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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养包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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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一个个的来!李妈妈,你先说。”

    燕舞一发话,众人安静了下来,李三家的叩头道:

    “夫人,奴婢说的确实属实,那武婆子是先王妃在世的时候由张大家的引荐进来的,说是娘家一个什么亲戚。武婆子进府以后张大家的多有贴补,夫人,张大家的是出了名的吝啬鬼,她为什么要去贴补那个婆子?依着奴婢愚见,这两人之间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桐雪低头沉吟不语,燕舞见了上前去挥手让李三家的退后,赵五家的赶紧上前说道:

    “夫人,奴婢是前段时间听说的,张大家的给儿子相看了隔壁翰林府上管家的闺女,他那闺女还是翰林小姐的贴身丫头,原本是要跟着翰林小姐出阁的,不知道为什么被就让张大家的给搭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

    桐雪似无意识的低喃。隔壁街翰林府,那么就是卢翰林了,卢翰林是四皇子的忠实支持者,只不过这个四皇子是一位不受宠的妃子所出,轻易不蹬王府的大门一步,在宫里见到了也只是点头便走,王爷那边也没有听说和这位四皇子特别亲厚……

    这样的声音落入了赵五家的耳朵里无异于听到了什么噩耗,恰逢隔壁又传来一声哀嚎,嗐得她扑通爬到了地上颤抖着说:

    “奴婢,奴婢,确实,确实,不知啊!对……对了……据说,据说,是那次庙会……对!是前几个月庙会上见过那个管家的丫头一面!张大家的儿子就跟丢了魂儿一样,所以张大家的才去求娶!”

    张大家的儿子是脱了奴籍的,她一心想让儿子走科举之路,怎么又能够让儿子娶一个奴才的女儿呢?她自己是奴才已然觉得给儿子丢脸了,不过她又一向宠儿子的,若是她的儿子死活非要娶那位管家的女儿,张大家的也不是不可能去上门求娶。

    桐雪的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后面两个王六家的和周牙家的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在意,不过是偷府上的东西或者中饱私囊什么的,等他们都说完了,桐雪一挥手,说:

    “叫人牙子后天过来,另外,把他们都关到后院柴房里去。你在带人去看看武婆子。”

    “是。”

    燕舞屈膝,退出去叫了人进来把这四个都带了下去,进来的这几个人面生的紧,一个个的板着脸孔,似乎很少在人前出现。

    桐雪看着那几个人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些人还是王妃留给她的家底……

    不多时,先前拖着张大家下去的一个婆子进来了,满身血腥气的说:

    “夫人,断气了。”

    桐雪眉头跳了跳,面色苍白的抚着胸口半响闭目不语,蝶舞见状,赶紧去了里间拿了一串佛珠并一盒子香油进来,先把佛珠塞到了桐雪的手里,然后把剜出了一点香油在手心里揉开了按上了桐雪的太阳穴。

    过了好一会儿桐雪才缓过劲儿来,睁眼的时候正看到聂祁宏坐在另一边喝茶,满屋子的丫鬟婆子就只剩下了蝶舞一人,见她睁了眼,蝶舞屈膝之后无声的退了下去。

 第四十九章 冻顶乌龙

    第四十九章冻顶乌龙

    “王爷……”

    桐雪双眼蓄满了泪水,对着聂祁宏就摆了下去。

    聂祁宏一摆手,一股大力凭空袭来,桐雪还没有跪到地上便被迫站了起来,她楚楚可怜的站在聂祁宏身边,想要亲近却又不敢:

    “婢妾……”

    “你做的很好。”聂祁宏点头,又问:“问出来什么了吗?”

    桐雪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强打起精神来笑道:

    “后门的武婆子和张大家的有联系,婢妾已经让人去审了,张大家的还和卢翰林管家的女儿定了亲事,这事儿需要王爷出面一下。”

    卢翰林……

    聂祁宏敲着椅子的扶手,片刻之后站了起来,欲走之际又在桐雪肩头拍了拍:

    “紫陌也交给你处置了,另外,这内院也该整顿整顿了。”

    “是。”

    桐雪微微蹙眉,接着屈膝之际避开了聂祁宏的巴掌。

    聂祁宏也不在意,迈步出了门,桐雪在后面张口欲叫,却又觉得肩膀生疼,连忙叫了蝶舞进来,进了内室坐在床上脱了衣服一看,肩头上白皙的皮肤已然红肿一片,不过是蝶舞去找药的功夫竟然有细小的血丝渗了出来,那片红肿也逐渐变得紫青。

    “王爷下手也太狠了。”

    蝶舞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给桐雪上着药。

    桐雪蹙着眉头忍疼道:

    “王爷在军中习惯了。”

    蝶舞却并不赞同她的话,不过一个丫头又能多说什么?只不过又嘀咕了几句夫人如此辛苦当让王爷好好疼惜,今晚应该留王爷在屋里之类的话。这边还没上好药,燕舞匆匆进来了,见到桐雪这等样子不免关心的问了几句方才说道:

    “夫人,武婆子自裁了,这是在她住处找到的东西。”

    一方匣子放到了桐雪手边,她拿了起来,巴掌大小的匣子,用的也不过是很普通的木头,上面也没有什么花纹,连个锁子都没有,她打开了盒子,里面整齐的放着几个小小的婴儿拳头大小的纸包。

    她打开了一个看了看,没有敢去碰,只低头闻了下,脸色瞬间便红了起来,她忙叠上了纸包把盒子盖好交给燕舞,想了想,又放到了床上的暗格里头,却又拿了出来,蝶舞赶紧帮着她把衣服穿好了,问:

    “夫人,您这是想做什么?”

    桐雪面色酡红的说:

    “你出去问问,王爷今个儿歇在了哪里。”

    蝶舞心头有些疑惑,现在要找方才怎么不把人给留下,不过她仍旧屈膝道:

    “是。”

    眼看着蝶舞出去了,桐雪才招过了燕舞,问:

    “这东西你看过了没?”

    “没有。”

    燕舞肯定的摇头。眼前的夫人看似柔弱,可她却半点儿不敢糊弄她,也就蝶舞觉得夫人人好心软罢了。

    桐雪舒了一口气,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说:

    “帮我把那件蓝灰褂子和丁香马面裙拿来。”

    “是。”

    燕舞一声不吭的去找来了衣服伺候桐雪换上。

    对于燕舞,桐雪是很放心的,自己买进府的丫头,机灵,寡言少语。若是蝶舞在,肯定吱吱喳喳的要问为什么不选亮色的衣服,又吱吱喳喳的说要什么什么之类的话了。

    换好了衣服,桐雪把头上的发钗之类的全都去了下来,头发打散了,松松的挽了个半翻髻拿了两根碧玉簪子固定,这边刚刚收拾妥当,蝶舞步履匆匆的回来了:

    “夫人,王爷歇在了舒院。”

    虽然整个王府由桐雪当家,只是外院她仍旧插不进去手,尤其是舒院,不论是先王妃在世的时候还是现在,舒院里的事情都不说她们可以打探出来的。

    聂祁宏一个月中大半时间都是在外书房度过,里面伺候的都是小厮,只有洒扫的两三个粗使婆子,所以桐雪很是放心,她点了下头,让蝶舞去鑫哥儿房里值夜,便抱了那个小匣子带着燕舞出了门。

    燕舞点了一盏琉璃灯,已然是月末,这两天又有些阴天,院子里黑沉沉的一片,正要出门,她犹豫道:

    “夫人,不如再叫几个人跟着?”

    “不用了。”

    桐雪理了下衣摆,迈步出去,燕舞嘱咐婆子上好门,等她们回来再开门,不许摸牌吃酒,便快步跟上桐雪,走在前面为她引路。

    二门上的婆子本是许香韵提拔上来的,今儿个桐雪借口换了自己的人,到了门口一问之下,才知道易敏之根本没有回去,她微蹙了眉头,加快了脚步。

    到了舒院,书房方向隐隐有灯光透出,燕舞下上前去叫门,看门的婆子应了一声:

    “谁呀?”

    “夫人有要事求见王爷。”

    燕舞说。

    婆子顿了下,随即说道:

    “夫人请稍等,奴婢这就去请示王爷。”

    说完竟然也不开门,把桐雪晾到了外面。燕舞退回到了桐雪身边,睃了一眼神色不变的桐雪,默默陪着她在外面等着。过了约有一刻钟的时间,婆子才过来开了门:

    “夫人请。”

    桐雪迈步进去就要往书房的方向走,冷不防被那婆子拦了一下,她看向婆子,婆子笑道:

    “夫人,王爷让您去客厅相侯。”

    桐雪眼神微闪,扫了一眼书房,带着桐雪往刚刚亮起灯的正屋而去。

    婆子没有关上大门,快步跟在了桐雪身后进了屋子,桐雪落座后她便站在一旁随时准备伺候着。不过片刻工夫,便有小厮上了茶来,桐雪端起青花瓷的茶碗来,尚未掀盖子一股子兰花香气夹着股子**味便扑鼻而来,掀盖一看,茶汤金黄微见绿色,翠绿的叶子镶着红边儿,在金黄色的茶汤映衬下显得格外喜人。

    “好茶。”

    茶未喝人已醉。桐雪浅浅的抿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半响方才睁开眼来看着那上茶的小厮,笑道:

    “咱们府里何时有这样好的茶?”

    小厮低首笑道:

    “是三王爷派人送来的,说是今年新出的冻顶乌龙,总共就出了十几斤,他自己留下了一些,每位王爷哪里送了一些,剩下一些都进贡给了皇上。”

    “咱们府上得了多少?”

    桐雪笑问。

    小厮略想了想,笑道:

    “王爷一共只得了一斤,半斤分给了几位将军,留着半斤待客。”

    桐雪微微叹了口气,低头细细品茶,关于这冻顶乌龙再也没有言语。

 第五十章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推荐1000

    明天晚上开始一连三天为妖孽无罪童鞋的打赏加更……呜呜……我的存稿肉眼可见的迅速消失,好吧,看到打赏动力杠杠滴!!!加油码字去咯!

    *****

    易敏之的意识逐渐回归,眼皮子一眨,她便跳了起来,冲着眼前的人影就扑了过去:

    “聂深!你***的欺师灭祖你!你大不孝你!师门门规第一条!欺师灭祖者死!你给我纳命来!”

    九阴白骨爪,佛山无影脚,一阳指,六脉神剑,手刀,我左抓右砍,上挠下踢!易敏之连人都没有看清楚便使出了浑身解数。

    聂祁宏黑着一张脸任由易敏之打,他只往后退,退到了墙角那个只顾着闷头打的丫头还没完没了,他怒喝一声:

    “够了!”

    易敏之瞬间僵住,抬头一看竟然是聂祁宏!自己打了端王爷!她连忙立正站好,顺手把鬓边垂落的头发塞到耳后,理了下衣服,恭恭敬敬的对着聂祁宏施礼:

    “奴婢见过王爷,王爷万安,天色不早了,奴婢告退了。”

    说完转身就跑,聂祁宏也不拦她,看着她开了门,冲着昏暗的夹道跑了出去,片刻后,易敏之讪讪的回来了,看着聂祁宏笑道:

    “王爷,奴婢不知道怎么出去。”

    聂祁宏勾了勾唇角,在墙边的凳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兰花香气飘散开来,易敏之鼻子耸了耸,吞了口口水,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看着聂祁宏悠闲的样子,易敏之算是知道自己达不到他的目的是出不去了,索性走到聂祁宏对面坐下,给自己倒杯茶,喝了一口,细细品味了半响,才笑道:

    “王爷要奴婢做什么?”

    聂祁宏沉吟片刻,问:

    “看你有点功夫,跟谁学的?”

    易敏之笑道:

    “奴婢不是说了吗?家传。”

    聂祁宏不出声,只盯着她看,易敏之笑眯眯的回看过去,一双手捧着杯子,右手食指在杯沿上面画圈圈,桌子下,她微微踮起了脚尖,整个脚背在裙子下绷的紧紧的。

    两人就这么含情脉脉对视着,对视着……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聂祁宏移开了目光,轻咳了一声,说:

    “进来。”

    一个小厮拎着食盒走了进来,见因着易敏之坐在桌前愣了下,随即低着头过去把食盒放到桌子上,打开了盒子摆出里面的四菜一汤并一碗米饭,然后躬身退下。

    易敏之也不问这是不是给她准备的,抓起食盒里的筷子端起碗来低头开始吃饭,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她那细微的咀嚼声。

    “叩叩叩。”

    就在易敏之快吃完的时候,又传来了敲门声,聂祁宏看了她一眼,起身过去开门,跟来人低语了几句,回过身来对易敏之说:

    “聂深说你会练兵?”

    “会!”

    不会也要会,易敏之头点的用力,回答的干脆。

    聂祁宏点了点头,指着桌上的笔墨纸砚和那本练兵册子说:

    “回头我让聂深过来跟你学功夫,这些天你把练兵章程也写出来。”

    “是!”

    易敏之笑眯眯的答应下来,等聂祁宏出去了,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在了桌子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挺直了背脊手脚利索的收拾了桌子把那本册子拿过来细细的研究。

    步兵,骑兵,伙夫,押运粮草,辎重的兵丁,各个兵种都有不同的训练方法,唯一相同的是这些士兵的负重,均在六十公斤以上。

    易敏之倒抽了一口凉气,这……

    再仔细想想,好像记得有本书上说唐朝有个什么明光铠的,重量先不说,听那名字,明光铠,至少也是铁甲或者铜甲一类的吧?要是全身穿着那样的铠甲,要多少斤?

    易敏之打了个冷颤,不敢多想,现代练兵她也不懂,也就大学的时候参加过军训,各类穿越YY小说看过几本,可都是囫囵吞枣能记住多少?军训?那点子训练量别说出来丢人了。

    咬着笔头,易敏之翻着册子,怎么着也得让自己在那聂祁宏眼里是个有用的人,皇后要找的拿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作用还不知道呢,万一是件贼重要的东西要怎么办?虽然现在明晃晃的给清姐儿挂上了,保不齐皇后以为自己那个便宜爹爹给了自己什么嘱咐了,脑袋一时发热要杀人灭口怎么办?

    不如住进军营?

    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军营怎么能进女人?对,也有女人,那是军、妓,自己可不一样。

    易敏之咬着笔头在那里写写画画,鬼画符般的毛笔字看起来是惨不忍睹,她皱着眉头把笔扔下又捡起来,最终决定丢人丢到底了,谁怕谁啊,不就字难堪一些吗?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易敏之头也不抬的说:

    “进来。”

    聂深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就是不进来,易敏之等了半响抬头一看,嗖的一下就冲了过去,手里的毛笔抖着就往聂深脸上扑去,墨汁淋漓洒了他一脸:

    “你还有胆来!”

    “请师父责罚。”

    聂深放下手里的包袱“扑通”跪了下来。

    “责罚!你还有脸说!你居然胆敢三番两次的打晕了我!我是你师父!你胆敢打我!你这是欺师灭祖!你这是不忠不义不仁不孝!”

    易敏之那毛笔都快戳到聂深脸上了,他一退不退,倔强的说:

    “我哪儿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了?”

    易敏之冷笑一声,转身去拿了桌子上的镇尺出来,对着聂深说:

    “伸手!”

    聂深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易敏之也不怕他躲闪,二十多公分长的镇尺狠狠的打了下去:

    “帮着王爷打师傅是为不忠!把师傅关在这里这么久不闻不问是为不义!到现在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出口狡辩是为不仁!最后,三番两次打师傅是为不孝!”

    要说不忠不义不孝还说的通,可是那“不仁”就有些勉强了,聂深却是低头沉默着没有反驳半句,手更是不敢往下沉一分,那镇纸黑黝黝的不甚起眼,可是那是实打实的上等石料所制,沉甸甸的不说打起人来更是出效果,更何况易敏之心中恼怒,那手上是下了死力气的,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粗糙的掌心里便渗出血丝来。

 第五十一章 牵涉甚广

    第五十一章牵涉甚广

    易敏之打了几下也累了,最后一下敲下去镇纸就没有拿起来,顺手塞到了聂深手里,他抓住镇纸也不敢松手,那血顺着镇纸便滴到了地上,易敏之看也不看一眼,只盯着聂深问:

    “你可知错?!”

    “弟子知错。”

    聂深沉声道。

    易敏之眼睛一眯,都“弟子”了还知错?明显不服,不过也是了,他拜师本就不是自愿。

    “你可有改?”

    “弟子不改。”聂深看着易敏之的眼睛说:“弟子自幼便是孤儿,蒙王爷相救教弟子习武,上战场杀敌,弟子才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若是不听王爷命令,那才是真的不忠不义不仁不孝。”

    易敏之冷笑一声:

    “以后王爷让你打我你还打?!”

    聂深毫不犹豫的说:

    “先王爷,后师傅!”

    那就是说当王爷跟她有冲突的时候就听王爷的了?易敏之那牙齿咬的是咯咯作响啊!一腔怒火却又无处发泄,可自己又能怎么办?人家那是出生入死一起上过战场杀过敌共过生死患难的兄弟同袍?自己是什么人?

    听说这个聂深还不是卖身进入王府的,还是个自由身,这更加看出王爷对他的不同来,不是有句话叫做士为知己者死吗?死都做出来了,还怕什么欺师灭祖?更何况自己算是哪门子的师傅?

    越想,易敏之越是委屈,最后索性倒在了桌旁的炕上拉起被子闷头睡觉去了。

    一盏茶刚刚喝完,桐雪便看到聂祁宏从书房出来了,她立刻放下了茶碗来站到了门口,聂祁宏迈步进来她便屈膝道:

    “王爷。”

    “恩。”聂祁宏点了点头,进去后在主位上落座,小厮立刻上了茶来,他喝了一口方问道:“何事?”

    桐雪站到了聂祁宏身边,微微抬头看着他,正要答话便看到聂祁宏脸上有一道细细的血丝,她疑惑的上前一步待要细看,便见他皱了眉头,脚下便顿住了,心中想起易敏之至今为止还没回到内院,心头更是疑惑。她面上却是不显,转身从桌上拿起了那方匣子捧到聂祁宏身边道:

    “这是在武婆子房里发现的。”

    “哦?是什么?”

    聂祁宏接过放到了一边,既然桐雪这个时候过来,那么便是看过了,他也就不用再看了。

    桐雪微红了脸,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婆子和小厮,见聂祁宏没有开口让人下去,便低声道:

    “是,是,助兴用的。”

    聂祁宏却不喜她这样含含糊糊的,皱眉道:

    “什么助兴用的?”

    桐雪的脸愈加红的厉害,声音又低了一分,嘤咛道:

    “是,是催。情药。”

    “是这个啊,”聂祁宏看着桐雪不满的说:“这有什么了,直说就是了,含含糊糊的跟蚊子似的。”

    他倒是想起了方才易敏之那泼辣相,想个小疯子似的。

    桐雪牵了牵嘴角,有些暗怪聂祁宏的不懂风情,不过却也只能笑道:

    “是,婢妾晓得了。王爷这次事情牵涉甚广,婢妾想着把内院大清理一番。”

    “你看着办就好。”

    聂祁宏说。

    桐雪为难道:

    “内院厨房管事是许姐姐一手提拔上来的,二门上的两个婆子还有巡夜的三个婆子……”

    聂祁宏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内院交给你便应当你来安排人手,她添什么乱?管好孩子就好了!”

    “是。”桐雪怯生生的屈膝应了一声,又道:“小姐的首饰铺子有一批货被临海城的兵给扣下了,王爷是不是出一道手谕帮着把货物要回来?这里面还有下个月要给静安王妃的寿礼以及皇后娘娘指定要的一套头面。”

    “小姐”便是先王妃,成亲后桐雪对先王妃的称呼都没有变过,现在更是不愿和称呼许香韵“姐姐”一样的称呼先王妃,桐雪索性便没有改口。先王妃去世以后,陪嫁的田庄铺子便都由桐雪打理,每月的账目都要跟聂深一起对过,好在先王妃的四个儿女成年后交接。

    聂祁宏对桐雪很是信任,那些铺子他从来都不过问,就连聂深说那最赚钱的首饰铺子和当铺被桐雪换成了她的心腹,他也没有多问一句。不过聂祁宏也不会让家人或者家里的下人打着王府的旗号做生意,先王妃在世的时候那些铺子一样有人上门挑衅去,却全都被先王妃不动声色的化解了,先王妃也从来没有抬出过王府的名号来。

    聂祁宏看了她一眼,平静的面容上分辨不出喜怒:

    “货既然扣下了,就有扣下的理由。我不会出手谕的。至于寿礼找别的代替就可以了,皇后的头面,她给钱了吗?”

    既然是皇后要的东西,那么肯定便宜不了,聂祁宏一向不喜欢和宫中任何一位妃嫔扯上关系,皇后也不成,故而他多问了一句。

    “自然是付了银子的。”

    相处多年若还是不了解聂祁宏的脾气,桐雪这辈子就算白过了,皇后确实没有付钱,不过到底有没有给钱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儿?至于月底对账她自由对付聂深的法子。

    聂祁宏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百宝阁上的西洋钟:

    “天色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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