉,听他刚才的话,似乎就是这大汉已经穷疯了,不知打哪寻着这一只小鸭儿,只想着煮了吃,只怕是穷得一粒米也翻不出来。
看着可爱的小鸭子柔软可爱的模样,又看到不远处一团团软软的棉花,温凌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新兴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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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收个小跟班
温凌看到小女孩手里软绵绵的小鸭子,脑子里忽然想起前世的羽绒服。
绣月轩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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