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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非仙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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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白狸青狐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不安全,寝食难安,或许是一句“绝对不会要你死”的酒醉之言,也或许是妓院那种特有的薰香,还或许是在他拉着我走遍城内的巷道后,还或许是太久没有睡好的缘故,那天一曲之后,我便扑在床上睡着了,任由白狸醉卧桌上——可没那好心要我扶着他去床上睡而自己不睡……
  我有了很高的道行,遇人杀人,遇神杀神,想去哪就去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哈哈……
  醒来时还是在床上,看来只是个梦而已,被压抑的太久了,现在就想无法无天一番啊。
  觉得没睡够,拉着被子想要蒙住脑袋继续睡,就听到一个蛊惑的声音:
  “雪儿,起来了,上路了。”顿时困意全消。就感觉是临上刑场的感觉:上路了!
  冒出脑袋,瞅了瞅窗外,是天明了,闹了一夜的酒楼里,此时却很是热闹——芙蓉帐暖度了一夜春宵,现在不该是清冷的时候吗?
  呃,芙蓉帐不见了,连同翠枕锦被都不见了,虽然也是上好的绸缎面的被子和官窑里出的青花瓷枕,却显然不是我昨晚睡的那张床,再看屋里的摆设,这哪里是妓院,分明就是福盛客栈嘛。
  终于弄清楚自己在哪了,可是我怎么回来的呢,我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是梦游回来的,看看刚才说话的人,不是白狸又会是谁。
  “可睡好了?”温柔地看着我,好像昨天板着脸的情况不曾出现过一样,可是他怎么不像宿醉的样子,还是清清爽爽,倒是我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呢。这么不眨眼地看着我,渐渐低下头来……
  “你想干什么!”一把推开他,用手将被子把自己捂严实,义正词严地怒视着他。
  并没有被我推开多远的他不紧不慢的又坐到床边来,“嗯,看来果然昨晚睡得不错嘛,想不到我也会沦落到要靠安神香才能制服人的地步了啊。”没等我发表警告声明,他就退开了,”以后不要对我防心这么重了,”扭头一笑,“都没看你那几天的眼睛,熬得红红的。”那一笑,舒心惬意,不知不觉心里也柔软了一些。
  白狸出去了,房间内只剩下我一人,好茫然,没有支持我活下去的信念了一样,下床来,看到镜中的自己,头发已经从短碎发长至及腰,来这儿从来没有细心打理过,这次出门更是直接扣上一厚实的帽子就出来了,所以更显凌乱,不很在意的理了理头发,不知怎的就想到楚翎的长发了。
  不过说到帽子,我的帽子去哪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 ! 
  “李蠡,我的帽子呢!”开门大呼。发现我睡的这间房根本就不是我和星遥的那一间。
  白狸正在楼下结帐呢,“收拾好了没有,全等着你呢。”
  要走了?“星遥呢?”
  “姐,我在这呢。”手上拿着包裹,竟是站在白狸旁边,乱了乱了。
  “胡卿呢?”怎么不见她,昨晚……感觉还真是怪呢。
  “门外马车上了。”连马车都找来了?够快的,他到底昨晚喝没喝酒啊。
  反正都这样了,虽然心里有些别扭,有许多疑问,还是先上马车再说了。昨晚睡觉没有换下衣服,没什么要收拾的,出门就直接上马车了。
  
  上了马车,看到的不是前几日看到的清秀少年郎,而是那张只见过一次却已使人魂消寸断的绝代娇容。与上次不同的事,她换上了女装:是套粉绿色罗衫长裙,挽的是坠马髻,插着一支木簪,挑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还没琢磨出个味,这时白狸和星遥也上来了。
  人家是整整齐齐的发髻,而我呢,还是原始人的披发造型,本来车上就两女的,偏偏是云泥之别,我再不在乎也得抗议一下了,“我帽子呢?”星遥递过来一把梳子,“给!”
  好啊,连做弟弟的都嫌弃我了,理顺了发丝,用缎带随意地绑起来,就算弄好了。继续讨要我的帽子,也是星遥给我的,
  “星遥,昨晚是你背我回的客栈吧。”
  “是我。”白狸回答了,一脸平静。
  “就留在那里,第二天我自己回来不就好了嘛。”反正我又不是醒不过来。
  “妓院的雅间太贵了。”理直气壮。有够省的,不过不是包一晚上的吗,还想再问,就被青狐的一个眼神给止住了,分明有几分怨在里头。想到在古代写男儿志向总是边塞风光,写女儿忧愁总是闺中深怨,唉。我又怎敢再多说话呢,只是最后问了一句:“我们准备去哪?”
  “到了你自然知道了。”与青狐不同,白狸的表情可以说是很开心的。
  来到这个时代的马车之旅,再次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给see的话:
第一次写文很惶恐,而且写文的事情亲人们不知道,朋友们也没来得及告诉,本来以为会冷冷清清的,可是某天,竟然看到章章都有你送的小花,心里很美,我都在想,如果没有你的支持,我或许会孤独终老也说不定呢。
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样在你的一遍遍的鼓励下,现在已经有七万字了,看着点击数的增加,看着收藏数的上升,成就感这东西就冒出来了,除了感谢,我也不知道可以如何表示。
最近事情开始多了起来,可能会更得慢一些了,不过,我保证,每天都会尽量去写的,这时我唯一能为支持我的人所做的了。 

呵呵,写了这么多的煽情的话,希望看文的所有人都有个好心情!




第 24 章

  当我再次看到门口那几个镶金的字时,我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吃惊,好像知道他们也要到这儿来一样。
  白狸没急着下车,而是嘱咐车夫去叩门,竟然还有拜帖!准备的确实够充分的了。
  扫开帘子想要看看外面的情况,青狐却又将帘子拉好,“雪儿,注意举止!”
  雪儿?注意举止!闹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的我看着白狸,希望答疑解惑。
  “李卿是我妹妹,你是她的贴身丫环,星遥是我的书僮,以你的聪明不该说的一句都不要说!”很严肃,不过……
  “南宫业见过我,而且你看我我穿的衣服又厚又重,做丫鬟多不相称啊。”
  “那做我的夫人怎么样。”一副与人恩惠的表情。我一弹,不意外看到青狐一脸黯然。“还是让我做丫鬟吧。”
  好在白狸没多说什么了,有人在帘外说话了,“在下为山庄的总管卑姓林,迎李公子、李小姐进庄。”
  白狸和星遥先下去了,青狐没有下车的意思,我明白了——现在要有做丫鬟的自觉。不等人催,我先下了马车,对着马车外候着的管家说道:“快找人扶一下我家小姐。”配上现在的表情应该足够狗腿了吧。
  林总管连忙吆喝了下人取来小凳,看着青狐袅娜地施施然地下车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如同仙子下凡的美艳无双的脸。看来我原来那样的表情不算得什么呀,比起楚翎的倾城,青狐绝对是倾国的角儿。
  白狸对于现在的效果非 常(炫…网)满意,咳嗽了一下,“咳,这外头冷,我们还是先进去先吧。”
  林总管也率先回过神来,“咳,你看我这人老的都忘了要请公子小姐进屋了,见谅见谅。”又是作揖又是摆手的。
  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进了庄子,可是不是玉敛尘曾说过耀日山庄可保邪佞不侵的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业要到晚上才会回来,林总管在西厢寻了两间干净的客房,将我们安置下来。
  服侍青狐换了衣服,再打水给她洗了脸,白狸和星遥都不曾过来看过我们,青狐最近总是很沉默,现在更是不发一言,屋子里静悄悄的,虽然我对白狸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怕了,可青狐没有表明不杀我的态度,后知后觉的我再次发现这个危险,难保她不会因为呷醋要为难我吧。咽了咽口水,“你不会违背他的话的吧。”
  一缕哀怨,感受到她的轻愁:“不会。”
  
  从林总管那知道了南宫业晚上会回来,我向林总管讨要了一身庄内丫鬟的标准冬装,换下了身上的笨重,这样就不会过于与众不同了。
  随便抹了下脸,请青狐帮我编了一下丫鬟发髻,觉着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了,听一中气十足的声音:庄主回来了!
  庄内一下就活跃起来,丫环们奔走相告,想必林总管已经告知我们来的事情了,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通知开饭了。
  星遥先过来了:“姐!”带着央求,估计还是怕人的食物会下着自己,我忙安抚道,“别怕,我们是在一旁站着的,不用吃的,”看他脸色好了一点,我又强调道,“记住,你现在是‘人’!”
  星遥点了点头,现在是记住了,不过,以后还得多说几次,总没坏处的。
  白狸也过来了,“卿儿,好了吗?”很像一个哥哥关心妹妹的样子,青狐也回了一笑,甜甜地说道,“是的,哥。”这两人进入角色真快,变脸功夫太好了。还在感叹这些的时候,白狸突然转向我,定睛看了一下,眼神依然带着柔情,“嗯,不错,好好服侍小姐,知道吗。”比起玉敛尘,这个人的表情多变,却没一个是真的,我卑着身子,“是的,公子。”
  在一个仆人的引领下,来到了耀日山庄的正堂,再次见到那个面似骄阳的男子了,知道他与楚翎父亲的死毫无关联时,心里不是不喜悦的。此时白狸正和他相互寒暄着,哪像玉敛尘所说的安全范围之内妖邪难近啊,倒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这是舍妹卿儿。”看着南宫业转向青狐,我的心也跟着提起来了,当看到南宫业如同其他人一样,极其惊艳的样子,完全忽视青狐身后的我时,心里不能不说是有点失落的,没办法,貌不惊人嘛。
  这顿饭吃得很热闹却也有些怪。饭桌上,还看到了楚翎,一副恬静的模样,只是当看到南宫业殷勤地向青狐推荐菜肴时,会不自觉地攥紧筷子。星遥站的是白狸身后,紧倚着我,我趁人不注意时,用眼神示意他放松,才好了些。楚翎身后立着两名丫头,一个是环儿,一个是金锁。太久没看到环儿了,由于过于专注地看着她,她也看向了我,眼神里完全没有那种熟捻,而是漠然地回望着我,心里不禁酸楚——难不成她也失忆了,还是南宫业对她做了什么?这时听到一声惊呼,是金锁发出来的,吃饭的人都停下了碗筷,我不自禁地向南宫业看去,果然他顺着金锁的目光看着我了,心被提了起来,看南宫业又回转了视线,应该是没认出我来,再听得他严厉地说道:“好个不知规矩的丫环,贵客在此,却大呼小叫的。”又对着林总管,“领她下去!”
  金锁不敢为自己分辩什么,只是低着头,林总管领命把人带了下去,虽然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有些内疚,不过现在是一步错步步错的情况,我也不想出头挨棒。看南宫业向白狸青狐道歉——不动声色,看楚翎咬着嘴唇至苍白——不动声色,看所有人,刚才的插曲似乎都不曾发生。
  好容易等大家都吃完饭了,散了,我也饿到不行了。送青狐回了西厢,我就拉着星遥随仆役们来到了后面厨房,讨来几个馒头,和星腰坐在花园大嚼特嚼起来,不过说起来,弄得我现在只敢吃馒头,是谁的错呢,玉敛尘?星遥?
  听到花园里的一声轻叹,下意识想要避开,可又没有辨明声音来源,不敢乱动,只好和星遥猫在林子里。这时却响起了浅浅的歌声:
  “饮冰食檗志无功,晋水壶关在梦中。秦镜舜琴,愁堕鹊,怨飞鸿。井边桐叶秋雨,窗下银灯晓风。书信茫茫何处,持竿尽日碧江空。”
  原来是楚翎!这歌是描述闺怨的吧。又听到小丫头的声音:“小姐,万事要想开些才好啊,那李卿庄主未必会喜 欢'炫。书。网'的。”说是安慰,语气却全然没有把握。
  是呀,青狐的美貌任何女子见了都会失意万分。
  
  来山庄第二次了,每每到的时候,南宫业总是从外赶回来的,在庄上时也是忙得难以见上几次。可这两天总能看到分外殷勤的他,不是与白狸唠嗑,就是来探望青狐,整得跟一司马昭似的。唯一感到庆幸的事,他应该不记得我。
  这不,现在又来到这西厢来了。
  不过说来奇 怪;书;网,他不会把我喝退,而且当青狐有时借口叫我出去拿些糕点砌壶茶的时候,他也只是温和地笑着拒绝,并不让我离开。
  当他们俩站在一起时,总会让我觉得有些别扭。南宫业是一个很灼眼的人,洋溢光芒可以令他人失色;而青狐是一个魅眼的人,极尽华艳可以蛊惑他人。两个人单看美丽至极,和在一起却又极不和谐。
  无非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青狐含羞带嗔的回,两个人翻来覆去说这些没营养的,我在一旁可是有点要打哈欠了,也是这时候,才微露疲态,揉揉眼睛就被南宫业看到了,难以令人察觉地皱了皱眉,只见他温柔地对青狐说:“说了这么久,李小姐怕是也乏了。”说着不经意又看了我一眼,他真的不记得我吗,“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再来看你。”
  心里正要欢呼他的识趣离开,却听他又转向了我,“你叫雪儿?是吗,我为你家小姐备了点小礼物,随我去拿吧。”对着青狐微微笑了一下,也不待我答应,就出了门。
  转头看向青狐,见她也答应了,没办法,只好赶紧跟上了前面的那人,心里还嘀咕着:这两人其实好像是各怀鬼胎的,谁都不好惹。
  
  跟着南宫业转来转去,总算是进到一间房里,在庄内属于北面,应该就是南宫业自己的居处了,里面满满的都是书,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就是由于这些孜孜不倦的人们才能够发扬的啊。
  还未等我看个仔细,就被南宫业的表情给震慑住了,他记得我!——不过一点都不奇 怪;书;网,金锁都还记得,他不可能一点都不记得的。
  退,我退,我再退,不知不觉地就被逼到墙角了。南宫业一只手撑在我头侧,一只手环住我手臂,眼神微眯,却依然一片凛然,“雪儿?宁雪?”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还要多上许多的他,应该有一米八六左右吧,难怪喜 欢'炫。书。网'俯视人呢,如此一张俊脸各得如此之近,却依然没有瑕疵,暗笑自己如此紧张,却还不忘想东想西的。想他刚才的语气虽带疑问,估计还是想我自己承认吧。
  看我没有对他足够的重视,他也不恼,只是越发低下了脑袋,我也就越发地紧张,脱口而出:“是的是的!”
  压迫没有撤去,已经无法思考的我只听见一声满意的轻笑,转而若无其事,“不是说没有足够的时间和我合作吗,却还有时间做人丫鬟?”原来什么都不曾忘记啊他。
  心里一震,软了下去,也算挣脱了他,喃喃道,“因为我回不去了。”这些日子的坚强不知为什么总会在他面前破功。
  看他也蹲了下来,用手帮我拂去不知什么时候滑落眼眶的泪水,温柔地看着我,烘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忘记了要悲伤。也这样痴痴地看着他。
  过了许久,两人同时转醒过来,我转开了脸,而他站起来,并没有再多问我什么,只是指着桌上的物件说,
  “起来吧,这是我送给你家小姐的,看你家小姐喜不喜 欢'炫。书。网'吧。”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楚翎唱的曲是改自唐代鱼玄机的,隐写不出来,呵呵
终于再次到了耀日山庄了
昨天写得改了一个地方,加了点内容

其实想说的是,我又增增减减,删删改改了一次,呵呵,这一张真费劲啊




第 25 章

  桌上有许多东西,我独独瞄到了一件让我心惊肉跳的一样——一件披风,分明是动物皮毛做的,我略带不安,“这是什么?”
  “狐裘,你家小姐应该会喜 欢'炫。书。网'的,这可是上好的狐狸皮做的呢,”走到身边,抚摸着那柔软,“从色泽就可以看得出是上品,可以抵御此地风寒……”其他我也没听到,只知道现在摆放我面前的是狐裘,要给青狐的,那不是要把我给害死么,这南宫业安的什么心?
  打断他的话,”我家小姐自幼就不怕冷,而且对于狐狸甚为讨厌,所以这个礼物我不能帮小姐收下,因为出了什么岔子可担待不起,我就代小姐谢过庄主了。”拿起其它的东西急急忙忙的要出去,却被他拽住了手臂,“我们合作,如何?”
  听不懂他的话,也没有想搞懂的意思,挣脱了他的手,跑了出去。
  说来也巧,刚出门就见到了楚翎,福了福身。她应该知道我是谁的丫鬟,看到我手上捧着许多东西,也只是点了点头,反是身后的环儿有些愤愤地要出头——果真不记得我了。两路错开,走到回廊尽头,突然回过头,竟看到楚翎也缓缓转了身子,直直看着彼此,不知道她有没有如我一样的颤栗,好像是姐妹一样的契合。
  最后是环儿弄醒了两个人,又是深深的一眼,我捧着东西离开,她则整整仪容进屋,还是两个陌生人。
  
  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要一个路过的小丫头,把东西带了回去,而自己不知不觉地走到上次听楚翎唱歌的地方了。我随身带着三样东西,一样是那本玉敛尘给我的书,一样是《梦雨诗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留在身边,不过是一本女儿家的诗集罢了,还有一样是那只短箫。说到短箫,这几日都没有理玉敛尘,赌气归赌气,可不要真的弄到一发不可收拾了。才拿出短笛要吹起来,就听到有人来到我身边,
  “怎么,你会吹?”嘲弄着我,想要接手我手上的箫。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的手,将箫收了回去,如果真被他吹了,在现代是间接接吻,在古代纯属调戏了。略带熏香的白色衣袖,不用侧头,就知道是谁了,“你来做什么?”
  “想看你不是被南宫业召了去么,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真够积极的,可是第一次我开始思考我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没什么,你为什么会来耀日山庄?”最近变得没有心一样,什么事都不想去想了,就想等着人给我答案。
  等来的却是他陪我静悄悄地看着园里的了无生机。
  
  当我和白狸一起回来时,看到的是青狐坐在正对着门口的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庭外,又没注意到我们进来。案几上放着央人带过来的礼物,还没有打开。那张美丽的脸抹不掉的是失落。应该就是他引起的吧,看看身边的那个人,只是皱着眉头,“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我狂汗,好歹跟你有上百年了,咋就这么没默契呢。
  被惊醒的青狐目光从我扫过,定在白狸身上,“都没人陪我说话,不知怎么的就发呆了。”明明是带着笑的脸,却把我的心纠住了,美人啊,我承受不住啊。懒得管他们的事,有什么事情自己去解决。我嘛,还是闪人,去找星遥到厨房拿馒头果腹要紧。
  
  日子越来越难打发,南宫业来西厢很勤,莫非要娶青狐?每当他来的时候,我就会想到楚翎苍白的嘴唇,又想到青狐轻愁的笑容。不过仅此而已,唯一还惦记的事情就是守好星遥,解决温饱,倒也不曾在意裹白狸青狐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
  直到这一天——冬日的这一天白天看到了久违的阳光,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可就在晚上,传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楚翎自杀了!
  
  楚翎自杀了?!才服侍青狐上了床,就听到外面的步履匆匆,禀报过来的消息让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看青狐神色镇定,我突然就明白了:原来白狸他们到这儿来还是奔着楚翎来的啊,要楚翎吃醋,要她心甘情愿的死!
  我连退好几步,怎么会这样呢,想到刚来的那段时间里,我和楚翎同在一个屋檐下,使我帮她洗的脸,是我照顾的她,虽然有时玩玩她的头发,可是在近一年的同屋共处的情况下,虽然不曾和她说过话,却依然感觉很亲密,就如我和南宫业说的是姐妹了——现在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楚翎不是一个坚韧的女子吗,摁着怀里那本诗集,想着她那诙谐的笔调——难道我是看错了?
  南宫业已经派人找郎中去了,说是自尽尚存一息。西厢客人不用去探望了,说是家事怕人见了要笑话。
  一条人命啊,说什么见了要笑话,这说话的人嘴巴可够臭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觉得有了要去看去管的心。正了脸色,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就弓着身子退出门外了,心急火燎地向楚翎住的地方奔去了。
  
  ————————————————————————————————————————
  
  是我曾经住过的那间房子,如今围的是水泄不通了。一群人进进出出的,手忙脚乱,一边闪避人群防止被叫去干活,一边又仔细听着环儿哽咽含糊不清的话语向南宫业讲述事情前后,
  “小姐说人不舒服,要我到厨房给她熬碗粥过来,本来看着时间已经晚了,我就跟小姐说不要喝了,怕她睡不着觉,可她又说反正睡不着觉,推着我出去了,可等我再回来时,小姐她……”……“小姐她竟悬了梁。如果小姐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故去的老爷交待啊。”然后又是一通惨烈的哭声,含沙射影埋怨着某人呢——南宫业眉头紧锁,却看那不耐烦居多些。
  再看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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