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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非仙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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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很不满意,嫌工作不够重要。
  “是啊,我正要去那儿,你一路上一定要小心。”比起自己,我更不放心从未出过远门的他。
  “放心好了,不过栗子不大显眼,我在前面指路怎么样?”
  “门都没有!”一定会被他们俩给发现的。“大雪天,栗子很明显的,不要丢太密了,知道吗。”
  就在对相互的牵挂中,另外两人的不耐烦中,结束了我们姐弟的对话。
  ——此路艰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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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是白的,路是白的,树是白的,山是白的,茫茫大雪中找不到一处焦点,后面十来米的地方跟着两个心藏不轨的坏人。前面每隔几米抛撒着栗子,当时纯粹是想赶紧打发星遥走编的鬼话,却没想到星遥还当了真,关心则乱啊关心则乱。
  白狸走上前来,“看不出来啊,那猴子对你这么好啊。”嘀嗒嘀嗒水落银盘,清越迷人,这 么 快‘炫’‘书’‘网’就发招了?
  “还请李兄帮忙则个,劝星遥回去。”恳请道,不过希望不大,他费这闲心有什么用。不过想不清为何要冒出这么一句半文不白的话来呢。
  “李某管他作甚,倒不如就让他跟着,你若逃了,可以再凭他见你寻回来呀。”感觉脸变幻莫测,飘盈浅淡。果然也是一川剧演员——擅长变脸的。奇 怪;书;网的是我偏偏径直盯住他的脸,并没有觉得神情恍惚,头晕目眩。
  不再理他,也不按照栗子跑的位置继续前行,怀揣着自制的指南针,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反正他不能用强的,怕他干嘛。
  青狐忽然转到我面前,“你这是什么态度!”好怀恋那惊鸿一瞥的美颜啊,为什么又恢复成这张美则美已,却明显相差甚多的男子模样呢。叹一口气,“你还指望一个等着被你们算计的人有什么好的态度不成?”斜着眼看他,绕过他继续前行。
  “公子,干脆把她绑住,让她慢慢失去求生的意志就结了。”青狐建议道,白狸摇头。“要么使断魂香,让她绝望中死去。”白狸还是摇头,青狐提了一条条建议,看着白狸一遍遍摇头否决,笑意加深,我的心却渐渐寒了起来,所谓冲动是魔鬼,本以为只有小丫头才会犯热血冲脑的毛病,却低估了敌人的恶毒,在古代,基本上还是人不与天斗的状态,现在倒好,自己屁颠屁颠地往妖怪身边奔,不是自寻死路么,现在是越来越不经过大脑想事情了,我又不是英雄何必出来救什么美,人家玉敛尘也没说要你一定出来啊,现在你懂得怕了,可有什么用,还说找南宫业,怕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啊,雪花那个飘飘,死期来到……
  感觉有人在面上清拍着风,凝神一看,白狸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在我眼前,摇的正是那把扇子。
  “看来宁小姐也是会害怕的人啊,既然害怕也未必不是坏事,确实如卿所说,取你性命容易至极,可本公子改变主意了。”
  改变主意,不光是我,连青狐也一脸不敢置信,这么好说话?
  “非也非也,宁小姐冰雪聪明,忽然间李某有一想法,不知宁小姐是否感兴趣。”
  自己的命肯定看重啦,也不多想:“请说!”
  “宁小姐可以识破我的惑术,我非 常(炫…网)惊讶,如若你能猜透我从何而来,我就放你一马,如何?”
  天,我已经在心里骂脏话了,这怎么猜得透?青狐也一脸震惊,果然你也不吃于你主子的行为啊。
  “可以换一个么?”
  “不能。”
  “可以给个提醒么?”
  “没有。”
  “期限?”
  “十天,足够了吗?”
  我服你了,青狐也只差没念千秋万代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昨天没写完的一部分,才写‘作者有话说’,我很喜 欢'炫。书。网'白狸呢
大家也要喜 欢'炫。书。网'他啊




第 22 章

  打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了对白狸的旁敲侧击。
  “你姓李?”不理我,“你名字叫李蠡?”还是不理我。
  逃吧,趁青狐不看着我的时候,开始小跑,跑着跑着人就离地了,怎么一回事?回头一看,竟是被白狸拎住了衣领,悲乎;“我要小解!”理直气壮,左绕右绕终于轻呼一口气,好家伙甩掉了,转过身竟然还是白狸,欲哭无泪;都睡着了,蹑手蹑脚地起身,飞奔,能跑多远就跑多元,不管怎样,逃脱最重要,直直地就撞上木头桩子了,“如果是青狐发现的话,就不大妙了。”拽着我的手臂就往回走了,回到原处,就听着青狐说话了,“你要逃?”想要想个别的说辞,白狸就带我答了,“怕她闷傻了,带她去遛遛而已。”哼,假好心,十日之后,还不是要放案板上的。
  眼见着日子过得快极了,就到了第六日,“你别扇了,冬天,冷。吹个小曲吧。”不理我,“人犯了罪,临上刑场,都会好酒好菜招待着,可你看这是什么态度,连个小曲都舍不得吹,不吹就不吹吧。”一脸萧索。就听到他问道,“吹个什么曲?”我没答他,也没回头看他,就听着一首曲子于这旷谷间,幽林深处响了起来。恰值深夜,不怕遭狼么,除却平日里无时不刻不在的魅惑,暗藏了不甘,压抑着愤恨,僵立着身子,也似乎被感染了,虽然棉衣很厚,却止不住的凉。
  “有一个与你有关的故事呢。”临时起意想到北宋著名的故事,“你可知宋仁宗么?”笛声刹然而止,一抹清冷卷上心头,不自觉又正了正头顶的帽子,压严实了,“宋仁宗的母亲好像是李氏,和你一个姓呢。”心上更冷了一些,把手分别捂入了袖子里,看青狐听得也分外仔细,“有许多种传说,前后出入甚大,可有一点却完全一致,”青狐走近来一些,白狸把眼别开了,“就是‘狸猫换太子’的说法,你们可曾有所耳闻?”不再看任何人,心里有点底了,“据说刘妃联合家人,勾结太监,将一只狸猫活活的扒了皮,将血淋淋的生灵呈了上去,污蔑李氏生个怪物。”“可说这狸猫与你有关系么?”
  一片寂静,青狐却不以为然说话了,“你也太会胡扯了。”白狸也开口了,“可不能小看你呢,雪姑娘,”笛子已经收了起来,手上又是那把扇子,不紧不慢的把我紧存的热气散去,“不过,”扇子一合,话锋也随之一转,“却没有猜对呢。”
  
  却没有猜对呢,寥寥几字,心里一丝儿暖意也不再剩下。
  可说不能小看我又是什么意思呢,不是这样的话,那么——想到一个更为契合的野史故事了,我在原地跺了跺脚,想要取暖,“你听过《霓裳羽衣曲》吗?”白狸怔住了,连扇子都不曾扇动,就直直地看着我,“莫非你通曲艺?”我是不通曲艺,可就算不通曲艺,也不至于你以为我通曲艺这么惊吓吧,难道我就这么像不学无术的人吗。
  “话说天宝年间,玄宗宠爱贵妃杨氏,两人恩爱非 常(炫…网),同饮食,同起居,同出行,两人都通音律,梨园之内,琴瑟合鸣,可比萧史弄玉,奈何神仙美眷也不过如此。”看脸色怕是中了,更有了信心说下去。“曾听过这么一故事,昔年某日,时当炎夏,皇帝与岐王于水殿围棋,贵妃手抱康国所进的雪狸,立于皇爷身后目视弈棋,皇帝眼见着将输,贵妃放手中雪狸跳上棋局,把棋子都给踏乱了,皇帝大悦,说这雪狸有灵性,赐姓为李。”说到这儿,青狐也转眼看向白狸,我轻扬嘴角,“不知宁雪说得对不对呢,又或是不够详细呢?”
  看白狸毫无反应,就说到,“第一次听你的曲子,真是靡靡之音啊,早看出满眼的贵气了,杨妃喜 欢'炫。书。网'宠物,又无所出,所以身边鸟兽,或为儿或为女,待他们极好,恐怕你也是唐明皇之子吧。”
  “住口!”我和青狐都被这强抑的此时突然爆发的怒气给喝住了。原来还是在给老虎绺毛呢,说不出是个死,说出来也逃不出个死吗?
  眼睛血红的白狸,一步步向我逼近,“果然厉害啊,果然厉害啊,”没有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白狸似颠佯狂,我眼里只存留紧逼向我的白色,就要死了么。
  将要绝望,青狸冲上来拉住他,唤回了两个人的神智,“蠡!”
  万籁俱净,对影只三人。
  
  看来刚才白狸只是一时失常,因为现在的他,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的模样,笑眯眯地说,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轻轻挑眉,“仅有的一点信息都能猜出我的来历,啧啧。”
  淡淡回一句,”不过是求生的本能使然,公子谬赞了,只求说话算数。”
  “自然会说话算数的。”白狸对我怀疑他的诚信很不满,倒是青狐不乐意了,“公子,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白狸打断他的话,也断了我想独自离去的念头,“放你一马,可不代表你可以走,你就跟着我们吧。”
  “去哪?”下意识问道。
  “你想去的地方。”又是回眸挑眉,“容河城。”
  他去那儿做什么,虽然脚步紧跟上他们,心里却嘀咕:我才不会真相信他们的话呢,不会明着来,我还是怕有其他的事发生呢。不过说句实在话,不愧是美人的儿子啊,一个挑眉,一声浅笑,就可以勾人。(人怎么会生出狸来呢,雪冻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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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看到栗子满地的样子了,再次郁闷到了,忍不住翻白眼,倒惹得白狸笑出声来,顺手拾起地上的栗子,抬手一丢,也不瞄准,只听到一声闷哼,再是一颗,仍是只闻声音,不见其人,青狐不耐烦了,不知从哪抽出一条软鞭,飘忽着身影,就来到前面不远处的一棵树下,边抽树身边大呼道:“死猴子,快给我下来!”
  本来被雪压得可怜枝干有些已经折了,抖落一地雪花,某人的青衣小帽此时分外明显,却依然顽固得抱着树枝不肯下来,忍俊不禁,快步走到属下:“星遥,下来吧。”说到底是我的无心之失,星遥这般护我,暗地里藏着,虽然手法拙劣,心里却很暖和。
  星遥见我说话了,也不再抱着赖着,吱溜一下滑下来,“姐,你没事吧。”然后防备地看着走过来的两个人。好笑地看着星遥母鸡护崽的行为,想到另一个人——玉敛尘啊玉敛尘,连星遥都知道这两人的危险性,你是真不知道吗。
  白狸掂着那几颗栗子,玩味地看着星遥,却对着我说,“姐?”揶揄之意很明显,笑我们吧笑我们吧。
  自觉不自觉置于我手臂上的力又加大了几分,我摇摇头,示意我很好,转向了白狸:“意欲何为?”
  “都到了这里,一起走吧。”白狸走了,再次留下错愕的人们,还是要抓个威胁我的人?
  错愕之后,是开心的星遥,疑惑的青狐和担忧的我。
  
  现在的我走一步算一步,不想动脑筋想事情,看着三个穿得十分凉快的妖怪,我倒像个在大冬天不正常的人了。
  这几天都是捡栗子吃,我倒还好,虽然营养结构单一了点,可这么多日子都是吃果子过来的,倒也无所谓。可白狸青狐却吃不消了,终于在一晚上爆发了,
  “我决定进城!”白狸如是宣布,青狐一脸解脱神情,星遥既是向往又带着惧怕。
  即使这建议我没意见,但作为星遥的姐姐,还是要为他考虑一番,“星遥没进过城,我不放心。”
  “去不去随他。”白狸有点看不起星遥的样子,理所应当,星遥就中了激将法:“姐,你去哪我也去哪。”
  一路孤独的我此时真想有个伴陪着,自私也好,怯懦也好,我没有反驳,也不再争辩,只是握了握弟弟的手,一定要顾得彼此周全就好。
  被青狐鄙视了,不知道原因,白狸说话了,“亲姐弟也不至于如此亲密吧,我倒是很好奇,你那个时代是怎样的?”
  一直以来小心谨慎,担心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却在一连串未知结局的打击中,流露脆弱——天,这种握手,这么小的年龄也是非礼么?不再多说,也不理他,倒是星遥自己不好意思地挣脱了我的手,唉,人言可畏呀。
  
  上次坐马车进城,一直呆在旅店里,是春天的时候,外面很热闹。
  进了一家饭庄,白狸就要了一间二楼的雅座,驾轻就熟的,果然当初没有猜错——是在人堆里混的妖精啊。
  店小二吆喝一声,“客官想来点什么?”
  “七彩鱼面、红烧狮子头、番茄蛋汤、梅菜扣肉,嗯,再来个松仁鸡,就这些了。”从头至尾就是白狸一个人在点菜,青狐也没什么意见,看不出来他还识得不少菜名呢,但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哪出了问题?
  窗外,雪花飘飘洒洒,坠入尘埃,漫天降下,如花瓣儿;扑面灌来,如柳絮。“为什么取名为雪呢?”
  “因为出生的时候下着雪。”
  “就这样?”
  “还因为他们都喜 欢'炫。书。网'雪啊。”总爱叫我雪啊雪的。
  “你喜 欢'炫。书。网'雪吗?”
  “喜 欢'炫。书。网'。”
  “为什么?”
  “喜 欢'炫。书。网'它落地无声,安静:喜 欢'炫。书。网'它沾衣不染,质洁;喜 欢'炫。书。网'它高不平铺,等均;还喜 欢'炫。书。网'它洞穿辉映,光明。”
  
  冬日里,饭庄内火生得旺旺的,映红了我的脸,路上无甚行人,就只有几个乞丐,衣不蔽体,被当成皮球似的,踢到东家又是西家,没要到一点吃的,瑟缩在墙角,真真正正是“路有冻死骨”啊。
  菜端上来了,大概有多就没见过这么色彩艳丽的菜了,红红的辣椒儿丝,青翠的葱叶,不招呼我们,白狸青狐自己先吃了起来,我正也要动筷,却看着星遥避得远远的,不敢过来。
  ——我知道刚才为什么怪怪的感觉了:玉敛尘、小家伙还有星遥是素食主义者的原因就在于他们本来就不吃肉!现在桌上又是“狮子头”,又是鸡啊鱼啊的,若真的上个什么鹿肉的~~~
  人已经不知不觉中退开了,和星遥站在了统一阵线,弄得现在都不敢吃肉了,玉敛尘啊玉敛尘,我的生活也被你改变不少呢。
  “我可不可以要几个馒头?”和资本家吸血鬼打着商量。
  那好皮相的恶人悠悠然开口了,“你这个人当得很失败,还是玉敛尘改造得太成功了呢?”
  看不惯这种一针见血的直白,“星遥不能吃的。”
  “这样啊。”拍拍脑门,“噢”了一声,身子舒展开来,“你通曲艺吗?”这是什么回答?
  “有关系么?叫几个馒头吧。”
  “你会吹箫还是抚琴?”完全是没把我说得后半句放心上,“你怀里的那只箫会吹吗?”
  别说我不会吹,就算会吹也不能拿那只箫随便吹啊,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拿着箫?”低下头看,却是一闪一闪的,是玉敛尘找么?不想理他。
  这时候,白狸自个儿就给我做了决定,“抚琴吧。”哼哼,我倒要看你哪来的琴!
  又把店小二唤了进来,没过多久,一个姑娘就进来了,圆圆脸蛋,拿着琴递了过来,好在来这儿时,学了点简单的曲子,也顾不上是不是班门弄斧,随意来了段曲子,讨个馒头而已,沦落到卖艺的田地了呀。
  事后,果然端了馒头上来,还有碟茴香豆,才解决了我和星遥的吃饭问题。
  回头问白狸,“哪来的琴?”
  青狐一副你白痴啊的表情,“哪家饭庄没有唱小曲的呀。”
  好吧,算我白痴,啃着没有玉敛尘味道的馒头,还想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啃着没有玉敛尘味道的馒头,还想着他
今天是情人节
下一章想写爱情
但还是时候未到啊




第 23 章

  跟着他们在路上闲逛,却不意外地发现每到一个地方,总会成为焦点——不是他们长得太帅了,而是他们的装束太奇 怪;书;网了——谁会大冬天穿单衣出门的呀,还穿得这么抢眼的颜色。
  拿着指南针,想要看他们往哪走,才发现根本是没目的的瞎转悠,看前面两人,白衣胜雪,青衣如画,雪花儿飘在他们身上,发梢,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飞近仙子都不见啊。雪花依然是白白的,可天却已然黑了下来。
  白狸迈在最前面,青狐紧随其后,压根就不担心我们跑嘛。再抬头已经到了“福盛客栈”。
  “要两间上房。”翩翩白衣公子轻摇扇子,吩咐店老板。但是在冬天做这个动作就会让人误以为精神出现了异常状况,好在白狸作了一个动作让店老板马上换了表情,领人去房间了,这个动作就是甩出几锭银子的潇洒动作。
  应该我和星遥是住一间上房了,至于另一间上房就是想都不用想的,呵呵,俊男美女——暧昧啊,越暧昧越好。
  不管他们了,拉着星遥就先跟着伙计上去了,上房的概念就是店内最好的房间,前脚才进的房间,后脚就有伙计端上热水来洗脸。伙计一出门,我就吩咐星遥,“今晚若能逃便最好,待会儿一切听我的,什么事情都不要过于吃惊发出声响来。”自从进了城,星遥以我为大,凡事都没了主张,所以此时也只是点头表示明白而已。
  才说完,门外“噔噔”的一阵脚步声,估摸着是白狸青狐上来了,住的正是隔壁,虽然怕被发现,可近也有近的好处的。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过我等的就是夜深,等的就是松懈,一面看着窗外雪漫城楼,一面侧耳倾听邻房动静,嗯,总算听到了那面红耳赤的却让我心欢喜的声音,别说我还小不该懂,可声音太大了,我又不傻(不傻才怪)。
  打点好东西,拉上星遥,轻轻地拉开门,下了楼,直奔门口,把栓子移开,“咯吱”一声,就要离去,回身合门的时候,人就僵住了——楼梯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人,只着里衣,敞着领口,露出一片雪白肌肤,直直地盯住我,俊朗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给我揣测。直到星遥扯了扯我的袖子,才拉回了我的思维。
  是李蠡。
  转头对星遥说,“咱回去吧,被发现了。”
  
  失望地放回了东西,要星遥去歇息。就被白狸给拉出来了。
  大冷天的,店家歇得都很早,除了门口的红灯笼,白茫茫的雪地里倒将这灯火映上了天,哪是白色啊,分明是一片红。
  拽着我的手不顾我是否疼,狠狠地踏着雪,是把它当成我在踩吗。
  既然是极为生气,该不会要我的命吧。
  这一片安静,我如同炮烙。
  到城门口,门早已关了,离开门也还早;到酒家,也已经到了打烊的时候;到妓院,虽还是灯火通明,也不见一个姑娘在外面呼喝了。
  看了我身上那身不辨性别的衣服,一把就把我提进去了——这人傻了不成?
  “要一间雅间,一壶酒,一架琴,别叫人来吵我们!”平板的声音无法让人理解他下一步有什么动作。
  屋外调笑声划拳声不绝如缕,屋内两个人干瞪着眼,只看谁先开口。
  “玉敛尘是怎么劝你出来换他妹妹的?”
  “我自愿的。”实言相告。
  “你不怕我杀了你?”玩着手上的杯子。
  “怕,不过听说妖无法杀人的。”星遥说的。
  “妖不能直接杀人,但是要杀人还是很容易的。你可真信姓玉的那小子啊。”眼睛直射向我,“可却不信我。”
  信你?听的一个笑话来了,”为什么信你?不是你害死了楚翎,又要来害我吗,要我信一个处心积虑害我的人?我不是傻子!”
  “可是,你似乎忘了呢,”有时一杯酒下肚,“是谁几次三番推你入得这险境呢?”
  是玉敛尘,是的,我也没忘,“至少他不会直接去我性命。”
  “你想看我本来模样吗?”凑近身来,微醺的语气,眼神肆意。
  不说话了,因为确实想看一下,却还在斗嘴,怎么可能会退让,改用瞪的。
  一杯接一杯,醉了,不会变原形吧,一只雪狸?
  “我是想过要你的命。”
  ……  ……
  “可是我又改主意了,”渐渐趴下的人说着醉话,“我绝对”……“绝对不会要你死了。”
  心里一震,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瘫下来的那个人,模模糊糊又说了一句话。
  “雪儿,认认真真给我弹首曲子吧。”
  
  合上眼睛的某人,并没有变回雪狸。抚着眉揉了揉太阳穴,犹豫没多时候,还是狠不下心拒绝他,移座到琴前,凭我所知的仅有的一点古代乐理知识用心地弹起来。
  
  ——天地合 ,乾坤换,苍穹寂,诸神默;红尘劫,紫陌荒,黄泉路,碧落茫。
  
  ——一样花开,转百世,独看沧海桑田;一笑望穿,过千年,几度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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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白狸青狐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不安全,寝食难安,或许是一句“绝对不会要你死”的酒醉之言,也或许是妓院那种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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